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言文韵·屈辱的真意

用手掌捧着自己的乳房,扶着自己的乳头,去主动递送、蹭弄、爱抚、触碰、逗引……当然不会有乳汁,但是言文韵依旧感觉到,这个动作,就如同在挤压着自己身为女人的尊严和贞洁,去从躯干里渗透出的灵魂的汁液,在滋润和服侍一个男人。

从青春期开始,言文韵也和其他少女一样,有过这样或者那样的春意迷蒙的性幻想。

她也曾偷偷看过A片,也曾看过不同类型的情色小说和一些来自日本的情色漫画,在浪漫的遐想中、在指尖的慰藉中寻找过性快乐的踪迹。

但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也会有一天,要将自己最引以为傲,甚至有一阵,也相信女权主义者的言论,认为那是自己“独立的、骄傲的、自我的象征”的那一对纯洁的乳房,作为一种如此卑微淫荡的性工具,去主动做这些想想都无法忍受的羞耻动作,去取悦男人。

但是无论如何,她依旧还是这么做了。

呻吟着……喘息着……两条腿分叉在石川跃的身体的两侧。

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身躯,使得她不至于跌下去贴靠着川跃;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乳房,将自己的乳尖的峰顶捧着,送了上去。

先是递送到川跃的口腔中,让他吸吮舔玩。

其实光是那几下吸吮,一边感受着乳腺被一股股带着湿润的吸力,引逗着向前,递送脂肪和肌肉的层层的力传递,另一边感受着川跃的舌头舔舐自己敏感的区域,在自己的奶头和乳晕上留下唾液,她就几乎要感受到某种从未感受过的高潮,乃至昏了过去。

她其实不是没有幻想过,自己拥有那么美丽诱人的乳峰,将来的男朋友是一定会爱不释手的,摸摸、玩玩、亲亲、揉揉是在所难免的。

她甚至也很享受这种,从少女时代就可以遐想,自己的身体上拥有骄傲的资本,可以给予疼爱自己的男孩子最美好的回馈。

但是此时、此刻,自己这种屈辱的悲哀的充满了奴性的动作场景,她却从未想象过。

自己居然,真的像一个卑微的女奴,主动用自己身体上最骄傲、绵软、清洁、敏感的第二性征,一边扶着、挤着、托着、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体上,送给那个男人吸奶淫玩。

这当时是屈辱的,卑微的,羞耻的,但是……她却能够感受到,下唇都要咬破了,都无法压抑的,浓浓的整个人都要酥化了一般的快感,从自己的大脑里,疯狂的分泌着多巴胺。

下体其实已经很酸楚了,这种“酸楚”是手淫时候的感觉很类似,但是却强烈十倍,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蜜穴深处在分泌着羞人的汁液,其实也是在分泌着酸涩、苦楚,还有激烈的渴望。

但是这不是一次强奸,这也不是一次通奸,这甚至不是一次诱奸。

主动的,趴在石川跃的身体上,捧着乳房给他吸弄,给他淫玩,这似乎是川跃对自己的某种诱惑下的指导……甚至感觉中,这种奇怪的挑战着极限的感觉,有点像一次平时自己参加过的体能极限训练,当肌肉酸楚到了最痛苦的时候,也是最需要咬牙忍耐的时候,当疲惫到眼前开始迷离,神志也开始不清的时候,也是技术和体能增长最迅猛的时候。

而此刻,当淫辱和折磨到了极点的时候,也是快感连绵的时候……

她需要学会,她需要忍耐,她需要尝试着去做……石川跃的性奴。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终于跌入这种其实很不可思议的情绪怪圈之中。

昨天晚上,石川跃明显已经神智不清了,却意外的和自己说了很多,很多……甚至说到了很多她无法想象的黑暗的深邃的事情,其实她有点跟不上川跃的节奏。

“石家的历史”?

“不对等交易”?

“国资委的处长”?

“做我的性奴”?

“夏婉晴的真正背景”?

“送到首都去给人玩的河西女羽一队”?

