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就这么被这个袭击者按在319房间进门后的过道地毯上。
她娇喘、她害怕、她惊惶、她想努力的收拢思绪,去思考脱身的办法,却实在忍不住……往那件可怕的事情上面去想。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搏斗的问题了。
现在,自己就这么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被一座坚硬的膝盖和一刀冰冷的军刺限制着行动,那座膝盖已经微微的贴上了自己最柔软的耻处,那柄军刺已经在自己雪白的胸脯上划动。
而自己这幅模样……更是应该胸脯起伏,香喘娇吟,又是一副受制于人,无可奈何的模样,自己又是一身惹人爱怜漂亮迷人的伴娘服,今天难得,非但露了不少玉腿风光,连胸前的乳沟,都难得的展露春怀……就算这个男人本来没那方面的想法,这时候,都可能要忍不住要动手动脚的吧。
安娜……是真的恐慌了。
难道说,自己等一下要被脱衣服?
要被摸身体?
要和这个流氓做那些自己只是在色情片中偷偷看过的情节?
自己的处女膜……要在这样的场景下,成为这个流氓的收藏品?
自己宝贵的童贞,要成为流氓泄欲的祭品?
还是说……等他在自己身上发泄完了兽欲之后……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杀害了自己?
自己那青葱年华的最后一幕,居然是被一个男人淫玩强奸?
她不敢想下去……
也不容她想下去了。
因为那个流氓,已经又调整了一下他身体的姿态,将安娜的两只手臂的手腕拉到一起,捏在手心里,按在地毯上……这让安娜彻底的失去了任何抵抗的能力,整个身体,呈一个“人”字形被束缚在地毯上。
予取予求!
虽然这个流氓除了膝盖头略略磕着自己的下体,军刺微微在自己的胸脯上打转,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淫糜举动,但是安娜从他那一副得意洋洋的眼神里,已经看到了欲火……
“你……想怎么样?”终于……还是安娜忍不住,又低声追了一句,但是一股说不清的委屈,让她的鼻子酸酸的,她只是努力控制着,坚决不让自己哭出来。
但是……她的声音很轻,这就算是配合这个流氓“不许叫”的要求了。
那个流氓笑了笑,舔了舔似乎有些干燥的嘴唇,不回答安娜的问题,却说出更让安娜意想不到的话来:
“对,这样就对了……小女侠,我们轻声轻气的说话啊。这样,对你,对我都好……首先,先说第一件事……”
“……”
“我今天来呢,是知道你要去公安那里……啊……哈哈……诽谤哥哥……除了诽谤哥哥之外,你还想诽谤其他什么领导干部什么的……啊……哈哈……这样很不好。所以哥哥……来找你谈谈。捕风捉影,随便诬陷别人的事可不好。你是看见哥哥强奸了?还是看见哥哥杀人了?还是亲眼看见哥哥卖毛片了?啊?……你们这些女人,把别人的事当笑话讲,以为是小事一件。可是哥哥是进去过三年的,里面的滋味可不好受,也绝对不想再受一次。万一公安叔叔们一个不察,给你们这些八婆误导了,不是要冤枉了哥哥?!何况,你还要污蔑其他好人?啊?你自己说,这样对么?”
“我不会和警察说的……求……求求你……”安娜连忙表白,却也不知道自己想求他什么。
“嘘……听我说完啊。小女侠你又着急了不是?你是个聪明、漂亮又挺懂事的妞,咱们不要说那些俗了吧唧的话,提高点今天晚上的效率好不好?今天晚上还早……良宵一刻值千金呢……”那个袭击者越说越是得意,流里流气,刺刀更是在安娜裸出的肩膀上,顺着锁骨……划到乳房,再顺着乳房,划回锁骨……
“……”安娜已经确认,这个袭击者对自己肉体的兴趣,她甚至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绝望的预感:今天晚上,自己无论如何都可能要被这个流氓……奸淫。
早知道这样……自己还不如……
但是她已经不敢躲,也不敢喊,只能噙着眼泪任他轻薄自己那胸前的一片春光,拼命的思考着脱身的办法。
“你自己说,你现在说你不会和警察说的……我能信么?回头,你再诬告哥哥,说哥哥今天晚上来袭击你……啊?哈哈……哥哥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安娜听得出他完全是在老猫戏鼠一样的侮辱和逗弄自己,那满心的委屈逼得她那骨子里的坚强和自尊又在作祟,忍不住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几乎要将嘴唇咬破口子,那种疼痛传来,让她有了更多一点的勇气,居然顶了一句:“你……别乱来。那你想怎么样……你直接说啊。”
“哈哈……好好好”那袭击者似乎很赞赏安娜的反应,正在亵玩安娜胸脯的刺刀也略略停了一下,点点头说:“本来呢……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先奸后杀!”
