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石琼,哥哥玩我

从青春期开始,就连石琼自己,也都会忍不住迷恋自己的身体。

石琼是高干家庭出生,换个角度来看,也是高级知识分子家庭出生,对于性教育,父母从来不会回避,也没有疏忽过。

很小的时候,她就明白两性之别。

但是,性教育是一回事,真正体验到自己身体的美妙动人和那种无法言状的神秘的原始诱惑,却是无法通过一般的书本学习来获得的。

石琼自己也记不得是几岁开始,她看到自己的皮肤,自己的骨骼,自己的腿,自己微微隆起的乳房,粉嫩娇俏的乳头,精致小巧的脚丫,纤细收敛的腰肢,可爱俏皮的肚脐,还有那一条饱满光洁的小缝,那本来很羞人的、尿尿的地方……都会有一种很奇怪的不可思议的愉悦、满足和骄傲。

那是从幼龄时一声声“琼琼真漂亮”的夸赞声中,和闺房镜子中一点点长高长成的画面里,慢慢蜕变出来的认识:自己,真的是一个很美的女孩。

在青春期到来的初期,她就有一个私密的小兴趣:就是偷偷的看着一些艺术类、时尚类杂志上的女性裸体照片,以她的家庭背景,尤其在国外这些是很容易找到的……从那时起,她就有一种娇羞而又得意,荒谬而又旖旎的比对的想法:等自己再长大一些,自己的乳房是不是会比这个模特还要漂亮?

那是日本的嫩模的脚丫,自己的脚趾,是不是同样的晶莹剔透?

那是英国的嫩模的背脊,自己的背上也会有这样的性感脊骨线么?

她喜欢这个游戏,因为造化钟情也好,基因优秀也好,自己的身体总是不会让自己失望,虽然未必有杂志上的模特儿那么标准,却也不遑多让,蝴蝶骨、锁骨线、颈脉、腰脊窝、臀瓣尖、当然还有雪粉色的乳头和光洁的下体,要什么有什么,甚至多了几分未成年少女特有的娇嫩可人。

她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确认:自己年纪虽然小,但是却拥有着足以魅惑众生,丝毫不逊色于时尚圈佳丽的一具迷人身体。

骄傲的性格,高尚的家世,还有一点点的小个性,使得她很小的时候,就会带着遐思、得意、矫情、调皮的,在洗澡时候,抚摸自己的身体,偷偷的想:是什么样的男人?

才配在某一天……可以享受、品尝、拥有自己的身体,这一份造物珍宝呢?

什么人都不配,除了……

在自己整个成长过程中,从小学生时代起,就有男生追求过自己,甚至除了C国人,还有不同国籍、不同肤色的小男生追求过自己。

而慢慢的,随着自己年纪一天天大起来,青春期的神秘魔力在自己的上身体焕发出迷人的光泽,她也逐渐意识到,有些男生对自己的“喜欢”,已经开始不那么单纯。

他们不仅仅会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的头发……甚至也会偷偷的,看着她的胸脯,看着她的裙摆或者牛仔裤下的臀线……当然了,偷偷摸摸的偷瞄她的身体是一回事,真正的敢于向她表示好感是另一回事。

即使不考虑石柳两家的背景,以她的姿色和气质,条件普通的男生,连试都不用试,都会自惭形秽不敢来骚扰她的。

良好的家教,使得她虽然生活在一个开放的时代和常年在国外生活,却或多或少有着贞洁的概念,和她青春期常年居住过的一些国家,平均初夜年龄都已经低到十四岁不同,她石琼的身体、贞操、性爱当然不是轻许人的。

甚至没有任何一个男生,有过那个幸运,能和她有过诸如拥抱、亲吻这样的幸运权力。

但是……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她也对性有一种很新潮很西方的“无所谓”的观感,非但不会像传统的C国女性那样对于性羞于提及或者不敢尝试,而且……她私下里很很多关于性的小秘密、小爱好。

