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与潇洒干练的女骑士玩手交治病游戏后,在冬日的街头与高贵的圣女阁下扮成学生情侣享受青涩的性爱

为首的骑士看着林伽——虽然顶盔束甲的骑士,都裹在厚厚的板甲里,不过林伽还是能从窥孔处,看到后面闪烁的双眼。

林伽本能地感觉到,眼前的这些骑士们,似乎都有些隐隐的不满。

“我最讨厌别人用枪指着我的头。”

神情自若地站在原地,林伽伸手轻轻拨开了眼前的锋利骑枪,从腰带的暗格里掏出了一支卷烟,一缕火苗很快在指尖跳跃,徐徐的烟雾升起,莉特也终于带着香草籽,来到了林伽的眼前。

“放下武器!这位是林伽先生,是我的同伴!”

莉特大声呵斥着为首的骑士们,听到她的声音,百余名骑士都放下了武器,只有一个身材稍显瘦削、骑在唯一一头白色高头大马上的青年,用力掀开了头盔。

林伽不禁挑了挑眉,这名小骑士神色稚嫩,目光清澈,面容也十分清秀,只不过,那张漂亮的脸蛋上的情绪,可并不怎么和蔼。

“贝伦希尔阁下,他一个人进入魔物的营寨里,怎么可能有把握根除这里的魔物呢?喂,东方人,你这是在和王国作对吗!”

略带着少年稚嫩腔调的声音响起,林伽眯了眯眼,只是吐出一口烟雾,并不理会他的话。

“福克斯少尉,刚才的话,我不希望听到第二遍!”

面对这些骑士,莉特一反在林伽面前的谦逊恭敬,严厉的语气下,那名叫福克斯的年轻骑士也不由得一愣,神色不甘地垂下了手,将长剑收回了鞘中。

“可是……如果他放跑了一只魔物……”

莉特正要发作,林伽这才缓步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怀中瑟缩着的香草籽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肩上。

“以生命女神的名义,这座营寨中的所有魔物,已经被我全数消灭,而孕育出魔物的那块晶石,也已经被我摧毁。”

清了清嗓子,林伽慢悠悠地从怀中掏出一枚徽章,挂在了胸口。

这是圣女赫尔希,在继任绿茵镇教区的紫衣大主教后,亲自为林伽颁发的圣徒徽章。

无论面对王室、还是平民、士兵,所有人都要恭敬地向女神的忠实仆人行礼。

一抹淡淡的生命光晕,萦绕在那生有翠叶细枝的十字架上,不需要莉特发号施令,所有的王国骑士们,都连忙翻身下马,超着林伽深深地抚胸行礼。

就连刚才还语气不善的福克斯,也第一时间向着徽章鞠躬——或者说,是徽章代表的圣教。

“上述种种,我已禀报绿茵镇的圣女阁下,如果王国的各位有异议,可以移步绿茵镇稍作休整。贝伦希尔阁下,您不会反对我的意见吧?”

“怎么会呢?”

莉特也吃了一惊,她冲着林伽连连点头。

“王国一定会表彰林伽阁下的功绩,我以贝伦希尔的姓氏发誓。”

“言重了,到时候前往王都,还要劳烦莉特你为我做向导呢!”

三言两语间,场上那剑拔弩张的态势便为之一敛,王国的骑士们也放松了绷紧的神经,摘下头盔说笑了起来,不时有几位位高权重的分队长,更是报上了家族的名号,主动向林伽结交。

就这么站在魔物的尸山血海中,林伽言笑晏晏地带着香草籽,和这些算得上青年才俊的贵族骑士们一一见礼。

只不过,一旁的福克斯,还是不断朝着林伽投来狐疑的目光。

“小年轻,毕竟没见识。”

笑着摇了摇头,林伽很快就把福克斯的敌意扔在了脑后,只不过,方才草草瞟了一眼,这小男生却是身材匀称,能穿戴全套甲胄,自然也有着不错的力量水平。

而最让林伽在意的,则是那压在马背上、放在女性身上都显得格外圆润的挺翘臀部。

和骑士们一起将那些被困的少女解救,又收集了些魔物的尸骸,林伽站在莉特身边,眼见女骑士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了一枚圆盘,稍稍念诵了几句咒语,圆盘上很快泛起了湛蓝色的光晕,将那些急着回去复命的骑士们笼罩其中,其中就包括对林伽颇不友好的福克斯少尉。

剩下的几名骑士,则跟在了林伽与莉特的身边,帮助照看那几位虚弱的少女。所幸,有着生命神术,她们的性命自然是无需担忧的。

回程中多了人,旅途也变得欢声笑语了起来。

林伽和这些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们谈笑风生,绘声绘色地为这些几乎生来就在军事学院、骑士团中的小青年,描绘着野外探险的种种乐趣,引得众人惊叹连连,魔物森林中也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至于香草籽,没人会追究她的魔物身份。一个被人类掌握着灵魂的雌性哥布林奴隶,虽然罕见,但又算得上危害呢?

归途并没有停留太长时间,等到一行十余人抵达了那座边缘的小村庄,公会的冒险者们,也热情地迎了上来。

“托女神的恩典,以及女王的威严,这里不会再有魔物滋扰了。”

林伽的话,让村民和冒险者们都一阵欢欣鼓舞,所有人都自发地鼓起了掌来,热烈欢迎深入魔物森林的林伽和莉特。

哪怕是初出茅庐的年轻冒险者,也深深记住了林伽这个名字。

香草籽有些害怕地抓着林伽的头发,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类,自己的绿色皮肤,看上去就和人类格格不入,小小的身子打着颤,一对墨绿色的眸子也悄悄打量着魔物森林外,让她好奇而害怕的一切。

“别怕,大家都是很热情的好人。”

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林伽也带着微笑,融入了热烈的人群之中。

当看到人们那满怀敬意与欢欣的眼神时,林伽只觉一股豪情油然而生,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后,这还是第一次有陌生人,为他作出的功绩而欢呼。

“主人天生就适合这里呀!”

小欲的声音跳了出来,林伽点了点头,接过了一位村民递来的酒杯,将里面酸涩的劣酒一饮而尽。

他们并不富裕,却还是尽自己所能,拿出来珍藏的酒,献给他们心中的英雄享用,林伽又怎会拒绝这样的美意呢?

只不过,面对村民们拿来的粮食和土产,林伽还是坚定拒绝了他们,毕竟这里的生活,也算得上危险,这些吃食、粗布,已经是村民们的所有财产了,他们比背靠银雀商会的林伽,更需要这些。

“不能再喝了,我还要回去公会赴命呢!”

摆手拒绝了老乡的最后一杯酒,林伽带着爽朗的笑,钻进了公会安排的马车轿厢中,探出脑袋向这里的村民们告别。

一连送出了两三里地,这些村民们才依依不舍地转身。

“林伽,看样子,回到绿茵镇以后,你要成为这里的英雄了!”

莉特坐在林伽的对面,笑盈盈地拿绢帕,擦拭着香草籽脸上的细密汗珠。

这娇小怕生的魔物娘,也喝了两杯葡萄酒,此时已经带着醉醺醺的笑,沉沉睡了过去。

“饶了我吧……嗝儿,与其表彰英雄,倒不如花点钱,把这里的防务加固一下。”

回到了马车上,林伽反而皱起了眉头。

“绿茵镇没有妥善的治理,地方秩序甚至需要这里的贵族家族自行处理,下层区的匪盗横行,外围又有魔物袭击。绿茵镇面积不大,处理起来尚且劳心费力,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王都,那位女王陛下又要如何处理呢?”

