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跃把车钥匙递给言文韵:“这就算是我的礼物吧……”
眼前穿着雪纺连衣裙礼服的网球美女彻底愣住了,绝对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有些失态了,忽闪忽闪的眨巴着眼睛,都有点结巴的说:“什么意思?你……你……你别逗了……”
川跃就是喜欢这种感觉,让这些在他心中属于愚蠢而美丽的女人,心潮起伏,在迷惑和期望间,被自己彻底掌握情绪波动的感觉,他依旧笑盈盈的开口:“你别误会,哪里就有送辆车那么夸张。你不是说你最近想买车么,我看你其实是个本本族,我最近上下班又都骑车,这辆车也白白停在楼下没用,借你玩几个月,你就当练练手,自己买车的时候少点擦碰,也更加安全一些……拿着啊……就停在地下停车场,自己加油啊。”
言文韵身材当然没的挑,脸蛋么……虽然某种角度看过去她的脸蛋可能有些微胖,但是这使得她那副晕乎乎的样子还有点小萌,看着更加惹人喜爱。
川跃几乎肯定,在自己这几周来不经意的攻势之下,这个女孩子,其实内心早就缴械投降了。
这种在工作的细节间,不经意的展现自己的各种魅力;在日常相处中,充分的表现自己的得体和大方;然后,再用自己真正魅力源头之所在:权力和金钱,做出雷霆一击。
涉世不深的女孩子,没有几个能挡住这样的攻势。
她们都会彻底的沦陷,稍微easy一点的,非常容易投怀送抱,直接就献身了;即使是保守一点的,也会心醉神迷,在幻想着和自己“发生一段浪漫的爱恋”的自我陶醉中失守城池的。
因为她们都能找到足够的借口去欺骗自己安慰自己:这不是贪慕虚荣,而是这个男人很能干,很出色,很帅气,很文雅,很有真正的魅力亲和力之类的……她们会自己掩盖自己的惶恐和不安,她们会自己主动无视金钱和物质在这些被刻意营造出来的晕乎乎的浪漫氛围中的实质含义和决定性意义。
送辆车,那就是胡闹,太容易被理解成包养情人了。
送一捧鲜花或者仅仅是说一堆甜言蜜语,那就是真把所谓的“心灵相通的浪漫”当会事了。
“\'借\'一辆车给你”“让你练练手”,表面上是多么的温暖关怀、体贴亲切,而且很细心的注意到了对方的需要,甚至有些俏皮别致和任性浪漫的感觉,这种有趣的感觉,能够很好的掩饰这件事情背后的真正含义:“我有钱到,可以把宝马随意\'借\'人。”人们总是要给自己一些遮羞的东西,来维系自己虚伪的尊严,不是么?否则,女人的乳房那么美艳,为什么即使在家里,也要用内衣或者睡衣遮挡起来呢?
这个女孩看自己的眼神已经完全迷醉。
自己即使今天就在香钏公馆开间房间,也许她都无力拒绝了吧。
何况自己没有之戒这么做,只是邀请她在宾客散尽后,在香钏公馆的别墅区的草坪上,一起散散步。
她绝对没有拒绝的理由。
果然,当川跃和言文韵一起漫步在已近午夜的香钏公馆的草坪小径上时,言文韵已经被今天一整天的浪漫奢华也有些刺激的氛围整得抛下了女孩子的矜持,已经忍耐不住主动凑近了自己的身躯。
当川跃提议在树荫下的长凳上坐一回的时候,女孩也很自然的应承了。
川跃低头眯眼看着这个女孩的鼻眼玲珑和胸前乳沟的白腻美艳,那每一寸饱满都能让男人有一种揉捏在手心里的冲动,他也有些心动意摇把持不定。
精心塑造出来的浪漫的恋爱感觉,只是他用来戏弄女人的手段,并不是他的目的,甚至从来不是他最喜欢的游戏玩法。
当欲望在裆部升起,仿佛回到昔年,他在首都的日子:女人,只是信手拈来的泄欲工具。
他的功夫已经下到了,他应该完全可以借着夜已深的名义,在别墅区开个房间,将这个叫河西网坛美少女,河西体坛新贵,如同周衿一样,用暴力的手段去摧毁,去占有。
或者如同苏笛一样,去玩弄,去欺凌……只有真正意义上的伴随着压迫感的性接触,才能给他带来足够的快感。
他也累了几天了,需要宣泄。
所以就先尝尝味道吧。
川跃去拉言文韵的手掌,她还是小小抽动了一下,这让川跃稍微有些意外,但是她毕竟没有强烈的抗拒。
她的手心绵软温热,十指细长滑腻,还有些潮潮的汗水,这只手掌,真的是能够击打出发球速度达到每小时180公里那样的迅猛发球的手么?