她所有的内衣都是精挑细选的,非但要舒适,也一定要精致时尚,她甚至买过几套和她小女孩年纪不太相称的性感内衣。

她看过很多色情片,虽然大部分她都不太喜欢。

她也看过很多色情小说,她甚至以女性的视角,试着写过一篇文字非常华丽的小段娱乐一下。

她会自慰……一般不会在被窝里,她更喜欢在洗澡的时候,轻柔的搅拌着沐浴液用手指爱抚自己的身体,想象着饱满、激烈的情节来充实自己的自慰过程。

更为前卫旖旎的是,进了大学以后,她和她的室友陈樱,经常腻在一起,还半真半假的玩过好几次暧昧的亲亲抱抱摸摸揉揉的游戏,樱子甚至亲过自己那里,她还替樱子修剪过阴毛……

但是所有的这一切……都不是石琼最终极的少女秘密。

真正让她魂牵梦绕,甚至可以说是销魂噬骨的“一段”……依旧是她记忆中的,在很小很小的,还是一个女童时代,被爱抚亵弄过的片段。

准确的来说,是被自己的堂兄石川跃,在旅居国外兄妹两睡上下铺时,有一段时间,曾经偷偷爬下来,掀起过自己的小背心,还有小内裤,窥视、抚摸过自己的身体。

其实,那是已经湮没在岁月深处的往事,真正的细节都已经模糊了,那时候自己更是年纪太小,对性毫无理解。

但是,在这么多年对哥哥的眷恋情愫的渲染下,那段记忆,一次次的被自己的大脑再加工着。

一次又一次,自己都会羞涩的回忆起那种滋味,仿佛就在毛孔、神经、唇齿之间可以感受那种禁忌诱惑,仿佛不管自己几岁,穿什么衣服,睡在哪张床上……夜深寂寞时惶恐时,都会有一个最亲密的大男生的身影,从想象中的上铺蹑手蹑脚的爬下来,轻轻的攀到自己的身体上。

仿佛哥哥的鼻息紧张的忽扇在自己的睡裙上,仿佛哥哥颤颤巍巍的褪下自己的吊带,抚摸自己的肩胛和幼嫩平坦的胸脯,仿佛哥哥惊惶却又疼惜的触碰着自己小内裤包裹的光洁蜜穴……仿佛这一切,都凝练了性欲、童贞、纯洁、淫魅、亲情和爱情的象征;美好,也很酸涩;亲密,又很羞耻;让她的一颗少女心春怀荡漾、连绵回味;并且……往往是在对这段往事的回味中,才能达到她自慰的高潮。

当然,在理智上她也知道,那时候,自己才四、五岁,哥哥也才十二、三岁,兄妹两其实根本不明白什么是性,什么是爱,什么是欲望。

哥哥的举动,更像是刚刚准备踏入发育期的小男生,对于女孩身体差异天生的好奇而已。

但是,她一直都很后悔,那时候的自己,居然醒过来问“哥哥,你在干嘛呢?”,其实她是想邀请哥哥和自己一起游戏的,但是那一次却吓跑了哥哥,也终结了哥哥长达一两个月对自己的探索和亵玩……对于那一声结束了两人之间这点童年秘事的娇吟,她真的很后悔。

在她后来开始性启蒙、进入青春期后,她曾无数次的幻想,幻想自己那天不喊出声,而是一直装睡,一直装睡……好让哥哥彻底的、大胆的、肆无忌惮的继续玩弄自己的身体。

她甚至梦见过自己回到过去,将那个四、五的自己,用布条绑住双手双脚,甚至梦中的成年的“自己”捂住那幼年的自己的小嘴唇,好让哥哥彻底的安心、释放,在自己的身体上尽情的遨游、抚摸、享用;甚至奸污、糟蹋、凌辱、折磨、虐玩……只要能换来时光的倒流、哥哥的快乐和拥抱,她什么都愿意付出……

在她幼小稚嫩甚至对世界的一切都还懵懵懂懂的时候,一个委屈的娇吟就在她的灵魂深处想起:

“别怕!哥哥别怕……你想玩什么游戏,告诉琼琼就可以啊……”

“哥哥,来玩吧,来玩琼琼的身体吧……”

当然,她很清楚,自己和堂兄石川跃,是有着无可否认的血缘关系,自己对哥哥的情愫,属于乱伦的范畴,是羞耻的,是违反社会道德的。

对于这一点,她倒不是很在乎,她很会安慰自己:只是随便的性幻想而已,就像所有女孩幻想白马王子一样,或者只是青春期叛逆的小秘密,她又没有什么具体的要勾引哥哥或者献身给哥哥的计划。

事实上,常年在国外的生活,受到一些激进思想的影响,她甚至会很认真的考虑:只是和哥哥做爱,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反正哥哥在外面玩很多女人,只要不和哥哥生孩子,有什么乱伦不乱伦的?!

