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李瞳·称呼和身份

李瞳是被“主人”这个称呼深深的刺激到了,就在那一瞬间,她的内心是翻江倒海的。

李瞳其实承认,自己不是“不介意”,而是“很渴望”,能够寻找一个机会,施展一下自己的魅力,和自己这个英俊帅气、多金慷慨、体贴浪漫、品味独倒又有点深不可测的上司石川跃发生一些更加深入的“关系”。

她也承认,虽然她非常欣赏甚至崇拜着这个上司,也曾甜蜜的幻想着和川跃亲热时的愉悦,但是同时,她也的确希望能够通过这种“关系”,获得更多的信任和真正的“回报”。

她相信,做川跃的“女人”或者“情人”,所能获得的东西,一定比做川跃“能干的职员”要多。

她没有忘记自己只是河溪茫茫人海中一个普通的小白领,能够在人生际遇中,遇到川跃这样的男人,是她的幸运,如果她不能牢牢把握这个完全可以改变她命运的男人,简直是一种愚蠢。

但是,她毕竟不是外围女、或者什么老于世故的交际花,毕竟还有着21岁女孩的憧憬。

虽然明知不太可能,但是在她的内心,总有一些浪漫的幻想。

当自己不顾一切的把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献给这个男人玩弄,甚至当自己在床笫上抛却尊严的任凭这个男人用各种方法来采摘自己的一切,是不是有某种可能性,除了金钱、地位、神秘的上流社会的刺激之外,他会回报给自己一些“爱意”呢,哪怕是几句甜蜜的称呼?

虽然不敢奢望能成为川跃的妻子或者“女朋友”,但是即使是作为川跃众多性伴侣中的一位,她也幻想过,川跃能给她的,是浪漫的、暧昧的、至少是“特别”的身份。

她也知道自己这属于痴心妄想,就不谈直到现在,其实自己根本无法了解川跃的世界,无法了解川跃这个人;即使单单从自己的资本来说,也属于一个不太可能发生的“不等价交易”。

她当然也自负容貌秀美、身材火辣、也有过一些狂蜂浪蝶曾经狂热的追求自己,为了得到自己的身体而愿意付出各种代价。

但是川跃身边的女人,又有哪一个,不是娇艳欲滴的香花?

她们又何曾获得过什么身份呢?

就不说言文韵之类的,还是河西体坛数一数二的当家花旦,连她都看得出来是在倒追石川跃;就算那个叫周衿的助理教练,川跃安排了去河西大学进修的女人,那天自己去控江水上中心公干,特地偷偷去看了一眼,也觉得是个美艳渗到骨头里,足以让男人酥软欲醉的尤物,自己更是无意中发现这个女人,其实也在替自己的领导石川跃做一些事情。

各式各样的女人,川跃身边多的是,自己究竟有什么特别的,能以什么资本去让川跃对自己另眼相看呢,连自己都觉得是镜花水月。

而当她真的在今夜献上自己的一切,自己的裸体,自己的尊严,自己的顺从,甚至自己的屈辱和哀耻时,她却又忍不住小小的试探了一下“我的胸……不如言文韵的吧?”,尽管她立刻意识到自己这么说话的不妥,马上改了口,甚至也是发自内心的,羞涩却是乖巧的告白,几乎是屈辱却是顺从的表达着,自己愿意只是做为川跃泄欲的工具而已。

她只是想获得更多的信任,开启更加精彩刺激的世界。

但是,川跃引导她的称谓,却还是深深刺激到了她。“主人”?

她的内心发出了某种痛苦屈辱、不甘心的哀鸣,主人对应的当然是性奴。

虽然不是没想到过,这也未免太让毕竟还有一些小女孩憧憬和浪漫幻想的她,太过于难以接受和耻辱难堪了。

主人?

性奴?