安娜在脑海里惊惶的连想都不敢去想,却又忍不住去想的那四个字居然从这个流氓的嘴里就这么嬉皮笑脸的说了出来,她几乎是本能的想尖叫呼救……但是还是忍住了。
因为,那个流氓已经一边说,一边用那把军刺,在自己一字露肩设计的领口,划下了一刀……
刺刃锋锐,粉装酥弹……那伴娘服的设计,本来就是缎面的直线条,依靠女孩乳房和文胸的张力,顶起两个高峰,用两个高峰之间拉一条直线来维系那领口的位置。
此时,刀锋划过,连安娜自己都仿佛能听到一声轻轻的,却是淫糜诱人的“扑”的声音。
那是粉色伴娘服的束缚,因为刀口的划过,而瞬间消失,自己的文胸和自己的乳房,弹跳出来的声音。
“不要……不要……求你……求求你……”
那个袭击者却不理她,仿佛是没想到安娜的胸前有这样迷人的景色,就是呆呆的一副流口水的样子看着安娜已经暴露出来的玫红色的蕾丝文胸,包裹着两颗美艳高耸的肉球模样,好半天才开口:
“啧啧啧……其实这样处理确实简单,而且挺美滋滋的。不瞒你说啊小女侠,哥哥平时玩的,都是些安安全全的庸脂俗粉。哥哥这个人其实挺怕事的……不过今天既然来了……能奸到你这么漂亮又有个性的妞……哥哥……啧啧……怎么说呢?怎么都不亏啊……哈哈……”
安娜的眼泪……终于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从她的眼角,挂上的她的两腮。
安娜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她的内心是一片的轰鸣。
甚至连她自己都想不到,自己的内心,在这种恐怖而又绝望的时刻,居然会充满了那么多如同幻境一样的轰鸣声,让自己的脑海里翻江倒海……
自己要被强奸了?不!
自己要被糟蹋了?不!
自己要被杀掉了?不!
自己的内衣露出来了?以这么淫辱的姿态?
这就是自己的内衣,自己少女清纯圣洁的乳房,第一次和男人见面的场景?
也是……最后一次?
今天自己穿的是什么内衣?
那套玫红色蕾丝的?
自己的样子是不是看上去非常的羞耻?
他要奸污自己了么?
女人被男人奸污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滋味?
等一下自己的乳房第一次赤裸的被看的时候,是什么滋味?
等一下,自己的套裙,要被全部脱掉的时候,是什么滋味?
等一下,自己的内裤,也要被脱掉的时候,是什么滋味?
他会摸自己么?会不会很脏、很羞辱、很难过?
他会用那张嘴来舔自己么?那会是什么样的凌辱感觉?
他会……用男人的那什么,来奸插自己的……下面?
不说疼不疼的问题……那种凌辱,是不是女人被奸污后,宁可死了算了?
那男人肮脏的精液会注入自己的子宫么?
他会……怎么做?
早知道,早知道被一个流氓强奸。
还不如……答应了石主任,去和什么年轻官员苟合呢……好歹还是有回报的。
自己的处女膜还完整的在么?
其实这一点自己一向不敢太肯定,因为害羞也没好意思去细查。
自己是练体育的女孩,其实平时运动很激烈……会不会处女膜其实已经在那天练拳时破损了?
那样也好,没得便宜了这个流氓?
他……真的会杀死自己么?
