第9章 淫玩慕雪

危机刚过,整个宗门上下正忙着善后工作,被吓得六神无主的郭哲,足足过大半天才稍为平覆下来。

却见三师弟张安宝找了数名弟子,忙着在东奔西跑。

“三师弟你在干嘛?”

“哦,大师兄,我在帮聂尊着准备着上房。”

郭哲怒道:“三师弟你怎地胡言乱语,这淫修还害我们小师妹不够?你怎地称他作尊者?”

张安宝无奈答道:“这可是师娘吩咐下来的,在聂尊者留在宗门其间,宗门上下均要以上宾之礼招待,更需以尊者相称。师娘还说,他是森罗魔殿的少宗,称他一声尊者,也合乎他身份,咱们也不亏。”

“胡闹!”正想找师娘理论去,他却那知道自己师娘已成了聂心的掌中物,只怕今晚就要主动献身,以堂堂元婴强者之尊,委身侍奉这只有筑基境的淫修。

郭哲走到一半却想起了木依琳,心道:“师父现在身负重伤,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复元,小师妹必定悲痛不已,我先去瞧瞧她。”于是朝木依琳的香闺走去。

他走到木依琳闺房门外,却听得里面有二人在窃窃私语,他心道:“宗门上下那会有什么人能走进小师妹闺房?难道是师娘来了?”他走到门前细意倾听,听得木依琳叫道:“你不能在这里!我爹爹现在被诛仙剑害成这样,你让我静一静吧!”

郭哲正奇怪木依琳在和谁对话,房内竟传出一道男子声音:“你父亲的心智已被淫逻大意识占据,还那有什么办法。”

木依琳一听之下大惊,叫到:“原来你知道我爹爹何故如此?你可有解救之法?”

是聂心!

一道惊雷在郭哲心里响起,这淫修淫辱了他心爱的小师妹整整一年,此刻还来小师妹闺房做什么?

可恨他已是宗门的上宾,他在宗门随意走动,却是无人敢阻。

聂心看着木依琳急得泪如雨下,他却是轻描淡写地说道:“待本座他日获得淫逻传承,成为真正的淫逻再世,要解救琳儿你父亲,真是易如反掌。琳儿你好好待在本座身边,让本座尽情淫玩,本座保证他日必还你一个神智清明的父亲。”

木依琳听得聂心愿意出手相助,更是说得胸有成竹,登时安下心来,这男子虽然绝是奸绝无比的邪魔外道,但这一年来的相处她知道聂心言出必行。

至于聂心说的要尽情淫玩自己,她只听得娇羞不已,心道:“就算我不用你救我爹爹,难道你就不会玩弄我了?这又有何区别?”

聂心初次走进美人闺房,随意的四处观望,桌子椅子都是坛本而做,上面雕刻着细致不同的花纹,座上放着一面菱花铜镜,给人一种高雅恬静的感觉。

木依琳羞道:“人家的闺房是私密之地,那是你这等男子能进来的地方?你所谓何事?”

聂心笑道:“什么私密之地?琳儿你身上又有那处地方本座没碰过?”

“哦……”木依琳听他说得如此挑逗,想起这人多次在自己身上轮番操弄,自己每寸身体都早已给他玩了个遍,甚至连最私密的花蕊也被他开发了出来,本是女子最珍贵秘密的地方,却被他每天毫不怜惜地狂操猛干。

更令她羞愧的是,她更被他干得舒服之极,在一次又一次的绝顶高朝下,花蕊往往不由自主地紧紧吸啜着他的肉冠,仿佛在热情地招待着他的驾临,让他干得好不舒服。

对比之下,这区区闺房私秘又算得了什么?

想到这里下身已不自觉湿了一块。

她痛恨自己被调教成这样,面对眼前男子,她只是一只发情的母狗。

聂心轻松地在床上坐了下来,一把将少女拉入怀中,双手毫不客气地在她身上挑引着,木依琳忍不住叫道:“哦~主人你不可在人家床上这样,这张床从没有男子上来过……”

“本座要干就干,别多事!”聂心把她推落床,随意的将她的裙带松开,把那雄伟的阳物从裤胯拿了出来,一下就把她早已湿润无比的花唇撑开,长驱直进深入她最深处。

“哦~主人你好过分”少女那想到他突然说干就干!

