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国后,石川跃在脑海里为自己临摹过自己应该有的“最理想的自我形象”……在公众场合,他要永远彬彬有礼、温文尔雅、笑容可掬。
而在内心深处,对待生活中的一切问题,却要冷静甚至冷酷,理性甚至机械的,思考得失,筹谋利害。
他其实明白,无论是爷爷史沅沭,还是叔叔石束安,过去在首都,对于自己在“女人”这个问题上的表现,他们都是很不满意的。
吃喝玩乐、仗着家族的势力和自己也算不错的条件,肆意淫欢的自己,被打上了“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纨绔子弟”的标签,这也一直是他的耻辱。
所以如今在河溪,对于女孩子,无论是周衿还是言文韵,无论是苏笛还是许纱纱,或者是李瞳,或者是现在在后湾对着自己拼命放电的那个海归莫彬彬,他都希望自己能有一种足够的居高临下,看待玩物一般的冷漠。
女人么,就是用来玩玩的……既不必当真,也不必心软……
所以,今天本来是想好了,这个陈樱,是应该留给张琛、大强他们去奸,这算是比较“冷静”、“理性”的想法。
但是自己却还是忍不住诱惑,暗示张琛他们可以离开,自己来开苞享用,他的内心深处,对自己也多少有些不满……仿佛自己终究还是太幼稚,或者太在意女孩的肉体诱惑。
而此刻,真的在摸玩淫弄陈樱的身体,看着陈樱那万念惧焚的表情,听着她凄楚绝望的呢喃“来吧……奸我吧……操我吧……就这样吧……”。
对于这个,其实已经失去了父亲庇护,从“官二代”沦落为生活都无依无靠,又被一个愣头青大学生莫名其妙的裹挟着卷入了一场闹剧的女孩,他竟然产生了一丝真正的怜悯之心。
这种怜悯……他也对自己不太满意。
在一瞬间,他几乎忍不住考虑一下,至少解开陈樱的手腕上的绑带让她放松一下……他知道这个女孩,无论如何,已经被绑在这里快要一个多小时了,这个姿势非常难受。
虽然她的身高很高,但是眼下她这样的姿势,整个上身要“垫”着一点,才能勉强“坐”在地上,她刚才就央求自己放她下来,甚至流露出去床上给自己奸玩的哀求表情,一方面固然是她刻意在制造的情趣,另一方面,却也是真的像她自己说的“腰真的很疼”。
整个上身绷直了半天,屁股要着地,就要拉直整个身体,否则就要悬空……估计这个篮球少女也已经很辛苦了。
可是……自己为什么要想这些呢?
她的父亲怎么都算自己的政敌,何况已经倒了台没有了利用价值。
难道自己真的愿意和她达成那个不言而喻的隐含的“协议”:她把处女的身体奉献给自己奸玩,甚至心甘情愿的沦为自己的性奴……自己将她从眼下的危机中拯救出来?
这根本不能算什么交易好么?
这个女孩,已经被赤身裸体的绑在这里,根本失去了任何挣扎和反抗的能力,自己要强奸她,强奸就是了,扑上去抽插就是了……她的身体,已经注定了要被人凌辱玩弄,又怎么可以在一场理性的交易中,拿出来做筹码呢?
至于忠实的性奴玩物,这样的多思多想的女孩,有什么“忠实”可言么?
如果仅仅是裸照或者色情视频之类的要挟,自己直接打开摄像机就可以了……还需要她“同意”么?
她其实没有筹码,没有条件,什么都没有!
自己一样可以现在尽情的奸辱享用她的身体,等一下继续无尽的折磨她……是不是自己留下来,就是给自己一个借口,可以给自己一个“不忍心”的借口,给这个女孩一丝希望和机会呢?
