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礼是在客厅里看完《依然相约》这一期对夏婉晴的采访的。
对于电视上卓依兰这一位用“艳冠河西”来形容都不为过的美人儿,他本来也只是随便看看……男人,一旦真的拥有了可以品香窃玉的权力,和那些彻底无望的小宅男不同,对于太遥远的明星意淫,就会淡了很多。
与其傻呵呵在电视机前偷看幻想卓依兰这样的河西娇花,倒不如叫克里斯或者小鹿叫来泻火来得实在。
但是今天晚上他却特地腾出时间来看这期节目,因为今晚的采访嘉宾是夏婉晴,于公于私他都应该留意一下。
自从这次和晚晴公司的赞助谈判,陈礼见了几次夏婉晴,就感觉自己和这位河西工商界“夏美人”的距离近了很多。
虽然他更喜欢娇小玲珑、青春无瑕的小女孩,而夏婉晴算算年龄可能已经快四十了,但是看她那副妖娆柔媚、精致时尚的模样,简直如同二十五、六的动人少妇一样;而特别是那种高高在上、仪态万千的典雅,却又是小女生怎么都装不出来的。
他甚至也忍不住,当着面试探性的夸赞了几句夏婉晴的容貌气质。
夏婉晴回报给了他温柔的微笑,和甜美的“谢谢”,一对翦水秋瞳波光流转,手腕似有意似无意的做着洒脱的翻转,如同艺术品一样的指尖仿佛可以挑动男人的视线,也让陈礼神魂颠倒……但是他依旧从那瞳孔中的“亲切的距离感”看出来了,这位美女总裁,不是他“高攀”得上的。
于是,他看着电视屏幕里,优雅体面却又魅力十足的在那里,用夹杂着英文单词的行政口吻,在谈论C国体育产业国际化问题的夏美人,又忍不住有点酸葡萄心理的骂骂咧咧起来:“这妖精,这把岁数了都不结婚,肯定是陪很多有权有钱的大佬睡了!装什么纯啊……”。
直到节目结束,已经是晚上21点了。
一开始是期盼,然后是担忧,到最后等的都有些焦躁,直到快23点30的时候,女儿陈樱才自己开着拿钥匙开防盗门,算是“到家了”。
“你怎么这么晚!?”陈礼板着脸,想做出一些家长的威严来,却稍微有点力不从心。
其实陈樱自从高中开始寄宿,就很少回家过夜。
现在念大学了,更是一年都回来不了两三次,去年连除夕都在找个理由在国外旅行。
不过这个周末是清明节,又正赶上溪山公墓改造迁移后没有去拜祭过亡妻,陈礼电话里和女儿反复叮嘱、好说歹说,女儿才同意说周六回家,周日一起去远郊的溪山公墓给亡妻扫墓。
结果,这个对自己掩饰不住一脸厌弃的亲生女儿,却一直死拖到周六这个点才出现,明显是故意得不肯见自己,一副“少跟自己呆在一个屋檐下一秒轻松一秒”的模样,真让陈礼恨的牙痒痒、心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真见了面,女儿还是那副模样,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也说不清是什么心思,面对自己的训斥,倒跟没事人似的回应着:
“下午陪琼琼去逛街了,就晚了点。”
“逛街逛到这个点?你一个姑娘家,深更半夜的……像什么样子!”陈礼有点喃喃自语似的训话,但是语气却激烈不起来。
自从女儿一天天长大,他总是吃不准要用什么样的口气跟女儿说话才算妥当。
陈樱撇撇嘴,将书包扔到沙发上,将头上戴着的蓝色半檐棒球帽脱下来,满头的秀发就此一洒,如同云瀑一般洒下,看得陈礼心里又是一荡;她却自己打开卫生间的门,进去对着镜子整理头发,一副对父亲爱理不理的模样。
要搁其他人家,父亲过问一下女儿的行踪,是理所当然的,但是陈礼不行。
要搁其他女人,敢这么对他爱答不理,他有的是办法要她好看,但是陈樱不行。
就是这么在客厅的过道旁有点尴尬得傻站着,看着在卫生间里,女儿的侧影,陈礼都有点魂不守舍。