随着年龄越来越长,她越来越清楚,自己的身体,可以带给男人宛如升入天堂的快感,而自己这样的女孩的第一次,又能给男人怎样的征服感……而这一切,与其给一个“其他男人”,难道不应该给哥哥么?

自己愿意献给哥哥快乐,愿意和哥哥做爱,甚至愿意让哥哥用最异样的方式奸玩自己,自己又不打算和哥哥结婚,甚至丝毫没有独占哥哥的意思,哥哥应该更加放心,更加无所顾忌的奸玩自己,享受自己的身体、撕碎自己的灵魂才对,什么乱伦不乱伦的?!

只是快乐而已。

首都的那些子弟圈中,玩什么的没有?

“乱伦”“奸污自己的妹妹”……小说里、电影里,不是很多男人都有这样的欲望么?

也只有自己,可以满足哥哥这种“奸玩妹妹”的幻想和另类快乐。

尤其是现在,自己在河西大学念书,过了夏天都快大三了,算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说句难听点的,首都高干子弟圈里的女孩子,到了自己这个年纪,哪能有几个处女?

一些高干家庭的女孩子,在家长面前一副文静乖巧一尘不染的模样,背地里,私生活都糜烂不堪了。

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早就应该绽放了。

自己的乳房、玉股、美穴,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早就已经发育到可以让男人品玩享用的同时,也让自己得到性爱的快乐了。

而哥哥石川跃又那么巧,被组织上调到河溪工作,坊间关于他的那些在河西体育圈官场上的秘闻,她毫无兴趣,但是哥哥在河溪城里依旧风流,玩这个女明星玩那个女秘书,却是不争的事实……连妈妈都无奈的批评过。

哥哥喜欢玩女孩的身体,我喜欢我的身体给哥哥玩,那还有不可以?!

“哥哥,来玩吧,来玩琼琼的身体吧……琼琼的身体,就是留给你玩的啊!”

而自从去年,自己在门缝里偷看到哥哥强吻母亲柳晨……一开始,她几乎是伤心欲绝,甚至觉得整个世界都快要崩溃了!

她还认真的考虑了一下,即使到了今天,哪怕堂兄能够接受,或者特别想要去玩玩禁忌的乱伦游戏,最佳的选择,竟然是自己的妈妈。

这不仅仅是因为妈妈的美艳端庄和那种典雅的高贵气质,是多少男人想要攀上的高峰,而且,不管有多么荒唐、多么不堪,至少在严格的生理或者法律意义上,哥哥和母亲,是可以的……不仅可以做爱,甚至可以结婚。

为此,她都忍不住痛恨起这个世界荒谬的法则,甚至痛恨起自己的老妈来。

“臭哥哥!臭强奸犯!不就是想玩女人的身体么?都能接受乱伦了,为什么不来玩我啊?!”

但是,她也是天生的大小姐性子,古灵精怪、偏执不羁却又刁蛮自我;过了一阵,她也意识到,说哥哥石川跃和妈妈柳晨老师“结婚”,那是断无可能的事;甚至哪怕是偷情做爱,不管哥哥怎么想要,至少妈妈是不会轻易许人的,她也就渐渐忘怀了这种痛苦,反正只是老哥的又一段荒唐风流念头罢了。

但是,从那天之后,每每想到,除了自己偷偷想着和哥哥发生点什么之外,还有一个妈妈,哥哥居然也想要……,那种伦乱的、羞涩的、荒唐的,却也同时是刺激的关系和条理,也侵蚀了她的念想深处,有时候,会变成更加荒诞不经的性幻想。

好几次,她一个人在宿舍里浅眠未入梦,或者回家时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要自慰前,她都会构画一些荒谬的情节:常常是,在荒芜的上古男权时代,自己的父亲作为部族的领袖,“死了”之后……是的,她一直宁可当自己的父亲石束安死掉了,尽管,她就在上个月,还被安排去首都见了一次只是消瘦苍老了一些的父亲……自己的母亲,部族的王妃,还有自己,部族的公主,甚至还有……部族的姬妾,那个角色常常是分配给了她的“小妈”纪雅蓉……都一起,按照某种莽荒法则,都会失去贵族地位,甚至失去为人资格,而会成为新的部族领袖,哥哥,代为继承收纳的女奴。