一连几句话,说的贝伦希尔阁下也仔细思量了起来。

“你说得对。但是……”

“近年来王国的情况,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虽然有着为情人开脱的原因,不过莉特的话,还是让林伽这个身在偏远地区的人,了解了一些法尔兰王国面对的窘境。

作为东部大平原上唯一的人类国度,法尔兰王国一方面,要面对着西面虎视眈眈的大陆强国,一方面还要提防着东部的游牧半人马汗国,狭小的出海口,并不能让法尔兰攫取到来自海外的丰富商品,尽管当今的女王勉力支持,法尔兰国内的状况,还是一天比一天更糟糕的。

而女王陛下,实际上并不是王室成员,她的权力,来自上一任皇帝——她的丈夫。

原先的烈狮家族,本就子嗣稀少,到了上任皇帝安德烈·法尔兰,更是尴尬到连侄子、私生子都不曾有一位。

即位时年仅二十一岁的安德烈,只能火速迎娶了现任的女王,出身金蔷薇家族的希尔芙·奥斯汀。

典型的包办婚姻,让这夫妻俩并没有什么感情,安德烈在位的五年内,甚至都没能让希尔芙诞下一名子嗣,就在这个尴尬的时刻,安德烈在一场打猎中出了意外,一支带着倒钩的棘刺箭,射中了国王陛下的下半身,回宫之后,安德烈陛下便大病不起,在病痛中熬了不到一周,就在一个雨夜驾崩,就连遗嘱都不曾留下。

面对着强敌环伺,法尔兰的朝堂上空前地团结一心,他们很快拥立了国王陛下的遗孀,让希尔芙加冕为法尔兰王国的女王,从而稳定住了局势,这才避免了王国被四散分割的下场。

比起安德烈浑浑噩噩的统治,希尔芙显然更加具有智慧。

上任以后的女王,第一时间收紧了手中的权力,将王国的兵权牢牢掌握,并下令王国边疆的地区,开垦新城、打通新商路,一如绿茵镇的诞生,就是为了联系东方商路而设置,而那些卷入了谋反案、成功逃离王都的贵族家族,绝大部分投靠了西边的各国,而像杜蒙特家族、白石家族这样,依然对法尔兰忠心耿耿的家族来说,这些边远小城,就最好的容身之地。

在宗教方面,希尔芙坚定地选择了生命女神的信仰,获得了生命神殿的全力支持,王国内部的反对之声,很快就消失无踪——没有人愿意和圣教作对,尤其是有着最多信徒的生命神殿。

“新城市的建设,想收回成本,自然是一件漫长的事情。那些家族,并没有你们杜蒙特家族一样的境遇,和绿茵镇同期落成的三座小镇,已经彻底荒废了两座,剩下的那座小镇,也只能苦苦支撑。”

莉特的神色有些黯然,作为女王的秘密情人,她对王国内部情况的了解,远超大部分的贵族,自然也知道情人所面对的难题,但她也无能为力,只能尽力操练军队、巩固女王身边的防卫力量,以此保障王室的安全。

“为了表彰你们家族的功绩,女王陛下,其实早就有了决断。”

“白石伯爵的封地,会以绿茵镇为中心,而王国的实际控制,也会扩展到周边的山区、农庄,在未来的五到十年间,这里要作为王国的新兴城市。”

“所有的军政机构,都会陆续进驻到这里,王国会不遗余力地保护杜蒙特家族在此地的利益,而作为交换,杜蒙特家族也要向王国表现出最大的诚意。”

莉特的话,让林伽陷入了沉思。

实话实说,这个条件相当诱人。

杜蒙特家族仅靠着银雀商会,就已经成为了绿茵镇的一方龙头。

如果再加上民众赋税,林伽就算用牛子想也知道,白石伯爵,乃至杜蒙特家族,将会一跃成为王国贵族圈内的新贵,届时,家族衰败之时所受到的屈辱,自然也就得以报复了。

至于坏处,林伽现在还想不到。

毕竟自己有着欲神神格,加上罗萨琳的地下势力、赫尔希的教会支持,就算杜蒙特家族拉起大旗要自立,王国那边也只能咬着牙,在短时间内咽下这口气。

“说起来,女王陛下当年对家族的所为,还是历历在目呀。”

莉特皱了皱眉头,只感觉林伽那张脸,突然变得格外可恶,像极了那些在朝堂之上推诿的老狐狸。

“林伽,你要知道,女王陛下是不会轻易许诺如此巨大的利益的。”

故作犹豫地思考了半天,林伽这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我没什么意见,不过,母亲大人的意见,我就不太清楚了。”

这很明显是松口了,莉特面露喜色,一把抓住了林伽的手,用力摇晃了起来。

“请你务必说服杜蒙特夫人!”

“放心吧,想必母亲那边的想法,和我也差不了太多呢。”

说完了正事,两人间的气氛缓和了下来,林伽抓耳挠腮了一阵,闹腾了这么半天,借着烈酒的酒劲,那话儿也不由得抬起了头,只不过当着莉特的面,他也不能抓住香草籽的肥臀好好爽一番,只能别扭地挪了挪身子,让那裤裆处的大帐篷别那么显眼。

贝伦希尔阁下的眼神何其敏锐?她一眼就看到了男人双腿间的尴尬,面上当即飞起亮片红云,狭小的车厢内,一时间充满了旖旎的空气。

“抱歉,这个……哈哈,个人的一点小毛病,看见漂亮姑娘就容易起立。”

还是林伽的脸皮比较厚,上下嘴皮子一拍打,就是一通胡话。不过,听在已经和他关系亲近的莉特耳中,这倒成了一种别样的夸奖。

“哦……天哪,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无论取向如何,性格如何,贝伦希尔阁下,始终也是位姑娘,面对一位高大英俊的男人的夸赞,总是带有几分羞赧的。

“主人,好机会唷~”

小欲悄悄从林伽的脖子后面钻了出来,林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小小的女神就挥手洒下了一捧紫烟,随后笑嘻嘻地回到了林伽的识海中。

神奇的紫色烟雾再次大显神威,莉特就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吸入了这由精纯神力所化的迷情神术,不过几个呼吸时间,贝伦希尔阁下,就扭捏地夹紧了双腿,只感觉花穴一阵阵地瘙痒难耐。

“怎么会……难道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怎么会对男性产生欲望呢?”

内心焦灼的女骑士,目光不由得停留在了林伽的胯下,那天晚上看到的雄伟,再一次出现在了脑海中,那等青筋毕露的狰狞模样,让莉特有些用力地吞了吞口水,只觉喉咙干渴至极,恨不得抓起那根“水管”痛饮一番。

“那个……我……林伽……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可以帮你看看那里吗?这有可能是……对!是了,这很可能是病!”

林伽的心里又是一阵爆笑如雷,病?

如果这算得上病,那全天下的雄性都巴不得赶紧感染这种没法根治的怪病!

只不过,坏心眼的他,还是作出了一副惊诧万分的模样。

“女神在上,我生下来就是这副工具……怎么会有病呢?”

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裤子,林伽的那话儿,很快就带着灼热的气息,昂首挺胸地出现在了车厢之中。

“哗,真的好大呀……”

莉特不禁赞叹了起来,毕竟远远看着的时候,还可以强行解释为光线昏暗,可真近在眼前的时候,那等规模也让她不由得集中了所有注意力。

不等林伽开口,莉特就一把抓在了肉杵的根部,用力捋动了两下。

“是了,我曾经见过这种病!”

感受着手心传来的灼热,以及那绝不同于冷冰冰的玩具的柔韧质感,情欲上头的贝伦希尔阁下,此刻只想好好把玩一番眼前的肉杵,张嘴便是一通胡话,全然忘记了林伽那生命神殿圣徒的身份,以及那晚将魔物娘撅到呻吟连连的场景。

这话术,无非就是那一套“我有一个朋友”系列。

莉特这位莫须有的朋友,就是因为得了这样的怪病而没有及时根治,很快就浑身长疮、胡言乱语,到最后牛子都整根掉了下来,人也不明不白地死了。

这通胡话听的林伽叹为观止,那信誓旦旦的语气,甚至都让林伽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怪病。

“那怎么办?莉特,你有办法吗?”

