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餐我坐在了黄鹂身边,抱着她把她放在椅子上,小妮子被我逗开心了,晃起穿着圆头小皮鞋的白丝小脚丫。
今晚做菜的姨妈,但她今晚只做了粥,配菜只有咸菜。
“今天这顿这么清淡,是想让你们都反省反省。”姨妈没有动筷子,薇拉姐和岚妈妈都要给两分面子。
我瞥了一眼黄鹂面前的大餐,口水直流,一大块造型精致的东星斑,七七八八的小菜铺满了小黄鸭饭盒。
而黄鹂望着大家的清粥,不好意思地缩起了脖子。
“山庄情况特殊,不能请保姆和家政,我们就必须负担起山庄的家务。”
姨妈双手环胸,“即便是没时间清扫,也不能交给黄鹂和杜鹃,现在是什么社会?真拿自己当大小姐了?”
“就是,黄鹂和杜鹃每天都要做六七个小时的工,小孩子正是吃饭长个的年纪,还忙的吃不了饭。”小君学着姨妈的姿势帮腔。
“李中翰,你衣服是多金贵必须手洗?”
姨妈突然把矛头对准了我,我也是百口莫辩,“我在强调一遍,杜鹃和黄鹂都是我的干女儿,不是女仆——今天是谁让杜鹃洗衣服的?”
餐厅里陷入了沉默,我正打算起身背锅,若若居然举起了手,她垂下脸蛋,“是我,我见中翰的衣服皱了。”
姨妈倒吸了一口气,看向了薇拉姐。
“若若,自己男人的衣服要自己洗,明白了吗?而且你太少参加家务了,十指不沾阳春水,不知道家务事多繁琐,多辛苦,以后再也不许了。”
薇拉姐批评起若若。
美娇娘们也都自责地低下头,薇拉姐话里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又何尝不是她们。
突然小君撒丫子跑出餐厅,不一会风风火火地推着一辆推车进来。
“小君,你这是干什么?”辛妮问。
“隆重地为大家介绍,这是我还在发明中的万能家政无敌机器人,香君一号。”
小君换上了一件不合身的白大褂和黑框眼镜,她扶了扶眼镜,拿起遥控器鼓捣一阵。
美娇娘纷纷放下筷子围了上去,我也牵着黄鹂的小手过去围观。
只见推车上如同星球大战里铁憨憨式R2-D2 模样的大滚筒张开一个机械口子,口子里伸出了一个机械手臂,上头如同瑞士军刀一样有着刷子、铲子、吸尘器、夹子等多种工具。
我开始以为这又是小君鼓捣出来的废铜烂铁,哪知道那机器人动作居然麻利的很,底部的小轮字转的飞快,脑袋上亮着蓝光的“眼睛”搜索四周,很快就瞄准了小君扔在地上的薯片包装和薯片碎屑,机械臂伸出吸溜一声便打扫的干干净净。
“小君姐姐真是天才。”黄鹂的小手在想胸前鼓掌。
美娇娘之中除了唐依琳有生物医学的硕士学位,凯瑟琳有海洋生物学硕士学位,其他人,包括我都是理工盲,但也看得出小君的发明创造不靠谱。
“小君,这机器人靠轮子行走,那上楼怎么办?”
辛妮伸出手想要抚摸机器人的大脑袋,但那玩意的眼睛突然滋溜溜地转向她吓得她撞进我的怀里。
“香君一号,给他们表演一个,上楼。”小君双手环胸得意。
机器人突然一溜烟跑向楼梯,圆筒底部的履带里的三个轮子变换了形状,适应着楼梯踏步来回转动地爬上了楼梯。
“香君一号适应所以家务,不管是扫地,拖地,清理灰尘,擦玻璃,而且还集成我毕生心血的AI算法,能够用语音沟通交流,规整小物件,自动规划任务,只不过……”小君忽然抓起乱蓬蓬的头发。
“只不过?”姨妈微笑着问。
“只不过,这个电池容量只能支撑它工作半个小时,充电……充电也要三个小时,唉现在电池技术的发展太令我失望了。”
小君老气横秋地叹气。
“那有没可能把机器人的功能削减一些,多造几台让它们分工,这样就可以减少电池消耗了嘛。”
郭泳娴饶有兴致地蹲下身,刚加班回家的她穿着高跟鞋黑丝裤袜,蹲下后短筒套裙微微上提了几分露出饱满肉感的大腿。
我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去她房间了。
“如果造娴姐你说的那样……家里到处都要弄充电桩,家用电压不可能给它充电。”
“那用其他能源代替电能呢?”我悄悄把手搭在辛妮的屁股上,换来她的白眼。
“啥都不懂,电能是转换机械能效率最高的能源,不用电,难道让我发明核聚变?。”小君温怒。
我哑口无言,大伙围着机器人没了新鲜劲,鸟兽散开。
小君的知识储备很多,我也聊有兴致,所以能源形式我都列举了一遍,但都被小君一一驳回,突然我想到了另一种能源,是大众都没接触过的能源形式,那就是人体内的真气。
“哈,用真气?”小君歪着嘴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哥,你天天下班回来给机器人传功吗?”