在门外的郭哲把这一切也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得背部凉凉的出了一身汗。

他从没床第经验,是个不折不扣的处男,听着自己最心爱的女子,大家珍而重之,如珠如宝的小师妹,就这么被这男人干了!

他用手指在门外纸窗上弄了个小洞,把脸挤到窗前窥探入内。

房内依旧是熟识的摆设,他童年时在这里和小师妹二人两小无猜,度过了无数的快乐时光,但今人面全非,床上是蜜桃初熟的心上人,旁边是一名粗野豪迈的淫邪男子。

在他心中温文尔雅,白壁无瑕的小师妹,竟光着屁股,露出光洁粉肾向后高耸,聂心身下那大得骇人的巨屌,将小师妹那羞屄爆开到极致,肆意扭捏美肾,下身在畅快抽送着。

他本以为小师妹一直被聂心淫玩定是万般屈辱,好不难受,怎料眼前所见与他所想相差甚远。

小师妹对身后肆意亵渎她的魔门少宗,竟是全力迎奉,她自行将翘臂高崛而起,随着巨根的抽插款摆扭动,口中隐隐发出魅人春吟:“主人你别在人家床上这样~哦~顶到了~你每次都干得这么入,人家早晚会被人干坏~”

聂心听得她这么说,更是拼了命的抽插着这绝妙蜜穴。

粗大的巨根密密的填满了少女的深宫,穴内每一道折鏠每一寸地方都被照顾着,硕大的肉冠更是将穴内深处的宫口紧紧的顶着。

少女被干得春意尽绽,俏脸红似焰火,一道比一道猛烈的快意涌涨上来,实是无法抑制,只得拾首浪叫,下阴更是越收越紧。

聂心感受着木依琳下身疯狂挤压着巨根,真是好不快活,木依琳的凤穴实在太过紧致,他竟有一丝阳泄之意。

寻常男子受得如此刺激只怕已丢精投降,但聂心运起太古血魔炼体法,魔气围绕身体行走一周后,下身已无半分丢精之象,本已雄伟之极的阳物再硬了半分。

在尽情享受着这少女紧致阴穴带来的极级快级之余,他更加快猛力抽插。

你越是收紧,我就越是要抽插!

这可是他一贯的御女之术,万试万灵。

木依琳那受得了他如此勇猛,这男子真如天降神将般无半分停竭,就是不停的猛干!猛干!再猛干!

木依琳越叫越浪,猛然一声长吟,似已到了岭峰:“哦~要丢……要丢啊……母狗到了……到了啊……”她粉肾向后死顶,闷哼一声,阴精狂喷而出,烫潵在巨龟上,大丢了一回。

郭哲在门外看着这一切,这实在太过震憾。

他虽早知小师妹已失身于聂心,但却想不到是如此惊心动魄!

这那里还是宗门人见人爱,天真烂漫的小师妹?

她已彻底成了人家的母狗!

让人随便粗干猛插的母狗!

木依琳才刚丢了一回,但聂心却还是毫不停竭,继续激烈地抽插着。

木依琳尚在高潮余韵中,却依旧卖力地翘挺雪臀,把阴门小径完全把开,迎接着身后雄伟的男子一下一下猛烈无比的冲击。

只是凤穴的内壁已软了下来,再不能紧紧夹着阳物,本是紧致无比的极品美穴,硬生生被聂心摧残得软垂下来。

再一次把这万千宠爱的宗门天娇干到小穴也软败下来,聂心感到万分自豪,但身下还是抽插不停,无丝亳停竭之意。

木依琳心里哭着哀叫道:“太勇猛了!他实在太勇猛了!我什么都不想了,我今后什么也不是,我就做他的炉鼎,做他的母狗吧。”她仿佛再一次下定了决心,双眼满是淫欲,凝望着聂心,轻声叫道:“主人干我~”

就是这四个字,郭哲崩溃了,他在门外跪了下来。

他心里哭叫道:“怎么会这样……小师妹你怎会变成这样……”他本以为聂心已成为宗门的阶下囚,他必可为小师妹报仇,一雪耻辱。

此刻他终于知道没有希望了,小师妹已属这人的玩物,不会再回来了。

他心里默默地念着“森罗魔殿……”四字,太可怕了,森罗魔殿实在太可怕,他郭哲彻底的输了。

这一幕在他道心深深地刻划了一道列痕,这是对森罗魔殿的恐惧,对聂心的恐惧,这将为他日后的修行带来极大影响,只怕终生也再无寸进,他将止步于金丹中期,就此一生。

房内二人却不知门外的郭哲发生了如此变故,二人正忘我地欢淫着,聂心突然叫道:“哦!本座想起琳儿身上还有那个地方没被碰过了!”木依琳正被他粗大无比的阳物抽插得高潮迭起,只是随意的答道:“主人你说什么……”