林伽“焦急”、“手足无措”地询问了起来,看在莉特眼中,这分明是深信不疑,心中悄悄嘲笑了林伽一番,莉特强自抑制着内心的欲望,正了正神色。

“我另一个朋友……说过一个方法,就是把里面的……里面的脓,弄出来,然后就可以缓解症状了。”

“麻烦你了,莉特,请你赶紧帮我治一治吧。”

要不是兼顾莉特的感受,林伽现在就已经笑弯了腰,回应的话说到一半,就连他自己都有些绷不住,差点笑出声。

“嗯,你放心,我们是朋友嘛!”

“朋友之间互相帮助,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英姿飒爽的女骑士阁下,此刻的面容贪馋无比,像极了看到了美食的小狗,飞快地撸动起了手中的肉杵。

常年的武技训练,让莉特的掌心有些老茧,虽然不同于周围女性那般的细嫩,但这种独特的质感,也让林伽不禁挑了挑眉,索性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施施然地享受起了好朋友的“土法治病”。

“呀,莉特阁下,我的那话儿上面,怎么开始渗出水了?”

“别担心,那只是一部分的脓液。”

在这幕诡异的搞笑成人情景剧下,林伽也只能连连点头,任由眼前的兼职医生认真地给自己“医治”。

莉特撸动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只不过,按照林伽平日里收到的刺激,这种普普通通的手交,根本不能让他感受到太多快感。

莉特也疑惑不解地看向了眼前的独眼巨蛇,这黑黝黝的家伙,被“医治”了这么半天,自己手腕都有些发酸,却没有一点喷发的迹象,反而更大了一圈,变成了莉特的一只手都几乎握不住的粗大,那股几乎穿透了手掌的雄厚热力,也让贝伦希尔阁下越发觉得干渴非常。

“不行,这个症状很严重,看来要用一点特别的办法了!”

紫烟的对情绪的浸染越发眼中,莉特女骑士残存的那一点点理智,也荡然无存,她理所当然地俯下身子,跪在了林伽的身前,张开嘴,将那红艳艳的舌头吐了出来,在龟头上轻轻舔了一口。

“唔……好奇怪的感觉……莉特阁下……”

一直躺着也没什么参与感,林伽连忙装出了虚弱的样子,将那莫须有的感受说给莉特听,女骑士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那就对了……啾碌……嘶溜……这说明……嗦嗦……我的方法还是很有效的!”

闻着那肉棒上雄浑的男性气息,莉特的神情不由得痴了几分,自从年幼的时候,她就一直跟在希尔芙女王的身边,在比她年长十岁的女王指导下,她逐渐开始坚信自己不喜欢男人,半推半就地和女王成为了秘密的关系,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她没有欲望。

虽然在和情人的淫戏中,莉特总要作为攻的那一方,用各种摇头晃脑的魔法小玩具,挑动女王的欲望,但这也让她极度缺少和男性的性经验,从秘密渠道探查来的贵族房事,也只能为她提供些极为偏颇的消息,以至于这位和林伽几乎同岁的年轻女骑士,根本没有和一位异性亲密接触过。

而现在,在欲神神格的力量推动下,那股男性的味道,成功“抑制”住了花穴里的瘙痒感,那股最开始还有些臭臭的味道,此刻,莉特也感觉并不是那么难闻了。

好巧不巧地,马车在这个时候,突然颠簸了一下。

“咕呜!”

正抵在唇边舔舐着肉棒的莉特,下意识张开了嘴巴,硬邦邦的那话儿,顿时深深没入了口中,结结实实地杵在了喉咙里。

“啊呀,莉特,你没事吧?”

“咕呜!我没事!治疗不能中断!”

满嘴都是林伽的肉棒,那股浓厚的气味更是径直冲上了脑门,贝伦希尔阁下含含糊糊地说着告慰的话,忍着喉咙里想要咳嗽的鼓胀感,慢慢将林伽的肉棒吐出了半截,沾染了女骑士口水的肉杵上,在车内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油亮。

“喔,用嘴似乎更强劲呀!”

林伽继续对莉特循循“善”诱,女骑士挑了挑眉,露出了自信的神色,随后一手抓住漏出口腔的半截儿肉根,一边撸动,一边前后移动起了自己的嘴。

“咕唧……咕唧……咕唧……”

淫靡的口水声不绝于耳,林伽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看起来,这位女骑士的口舌之功十分出色,明明是第一次对着真正的男根含舔吸吞,莉特表现出来的动作,却像是深陷风尘的特殊从业女性,英气勃勃的美丽面庞,也因为用力地吸吞,变成了一副怪异的丑陋模样,淡淡的透明唇釉颜色,也留在了肉棒上,和上面的口水渍融为一体。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快要流脓了❤”

话都说不太清,但莉特言语里面不自觉的的媚意,让林伽不禁浑身一激灵,看到这样一位假小子般的帅气女骑士,对着自己如此殷勤的服侍,一股远超肉体感受的快感便油然而生。

“再快点……感觉就要来了!”

莉特闻言,立刻更用力地吸住了肉棒,强劲的真空吸力,加上手部的快速撸动,林伽瞪圆了眼,催动欲神神格,小欲立刻悄悄出现,在林伽的敏感点上用力一戳。

“喔!来了!”

肉棒剧烈地痉挛起来,莉特也睁大了眼,连忙吐出肉棒,那只撸动的手却丝毫不停,另一只白生生的手,却是放在了龟头前方,窝成了小碗的形状。

又是一连三分钟的快速手交,林伽方才松开精关,伴随着一声压抑的舒畅呻吟,莉特只感觉眼前似乎绽开了一朵白浊的污秽之花,浓郁的石楠花气味,很快弥漫开来,一股股浓稠到几乎结成团的醇厚精液,正对着莉特的手心与面颊,激射而去,细细的腟压,甚至让这些男性的液体,产生了微弱的破空声,劈头盖脸地打在莉特的脸上。

“哈……这么多的脓呀……好浓厚的味道……嗅嗅❤”

松开林伽强行委顿的肉棒,莉特连忙用双手刮起了脸上的白浊,大口大口地吞了下去,苦咸的气味立刻在舌根展开,莉特并不觉得有多难吃,只感觉身子都暖洋洋的,下身肉穴内那股令人难堪的瘙痒感,也神奇地荡然无存。

“莉特,它似乎好了!你真是比生命女神还要厉害呀!”

林伽“兴奋”地指着自己“委顿”的肉棍,女骑士很快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神情,飞快地伸出舌头,将嘴角的最后一滴余沥都舔干净,这才带着余裕的笑意,重新坐回了林伽的对面。

“哼哼,这是看在我们是好兄弟的份上,绝对不是什么淫靡的举动!”

“明白,嘿嘿,只不过,万一之后这怪病再复发的话……”

瘙痒得以缓解,莉特的情欲虽然不那么旺盛了,但对认知上的影响,却会始终保持着。她笑着白了林伽一眼,伸手在空中“撸动”了几下。

“我来给你治疗不就好了吗?”

“不愧是美丽、勇敢,善良又正直的贝伦希尔骑士阁下呀!”