“筑基的小月楼”?

“陈礼就是个傻逼”?

“你知道宋夏是什么来历”?

她大部分都听的迷迷糊糊……但是,那个选择题她是听懂的。

接受川跃,主动去做他的性奴;反抗川跃,被他胁迫去做他的性奴……就像川跃所暗示的,又是什么区别呢?

然后,也不知道是哪个动作哪个画面又激发了这个男人的欲望。

她被醉醺醺的川跃拉扯着,将她的T恤、牛仔裤、文胸、内裤,几乎是用暴力撕烂了,内裤甚至被撕成了一条布片……她甚至在没头没脑的担心,等一下,或者明天早上,自己应该怎么穿什么离开这间房间。

但是,当石川跃搂着赤裸的自己摸玩亲吻了一会儿,甚至都已经开始吃自己的乳房了,还没有开始奸污自己,他忽然又一副要开始呕吐的样子。

她只能赤身裸体的,扶着川跃去卫生间,让让他连番的吐尽腹腔中的浊物。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像一个合格的小情人,小妻子,或者……小女奴。

她本来以为,如此昏沉沉的石川跃不会再做什么,但是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什么材料做的……是体能太好,还是性欲太旺盛?

石川跃伏在洗手台上休息了一会,居然好像清醒了一些,但是却没有体力洗澡,还是醉薰薰的又开始了他的攻势。

他抱着自己的身体,从卫生间到房间里,亲着,吻着,摸着,一边呢喃着“叫我主人”、“做我性奴”、“服从我”之类的醉语,一般又开始抚摸自己,挑逗自己,攻击自己,凌辱自己。

当时自己也注意到,自己的身边有一个玻璃花瓶,她甚至动过脑筋用力砸过去砸昏川跃什么的。

但是她当然没有选择这么做。

她屈服了,甚至是自欺欺人的沉醉了。

在她看来,也许反正石川跃醉了,自己的耻态等于没有人会看到。

她被抚摸,被按到,被拖拉,被亲吻,被舔舐,被抠挖,又被插入……在一片昏天暗地中,在阴道内满满的满足和阴蒂头充血达到狂乱的高潮之中,她甚至大声的嘶哑的叫了出来:“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性奴”……她安慰自己,反正川跃醉了,也听不到,就当是一场春梦一次手淫了。

她无法面对的是,某种程度上,是自己,很渴望听到自己发音出这种屈辱和羞耻的句式。

这种叫声,让她泪眼迷蒙,但是也让她收获了某种充实感和存在感。

“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性奴!”

自己居然轻易的就屈服了。

是因为自己最早设想的,各种和川跃之间的关系进展线路中,这一条,也算是自己比较能接受的么?

是川跃的一番关于家族和交易的倾诉打动了自己么?

是自己天性里希望寻找一种,哪怕是主人和女奴之间的安定的关系么?

还是自己的身体是诚实的,无法拒绝每一次被川跃淫玩时,伴随着浓浓的耻辱和践踏,都会随之产生巨大的快感么?

都有,都是!

但是,还有一层思维想法,令她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市侩,多么的不知羞耻。

那就是:反正已经被川跃奸污了,如果不和川跃继续保持“某种关系”,成为川跃的“陌路人”,甚至成为川跃的“敌人”,自己岂非最终什么都得不到?

一笔钱也好啊,某种资源上的支持也好啊,事业上的协助和指引也好啊?