今天的陈樱,穿着一件宽松的露腰淡米色粗格针织衫,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是这就是这个撩人魂魄的小妖精所特有的魅力:即使是普通的衣服,也能穿出让人心痒难搔的无边性感来。
陈樱现在的身高越来越高了,目测应该都有1米78的样子了,而且可能时尚杂志看多了,和小时候比起来,就是越来越会根据自己的条件搭配衣服,因为那针织衫露腰短小,再加上和牛仔裤色彩的对比,越发显得身高本来就高的篮球少女,那两条腿长得如同模特一般,好像从头颅到腰肢,只能占身体的一小半还不到;而就仅仅是这精致的一小半,却有着一对从侧面可以看得清晰的少女胸乳挺拔却丰润的形态,更是顶着针织衫,活泼骄傲的挺立在那里,女儿的胸……看着至少也有C罩杯了吧,说不定还大一点,发育的真好啊;而今天,即使和这最让男人心动的所在相比,她那圆滚滚的在牛仔裤包裹下的美臀,也丝毫不逊色,从侧面看上去的弧度:挺拔,高翘,精巧;而且因为那针织衫特意设计的短小,只能挂到腰眼上方,跟显得牛仔裤下的臀部分外的醒目,更有了一些成熟女人才能有的韵美。
就是这么一个女孩子,浑身上下都有着“精致”和“修长”、“细腻”和“挺拔”,却偏偏在胸前的前凸,在胯后的后翘,有着蓬勃的生命力的圆润。
看着陈樱的侧面,对着镜子似乎在卸妆,又拿把梳子在梳理着已经快要及腰的一头秀发,这样子是多么的可爱、多么的居家、多么的纯情……又是多么的撩人。
陈礼觉得自己的下体又在无法控制的矗立致敬,甚至都快要从裤子中涨出来了。
真想去顶一顶,从侧面看上去那么挺拔圆润,高高翘起的,女儿的那方小屁股啊。
理智上他也知道,女儿虽然是一等一的美少女,但是也毕竟不是什么世上少有的绝色,和他玩过的一些也算不错的女人比起来,至少容貌身段也未必就能过人太多。
但是,也许是那种父女之间的禁忌,这些年越来越让他沉溺;也许是女儿的样貌,让他想起亡妻最美艳动人的青春岁月时的身体;或者,也许是女儿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让他产生“特别想征服,又征服不了;似乎已经征服了,却又似乎永远不能征服……所以更想征服”的错综感觉。
每每让他不能自已。
这些年,他对女儿陈樱的感觉,越来越古怪。
虽然已经越来越不太敢用暴力真的去奸污女儿,实在是怕女儿鱼死网破去公安、甚至纪委告发自己。
但是也对女儿,也越来越痴缠,在女儿面前,越来越威信扫地。
虽然见女儿的面也越来越少,但是每一次见面,他都无法忍耐自己的欲望,百般讨好、千般诱惑、万般胁迫,甚至常常要满足女儿无理又无止境的物质要求;偶尔能换来的,一些肉体的接触和激情;乃至已经越来越难得的,诸如打个飞机或者腿交、乳交、口交之类的极限快感,常常让他流连忘返,不能自拔;这又成为下一次满足女儿夸张要求的诱惑所在。
他甚至感觉,自己像是认识了一个刁蛮的、有意折磨自己的小妖精一样的小情人,受到要挟不能真正奸个痛快,但是又迷恋她的身体她的气质,甚至迷恋她的这种脾气,有点讨好似的围着她转,只为了得到她偶尔的芳心眷顾和越线接触。
这实在不是陈礼习惯的节奏和氛围。
他在另外的环境下,可以把孤独无依的少女,用各种方式,奸污得死去活来,丝毫没有同情和怜悯,更不会有什么尊重和讨好,但是在陈樱这里,他实在是越来越无可奈何。
而越是这种“吃得到”和“吃不到”之间的徘徊状态,一年都没几次,他就越是渴望。
说实话,他根本不在乎什么亡妻的祭奠和墓穴。
溪山公墓原本在溪山脚下,但是因为土地保护的名义,政府要求要迁墓去屏行南部的荒田区,搞的很多人上访、砸车、闹事……他却根本没兴趣过问。
