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言文韵,婚礼之608

万年酒店,深夜十一点一刻。

言文韵的房间在608。

今年是奥运年,除了四大满贯的外围赛之外,言文韵已经推掉了所有的赛事计划,准备全力备战奥运。

本来,按照她的构想,自己是应该去首都和国家队汇合后进行第一阶段的封闭集训,但是也不知道是小球中心哪个领导的突发奇想,竟然提出来“河西省那个新建的网球中心正好没有用途,又在郊区很清净,应该利用起来”。

阴差阳错,国家队居然就把今年网球女队的集训地就安排在了河西屏行网球中心。

这对河西省局、市局、河西小球中心和屏行区来说当然是欢迎的,毕竟国家女队拢共也没多少人……甚至很多人都在传言,这么安排根本就是为了力拱言文韵,让她可以在家乡就近训练,生活可以更加惬意一些。

当然,如果真正能到了更高阶的河西大官场,部分人也会意识到,即使这个小小的安排,别后一定还有那个省委力推的省旅游局下属的“溪山旅游景区综合开发规划局”的影子。

那位女局长魏晓月,是现任省委书记王鼎同志以前的学生,政治资本雄厚,调来河西省的第一号任务,就是大力开发溪山旅游景区。

屏行区就在溪山脚下,屏行这个网球中心,既然省队已经不可能搬进来了,自然要挪作其他的用途,引国家网球队来这里集训,也算是某种程度的“接待练兵”。

当然,这些事情,言文韵是搞不清楚的……对于这个明显是偏向自己的安排,言文韵其实是哭笑不得,但是她还能怎么办?

难道要告诉国家队领导,自己不想去屏行中心,原因是因为去年在这个阳光明媚、绿荫清秀、设施完善的网球基地……自己有着一段不愿意去回忆的羞耻的回忆?

自己只能装聋作哑,还要表现出受宠若惊、感激领导关怀的样子来。

不管怎么样,今年的安排都是很满的,集训完,先后开始参加今年法网、温网的外围赛,然后是休整,然后就是奥运前的突击磨合(自己还要参加双打)……

当然了,不管如何繁忙,今天是自己的亲哥哥结婚,她无论如何也是要出席的。

言家本来也不可免俗的略略有些重男轻女,父母亲眷也是格外看重读书成绩更加优秀的哥哥一些,但是自从她少女时代开始崭露头角,家族亲眷邻居同乡意识到言家出了她这个“网球美少女”之后,她就成了整个家族骄傲。

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的邻居,都偶尔会得意洋洋的宣扬一下:我邻居的亲戚可是国家队的言文韵……所以,即使为了哥哥的面子,她今天也当然要盛装出席,还要帮着哥哥张罗婚礼事宜,出面邀请宾客,甚至还要在婚礼上致辞。

直到这会儿,夜已深沉,宾客散尽,父母退席,新人洞房,她才托着疲惫却也有些微醺的躯体,来到言文坤特地为自己开的房间,608里休息……

没办法,平日言文韵一般是不喝酒的,以她运动员的身份,也没有哪个不开面的客人,真的好意思在社交餐桌上逼自己饮酒。

但是今天毕竟是场婚礼,是个喜庆的日子,自己也褪下运动装,一身暖橙色小礼服来出席,这种喜悦、家常、温馨、浪漫又有些喧闹的场合,自己也免不了喝两杯。

即使新娘永远是婚礼上瞩目的焦点,即使她也惊艳的看到,穿着那件大婚纱的新嫂嫂杨诗慧,美得如同童话王国里的公主,她甚至注意到了,也许是那件婚纱在雍容之外那格外的欧式性感,现场很多男人看得都有点痴痴呆呆的样子……但是,她言文韵,依旧不可避免的成为婚礼宴席上的焦点之一。

女孩子除了样貌之外,还有很多其他能够带给男人的遐想的东西,毕竟,她虽然不是新娘,却依旧是盛名赫赫的网坛美少女,刚刚拿下全运会金牌,已经逐渐开始奠定和C国女网第一人梁晓悦平分秋色的国家队地位,又是出了名的“美胸明星运动员”。

总有各方宾客要员,会借着这个场合来和自己社交攀谈,把酒言欢。

就好像今天河西省广电局彭副局长,这种威权赫赫的副厅级干部,亲自来敬酒一杯,自己能不喝么?