她也明白这可能也只是川跃在风流做爱时的某种情趣称呼,并不一定需要认真;但是同样可能是川跃的某种正告,某种宣示,某种甚至很具体的要求。

宣示着她走向的那个未知世界的命运和身份。

当然,在另一方面,从内心的深处,某个阴暗晦涩的角落,她也被这个称呼用另一种方式震撼了一下。

那是另一种刺激,充满了禁忌和欲望,充满了独特的屈辱感,但是这种弱者的屈辱和羞耻,却仿佛一根绞索,在绞到她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的,从她的肺腑中绞出欲望的汁液,和酸涩到灵魂里的渴望。

叫一个男人“主人”,做他的性奴,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滋味呢?

奸污?

胁迫?

凌辱?

玩弄?

践踏?

糟蹋?

甚至伤害?

侮辱?

摧残?

是不是会要人格彻底的丢失?

是不是还会伴随着更多的从未想过的性事?

甚至会不会被当成某种物品……任意的去交换?

当然会有恐惶和不甘,但是伴随着恐惶和不甘的,也有一些好奇和渴望。

就像自己最初选择接近川跃一样,就是因为这种好奇和渴望。

所有的这些复杂的情绪,在李瞳的脑海中都是一瞬间的,而在表现上,她几乎只是犹豫了两秒钟,立刻就顺从的回应了,从齿缝里挤出那屈辱的称呼:“主人。”

即使骗骗自己,这只是一种情趣称呼,她也必须立刻回应。

她知道,也想的很明白,这条路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选择,或者说,其实她已经根本没的选择,此刻拒绝川跃,所有的付出都会变成可笑的半途而废,她再也不可能获得川跃的信任,会被川跃看成一个只知道两腿一分,就想麻雀变凤凰的蠢女人的。

所以,她甚至借这一声“主人”带来的内心冲击,将自己已经滚烫酥软不堪的身体再一次递送了上去。

该发生的,都发生吧,尽情的继续奸污玩弄我吧,尽情的在我的身体上肆虐和获得乐趣吧。

何况,自己适才泄身的余韵,那敲骨食髓的滋味,也实在太醉人,太性奋了。

自己说好了来让川跃“放松一下”,自己却先高潮了,川跃却还没有得到满足,再怎么样都要继续下去的吧。

而此刻,可能是正面相对,引起更大的性趣,川跃那根滚烫的阳具,正如同一条探头探脑的毒蛇一样,正在自己久不曾被人开垦的蜜穴周围点点戳戳,虽然自己的那条缝隙里,已经借着刚才的性欲和冲动,在忽扇忽扇的开合,一股股羞耻的汁液,也早就在自己的肉壁深处分泌出来,将自己的阴毛都打的粘稠了,但是实在是自己的小穴太小太精致,川跃的那条东西太粗大太巨硕。

一下,又一下,即使川跃似乎有着欲望要钻入到自己的体内,真正得到自己的身体的所有权,但是总是在穴口这里找不到合适的发力点,划弄一下自己的阴唇,搅合一下自己的阴毛,甚至点戳一下自己的小腹……每一下都让李瞳感觉到欲仙欲死,却又深深的不安,怕川跃继续羞辱她,调戏她,说出让她更加难堪的话来。

我要服务好这个男人,即使是亲手来引导他奸污自己。

她似乎下了某种决心,伸过自己的一双也已经滚烫的小手,在川跃的小腹上摸索,摸到了那根让她渴望又让她恐惧,就在刚才,彻底的淫辱了自己的美臀的那条肉棒。

好粗,而且好吓人,这么硬的东西,这么粗的东西,怎么能插的进去?

要疼死的吧……但是这不也是自己所求的么?