对他来说,这只是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借口,要女儿回家。
只要女儿回来,他就又有了一次机会……可以接近,可以靠拢,可以摩摩擦擦,可以暧暧昧昧……甚至说不定,可以看到、摸到,甚至奸到女儿的身体。
事过多年,他早就已经没办法在女儿面前摆出“父亲”的脸孔来。
他也知道,在女儿眼里,他不过是一个从初一开始,就变态的玩弄了她身体七年的老色鬼,哪里能有什么父亲的尊严……但是他哪怕是自欺欺人,也喜欢跟女儿说说“爸爸是疼你的”、“爸爸是为你好”乃至自己都觉得肉麻的“爸爸是爱你的”。
他甚至无数次幻想过,也许女儿能真的相信自己的这些话,和自己开展一场轰轰烈烈的,在小说世界里才有的父女恋什么的。
要不说什么呢?
用什么话去做开场白,去开始抚摸这具对他来说最具有诱惑力的身体呢?
他无法禁止住自己的欲望,蹑手蹑脚的踱步到卫生间里,站到陈樱的身后,轻轻的从抚摸女儿的肩膀开始。
“爸爸是为你好,才关心么……樱樱,最近在学校里……还好吧?”
这是没话找话,也是为自己又开始一轮对女儿身体的探索和试探的口吻。
也许是一种错觉,也许真的是现在隔很久都见不到女儿,感觉女儿的身高又似乎高了些,那份骄傲和冰雪的感觉,在高挑的身高上得到了更多的释放;肩膀的弧度也更加有女人的圆润和柔和。
即使只是摸在针织衫上,感觉也是那么的束缚和贴手,那手感简直流连往返。
本来就想先摸一摸肩膀,表示一下“父女之情”,但是触手到那针织衫上的网格,就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摸上去就不想离开,划着圈子抚弄女儿的臂膀,然后仿佛是着了魔一样,一点都没有酝酿的,就从臂膀上插入女儿的腋下,而目标当然是那两座诱人的少女乳峰,在针织纱下顶的鼓鼓的圆球形。
但是陈樱明显是感觉到了自己的企图,小小的挣扎了一下。
他似乎还在女儿的嘴角看到了嘲弄的冷笑,但是似乎又飘然无踪仿佛只是错觉。
她的肩膀扭了一下,从父亲猥亵的怀抱里挣开来。
陈礼只能讪笑,总不能每次一看见女儿,就跟条色狼一样上去用强迫的暴力吧。
他只好继续尴尬的站在身后,正想没话找话;可能是陈樱也怕自己进一步作出什么猥亵的举动,也终于漫不经心的答了自己的话:
“挺好的,能有什么不好?我住的可是女生五宿……整个学校里能有几个人住得起?……就是不够钱花。”
陈礼皱眉头了:“怎么还说不够钱花?”
陈樱讥诮的一笑,已经不搭理父亲,走出了卫生间,一边将自己满头的长发束束,用根橡皮筋扎起来,一边说:“现在什么都贵么。再说了,和朋友们在一起,总有开销的。”
陈礼忍不住有点光火了:“樱樱,每个月给你的生活费,可不少了。你罗叔叔的儿子人在加拿大留学,一个月花销都不如你多……是你自己要注意节制点才对吧。你一个小姑娘家,还在读书,买那么多化妆品干什么?买台自行车都要花掉10000多。球鞋买了一双又一双,动不动就好几千块……又穿不了,堆得到处都是……”
“那不是一般的自行车,是Redox的死飞单车……篮球鞋是种收藏品,将来可以升值的。再说了,不都是些体育用品么,挺健康的啊……你自己都是搞体育的,别那么老土好不好!我现在都在考虑,是不是要买辆车……现在学校里好几个高年级的都有车了……琼琼都有一辆Z 4了。”
陈礼忍了又忍,赶上去两步,努力压抑着情绪说:“买车?!你胡说什么!哪有大学生住在学校里还开着车去上课的……樱樱,你这样下去是不行的。你不能和你那个室友石家的女儿比……她老爸……她们家有钱有势。你家庭就是一个普通的裁判出身……你一味攀比,爸爸怎么供养的起?”