享受了美人的服侍,林伽自然不吝以赞美的言语,听得莉特浑身一颤,骨头都酥了三两,只能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朝着林伽连连点头。

“主人……你在干什么呀……”

香草籽揉着惺忪的睡眼,慢慢醒了过来。

“在治病,喏,香草籽,你看,绿茵镇到了,这就是我的家。”

兴奋的小小魔物娘,连忙扒开了窗户,看向了夜色中灯火通明的城市。

林伽和莉特对视一眼,彼此露出了了然的微笑。

只不过,这里面究竟是谁更吃亏,就只有当事人自己才清楚了。

消息传播的速度,往往比当事人移动的速度还快。

林伽刚刚下车走进公会的大门,一阵热烈的欢呼声就涌了上来,所有的冒险者们,都向林伽欢呼着行礼,而一个温热的柔软身子,也扑进了林伽的怀抱里,用力捶打着他的胸膛。

“贝乌娜,答应你的事,我做到了。”

看着怀中抬起的棕色面孔,林伽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满眼噙着泪的黑皮美人踮起了脚尖,用力地在林伽的脸上亲了一口,随后羞红着脸,在一众冒险者们起哄的声音中,快步离开了大厅。

“嘿,你这家伙,异性缘真不错呀。”

莉特用手肘捅了捅林伽,也不知怎的,言语中竟是多出了一丝细微的醋意。

“谢谢,我一直这么觉得。”

不等气急败坏的女骑士做些什么,林伽把注意力放在了眼前的老者身上。

身形微微佝偻、白色的胡须足有半身长短,苍老的皮肤上布满皱纹,只有胸口的那枚狼头徽章,以及身上红色的公会制服,看起来格外的惹眼。

“冒险者公会,真是后继有人呀!”

老者主动迎了上来,这让林伽有些受宠若惊。

看着周围公会人员脸上的崇敬之情,林伽便清楚,他就是东部冒险者公会的总长,绰号“铁狼”的沃尔夫冈。

这位总长阁下,年轻的时候也是活跃在大陆战场的知名雇佣兵,率领的铁狼团帮助新生的法尔兰王国,打赢了很多知名战役,同时,他又是一位经验老到的冒险者,有着驯服过巨龙的名声。

这样一位活着的传奇,在年老后选择了退居幕后,负责大陆东部地区的所有冒险者公会运作。

“您言重了,一切都是得益于公会的支持,以及王国的鼎力协助,仅凭我一个人,怎么能清剿那么多的魔物呢?”

面对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者,这个时候的林伽倒是谦虚了起来。

“年轻人,过于谦虚也不是什么好事。”

沃尔夫冈“呵呵”地笑道,满是褶子的脸绽放开来。

“我代表公会,授予你黄金级冒险者,以及赤牙级佣兵的称号,恭喜,林伽,你是绿茵镇第一个获得这项头衔的。”

颤巍巍地拿着那块球链串起的金色身份牌,沃尔夫冈郑重地将它挂在了林伽的脖子上。

一如之前林伽的公会徽记,一式两份,金属牌代表冒险者公会,狼牙则代表雇佣兵公会的等级,能同时掌握两个公会的决策圈,沃尔夫冈这个干巴的小老头,还是颇有几分能力的。

“别谢我,要谢的话,就去找女王陛下吧。”

在林伽的耳边悄悄说了这句话,沃尔夫冈很快带着和蔼的笑容,在两位贴身护卫的陪同下离开了公会,坐上了一驾马车——看样子,是前往飞空艇停靠站。

在冒险者们热情地邀请下,林伽不得不又喝了一圈大酒,过了足足一个钟时,满身酒气的林伽终于找到了机会,带着香草籽和莉特,逃也似的离开了公会。

“那么,就在这里分别吧!”

莉特伸了个懒腰,朝林伽挥了挥手。

“不多住一阵吗?”

背着再次昏昏沉沉睡过去的香草籽,林伽也站在了她的旁边。

“我要去向女王陛下复命,另外,我倒是更希望你来找我呢。”

林伽抬起头,橙黄色的路灯光芒下,莉特的面庞变得有些模糊,短短的发丝随风飘扬,使她不得不撩开眼前的凌乱,朝着林伽笑了起来。

“就此别过了,或许不用多长时间,我们就能再见面。”

“到时候,我可要狠狠地把你喝翻到桌子底下去!”

莉特笑了起来,林伽也笑了起来,他走上前,用力地拥抱了一下女骑士。

“真矫情,再见了。”

听着莉特的笑骂声,随着传送罗盘的光芒暗淡而渐渐远去,林伽意识到,这位贝伦希尔女骑士阁下,似乎在自己的柑橘味情人之外,找到了一段新的关系。

回到大宅,免不了又是一阵女人们的眼泪,林伽花了一晚上的时间,才让这些紧张的后宫们恢复了正常——当然,看着满床的玉体横陈,林伽还是颇有成就感的。

香草籽,很快就适应了在宅子里的生活,这个无忧无虑的小地精,虽然有着魔物的绿色外皮,但她不谙世事的天真,让宅子里的众女们感觉到了欢乐,就连出身日精灵、骨子里就对魔物敌视的亚尔,也很快成为了香草籽的好朋友。

兽耳女仆们,更是对男主人的新宠物倍加关爱,在萧瑟的秋风中,绿茵镇,也步入了寒冬。

穿着薄棉袄,蹬着自行车的林伽,骑行在绿茵镇新近修建的一条主干道上。后座,巧笑嫣然的圣女赫尔希,正搂着他的腰,怀中抱着一袋橘子。

绿茵镇夜晚的街道上,本就没有多少行人,寒冷的冬夜,就连巡逻的戍卫兵士也难以抵挡,除了魔法回路连接的路灯,以及街边窗口隐隐透出的光,整个绿茵镇,都笼罩在了宁静之中。

“大冷天的还自己出去买橘子,我给你送过去不好吗?”

林伽缓缓地蹬着,迎面而来的细碎雪花,让他有些张不开嘴。

“毕竟我是圣女嘛,要注意影响的。说起来,我们还没有约会过呢。”

棉衣里面,还裹着那件布道的法袍,赫尔希紧紧贴着林伽的背,语气里满是怨幽。

“咱俩做过的事,早就比约会还过激了。就是不知道,圣女可不可以有老公啊。”

林伽笑着说道,很快就招来了一顿粉拳,也不知是寒冷还是羞赧,圣女的脸上一片绯红,比怀中熟透了的橘子还要红艳。

“要死了你……我们圣女怎么可以婚嫁呢……至少也要等到三十岁以后……”

感受着身后佳人的心思,林伽也不禁动容,找了个偏僻的巷口,把车停了下来。

“唔……讨厌……被人看到了怎么办❤”

口中说着嫌弃的话,赫尔希却是越发主动地撅起嘴唇,踮着脚尖,雨点儿般地将吻落在林伽的脸上,呼吸很快就粗重了起来。

两人忘情地亲吻着彼此,随后,林伽解开了棉衣的扣,伸手探入了法袍之中,很快就触到了那充满弹性与热力的娇躯上。

“呀啊……好冰……”

被寒风吹到凉飕飕的手,刚一触及肌肤,赫尔希就惊叫出声,浑身一激灵,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涌了上来。

“圣女阁下的身体,很敏感呢!”

林伽带着坏笑,继续探索着这具令人流连忘返的娇柔身体,有着青春神术的加持,赫尔希的肌肤,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暗沉、皱纹。

紧致而光滑的肤质有如上好的天鹅绒,在林伽粗糙的手中毫无滞涩地移动,仅仅抚摸着,就已经是绝佳的享受了。

“坏人……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哈啊……别停❤”

迷醉的呢喃声,很快在小巷里响起,听得林伽一阵眼热,当即就像好好和这位闷骚的圣女阁下大战一场。

只不过,一阵寒风吹过,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战。

“有了,我们可以去那里!”

很快,林伽蹬着自行车,来到了商店街,那家和莱利曾经欢好过整整一夜的小旅馆。

“先把东西放下,我们换身衣服。”

旅馆老板正懒洋洋地坐在炉火旁,听到开门声,刚露出热情的笑容,很快,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你还敢来?”