在那个世界里,女人一旦到了那个地步,就只是用来性爱的,什么兄妹,什么婶侄,什么血缘关系,什么伦理到底,也都无关紧要了……不管是否愿意,自己、母亲、还有那个女人,都将只能作为哥哥的女奴,匍匐在哥哥的脚下,用贞洁的肉体,任凭他肆意奸玩淫辱来取乐,那也是她们下半生唯一的价值。

在那不经的幻想画面里,哥哥,就像一个威武的帝王,躺在宽厚的虎皮毛毯上,展露他棱角分明的躯体和肌肉,左面抱着雪白的裸体的妈妈,右面抱着同样雪白的裸体的自己,胯下像骑着马匹一样骑着那个女人,他狞笑着、抚摸着、舔舐着、抠弄着……直至奸插着。

湿润的汗水、羞耻的淫液还有白浊的精汁流淌在四具肉体每一寸肌肤上,那个女人常常在痛苦嚎叫,哥哥总归是要凌辱折磨她的,母亲则在羞愤的饮泣,哀叹曾经高贵的王妃沦为性奴,而自己……却得到了哥哥的格外宠爱。

哥哥甚至允许她,在每一次被哥哥奸玩后,都可以去对母亲和那个女人的肉体再肆意妄为。

三个不同年纪的女人,缠绕在一起,为哥哥表演耻辱的同性恋淫荡场面,来供哥哥娱乐一笑……那个女人在痛苦的哭泣,母亲在羞耻的哭泣,自己为了表现自己的纯洁无暇,也要哭一下……但是,那是假装的,在那荒淫的场景中,眼睁睁看着包括自己在内,那一具具本来在不同意义上都是“属于”父亲的“身体”,都被践踏、糟蹋、凌辱……只是用来侍奉着哥哥……那种癫狂的失态、极限的冲击、混乱的刺激,让她每每可以达到了另一次欢愉的高潮。

“哥哥,来玩吧,来玩琼琼的身体吧,也玩妈妈的身体吧!一切……都是给你玩的啊!”

……

但这所有的一切,对于石琼来说,说到底,也不过是小女孩的胡思乱想和手淫时候构思的助兴情节。

她并不当真……她从小就接受良好的教育,她分得清楚现实和幻想,她并不会认为一些夸张的性幻想就代表自己是一个坏女孩。

虽然,面对着回到河溪工作的哥哥,她会刻意的打扮自己,甚至刻意的卖弄一下风情,或者捉弄一下哥哥的“绯闻女友”,但是……她到底也并没有什么具体的献身给哥哥的计划。

一切……只是一场少女梦怀而已。

她没有想到的是,在这暖春的郊外、屏行的湖畔、碧绿的草坪上,她只是调皮的带着捉弄人的好奇,俏俏的钻进哥哥的帐篷里去,才露头,居然会被哥哥一把抱住!

要知道……帐篷外,还有一个自己的室友闺蜜呢。

就这样抱住了?!

突如其来,莫名其妙,哥哥居然就这样,抱住了自己?!

那种拥抱,绝对不是兄妹之间的亲昵,充满了情欲……哥哥的手,甚至直接从自己的腰肢上绕过去,包上了自己的臀瓣。

天啊,石琼几乎激灵灵打了一个哆嗦,这么多年过去了,哥哥的手,再一次触及了自己的小屁股。

而那不讲道理的凶猛拉扯,更是让她整个身躯,像一只陷足的小兽一样,被困在健壮的臂弯里。

别说四周都是哥哥的肌肉和骨骼,别说自己的胸脯都被压到了哥哥的胸膛上,乳尖传来一阵阵让她眩晕的压迫感,就连空气……就连她身边的空气都被狂躁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染透了。

她第一个反应是惊惶、躲闪、挣扎,但是旋即,一股无法自制的迷乱和满足就奔涌而来,整个身体,手脚、腰肢、背脊全都像瘫痪一样酸软了;她的大脑甚至都停止了转动,没有任何逻辑和理性,没有任何分析境况的能力……