她知道这种想法现实、庸俗、低贱、无耻,但是却是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

甚至在某种意义上,她都认为,这种现实,这种庸俗,这种低贱和无耻,也是石川跃灌输给自己的。

至少,是被他激发的。

奸我吧,辱我吧,淫弄我吧,糟蹋我吧,什么都可以,昨夜也可以,今天也可以……昨夜是乘着川跃的迷醉,只当自己为自己的预演,只当是自己在手淫,只当是自己独自享受被奸污时,屈辱的那种快感。

现在,则是在清醒的川跃面前,彻底的屈服,背着双手被他玩奶子,用下体摩擦他的下体,这个时候,还要主动的为他提供全身乳交的服务。

屈辱吧,继续屈辱吧,永远屈辱吧,屈辱原来可以带来这么强大的安全感,带来快感,带来满足,带来那种酸酸的滋味。

从丹田里,从小腹下,从乳尖里,从阴道里,从子宫里……传来从未有过的极限的禁忌快乐。

她并不认为自己是有什么受虐的倾向,也许,这只是性爱快感天生的构成的一部分。

只是这一刻,在石川跃的面前,她可以不顾忌社会、不顾忌他人,不顾忌什么国家队河西队,将自己的屈辱奉献上去的时候,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表情、自己的身体、自己的颤动是那么的扭曲,扭曲并快乐着。

扭动手掌,扭动身体,从石川跃的口中挪出自己的乳头,从他的下巴开始继续蹭弄,川跃一向把须根剃的很干净,但是即使如此,一夜醉酒,仿佛有一些些须根又在顽强的长出来最坚硬的根部毛发。

磨蹭,毛刺感划过敏感的神经,乳头越发酸涩,乳肉里仿佛要爆炸一般,传出澎湃的快感和屈辱。

用乳头生涩的去厮磨,向下,划过川跃的筋骨健壮的脖子,一直到他宽广的胸膛。

男人的乳头如同铆钉,如同铜钱,如同刚强的配饰。

在乳头四周还有着一圈象征着男性激素毛发,扶着自己的奶头,扶着自己的胸乳,去用两颗乳头相对的碰撞,挤压。

为什么,人们都喜欢看女孩子的乳房,为什么,人们要那么注重自己胸前的两座柔软的山峰。

和男人的乳头碰撞时,她们明明是如此的娇弱,如此的卑微,又是如此的美妙,如此的晦涩。

女人的乳房,真是天生就最适合给男人泄欲逞威的,人们夸耀自己是河西网坛的美胸女王,原来,一切的归结在这里,在自己和川跃胸膛的对撞之中。

石川跃似乎非常享受自己对他胸膛的厮磨,他的身体在不安的律动,手掌在自己光滑的背脊上划动,娇嫩的背部肌肤好像发出火辣辣的疼痛感,可能是川跃的指尖在嵌入自己的美背肌肤淫玩。

但是这也是一种表示,表示赞赏,表示愉悦,表示希望两个人的胸膛接触的更加的密切。

她不懂太多的动作,她也不知道怎么进一步的取悦男人,她只能拼命的将自己的玉峰压瘪,和川跃的胸膛的接触面积尽量的扩大,用柔软,用酥麻,用耻辱,用挑逗,用侍奉,去让川跃全面的侵占自己的乳房,彻底的在糟蹋这一对自己胸前的尤物的同时,显示着拥有她们的主权。

她甚至有种奇怪的感觉,自己的这一对什么“女性独立健康的象征”,从此以后,自己不再拥有主权,而是成了这个男人的所有品。

自己呵护、发育、滋养、护卫的这一对女性魅力的象征,这一对软软的、香香的、高高的、糯糯的、滑滑的乳房,从此以后,将彻底堕落自己正在侍奉的这个男人的玩具。

玩具。

自己的胸乳,原来最好的定位是玩具。

还是说,自己的整个肉体,最好的定义也是玩具。

还是说,自己的整个人生,最好的定义,依旧是玩具。

是堕落么,还是提高?

是地狱么?

还是另一个神秘的世界。

原来,把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奉献给他人辱玩,居然会因为这种荒谬的对比而产生迷醉的快感。

神智都有点不清,呼吸都有点困难,浓浓的体香,从鼻腔侵入她的肺腑,她的脑子里,充满了屈辱、悲耻却也是刺激的念头。

男人也有体香么?

或者说也算不上体香,是某种酸涩的味道,充满了奇特的荷尔蒙分泌的气息。

“啊……恩……”就在自己淫弄自己的乳房,自己糟蹋自己的乳头,自己奉献自己的乳峰的过程中,她先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吸入川跃的气息,并且开始淫叫起来。

自己的声音,怎么能那么淫荡?