她吃力的,居然从小嘴里吐出绵软却淫秽的求告:“我来。主……主人……你先别动,我来就好。”然后,一只温软的手,勉强的圈着川跃那条巨大的肉棒的根部,调整着角度,引导着它的走向;另一只手也不顾羞耻和难堪,干脆将自己的阴唇的外壁轻轻的,用两根手指叉开拨开一些。

就这样,主动的,耻辱的,痛苦的,也是迷醉并快乐的,引导着那根坚硬无比的东西,来侵犯自己最后的私密领地。

那如同蘑菇伞盖一样,却是红亮色的龟头,终于在自己两只手的主动帮助和引导下,从自己酥软滑腻的外阴贝肉上找到了入口,挤压了进来。

尽管那自己也最疼爱的娇嫩所在,每一毫米的敏感肌肤细胞都在迎接男人最终的凌辱和奸污时,在疯狂的释放着耻辱和快乐,哀伤和欲求,让她几乎要晕过去,她却依旧咬紧牙关,媚眼如丝、娇喘呻吟着,继续着动作。

进来吧,再进来一点,为了服务好这个男人,也为了自己……一种充实感,一种被深深的满足的快感,和一张被彻底的奸污的耻辱感,立刻又充斥了她的大脑。

那种接触,肉和肉的碰撞,蜜穴迎接男人的阳物时的卑微,让她的心酸到极点,几乎立刻又要飞上了夜空失去了自我。

但是她必须忍耐,在最深处的神智,在一次又一次的提醒着她:这毕竟不是和爱人的缠绵,不是妻子和丈夫的欢好,而是一个女人,在取悦一个男人,何况这个男人已经提出了称呼和要求:主人,和性奴。

如果想要达到自己最初设计的,最满意的效果,就不能只是沉迷在肉体的欲望和快感中,是她在取悦他,他的感觉才是最重要的,甚至是唯一的要素。

当那根粗壮的肉棒,终于在李瞳一路忍耻忍痛的导引下,彻底的进入了李瞳的身体,很深,很深……几乎已经碰触到了子宫内壁,宣告了对她最终的玷污和占有时,李瞳的唇几乎要被要自己的牙齿咬破了。

这很疼,许久没有被男人碰触过的阴道,几乎是被撕裂一般的扎入了一根恐怖的器物,自己都怀疑边缘都裂开了;更疼痛的是内心的纠结和失落:虽然是自己自愿的,但是这也算是一种彻底的沦丧和失贞吧。

但是,当她听到川跃满足的喘息,甚至忍不住伸手过来,又在自己的乳房上捏动自己的乳头,眯着眼缝,又看到面前,石川跃那得意和满足,却有点扭曲的五官时,她却仿佛一时间忘记了痛苦:无论川跃有多少极限的性经验,能够占有自己这样的女孩子,玩到自己的奶子,玩到自己的蜜穴,玩到自己的身体和尊严,他一样的是快乐和满足的吧。

李瞳的心头,泛起一种成就感和甜蜜感,这个男人,毕竟是采摘了自己……然后,她开始主动的,借着川跃的大腿上的依靠,羞耻的前后摆动起自己的臀来,这样,就可以使得自己的阴道内壁,可以一抽一插,去套弄石川跃的那条肉棒。

这次,一定要让川跃在不需要动作的情况下,获得快感,射出精液,玷污自己,奸辱自己,这是目的,也是必要的过程,都已经献出一切了,她一定要做到完美。

一下,又一下,由于完全只是靠着李瞳的臀部扭动来产生的摩擦,两个人的肌肤并没有发出激烈的肌肤相撞声,而是只有性具摩擦产生汁液飞溅的那种水渍声。

这分外的淫荡,也忒意的销魂,一声声的,也在折磨着李瞳的灵魂,使得她的内心越来越混乱。

“啊……啊……”她虽然也知道男人喜欢在这个时候听到女人的淫叫,但是此刻却也不是假装的。

当两人交合处一次次的摩擦和碰撞,不停的冲击着她的子宫和她的神智,她也越来越高声的由衷的浪叫起来。

甚至都害怕这样大声,会不会引来保安。

一开始还只是呜咽、呻吟,后来似乎是记起来川跃叫他“学会多说一些让男人舒服的话”,不就是一个称呼么?

既然自己决定了奉献自己来获得回报,一个称呼,一个身份,又有什么不能看开的呢?

她掩饰着自己的伤心和惶恐,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啊……啊……老板,不,主……主……主人……爱你,喜欢你,给你,全都给你……主……主人。”

“主人”?