那是哥哥的怀抱,是温暖的怀抱,还充满了男女之间的欲望和抚弄……令她陶醉,或者说,令她怀念。

仿佛一瞬间,这么多年的辗转梦回的少女情愫,都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满足;仿佛自己在梦中呢喃的快乐渴望,得到了纾解;仿佛世上其他的人、事都已经消逝,只有自己和这个最亲的男人融为一体;仿佛周围的景物在幻化成流动的光线,而时光也就此奇迹一般再回头。

仿佛,童年就此回来了……自己依旧是那个穿着小背心小裤衩的小女孩,有着爸爸,有着妈妈,有着哥哥,自己躺在下铺,那个白天陪自己,逗自己开心,带着自己逛公园玩玩具的哥哥,蹑手蹑脚的从上铺爬下来,抚摸自己,偷窥自己,掀开自己的小背心,逗弄自己平坦光洁的小乳头,拉开自己的小裤衩,在自己雪白的肉嘟嘟的屁股上轻轻的婆娑……

她几乎是无法忍耐的,发出“嗯……”的一声嘤咛低吟;可能是想挣扎,但是到了现实世界中的动作,却变成了娇小柔软的躯体作势扭动了一下……那种扭动,让自己曼妙的躯体,在哥哥的怀抱里,做了一个娇缠的、痴怨的却也是妩媚的磨转。

自己的腰肢在哥哥的怀抱里如同波浪一样的扭动,自己的臀瓣在哥哥的手掌里调皮的跳跃,自己的奶儿在哥哥的肋骨上柔软的磨蹭,挤压着自己文胸下的乳头;就连自己的下体……隔着衣裤,都在一个坚硬刚强的地方流转了一下香泽,仿佛都磨出一些羞人的汁液来。

这不是挣扎……这简直是享受。

……

但是自己可以享受、失态、沉沦、迷醉,不顾现实世界中的一切,那个环箍着自己,口舌都已经要吻上自己秀发的男人却不会……

其实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石琼自己也搞不清是过去了一秒钟还是几秒钟,哥哥石川跃似乎已经清醒过来,意识到怀中的女孩是自己的堂妹,他似乎是要将自己的身体推开了一下,虽然有点尴尬羞恼,那慌乱的声音却也清晰可闻。

“琼……琼琼……怎么是你?……我……”

这一声,仿佛是现实世界的呼唤,将石琼已经昏沉沉的记忆唤回了一些些。

她似乎也想起来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刚才,自己和樱子走开去拍照,留下哥哥一个人在这里看帐篷。

两个小姑娘本来就无话不说,自己迷恋老哥这件事也从来不瞒着樱子。

嘻嘻哈哈聊天间,樱子却笑着说:今天她们两个人穿得很漂亮很惹火,年轻女大学生的身体最惹男人瞩目了,她哥哥其实已经偷偷看得心醉神迷……这会儿留下他一个人,说不定已经忍不住了,在帐篷里打飞机呢。

然后,一顿闺蜜间的娇笑之后,是樱子撺掇着让自己,让自己偷偷回来偷看老哥在干什么。

她是娇蛮惯了,什么事都敢干,更何况,自己的青春胴体、明媚衣装、雪肌香股可以让老哥欲火上扬,是她内心深处最为窃喜的一个场面;于是,她也就抱着恶作剧的心态,就蹑手蹑脚过来,掀起帐篷进来……

这会儿,自己的大脑已经全是爆炸一样的轰鸣,但是被哥哥一声尴尬的呼唤,潜意识里依旧有着懵懂的反应。

她隐隐约约意识到,哥哥可能是认错了人。

但是,她也有点糊里糊涂的:哥哥虽然是个色鬼强奸犯,但是这会儿,就三个人出来踏青,哥哥能把自己当成谁呢?

总不见得是樱子吧?

就算是樱子,哥哥又有什么道理,一见面,抱起来就抚摸玩弄呢?

要死了,不对……樱子说不定,就在帐篷外面呢,她跟来了么?

她会不会听到,会不会看到,会不会……?

她的脑子里全是嗡嗡的声响……理智、羞涩、惶恐、不安、局促、恼恨都在争夺着她身体和口舌的控制权。

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天人交战之际,这些情绪,却都无法争夺过她满心说不清楚哪里来的愤懑和伤感……

难道……哥哥想要玩樱子?

为什么?!!!

哥哥要玩言文韵!

哥哥要玩妈妈!

哥哥要玩那个骚货秘书!