这种叫声给川跃听到,自己在川跃面前还有任何尊严人格可言吗?

不,没有。

但是尊严和人格,贞洁和矜持,本来也不是川跃需要的吧。

蹭,拼命的蹭,乳头在滴溜溜的打转,用腰腹的肌肉,呈现螺旋形的挪动自己整个上身,接触,分泌。

腰腹发力,臀部也在发力,整个上身在转圈的扭动,乳房被压迫到无以复加的痛苦,却也是无以复加的快乐,自己历史上无论哪一次手淫,无论怎么挑逗玩弄自己胸前的这一对美物,都不曾达到这样的高峰。

汁液……更多的汁液在下体分泌。

渴望,更多的渴望,也是在渴望更多的淫辱。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自己的背有些弓起来,因为身高上的诧异,这样才能让自己的乳房和川跃的胸膛做着完美的对应。

但是这也让川跃的那条阳根,在自己的小腹和阴部之间胡乱的荡漾拍打,她甚至能感受到那根粗壮有力的东西,在顶端冒着的热气和粘液。

“嗯……下面,下面……”川跃的声音,也开始粗重且凌乱起来,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发出那种舒服极了的闷哼声。

言文韵忽然感觉到一种由衷的满足感,就像所有的妻子取悦自己的丈夫,所有的女友取悦了自己的男友,所有的……性奴取悦了自己的主人。

自己的屈辱、自己的淫乱,明显换来了这个男人的舒适享受的凌乱。

而关键是,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那么轻易会凌乱的。

他喜欢自己的乳房的侍奉么?

他喜欢和自己的奶头的接触么?

无论如何,这乳房,这奶头,这身体,这小穴,都是自己的,自己可以任意的使用。

自己的选择,无论用什么语言去掩饰,无论自己承认与否,事实上,就是供这个男人享用、淫玩、糟蹋、凌辱。

如果可以为他换来快感,足够的快感,更多的快感,自己是不是也能得到回馈?

足够的回馈,更多的回馈。

金钱是回馈,权势是回馈,资源是回馈,就连快感,不也是回馈么?

性奴又怎么样?

就像川跃说的,性奴也是一种交易关系,不是么?

自己身上的筹码,最可以获得不对等交易的,不就是自己的身体,不就是自己的乳,男人们想玩,想看,想摸,想拥有,想凌辱,想糟蹋……可以啊,给出你们的交换条件吧,至少给出你们舒服癫狂的表情吧?

当然,在川跃面前,她首先要获得筹码,她要取悦他,即使是笨拙的,即使是羞耻的,她也要尽量的取悦他。

羞涩可以取悦他,自己就应该羞涩,屈辱可以取悦他,自己就应该屈辱……更何况,她无法对世人诉说的是,原来屈辱本身,居然有着那么浓烈的快感作为副产品。

屈辱……如果是丈夫对妻子,男友对女友,即使是情趣扮演游戏,学足了所有的场景,也无法学出来那种灵魂深处刻骨铭心的真正的屈辱吧。

那么反过来,他们也品尝不到女人被羞辱时,屈辱的快感吧。

也许屈辱才是真意、性欲才是伪装。

如果不是命运的捉弄,自己可以成为一个男人的性奴,自己也许一辈子,都不会体味到这种屈辱带来的快感。

下面,下面……她明白川跃的意思。

这个她在A片里看到过。

虽然从未尝试过,但是她明白乳交的大体动作是什么。

作为一个从发育期开始就承担着“大胸妹”称号的女孩子,她也曾想象过,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也会为男人提供乳交时候的场景,想起来她就羞涩的不行,她无法想象,那么美丽,那么圣洁,那么玉润的乳峰,可以和男人的那种东西搅合在一起。