死了……就什么没有了。
自己的年华,自己的青春,自己的事业,自己一点一滴奋斗出来的X-girl……
自己是不是可以勾引他,用肉体的服务和灵魂的屈辱,去换取他饶了自己的命?
不就是做爱么?
不就是和男人性交么?
不是有一些杂志上说:遇到这种事情,千万不要被封建社会的“贞洁烈女”观念给害了么?
眼前的安全才最重要么?
但是,自己怎么才能博取他一时的信任,能够换来他不施行他的残忍呢?
死亡,是什么样的?
没有任何知觉?
没有任何感受?
没有任何未来?
不!自己不想死!不想死!
自己的人生精彩才刚刚开始,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爱好,自己的事业,自己的一切……怎么能在这种事情凋零?
这许许多多,混乱不堪的念头在安娜的脑海里轰鸣着……
那把军刺,从安娜的乳沟里扎进去,轻轻的在安娜两座精巧的玉峰的夹缝里摩擦着,仿佛即使是那冰冷的金属三棱刀锋,也能享受于女性乳肉的温润触感……安娜的胸脯,并不硕大,其实最多也就是B罩杯,但是今天是参加婚礼,所以安娜用了带垫高罩杯的聚拢型文胸,为的是视觉效果。
那是一套自己从未穿过的玫红色的高档蕾丝文胸,不但精致细腻,体感舒适,而且在塑形效果上特别出色,肩带也是可拆卸形的,即使去除肩带,也可以利用罩杯的支撑力来保持文胸的定位,是自己为了身上这套伴娘服搭配而专门去选的。
这个时候……却沦为了任凭眼前的流氓视奸助兴的道具。
那把军刺,在自己的文胸中央,顺着自己的乳沟向下划动……在两片罩杯的交缝处,肋骨心口处,一条精致细巧的绸缎红绳,从四个洞眼里穿绕,本来……是用来调节罩杯的聚拢效果的。
此刻,却更方便了这把锋利的吓人的军刺……那绸缎红绳,被刀锋划过,就像酥软的水面一样散开……本来就是前扣的文胸,就这么……被这把军刺“打开”了。
“啊……别……”安娜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只是乳房暴露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羞耻在心头泛起,让她本能的哀求一声“别……不要看……”。
自己的乳房……那圣洁的少女的玉峰,就这么裸露出来了……被男人看到了,再也不纯洁了。
而且接下来,还会被眼前的男人任意的摸玩淫弄……
自己的乳头、乳晕,那少女身体上最娇羞迷人的部位,给眼前这个流氓视奸了。
自己的文胸第一次的“打开”,居然是在这样的场景下,是在一把军刺的胁迫和割破下。
这就是在暴力法则下胜利者的权力么?
是自己的格斗术还不过关,是自己的一脚踢得还不够猛……当正面的冲突失礼,当自己被制约,被控制,被挟持……
这固然让她羞耻、痛苦……但是让她更加觉得羞耻、痛苦的是,她也痛恨自己,自己居然……还是不敢挣扎和呼叫……?
自己,居然只能任凭这个男人,割开自己的文胸,玩弄自己纯洁的乳房?
以前,安娜在拳击队的时候,也和小姐妹们宿舍里瞎聊天过,有时候还聊过诸如强奸之类的闺中话题,她还雄赳赳气昂昂的说过:“谁敢对我动手动脚,我一巴掌扇死他……”。
她其实暗地里偶尔也胡思乱想过:如果有人真的来强奸自己?
自己会不会“拼死反抗”的呢?
应该一定会的吧……这不是因为自己看重贞操,自己那么酷,当然不会被一片小肉膜所束缚,而是因为自己那么独立、坚强、有想法、有个性,自己怎么会屈从于暴力?
屈从于命运?
原来……死到临头,才知道……自己并不具备传说中的“烈女”的素质么?
自己居然不敢拼死反抗?
自己居然不敢就这么一嗓子喊救命……哪怕这个歹徒立刻割破自己的喉咙?
自己居然就这么委屈的被压制着,被割开了文胸,任凭这个男人……观看、亵渎、玩弄自己的乳房?