少女的粉臀在聂心眼前高高翘起着,聂心看着眼前可爱的菊穴,用大姆指按压下去,笑道:“这里还没碰过!”木依琳不禁大惊:“主人你想干什么!这里碰不得!”

聂心笑问:“为什么?”

被他狂操猛干之余,还被揉玩着菊穴,木依琳不楚大羞,小声地说道:“这……这是用来大解的地方,那能放进来……而且主人你下身如此粗大,母狗那受得了?只怕你一放进来,母狗的菊穴就给毁了……”

在门外的跪着的郭哲听得又是一道惊雷打入心里。

“小师妹在说什么……这聂心是要干她的菊穴?这…… 这人怎会想得出如此节辱女子的手段……”

聂心却笑道:“这一年来,木座都没碰过琳儿你的后庭,倒不是本座忘了,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木依琳问道:“主人此话何意?”

聂心在木依琳耳边轻轻说道:“本座要干了你的娘亲雪慕仙子,把你们母女二人同床双飞,到时才将你们母女的处女菊穴一起破了!”

木依琳那想到他原来有意染指自己娘亲,不禁惊道:“主人莫要胡来,琳儿已是你的专属母狗,求主人放过琳儿娘亲,琳儿会尽心侍奉你,必会让你心满意足。”虽然娘亲一身元婴修为,但她却懚懚觉得聂心实在太神通广大,他如真看上了娘亲,那他必有办法把娘亲弄到手,到时只怕娘亲也会被播下淫逻之种,成了此人炉鼎!

聂心听她如此说,有心戏弄于她,说道:“琳儿言下之意,就是本座现在要干了你的菊穴,琳儿都是无任欢迎的了?”他边说边用姆指大力按压下去,木依琳惊叫道:“这…… 这…… 请主人手下留情,母狗那里……不行的……”

“那就先留着吧!”看着小美人这可爱的屁眼,聂心也不急于一时,反正已是他的囊中之物,这还能跑得了吗?

今天还是要先尽情享受这极品美穴,先把这小母狗干个够,今晚还要好好淫玩她娘亲呢!

在一轮连翻猛干下,木依琳又被操出了一次极级高潮,她哭叫道:“出来了!母狗的花蕊又给主人你操出来了!”

木依琳花蕊深处的淫逻之气在发作着,弄得她火烧火燎,全身上下变得极之渴求。

聂心越加抽插,她的身体就越加渴求,仿如进入了湤涡的深渊。

她知道自己又被调教到了下一个境界,距离花蕊终日外露,任谁来都来之不拒的公用痴奴又接近了一步。

她心道:“这淫逻大法真是天下女子的恶梦。”她的明台虽还有一丝神智清明,但全身已被欲念所淹盖,只想让聂心永无止境的干她个够,

“干母狗~主人干母狗~不要停~”

就在宗门大殿旁不远处,张安宝已将聂心的房间妥善准备好,此房一直是他们招待贵客之地,是全宗门最华丽的屋舍,平时极少用到,张宝安命人好好打扫了一翻,换了新的家俱,之后就待在房裹等待聂心驾临。

他师娘及两个大师兄都是傲气十足之人,这种低下工作自然交到了他手里。

“呵呵呵,真是有劳安宝兄了!”一声豪迈笑声在门外响起,自然是聂心到了。

张安宝见聂心入到来,此人身高七尺有余,一身乌黑肤色,长得真是粗旷豪迈。

他忙揖叫道:“聂尊者你终于来了,安宝等了你好一阵子呢,不知尊者刚刚是否迷路了?若尊者有何处想去,跟安宝说就是了,安宝也可带尊者到宗门各处参观。”

聂心淡淡地答道:“本座刚刚从琳儿闺房出来。”

张安宝一听之下面如死灰,这人昨天还是阶下之囚,今天就能明目张胆的进了小师妹闺房!