川跃装作“没忍住”的样子,去吻她的今天盘发的额头,言文韵躲闪了一下,没有能够抗拒,那圆润的白皙的额头,被川跃的嘴唇点点啄啄。
留下了淡淡的温热。
小姑娘的脸完全红了,眼神已经迷乱。
手上开始本能的展现一些抗拒的动作。
这个此刻有些笨拙的女孩子,真的是那具,能够在底线十分钟内完成60次折返跑的灵敏的身躯么?
川跃知道那只是天生的矜持抗拒动作。
不足以对他产生任何的作用。
他终于借着动作的自然下移,吻上了言文韵的嘴唇。
先是四唇相触,把这个女孩麻得浑身颤抖,手掌一推几乎要推开自己,口中已经如同醉语梦呓的“不要……”。
川跃以前在首都,在美国,也曾听到过很多次这种“不要……”,他的经验让他非常有把握:这一声“不要”是一种邀请。
女孩子对于和爱慕的男生缠吻的渴望,甚至可以和男人对于射精的渴望相提并论。
他毫不客气的用坚强有力的臂膀,揽住言文韵那裸露的的肩臂,一把把言文韵揽在怀抱里,用她那软绵绵的乳房,挤压上自己的胸膛,嘴唇和牙齿一起用力,将那张软绵绵的嘴巴撬开,把她那两片香唇向含玩糖果一样含在嘴里,又把自己的舌头侵犯了进她的口腔。
甜美,温软,湿润。
网球美少女的口腔彻底沦陷。
她一开始还要挣扎,但是当两片舌头触及之后,似乎是本能的渴望,和川跃开始交换唾液了。
“啧啧”和“呜呜”的声音在树荫里微微的响起,弥漫在空气中全是浪漫和淫靡。
是浪漫还是淫靡,看你从什么角度来看待了。
川跃在品尝着美少女的口腔,吸吮着她的唾液,甚至用舌头去舔弄她的牙龈,其实也品尝着这个女孩的无措。
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怀中的女孩,应该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否则这接吻中的羞涩和清纯,也未免伪装的太像了。
他甚至怀疑,这次缠绵的舌吻,其实是这个女孩的初吻都说不定。
他当然不肯停留在嘴唇和口腔上,他的一只手依旧环箍着言文韵,一只手已经伸到了言文韵的胸前,终于触及到了那团在河西人看来,足以和言文韵的球技相提并论的香波美肉上。
言文韵几乎是浑身如同触电一样颤抖了一下,用手掌在川跃的胸前推了两下,嘴唇躲闪开来,“你干吗?!别,别摸……”她抗拒的似乎很坚决,但是言语却依旧有些痴痴醉醉的。
川跃知道这时,大部分男人应该一声不吭不做任何回应的继续动作。
用动作来坚持自己的需求,用不做任何回应来给女人一些羞涩的缓冲。
但是他不是大部分男人。
这种流程,如同回到当年,他熟练得很。
他捉狭的坏笑,轻轻又在言文韵的鼻子上亲了一口,带着魔性的声音,偏偏要逗引她两句:“别摸哪里?嗯?别跟国内那些古板的女孩子一样么。我喜欢你的乳房,线条很美,又很有弹性……难道你不喜欢让我摸一下么?这里也没人看见,我又不要怎么样你……被男人摸胸,这是很美好的体验,你别错过啊。”
他以前就玩得很溜,他一向知道,这些在都市里打滚三五年的女孩子其实都涉世不深,见识有限,却偏偏最怕被人看扁,最忌讳被人看成老土,只要诋毁一下“国内”的社交氛围,再带一些“这是司空见惯的”调侃语调,不管在她们身上做什么样的出轨举动,她们即使出于某种崇洋媚外的、不愿意被人看成土鳖的奇特心理,也更容易沦陷。
一切都仿佛回到首都时代,自己对女孩子可以信手拈来的那个岁月,果然,言文韵仿佛是自己给自己遮羞一样,噗嗤笑了一下,轻轻在他肩头嗔拍了一下,好像是骂他,但是已经充满了迷醉和亲昵:“我能错过什么,你别那么色眯眯的。”