这是“平常人”才应该有的念头,却不应该是自己希望自己有的念头。
他知道,任何感情,都可能在一定的条件下,转为弱点和陷阱。
他希望自己像叔叔一样,永远在友善的微笑,却永远在冷漠的衡量;他甚至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像爷爷一样……没有人知道他老人家究竟在想什么。
陈樱尖尖的下巴又在颤抖,嘴角边已经忍耐不住流淌下来唾液……这个女孩已经开始失去对自己肉体的控制力了……可能是吊绑在这里半天,浑身的肌肉骨骼的酸痛导致的,更可能是先后被李誊和自己一路淫玩敏感的少女身体导致的。
是啊……不管她经历过什么,不管她在想些什么,没有女人可以抗拒女人天生的柔弱,何况是这个年纪的少女。
石川跃摇了摇头,眯了眯眼,似乎要将自己大脑里的那些“不安”、“烦闷”和那小小的“怜悯”甩开,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眼前的青春肉体上来。
“我喜欢怎么玩,就要怎么玩。女人么……本来就是玩具。”他在心中告诉自己,也算是鼓励自己。
他吁了口气,挪到了陈樱的背后……一面光洁的雪背,一根性感的脊髓凹痕,因为两条手臂被高高的吊起,两块清秀的肩胛骨显得那么的柔媚凄美……懂得玩女人的男人,一定要懂得玩女人身体的各种部位,而不仅仅是对生殖器的单调攻击。
他又肆意的抚弄上了陈樱的背脊,没有亲昵或者温柔,掩盖下同情和怜悯,全是赤裸裸的玷污和亵玩……仿佛是玩好了正面玩反面,要彻底的检索这个女孩的一切。
撩开她披散在颈子的秀发,让背脊更加的裸露,抚摸、玩弄、从腋下开始丈量,用手指和手掌去丈量她骨骼、肌肤、肌肉包裹在一起的每一寸春光,慢慢向下,在腰窝上玩弄她的背脊腰眼……陈樱的身材虽然曼妙,但是还毕竟到不了那种顶级模特的尺度,可以在臀上腰眼处锻炼出最性感的腰脊酒窝来……但是即使如此,腰肢的细、盆骨的宽、肌肤的腻、腰眼的润、那一阵阵的摸索,感受她肌肤和体态的那种细微的女性的天然变化,仿佛一寸寸的刻上自己的印记,听着陈樱被自己即使摸后背,也摸的呜咽喘息,娇吟耻泣,也是一种非凡的享受。
继续!
继续!
管他们说什么……反正陈樱只是一个待宰的羔羊,都这样的女孩了,自己不玩个尽兴还能算男人么?
玩下去,玩她!
玩好了她的奶子,玩过了她的背脊,然后就是玩她的嫩屁股吧。
否则又怎么对得起她这幅被吊绑在这里的醉人模样。
因为这个悬吊的姿势,其实陈樱虽然保持着坐姿,但是她美妙的香臀并不是彻底的“压”下去,只能半贴半悬着,这个姿势对陈樱来说当然很辛苦甚至可以说是痛苦。
其实这里是非常有趣的,普通身高的女孩在这种高度,屁股是喷不到地面的,整个桃心玉股将完全的任凭地心引力来揉动形状,供男人赏玩淫视;但是陈樱本来就个子高,玉臀美肉虽然不能彻底的“坐”在地上,但是好歹可以多有几分接触面积,多借一些力,而这种借力,却使得这个十九岁的少女的臀肉仿佛是第一次充满了“女人”才有的粉嫩却浑圆的肉感,但是和那些已经青春不再或者缺乏运动的女人,很难维系肌肉的弹力相比,陈樱的臀肉,又再每一个曲线婉转的角度上有一种收敛和绷紧的感觉……
川跃从背后,兴致勃勃的去摸玩她的美臀,触手粉嫩若脂就不说了,在视觉上,如同一颗曲线优美的鸡心水滴,从腰肢的收敛细润到臀肉的圆润宽展,但是臀尖却依旧有着运动少女才有的挺翘,骄傲的仰着玉美的股肉。
最诱人的当然还是玉股中央那根陷入的臀沟线……
石川跃的手掌在陈樱大腿和臀部交汇处,由外向内的收拢,一寸寸的蔓延过她的股肉,直至最肥美的臀峰,又陷入到她那深陷的臀沟……
“挺漂亮啊……”他忍不住暂一句,一只手从背后绕过去,彻底的揉上陈樱的乳房,将她可爱的奶子揉的如同水袋一般在晃悠,一只手在她的臀线上婆娑,捉狭的探索着她那接近耻毛处的粉嫩……这依旧是他改不了的习惯,不管在什么环境下,即使是要如此凌辱、逼奸一个少女,也要懂得称赞她们身体的造物之美:“你的线条,真的不错啊……奶子和屁股虽然都不是最大,但是都够弹够紧啊……其实也算一朵校花了……可惜了……真的可惜了……你就不想试试看有没有别的机会?我都说了,我本来就没打算把你怎么样啊?……你就真的不想赌一赌?真的认命了?要给我玩?有点糟蹋了啊?给我就这么……操?”