哥哥在首都玩什么体操运动员!

为了她,还犯了事跑到国外,一去就是三年。

哥哥在国外还玩一个洋妞!

哥哥难道……还要玩樱子?!!

为什么?!

这些女人,哪一个有自己漂亮?

哪一个能比得上自己?

哪一个能有自己和哥哥之间的亲密?

为什么……不玩我?!

就是因为,我是哥哥的堂妹?!

就是因为我们在血缘上的关联?!

所以永远都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

要么,就是孩提时代的懵懂摩挲;要么,就是帐篷里瞬间误会……除了这些,永远都不可能。

时光……并不会倒流,童年不会回来,我们都必须长大,不管我们愿意或者不愿意。

哥哥长大了,要谈恋爱、要和女人做爱,要结婚生孩子;自己也长大了,要毕业,要谈恋爱,要和男人做爱,要结婚生孩子;爸爸会和妈妈离婚,会和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结婚;自己不再是可以任性妄为的小女孩,而是一个所有人都在恭维自己“长大了”的千金;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都会被污浊的俗世和肮脏的政治说牵连,一言一行都会被人解读,就连在哪里念书,都要被监视……

她忽然感觉到,鼻腔里有一股难以遏制的酸涩和苦楚。

她一直学不会什么叫哀怨,无论生活中发生什么,她都只是顽皮、挥霍、吵闹、不屑的娇笑着度过;如果马上会联想到难过的事,她就拒绝去想。

那样般配的父母……居然会离婚?

那样品格的父亲……居然会娶那个女人?

那样高贵的母亲……居然会忍受这样的羞辱?

哥哥……居然会强奸?

然后因为这个离开自己?

仿佛再想下去,就会忍不住哭出来。

她不喜欢哭出来。尤其是别人面前。

而此时此刻,只要应和哥哥那句“琼琼?怎么是你?”,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就可以把这尴尬的一幕混过去。

但是……真怀疑,自己这一次,不再会刁蛮任性的娇笑,而是会忍不住哭出来的;仿佛只要从一片混沌、痴迷、疯狂中惊醒,回到现实世界,就会忍不住感受到那被她压抑在内心的所有的痛一样……

她宁可自己醉在这里……她宁可自己失去少女的矜持和尊严,宁可被樱子看到、听到,她宁可被所有的人笑话……

也许……哥哥还会保护我的。

什么都不在乎!

管她外面是谁,管她外面的人会不会看到、听到……管他哥哥本来以为自己是谁。

“哥……玩我……”

天!!!

这一声呢喃,居然好像不是自己大脑里的轰鸣,混沌中的心声,自己居然好像真的……说出来了。

虽然声音很轻,虽然自己已经羞的浑浑噩噩,嘴唇只是干涩的扇动,喉头只是微微的起伏……但是,自己好像真的,发出了词不达意,却又羞耻不堪的话来。

自己说出来了?

“哥……玩我……”?

自己居然说出来了?

可自己说的,简直词不达意,又算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哥哥玩我”?

怎么办?

外面有人听到么?

樱子会听到么?

哥会怎么想?

被自己的堂兄稍微抱一下就会迷失自己要求被“玩”?

他会认为自己是一个坏女孩?

是一个淫贱的情色狂?

还是…………

但是……也好像也只是一瞬间,甚至都怀疑,堂兄石川跃到底有没有听到自己的那一声呢喃。

自己的脸蛋……就被一只粗壮有力的手掌抬着下颚抬了起来;然后,两片宽厚、柔软、温存却充满了男人味的唇皮,就压上了自己的唇皮!

不像兄妹。

也不像帐篷里错乱的偶遇。

更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侣,自然的亲昵猥狎。

“哥哥玩我”……立刻就吻了上来。

石琼已经醉了!

自己嘴巴是被撬开了么?

自己的舌头,是进入了一个温湿的空间么?

勾引着哥哥的舌头,再来到自己的口腔么?

那唾液的滋味怎么那么甘甜?

整个脑腔里都是余音环绕的轰鸣,但是却又那么舒服……

然后……哥哥是在抚摸自己的胸?!

自己的乳房……给哥哥摸了?!

虽然隔着衣服,但是乳腺上无穷的快感,和被侵犯时的羞耻是那么真实。

乳头、乳峰被异性手掌揉动时的反应是那么激烈。

哥!