但是今天,就是要她要第一次实践的时候了。

她明白那是羞耻的,但是她更明白,自己作为石川跃的女奴,又有着河西网坛美胸风景线的称号……自己的乳房,是一定要被石川跃彻彻底底的占有玩弄的,而为他提供乳交的服务去宣示臣服,更是必然的结果。

她需要这么做,她必须这么做,而且她也渴望这么做。

她将整个身体开始下挪,一点点,当自己的下体划过川跃的那根刚强的滚烫的阳具的时候,她要忍耐着自己原始的冲动,要用那根阳具来扎透自己的欲望。

是她要服侍石川跃,为石川跃带来快感,自己的欲求,只能是其次的。

伏低,再低一点,再下去一点,自己的两条腿已经伸出床外去了……那根又粗又长,顶端冒着热气,呈现一个伞盖形的东西划过自己的小腹,划过自己的乳峰,终于映入自己的眼帘。

黑黑的,有点丑陋,但是又有点可爱。

那饱满的阴囊如同一颗完整的球形,只有仔细的透过阴毛和褶皱去细看,才能看到两颗睾丸的形态。

从中间的接缝处,拔地而起是一根粗壮的圆筒一般的阴茎,圆柱形的体态上,盘旋着如同一条条毒蛇怒龙一般虬泾的筋脉。

真不能想象,男人的胯下,顶着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平时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伸手过去,颤抖着,触碰到那根东西。

好烫,好羞,触碰的瞬间,绝对不是错觉,那根东西仿佛翘了翘头,在一阵律动之中,又膨胀了一些。

就是这根粗壮的圆柱体,就是这根男性力量和生殖的象征,是可以奸污女孩子,凌辱女孩子,糟蹋女孩子,享受女人的身体,享受女人失去贞操的痛苦,只用触碰和抽插,就可以散播男权的东西。

就是这根东西,在屏行的网球场上,夺走了自己的贞洁。

而如今,她要服侍它,她要侍奉它,她要献上自己雪白娇嫩的美胸给它尽情的凌辱,她要将自己臣服为这跟东西胯下的奴仆。

自己的奶,是世间的尤物,是上苍的造化,是艺术品,是凡人只能在梦中渴望的宝藏,是粉丝们只敢偷偷意淫的圣峰……同时,也是这根东西,肆意蹂躏奸玩的性具,是只能为它带来快感和淫意的卑贱存在。

乳房是洁白的,但是也不再洁白,乳头是粉嫩的,但是也不再粉嫩……

她咬一咬牙,拱了上去。

她已经没有理智的余力,去品味这个“拱上去”动作是多么的羞耻和奴性。

男人的阳具,去侵犯和抽插女人的阴道,如果那还是有性欲和生殖需求的本能的话,用自己的乳房去包围男人的阳具又算什么?

为什么男人会享受这个过程?

她已经无力去感受,无力去思考,只是凭借着本能,凭借着大脑中嗡嗡作响的“我是性奴,我是性奴,我要取悦我的主人……”的魔音,将整个身体拱了上去。

那两座柔软的、香芬的、高高耸起,拥有酥棉和弹性双重属性的雪峰,从当中被略略分开,将那根冒着热气的,火辣辣的,拥有凌辱女性属性的阳具包裹了进去。

香艳,刺激,而且足够的屈辱……原来乳交是这样的痛苦的姿势。

其实只是触碰,肌肤和肌肤的触碰,但是乳肉的两侧内侧,仿佛感觉到烙铁一样的滚烫,那不仅仅是触碰,还是屈辱,还是折磨,还是一种最不可思议的对比。

乳肉是雪白的,细腻的,几乎没有毛孔,没有汗毛,乳肉是绵软的,酥弹的,触手就可以一片雪肌下按出一个凹印的,就算乳头,都只是一颗可爱的Q弹的细润的小疙瘩;但是阳具,是黝黑的,粗壮的,根部布满了耻毛和褶皱,冒着酸味,有着某种亵渎的律动,盘绕在阴茎上的青筋如同老树的根须一般的蔓延缠绕,只有那龟头处的马眼,用一种嫩肉色配合着黝黑,讲述着男人身体的机密。

就这样了!

