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于稳妥考虑,从床头柜中拿出一个避孕套,打开封口就要带上。沉莹看到后,却出手制止我戴上避孕套。
柑建新,不要戴了,那样你会却少快感的。“我担心让你怀孕,还是戴上吧。\' ”别戴了,不会怀孕的。使怀了孕,也不怕,我早就想怀一个我们的宝宝。“”怎么,你现在想怀孕了,你以前不是说条件不具备不怀孕吗?我们的新房离搬过去住还早着呢。“”现在怀孕也没关系啊,到时候正好住在新房里,孕育我肚里的宝宝,你说这样不好吗?\' “不,我觉着不好。还是等到新房之后,好好算一算我们的生物节律周期,再考虑要孩子吧。‘我口气有些冰冷地说道,心里却恶毒地想到:我还怕你有性病,继续传染我呢。是不是你已经怀上了小民工赖骏下流的种子,想拿我来顶缸吗?
这个想象可真不好,我的老二没等站起来“,就立倒下了”。
沉莹为我操搓了半天,它都不给面子。沉莹万般无奈之下,竟将避孕套摘下,毫不犹豫将它含到自己的口中吞吐着,这让我更加愤感:沉莹,你是有什么预感吗,要在我们分手之前,满足我过去的期盼吗?还是你经被赖骏彻底开发了,喜欢男人那玩意在口中的滋味了,你现在不觉得它肮脏和丑陋吗7 这个性福来的真是太晚了,早晨是我期待的那种体位,现在又是我过去可望而不可求的口交。你对我真是慷慨大度啊,可惜你这样做真是太迟了。如果没有你的背叛,你不做我也不会对你有丝毫不满的,只会更加爱护敬重你,你知道吗,沉莹。
沉莹辛苦忙碌了好半天,我的‘小弟’还是没有‘挺胸抬头,的迹象,我这种糟糕的心情,他怎么会’雄起“呢。
我忽然想到有个朋友过去曾送给我两颗‘蓝色“的药丸,我背着沉莹偷偷藏到家里的书架角落里,不如现在就试试它的功效如何。我今夜就要用它来满足我的,爱妻’,用上一颗也是值得的。我起身去了书房,找到了那两颗神奇的‘蓝色”药丸。因为我从没有服用过,出于安全考虑,我只吞服了半颗,然后又返回卧室。
沉莹不解地问我黑布隆冬地去书房干什么,我说是听到书屋有些动静,为了稳妥起见,就去关了那屋的窗户。
我对沉莹继续亲热,不到20分钟,我的‘小弟弟“就再振雄风,沉莹也被我的前戏撩逗得自痒难耐,性欲勃发起来。
我重新戴了一个避孕套,打开了夜灯,我们就像往常一样,使用彼此熟悉的男上女下体位交欢起来。看到沉莹在我的身下婉转承欢,我的脑子里却闪过这样一幅画面:小民工赖骏把沉莹按倒在那床落满尘土和木屑的被子上,他黑瘦坚实的身子在沉莹白誓细嫩的身子上趴看。他又大又粗又黑的肉棒在沉莹光洁、柔软、坟起的阴户中出入看、抽擂看。他肮脏龌龊的脸上挂着淫邪的笑,粗糙的黑手肆意把玩着沉莹圆润饱满的乳房,嘴里的哈喇子不经意间滴到了沉莹光亮润泽的胸脯上,活脱脱一副吃了天鹅肉、已然得计的癫蛤蟆相。
沉莹的皮肤天生白而细腻、娇嫩,再加上她平时对自己的肌肤十分关心呵护,所以只要我在她的脖子上、胳膊上、胸脯上、肩上等部位,稍微用力亲一下,或者出手把握得重了些,都会在那些部位上留下十分清楚的痕迹,而且过好几天才会消散干净。
在我们热恋时,曾经因为我们亲热时不小心,在沉莹的睁子上留下过吻痕,导致她被她的朋友和同等呀丁趣,这让她惩罚我一个礼拜不能碰他。
在结婚后,因为过去的教训太深刻,我们做爱时,我都对沉莹表现得,小心翼翼,深怕她被我的动作弄伤了,深怕她白誓如玉的躯体上留下我狂热的痕迹,让她不能穿着时髦、轻盈的衣物出门。但现在沉莹竟然允许那个猪锣性虐她,还在她娇嫩的乳头上挂看沉重的铅垂。
想到这里,扮心中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喷薄而出,复仇的火焰在物自中熊熊燃烧:沉莹,你不是喜欢被人强暴、性虐待吗?你平日对我的亲热百般苛求,却对赖骏的无耻下流百般纵容,现在还是你合法丈夫的我对你过分些,你也不会说什么了吧。
我双手握着沉莹的髓部,掌控看她的躯体,一边愤怒地狂想看一边奋力地耸动看。我的阴茎在沉莹的下体毫不留情地快速出入,我的下体在迅猛舒侈中撞看她的下体,发出响亮的“嚼啪‘声。沉莹丰满挺立的双乳像波浪月剑决速起伏前后涌动,她的身子如同一页孤舟,在波涛汹涌的欲海中上下挣扎、起伏、出没……
伟哥这药确实霸道,它让我的阴茎感觉不到碰撞的快感和女性下体的娇柔,只有麻木和憋胀,一种将释放前的紧束感。
沉莹大概被我狰狞的表情和疯狂的举动吓着了,她既不敢出手阻止我的狂放,也不敢发出痛苦地声音以诉说自己心中的委屈,她那看似无辜的大眼睛已经溜了泪花。可惜她的表情再楚楚可怜,也休想得到我的一丝怜悯。
因为我想赖骏在和她交欢时,肯定也没有怜悯过她。‘弹乳琴“、口交、后进式,这些过去就是我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逼迫她,她都不能接受的事,她现在竟在赖骏面前坦然接受了,还三天两头地主动找那个猪锣去性虐她。她已经根本不是我以前纯情、高傲的妻子,现在只是一个欲求不满、没有廉耻和尊严的荡妇。所以你就别再我面前装可怜,这只会让我对你的虚伪和背叛更加僧恨和愤怒。用这种体位做了好一会儿后,我暂时停了下来,但我没有给沉莹喘息之机。荆引各她的身子粗暴地翻转过来,然后抱起她的屁股,用她早晨主动采用的后进式,凶狠地干着她。在六月湿热的南京夜晚,虽然家里开着空调,但我仍旧汗流如柱,豆大般的汗珠从我脸颊滴落,落在沉莹弯曲反弓的后背上,和她的汗汇合成一条条的细流,从她洁白娇嫩的躯体上蜿蜒滑落、甩落、溅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