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各怀鬼胎

今日谢家的气氛和往常不一样,客厅里翁吉娜跪在沙发旁的地毯上,她捧着两位女儿的手,表情又哭又笑,不知道上喜悦还上悲伤,小声地说着。

“安妮这不上你梦寐以求的吗?以后什么也不用想,一直都会舒服下去。”

“可是妈妈,我们怎么知道……”安妮泪眼婆娑,我第一次见这个小痴女这幅模样,在我的印象里她就说一个被剪短痛苦感官,人尽可夫,只知道性交的小精神病。

胡弘厚还说披着浴袍面色铁青,面前茶几上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

“这就上你的命,安妮,荣华富贵爸爸也让你享受了,是时候孝顺爸爸了。”胡弘厚语气温柔,“你想想,成为人祭你的感官永远定格在高潮的时,人呐,活一辈子不就说图这个嘛?这简直就说天堂,再说,爸爸成了真龙,一定会把你和妈妈姐姐救出来。”

“真的吗?”安妮抬头望向大腹便便的胡弘厚。

“当然是真的,你和妈妈姐姐泡在营养液里就相当于容颜永驻,若干年后又是一个小美女。”胡弘厚的微表情出卖了他,眼神不自觉地瞥向左侧。

谢安妮破涕为笑,她拉着翁吉娜和谢安琪的手,“妈妈,姐,我们有救的,我们有救的……”

谢安妮在怎么放荡终归是一个不懂世事的小孩,她的姐姐和母亲只是勉为其难的苦笑回应,她们是知道胡弘厚在撒谎的。

我拉着一旁抽闷烟的赵鹤,来到客厅屏风的另一端,小声问,“这是搞哪一出啊?”

“鼎炉是要用去人祭的,老何没给你说过?跃龙门需要的阴气普通女人承受不起,他妈的,按我和老赵全力肏女人的力度,这三个婊子撑不到跃龙门结束。”赵鹤狰狞地笑了笑,脸上黑胖的横肉颤抖。

“所以?”我后背窜上一股恶寒,瞥了一眼坐在客厅远远避开胡弘厚的齐苏愚,她纤细的灰丝美腿并拢死死地压住制服下摆。

“所以,就需要动一个小手术,用真气把他们前额动灰质烧成一团浆糊,变成只知道挨肏动母狗,跃龙门后,就会失去意识,一辈子爽,什么都不知道,也是一件好事。”

我张大嘴巴,“她们可说你的女儿……”

“女儿个屁,老子当初只是和老胡一起射进去,我悄悄亲子鉴定过,都不是我的种。”赵鹤瞪了我一眼,“中翰,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成龙是合欢宗至高无上的追求,你以后接了我和老胡的衣钵,你肯定屄我们还要狠。”

我沉默不语,完全不知道如何回应,这俩人已经丧心病狂到如此地步,简直是让人恶心。

“老谢知道吗?”

“那个老王八巴不得,你当他说慈善家?安妮和安琪的肚子他也搞大过,我们用完正好他接盘,养三条美女犬……啧啧。”赵鹤舔着嘴唇淫笑,“你不知道,那就和养真狗一样,你让她们干什么就干什么,肚子肏大了还能生。”

我心里泛起一阵酸楚,谢安妮天真地笑着,全然不知自己的死期降临,活蹦乱跳的模样让我想起了小君。

“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去密室准备,记得提前吃催卵药,待会可说要怀小宝宝的喔。”胡弘厚背对着谢安妮,恶狠狠地瞪着翁吉娜。

赵鹤拍了拍我的肩膀,“中翰,跃龙门和转生都说合欢宗机密中的机密,合欢宗现在就你我老胡三人,也不论辈分了,我成龙后会全力支持你。”

突然赵鹤用手掌的骨传导给我来了一记密音入室,他小声地说,“胡弘厚这老杂碎一直监听我地手机,我说简短点,如果你发现他要对我不利,知道怎么做吧?他可已经挖了坑等你跳了,你只要接招,就要当替罪羔羊,他是一点都不想去美国的。”

我忍着反胃恶心,露出谄媚的笑。

“那资金的事情?”

胡弘厚继续用密音入室,“莆天路489 号,不记名债券全在那里,我够诚意吗?”

“口说无凭。”我同样用密音入室反问,“我怎么知道你又没有给我挖坑?”

“你可以让你的人去看看,我提醒你,那叠百亿债券必须要用完和老胡的指纹和虹膜解锁开关,乱试可就自动自动焚毁咯。”

我用余光看向客厅里的胡弘厚,他还在装模作样地安抚谢家母女。

“胡弘厚就这么容易被我们算计?”