这就是自己今后要学会的称呼么?

“性奴”?

这就是自己今后要适应的身份么?

她越叫越大声,越来越分辨不清楚自己是快乐还是痛苦。

而就在自己快要又到了极限的时候,川跃没有停止对她乳房的侵犯,但是却变得温柔起来,几乎是在她的乳尖上小小的捏弄,还甚至有点调皮的,用手掌裹着那件雪白的衬衫,去擦她的乳头,将她的乳肉从手指缝隙里挤出来,而且脸凑上来,吻上她的唇,这次却吻的很温柔,仿佛看穿了她内心对这种落差的不适应,对这种身份和称呼的恐惧:“小瞳,你很美……恩……恩……别胡思乱想,能……奸到你,我很高兴的。放松一点……别怕……喜欢的话,你也可以学会……恩……恩……享受这种快乐。对……就这样动……算了,你一开始要是不习惯,可以随便你叫我什么……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会给你机会和时间的。”

李瞳的内心仿佛有猛的一抽搐,有一股暖流从两人交合处泛滥到她的全身。

她呜呜咽咽的抽噎起来,下体的动作却越来越迅猛。

其实她也很迷茫,很困惑,甚至很害怕,开始质疑自己的决定。

但是川跃即使在这种时候,也是一如既往的,能够看穿她的心,也能够体贴的找到她的脆弱。

一瞬间,她却仿佛完全的投入了进去,即不再惶恐自己说错话,做错事,也是更加全心全意的在付出自己,不论怎么样,自己都已经在付出了,更要让这个正在奸污自己,侵犯自己,糟蹋自己的男人,一定要让他,从自己的身上,获得快乐,否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是。我可以……呜呜……呜呜……叫你一声……\'老公\'么?就一声……”她颤抖的在问,却不再害怕,即使被拒绝,她也要尽兴的投入,这应该也是川跃最想看到的吧。

“乖,快点动……你喜欢,就叫吧。”

“老公,老公……呜呜”李瞳止不住自己的眼泪,哭得仿佛像个婴儿一样脆弱:“你就是我的老公,我就是你的老婆。我的老公在弄我……在操我……在奸我……呜呜……我好高兴,我给我的老公操了……哇……”最后那一声,几乎就像小女孩在耍脾气哭喊一样。

而川跃也已经无法忍耐,在椅子上将自己的臀胯和李瞳的摆动合力来摆动,这让两个人抽插交合的力度一下子扩展了一倍,更加迅猛和激烈,那汁水声更加激烈,每一次抽插都仿佛有水花要溅出来,更仿佛要将李瞳的阴道撕开一样。

“呜呜,快点……你快点……呜呜……快给我……呜呜……太深了……我不行了,我动不了了。你不仅仅是我的老公。也是……呜呜,我的老板,你是我的老板,我就是你的下属。还有……呜呜……你是我的老师,我就是你的学生;你是我的哥哥,我就是你的妹妹;你是我的爸爸,我就是你的女儿;你是我的主人,我就是你的……性奴……性奴……”

称呼,身份,什么都可以,她要彻底的献上自己,才能安慰自己: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自己不仅要对自己的魅力有信心,也要尽力配合着那些性爱可能带来的附加的愉悦和刺激,这样,自己才一定可以给带这个男人快乐,来换取自己想得到的一切。

而川跃,已经变得面红耳赤,又是“啪啦”一声大力的扯下了她的文胸,由于那件衬衫的束缚,那文胸一时无法彻底脱离她的身体,倒是挂在她的小腹上,而让她两颗乳球就这么“荡”在空气中,下面有黑色的性感蕾丝文胸“托着”,更显得淫意满满。

川跃一手捏着她一颗乳头,从刚才的爱抚,到顺着两个人身体的涌动而不停的拉扯。

虽然李瞳的胸乳饱满且富有弹性,但是这样的拉扯依旧让她感觉到钻心的疼痛,但是还是比不过两人下体交合处那种酸涩和淫意乱飞带来的困苦。

李瞳越来越觉得神志都有点模糊了。

有可能是错觉,但是川跃的阳具似乎在自己的体内变得更加的粗壮了,而且更要命的是,即使是两个人都在鼓动臀胯,配合着交合的动作,偏偏自己的气力越来越小,川跃的气力越来越大,每一下,都要撞的她浑身乱颤,荡起一阵阵带着汗水、带着滚烫、带着羞红的肉浪。

为什么还不射精?