但是这样的带着调侃打怪,好像是情侣间的嬉戏的语言出口,川跃就知道,这一对在视觉和触觉上都趋近完美的白兔,今天自己是玩定了。
果然,自己依旧隔着那套连衣裙胸前的纱堆,在言文韵的胸乳禁区上享受着推挤揉动的触感,这个女孩没有再玩命的挣扎,而是顺从的略略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任由自己的魔爪侵犯,甚至,鼻腔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脸上都颗粒状的泛起一阵阵的潮红,真是清纯可爱。
川跃继续逗她“你别跟那些做作的土鳖一样,你别紧张,你好好感受一下,你看……多柔和,多绵软,这里,还有这里……还有这颗,多有弹性”他不仅在言文韵的乳房上充分的肆虐着,都已经开始隔着衣服,捻动言文韵的乳头。
因为言文韵的乳房已经非常有规模,今天又穿着飘逸风格的礼服,当然没有穿那种厚罩杯的文胸,所以抚摸起来,乳头的那种颗粒感非常强烈。
手上有着占有和逗弄的快感。
言文韵似乎已经彻底被自己催眠了一样,似乎要证明自己不是“做作的土鳖”,似乎也是被引动起阵阵的快意,居然一边呻吟,一边细语轻声的娇斥:“色狼!就会胡说……嗯……,还不是我自己的,是什么样……我自己能不知道么?要你摸才能感受?行了……你别胡闹了。”说到这里,又扭了扭身体,似乎还是想从川跃的指掌中躲开。
川跃哈哈一笑,他觉得水到渠成,知道这样的对话让这个女孩会放松自己,进一步开始将话题向下引逗,笑着说道:“是啊,我都忘记了,这是你自己的胸……你这里还真的挺大挺软的……自己在家里也会摸的吧……”说着,他已经不满足于隔着衣服的触感,从言文韵连衣裙V型的领口,用手插进去,直接拨开文胸,和她白皙软绵,触感一片滑腻的乳肉,做起了亲密的接触。
言文韵的身体僵硬了,又酥软了。
在自己的魔爪下,她已经没有能力再和自己俏骂,身子绷紧,颤栗,似乎是在逃离自己的手上动作,又似乎是在将少女的乳房,送到自己的掌心,供自己享受淫弄?
川跃有点摸不准,但是那不重要,手上那一团软软的触觉,已经开始侵蚀他的理智……
“你干吗!?你别伸进来啊……被人看见怎么办……嗯呜呜……”言文韵似乎有点急了,头开始有些扬来扬去,似乎在抵抗胸前的传来的酸涩。
“没人看见,这会这里哪里有人……”川跃信口胡乱安慰着,他哪里肯止步于此,有力却温柔的抚摸着她的文胸外侧的纹理几下之后,坚决的从罩杯和乳肉贴合处将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
一团香暖!
乳房毕竟是女孩子柔性的象征,无论是怎么锻炼运动弹性的女性,那一团象征着性欲也象征着母性的脂肪总是酥软的,何况言文韵的胸乳本来就是颇有规模,整个乳球都被川跃的指掌压了下去,乖乖的用四周的乳肉,用那种温度、软度、滑腻和甜美,包围着川跃的手指缝隙。
“啊……”随着川跃的动作,言文韵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一把抓住川跃的手腕,似乎真的要急了,要抗拒着把川跃的手掌抽出来。
但是毕竟此刻浑身乏力,终于,川跃将言文韵的乳头赤裸裸的捏弄在了手指中,轻轻的一揉,一方面,指尖传来那种弹扑扑的可爱,却充斥了女孩被侵犯和被狎玩时被攻破某条防线时的哀耻;而另一方面,也在耳边,传来了这个女孩子无奈和迷醉的哀求。
“别……真的……别……你放开,你放开!求求你别这样!”