他是逗逗陈樱的,但是说到最后的“操”字,连他自己都感受到一阵阵的快乐,让自己的手指更加的陈樱最柔弱的部位“抠”下去。
陈樱已经完全是迷离的状态了,气息全是粗重却哀伤的闷哼,但是即使如此,听到自己这些带着逗弄的调侃,她的牙齿因为忍耐而咬着的下唇更加的通红了,那些血丝显得非常的淫靡。
她似乎挣扎着,她的奶头简直如同拥有独立的生命一般的在撬动,她的美臀更是不停的在左右的摇摆,但是她似乎就可以听懂自己话语里的“调侃”,她没有太多的犹豫,用很轻柔很羞愤的声音,却是颤抖的甚至是谄媚的迎合回应着自己的挑逗:
“是,我认命的。不……是我愿意的,主动的……是我求你的,求你操我……你……呜呜……尽管糟蹋我吧,一点都别给我留……没所谓的……我愿意的,我愿意给你……我愿意做你的人,你的小情人,你的小女奴……你会保护我的对么?……就这样,我给你玩身体,你护着我,我给你玩到残,你……多护着我一些……”
“那么想做我的性奴啊,都是谁教你们这些大学生的啊?那叫我一声\'主人\'来听听……”石川跃觉得和陈樱的对话都好玩极了,一边越发用力的抓捏她的乳房和臀瓣,在那两片同样酥软的脂肪中都抓出血痕来,在她粉嫩的乳头上用指甲掐出一道痕迹,在她那朵私密的菊花附近也掐出一道刺激的指甲痕,一边继续逗她。
“是……主……主人……”陈樱的泪又是滴沥嗒啦的落下,凄楚哀怨却细不可闻的从嘴角蹦出了屈服的称谓。
但是石川跃的手上却猛地发力,在她敏感的乳头和腰眼下肛门上的敏感部位都狠命的掐了下去……然后,仿佛不解恨不够凌辱,用手掌毫不怜惜的在她半悬的臀肉上“啪”的拍出一个让人目眩神迷的红色手印来。
对于石川跃来说,这种凌辱的快感,可以压抑自己的那份同情,用摧残带来的刺激,填补自己内心的渴求。
“呜呜……嗯……”陈樱又是疼痛,又是耻辱,一声闷叫。
石川跃却不肯罢休,又是用手掌在她另一侧的股肉上“啪”的拍了一下。
那声音越发脆响,在摄影棚里良好的拢音效果中传递来声声回想。
“别打了……呜呜……我都……听话了。叫你那什么了……干嘛还打?”陈樱终于抵抗不住耻辱和羞愤,泪水稀里哗啦都流了出来,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却忍不住咬着唇齿抗议。
“这是你自己选的啊……叫你们这些不听话的小女生学老外、装成熟!?做性奴?你以为只要叫叫主人、分分腿、给主人操一下就完了?在国外玩这种主奴游戏,小女奴给主人怎么玩身体,怎么打……那都是很正常的啊……做性奴,就要学会性奴应该有的样子……来,主人两个字,要叫的让我舒服一点、媚一点……”石川跃也是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手上却停下了对她屁股的攻击,似乎要给她一个机会去学习。
果然,这个女孩没有让她失望,狠狠的一皱眉,一咬牙,连眼泪都还没有止住,居然就从她那张小嘴里荡悠悠带带哭音传来了更加酥软的哀求:“是……主……人……,主人,主人……,我是你的性奴陈樱,小樱樱,小樱奴,啊……啊……只给主人随便怎么玩身体的小樱奴……喜欢听吧……别打了……我的主人……主人,主人!!!!”