陈樱“喔?”了一声,转过头,背对着陈礼,把脚上两只AJ的球鞋蹬掉,露出两只穿在湖蓝色棉质运动袜中的脚丫,盘腿坐上了沙发。
那脚型固然柔美动人线条九曲委婉,这会穿在运动袜中,显得越发有一种特殊的滋味和迷人的可爱,仿佛都有某种酸酸的、却又诱人的体味就散发出来。
陈礼马上又看得脑子有点嗡嗡的,却听女儿已经好像嘲笑好像认真在那里仿佛和自己开什么玩笑一般:
“我只是说说,买不起也只能算咯。我自己去打工看看呗,总有些\'工作\'特别能赚钱的不是么,你那么会玩,应该挺熟啊……再说了,这里又不是你在接受什么采访的场合,啥裁判不裁判的,您当裁判,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您不是也都是正处级干部了么,顶个县委书记呢。同学们都管我喊官二代呢……电视里都播了,那什么签约仪式不都是由您出面……挺\'事业有成\'的啊,跟我这儿装什么清廉啊。”
陈礼听她揶揄自己,也是哭笑不得。
本来,说自己是个“裁判”,是自己的口头禅,但是确实也有点故作姿态的味道,女儿对自己知根知底的,被她挖苦也只能听听了。
只是听到最后,不由有点发愣,自己去参加晚晴集团赞助签约仪式的这种事,女儿都会留意?
这个小丫头的眼睛还真毒啊。
其实最近一段时间,在局里,在外人和下面基层看来,自己是混的风生水起,也称得起“事业有成”四个字;但是内里的“古怪”,却连他自己都越来越感到不安。
公共关系办公室风头太劲,人人都以为那个叫石川跃的小子要飞黄腾达、难以驾驭,他总觉得这件事情对自己不利;而且有一些风声,说有人在背后砸自己黑砖,向局里甚至总局举报自己十几年前的事;就连最近几年,自己替几个省“周转比赛”的事,怎么那天老刘似乎是开玩笑也提了一句?
他打电话给许秘书试探,那里却一点风声都没有。
思来想去,他也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要出事,一味缩头退让是没有用的。
老刘毕竟不懂体育圈里的事,只有自己有用、有用、更加有用,使得老刘离不开自己,强势出击,那么总能争取时间,再控制住局面。
他借口和晚晴公司的谈判事关重大,年轻人难以控制,直愣愣的参与进来省游泳队的事;并且轻松的利用自己在省局和圈子里的影响力,主导了谈判过程。
名义上,公关办公室还归在群体处这里,但是罗建国这个缩头乌龟,当然是不会有任何异议的。
一把控制住谈判,也就是等于控制住了公关办公室,至少先把功劳抢过来,顺便压制一下那个石川跃再说。
不过那个年轻人也真耐得住性子,居然在这么复杂的背景下,自己无论下什么“命令”,他都一丝不苟、笑容可掬、恭谨服从的照办;不知道的,还以为石川跃是他陈礼一手培养的干将呢。
现在,和晚晴公司顺利签约,这起事件使得河西游泳队一下子阔绰起来,社会影响力上说也很巨大,总局都派了两位司长来视察,那天分管副省长李零都点名表扬了自己,自己算得上是“上动天听”得表现了一把,局里基层干部又在暗示吹捧自己“升副局长指日可待”。
这下一步,干脆将这个公关办公室合并到竞技赛事处来,这样,石川跃就成了自己名正言顺的直接下属,到时候,还不是要搓他圆,就搓他圆,要搓他扁,就搓他扁。
为了这个,他甚至连对石川跃那个漂亮的小蜜李瞳,都故意“目不斜视”。
其实那个小秘书也挺馋人的,尤其一头长发,居然都快留到了腰部以下,简直让人看得都摸一把玩两下;自己控制了公关办公室,那小妞不过是个编外试用文员,就等于是自己的下属的下属的下属,要“玩玩”还不是手到擒来。
但是,他分得清楚什么时候是该玩的,什么时候是该看看就算了的。
他已经感觉到了石家下一代人带来的威胁,只要能够将石川跃控制在手中,甚至达成一定的妥协,他完全愿意捧捧这个官二代,在自己手里折腾几年。