但是,身上的袭击者,虽然看自己的胸乳,死死盯着自己的乳头部位,看的目不转睛,大有垂涎欲滴的感觉,却好像改不了他嬉皮笑脸的口吻。
又好像……这个男人,有从自己的脸上表情的变化,洞悉自己内心的能力。
他……好像注意到了安娜在为自己的“不反抗”而痛苦纠结,耻辱难当,似乎有愤然一嗓子,要一刀两断的意思……他居然在这种时候,面对着安娜那妩媚的已经赤裸的两座玉峰,居然……又开口说话了:
“不过呢……杀人这种事情。总归是不好的。哥哥啊……以前是杀过人。不过说实在的,杀了之后,好几天都睡不着。何况……你这么漂亮的小女侠……啧啧……奶子的颜色都那么特别……话说我还就喜欢你这种有点帅气又其实挺有女人味的妞啊……我怎么舍得杀掉呢?”
安娜本来确实已经在屈辱中忍不住要暴起做最后的反抗了……反正也要被先奸后杀,自己怎么能在屈辱中,忍受这个男人的凌辱和奸污?
自己奋起反抗,最多就是被这把军刺割破喉咙,一了百了……
但是,这个袭击者的话……却让安娜的心里……燃起了一线希望。
她鄙夷自己,怎么会那么惜命,已经被人脱光了上身在这么奸玩了,少女最贞洁的乳房已经赤裸裸的从内衣里暴露出来给男人看光了……居然一听到对方的口气松动,就会如此上心……但是……只有活下来,才有希望,不是么?
但是……这个男人……真是可恶,居然不说了,就这么色眯眯的用膝盖接着在顶玩自己的下体……他的两只手被束缚了,一只手还在压着自己的双手手腕,一只手在在用军刺亵玩自己的乳房,现在已经来到乳头了……他甚至用军刺在轻轻的作着“割”自己的乳头的动作。
但是……他就是不说话了。
这个男人真的是可恶,也真的是老练,他好像能看穿自己的一切心思。
他不开口,安娜却忍不住开口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话一出口,泪水,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滴答滴答的奔涌而出,安娜心头的委屈、痛苦、耻辱真是锥心刺骨。
因为……那语气……根本不是质问,而已经是……哀求了。
“嘿嘿……只有一个法子,最保险……我也不用杀人什么的。也可以放心……你不会去诬告我什么的。”
“……”
“那就是。哈哈……咱们两个……啊……谈个恋爱……好好要好在一起,亲亲热热的操逼,聊天,拍点情侣照……哦,不对,你们小姑娘,不爱叫操逼,爱叫\'做爱\',对不?到时候,警察一听,唉,你们是小情人打情骂俏啊……当然……哈哈……你说什么都没人信了……你想想啊,你哥哥我这么帅,鸡巴也很大啊……你不吃亏啊……哈哈……”
“……”
“其实这样的保险法子,你哥哥我还有不少……咱们一起笑嘻嘻的合个影,你的手机上,我的手机上都留点。再来点够风骚的聊天对话……对了……再一起拍一部小电影……你说怎么样?哈哈……总之,你听话,别乱来……就还有回旋的余地么……”
那个流氓,似乎试探着,慢慢的……松开了束缚安娜被扭在一起的两手手腕的那只手。
慢慢的松开……慢慢的……
但是……安娜的手也没有因为这种松开而暴起反抗或者推搡什么的……她的手,依旧是无力的耷拉在自己的头顶上方……
两只手其实得到了暂时的自由,她可以选择奋力一搏,再一击锤击去攻击这个人的脑袋,也许……在他军刺发力之前,可以锤晕他?