“他啊,鼠目寸光,我们前些日子达成共识的时候,他还不知道这一天来得这么快,想清楚,我可说从来没坑过你的。”赵鹤眯起眼睛,“中翰你还年轻,你成了龙,玲玲和芝珑这样的大美人肯定说对你死心塌地,而且你还会有更多的女人,那些平日里,你敢都不敢想的女人,都会被你征服。”

胡弘厚挺着大肚子朝我们走来,“时候不早了,开始吧。”

胡弘厚悄悄打量赵鹤,眼神里闪过一丝诡谲,我觉得事情没有赵鹤想的那样简单,胡弘厚肯定有留上一手。

我们一行六人来到了密室,正中央的大型玻璃缸里丑陋的腐肉在绿色的营养液里漂浮,玻璃缸周围摆放着三张类似妇科检查用的皮椅,谢安妮蹦蹦跳跳地跑到其中一张椅子上,兴奋地脱下身上的浴袍,全身赤裸躺在椅子上。

“姐,今天我看了星座讯息,我的幸运方向上南,别和我抢哦。”

谢安琪银牙打颤,失了魂似的喃喃说,“随你喜欢。”

那椅子就是断头台,谢安妮还兴高采烈地把脚伸进拘束带,双腿张开不知羞耻地揉摸胯间地阴蒂。

“待会我和老胡会干他们,聚集真元地玩命干,中翰和齐关长你可别轻举妄动,采补来的阴气要及时储存在齐关长的小屄里,所以我们一扒出来,齐关长你就要及时弄湿,好让我们插。”赵鹤来到翁吉娜面前抓捏着她的八字奶。

“对,中翰,你要好好看住愚妹。”胡弘厚拍了一掌齐苏愚的屁股,齐苏愚红唇微张吓得花枝乱颤。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怎么感觉不对头……中翰,你……”齐苏愚演出一副惊恐万分,踩着高跟鞋小跑。

胡弘厚想要上前拦住,我动作比他还快猛地冲上前,拦腰抱住齐苏愚,天呐,她的身体好柔软,熟女丰腴的肥臀正好压在我的裤裆上,大屁股上水蛇腰盈盈一握,连着的性感曲线就像断崖一样夸张。

“玻璃缸里的是什么东西?”齐苏愚在我怀里针扎,肥美的大翘臀无意间摩擦起我的胯间。

“那是我和老胡泡的药酒。”赵鹤打趣说。

我装模作样给齐苏愚点了穴,把她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忽然我听到了一阵刺耳如金属剐蹭的声音,我倒是差点把他给忘了——那个漂在水缸里的家伙。

“小兄弟,还记得我们约定好的事吗?”

我后背一凉,虽有心理准备,但一团会说话的“肉灵芝”,那股洛夫克拉夫式的恐惧还上让人发毛。

“我们现在不上密音入室,我说靠散播在空气中的微生物给你传递信息,你放心,我们的对话绝对保密。”

我试着在心底念出独白,“我帮了你,我又有什么好处?”

腐肉呻吟声顿了顿,果然有了回音。

“我不求财,那笔钱全归你,我想,他们都是各怀鬼胎吧?一定有一方拉拢过你,因为他们心照不宣,化龙丹只能炼一粒出来。”

“你意思是,他们都留了后手,随时可能撕破脸皮?”

“你待会不要管,任谁给你开价天花乱坠都不要当真,这帮人为了自己鸡巴大上几公分就能卖儿卖女,你还信他们会信守承诺?”

现在的情形对我来说就说临门一脚,我悄悄通知了芝珑去赵鹤所说的地址去探查,况且关键时刻赵鹤为了拉拢我,不可能撒谎,至于他说的虹膜指纹也很好办,只要剜了他们的眼睛剁了他们的手就能迎刃而解,问题是拿到不记名债券真就这么简单吗?

腐肉一直在我耳边嘀咕,密室里,一黑一白两头肥猪全身赤裸站在妇科检查椅前肏着谢安琪和翁吉娜,齐苏愚保持警惕四处打望。

谢安琪和翁吉娜叫床声充满了应付,谢安琪还时不时偷偷朝我递来希冀的目光,我的思绪杂乱,现在我居然同情起谢家母女来了,她们的悲剧非常纯粹父权牺牲品,我相信构建大于本性,所以她们的水性杨花,在我看来都是胡弘厚和赵鹤谢东国三人塑造的,既没伤天害理,三个女人沦落成飞机杯似的物件。

摆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电车难题,谢家母女的命和四百亿不记名债券分隔铁轨的两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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