“求我?”川跃似乎从这句“求求你别这样”中更得到了鼓励和满足,他的喘息也越来越浓烈。
他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虽然眼前的美少女的胸前风光,曾经感染过无数河西人,但是自己,必然是第一个真正攀上这座山峰,并且插上自己的旗帜的男人……
他摸到了,玩到了,占有了,侵犯了……
这不仅仅是性欲在爱抚中触觉上的满足,更多的是一种占有的快乐。
这座美艳的乳峰,有多少男人在电视机前曾经偷偷瞩目过,渴望过,意淫过,哪怕是通过镜头的侧来侧去,能够稍微多看到半寸起伏的白皙,也能满足上半天,自己……却已经可以直接的赤裸裸的攻击和享受那颗万丛绿中一点红,女人身上最美艳的私密颗粒。
他感受到下体的膨胀,也感受到进一步的欲望,他干脆放弃了搂着言文韵的腰肢,他认为此刻放开她的腰肢和身躯,已经没有问题,他可以大咧咧的将两只手,都一起从言文韵的领口插了下去。
那件雪纺礼服本来精美华贵,但是怎么可能禁受得住这样有力的撕扯和拉伸,本来又就是V领的设计,领口处已经开始凌乱变形得几乎不成样子,而川跃更是借助着那种欲望的驱动,开始攻击起言文韵那贴着乳肉的内衣。
他干脆用力将言文韵的那面文胸在里面掏摸拉扯,开始挪动。
手感上传来,眼睛中从领口看见的,这是一面粉白色的缎面文胸,上面用天蓝色的小蕾丝团纹绣着一朵朵小玫瑰,侧乳处还用粉白色的缎带扎着两个蝴蝶结,肩带却是配的透明的隐形肩带,颜色样式都是说不尽的精致玲珑,害羞巧妙的包裹着言文韵那傲人的一对乳球。
但是此刻,石川跃已经顾不得身处室外可能带来的不便和禁忌,顾不得一路发展下去,会把言文韵折磨的衣衫不整,实在不像样子。
他将那面乳罩先是从下沿开始翻动,似乎想从上往上,翻起来,好箍在言文韵的锁骨下,露出那一对美艳白皙的宝贝儿。
但是他遇到了更强的阻力,言文韵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又羞又急,连连呜咽呻吟着“别,住手!你别这样,不要……”,乘着自己两只手都在胸前搓揉的时候,用力向下挤压身体,这虽然给手上增加了更多的乳肉触碰和挤压的柔和快感,但是也稍微阻碍了一下自己将她文胸翻起来的企图。
川跃却知道言文韵没有经验,既然她不让自己的文胸向上,那就向下吧……干脆也不再攻击她的文胸下沿的固定带部分,这样似乎的确有些困难,这里毕竟是室外,总不好真的扯断她的文胸带,而是直接将她的两个罩杯的上边沿向下一掀一翻,借助着言文韵乳峰的高度和弹性,直接将罩杯翻挤到她的乳尖之下……那两颗红宝石一样的处女乳头,就卡着罩杯的布料,暴露在空气之中了。
“啊……”言文韵一声充满了耻意的悲鸣。
“不要……,你疯了!你干嘛啊?!”川跃能感觉到她似乎真的有些急了,无论夜色多么浓暗,无论树荫下有多少遮掩,自己毕竟是在夜露里,空气中,虽然无人也算公众场合的香钏会所的后花园,将言文韵那两颗多少河西人只在梦中贪恋过的乳头,暴露在了空气中,而且可想而知,那文胸虽然没有钢圈,但是缎面布料自身的弹力也是紧致,卡在那乳头的下沿,在她饱满娇嫩的乳房上卡出两条痕迹,那是一种怎样的淫靡视觉冲击力和触觉上的刺激。
川跃的手掌,现在可以彻底的一边观赏一边完美的采摘言文韵的乳头了。
却也知道她处子怕羞,也知道现在毕竟是在露天的小花园里,就整个手掌盖到了她的乳房上。
此时此刻,虽然已经可以彻底的玩弄言文韵的乳头和乳肉,但是这样盖着,搓着,玩着……至少还能让她产生一些“除了川跃,别人看不到”的稍稍可怜的安全感吧。