为什么还不射精?

射精吧!

求你射精吧!

不仅仅是为了让他快乐,不仅仅是已经无法抵抗下体的酸楚和耻辱,更重要的是,此刻连危险都顾忌不得,只在盼望着能有一股暖流来浇灌自己。

终于,在她声嘶力竭,几乎耗尽了全身最后一滴气力,发出最后的喊叫。

无可奈何,浑浑噩噩,昏天暗地,终于在一片混乱和迷茫中,再一次交出了自己的高潮,几乎软倒再也无力发出任何声音时,也听到了石川跃那一声“额……”的粗壮的呼喝……那是一声充斥了满足和得意,快乐和挣扎的声音。

然后,又是死命的,子宫内被最后一下狠狠的顶冲,那是最有力的动作,几乎将李瞳已经彻底软掉的身体,撞的如同要被顶破一般的感受……再有一股滚滚烫的,带着动能的冲击,发生在她的子宫内壁,她所有的细胞,几乎在那瞬间激灵灵的打颤,如同经历了一次集体的洗礼。

是精液……是川跃的精液……是我的主人的精液……彻底的玷污了我,占有了我,浸染了我。

……

虚空、慵懒、疲惫、和性欲奔涌升退之间又泛起来的羞耻。

……

我该去买药来吃?

我该撒一下娇?

我该穿上衣服?

我该去找地方洗个澡?

……

让我先躺一会再说吧。

……

她伏在川跃的肩膀上,一动不动,其实也只有几十秒,但是仿佛是过了几月几年一样,仿佛在品尝那种韵味,仿佛在用力用臀胯处的气力吸收着残余的体液,理智几次想要抬头,都要那种彻底的酸软愉悦所压抑了。

高潮久久方才散去,好像过了整整五分钟,连身体都开始感受到一些寒冷,毛孔开始收缩,她才开始羞涩,她开始快乐,她开始害怕,她开始恐惧了……

这究竟能不能算自己在服侍领导呢?

那从脚趾头到手指尖的快乐,根本就是属于自己的吧。

当高潮散去,一股强烈的羞耻和不安浓浓的侵染了她。

她几乎都抬不起头来看川跃。

刚才的激情固然是她的目的,但是真的做到了,她似乎才回忆起来自己毕竟只是一个小姑娘。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难道毫无矜持和尊严么?

居然就这样,毫无廉耻的送上了自己的身体,仅仅是供他一时的享受?

还是说,自己也其实很贪恋这种激情和淫事?

自己虽然一直告诉自己,付出总有回报,但是自己真的一定能获得什么么?

川跃不会给自己任何承诺,如果他只是玩玩自己就算了呢?

自己这么美艳的身体,川跃应该不舍得只玩一次吧?

虽然自己不是处女,但是毕竟,第一次的性爱,总是女人能够给男人的最重要的礼物和筹码。

而就在刚才,她已经给出去了,川跃还会对自己保持浓厚的兴趣么?

川跃会瞧不起自己么?

川跃会不再需要自己么?

……在性的甜蜜和快乐后,她忽然有一种极度的恐惧和不安。

她需要尽快恢复一些理性,来勉强寻找一些事情来做,好安慰自己,平复自己的心情。

她从川跃的身体上蹒跚的爬了下来,本来想害羞的捂一下脸,或者遮一下乳,或者档一下下体,快点寻找点什么东西来擦拭一下,好穿回衣服去。

但是当她忍不住,害羞又甜蜜的看看川跃也同样狼狈的下体,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毕竟,自己还是做了。

就算自己是个好色的女孩子,又怎么样?