在这个寒冷的冬夜,旅馆老板再次回想起了,那一天的早上,他进到房间中看到的场景。

真个儿如淫魔降临一般,房间各处都星星点点地,落着滑腻腻的液体,一股浓郁的情欲味道扑面而来,差点儿把他吓得翻个跟头。

“别这么说嘛,怎么着也是老顾客,喏。”

林伽的手在桌上一拍,便排出九枚金币,金灿灿的光芒让那老板的脸上,很快如开水泡发的老菊花一般舒展开来。

他飞快地收起了钱,将一枚钥匙放在了林伽手中。

“还是那一间,去吧。”

收起钥匙,林伽语重心长地拍了拍老板的肩膀。

“我还是喜欢你一开始桀骜不驯的样子。”

在老板呆滞的眼神中,林伽哈哈大笑,牵着同样绷不住笑的赫尔希,快步走上了楼梯。

不多时,穿着学院冬季制服的两人,很快站在了灯火通明的商业街上,不同于其他偏僻街道的安静,在深夜,也时常有食客往来,就算是寒冷的冬天,这里也始终是一片热气腾腾的景象。

希尔芙-莉特学院的各项指标,都是严格按照王都的水平所设置的,学生们一年共有三套不同的校服,以适应四季变化,此刻穿在赫尔希身上的,就是林伽花了一点点小钱,从学院买来的崭新制服。

藏青色的羊毛衫内,露出白衬衫与领带,下身则是及膝长裙与稍厚的长袜,在编织的时候,附加过独特的符文魔法,让这身看上去有些单薄的服饰,有了足够比拟熊皮大衣的温暖。

亚麻色的长发梳拢成马尾,脚上踏着一双棕色的小皮鞋,圣女阁下就这样站在林伽面前,有些羞赧地捋了捋眼前的发丝。

“好看吗……”

“太美了,简直就是女神降临一般。”

“不要这么说……女神会不开心的……”

女神可能不开心,但此刻的赫尔希,就是低着头也掩盖不住她的满脸喜色。

“那么,亲爱的赫尔希同学,我可以邀请你共进晚餐吗?”

林伽很快进入了角色,颇为绅士地微微躬身,将手伸到了圣女阁下的眼前。

“求之不得呢。”

轻轻将白嫩的小手放在林伽掌心,赫尔希快步贴着林伽,用力挽住了他的手臂。

不知是绿茵镇的人眼神普遍不好,还是脱下了圣女法袍的赫尔希根本没人见过,两个人就像最寻常的学校情侣一般,亲密地贴在一起,走在商业街的街道上,除了偶尔有些冒险者会对这位大名鼎鼎的林伽致意,两个人并没有受到多少关注。

“吃些什么?”

“随你,既然我们都是学生,当然是没法去高级餐馆消费咯。”

“三明治?”

“不好,这里的酱料很一般。”

“煮香肠?”

“不想吃肉诶……”

“这个时令沙拉不错。”

“切,这些蔬菜不如神术催生出来的香甜。”

似乎每对情侣,在吃饭时都会陷入这样的循环,只不过,在这段毫无营养的对话中,两个人却始终笑意盈盈,像极了一对真正热恋中的青涩情侣。

而每一对青春期的热恋情侣要面临的最终问题就是:

开了房以后,就没钱做别的事了。

在夜市上兜兜转转来回走了几圈,最后林伽和赫尔希,只买了一杯热橙汁,手心发冷的赫尔希,握在那史莱姆提取物晒干、烧制而成的薄薄杯子上,感受着与冬季相映成趣的热气,开心地啜饮着麦秸管中流淌的酸甜。

“真的不吃点东西了?”

林伽摸了摸有些干瘪的肚子,他还没吃晚饭,就被赫尔希一通视频电话薅了出门。

“林伽同学!我们哪里有钱去吃那些好东西呢?”

着重强调了“同学”二字,赫尔希很是“愤愤”地在他腰间掐了一把,随后,明媚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毕业之后我们就可以结婚了,嘻嘻,到时候你可要努力赚钱,我的胃口还是蛮大的呢❤”

入戏的,不仅是赫尔希,同样也有林伽。听着眼前这穿着校服的娇俏圣女,如此认真地谋划着他们的“未来”,他的眼角不禁抽了抽。

如果在前世,有机会让他听到这些,那他说什么也不会来到这个世界。

深深吸了一口气,林伽停下脚步,一把将赫尔希拉过,用力地搂在了怀中。

“银蕊同学,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

“嗯,我同意。”

生疏的告白中,娇俏的圣女阁下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住了林伽的嘴唇。

橙汁的味道,以及赫尔希身上的青草香味,浸润在林伽的鼻间,令这性欲几乎从来都得不到满足的男人,猛地弯下腰,将娇羞的“女同学”横抱在了怀中。

片刻后,旅馆的大门被一脚踢开,气急败坏的老板刚要叫骂,看到林伽的脸,又默默地蹲回了壁炉旁边。

“他妈的,上次就是这么抱着人进来的……”

可怜老板的抱怨,并没有浇灭热恋情侣们的欲火,用最快的速度钻进了房间,心中“砰砰”乱跳的林伽与赫尔希,用最快的速度,为彼此脱光了衣物,在暖烘烘的客房里,两具赤裸的身体坦诚相见。

“赫尔希,你真美。”

注视着那具白皙诱惑的胴体,林伽由衷地赞美着,他贴近圣女那因为兴奋而发抖的曼妙身子,轻轻地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处部位。

柔滑如丝绸般的皮肤,触碰着林伽的嘴唇,越发让他的下身涨到发痛,坚硬粗长的硕大肉棒,正正地抵在平滑小腹中,那格外娇俏玲珑的脐眼上,引得圣女阁下阵阵娇啼婉转。

“唔嗯……让我看看你的虔诚吧❤”

“遵命,我的圣女阁下。”

林伽坏笑着蹲下身子,分开那对纤长有致的双腿,探头贴上了那带着幽幽芳草的肥美山丘,用心地舔舐起来。

无论男女,敏感点都一样的细小,可能只是某个部位上,那看上去与周遭别无二致的一小块软肉,但只要施加一丁点刺激,就抵得过无脑的狂抽滥插。

这还是他从与小欲的欢好之中学到的。

感受着爱郎那越发纯熟精进的性技,赫尔希也不由得动情,纤纤玉手抱紧了林伽的脑袋,任由那调皮的灵活大舌,在花径的门扉周遭游移舔弄,口中只顾着发出阵阵呢喃。

黏腻的芳香花蜜,从圣女侍奉神灵的娇贵花穴中,缓缓淌入林伽的口中,草木气息独有的甘香风味,让林伽感到阵阵的口干舌燥,舌尖轻挑,已经探入了少女幽深的门扉之中。

两扇紧致的玉门,立刻小嘴儿般地吸吮起林伽的舌头,无声地呼唤着异物的深入。

“哦……女神在上……林伽……我好幸福❤”

看着高大威武的男人,绿茵镇的英雄,主动伏下身子服侍自己,赫尔希只感觉一股别样的情绪油然而生,麻酥酥、痒呼呼的撩拨着她荡漾的春心。

听着窗外呼啸的北风,再多的言语也无法形容她此时的欢愉。

身子微微颤抖着,越发黏稠油润的蜜液,便随着大舌的剥弄而缓缓流出,甜蜜的情欲烟雾,彻底将这对恩爱的情人笼罩,让他们彼此沉浸在感受对方身体的绝妙体验之中。

千人千面,花穴内的构造,更是不一而足。

圣女阁下的美妙门扉,稍稍剥开后,便呈现出蝴蝶般的美丽形状。

很难想象圣洁无比、作为女神代言的赫尔希,拥有着如此淫靡的性器,层叠的软肉,紧紧缠裹着湿滑的舌头,伴着美丽少女急促的呼吸,活物般地吸吮、套弄着林伽,细密的汗珠,很快呈现在白皙的、泛着淡淡粉腻的肌肤上。

“林伽……我的爱人……给我吧……把那家伙塞进来……好痒啊❤”

赫尔希的身子一阵阵地痉挛,蓬勃的阴精,在她强自压抑的哭腔中喷涌而出,却被那作怪的大舌头牢牢堵在了花穴之中,酥软的身体与麻痒的穴肉,都让高贵的圣女阁下按捺不住,出声哀求着自己在圣女生涯中本不该存在的情郎。

“作为最虔诚的信徒,我怎么能忍心拒绝圣女的请求呢?”