咱们如珠如宝万分呵护的小师妹,给他如此予取予携,毫不留情地践踏着他们的尊严。

聂心在房内四处打量了一下,频频满意点头,但看到睡寝室内的睡床时,虽是华丽十足,却略嫌太小,他皱眉道:“这床太小了吧,安宝兄,床可是很重要的,劳烦你帮本座换张大点的!”

张安宝却不明所意,问道:“这床已比咱们一般的床大了,尊着你虽长得高大,但这怎么看也够尊者你睡吧?”

聂心却笑道:“一个人绝对够,多个人就不够了。”

张安宝吓了一跳,他这么大刺刺地走入木依琳闺房已是对他们极大的侮辱,但这里是招待上宾之地,就位于庄严的大殿之旁,这岂容他将此处变为淫玩木依琳的行宫?

他颤声竟:“你……尊者请自重……你绝不能在此处对小师妹……”

聂心语重心长地道:“本座叫安宝兄你准备就是了。而且话说回来,你们宗门也不见得只有琳儿一个女子吧?”

张安宝吓道:“尊座此话可解?”

聂心笑道:“安宝兄真的要问吗?”

张安宝想了一回,在这事上他又能做什么?

师娘早已吩咐他要妥善招待聂心,要换床就换床吧,他只得照做,等会去告知师娘就是了。

当下垂头丧气地说道:“安宝马上去把床换掉……”

聂心笑道:“有劳安宝兄了。”

午夜子时,聂心一人静坐在他房间的大厅中打坐,突然感到一道极强的压逼从四方八面涌来,直压得他动弹不得。

是元婴!

聂心知道是萧慕雪来了,他知道萧慕雪今晚是不能不来,但她作为元婴修士面对比自己低了两大境界的少年,她自然是不甘受辱,故而要一展修为,以武力镇摄他,破解今晚受辱之危。

但这把戏聂心自是不屑一顾,他不慌不忙地道:“慕雪仙子既已到来就请进房内相谈吧,但假若仙子要以修为威压本尊降服,本尊立马回魔殿就是,至于明日青云宗是死是活,木靖还有没有复原之望,这一切也与本尊无关。”

萧慕雪叹了一声,对着这少年她空有一身修为,却是无计可施。

聂心顿觉身边压力全去,眼前已站着一人,她身法之快,聂心也不禁骇然:“不愧是元婴修士,此刻她若要杀我,只需一个念头。”

萧慕雪今晚穿了一袭红花白叶的粉色罗袍,一派雍容华贵的气质,却难掩一身火辣身段,一双美目与木依琳长得极为相似,她风姿绰越的站着,脸上却是冷若冰霜,死死的盯着聂心。

慕慕雪不等聂心开口,抢先问道:“明日你会布下森罗降妖阵,此话可真?”

聂心毫不畏惧她的目光,点了点头。

要来的总是会来,到了此关节处,萧慕雪却有点底气不足,声音带点异样道:“如非本宫所愿,你绝不会逼本宫做那无耻之事,此话可真?”

聂心依旧点了点头,答道:“本座修的是以淫证道,要以淫威将天下女子降服,掠夺一切,他日方可渡劫踏仙,若本座在仙子不情不愿下操了仙子,必然有损道心,所以仙子大可放心。”

聂心从怀裹拿出了一颗丹药,笑道:“这是一场公平的交量,本尊会穷尽一切办法挑弄仙子,只要仙子能忍受得了本尊的淫玩,本尊绝不会夺取你的身子,明日亦必会为你布下森罗降妖阵。本座需于东南西北四方位各布一阵,每隔三天一次,只要四方大阵布下,必可保你宗门五十年。所以只要仙子你抵得住四晚的淫玩,你就嬴了。此丹药可将仙子的修为降至筑基大㘣满,药力有效至明早,请仙子先服下。”

最后聂心自信满满地道:“本座话说在头,淫逻大法乃天下女子的恶梦,本座可是有绝对的信心令你主动与我求欢,甘心成为本座的炉鼎!”

萧幕雪至此那有退路,她这一生就只有木靖碰过她,今日为了木靖,为了女儿,为了青云宗,她必须应这一劫。

她从聂心手裹拿过丹药,心里默默对木靖道:“靖哥,原谅我!”再不犹疑,一口把丹药吞了下去,转眼间她的修为已被强压至筑基大圆满,她心想:“这必是森罗魔殿的丹药,区区一颗就竟有此奇效,实是闻所未闻,魔殿确是惹不得。”

聂心早已等待多时,这可是名动天下的超级美人萧慕雪啊!