进洗漱间,对着镜台扭动了一下脖颈,因为多喝了几杯,已经觉得很疲惫了……先把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然后应该是褪下那两颗凤尾耳环……她是不太习惯戴这些的,是为了今天的场合应景才用些首饰……镜中的自己,穿着一套略为保守的橙色礼服。

她知道这种场合是不适宜走太性感的路线,今天的焦点应该是新娘,所以她特地选了一件全肩全绣的裙子。

当然那火辣的橙色也很吸人眼球,肩膀和腰肢上也是用足了面料折叠的设计感,这种优雅的款式是今年流行的,但是至少……她还是把自己最骄傲的一对胸前尤物包裹了起来。

尽管以她的身材,即使包裹着,人们的眼前也会出现分量十足的一对厚重的乳峰……人群中,也总有各种各样的男人,会偷窥自己的衣裙的胸乳部位。

但是……就在自己要摘下耳环的一瞬间,她却又犹豫了……这对耳环实在和自己的衣服太搭了,而且那个人曾有一次偶尔兴致来了和自己说过,说自己的耳垂很配这种银制的耳环……是不是自己应该再等一下,等一下……给那个人再欣赏一下呢?

他一向很重视女孩子的时尚品味的。

他马上就要来了……在这个人的面前,自己难道不应该尽量保持性感迷人么?

“嘀……”

她几乎都来不及犹豫太久,房门已经被另一张房卡刷开了。

她甚至都没有回头……她知道进来的会是谁。

……

就在刚才,酒席上,特地和自己保持了一定距离的石川跃,在和自己装作普通社交聊天时问自己要了房卡。

这是赤裸裸的进攻,也是川跃一贯的风格……但是她却不能拒绝。

即使再羞涩,再觉得窘迫,石川跃要自己的房卡,自己能不给么?

她和石川跃可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见面的。

自己训练比赛那么忙,石川跃也在河溪忙他的机关工作……今天这种场合,算是两个人难得的有机会可以名正言顺的相处的交集场合……

她甚至都觉得又羞又恨的不得不去面对自己的小情绪:当石川跃问自己要房卡的那一瞬间,自己首先感受到的不是羞涩和窘迫,而是窃喜……今天晚上,在亲哥哥的新婚夜,满席间有的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女孩子,他,又大小是个领导身份应该顾忌影响。

但是……他还是选择了来和自己过夜,来享用自己的身体么?

自己的胴体,对他依旧有着足够的诱惑力么?

洗漱间的门被“吱呀”的推开……她依旧没有回头,而是假装镇定也娇羞不胜的低下了头。

然后,她的腰肢,就被一双刚劲有力的手从后向前环箍了起来。

甚至,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几块厚重的肌肉,拱着一根硬邦邦的棒状物体,在抵达自己臀瓣时停下了,轻轻地在那最浑圆多肉的部位抵上去……自己酥软的股肉,和那羞人的东西做着某种摩擦的运动……

很直接,很淫糜,但是……也很亲密。

然后就是耳垂边的亲吻……那是她熟悉又陌生,盼望又恐惧的男人的味道。

但是无论如何,川跃的吻……已经让她陶醉。

一口,一口……从她耳朵的上沿,到耳垂,到脖子,到下颚……她已经快被吻软了。

他又吻回来,从下颚,到脖子,再到耳垂……不仅舔舐自己最敏感的耳朵那块小肉,甚至还调皮的把自己的耳环含在他的嘴里,发出“叮铃铃”的轻鸣。

“幸亏没把耳环取下来……就知道他喜欢玩……”言文韵的心头,在一片浪漫、温柔、亲密、淫魅中,竟然多了一份庆幸和得意,为自己的小伎俩能获得川跃的首肯而陶醉,旋即,有多少觉得自己这样的邀宠心也未免太淫贱了,自尊心又被小小的挫伤……她忍不住身体开始挣扎了一下,甚至调皮的顶了顶臀,用自己的屁股,将川跃最重要部位的侵犯顶开了一下。

