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轻一点……霍云山你……你混蛋……”
寂静的夜里,只有零落的星子挂在天边。
河水在朦朦胧胧的夜色中偶尔反射着亮光,在那绰约的水草背后,却传来极力压低的呻吟,酥媚入骨,还交织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与“哗啦哗啦”的水声。
透过水草,便可见一健壮结实的男人站在齐腿根的水里,宽厚有力的肩上挂着两截藕段似的手臂,一名只披着碎花外衣的女人正被他托着臀儿奋力肏弄。
双手配合每一次挺胯,娇小的女人便被颠得向上窜去,接着又因重力重重坐下,贴着他光裸胸膛的双乳弹跃挤压,激烈的动作将河水搅得水花四溅。
“媳妇下面这嘴儿又紧又嫩,可想死我了。”霍云山虎目紧盯着自家媳妇的媚态,好看的眼睛水光迷离,双颊生霞,小嘴红艳诱惑,深埋在幽穴中的肉棒又涨大几分,他一双铁臂彷佛有使不完的精力,将托举着的人儿上上下下捣得汁水泛滥。
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刚开荤一旷便是二十余天,哪里受得了。
恰好今日天气反常,太阳毒辣得厉害,霍云山顾不得家中还有几个工匠,哄着自家媳妇来河边洗澡,手刚摸上她白白软软的大胸,底下就已经硬得似铁。
毕竟是野外,担心被人瞧见,宁宛一开始死活不肯,奈何他一双大手如同带了电流,专拣她敏感的部位捻拨撩动,没几下小腹便淫水肆流。
一旦动情,那随时会被人窥见的担忧变成了一种催情的刺激,撩动着欲火。
“嗯啊~太大了……啊!我……我会受不了的……不……啊呀不要……”宁宛被他狂浪的顶法弄得气息不稳,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双腿被他大大打开扣在壮实的腰,这个姿势让她花唇绷得更紧,次次深顶都撑得又胀又酸,不一会儿,快感如喷薄的岩浆一般迅速将她湮没。
霍云山也被她异于常日的紧致吸得热血上涌,浑身肌肉紧绷,汗水顺着肌肤纹理淌下。
他喘着粗气,用力将粗硬的肉棒一插到底,硕大的龟头次次抵在花心深处,恨不能将沉甸甸的肉球也塞进蜜洞。
在他打桩似的肏弄下,宁宛花心酸麻一片,越来越多的蜜液被他的肉棒带出体外,将两人相连处尽数濡湿,又因为接连不断的碰撞摩擦而打起白色的泡沫。
“媳妇……你被我干出好多水,舒服吗,嗯?”托着雪白臀肉的掌心占满滑腻的黏液,霍云山情色地揉捏着,五指成爪陷入丰腴的臀儿,托举着她套弄自己的大肉棒,只觉内里如有千万张小嘴吮吸着龟眼柱身,舒爽难言。
手指下移,抠摸到两人相连的地方,可怜的两瓣花唇已被自己巨大的尺寸撑得圆绷,每当肉棒抽离时还不舍紧附。
“啊~别……别摸……舒服……啊呀……好舒服~大肉棒插得好深……”
听到她甜腻娇媚的呻吟,男人的动作越发癫狂,自己挽着他脖子的手臂越来越软,下腹如火在烧,甚至能清晰描绘出直直戳到花壶口的肉棒形状,宁宛整个人如沐云端,舒服得连脚趾头都绷紧颤栗。
一滴汗水洒落在唇边,宁宛下意识伸出嫣红的舌尖一尝,咸的。被这一幕刺激的男人瞳仁瞪大,加快本就快到极致的速度,飞速套弄抽插——
“啊!~不……真的不行了……我要飞起来了啊啊……”
“嗯……媳妇等我一起。”在数十次捣弄之后,霍云山一记深顶,大掌改托为压,将她雪腻的臀儿死死按在自己的肉柱上,大肉棒跳动着,将一股浓精喷射在女人花心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