她不停的变化着语调,似乎在寻找着一个合适的“主人”能够打动石川跃的音色……石川跃虽然玩过很多驯服的女孩子,但是居然也忍不住听得神魂荡漾,鸡巴更是向前挺动,在陈樱粉嫩的臀肉上戳来戳去……却是明显表达着“满意”。
陈樱似乎得到鼓励,也可能是被淫玩了半天动了情,也可能是真的腰肢臀胯“吊”了半天受不了了,又在哪里耻红了脸蛋,带着不可思议的淫语哀求:“主人……主人……玩我吧,我是你的了,永远都是了……我真是处女……你想要……就插进来就拿走吧……或者……你玩我的胸吧……别再弄我后腰了……真的好疼……我吃不消了……”
石川跃听得也是很激动,但是听到最后几声,却也未免忍不住微微一笑,旁的不提,他也听出来了,这个女孩被吊在这里半天,耻辱、羞涩、痛苦都不提,但是腰肢上的半悬的酸痛却终究是超越了忍耐的极限……再这么“吊”下去恐怕肌肉或者软组织真的要受伤了。
就在那么一瞬间,可能是被陈樱充满魅力的音色说吸引,也可能是又撩动了他内心深处的一片软弱。
他想了想,干脆做了一个更加让自己舒服享受,却也是小小给陈樱放松一下的动作……他将陈樱的身体,扶着她的臀瓣两侧的大腿外延,稍稍向上一“提”,将自己的两条大腿一分,向地上一插,将陈樱提着,如同抱一个小孩子一样,前胸贴着陈樱的后背,将她“抱坐”到了自己的腿和胯上……
这个姿态,自己也呈了一个坐姿,两条大腿分开,一条硬邦邦的鸡巴冲天而上,舒服惬意的正好插在陈樱的两条腿之中;而陈樱也呈现了一个和刚才类似的坐姿,虽然她身高很高,苗条修长,此刻却如同一个幼小的儿童一样,坐在了自己的身上,光滑的已经满是汗珠的背脊紧紧的贴着自己的前胸,两条长长的腿无力的嗒啦在自己的两条腿上,而那面粉嫩玉砌的软臀,就毫无偏差的“坐”到了自己的小腹和阳具上,无奈的用臀肉的全付触感来接触自己的小腹。
而那已经湿润、阴毛显得更加乌黑淫靡的下体,更是带着阴毛、带着褶皱,带着少女最后的私密,毫无保留的和自己的大鸡巴贴合接触到一起……
这种淫靡到了极点的姿态,当然让石川跃感觉到澎湃的快感和满足,也让陈樱更是无地自容羞耻的浑身发抖……但是至少……她酸涩的吊了半天的腰肢和臀部……终于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虽然付出了自己的肉体的纯洁,被迫和男人的下体做了亲密的接触,却也终于,可以像个小儿童坐在大人身上一样,依靠在石川跃的下体上,得到了些微的休息。
石川跃的大腿给她吊绑了半天却接触不到地面的身体,终于提供了一个“垫子”,可以尽情的坐下,而那已经绷紧到几乎要血液不畅的纤细手臂,也终于可以稍稍弯曲了一下,让血液得到一些舒畅的流通了。
从石川跃的角度来说,虽然是给陈樱放松了一下,但是自己也是非常的得意。