“不和我打个招呼?忘记了?……”身后,出来川跃捉狭邪魅的声音。

她先是一愣,立刻就听懂了……好几次川跃都半是玩笑半是威胁的这么逗自己,她咬了又咬牙齿,羞的浑身都烫了起来,似乎挣扎抗拒了一下,却终究不敢再逆他的心意,也是为了自己那种更加刺激的感觉,毕竟,自己和这个男人相处的机会并不多,她,叫了出来:

“主人……”

这是一声甜美而驯服的称呼……她唤的很轻、很轻,细难听闻,却也很温柔、很温柔,醉人心脾,就像某种带有魔力的咒语,击打得她自己的内心一片翻江倒海……

“这是我的主人,石川跃。我是他的女奴,言文韵。

这是夺走我处女贞操的男人,这是在明媚的阳光下强奸了我的男人,这是在他的公寓里我陪他过夜的男人,这也是我为他提供过最淫荡服务的男人,这是用暴力、裸照和视频,却也用温柔、权力和呵护控制了我的男人……

我的身体是他的,我的灵魂……也是他的。

在别人面前,我是河西的网球公主,在他面前,我是驯服的性交女奴……

哪一个才是我?“

这些淫魅的念头,曾经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伴随着川跃的又一次侵犯,又像无数疯狂的如同魔音咒语一样拍打在自己的脑海中……

而身后的石川跃,似乎也被这一声驯服甜美的“主人”叫得兴奋而又疯狂起来……他的喘息很急促,他的动作也很粗暴。

他停止了温柔的亲吻和爱抚,沉沉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几乎是像强奸一样,按着自己的背脊把自己就这么按下去,甚至将自己的脊骨压得有些疼痛,顺着这蛮横的力道,自己的上身就只能向下,趴在洗漱台上,乳房垂在那冰冷光滑的洗漱台上,而臀部自然翘了起来……

天,真是羞耻到无以复加的姿态,为什么这个魔鬼每次都会那么熟练的把玩温柔和淫虐之间的尺度?

为什么好像每一次都要彻底的玷污自己的身体和尊严……但是,言文韵也不得不去面对,这个姿势,也有一股子说不清楚是甜美还是酸涩,总之,就是像鸡尾酒一样的激烈,回荡在言文韵的胸膛。

如果我有一个正常的男朋友……他会这么粗暴的直接的疯狂的奸我么?

如果有一天,我结婚了,我的先生……他会这么激烈的侵犯我么?

他们可能都不会……所以,只有在石川跃这里,在“我是被胁迫的”掩护下,自己才能品尝到异样的人生滋味。

“啊……轻些……轻些……”她发出哀求,但是传到自己的耳朵里,自己听上去都更像淫魅的呼喊和服从。

身后的石川跃,当然根本不会理睬自己此刻的语言内容。

他就可以这么瞬间,从柔情亲吻变成癫狂奸辱,他可能也喝了几杯,瞳孔里多有一些殷红,他的气味很粗也很重……她毫不怜惜的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橙色礼服、把小裙子从自己的膝盖,向上整个掀起来,那腰带附近的装饰本来就很脆弱,好像被这粗暴的动作马上裂开了一条口子,他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把自己精心挑选的淡蓝色的文胸掏出来,再把文胸的罩杯推搡着扯上去,又把自己同样大会淡蓝色的纯棉小内内顺着臀沿和大腿,毫无顾忌的撕下去……

“弄坏了……弄坏了……”伴随着裙子“刺啦”的撕裂声,伴随着文胸扣“噗嗤”的断裂声,甚至好像小内内的边缝都在石川跃狂热的动作中裂开了……言文韵其实已经魂飞天外,今天的酒意伴随着石川跃的侵犯,浑身都在燥热,但是却也要哀求川跃不要太过分……这一身衣裳是传来参加婚礼的,可不便宜。

“给你买新的……”他的声音很粗,很重,带着命令的口吻和欲望的饥渴,动作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的内裤拉到脚踝,甚至扶着自己一只还穿着小凉鞋的脚丫抬起来,让小内内只是挂在自己的一只脚丫上。