大口大口地将那些花蜜尽数吞下,林伽这才站起身,一把将身娇体柔的赫尔希抱起,低头衔住了那芬芳扑鼻的娇艳香唇。

“咕呜……咕……”

两条舌头很快交缠在一起,进行着这圣徒与圣女间早已进行了无数次的湿吻。

“滋滋”的响声,从两人紧贴着的唇间响起,不同于初恋的年轻爱人,那种浅尝辄止、生怕将对方弄疼的轻吻,林伽与赫尔希,早就越过了这个时期,转而陷入了完全的热恋之中,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用尽全力地撅着嘴唇,牢牢地印在彼此的唇上,就算是在外人看来变形的脸庞,在两人的眼中,都犹如蔷薇般美艳。

“不愧是圣女,就连口水都这么美味,几乎要让我喝醉了。”

过了半晌,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嘴唇,几缕银丝拉扯,越发衬托得娇艳的圣女眼中媚眼如丝。

听得林伽的话,她不由得俏脸通红,软绵绵的小拳头砸在了男人结实的胸口上,

“坏东西……亲了下面才和我接吻……多脏啊……”

“夫妻之间没干没净的东西多了,这种事,我们干的还少吗?”

“呜……别说了……快进来……里面空荡荡的……”

足以令旁听者脸红心跳的调笑声中,林伽抱着身娇体柔的赫尔希,已经来到了床边。

在这方面,便宜旅馆的配置并不怎么舒适,床单虽然干净整洁,材质却不尽如人意,粗麻布织就的白色床单,在长时间的放置与反复洗涤后,已然变成了微微发黄的象牙白色,皂角制成的廉价洗涤液气味,被圣女身上独有的草木清香浸染,很快便形成了一股独特的芬芳。

“啧,这老板忒不厚道,怎么能让圣女阁下躺在这种粗布床单上呢?皮肤都要磨破了。”

林伽笑着,脚尖在地上轻点,抱着赫尔希轻巧地跳起,便没一点响动地仰躺在了床上,而赫尔希就牢牢地坐在林伽的身上,果然没有半点皮肤是接触到床铺的。

“少来了,我又不是那什么……豌豆公主。”

赫尔希白了林伽一眼,娇俏的圆臀却已经自觉地扭动起来,调整着位置,直到用臀瓣夹住了林伽下身的灼热坚硬。

平日里林伽总会讲些前世的童话故事,圣女阁下也自然知道,那位隔了十几层床垫都能被一粒豌豆硌到一宿睡不着的娇贵公主,是如何敏感的存在。

“当然了,那种豆腐一样的公主,怎么比得上我最美丽的蔷薇呢?”

抓着赫尔希白皙的手背亲吻着,林伽的话语里,也有了几分醉意。

“哦……不要说这些了……真肉麻❤”

赫尔希捂着心口,作出了一副不堪入目的神情,可她亮晶晶的眸子中闪烁的喜悦,却躲不过林伽的眼睛。

小女儿家的作怪神情,越发让这朵生命神殿最美的蔷薇,带上了生动的艳色,林伽再也按捺不住,猛地坐起身,同早有准备的圣女阁下热情地亲吻起来。

两人交叠着相对而坐,而粉白细腻的小手,也已经悄悄把着林伽的肉棒,顶在了自己湿哒哒的花穴门扉上。

“林伽,我爱你。”

“赫尔希,我的银蕊玫瑰,我也爱你。”

痴缠的情话与湿吻中,男人和女人的性器,深沉地结合了起来。

越发频繁的性爱中,林伽的性技与性能力,水平已经堪称宗师。

就算没有欲神神格的加持,取悦女人也是手到擒来的易事。

长久沐浴着生命与青春女神的雨露,赫尔希的身体与容貌,始终都保持在她十六岁到十八岁之间的模样。

兼具着稚嫩的青涩,以及成长中的半熟,这正是一个女人的生命中,最美的时刻。

而现在,这具永葆青春的曼妙身姿,已经毫无保留地献给了眼前的男人,这个伊瓦洛尼大陆上,任何人都不曾有过的经历的强壮汉子。

即便是圣女,心底里也是个怀春少女,搂抱着自己被称为英雄的情郎,赫尔希深深地为林伽骄傲着,不仅是作为生命神殿的信徒,更是作为自己还未举办过婚礼的秘密丈夫。

“性爱从来都不是支配与被支配,或者说,这只不过是一种形式。”

“真正美好的性爱,是双方都能得到享受的琴瑟和鸣。”

“看起来,你已经真正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人。”

心头忽有所感,林伽的意识中突然响起了自己的声音。这个声音,在他曾经与莱利初次欢好的迷茫时,就已经出现过一次。

一面大力抽插着神魂颠倒的圣女,林伽一面分神探向了自己的灵魂海。

狂涌的金色浪潮中,包裹着一个逐渐透明的身躯,林伽看得清楚,那分明是自己前世的肥硕身材。

架着一副平庸无比的黑框眼镜,身量不高,腰身微微佝偻着,挺着因为久坐、懈怠与油炸食品养成的大肚,疲惫的面上带着淡然的微笑,注视着林伽的灵魂。

“我们本就是一体,我是你逃避的懦弱、无能……种种的负面情绪。”

“不过现在,我已经没有单独存在的必要了。”

“主动承担身上的责任,爱着每一个爱你的人,同样也爱着这个世界,这就够了。”

林伽的灵魂体,也出现在了海洋上,璀璨的金光凝聚成一个粉团团的二头身小人,目光澄澈地注视着“自己”。

“那么,你会去哪里呢?”

小人的发问,引来了前世林伽的哈哈大笑。

“离开?别忘了,我们本就是一体!”

没有声势浩大的退场,狂躁的浪潮,缓慢地停止了涌动,一声极细微的、肥皂泡崩解的声响传来,前世林伽的身影,已经彻底看不见了。

林伽缓缓收回思绪,身上的赫尔希,已经浑身泛着情欲的殷红,努力地在林伽的身上跳动,像极了一位策马驰骋的女牛仔,婉转的娇啼声,从那平日里只会念诵女神经义的樱桃小嘴中不断吐露,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讨厌的家伙……就是想让我自己动……还怕我蹭破皮肤……找理由也不找个好点的❤”

“哈啊……你在干什么……一直走神……”

眼见林伽从那出神的状态里恢复,含羞的少女猛地将雪臀一压,赌气似的停了下来,亮晶晶的眸子,带着满脸薄嗔微愠,剥去那层神圣法袍的圣女阁下,实际上也不过只是个会欢笑、会生气的寻常小女人。

“想通了一些事。”

林伽笑着,揽住了眼前盈盈一握的细腰。

“真是的……要想这么久……到底什么事啊❤”

赫尔希索性俯下了身子,侧耳趴在了林伽的胸口,聆听着情郎澎湃有力的心跳。

“我们的夜晚,还很长。”

猛地耸动起了腰身,林伽吻住了赫尔希近在眼前的柔唇,粗大坚硬便在花径层叠的嫩芽褶皱中磨蹭起来,圣女的口中,发出一阵呜咽的娇声。

“坏死了你……用力❤”

“遵命,我的女士!”

林伽大笑着,嘴唇雨点儿般地落在娇艳蔷薇的花瓣上,直将她满身的草木清香,都染成了情欲的淡淡骚臭味。

已经磨合抽插过无数次的铁杵与花穴,早就水乳交融地纠缠在一起,活物般的穴内软肉,伴着林伽频繁的动作,研磨般地裹紧了肉棒,温柔而绵密的快感,一阵阵刺激着林伽的神经,让他口中压抑的温柔呼吸,逐渐变成粗重的、野兽般的喘息。

“啪!啪!啪!”