“不是有那个,那个珠子吗?”
我笑着指了指姨妈薇拉姐和岚妈妈,昨晚从她们肚子里出来的珠子蕴含的真气量很大,我颠在手上内视了一番,每一颗都足足有我丹田储量的一半。
小君小嘴慢慢张开,大眼睛也放弃了光,她突然抱着我的脖子亲了一口我的脸,“哥,你真是天才——”
推着手推车,小君像小屁股着了火似的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跑了,饭也顾不上吃。
吃完咸菜配白米粥,我和姨妈带着黄鹂来到病房,小杜鹃已经醒了,放在病号小桌上的餐盒吃的干干净净,在她的枕头边放着各式各样短毛绒玩具,我心里充满暖意,因为那些玩具我都认得,有的是辛妮的,有的玲玲的,她们都来看望了我的小杜鹃。
杜鹃额头上缠着绷带,撅起嘴巴委屈屈巴巴地看着我,“中翰哥哥,我以后再也不毛手毛脚了。”
我脱下外套侧卧在她的身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这都不怪杜鹃,是中翰哥的害你受伤的,以后别干家务了,你不是喜欢电脑吗?多跟你小君姐姐学习,她不教你,就告诉我,我打她屁股。”
杜鹃被逗得咯咯直笑,我瞥了一眼在床边微笑的姨妈,她很欣慰。
“中翰哥今天就陪你睡,想玩游戏,中翰哥就把电视机和游戏机给你搬来。”我刮了一下小杜鹃的鼻子。
“不要,小君姐姐和若若姐姐今晚要来陪我玩游戏,有你在,你们又玩大人的游戏不带我了。”
杜鹃拿起手机,屏幕里激战正酣,小君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小杜鹃,赶快来奶我,小君姐姐要被抓了!”
姨妈噗嗤一笑,“行了,你该忙就忙你的,我让小君和若若陪杜鹃。”
“那还有什么想吃的想喝的,对了,想不想尿尿?”我问。
正捧着手机的杜鹃突然一愣,缩起了小脖颈,脸色微微泛红。
“怎么了杜鹃?给妈妈说,是不是李中翰欺负你了?”姨妈瞪大凤目。
“没有,中翰哥哥疼我都来不及,哪会欺负我……我是,我是。”
杜鹃咬着嘴唇,闭上眼睛像下定决心似的说:“那个裸替的标本画,下边好丑,我有点怕,姨妈能帮我拿走吗?”
我瞥了一眼杜鹃手指的方向,那是一个登高的男性模型画,一丝不挂,未勃起的阴茎很真实,黄鹂也望了过去羞羞的遮住了眼睛。
姨妈挑起一柳眉,她慢步到了标本画前,把画取了下来,忽地,她楞在了原地,盯着“裸男”画发呆,两小美女也遮住眼睛一动不动,一时间我以为又出怪事了。
“妈。”我用手指戳了戳姨妈的胳膊。
“杜鹃和黄鹂虽然才十二岁了。”姨妈转身看着我。
“什么意思啊?”我鸡皮疙瘩起了一地,以为姨妈又怀疑我偷吃了两个小萝莉。
“但该上生理课了。”姨妈讲话一个大喘气。
姨妈拿起标本画,竖在黄鹂和杜鹃面前,“你们知道小君说的大人的游戏是什么意思吗?”
黄鹂傻傻地摇头,杜鹃则微微害羞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
“李中翰,把裤子脱了。”姨妈头也不会地厉声命令。
“啥?”我惊掉了下巴。
“叫你脱就脱,反正你也要娶杜鹃和黄鹂,怕什么?她们也不小了,又没有机会去念书,不接受性教育以后万一被外面的男人骗了怎么办?”
在两个纯洁无瑕如白纸的小萝莉面前露阴,我想都没想过,虽然理性告诉我很荒唐,再往男女方向胡想连篇很龌龊,但心底却不争气的兴奋。
小君和我第一次做爱也才十五岁。
“什么是性教育啊?”黄鹂歪着脑袋。
“性教育就是,让你们认识男女的差别,以后你们都是要嫁给中翰哥的,也会参与大人的游戏,这个时候让你们提前了解是为了你们好,你们知道了这方面知识就能自己保护自己。”
姨妈放下标本画,弯腰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盒001 厚的超薄避孕套,黄鹂接过避孕套小声地读起包装的字来。
“超薄,特大号,激情……”
我抢过避孕套苦笑,“妈,咱对着画儿讲不就行了。”
“脱。”姨妈端起椅子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