他的一只手绕到胸前,开始探索着、凌辱着、摸玩着自己那硕美的乳房,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臀瓣,已经在寻找了入口开始他的奸污动作,言文韵甚至已经清晰的感受到那粗壮滚烫的龟头,在自己的臀沟上下划动……

这是自己在哥哥婚礼上休息用的房间……这个男人,要了一张房卡,就进来。

然后,居然话都没两句,也没有前戏,用这么直接粗鲁的方式,奸辱自己,甚至都不需要开场白和理由,不需要威胁和诱惑。

羞耻。

发自灵魂深处的羞耻,感觉到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真的像一个只是用来泄欲的性奴……但是,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是石川跃对自己身体的渴求呢?

这种念头,除了羞耻之外,也有一点点甜蜜,伴随着女性的生理本能,让言文韵在羞耻之外,感觉到了一阵又一阵的满足。

算了吧,就这样吧……不要再矜持的抗拒,不要再虚伪的扮演,不要再徒劳的抵抗……

奸我吧……你想奸就奸我吧……我是落入你魔爪的网球公主,我是失身于你的国家队员;奸我吧……你想奸就奸我吧……

“啊……啊……啊……进来……”言文韵在疯狂中,又开始流泪,在绝望里,又开始屈服,甚至开始享受……她连声呜咽,但是最后却已经在齿缝里露出“进来”的邀请……她的雪臀也忍不住主动扭动了一下。

来迎合川跃的奸插……

伴随着这一瞬间的配合,石川跃也终于找到了入口,一根烫的如同烙铁一样的肉棒……填入了自己紧窄的小穴……那真的是一种“完全饱满”的感觉,阴道口的肌肤被张支得疼痛难忍,说不清是极限的羞耻,还是极限的满足。

但是自己的下体,已经不争气的分泌了大量的润滑汁液,石川跃开始抽插,他会不会嘲笑自己的不纯洁呢?

才几下之后,他似乎用膝盖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挤”了一下,这个动作,不仅仅让自己的大腿更加的不由自主的分开,想来自己是以一个极其耻辱的姿势,趴在洗漱台上,翘着雪臀,翘的很高,不仅那一方雪白粉嫩的臀肉任凭川跃摸玩移挪,连自己的私密耻处和川跃的阳具结合的那个画面,应该都暴露无疑吧;更羞人的是,这个动作使得自己的头颅本能的一翘……这样,自己就可以在化妆镜中看到自己此刻被奸的模样了……

自己……这个是自己么?

这个是河西的网球公主?

这个是言家的骄傲女儿?

这个是国家队的当红花旦?

这个是“绾”、“琴”、Redox三大品牌的代言人?

一个一句不发,就趴在洗漱台上被奸淫的女孩子?

“噗嗤、噗嗤”……可能是自己和川跃今天都喝的有点多,浑身的体液也分泌的特别旺盛,那水声怎么那么响亮,那么羞人。

那私处,究竟能分泌多少羞耻,多少哀怨,多少……满足和快乐。

“噗嗤、噗嗤”……自己那一对羡煞河西人的美胸完全的暴露在镜中,因为这样的羞人姿态显得更加的丰满了,被没有脱尽的小礼服裙子、淡蓝色文胸,抠着乳根,整个乳球如同两只肥美又调皮的兔子,在那里轻柔的挤压着梳妆台的边缘……而雪白的乳肉上,一只刚劲的男人的手……正在逗弄乳头,挤压乳峰,正在宣示他是这一对尤物的唯一享有者。

“噗嗤、噗嗤”……自己的腰肢顶起来,臀部翘的那么高,即使在镜子里看,都可以看到一弯弓形的雪白凸起,自己到底是失身没多久的女孩子,其实连自己的雪臀到底是什么模样,自己都很少去观察,却被以这样羞人的姿态奸玩……

“噗嗤、噗嗤”……而自己的脸庞,除了今天酒精带来的潮红,却更加的羞红,那是被男人奸玩,被男人羞辱,被男人亵玩女孩子的必然反应吗?