他立即将眼前美妇一抱入怀,今晚虽不可将这侠女干个痛快,但总可以对她尽情亵玩,这已偿了他小半个心愿。

他一手向美妇胸前摸去,抓着半边仙梨般的大奶肆意抚弄,只觉手感十足,美妇的大奶实是硕大无朋,她们母女两人虽长得极长,但身段却差之甚远。

萧慕雪可比她女儿更为丰满成熟,大奶肥臀,全身都散发着熟透了的诱人气息,聂心立刻便被怀内这美妇挑起了淫念,下身瞬间澎账起来。

萧慕雪是何等身分,被这少年如此羞辱,对她而言可是奇耻大辱,正要出声喝骂,却突然感到一道极之舒爽畅快的气息从少年的大手传到了她身上。

“哦~”她不禁叫了出来。

聂心自不会放过嘲笑她的机会:“仙子你这呻吟,可比刚才板着脸好多了!”萧慕雪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她才刚下定决心应战,怎料才一交手已被弄得心痒难耐,那道气息在她体内不停上下游走,每行过之处也变得极之敏感,走过乳房时更弄得她乳头硬了起来,聂心那会放过,更加重点挑弄她乳头。

“对于本座这淫逻之气,不知仙子你有何感受?”聂心问道。

萧慕雪已被他弄得全身酸痒难当,稍一不慎便会喘淫出来,当下强自定下心神,硬着嘴叫道:“你们邪派中人就只会这些邪法来欺负女子。”

聂心也不理她说什么,没头没脑的叫道:“仙子吻我。”

萧慕雪怒道:“淫贼休想!”

聂心也不强求,另一只手伸进了她罗袍内向下摸去,在她私处又放入了一道淫逻之气。

“哦~~~~”萧慕雪本已在极力忍耐,那里还守得住,一不小心已浪形叫了出来。

当日聂心对付木依琳也只是用了一道淫逻之气,今日他倒毫不留手,一交上手已连施两道:“仙子你觉得,本尊要用多少道淫逻之气,仙子方会认输投降?”

萧慕雪惊道:“你……你想怎样……”她只觉全身火烧火燎,已无法抑制,下身在少年的指奸下,更开始湿润起来,少年见状自是越加挑拨。

她心裹哭叫道:“靖哥……我该怎么办……”

“仙子吻我。”聂心再次说道。

萧慕雪已被淫念所淹盖,山洪暴发好不难受,她一下子豁了出去,朱唇深深地印在少年大嘴之上。

少年用大舌分开她的朱唇,两舌缠绵热吻起来,一吻之下更是一发不可收舍,萧慕雪一双玉臂紧抱着少年后颈,嘴内毫不保留地吸啜着少年大舌。

美妇双手抬高了后,下身再无任何挡格,聂心的双手更能肆意在美妇身上抚弄,他不消一会已把美妇的衣服脱了个大半。

萧慕雪此刻欲火难耐,那还介意这些,她只感到身下凤穴一片空穴,只想少年把那雄伟得吓人的巨根放入来,把她干个阴精狂丢!

万幸她明台还有一丝清明,一瞬间突然清醒过来,立刻把少年大舌顶回,但却没有推开少年双手,依旧任其抚弄淫玩她的成熟娇躯,她娇嗔道:“你这淫修的手段竟如斯卑劣,但本宫绝不会输,要本宫主动与你交欢,你只是痴心妄想。”

聂心也不回话,上下两手各自再放出一道淫逻之气,萧慕雪大惊,她那想到这少年手段如此可怕。

“哦~~~好难受~~”四道淫逻之气在美妇体内狂癙,就算再贞洁的女子也会变得浪形荡志。

这淫逻大法,就是如此摧残女子,绝不给她一丝翻身机会。

聂心也不吝啬,眼前女子比他可高了足足两个境界,更是成名以久赫赫有名的女侠,要把她收为痴奴实是难比登天,但我辈修士就是要逆天而行,迎难以上!