我的奶子漂亮么?

摸着舒服么?

和我小女孩时候平坦不一样了吧?!

你满意么?

你再摸啊……你再揉啊……你再玩啊……你拿走吧!

琼琼的奶儿,就是留给你玩的啊……

哥的另一只手是在摸自己的屁股么。

这一次被刚刚闯进来的时候,摸的还要霸道,还要仔细。

宽厚的手掌几乎划过自己的股肉的每一寸。

雪臀可以受力,感觉哥哥和摸奶子的另一只手截然不同,也会加大气力。

哥!

我的屁股漂亮么?

摸着舒服么?

你满意么?

你再摸啊……你再揉啊……你再玩啊……你拿走吧!

琼琼的屁股,就是留给你玩的啊……

摸的真舒服……哥真的好会玩女孩的身体。

真的好舒服啊……哥吻的时间好长,摸的时间好长啊,好温柔啊……哥……你可以再用力一些的。

琼琼的身体,不仅可以给你亲,给你摸,给你玩,还可以给你摸,还可以给你欺负和凌辱,糟蹋和折磨,占有和侵犯,给你奸!!!

随便你要什么,都可以给你。

自己的脚尖踮起来了么?

自己的脸好烫啊,自己的嘴巴好干……还有……自己的奶头有点涨啊,自己的下面有点酸啊……

这一刻……就算停留几十分钟,让自己窒息都是值得的。

但是……时间真的过去好久了吧……真的过去好久了吧……

情欲的满足要控制不住理智的回归了么……

真的会发生这种事?

因为一个误会,自己一声“哥……玩我”。

哥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玩上了自己的身体?

是疼自己么?

是可以用激情的亲热来掩盖自己的尴尬和羞涩么?

……

理智终究会回来。

这都几分钟都过去了?

樱子就算不在外面偷看偷听,都要注意到了吧……

如果这里不是郊外,这里不是一顶帐篷,这里不是门外可能还有一个随时会进来的闺蜜室友。

如果这里是一间浪漫的酒店,甚至哪怕就是一间宿舍、一间卧室……今天,自己一定会疯狂的脱掉哥哥的衣服,再脱掉自己的内外衣服,把自己那引以为傲的不输给模特儿的纯洁胴体彻底的裸露出来,把自己所有的身体的秘密献给哥哥,献给他,彻底的献给他。

给他观看,给他抚摸,给他亲吻,给他……奸污和糟蹋。

和他合为一体,用处女的血和痛来满足他的欲望和渴求。

但是毕竟在这里,理智终究会回来。

不能再沉沦了……樱子随时可能进来的。

就算自己再怎么荒唐,也不可能当着室友闺蜜的面,和哥哥乱伦。

至少不是现在。

她……在反复的扭动、挣扎和婉转的娇吟声中,终于……还是依依不舍的推开了哥哥……

面孔滚烫,浑身都烫,心扑腾扑腾的跳动……她当然很害羞,但是也有点害怕。

她鼓足勇气,才抬起头,装作一副大小姐什么都玩过,什么都不在乎的,用挑战的眼神去看着哥哥……

“琼琼……”

“哥……我……是……随便闹闹玩玩的……”

哥哥只好无奈的笑笑,却也终于放开了自己的身体。

她要给自己足够的勇气,足够的性格,一咬牙,干脆红着脸蛋,继续着她娇蛮胡来的个性塑造,媚眼如丝,娇音悦耳:“怎么样……你妹子的身体……好玩么?”

“好玩啊……比我玩过的所有女孩都好……”

靠……这个强奸犯,果然比自己还要无耻、还要大胆,居然丝毫没有做了坏事的愧疚,就直愣愣的,像在看裸体一样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还说出明显比自己更加无耻、更加性格的回答。

……

石琼,又快醉了。

她真的很想,很想再说一句更加石破天惊的:“没玩够?那晚上来我房间……玩我吧……”

但是……一旦肉体的分开,那些少女的矜持和羞涩,还有现实世界的重重压力就扑面而来,到了嘴边,变成了她最关心的一句:

“切……我是……闹着玩的。不许乱想……不许告诉老妈。”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平时自己根本没在意老妈的,和哥哥来这么一出,却好像忽然之间想起来,自己最介意的,还是母亲柳晨柳老师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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