自己在流泪,但是并不是伤心……至少没有那么伤心。

自己的唇都合不拢,像一朵小花一样开放……并且发出呜呜的哀鸣……显得古怪而又淫糜的是,自己的那一对耳环还在随着奸插的动作而起伏摇曳……

“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她不知道什么叫多重高潮,她只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丹田、小腹有一种从耻辱到满足,从满足到空虚,从空虚到再满足,从再满足到浑然物外的感受……她不停的狂乱的呼喊……自己在几楼?

6楼?

哥哥的洞房在几楼?

5楼?

这酒店的隔音怎么样啊?

自己这么叫,会不会给人听见啊……

“啊……”

“啊……”!!

“啊……”!!!

……

她没有昏过去……却好像失去了感官……

她仿佛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里,滚烫的岩浆浸润了她的身体和灵魂,灼烧着她的躯体和信念……她甚至都搞不清,石川跃是什么时候在自己的身体里射的精,是怎么喘息着慢慢停下那最后的冲击,又是怎么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全脱下来,用毛巾擦拭自己的体液,他又是怎么在浴缸里放温水,抱着自己一起窝进浴缸里泡澡的……

唯一的感知是:这雷霆风暴之后的一切,他又是那么的温柔,收起了所有的暴虐,就像一个体贴的丈夫,一个多情的情人…………

等言文韵的理智恢复了一些,她发现自己已经泡在一汪温热舒适绵软冒着雪白的蒸汽的温泉里,其实,又是躺在一个粗壮结实的男人的怀抱里,自己的背脊和臀部都卧在他的怀里……浴缸里的温水,在两个人身体贴合处寻找着一切缝隙滋润两个人的毛孔。

他的肉棒没有那么恐怖的硕状了,但是依旧很硬,却只是点触在自己的臀沟,他的手臂也不会那么用力了,但是却依旧很坚决,围箍在自己的胸前,戏谑的用水浪轻薄自己标志性的美乳……但是没有那么激烈了,就像是在爱抚两只收养的白兔……

“Sorry……你今天太漂亮了,所以一时有点没控制住,刚才……粗鲁了点。”石川跃说的好像很认真。

言文韵真是又想哭又想笑,但是她选择了像一只小兽一样的缩了缩身体,缩在石川跃的怀抱里,一动不动……她早就不敢和石川跃顶嘴了,她也享受这片刻的温柔……

“你平时太运动装了,偶尔穿穿礼服,真是很迷人……小礼服显得你身材更好。”

言文韵听他说得很真诚,却控制不住心头的甜美,也实在忍不住回夸他一句:“你难得穿西装衬衫,也很帅……”

川跃也噗嗤一笑。

这次,虽然也是轻薄,但是多少带点温情的,又揉了一下言文韵的乳晕……

“嗯……别摸了。洗完澡,你快回去吧……我哥给你在这里开房间了么?”言文韵到底是性经验特别少的小姑娘,刚刚又被奸的下体有些疼痛,竟然有点害怕再逗起川跃的性趣来,

“今天是婚礼,明天一早没人那么不开面来敲房间门Morning Call,我今天晚上在这里和你一起过夜……”

言文韵的身体又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但是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好像又不是恐惧和羞耻,而是一种快乐和满足。

好像自己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样。

自己其实好像很害怕川跃奸玩自己就走的那个场景……他留下来过夜,肯定意味着等一下自己还要被他奸玩……以他对自己身体的喜好,等一下,乳交肯定也逃不掉……不知道他会不会逼自己给他口,自己实在不适应用嘴巴和舌头去满足他。

但是,满腔复杂的情绪,到了嘴边,只有一声不知所措的有点小呆萌的:“哦……”

她可以接受被川跃像淫玩性奴一样的奸玩,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也开始迷恋性爱的滋味,但是……如果可以选,她更留恋这浴缸里的片刻光阴……

因为在这一刻……她和石川跃之间,好像不仅仅有性爱,有自己身体对他的诱惑,有和他的交易,有利害关系和表面文章……而是更像一对小情人,一对小夫妻一样的温存私密的时间空间,她想寻找一些“正经话”来说说,延长这片刻的光阴。