“我在干嘛?我当然是在玩你的奶子啊……”川跃内心在得意满足的狞笑,他当然没有宣之于口,他似乎感觉到言文韵的抗拒是真实的,这让他稍稍有些不满……他其实觉得自己的前戏已经做足了,这个女孩应该彻底沦陷在欲望之中。
将乳头按下去,那调皮的小可爱会再弹回来;将乳肉搓个圈,那丰润的波纹会发出连环的荡漾;用指甲在乳峰上划出一道淡红色的痕迹,那毛孔却仿佛有着渗透的力量,又会慢慢让它所有的区域泛成雪白;也不全是雪白,还有那隐隐可见的筋脉的微微青色,顺着那条脉络去用手指挤压,仿佛有阵阵浓郁的芳香会因为这样的挤压,从那堆脂肪中顺着乳蕾喷涌而出。
玩弄,亵渎,侵犯……川跃的手已经越来越用力,从怜香惜玉的爱抚或者挑逗,逐渐已经变成了对这一对宝贝的攻击或者某种凌辱,似乎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是一寸一分的在永久性的剥落女孩的尊严和贞洁,在永久性的宣示着自己的权力和控制。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亵玩,任何人都会有本能的反应,在手掌上都能感受到言文韵的乳房的肌肤越来越滚烫,似乎是错觉似乎不是,那本来淡色的乳晕更是扩大了一倍左右,在白皙的肉质上一个个毛孔的激凸起艳红色。
掌中的那两团美肉已经彻底沦陷么?
将成为自己的玩物么?
怀中的女孩应该也已经彻底沦陷了,将成为自己的禁脔么?
不就是女人么?
不就是网坛美少女么?
该是我的,就是我的。
当川跃越来越得意满足,已经完全沉浸在享受肉欲的快感中时,却感觉到言文韵的反抗越来越激烈。
他甚至有点疑惑,在这样的玩弄下,这个女孩子怎么还不失去那最后的气力,完全软弱成一个无助的任凭自己宰割的羔羊呢?
他如何能甘心?!
他要占有更多。
他要侵犯更多。
他要如同昔年一样,在那刺激的淫玩中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他的手开始干脆粗暴的也是猥亵的向下,再向下。
就是用那么夸张和淫靡的状态,从那雪纺的领口处向下,用这种有点难过的姿势,却更增添了快感,划过在言文韵连衣裙中包裹着的那光洁的小腹,到底是练网球的,那腹部如此紧实,对比着夸张的弹绵乳球,简直不能相信这充满了小巧肌肉感的部位,和那两团雪腻只有一寸之隔。
在那条清晰可索的肌肉线条上,又轻轻的捻过她那圆溜溜可爱的肚脐,甚至用食指在肚脐里捉狭的略略抠挖了一下。
指尖自然有着柔软,但是也有着一种小小的粉腻……
“放开,放开,放开!!!”言文韵的呼吸无比急促,川跃认为是情动,也可能是羞耻?
任何女孩子的肚脐里都有一些小小的污垢吧,是不是这种抠挖让这个自矜的美少女无比的羞恼,几乎要爆炸了呢?
他喘息着,干脆在腰肢处也不做停留,而是再向下,向下……向着那裙下的小内裤包裹的,女人真正的私密的所在处,攻击过去,探索过去。
他的手指触及到了一片绸缎的滑腻,也触及到了某种更加滚烫的体温,似乎也已经摸索到了一些沙拉拉作响的耻毛和一条肥美的缝隙。
他甚至有点迫不及待,没有在那滑腻的绸缎内裤的外侧做过多的玩弄,而是在摩挲那勒在盆骨处的内裤的弹力边缘,要将自己的手直接插进去……
“啪!!!!!”
川跃的脸上一声脆响!一阵生疼泛起!
言文韵已经乘着自己在疼痛中略略发呆的瞬间,已经死死的向后退了一步,更是用手掌臂膀胡乱的遮掩了自己的衣领开口处那片白腻……
“居然打我?!”