他双手继续连施手法,又将数道淫逻之气放入了萧慕雪体内。

前后共十道淫逻之气,“哦~~~好舒服~好难受~干我~~本宫好想要~干我~~~”怀内美妇已变得近如疯癫,下阴贴着聂心大腿磨擦着,阴精四溅,玉臂紧抱着聂心,一双傲人大奶贴上聂心胸前,卖力挤压磨擦着。

聂心如此手段,若是寻常女子必然心智被毁永久残废,万幸萧慕雪及元婴境界,这无根之气可伤不到她的根本,只要稍过数时辰她便会回复清醒,不会造成长远影响。

聂心已准备好提枪上阵,运起太古血魔炼体法,下身巨根暴账至极限,拍了拍美妇白花花的雪臀,说道:“坐上来,本座要干你!”

不料萧慕雪却猛然摇头道:“不!”但下身依旧在疯狂磨蹭着聂心大腿。

聂心倒也出乎意料,这侠女到了此刻竟还守得住贞洁,实是难以置信,要收服她果真不易,但他还是心里暗笑:“这又有何区别?就算今晚你忍得了,三天后次你还逃得掉吗?等会我再放入好几道潜藏的淫逻之气,让它们在这三天不时发作,我看你还怎么做人!”

虽则干不了她小穴,但便宜总要占些的,聂心把萧慕雪抱了起来,将她凤穴对正巨根上方,慢慢放下,两人面对着面,以盘抱之势,眼看他的巨根快要碰到小穴洞口,萧慕雪惊叫道:“你干什么!你说了不会强逼本宫的!”聂心笑道:“本座只是用巨龟玩弄一下你的小阴唇,这不算破戒。”萧慕雪被淫逻之气弄得娇软乏力,那还有半分力气对抗,眼白白的看着这修为低微的少年,用巨龟撑开了她的阴道口,巨龟实在太大,湿腻无比的阴唇一下子就被撑大到极致,紧紧地磨擦着龟头。

聂心下身微微攞动,让巨龟在阴唇口进出,肆意淫玩着她从没让丈夫以外的男子碰过的阴唇。

萧慕雪哭了,她堂堂青云宗宗主之妻,雪魏国大将,元婴级修士,今日竟被这魔殿小子如此节辱,更甚的是她的身体丝毫没有反抗之意,她早已是湿溺不堪的下阴那受得如斯玩弄,阴唇因为得到巨龟的磨擦爱抚而变得极之兴𡚒。

不经不觉间聂心已把整个龟头插了进去。

萧慕雪感到下身被填满了大半,哭泣道:“你……你这和真正干了本官又有何分别……”聂心讶然道:“仙子你难道不见本尊还有整条棒身在外没放进去吗?”萧慕雪一见果真不假,心道此人的下身实是大得惊人,他单单是一个龟头已差不多有木靖的整条阳物般粗大,这和夫君平时的全根尽入可没多大区别。

但这总还算是守住了贞节,忙道:“你答应了我……绝不可再放入去……本宫只能让你放一个龟头进去,你万万不可整根插进来……”

话是这么说,但身体的反应却是另一回事,她下身感觉强烈之极,阴道紧啜着龟头不放,潮水不断喷出洒在龟头上,浸淫得聂心好不舒服。

聂心舒爽的享受着,说道:“本尊今早才刚干过仙子你那可爱女儿,下身都还没洗过,如今又干得了仙子你的花唇,实是人生一大快事,仙子你何不就此成全了我,不如就此认输,让本尊整根放进去,先让你丢精几回,好让本座明早为你们青云宗尽心布阵,岂不美哉!”

萧慕雪早已被他弄得芳心挣乱,但听他突然提起自己爱女,不禁大怒:“你……啊~~”聂心不让她说一去,一下打在她屁股上:“叫尊者!”

萧慕雪娇嗔道:“尊……尊者你答应了本宫,除非本宫自愿,绝不可夺了本宫的身子!”

聂心笑道:“雪慕仙子果真贞烈!好!本座也不为难你,只要今晚你用口让本座爽出,本座就放过你!”

萧慕雪羞道:“本宫不会……”

“不会就学!你的慕雪剑法不是天下无双吗?本座今日就要看看雪慕仙子你如何用香舌使出雪慕剑法来侍奉本座这男根!”说罢便把巨龟从阴道口抽出,立了起来,萧慕雪顺势跪着,聂心拿着自己的男根,侮辱地抽打着她冷艳如霜的脸,冷冷地道:“给我舔!”