至于石川跃风流好色,喜欢玩年轻女孩子,那是再好不过,李瞳这种小妞,石川跃喜欢玩,自己就不碰,他玩他的,自己要自己的;最好把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些事情上,能和自己各取所需相安无事才好。
有了这次赞助签约作为底子,也许那些糟心的事情都会淡去,自己升副局长的事情,又有了机会也不一定。
但是,他依然觉得有点“不对”的地方,还是“不对”。
自己一手主导了这场谈判,按理说,就连水上中心,都必须接受成为自己“嫡系”的现实;只是希望联欢的时候,让许纱纱来敬杯酒,怎么徐泽远还要推三阻四的。
这个小萝莉,也不知道为什么,实在太馋人,自己迟早要弄到手,徐泽远虽然护徒心切,但是难道敬杯酒都过分了?
大家都是出来混的,他老徐可不要有求着我的时候。
不过更让他心里有点纠结的,还是他对徐泽远这个人的了解。
老徐没什么根基,也很会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纯粹的老黄牛似的老体育人。
其实什么老体育人,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久了,老体育人就是老江湖的代名词。
怎么总感觉从几个月前,徐泽远就有点故意和自己做点小对,要和自己撇清一下的意思呢?
难道他闻到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味?
最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前两天,居然有个自称是观江区公安局经侦大队的支队队长,叫什么薛复山的上门找到他,询问起了南海省的一起体育腐败方面的案子……他到底是堂堂的县处级正职干部,这个薛什么的警察怎么敢不打招呼就来找他“取证”?
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先跟局党委这里通个气么?
虽然南海的那个案子,和他并没关系,那个薛复山也一口一口“陈处、陈处”的很客气,但是自己曾经在南海出过点纰漏,这种事情总是要小心一些才好。
也许……干完这些事,自己真应该平安下水,考虑去那个王海的什么公司,担任个顾问董事的职务得了。
自己也许是老了,跟不上趟了,官场里的水,越来越深,越来越看不懂了。
乘他呆呆出神的时候,女儿陈樱已经钻过了自己的身体,穿上拖鞋,似乎要溜到自己房间里去了,回避自己如同瘟神。
他不禁有点搓火,许纱纱一时三刻搞不定也就算了,女儿是自己养大的,还要买这买那的,自己在她面前要多没尊严有多没尊严,反正女儿身上自己哪里没“玩”过,还跟自己装什么纯洁小圣女?
他似乎是欲火,也可能是怒火上升;见女儿要溜,反手一把扯住了陈樱纤细的臂膀,手掌上用力,几乎将陈樱掐的有点疼痛,换了一副带点嬉皮笑脸,但是也带着点冷峻威胁的口吻:
“别说这些了……樱樱你也难得回家……你给爸爸按摩一下,回头就陪你去挑挑看,等你毕业了给你买好么?”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把陈樱拽到自己的怀里。
陈樱厌恶的挣扎了一下,但是手臂依旧牢牢的被自己拽着,如果这个时候撩开袖子去看,应该已经有一条血痕了吧,他一边笑着说那句连他自己都有点恶心的话:“爸爸疼你么。”
说着,另一只还在空闲的手,就从身后揽上了女儿那柔软如同春柳一样的腰肢,甚至稍微往下一点,去感受女儿臀部的圆满娇媚了。
又摸到了……终于又摸到了……好酥,好圆,好挺的小屁股啊。
女儿的眼眶是湿了么?