紧紧的抱娃娃的一样的抱着陈樱,但觉得浑身上下都被这个女孩的胴体散发的处女气息所包围起来,口腔里甚至都有一丛陈樱的头发,两只手从陈樱的腋下环绕过去,像逗弄小孩子一样,尽情的在她左右两侧的乳头、乳晕上挑逗亵弄;自己的两条腿上所有的神经,都能起合承落的感受到陈樱两条粉嫩嫩毫无瑕疵的玉腿的肌理感……小腿紧致,大腿却又不避免的有一些女孩子的脂肪感,尽情的在他的大腿上奉献着柔弱的耻态;而最刺激的,莫过于自己的小腹上,坐着的那少女的美臀玉股……酥软、光洁、弹绵、粉嫩……可能因为陈樱吊了半天太累了,一坐下来就忍不住放松了腰肢,让整个身体稍稍向下沉了一下,那两片臀瓣可爱又无力的“分开”,用一道臀沟在是自己的下体磨动……没有一寸不是让他如痴如醉的。
而这一切,带来的进一步的结果,就是陈樱的小穴,带着蝴蝶翅膀一般的阴唇和心形的耻毛,无可奈何却又是乖巧动人的贴合着自己的阳具,那片蝴蝶翅膀几乎已经要把是自己的阴茎像包热狗一样包起来了……不可思议的是,即使是这样的接触,也能感受到那一方小洞眼的细密、娇小和半开半合。
像清纯无暇的处女,又像风骚成熟的老手……这个女孩虽然身材、容貌都算不上自己认识的女孩中的头牌,但是偏偏身上就是有着不可思议的夹杂的味道。
石川跃就这么抱着陈樱,虽然要承受陈樱的体重,但是也实在是抱着舒服,他用腰眼稍稍一阵挪动,手托着陈樱的乳峰,从上而下,将陈樱的身体也是小小的挪动……让陈樱的蜜穴外沿和自己的鸡巴,进行着摩擦运动……两个人的阴毛都开始黏着的交缠在一起,陈樱的下体那外探的阴唇,也开始吐香露蕊的摩擦自己的阴茎,似乎已经在试探着,要攻破她最后的城防……实现男人对女人最后的占有。
但是陈樱,却似乎已经顾不得失身前的惶恐,细不可闻的嘤咛连声,可能是被吊了半天,她说的“腰疼”是真的,此刻娇美的屁股坐在了石川跃的怀抱里,至少得到了一些放松……她居然眼神迷离起来,连泪水也都渐渐止了,除了发出“嗯”“呜呜”的辨不清是耻辱还是渴望的呜咽声之外,似乎迷迷糊糊有半昏迷过去的迹象,口中含含糊糊在呢喃些什么……
似乎只是嘴皮张扬,却听不清声音,似乎是在半梦半醒的失身一刻之前的某种痛苦的呢喃……
石川跃的欲火已经难耐,他和陈樱身体厮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听陈樱呢喃连声,将自己的脑袋从陈樱的肩膀上凑过去:“说什么呢?大点声……让我听清楚点……”
“嗯……”陈樱闷哼着似乎在抗拒。
石川跃嘿嘿一笑,两只在她奶头上肆虐了半天的手掌,捏着她的两朵如同樱桃一样的奶头,一左一右,反方向一拧……以示惩罚:“说啊……说出来啊……”
陈樱“啊”的一声痛叫,却似乎媚眼如丝,呵气若兰,迷离着眼神,竟然好像读懂了川跃的意思,嘴巴本来若有若无的呢喃,稍稍放出一点点声音来,虽然很轻,像是含辱忍耻的悲鸣:
“我说……爸爸……爸爸……”
川跃先是听了一愣,似乎有点诧异……当然,男男女女在玩情爱游戏的时候,混乱一下称谓是常见的情趣行为,但是陈樱……说一千道一万毕竟是在被“逼奸”,何况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又是处女一个,怎么就脱口而出这样的乱伦情趣了?