“韩主任和我说……市国资委的那个裘处长,想约我打球……”她小心翼翼的说,甚至有点想偷偷看看川跃的神色……她已经开始更加的了解石川跃,知道什么样的话题他会有兴趣。

“哦?”川跃的音调有一些变化,他果然听进去了。

“你说,他……是不是在追我啊?我该怎么办?”言文韵大着胆子,实在想扮演一下娇羞的小妻子、小情人的撒娇逗醋感觉。

川跃箍着自己乳房的手臂紧了一下,却很认真的说:“追你?他可是有老婆的国家干部……哦,以他这种级别的领导,有几个女朋友也正常……但是他对你,可能稍微有点不同,看你怎么定义‘追’了?裘嵩是你的真粉丝,他对体育很狂热,以前还在土地局的时候,还特地飞到澳洲去看你比赛呢,你说他喜欢你对你有兴趣是有可能的,但是可能谈不上‘追’你……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陪他打打球吃吃饭,不过要注意影响,最好不要私下一对一见面,给八卦记者拍到就麻烦了……”

言文韵实在有点想试探,咬了咬下唇,带着一点点的讥讽,终于还是开了口:“你……是不是……”

“什么?”

“要我……陪……陪他?”

她问了出来,心里有些害怕,有些恐慌……但是她确实不知道川跃真正的意图。

她答应过石川跃,绝对的服从,绝对的“听话”,可是自从那次酒后,石川跃又是搞了一大堆事情,无非是帮助自己集训、疏通关系、宣传形象……除了偶尔的对自己的性要求之外,根本没有叫自己做过什么事情。

这有时候会让她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石川跃明显没有和自己正经谈恋爱结婚生子的意思,又是强暴,又是要挟,又是裸照,又是利诱的,自己究竟能回报这个男人什么啊?

所以,她一直就在猜想,石川跃可能会胁迫自己去做一些屈辱的情色交易什么的。

“哗啦……”石川跃把自己的身体整个的揉动了一下,翻了过来,让自己转过身体,趴在他胸前……自己的乳房当然整个的压了上去,乳头像按摩一样挤压着石川跃的胸膛……但是此时此刻,这点羞耻,已经无所谓了……这个姿势没有刚才舒服,但是自己可以看到他的表情,窥视这个男人的真正想法。

“你好好听进去,我认真跟你讲讲……裘嵩呢,是我们河溪市国资委资产审计处处长,他是县处级干部。嗯……怎么解释呢?如果单单说他的级别,其实和你们小球中心韩主任是一个级别的,比省局的处长还小半级……但是其实,体育系统根本不能和国资委相提并论,裘嵩是要职领导,河溪年轻干部班子里的重量级人物,是手握重权的重点培养对象,他明年如果不调首都,很可能会在市里晋级培养……但是,他和体育圈的交集很有限,对你的奥运也好、国内赛事也好,职称评定也好,品牌代言也好,并不能有太大的直接帮助。以他现在的前程,也不太可能回报你物资上的支持;你是国家队的队花,从这个角度来说,你是明星,他只是个观众……”

“……”

“另外,裘嵩是有老婆的。当然,他年轻,模样也算挺帅,学历高,也风趣,喜欢体育,也会社交……你如果能把握好分寸,其实可以和他交个朋友。这个不为了什么,多个朋友多条路,他是你的粉丝,又是要员,你认识一下没错的。你可以通过他,认识一些企业界的人士。即使出于公心,对你们小球中心,也是有帮助的。你们韩主任,其实是不好意思开口,难道让他亲口说:文韵,你可以去社交一下?”

“……”

“但是如果涉及到更亲密的关系……这完全看你自己的想法。需要两个人有感觉,如果你们来电,彼此有默契,嗯……在私生活上……就算是娱乐一下,反正我没什么意见。裘嵩……至少不会亏待你的。他也是有品味有规矩的人。我们……好吧,至少说我,没那么封建卫道士,漂亮的女人,喜欢优秀的男人,优秀的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只要你情我愿,我不觉得有什么可以责备……”他仿佛自失的笑笑,又不着痕迹的落一句:“其实,你的追求者,或者说对你有好感的人里,裘嵩还不是最有背景的,只是你搞不清这里的门道而已……”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是?随便我?”言文韵无奈的笑笑,也觉得有点委屈,但是听石川跃说的很认真,她确实有点糊涂了。

她已经绝了要和石川跃发展男女朋友这样关系的念头,但是在她看来,自己无非是做了石川跃的情人性奴,而且根据石川跃那时候和自己说的话发出的威胁,这个男人可能还要利用自己的声望或者身体去达到他的某些目的,他只是警告自己尽量用驯服和交易的方式去对待两个人的关系,不要迫使他使用更加激烈的手段,她本来当然是羞愤、畏惧和迷茫皆有,但是有时候,她也会好奇,石川跃究竟会要自己做些什么呢?