川跃一愣之下,几乎要有一种本能的暴戾和愤怒要起来,无论言文韵因为平时的训练是多么的健康有力,在自幼练习短跑的川跃的体能面前,都应该是不堪一击的。
他几乎要在瞬间失去理智。
扑上去按到这个说变脸就变脸的女孩子。
但是他毕竟不是四年前的他了,这里是香钏公馆,虽然已经是午夜,但是毕竟也算是公众场所,他必须冷静下来考虑后果,衡量得失。
“你……别……别这样,我……我……还没有……谈过恋爱……”言文韵低着头,胸前的风光更加澎湃,但是两行清泪和窘迫躲闪的眼神却仿佛更能吸引人的目光。
“我们……我们才刚开始,你不要太……过分了。”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咬着下唇有些幽怨,她好像很坚决,但是又似乎有一些怕川跃太过于失望的忐忑。
石川跃有些愣住了,“我没有谈过恋爱”当然是某种羞涩委婉的表达,表示她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没有性经验,在向自己带一些哀羞的表达着某种惶恐和不安的恳求;当然这也可以理解成某种炫耀,表示自己拥有着纯洁完美的贞操,这是女孩子最珍贵的资本。
但是,“我们才刚开始”?
这句低声细语,其实都算得上情话的呢喃,却让川跃有一种如从梦中惊醒的奇特感受。
原来眼前这个女孩子以为自己和她真会开始发生一些什么么?
有开始,还有过程,还有未来?
他当然也明白,这话已经表示了“接受”甚至已经接近了表白,他也有一些些的感动;但是一种更加强烈的本能的情绪侵染了他。
原来昨日并未重现,至少不是原汁原味。
自己毕竟已经不是当年的京城石少了。
眼前的女孩子,不是他的狐朋狗友或者各种有求于叔叔的人为自己安排的纯粹泄欲对象。
那时候,女人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开始,更不需要太复杂的过程和未来的承诺,他可以任意奸污、蹂躏、玩弄,去得到肉体和精神上的快感,自然有人会去替他“支付代价”;更重要的是,那时候,他接触的女人,无论是模特还是酒吧女,无论是大学生还是小明星,都会被警告和震撼,了解一个简单的事实:她们接触石少,就是为了让石少开心,她们唯一的资本,就是她们的身体甚至贞操。
他有时也喜欢玩一些暧昧和亲昵,勾引和情趣,但是那也只是为了满足他自己的性趣。
女人只是附属品,只是性工具,没有更多的意义。
一切都已经变了,昨日不会重来。
今天虽然自己一样有着傲人的财富,一样有着俊朗的外表,一样有着犀利的手段,但是当权力的光辉不再笼罩自己时,一切都变了。
如果没有权力所带来的不可企及的压迫感,其他的一切,都成了某种交换条件,可以交易,可以谈判,可以索取,可以威胁,也可以收买……但是不能碾压。
虽然从某种角度来说,只是微妙的变化,也许即使今天,自己再坚持一下,再霸道一下,或者再几次约会?
几次勾引?
几次暧昧?
几次从浅到深的试探?
或者干脆几次交换……也能轻易得得到眼前的美少女,奸污她的身体,夺取她的贞操……但是就是这微妙的变化,忽然让他有一种压抑了好几个月的沮丧和失落,以及某种面对真相时的痛苦。
今天要面对的女人,已经不能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纯粹的性玩具,甚至性奴隶。
甚至都不是假扮清纯来增添自己快感的小模特,原来做一些例行公事逢场作戏的挑逗动作还不够?
自己要想去占有眼前的女孩的身体,去享受那种摧毁和蹂躏带来的快感,就真要“开始”一些什么?
自己如同堕入凡间的神明,开始要适应凡人的规则?
自己已经回来了!但是那个石川跃是永远也回不来了么?