但是他也无暇想太多,毕竟,那娇柔又淫靡,而且表情非常痛苦的少女缠绵哀鸣,让他更加的舒爽快活,也就由得自己跟着那种快乐的感觉,回应起来:“是……爸爸的好乖女儿……好好给你爸爸操吧……女儿就是给要爸爸操的……否则生女儿干什么……来,来来……”
但是陈樱却仿佛身体发出一阵阵激灵灵的颤抖,嘴里更是呜咽满语:“是……爸爸抱抱,爸爸抱抱你的女儿,疼疼你的女儿性奴,女儿……女儿给你糟蹋了,给你弄脏了,糟蹋了好,弄脏了好……呜呜……来……来吧,进来,插进来……我以后就叫你爸爸好不好……”
石川跃越发疑惑,纵然男女之情中自然会有一种天然的淫语亵渎产生快感的欲望,但是这个自称处女的小姑娘如果没有足够的性经验,这么会“说话”也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但是自己现在抱着这个高个子的女孩,确实也有点像“爸爸抱女儿”的暧昧,被陈樱又是连番耻叫刺激的,自己一时也实在懒得去想这里头的“可能性”……鸡巴更是斜着一戳一戳,就在那窄小却已经湿润如泽的少女蜜穴口寻找着入口。
一下,又一下,又一下……自己的龟头在陈樱开始张合的蜜穴口撞击着,但是此刻他的姿态到底是“抱着陈樱”,自己的阳具耸立冲天,陈樱的下体却也是略略垂直,那穴口又实在窄小,满打满算也不过一根手指的开合,好几下,都是狠狠的顶在陈樱阴户上方的阴蒂附近,顶着她的蜜穴上端的小嫩肉,就是在戳她的小肚子。
这一下下固然也是让川跃的鸡巴舒爽快活到了极点,但是却总是不容易寻找入口进的里面去探索最神秘的少女禁地。
而每一下顶动,陈樱都要被迫发出呜咽嘤咛的呻吟,有几下明显又是被顶疼了,五官都有点挪位,虽然断断续续似乎是在认命的求着自己破了她的童贞,但是又安知不是失身之前的一种天生的抗拒本能呢?
“插不进去……操……你……你自己屁股动动……否则弄死你……”石川跃胡乱弄了好几下,阳具无法进入那神秘圣地,不由又有点没来由的生气,用自己的臀胯几乎是恶狠狠的在陈樱雪白粉嫩的屁股上“撞”了一下,即使隔着少女丰满的脂肪,也肯定是将陈樱顶得又耻又痛。
其实玩女孩子的身体玩到这种时候,石川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写什么,但是嘴里那句“弄死你”明明只是随口说说的淫欲之语,倒也凶神恶煞满满是一副凌辱胁迫的滋味。
陈樱的呼吸已经急促的如同刚刚完成千米赛跑,满头秀发都已经被汗珠润湿,此刻川跃的手中,能够感受到她幼嫩清纯却有丰满多汁的乳房,已经堪堪涨起来一圈,那颗艳红色的奶头更是激灵灵向前凸起了多有两厘米,乳尖和乳晕发出一阵阵滚烫的少女提问,甚至都好像有一股奶香在分泌;而她可怜的下体,更是一阵接着一阵在无奈的分泌着粘稠的体液,浸染沾湿石川跃的阳根,甚至将两个人的耻毛都搅在了一起。
但是两个人下体的那种已经接近癫狂凌乱的接触,却反而让石川跃更加的饥渴难耐。
偏偏陈樱明明已经被奸玩淫弄的无可奈何,虽然石川跃的臀胯如今垫在她的屁股下,她的腰肢手臂不用再勉强拉直可以稍得休息,但是依旧无法挣脱着吊绑的束缚,居然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是带着耻泪和石川跃说出不可思议的哀求话来:
“那就别插了好不好……太疼……你留……留下我的那里……玩我,用,用别的法子玩我一样的……”
石川跃是稍稍一楞,自己的屁股也是继续拱动,一下下已经是发出“啪啪”的两个人的肉体撞击声,却也问她:“什么别的法子……”
陈樱是牙齿咬了又咬,脸上凄容转了又转,居然是呢呶踌躇着吐出让石川跃哭笑不得的话来:“今天……插不进去……就别插了?……我今天实在疼……疼……吊了半天了……我酸的受不了了。你留下我,留下我的……我的那个……我一样可以陪你玩,给你玩身体,用手,用胸,用嘴,给你玩……做你忠实的性奴隶好不好……下次……下次再……好不好?”