……不,安娜没有把握,甚至觉得这根本就是一个荒谬的想法。
一击晕敌,在成天戴着拳套,以点数、闪躲、有效击打、时间控制为主要训练内容的拳击运动员来说……其实根本是个天方夜谭。
她不能攻击……尽管这个流氓给了她一个机会……但是在她看来,更像是一种陷阱式的试探。
果然,看见安娜即使双手被松开,也没有暴起反抗,那个流氓很满意的吸了一口气,他终于空出来一只手。
他毫不客气的一把摸上了安娜柔嫩娇俏的乳房。
这是安娜的乳房,平生第一次被男人触碰,男人粗糙坚硬的指掌触感,和自己敏感的乳腺上所有的神经产生着亲密的接触。
那种刺激、淫辱、羞耻、痛苦,仿佛都是真实的汁液气流,从自己的乳头、乳晕、乳峰上奔涌向自己的四肢骨骼……
原来,自己抚摸自己的乳房,和被男人抚摸的差别是那么大的么……那指尖,仿佛有神奇的魔力,会把一种屈辱的电流注入自己的体内……
揉、捏、转、逗、搓、自己那娇嫩的胸乳,被男人在尽情的享受,也是在肆意的凌辱……
她依旧没有挣扎和反抗!
甚至她高高举起的两只手腕,也只是略略放低了一些,依旧是屈辱却驯服的摆着那个任人鱼肉的“人”字形。
这种屈辱和绝望、放弃和驯服的姿态下,仿佛连童贞都已经无所谓了……
她鄙夷自己……却依旧紧紧咬着牙关,忍耐着从乳上传来的让人生不如死的刺激感。
“啧啧……真是好奶子啊……人家的女人都是捂的太白,有点豆腐似的。小女侠你的奶子……怎么说呢,就是结实啊,挺啊,真挺,小女侠你这样的奶子一直保持下去,只怕四十多岁的时候都会很挺,颜色也好看,红红的,捏起来也舒服……啧啧啧……别浪费啊……我看看你的奶子能有多吃力?”那个流氓爱不释手的玩弄着安娜的乳头,从一边,到换一边……轻轻拨弄安娜的乳头,五根手指缩成一团,围着那乳头轻轻的转圈圈,忽然……五指张开,竟然变成了一只凶悍的爪形,在安娜娇嫩的乳肉上狠狠的“抓”了下去……
“啊……”安娜又是痛楚又是羞辱,终于牙关送了,发出一声惨烈却婉转的呼喊,她的脖子拉的很长,她的身体在痛苦的绷紧,但是她的手……依旧在僵硬的垂在自己的头顶……
那个流氓似乎耐不住了,低下头来,开始用他粗糙的唇齿触碰自己的胸脯,这……这就是传说中的给男人“吃奶子”么?
……唇、齿、舌的总体力度,确实不如手指的凶狠,但是那种亲密带来的耻辱、性欲带来的刺激却更加的强烈。
安娜感觉到一条潮湿的舌头在肆意的亵渎自己最私密的乳晕部位,那里的每一颗细胞好像在都绽放中陷入玷污的死亡。
……
安娜的身体崩的很紧,这让她本来究竟毫无一点点赘肉的上身更呈现一种几乎要“弓”起来的诱人体态,并发出“啊……啊……”的呜咽,即使被眼前的袭击者几乎都要埋到香峰中去舔舐淫玩,她的乳房也不会软趴趴的摇曳,而是发出诱人的却是紧实的颤抖……
仿佛,是她失去童贞,被男人奸插糟蹋前最后的一阵魔音。
然后……却在死亡中爆发。
也可能是安娜的内心,有一种痛恨自己如此软弱、屈辱的激动,也可能是自己的乳房确实有着一般女孩所没有的特别魅力,所以导致这个袭击者在亲了一口之后,有点贪婪、得意甚至疯狂的拼命的沉浸在自己两座奶峰上肆意舔玩吸吮……让他那种绷紧的防卫状态有了一点点的松懈。
也可能是那么一瞬间,安娜想证明给自己看,自己是不会和那些软弱的女孩一样,在暴力面前屈辱的付出童贞的。
也可能……那只是一种回光返照。
她的肌肉在抽紧,抽紧……身体上的袭击者,只以为是她被人吃玩奶子而发出的本能的性反应。
但是……她居然利用这种抽紧,在自己的腰肢、臀部和大腿上积蓄了最后的一股力量。
用腰肢为支点,整个身体“弓”起来,虽然这样,等于是把自己的美峰,进一步送到对方的口中去,但是,也可以在目前这样的姿态下,得到最大的支撑点和发力点。
用臀部和大腿的联动为发力点,安娜猛地暴起,一条短裙下的矫健的右腿,一蹬,向着自己的内腹,猛地发力……用一个折叠膝击的动作向着这个袭击者,因为正在得意淫玩,而略略有些放松的两腿间发起了一次猛撞。
“嘭……”
“啊……”
安娜能感觉到整个身体一松,自己的膝盖,应该是猛然的击打到了一个很特别的部位,是那个袭击者的裆部……再怎么充血坚硬的男人的阳具,都是柔弱的……这一下袭击,几乎是安娜回光返照一样的最后一击,她并没有学过什么女子防身术,但是也知道这一击已经得手!