颇有节奏感的皮肉碰撞声,从两人的股间不断传响,白嫩嫩的身体,被黝黑的铁杵一次次地轰入,又全速拔出,四溅的淫液蜜汁,已经将两人的下身与床单濡湿,伴着圣女阁下口中甘美无比的呻吟,如果那用作“新婚夫妇性教育”的留影晶球在这里,想必现下的这番春宫,一定会成为生命神殿最畅销的影片。

“呜……咕……好舒服……最里面……都被顶到了❤”

“呀啊……用力……继续用力……哼啊……全身都烫起来了❤”

“等到我们三十岁的时候……哈啊啊……你一定……一定要来娶我……让整个绿茵镇……不……整个帝国都见证我们的婚礼❤”

圣女阁下甜美的告白,迎来的,是林伽更加热情的狂吻,赫尔希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飞在云端,强劲的快感,源源不绝地从花穴涌入,完整地顶到了子宫口。

粗黑的肉杵,带着丰沛的蜜液,不断轰在那受女神保护的真正秘境之中,狰狞的龟头,攻城锤般地讨伐着圣女水淋淋的肉穴,“咕唧咕唧”的水声,甚至已经压过了皮肉撞击的响动,响彻在整个房间之中,娇声的呢喃,顺着不严丝合缝的窗户,在夜间的街道上,荡起一阵绵绵的甘风。

闷着头、吮着嘴唇,林伽也不知自己抽插了多长时间,怀中的娇嫩身躯,已经一阵阵地痉挛起来。

“哈啊……林伽……我爱你……让我高潮吧……让你的玫瑰一塌糊涂吧❤”

大岔开的双腿,猛地盘在了林伽坐起的腰间,动情的赫尔希,用尽全力夹紧了眼前的男人,平日里羞赧到难以启齿的称呼,也熟极而流地吐露而出。

“那我们就一起高潮吧!”

林伽也勒紧了怀中的温香软玉,下身以最快的速度耸动起来,精关大开,大团大团的黏稠精液,在花径里激射而出,恰好与那源自玫瑰花蕾深处的潮水,激烈地碰撞在一起,小小的花径中,溢满了两人情爱的证明。

连同赫尔希平滑的小腹处,也被着混合在一起的浓密汁液,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就像是怀孕一般。

“哈啊……林伽……我好舒服啊❤”

疲惫的圣女,完全倒在了林伽的身上,无力地用自己的娇软香唇,在能够触及到的男人肌肤上亲吻着。

“舒服吗?这才刚刚开始嘛。”

“坏人……一次还不够……恢复术❤”

伴着急促的吟唱声,一点辉煌的白金色神光亮起,温柔地笼罩在两人身上,赫尔希虚弱的身体,顿时又变得中气十足。

还闪烁着光芒的双眼,骨碌碌地转了转,很快,圣女的唇角,便勾起了高傲的笑意。

“哼,凡人,向生命之树,献上你的忠诚!”

林伽微笑着,看着跨坐在身上、气质为之一变,可骨子里仍是带着羞赧的圣女阁下,非常配合地举起了双手,任由强行带着一脸坏笑的赫尔希俯身,牢牢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将他整个平躺地压在了床上。

“可是,亲爱的神使,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该如何做,就请你好好教教我了。”

雪臀轻摆,也不管那些溢满了花穴的淫汁蜜液,强自压抑着舒爽的扭曲表情,圣女阁下哆哆嗦嗦地,认真地扮演起了“从天上降临人间,榨取信徒汁液来强壮生命之树”的不知名神使。

而强壮的林伽,也乐得玩些额外的小花样,便任由赫尔希主动地在身上扭动、跳跃,说着那些不着边的淫语。

正如林伽所说,属于情侣们的夜,还很漫长。

“宝贝,偶尔也要节制一点。”

在大宅的餐桌上,莎拉无可奈何地白了林伽一眼。一旁的莱利与拉娜小夫妻俩,则发出了“嗤嗤”的笑声,不时瞟着对面正襟危坐的林伽。

有什么办法呢?

大早上抱着高潮到虚脱的圣女阁下,大剌剌地进了家门,往餐桌边上一坐,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昨晚又经历了何等的浴“血”搏杀。

“谁让您儿子我生了这么一副好身体呢?”

三两口吞掉了一块三明治,又飞快地灌了一大碗咖啡,整整一夜的欢好,也只让这具强壮的身体徒增了一些饥饿。

品着满口的醇香,林伽诡异地打量起莎拉、这位自己名义上的母亲来,灼热的眼神,看在美妇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竟是让她感受到了一丝酸麻,属于女人的羞赧,让她一时失语,原本想好的说教之辞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仔细一想,自己似乎也好久没和儿子老公做爱了。

咬了咬嘴唇,莎拉正想行使一下母亲的特权,让莱利夫妻俩暂时离开,大门很快就被推开,鼠娘拉缇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封信。

“莎拉主人,女王陛下的亲笔信!”

“有这等事?”

林伽一骨碌跳了起来,拉缇很是乖巧地把信递上,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旁边侍立、面色不知为何变得通红的猫娘瓦妮娜。

女王的字迹很是娟秀,措辞也格外平和。

大体意义上,就是邀请杜蒙特家族,以及白石家族的新晋伯爵,前往王宫参加新年宴会,同时,女王还专门邀请了拯救绿茵镇的英雄,林伽·杜蒙特,

在信中还介绍了一点活动的流程。

除了舞会、宴会外,还有王国一年一度的宫廷表彰大会,在大会上会给予为王国做出贡献的平民授予爵位等封赏,总而言之,信中的诚意满满,就算是心里颇为不快的莎拉,也不得不接受这一邀约。

“虽然她对家族做过那样的事,但是为了你们的前途,妈妈也会去赴约的。”

莎拉收起了信,很快吩咐一旁的瓦妮娜送来纸笔,很快便写好了一封回信,交由拉缇寄出。第三天的早晨,希尔芙女王就会收到。

林伽不禁感动地走上前,一把将娇软的熟母揽入怀中。

“这么多人都在呢……不害臊。”

说着嫌弃的话,莎拉却软绵绵地腻在了儿子热烈强壮的怀抱中,心神已经先醉了三分,满面沱红的莎拉抬起脑袋,朝着林伽眨了眨眼,水润的柔唇努了努,示意林伽和她赶紧去快乐一番。

看着怀中娇羞如少女的母亲,林伽正要说些话,门外的拉缇又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手里摇晃着一张信函。

“额……莎拉主人,这个……是点名要送给林伽主人的信……”

看着搂抱在一起的母子情人,拉缇的眼皮跳了跳,有些尴尬地绕过莎拉,将那封还带着淡淡香气的信函塞进林伽的手中,一溜烟儿地跑了。

“唔……这是谁,贝乌娜?”

拆开信函,先看落款,林伽也有些疑惑不解。莎拉却自觉地抽身离开林伽的怀中,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林伽脸上越来越古怪的神色。

“宝贝,怎么了?她找你有什么事吗?”

林伽收起信函,咂吧着嘴里咖啡反上来的酸味,无奈地耸了耸肩。

“贝乌娜说感谢我的付出,希望我今天去公会找她,她会给我一点……私人奖励?”

此言一出,莱利与拉娜小夫妻俩,都不由得咯咯直笑,莎拉更是摇着头,白皙的肩膀一耸一耸,就连躲在柱子后面偷看的猫娘瓦妮娜和鼠娘拉缇,也不禁莞尔。

只有一脸懵懂的香草籽,坐在那张为她专门定制的儿童座椅上,吃着香喷喷的熏肉,迷茫地看着笑作一团的众人。

“怎么啦?大家怎么都在笑呀?”

