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高H)

“官家……这,这不可。”怀偃想把手抽出来,指尖触到湿软的贝肉时,他慌得当即要收回手,却被少女不容拒绝地送进了穴口。

从未有异物入侵过的紧窄肉缝被手指撑开了一点小洞,叶萱忍着不适把手指慢慢往里放,她现在无比庆幸系统的共情功能时灵时不灵,否则让原身那个雏儿来教怀偃,必然会让她吃更大的苦头。

她娇喘吁吁的,感觉到那根手指完全被小穴吃进去了,才停下了动作。

怀偃紧绷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手指是神经很敏感的地方,停留在那柔嫩甬道之中时,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吞咽着他,带来的酥麻快意从指尖传到心脏,再从心脏沿着血液全部涌向胯间的孽根,让那恼人心的尘柄硬得充血暴胀。

“官家,”他一开口,就被自己声音里的低哑给吓到了,“那是什么,贫僧觉得……很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叶萱抓住男人的手,引导着花径里的那根手指轻轻地来回抽动。

这个动作让怀偃觉得愈发不对劲了,浑身像火一样的灼烧着,过高的温度甚至让怀偃的脑袋都昏沉起来。

明明上一次还被眼前的少女含过阳具,那时候怀偃虽然也失态了,却远不像如今这般神智迷蒙。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知道很想要。

脑袋里有一个念头一直在叫嚣,进去,进去,要了她……要什么?

手指在少女身体里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怀偃的脸上露出似痛苦似欢愉的神情,他很诚实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感觉:“贫僧……贫僧的手指,好像要被吞掉了……”

“是呀,我的小穴正在吃你呢,”叶萱俯下身来吻住他,把舌头伸进去在男人口中舔舐了一个来回,“怀卿不是想知道这是什么吗?”她咬住怀偃的耳垂,吐出的字句暧昧撩人,“是女人的小穴,小骚屄,随你喜欢怎么叫。”

这是……何等邪恶的字眼,怀偃几乎要承受不住这句调情之语里的下流色情,喉间克制不住的发出低喘,更让他难以招架的事情还在继续。

叶萱松开男人的手:“来吧,怀卿,朕刚才教过你的,把更多的手指放进去,”她顿了顿,恶意地用了君臣奏对时的称呼,“放进朕的小屄里。”

“不……”怀偃想拒绝,可他似乎是着了魔,食指和中指学着少女方才的动作剥开花瓣,又滑又黏的肥厚嫩肉几乎教他夹不住。

第二根手指伸进去,他发现刚才紧紧裹住一根手指不留任何缝隙的嫩肉竟然被撑开得更大,在泛滥蜜汁的润滑下,并没有费多大力气就被整根吞了进去,“这里,”他擡起头,茫然又惊异的样子傻得可爱,“还可以变的更大?”

“傻和尚,”叶萱伏在他身上,忍不住笑得直喘气,“它当然可以变大,还能把你的大鸡巴吃下去呢。”

“大鸡巴……”怀偃不由低喃,这个词不用叶萱解释,他知道是用来形容男人那话儿的。

从少女唇间吐出来的时候,原本就淫靡的字眼更是魅人,让他的阳具兴奋得直跳。

“快动一动……”小手滑到男人腰间,在他结实的窄臀上捏了一把,“动你的手指。”

怀偃依言抽动起手指,他是个极聪明的人,虽然叶萱只教过一遍,在意乱情迷之时,还能把角度和力道都记得一清二楚。

“啊,嗯啊……啊哈……”少女的小脑袋靠在他胸前,两片桃花似的粉唇间不断有或高或低的呻吟逸出,“快……再快一点,怀偃。”

话音刚落,更快的抽插便倾袭而来。

叶萱咿咿呀呀地呻吟着,又娇又软的调子好像挠在男人心头上,让他不知不觉用更重的力道玩弄少女的小穴。

丰沛的汁水不断溢出来,在手指抽动间被带出花径,飞溅在男人的小腹上。

女人的小穴不仅能变大,还能流水,到底是从哪里渗出这些源源不断的水液,而且和普通的水不一样,黏黏的,还带着奇异的幽香。

怀偃就这样胡思乱想着,竭力忽视下体越来越强烈的欲望。

忽然,他感觉到一波湿热的蜜汁涌出来,少女哀哀一声长吟,娇躯彻底软倒在了他身上。

他连忙停下来:“官家,您怎么了?”

“我……”叶萱捧住他的脸,男人原本清明淡然的眼眸,早已不知不觉中染上了欲色,恐怕怀偃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吧,他对这场性事的抵触正越变越少,“我高潮了。”

“高潮?”没等怀偃继续咀嚼这个陌生的词语,少女微擡起下身,将那根一直被冷落的粗硬肉棒抵在了穴口。

“不明白高潮是什么,对吗?”她勾起唇角,香舌在朱唇上舔了舔,“我说不明白,就让你自己体会一下吧。”

“唔!——”

肉棒被送进去了,怀偃猛地挺起劲腰,窄臀上的肌肉紧紧绷住,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了阳具被小穴吞咽的感觉。

那和手指被吃的时候是不一样的,更热,更紧,甚至有了要被夹断的感觉。

带着些微痛意的快感如同迷药,他克制不住地张开口,发出野兽似的嗬嗬低吼,进去,进去……他懂了,原来是要进去这里,让他的大鸡巴进到官家的小骚屄里。

“官家,官家……”他忍不住抓住少女的纤腰,一声声的呢喃好像是要抓住什么,直到他感觉肉棒冲破了什么屏障,少女两手撑在他胯间,闭着眼睛咬牙往下一坐,“啊!——”刹那间顶到深处的舒爽让他的心脏终于落到了实地,要动起来,他想到方才少女教过自己的动作,被本能驱使着,男人挺动腰臀,无师自通地开始在穴里抽插。

“啊,啊……嗯啊……”少女果然如先前一般呻吟出声,破瓜的痛楚让这具娇嫩的身子一开始还有些吃不住,等到淫液不间断地涌出,花径也被越干越软后,她小嘴里吐出的娇声也逐渐变大,攀住怀偃的肩膀连连讨饶,“好深啊,怀偃,第一次……啊,第一次不要入得那么深……”

“可是,”怀偃有些无措,“贫僧的阳具本就那么长,是官家那里太短了。”

这相当于挑逗的话语从怀偃口中说出来,顿时刺激得少女花穴又是一缩:“你这花和尚,”她羞红着小脸轻捶男人的胸膛,“怎说出这般浑话来。”

怀偃方才是觉得无措,这会儿就是委屈了:“贫僧并无轻薄官家的意思,出家人不打诳语,既是实情,为何不能说。”

男人的大肉棒正在少女身体里干着,如此都不能算是轻薄,怎样才能被称做轻薄?

说完这句话,怀偃也意识到了不妥,一张脸涨得通红,正对上少女带笑的打趣目光,他不知该如何回应,索性闷着头一鼓作气肏弄。

他那里本就是驴样大的物什,虽然做足了前戏,可叶萱年纪还小,娇嫩嫩的身子被他弄了一炷香的功夫就吃不住了。

而怀偃初尝情欲,大肉棒坚持了这般时间也射意渐浓,见少女的娇吟声越来越小,大手攀上圆鼓鼓的小屁股紧抵在胯间,喉中迸出一声低吼,将满满一泡浓精喷射进了花谷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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