那种男人最不能忍受的疼痛,应该能给她争取一点点的空间。
那个袭击者不仅疼的一声惨叫,而且是本能的做了一个护裆的动作……这不仅仅使得他本来趴在安娜身体上在淫玩的肢体一时失去了对安娜的压迫,而且他的两只手,甚至也在那一瞬间失去了压力。
但是安娜,还是没有找到最好的脱身点,她的左腿,又是跟着一记膝击……“啪”击打在了袭击者赶过来护裆的两只手。
两下攻击,一下击中了,一下没有……安娜就势一个侧滚,从男子的身体下滚开了一个身位,从仰卧变成了俯卧……当然,这也可能是女孩子遮挡裸露的乳房的一种本能姿态。
她的脑海里其实已经是一片空白,但是也可以说是电光火石……
方案1,乘着这个男人的疼痛的瞬间,立刻翻身起来逃跑?
那要开门,会用不少时间,应该来不及……方案2:,向着房间里躲藏,争取更多的空间和时间?
不行,那是一条死路……方案3,:喊叫……?
不,那根本不能算一个方案……
那把军刺……!
对,就像是拳击台上,也像是X-Girl的创业环境中,要败中求“存”,就要败中求胜。
没有逃跑的空间,也不能无谓的拖延时间,更不能喊两嗓子就算完……自己刚才那两下膝击,是用尽了自己的所有力气,甚至自己的膝盖都撞得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不论这个袭击者是什么来头,估计都要疼的在地上打个滚,自己应该还有几十秒的时间和空间……
她想弓身爬起来,其实她的力气可能还有那么一点点残余,勉强可以支撑自己爬起来……
但是,自己的上半身已经赤裸!
女孩本能的羞涩反应,使得她总有那么一点点想要“遮掩乳房”的想法。
她选择了俯卧着爬!
爬一步,又爬一步,那明晃晃的军刺就在眼前,自己的手指甚至已经快要摸到了!
摸到了!
挥舞起这把军刺,在这个袭击者身上扎一个窟窿!
要败中求“存”,就要败中求胜!
让血染这319,不能是自己被奸淫的处女血,而要是这个袭击者的血!
……
但是……如果可以再选一次,如果可以理智分析,她应该会选择站起来,至少那样还有选择,可以跑,可以躲,可以……
但是,她毕竟是个女孩!
无论是否打过拳击,她都是个女孩。
无论有多坚强,她都是个女孩。
无论和其他女孩有什么样的不同……她依旧是个女孩!
那种“遮掩裸露乳房”的本能,使得她选择了俯卧前行,却也使得她失去了观察身后动静的一线生机!
“啪”
“啊……”
这次是轮到安娜惨叫,因为一只厚底牛皮高邦靴子,已经以雷霆万钧的力量,踩到了她娇嫩的手掌上。
军刺已经握到了,却又疼的松开了!
她毕竟是个女孩,不是什么女特种兵或者女侠客。
那个袭击者,真的不是个普通人。
那么两下膝击在裆部,在男人最脆弱的部位,甚至都怀疑连睾丸都要被击爆了,他居然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反应过来,而且也选择了最快捷的方式:一脚踩下去!
安娜甚至怀疑自己的指骨已经断裂了!
她只在疼痛中翻滚……但是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袭击者,捡起那把军刺,“哼”了一声,居然毫不犹豫的一刀刺下!
……
直到这一刻,安娜才知道,什么叫“亡命徒”!
什么叫“来真的”!