他可以用暴力强奸周衿,可以用金钱收买苏笛,可以用手腕玩弄陆咪……但是他不再可以使用权力最疯狂的力量,去以压倒性的存在,任意的占有和奸玩言文韵这样的女孩子。
当然,如果他坚持,他今天一样可以如同对周衿一样,使用暴力来完成性欲的渴求……但是言文韵毕竟不是周衿,这里也毕竟不是私密的Mini Panda……他必须考虑一些后果,他必须衡量利弊。
他甚至真的要考虑一下如果言文韵激烈反抗,叫嚷,引来酒店里的人观望……可能带来的连锁反应和后果。
他不能不考虑在得失之间。
何况,从目标对象来说,言文韵也不再是他以前所熟悉的那些模特、小明星、做援交的大学生,而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运动员,还是一个事业正处在上升期,有着绚烂光环的河西体育小明星。
女运动员虽然有的时候也会和其他任何职业的人一样,付出自己的身体去取悦男人,但是她们毕竟有着自己特有的淳朴和坚持,更有着在磨砺中点滴练就的隐忍和自尊。
从某种程度上,她们也在使用身体换取财富和荣誉,但是换取的方法却是不一样的。
那是见得光的,有尊严的,甚至可以牵动大众和媒体的视线的。
虽然言文韵也许也同样可以被自己迷的神魂颠倒,但是却依旧有着本能的贞守和纯洁。
而且今天的她,对于川跃来说,绝不仅仅是一个已经做好了准备,用处女的那一种疼痛去换取川跃一瞬间快感的某种单纯存在……她有着更多的自我期许,当然,也有着更多的利用价值。
他已经回来了,但是女人对于他,仅仅是某种泄欲工具的年代,却再也回不来。
甚至在必要的极端的情况下,只要能换回足够的筹码,他甚至可以将他本来视为“自己的女人”送到其他男人的床上。
性是手段,但是不再是目的。
想到这种无奈的细微的变化,川跃的心冷了下来。
他必须接受这个现实,他甚至有些懊恼自己今天尺度没有把握好。
当然了,他的欲望依旧在那里,他也知道,言文韵涉世未深,如果仅仅是为了今夜的性快感,他今天再来一些甜言蜜语柔情蜜意或者霸道坚持或者玩笑婉转,说不定也能达到目的,但是,他的心,已经冷了下来……他已经不再是那个为了一时的性快感,什么都敢做,或者说什么都可以做的石少了。
他是石川跃。他毕竟已经回来了。
他叉起了双手,十指相交,似乎在用这个动作平复眼前的激烈情绪和胸中的郁闷,似笑非笑的看着言文韵,点点头,尽量平静的,似乎真的很抱歉,在为自己的失态抱歉一般,诚恳却艰难的开口:“对不起。”
有点不解恨,又跟上一句依旧礼貌却有些冷漠的言语:“天不早了,你该回家了,我送你去停车场!”
言文韵已经胡乱潦草的在整理着自己的仪容衣裳,她精心盘修的发髻已经有些散乱,雪白的脸蛋上也不知因为泪痕还是激动,有些化了底妆的狼狈,那件价值不菲的礼服也实在看着就是一副“大战”之后的凌乱不堪。
这幅模样,倒有些楚楚可怜需要人保护安慰的意思。
她似乎阅读到了川跃那句话中隐隐的冷漠,但是她咬了咬牙,似乎能够坚强的忍住泪水:“我自己走!”,又似乎怕川跃太失望,加了一句毫无意义,只是为了缓和氛围的话“我没事……我回家了。”
……
一直到看着言文韵迈着虚弥的脚步渐渐远去的背影,川跃眯着眼……他注意到了言文韵临走的时候没有将那辆宝马车的钥匙还给自己,但是也没有再追问车具体停在哪里……这是好现象,还是坏现象?
是这个女孩子忘记了这码子事,还是某种拜金的理性让她依旧留着那份“礼物”?
还是对言文韵来说,和自己保持着某种暧昧的浪漫的未尽的关系,才是她内心的期许?
言文韵毕竟只是一个女孩子,但是作为一种象征意义的存在,川跃也必须开始学会揣摩他人的心思,而不能再将他人看做围绕自己为中心的服务人员。
川跃长长的出了口气,似乎有些自嘲的笑笑,夜已深,人已去,他却还有“需要”没有解决,香钏中心是比较高尚的场所,如果不是特地安排,是不会有那种“上门小姐”的,而且刚刚品尝过河西网坛一姐的风光,他也无心用几个庸脂俗粉来泄欲;又何况已近午夜。
他沉思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等待到长长的铃声将电话那头的某个人唤醒:“睡了?你在哪里?”
“起来。我在香钏会馆,你要不要来一趟,1305房。”
“对,就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