她无论怎么伪装自己是一个成熟的、冷峻的、甚至高不可攀的,嘴角永远挂着微笑的神秘女人,可以和自己讨价还价的女人,终究只是自己圈养的一只可怜的小兽么?
但是越是这样,他对女儿的欲望就越是强烈。
他玩过不少女人,其实想穿了女人的身体不就是那么一回事,总是要用过那种用途,给男人带来的快感的,但就是女儿,对他有着最强烈的吸引力和诱惑。
他觉得最近自己在省局里也算是风生水起,权力是最好的春药。
他难道不应该在他最渴望的身体上得到一些发泄?
他的手在女儿圆滚滚的牛仔裤包紧的屁股上婆娑,真是圆,真是弹,青春的肉体真是不一样,女孩子的屁股不也应该就是脂肪么?
怎么就能那么有弹力呢?
让女儿练篮球真是选对了。
这个屁股,简直比娇妻年轻时候都要诱人,就应该给自己日夜操玩才对。
当他的手已经在女儿的屁股上画了一个又一个圆圈,开始慢慢的凑近那条裤子里的勾缝时,陈樱却好像认命了一样凑了上来,在他的耳光呢喃着:
“想玩?”
他的喉结都被陈樱说这种充满了诱惑力的“想玩”时散发的魅力所激荡的咕噜咕噜乱响。
“想玩哪里?”陈樱忽然变得如同一个暧昧的情人,风骚的荡妇,甚至下贱的妓女,却用着青春烂漫的口音,在仿佛请示客人喜好一样的问着自己。
陈礼明知道女儿是在恶毒的揶揄自己,但是实在忍不住这话里的诱惑。
想玩哪里?
他忍不住低下头去看女儿裤子裆部那饱满的、圆润的、最禁忌的三角地带。
女孩子的那里在裤子包紧时其实只是平坦的一块柔和的区域而已,却能看得自己血脉膨胀;那里……那里……那里……自己还没有彻底得到,彻底玷污,彻底破坏……最想玩那里,最想插那里,最想奸那里,最想糟蹋和浇灌的都是那里!
但是随着女儿年龄越来越大,也不知道怎么了,他对女儿的欲望越强烈,对女儿也越有着一种恐惧和忌讳。
他并没有足够的勇气去直接攻击,又感觉到今晚的氛围还是“不够”,又努力将视线抬起来,扫视着女儿的腰肢、女儿的乳房、女儿的肩膀和锁骨。
“用手,给你弄一次……你给我买车?”陈樱的声音细弱丝绵,却是诱惑到了极致。
他居然神差鬼使般的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忽然感觉自己像个雏儿,第一次出来跑风月场所,被熟练的妓女玩弄在鼓掌之上一般。
只是用手就能让他满足?
不,当然不够;但是女儿那种假以颜色的忽然之间的魅惑,让他无所适从,却又心馋似火。
不想用强,不想翻脸,不想失去最后一丝和女儿平和相处又能得到女儿身体的可能……能让女儿主动来慰藉自己,哪怕是用手,也是自己最渴望的享受吧?
陈樱居然真的凑了上来,这种转身凑近的动作,难以避免得,用那两面酥软可爱,Q弹有力的针织衫下的胸乳尖尖,轻轻的压了压自己的胸膛;那柔嫩纤细,却是十指修长,还有着如同玉石一样晶莹颗粒的指尖的小手,居然挑逗的在他的裤裆这里划弄了几下。
陈礼几乎下体立刻就要跑了马,喉咙口一缩一缩的只能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陈樱却变了冷冷的语调:“给你弄一下,要给我买车啊?!别反悔!不是毕业后买,是现在就买!”