之前的嬉皮笑脸,之前的割衣服、割胸罩、玩奶子,在林荫步道伙同几个流氓调戏许纱纱,在江渚码头贼头贼脑的出现……都是表象!
这个人,这个像蝎子一样矫健中透着毒辣的男人,他可能会蜷曲,他可能会伪装,他甚至可能会躲闪候着逃跑,但是在必要的时候,他会“来真的”!
他会亮出他猩红毒辣的尾针!
“啊!!!!……呜呜!!!!”
那是撕心裂肺的疼痛,和撕心裂肺的尖叫,但是旋即,嘴巴被那个男人捂住,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咽。
其实,即使不捂住,她也没有气力尖叫了。
因为……
那把军刺,已经一刀扎进她的手掌,把她的手掌就这么“钉”在地板上……
血肉模糊!
筋骨全烂!
钻心刺骨!
连自己的手掌,可能就此残废都已经顾不上了,因为……
所有的神经都在向大脑疯狂的递送“疼痛”的呼喊。
疼痛!
疼痛!
疼痛!!!
那血液,从自己的手掌那个被扎透的洞眼里喷射出来……米黄色的地毯上一片猩红!
整条臂膀,整个身体,整个灵魂,都在瞬间被抽空了一切的力量…………
安娜几乎当场就要昏死过去!
疼痛、绝望……缺血。
那个袭击者,已经跪在了瘫软在地上的安娜身边,却依旧是嬉皮笑脸的口吻……只是在已经快要昏死过去的安娜听来,这一次……却如同魔鬼的声音。
“我都叫你不要把事情搞成一团糟了?我都说了……哥哥很怕事的,最讨厌刑事案件了……你非要……啧啧……”
他似乎有点犹豫,想要去拔那柄军刺。
安娜觉得自己已经昏死过去了……
她的眼前全是一团团的黑影,朦朦胧胧的遮罩着眼帘中自己血肉模糊的手掌,和那柄明亮的军刺……她甚至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是疼痛而死,还是失血过多而死,还是自己已经死了,自己现在看到的,其实都是地狱里传来的景象?
时间仿佛过的很慢,一秒钟,仿佛有一百年那么漫长,所有的景物都在以一种慢动作演变,慢到让人窒息。
很奇怪……
切骨的疼痛,可能超过了一个临界点,让疼痛都变得不再重要,手掌、手臂,已经变得冰冷,浑身都有点冷……她居然能在这种事情,找到思考的能力,甚至可以说,她居然在这个时候,很奇怪的,可以思考很多事情。
她似乎都能听到这个袭击者的心声。
不管这个袭击者是多么的嬉皮笑脸胡说八道,又有多少么的心狠手辣、亡命无忌。
但是他那句“哥哥很怕事的,最讨厌刑事案件了”竟然好像是真心的。
他在犹豫要不要拔出那柄军刺的犹豫,也是真的。
他是在考虑事情已经这么乱成一团了,要不要拔出那把军刺给自己的心头或者颈部来最后一刀么?
……
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
……
活下去,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
“饶了我……”她发出颤抖的唇音。
“什么?……”那个袭击者伏下身,似乎饶有兴致的听安娜说。
“饶了我……救我……不要杀我……”
“哦……”
“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
“我……配合你……不要杀我。不要弄成……杀人事件……我什么都配合你……我们还可以……弄成……男女朋友吵架……的……”
“哦……都已经这样了,还可以么?”
“我……我……”
“什么?”
“我给你玩!”
安娜这一次是认真的,她已经没有任何的羞愧感,她只希望……这个袭击者,对自己的身体,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欲望。
“我给你玩……我给你玩……我给你玩……”她的泪水,稀里哗啦的流出了,她本来想组织语句,甚至故意说一些淫荡的、妩媚的哀求,来撩拨这个男人的性欲……但是,她已经说不出了,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绝望……
她只是不停的呢喃:“我给你玩……我给你玩……我给你玩……”
那个袭击者的瞳孔里,好像露出一阵奇怪的情绪…………
安娜,在等待他决定她的命运。
……
万年酒店的319房里,春夜又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