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袅袅、红烛成泪,层层罗帐堆叠翻滚,大床上一妖娆魅惑的女子身体被打开到极致,两颗粉腻的酥乳上下弹动,红梅顶端溢出点点乳白的液体,顺着细腻的腰线一直蜿蜒到三角区,说不出的淫糜情色。
一名裸身的男子玉面乌发,劲瘦的身体正覆在其上不知疲倦地抽动拍打,再瞧得仔细些,一根颜色已成深红的惊人肉具次次尽根没入相连处,如打桩般拔出捣入。
那穴门极是紧窄,做了这许久,仍旧禁锢着柱身,只偶尔有混杂着白浊的液体飞溅出来。
“啊啊啊~~王爷~~太快了……不要……嗯啊~”卿怜无力地摇着头,青丝铺枕的她媚眼如丝,男人像个好奇而莽撞的孩子一般,探索着她的身体。
那似乎不会疲软的肉具不断变幻角度,厮磨顶撞得她穴璧酥软发麻,一波波巨大的快感席卷着仅剩的理智。
两人交融的淫液因没有及时流泻出来,使得卿怜原本平坦的小腹已微微鼓起。
她的嗓音早已不复清亮,略微沙哑夹杂着腻人的鼻息,反而更加撩人,方君迟浑身最脆弱也最坚硬的物事正埋在她暖融融的温柔乡,滋味好的他无法克制,浑身皮肉绷紧,青筋浮凸,背部沁出一层晶亮的汗珠。
他薄唇贴近女子小巧莹润的耳垂:“好怜儿,本王要死在你这勾人的小穴里了。”
“好痒~”卿怜哪里还听得明晰他的话,只觉得敏感的耳垂如同被电击了似的,缩着脖子想要躲避。
这一动深埋幽穴的欲龙头冠忽地闯入宫口,刹那间又胀又酸,眼前如有烟花“蓬”地盛开,她双眼失神翻白,胸口亦是一阵肿胀,叫声蓦然拔高,“啊我不……我不要~!”穴儿哆嗦着颤抖着咬住欲龙,再次达到欲望的巅峰。
“嗯……”柔嫩的龟头被吮吸挤压,舒爽到极致的方君迟也不禁闷哼出声,随着一大波热液浇在冠顶,女子同样颤巍巍耸动着的乳首突然喷出两道细白的水箭,溅到他结实的胸膛。
那驰骋已久的肉棒像有了自己的意识似的,在蜜穴儿里翕动着,射出了依然浓稠的精液。
精疲力尽的卿怜不等男人拔出去,就沉睡了过去。
方君迟盯着她还湿润着的眼角,鼻翼轻轻扇动,整个人闪烁着一种宁静的光辉。
他缓缓抽出疲软的肉棒,失去堵塞的玉门如同决了堤一般,涌出一大股红白液体,惹得男人呼吸一促,女子皱着眉“嗯”了一声。
方君迟平日里一双携着温柔笑意的桃花眼此刻是无边寒厉,他一向是克制的,没成想会在一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身上失控至此。
一只手已悄悄伸向女子纤细脆弱的颈脖……
只要这只手轻轻一扣,那么自己在这个世上仍旧是运筹帷幄,铁板一块。
男人最终松开了手,才觉得自己呼吸又顺畅起来。
本来准备直接唤侍女进来清理,想了想,执起一边的衣物将女子胸前的白渍尽数抹去,又亲了亲红艳艳的乳头,才拉响了床头铃。
熟睡中的宁宛丝毫不知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趟,无意识砸吧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