“恩……”他的音线都已经干涩,仿佛是不通过大脑,而是小腹下的热力在发出回应的混沌声音。
但是,当女儿开始拉开他的拉链,似乎要触及到他的内裤时,闻到女儿的发香,看着女儿那包裹紧密的青春肉体,他却实在忍不住了……他甚至怀疑别说等一下给女儿用手弄,哪怕就现在只是就这么隔着裤子摸摸,自己都要控制不住射了出来,那样的享受岂非太不够了。
眼前的这具肉体,他要享用,他要观赏,他要占有其他男人所不能占有的权力!
这具青春有致的肉体,难道不应该先给爸爸看,先给爸爸玩,先给爸爸摸么?
他实在忍不住,厚着脸皮,颤抖着又不肯松手的,从腰肢这里,去拉扯女儿身上,那件既美到了极致,又碍事到了极点的针织衫,粗格的网状面料,摸上去非常的舒适,套着女儿的身体又非常的诱人……但是脱掉它,可以看到女儿的内衣,却又有着十倍的诱惑力,膨胀的欲望又让他找回了一些理智,努力控制着下体被陈樱抚摸的冲动欲望,再次纠结着说出话来:
“樱樱……脱了吧……在家里么……没关系的……脱了舒服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粗暴,将那件针织衫掀起来,从女儿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膛上撩起来……
陈樱挣扎了一下,但是针织衫依旧被自己掀起来,她愤怒的挣扎了几乎只是几秒就放弃了,甚至稍微低了低头颅,配合自己将那件针织衫脱了下去。
女儿里面贴着身体,是一件纤薄贴体的纯棉露肩的条纹吊带内衣,两条白乎乎的手臂、一面细腻精致的肩膀都裸了出来,而因为那条纹内衣只有两条简单的吊带,挂在少女赤裸的肩膀上,还可以看见文胸的透明吊带和罩杯上沿……女儿真是会穿衣服,横条纹内衣,包在两座傲人挺拔的乳峰上,横线条的对比,显得女儿的奶子、更加的夸张、高耸;而那文胸,是绣花文织的边缘,显得有点少女风,分外的可爱迷人,但是两条透明的隐形吊带,却性感十足……
陈樱本来似乎是恨恨的抗拒着、咬着牙厌恶的啐着,但是真的针织衫被无奈的脱下来,露出里面种种的少女春色,她却又仿佛认命似的放弃了挣扎。
她抬起头,忽然露出娇媚的笑容,那笑容非常妩媚风流,从某个角度去看,仿佛是风月场中的女孩子才有的诱人,但是又不完全是,仿佛又有一些嘲弄,一些诡异。
“想……看……里面?”这妮子的声音怎么能那么迷人,仿佛是从地狱深处的阿修罗女发出的天然的挑逗。
“想看……”
“那给我买车?”
“……”
“给我买车……不就里面那点玩意么……再给你看一次,一边看,一边帮你弄出来……给我买车?”
“好……给你买车!”
“一定哦”
“一定”
陈樱似乎换了笑颜,居然风尘味十足的对着自己展颜微笑,有着少女展现胴体时的羞涩,却也有着隐藏在羞涩中的放浪无羁。
居然扭了扭腰肢,仿佛如同跳什么脱衣舞一样,妩媚而动人的用优雅的动作,自己将门襟扣“扑”的解开……那浑圆处,小小的一阵“弹开”的视觉冲击,陈礼的眼珠都快瞪到女儿那小腹的下方。
女儿今天的内裤……是什么颜色,是什么质地,是什么味道,是什么气息。
但是陈樱却仿佛故意逗他,解开了门襟扣,却不去拉拉链给他欣赏下体,让陈礼看自己的内裤或者是羞处,而是又忽然换了阵地,就这么半松着牛仔裤,仅靠髋部的延展来支撑着牛仔裤不要“掉下去”;反而是手移上来,开始拉扯自己的那件贴身的条纹内衣往上脱去,脱的有点慢,也很有节奏,依旧仿佛是舞蹈一样。
那是纯棉的吊带内衣,包裹着少女惊心动魄的体态,稍稍的棉料的褶皱,显得非常的可爱、纯洁、艳美、动人。
但是真的要离开少女的身体,露出真正天然的肌肤和裸体,却又让人几乎要快乐的欢呼雀跃。
露出来了,彻底露出来了……这是樱樱的肌肤,这是樱樱的腰,这是樱樱的肚脐眼,这是樱樱的奶罩,这是贴着樱樱最关键最诱人的两个奶子的地方……这是自己的圣地,这是自己的渴望,这是自己的愉悦,不论要承担多少道德上的压力、甚至风险,自己的极限快乐之一,就是可以在这里驰骋。
那颗肚脐眼好漂亮好可爱,里面有泥垢么?