辱都辱到这种程度了!

难道自己还有退路?

不知道前方是黑暗还是光明,是生存还是灭绝,但是此刻,自己其实已经别无选择。

自己的胸,自己的奶,老家管着叫“奶儿”,有人管这叫咪咪,文雅的人管这叫胸脯,本来是自己的宝物,自己虽然装过无数次懊恼的表情“你们能不能不要只会看我的胸”,但是内心深处却是深深引以为骄傲的胸,奶头,乳肉,奶香,乳晕,奶温,乳峰,都不再仅仅是自己闺房里只能给自己抚摸、遐想的宝贝,而是这个男人的所有品。

这是一种象征,是自己最臣服的象征,甚至比自己第一次给石川跃强奸失身,被戳破处女膜,流出处女的鲜红还要具有象征意义的标志。

献给他,都献给他,一切都献给他。

最屈辱的动作,也是最淫荡的动作,献给他。

把我最精华的美丽献给他,把我最珍爱的身体献给他。

如果他可以获得快乐,从我乳房上的酸涩,从我乳头上的酥麻,从我身体上的臣服,从我灵魂上的屈辱,希望他尽情的、毫无顾虑的享用。

我是他的俘虏,我是他的性奴,我是他的宠物,我要献上我的所有!

她开始笨拙的挪动身体,但是她也立刻感觉到,即使自己的乳房,拥有一般亚洲女孩不太有的紧致和高耸,其实也无法彻底的夹紧那根恐怖的玩意。

她有点着急,有点疑惑。

这种着急和疑惑,将她从一片混乱和迷茫中略略又带回一些她的痴痴憨憨的本色来。

“用两只手,从外面挤紧。这样……”川跃的臀已经在一挺一挺,似乎有一种,已经难以忍耐欲望的奔涌,自己再找不到感觉,就马上就要主动来奸操自己的乳峰了。

那种“我来教你”一般的声音,却也带着命令的口吻,又从自己的脑袋上传来。

咬咬牙,学习着,尝试着,就像第一次练习单手持拍动作一样有点不适应,但是依旧要学习,要尝试,翻过这座山去,就是一个新的世界……两只手,从两座乳峰的外侧开始向内挤压。

果然,乳房软绵的组织,立刻被波涛汹涌的推向那根阳具,将它包裹得密密麻麻,甚至完全的陷入了乳香的包围之中,彻底的被360度无缝隙的套了进去。

不知道川跃是什么感受,但是就连她,都被阳具烫的一阵阵的酸麻的舒适感……借着这种舒适感,她的腰肢发力,开始上下挪动,感受那根东西从自己的乳沟内侧缓慢的开始抽插的动作。

一开始,她只是用腰部发力,让自己的上身主动的,开始一段上下二、三十厘米的套弄。

但是这种事情,就是不用教也自然会,或者可能是运动员更加敏锐的天然的运动细胞和本能。

她套弄了五六分钟,她开始明白其中的关窍,手上向内挤压乳峰的动作,也伴随起了一种向侧边发力,以自己的上身为基础,将自己的一对美乳上下推动的动作……两个动作的结合,使得她的乳房,乳头,乳晕能够最大限度开始着上下和侧边两种角度的结合波动,和那根已经刚硬如铁的圆筒状物业彻底的摩擦起来,彻底的卷滚起来,也是彻底的结合在一起。

“啊……”“啊……”“呜呜……”“呜呜……”伴随自己的动作,伴随着那根正在淫辱自己的阳具,在自己的乳肉深处进出,她开始忍不住,一直咬着下唇的牙关松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下唇已经咬破了……回头可怎么见人啊,但是思绪也是在最后一个“走神”的荒谬念头中散碎了。

她大声娇吟起来。

明明好像在文章中看到,女孩子为男人乳交时,是男人获得快感,女人其实没什么感觉,那真是骗人的。

乳房感觉要涨开来就不说了,但觉乳头虽然被自己推着已经快要走型,也有一种无法遏制的膨胀感。

她很想大声喊出来莫名其妙的话语“我的奶儿,救救我的奶儿!!!”很奇怪,老家的一些俚语管女人的胸脯叫“奶儿”,但是太粗俗她从来没有学过,为什么,在神智混乱的时候,自己居然只有这么大声呼喊的冲动呢?