自己还是给了这个男人。

这么出色的男人,这么好的身材,这么有力的抽插,这么难忘的滋味……即使没有什么物质上的回报,作为人生的一段际遇,自己又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难道在元海,自己还能有更加浪漫的艳遇比得上川跃?

她让自己恢复一些天然的温柔和体贴,似乎来不及顾忌自己这幅狼狈的模样,在办公桌上胡乱找了几张纸巾盒里的纸巾,要来擦拭清理一下两人同样一片狼藉的下体。

但是就在转身,从办公桌上抽出纸巾时,她又看到了那电脑屏幕上的照片……那个女孩的裸体照片。

这一次,却看得更加清楚了,似乎是某封邮件的一个附件图片。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刚才,她还为自己偶尔的看到川跃作为她的领导,在看的私密图片而不安。

但是此刻,她竟然觉得自己都好像变了一个人,一种身份。

可能只是想缓解此刻心头的紧张和羞涩,甚至可能只是想试探川跃对自己的信任是否不一样了,也可能只是出于某种好奇,对于这张其实也算是引导了她今天所作所为的“罪魁祸首”的照片有种好奇,毕竟,照片中的女孩,虽然模样不雅观,但是真是粉琢玉雕,动人的不像话。

她竟然觉得,她可以就这个话题和川跃调笑两句。

不就是看一张女孩的私房照片么?

不论是纯粹的网络图片,川跃看来“消遣”,还是真实世界中某个女孩的照片,川跃有所图谋,她难道不应该大方的和川跃嬉笑两句?

是自己想更接近川跃的世界,即使真的只是现实生活中某个女孩子的照片,川跃看看,她就不能帮着“关心”一下么?

她一边伏低了身体,温柔而细致的,跟个小女仆似的,也不再怕羞,先替川跃擦拭清理,又换了一张纸巾,替自己擦拭清理,然后当着川跃的面,优雅的拿起那条刚才叠在一边的小内裤,在自己的腿上套进去,一边酝酿好了口气,仿佛是闲聊天,也是带着顽皮的口气问了出来:

“老板……嘻嘻……主人……这照片是谁家姑娘啊?你看得这么认真?那么喜欢?”

“……”川跃似乎沉默了。

她有点害怕了,抬起头,看看川跃,却发现他的脸上表情有点古怪,不像是自己问多了,倒像是有点尴尬,有点小孩子做错事被人捉到时的窘迫似的。

这让李瞳更加好奇,一种沮丧从内心深处泛起。

自己是真的不该过问的么?

即使就在刚才,自己毫无保留的献出了自己的一切,一张私密照片而已,自己问着玩玩也不该过问么?

即使献出一切,自己也不能获得更多的信任,而是只能在那条看不见的界线之外么?

周衿呢?

言文韵呢?

苏笛呢?

陆咪呢?

……那些川跃身边的女人,有几个在这条界线之外,又有几个在这条界线之内呢?

她有点无奈,又将被川跃抛开的黑色蕾丝文胸捡起来,继续优雅的穿着文胸,裹好自己的乳球,将肩带套在柔软的肩上,将背带调整一下位置,反手在背后扣好搭扣……动作要优雅,内衣要贴体,川跃一向很在乎的……即使是穿衣服,也不能庸俗或者狼狈,在川跃面前,也要足够的漂亮才可以。

“这是我的妹妹,石琼的照片。”

川跃仿佛是在欣赏自己穿内衣时的性感和靓丽,那条玩意,居然好像又开始挺立了起来,但是口中,也有意无意的回应了自己,尽管这答案让李瞳身子都忍不住一颤。

“什么?你妹妹?”