樱樱到底年纪小又练篮球,小肚子那么紧,一点赘肉都没有;还有这奶罩,好漂亮,月白色,绣花边,细吊带,在心口这里有一颗那么可爱的装饰用鸡心扣,罩杯上已经可以清晰的看到樱樱奶子的颜色、形状、细腻的毛孔,甚至可以看到几根纤细的筋脉,从几乎是透明的乳肉上显出生命的活力来,那乳沟……乳沟其实就是女儿柔软的双峰,在倾诉自己的坚挺,才可以夹出来的那道缝隙不是么……这里,是女孩子柔媚和健康、性感和清纯并存的美桃源……亡妻年轻时候也很娇美,一点不输给女儿,但是好像奶子就没有这么高,这么挺,在一个1米75、修长纤细的女孩子身上,还有这样的高耸挺拔的宝物……是现在的年轻人生活条件好才能发育的出来吧?
他在遐思,他在想象,他其实恨不得立刻扯掉那他也认为非常美艳非常可爱的乳罩,去欣赏女儿真正的乳球上所有的肌肤和毛孔,尤其是那无论如何在梦中都牵挂的,两颗晶莹粉红的乳头宝石。
他也恨不得立刻去将那包着女儿臀部的牛仔裤扯掉,去看看女儿的内裤,去贴着那象征了淫靡也象征了生命孕育三角地带,好好的闻一闻那里的味道。
但是他已经没有能力去做任何动作。
因为女儿的手已经开始拨弄他的胯下昂挺的那根最需要慰藉的东西,甚至开始挑开他的内裤,要释放他已经恨不得立刻释放的那根东西。
想到也是因为那根东西,在若干年前曾经的一次爆发和宣泄,这个世界上,才会诞生了眼前这个玲珑绝艳的尤物……而这个尤物,又在若干年后重新来刺激、抚慰、臣服这根东西,这种禁忌更加让他口干舌燥,意志癫狂…………
“这是最后一次……”女儿似乎在说话,似乎在自言自语,似乎也在问他。
“好的,最后一次……”他此时此刻,两只魔爪攀上了那月白色文胸,可爱的罩杯包裹的那团美肉,隔着少女文胸的罩杯去抚摸同样具有无法言喻的快乐,此时此刻哪里还有理智,那当然是女儿怎么说怎么好。
“你要说话算数。给我买车……”
“好的,买车。”
“这是最后一次。”
“好的,最后一次。”他开始隔着内衣抓捏女儿胸乳的形状,手顺应着那完美的弧度去捏动那最荡漾的春波。
“你再敢碰我一次……”
他已经有点不耐烦了,用手开始将女儿的文胸都要脱掉,他要玩那乳房,他要看她的内裤,他要摸她的阴毛,他要顶她的美股,他要闻她的小穴,他要进一步得到快感和发泄,这是自己养大的女儿,自己最迷恋的肉体,从初一还是个小幼女时就被他玩过,如今出落的更加迷人成熟,他要一直玩下去,一旦有机会,要彻底的奸污这具肉体,甚至要永远的将它占有……女儿无非又是要说什么“你再敢碰我一次,我就去死”之类的女人才会说的无聊的赌咒。
但是,女儿忽然语气变得又冷冰冰起来,嘴角却挂上了有点凄冽的笑容:
“我就弄死你!”
他居然打了个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