有点无从着落,但是又觉得……有点舒服。

似乎这个在心底里属于淫贱的称谓,才是属于自己一对尤物最理想的归宿。

“啊……好难过”“呜呜……不要了……”“救命……”“呜呜……”“主人……”伴随着几乎已经是无意识的继续的套弄摩擦,她终于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她喊出来了,但是因为喉咙已经痛苦的麻木,她只能喊出来的是一些词语的碎片……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或者想说些什么,声音越来越大,简直都怀疑要惊动邻居,但是语句却越来越凌乱。

但是她已经顾忌这些不了。

下体在汪汪的流淌出汁液,乳房觉得有点疼痛,但是和川跃阳具的深度接触又仿佛能减少这种疼痛。

她唯一缓解心头的热欲的方法,就是继续大力的套弄,用自己纯洁的乳房去套弄。

甚至……刻意的挤压自己两颗顶峰的蓓蕾,去点触,去滚揉,去融合在川跃的那条肉棒上。

抽插,抽插,抽插。

这种抽插的动作,仿佛是对自己昔日最宝贝,最清洁,最呵护的一对美物最大的侮辱和玷污,但是仿佛又是最完美的充实……下体已经全是泥泞不堪,真怀疑床单都已经一片狼藉,但是也顾不得了。

抽插,抽插,抽插……听着川跃的呼吸声音也越来越是一片凌乱……

忽然之间!

她能感觉到,自己乳房上最细腻的精神触感能感觉到,一种筋脉血管的爆炸一般的律动,她能听到,一种奔涌而来的挤压的声响,她能闻到,一股腥味越来越浓烈……“啊……!!!”。

石川跃也猛的,抓住自己的头发,把自己的整个上身狠狠的按到他的身体上。

一股滚烫的热流,喷涌而出。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房上被喷射、浇灌上一股液体,又是一股,又是一大股……石川跃几乎把她的头发都抓下几根来,更是发出公牛一般粗重的呼喊。

她很疼痛,但是她都无法知道自己疼痛,因为一股浓烈的汁水也在她的下体,癫狂的分泌到了高峰,她的浑身都在颤抖,她的子宫在令她反胃的收缩。

快感和失落感,空虚感和满足感……都在交织着毒害她的大脑。

至于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除了那一对乳峰……竟然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已经快要麻木的时候,却觉得那一对乳房,乳头,那一对“奶儿”又变得特别的娇嫩,特别的不堪,特别的酥软,特别的想融化在石川跃的身上,……但是此时此刻,已经再也不用什么双手的捧、挤、送……两个人的肉体,仿佛是用胶水粘合在一起一般。

她知道很脏,她知道不堪,她知道羞耻,她知道崩坏,但是她也没有气力再顾忌了,软到了川跃的身体上。

……

她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许是几十分钟,但是也许只不过几分钟,当那种快感和失落感,空虚感和满足感都慢慢开始退散,一种更加真实的感觉却蔓延开来:是伤心,是后悔,是苦闷……是泪水么?

泪水从自己的眼眶里流了下来……鼻子很酸,心里很难过,甚至比自己失身在屏行的那天还要难过。

自己居然做了……自己居然做了这些自己永远也无法面对的事情。

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自己真的有点“走神”的毛病。

她居然又走神了。

想起了那个“害”她倒这种地步的女孩子来:都怪琼琼,都怪琼琼,都怪琼琼!!!

这是自己的屈辱命运么?

这就是屈辱的真意么?

这就是自己可以为自己选择的最佳人生道路么?

还是说……一切,都是错的。

是石川跃害了自己,是自己害了自己,不!

一切都是石琼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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