和什么样的人交易呢?

去陪什么样的人做爱呢?

而石川跃其实除了继续扶植自己的战绩、个人品牌之外,从来没有提出过要求,她也未免有些失落……总希望自己在石川跃的世界中能够有更多的“利用价值”,而不是偶尔的和他做爱,供他奸玩。

她今天特地提一下裘嵩,也是因为石川跃酒后曾经提到过,这位裘处长对自己有“兴趣”,那么在她看来,自己既然提了,石川跃就坡下驴,让自己去“陪陪”裘处长,用自己的身体去换取石川跃要的什么好处,似乎是一个合理的发展趋势,反正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已经臣服于这个男人,对这个冷漠的男人来说,无非是怎么使用罢了,她也想窥视一下这个男人更加灰暗的内心世界……怎么事情的发展怪怪的,倒好像是自己真的遇到一个条件不错的有妇之夫的纠缠,石川跃却好像闺蜜好友一样,认真给自己分析起裘嵩的为人和资源来了?

石川跃似乎饶有兴趣的继续在池水里爱抚自己光洁的背脊,却没有回答她的疑惑,而是自言自语似的依旧继续着自己刚才的话题:

“当然随便你了……你拿我当什么?老鸨啊?你的私生活,我没权干涉……当然,如果你有困惑的地方,或者需要我帮助的地方,可以来找我……”

言文韵无奈的叹口气,伏在川跃的胸膛上,似乎压迫的更紧,似乎要将自己整个人都融入到川跃的身上去。

然后好半天,才红着脸,却也是把脸蛋埋的很深,轻声的说:

“我是想告诉你……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的。你……不要伤害我……”

她觉得,这已经是自己最驯服的心声,她甚至希望自己倒伏在怀抱里的这个男人,会有一些感动……

石川跃似乎听清了,又似乎没听清,忽然自嘲的笑了笑,用邪魅的声音淡淡的说:“我们……是有过约定的……”

“……嗯……”

“你是我的女人、我的情人、我的宠物、我的玩偶、我的女奴。取悦我,服侍我,服从我,尤其是在性上面……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不管我要你做的事情有多么的荒唐,是否违背谁的道德标准,都要毫无保留的照做。在我的身边,你要把思考的权力放弃,只交给我去思考。我会疼你,也会玩你,有时候也许会伤害你,我会妆扮你,也会帮助你,必要时也会保护你……但是,你依旧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你愿意的话,甚至可以交男朋友,可以结婚,我不会阻碍你在自己的世界里做一个正常的幸福小女人……”

这段邪魅的像主权宣誓一样的台词,还是去年端午节的时候,石川跃喝醉了对自己说的……言文韵其实反复在心头咀嚼过,此刻再听川跃亲口再话说一边,也听得心动神摇,好像这一段台词有什么神秘的魔力一样,她的脸蛋伏的紧,竟然觉得胸口一阵阵的荡漾,喉咙里特别的干燥,小腹下阵阵躁动,手指尖忍不住在川跃的肩胛这里刻下去……简直好像用户指甲把石川跃的皮肤都刻破了。

“……嗯……”

连她自己都的听出来了……这一声“嗯”是羞耻中对于刚才石川跃的召唤的应和,也带着婉转的渴求……

川跃当然也察觉到了,“哗啦”从水中站了起来,也亏得他的臂力了不起,居然将言文韵的胴体,整个从水里捞起来,一个背脊膝弯两臂回环的公主抱……

言文韵的神智又不清醒了,她像喝醉了一样,伏在川跃的肩头,呢喃着:

“等一下……轻一点。明天……我还要训练呢……”

万年酒店的608房里,春夜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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