石川跃噗嗤一笑,竟然勉强听懂了她的意思,这个小女孩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这些本事,居然能在明显博得自己的一些好感之后,又提出如此可笑的建议和谈判……他冷冷的笑一笑,猛地,一直在玩弄陈樱的奶子的手,伸到陈樱的后背,猛地拉住陈樱的头发,向下一扯,将陈樱扯得痛的“哇”的一声痛叫。
然后,一边继续在陈樱最耻辱的部位摩擦、蹂躏、玩弄,一边带着也不知是训斥还是指导的口吻在她的耳边喘息着说着,也是在慰藉自己的欲念:
“你还真会打小算盘,这个时候了,还敢讨价还价?也幸亏是我,换一个男人,估计要被你玩死了……我是没有什么处女情结的,但是我现在真的相信你没有和男人做过了……听着,你一定要看清楚对象再谈条件……不是什么人,你都可以耍小聪明的?真正的资本的男人,哪里又在这个时候肯退步的?你的身子……嗯……我当然要彻彻底底玩个遍,但是这不是你可以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本……你不喜欢,你想反抗,就继续反抗,我也会觉得很好玩的。是你自己要我要了你的。是你自己说你是个处女的?你以为这里农贸市场么?可以和我谈价格?呼呼……听话,听话……你听话……你没想错,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把奶子送过来给我玩,把腰扭过来给我玩,把屁股摇起来给我玩,把小屄掰开来给我玩……所有的,所有的,都献出来,求我,求我玩,哭着求我玩……才是你唯一的机会……懂么?我玩的好,你才能有机会和我谈条件……我玩的只要有一点不满意……嘿嘿……来……来……来……乖乖的,彻底的……当我的女人……”
他越说,自己也越激动,“我玩的好,你才能有机会和我谈条件……我玩的只要有一点不满意……嘿嘿……”似乎也让他有点迷茫的内心找到了一些和陈樱相处的原则,而自己,已经不管不顾陈樱是否疼痛,是否难过,就用这个略略有些角度偏差的姿势,顶着陈樱的蜜穴附近的耻肉,开始毫无怜惜的向着陈樱的小穴里将龟头硬生生的“挤”了进去……
“啊……疼……疼……”陈樱发出激烈的惨叫……一声声荡漾在摄影棚里,又是连声哭着哀求:“再等一下,等一下……我求求你……等一下下……就一下下……”
“呼呼……还等什么?”石川跃未免有些愤怒……奸污陈樱本来就不是必然的选择,但是今天被这个女孩哀求也算是“引诱”到这种地步,她还让自己等一下?
岂非是妄图玩弄自己于股掌之上……他并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即使鸡巴已经戳上了这个女孩的外阴,却也忍不住要当场翻脸了。
哪知陈樱的脑袋死死的扭动,居然回转过来,用一个古怪的姿势在自己的额头上“咗”的吻了一口,说:“等一下……一定要的话……我自己来……我自己坐下去,我自己……呜呜……来……行么?”