萧慕雪嗅着棒身,上面不单有自己淫水,更还残留着女儿的味道,就是这根害人的东西,把她花样年华的女儿带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如今到了她来卖力侍奉它。

别无选择,她张开坛口,性感厚唇将巨龟吞入口中,香舌在肉冠边仔细舔弄起来,玉手轻轻托着巨根下的精囊,将两颗卵蛋于掌中爱抚着。

“嘶……”饶是久经战场的聂心也被这弄得激动不已,他可想不到这美妇的底子是如此淫荡,更重要的是,这可是慕雪仙子!

名动天下的慕雪仙子为他舔屌抚蛋!

他肯定木靖这木纳之人必然未尝过妻子此等顶级侍奉。

他连忙锁住精关,要有更大能耐才能享受更多,他要萧慕雪施尽混身解数地侍奉他,然后再深喉大干她喉头,方能尽兴!

聂心不知那里拿来了一把佛尘,萧慕雪一看之下如堕冰窟,这可是青云宗第三代宗主的一件法器,只因也算不上什么圣物,他们一直就放在这房间主座后面的墙上作摆设之用。

这虽算不上是什么圣物,但总也代表着青云宗的面子,聂心却毫不尊重,随手放在手中把玩。

“本座看着仙子你这对淫荡大奶,实在忍不住要好好羞辱你一翻!”说摆用佛尘抽打她左乳,豪乳上泛起一阵浪花,场面淫荡之极。

“啊!”萧慕雪吹痛叫道,但小嘴却不敢有半分离开巨根。

“本座早叫仙子你使出那慕雪剑法,仙子还在等什么?”萧慕雪哀怨地看着聂心,心道:“罢了,今晚就如他所愿,让他好好泄出吧,就让他随意羞辱我吧!”竟真的用香舌使出那杀尽南北,令人闻风丧胆的雪慕剑法,对着棒身左支右拨。

雪慕剑法共十二式,第一式雪花飞狐,讲究的是满天剑雨,以快剑在敌人身周游走,要让敌人仿如置身满天雪雨之中,四面八方均是剑招,令人难以招架。

萧慕雪本就是练武奇材,立刻融会贯通,用舌尖连翻刺激巨根各处,每处力道落点均各有不同,仿如数十条小舌同时在侍奉着巨根般,聂心何曾尝过此等高明舌技,不禁叹道:“咱们魔殿痴奴过百,却从无一奴有此等技艺,想不到仙子你竟是此道高手,如此轻易便把剑招融入舌技,本座实在佩服!”

萧慕雪贵为宗主之妻,何层想过要如妓女般学这低贱淫技来讨好男人?

但今晚她已豁了出去,当下再无保留,声音带着异样道:“本宫的十二式雪慕剑法,请尊者用阳物好好品尝,不过这是本宫初次而为,这口活之事本宫更是从未做过,如有缺失,尊着可别怪慕雪……”当下将雪慕剑法一招一式的使将开来。

冷若冰霜的雪慕仙子,就这样高雅端正的跪舔着聂心的巨屌。聂心居高临下地看着这被他弄得婊子般低贱的宗主之妻,成就感油然而生。

见她大奶上浅出一边红印,天下除他以外还有谁可鞭抽雪慕仙子的大奶?

兴奋之下配合着雪慕仙子的舌技,用佛尘继续左右两边连翻抽打,一招一式,都针对着仙子在他阳物上所施的招数,两人竟拆起招来。

萧慕雪的香舌越动越快,时而点拨,时而沿着棒身盘缠舔弄,两乳被佛尘打出一浪浪乳花,聂心玩得好不痛快!

如此这般,聂心足足节辱了美妇一整个时辰,十二式慕雪剑法已使了数遍,美妇一双浪乳被鞭打得满是红印,但聂心却还无半别阳泄之状,萧慕雪不禁哀怨道:“尊着你这东西真的能把天下女子玩透,怎么慕雪如此卖力侍奉了你一个时辰,这东西还是这么朝气勃勃?”

“想要本座今晚泄出来,除非能深喉操烂仙子的喉头,只怕别无他法。”

萧慕雪嗔道:“慕雪今晚早已豁了出去,只要尊者不夺了人家贞节,尊者要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要慕雪和你玩深喉,干人家小嘴,人家就给你干个够!”

聂心听着高高在的她被自己调教得如此低贱,无比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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