“很奇怪么?我堂妹,她刚念大学……现在的大学生,胡闹的很。”

尽管川跃好像说的很轻松,但是李瞳还是听出了他口中的愤怒。

她想了想,也不顾自己这么做是否太妖媚了,也不再穿裤子和鞋子,而是依旧只是和刚才脱到一半时一样,下身穿着蕾丝内裤,上身穿着文胸和解开几颗纽扣的衬衫,小鸟依人又甜蜜暧昧的,坐到了川跃的腿上,还轻轻的抚摸着川跃的胸膛。

甚至主动的用乳罩下的乳房去“按摩”川跃的胸膛,亲亲的有点嗲丝丝的在川跃的额头吻了一口。

不管川跃喜欢不喜欢,她都希望自己能和情人一样,在欢好后有一些甜蜜的旖旎,这也算对自己的一个交代。

“不好意思……我还以为……”

“以为我看着妹妹的照片,打手枪?”

李瞳噗嗤一笑,知道川跃有心情开玩笑了,不过他还真是一针见血。

就也顺着说:“是是,这么漂亮的妹妹……主人,你可别便宜了别人啊。”

川跃的眼睛里,却闪过了一丝阴冷的光,沉默了几秒,自己将内裤、裤子一面穿好,用手臂绕过李瞳的身体,轻轻的在从她的臀上划过,隔着内裤,在她的下体处,也不忌讳,隔着内裤抚摸着那饱满精巧的阴户,这种抚摸既有情欲的余韵,又有着某种爱怜亲密,非常的舒服,让李瞳几乎有些飘飘然,甚至感觉即使是性高潮也不过如此,她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乖巧的稍微发出几声呻吟,要让男人知道摸的自己很舒服,又不能显得太淫荡。

但是川跃一边摸玩着,却似乎在自说自话:“是有一个人,把这几张照片,发给了网上的某个小道消息散播者……无意中给我发现的……”

“什么?有这种事?是谁?”李瞳停下了呻吟,她是真的吃惊了。

不管川跃给她的身份定义是什么,哪怕真的是性奴。

但是就才刚才,她把自己献给了川跃,甚至让川跃在自己的身体里留下了体液,她已经当川跃是自己的主人,至少,是自己的男人。

有人居然蓄意在伤害川跃,和川跃的家人,她却不能不当真,如果这样,她从来不敢挑战或者妄想川跃的性道德观,她宁可是川跃在偷了妹妹的照片在打飞机。

“……”川跃却又沉默了,似乎在思索什么。

李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明白,当川跃肯告诉自己,这是石琼的照片时,就证明了自己和川跃的关系跨越了一扇门,来到一个新的世界。

而自己这一声“是谁?”确实是走在了前面,要跨越另一扇门,走进另一个世界。

但是她不怕川跃拒绝自己,在她此刻的心情,川跃刻意继续在浓雾中,但是她对川跃,却要彻底的,也是永远的赤裸……她关心,她就问。

是否回答是川跃的权力。

她偷偷,啄吻了一口川跃的肩膀,又轻轻抚摸了一下川跃的小腹肌肉,爱怜的也是柔顺的说

“对不起,也许我不该问的……老板,主人……川跃”她一口气说了三个称呼,“我其实也不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总是把握不好尺度,我只是……只是……想……帮你做点事。”

“嘘”川跃露出了勉强舒展的笑容,却做了一个手势,阻止了自己说下去。

一只手托着自己蕾丝内裤遮挡不住的屁股把玩着,一只手轻轻在自己的脸蛋上划动,仿佛也只是在和自己戏后的暧昧亲昵。

但是口中,却居然原原本本的回答了自己:

“不能肯定。但是我好不容易通过一些办法,找到了发出图片的那个邮箱地址,再用你弟弟上次给的那个软件,黑了进去……”

李瞳微微一笑,想不到上次川跃问起的,自己那个宝贝弟弟给的那几个本来以为是工作用途的小软件,居然还能在这种地方派上用场。

“然后呢?”

“这个发信的人傻呵呵的,没什么经验,用作这种事情的邮箱,居然还做其他的用途。”

“发现了什么?”

“几封垃圾邮件,几个网站的广告……但是其中还有一封Email,是柏林网球公开赛的酒店行程通知……”

“什么?!”

“这个发信的人,如果没有什么意外,是我们河西的大红人、大明星、网球公主:言文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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