石川跃更是觉得不可思议,虽然女人善变,但是这个女孩的心思也未免太捉摸不定了,一开始是叫自己“你插进来就拿走吧”,然后又妄图给自己讨价还价“用别的法子玩我一样的”,这会儿怎么又要“自己坐下去”了?
这难道是她为了迎合那句“我玩的好,你才能有机会和我谈条件”的一种方式?
他居然愣了愣,忍不住无厘头的回一句:“你又没和别的男人玩过……第一次,那么疼,怎么主动坐的下去?”
陈樱却连连点头,狠狠的说:“我可以的!你说的对,我是自愿的,我是自找的……我的第一次,我一定要自己来终结……可以么?这样很好玩的……你给我个机会……我自己来……你别看我没经验,一定让你很开心的……一个女孩子,第一次……自己坐下来……你……你也一定很爽的。”
石川跃才顿一了顿,还没想答应与否……居然发现陈樱已经咬着牙齿,开始自己动作起来,她居然用两根早就拉扯的乏力的手臂,将自己的身体略略“吊”高了一些,居然扭动着腰肢,扭动着臀部,扭动着那全是耻液的下体,在主动用阴唇的外沿,套弄厮磨自己的龟头……
那种接触,那种被侍奉的滋味,那种女孩子将矜持和耻辱全部压抑着,用最羞人的姿态来博取那一刻快乐的感觉,果然让石川跃哑口无言,只能全面沉浸在下体的快乐当中,无力去反驳或者要求什么。
而陈樱居然真的能做到,微微转动着屁股,如同扭糖一样,在毫无顾虑的将自己的阴户彻底的包含着石川跃的阳具向里挤。
石川跃能看到她的痛苦,她肉体上的痛苦,她灵魂上的耻辱,她的泪水,她的羞愤……还有她的不甘和绝望……真的猜不透这个女孩为什么那么古怪,这一刻为什么要坚持自己亲手坐下来,毁灭自己处女的童贞……但是此刻看着陈樱这样的表现,感受着女孩紧到几乎要勒疼自己阳具的下体,他竟然一时只顾了享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啊……啊……”陈樱磨了又磨,似乎实在痛苦不堪,石川跃忍不住微微托了托她的屁股,给她稍稍借一点点力,而他的阳具,其实已经无法忍耐射精的冲动,却已经感受到了一圈环状的小肉膜……
他已经沉溺……甚至连感官都在沦陷,隐隐似乎听陈樱在发出最后的呢喃:“好么?这样好么?求求你,你一定要答应我一件事……求求你……”
此刻,石川跃似乎自己都感受不到自己,似乎自己说出了“好的,答应你……”又似乎自己什么都没说?
在这个时候的男人,连思维都已经停滞。
被性欲冲击着满足着的自己,只顾着享受这个不可思议的天上掉下来的小尤物的童贞,而内心那个自己渴望着理性的自己,又似乎在警告自己:“她要我答应什么事?……十有八九是关于她爸爸?”
但是他已经无力再想什么……因为龟头上所有的敏感神经,都已经能感受到那似乎不规则的一片镂空的小薄膜无力的抗拒……在诉说着女孩子奉献上那一生一次的贞洁沦丧的哀鸣……
破了……破了……破了……他能在无边的征服快感中,感受到那阴道中猛然突破的瞬间变化。
带着汁液的褶皱如同无数小手,瞬间包围了自己敏感的阳具。
虽然因为体位的关系,低头也看不清晰,但是依旧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汁液在自己的阳具上轻柔的浇灌下来的触感。
这个女孩居然真的在自己托着她臀部的帮助下,手臂被吊绑着,居然能靠着自己的体能,主动的,哀怨的,沉下了身体,摧残了自己的童贞,向自己供奉了最后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