懵懂的小魔物娘被林伽抱在怀里,用力揉搓着凌乱的头发。

虽然还没开发的笨笨小脑袋里,根本不明白什么叫“暗恋”、“爱慕”,但她还是本能地搂紧了林伽,用力磨蹭了起来,那对和体型相比硕大丰满的胸乳,很快就从宽松的薄纱睡裙里探了出来。

野外经常处于泥泞、粗糙之中的肌肤,也在频繁的沐浴与健康的环境中,呈现出了丝绸般的光滑,越发让她娇小的身体格外诱惑。

“没事,一次约会,你乖乖在家。”

披上瓦妮娜送来的大衣,挨个儿亲吻了自己的爱人们,林伽摇了摇头,拒绝了拉缇递来的短剑,裹上披风出门去了。

自行车蹬得越发娴熟,林伽只花了不到十分钟,就一个急刹停在了公会的侧门。

这是用来运送物资的仓库,从里面可以连通到公会的大厅,贝乌娜也正是和林伽约在此地。

古旧的沉重木门紧锁着,丝毫没有可以开启的迹象。

但林伽只是轻轻踱着步子,在巷子的中央站定,这才发出阵阵冷笑。

“绑架小姑娘,很有意思吗?滚出来!”

过了足足半晌,没有应答,只听得一旁堆叠的木箱中,一个被束缚着的人影被狠狠推向林伽,随后,半空中“咻咻”的破风声响起,间杂着“嘎嘣”的弩弦释放声、飞石的呼啸声、毒药腐蚀墙壁的嗤嗤声,短短一息之间,林伽和那人影,就陷入了漫天暗器的笼罩之下。

来不及思考,或者说,根本不需要思考。

林伽一把揽过那套着黑色头罩的人影,身子已如陀螺般飞速旋转起来。

袖箭、飞石、脚踏弩、飞刀、手斧、战镖,无论何等材质、何等形式,都被一双欲神祝福的铁拳轰成碎片。

空中只剩下突破音障的爆鸣,连带那躲在箱后的暗杀者,也无力再藏身,带着不甘的厉啸声,两只莹白如玉的手掌劈向了林伽。

“牛逼啊,姓唐的,还惦记着你那b玄天功呢?”

林伽放声大笑,不闪不躲,挺起胸膛任由那带着厉风的手掌劈下。被一语道破身份,偷袭者发出了清脆的娇叱,运起全身力量戳在上面。

“锵!”

打铁般的沉重声响,从林伽的胸膛上传来,偷袭者发出一声痛呼,玉白色的光晕已经为之一敛,身子则是失去重心,迎面摔在了地上。

“混蛋!居然敢打伤珊姐!”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却是那被束缚的人影,不知何时挣脱了身上松散的绳索,猛地抬腿朝林伽的后脑踢去。

“那么大一条汉子,装成被绑架的小姑娘,真是委屈你了。”

如果换做一般的黑帮打手,方才这波精妙的配合,早就夺去了一条人命。

但林伽的能力,又怎能是常理能够揣摩的?

稍稍偏头,镶铁板的皮靴就擦着头皮而过,林伽猛地转身,双臂已经曲起,蓄势待发的两记摆拳,标标准准地轰在了那人的下巴上,骨头碎裂、脱臼的声响传来,偷袭的汉子很快哀嚎出声,小巷子里,多出了两个满地翻滚的痛苦身影。

“罗萨琳?对,没错,就在公会旁边的山梨小巷,嗯,我在这里等你。”

撂下“电话”,林伽飞起一脚,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踢在女人的腰肋上,名叫唐珊的女子抬起头,紫色的眼瞳里露出怨毒的神色,凌乱的蓝色短发也沾染着泥水,加上口鼻流出的鲜血,让那张本来还清秀可人的面容,变成了恶鬼一般的狰狞。

“你怎么……你怎么知道玄天功!”

林伽蹲下身,一巴掌抽在她的脸上。

“去哪个世界都忘不了你的b暗器,还有这种武侠小说里的烂俗功法,先天功改个字就成了唐门的内经心法?”

“玩毒的就好好玩毒,玩暗器的就仔细钻研暗器,本门的手艺都搞不明白,就惦记着撅兔子?哦,抱歉,看起来这一世是被兔子撅?啧啧。”

“血手帮,不是你能惦记的。另外,居然还在盘算着暗杀杜蒙特家族的人,用你的话来说,这岂不是‘取死之道’?”

林伽的话,让唐珊的脸青一阵红一阵,她本想再用藏在胸口的暗器毒杀眼前的男人,但身上不知为何,竟是酥软无力,就连拉动机括的力气也消失无踪,只能死死地咬着牙,仿佛要把男人的面容深深刻进脑海。

“呵呵,唐珊……小武……这么大的块头当兔子?”

转向另一旁的壮汉,林伽叹了口气。

“你也看到了,我的力量水平,还是蛮不错的。”

“告诉我贝乌娜,也就是被你绑架的这个小姑娘在何处,我就不伤害这娘们。”

“不然,今天我就好好为你展示一下,人脑袋和烂西瓜之间的神奇关联。”

一拳砸在地砖上,将那青幽幽的砖块生生震碎成满地的石屑,林伽的脸上,依然挂着友善的微笑,面对这两个不自量力的家伙,他还真的没出多大力气。

以他现在的层次,没必要和这个死抱着前世那点惊世智慧的氢气人死磕。

小武用力地吞了口口水,在唐珊那几乎能杀人的眼光中,说出了一个近在咫尺的地址。

“呵呵,林伽……我承认你是一个……强大的对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跟我打个赌……”

“如果你能放我离开,三天之内……”

唐珊急促地呼吸着,强行抑制着自己的愤怒与屈辱,摆出了一副淡然的微笑。只不过,胸有成竹的话,被林伽飞快地打断。

“不好意思,赌博倾家荡产,而且我的赌运一直不好。”

“我嘛,刚有了这么一个真正的家,怎么能拿来和你开玩笑呢?”

与此同时,罗萨琳也带着血手帮的帮众们赶来,一架通体漆黑、只有一道密封窄门的马车也牢牢堵在了巷口,踩着皮靴,红发的大姐头很快走到了林伽的身前,踮起脚尖送上了香吻。

“亲爱的,怎么处置?”

对林伽的称呼,罗萨琳已经停在了这一档上面,周围的帮众们,也只是露出笑意,看着平日里不苟言笑的大姐头,像个怀春少女一般贴着林伽的身子。

稍稍思忖片刻,林伽打了个响指。

“既然这家伙这么喜欢兔子,那就把她扒光了,和这个什么小武关在一起。”

欲神神格的力量千变万化,不仅有积极的作用,同样也可以用来折磨敌人。

此刻,林伽稍稍动用了一丁点力量,就为小武注入了一缕魔兽中最下贱的“草兔”血脉。

这种兔子,战斗力甚至都不如寻常的野兔,唯一的优点就是发情期极长,一年当中有三百六十天左右,都可以处于发情状态。

而以这具壮汉的身躯,压在唐珊那看起来也算苗条娇小的身体上,林伽和罗萨琳都不由得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哦,差点忘了。”

林伽深吸了一口气,精妙地控制着灵魂力量,朝着唐珊和小武,发动了一次灵魂鞭笞。

这不同于让人瓦解心防的臣服,而是以魂飞魄散为目的,将灵魂中的记忆、情感全部碾碎,让目标只剩下简单的少儿心智与生理本能。

很快,双眼通红的小武,就发出着雌兽一般的古怪叫声,用力撕扯着同样嗷嗷怪叫的唐珊的衣物,两个人就这么幕天席地地干了起来。

虽然唐珊还在下意识地抵抗着,不过,随之而来的微弱快感,伴随着粗暴的动作,很快淹没了她最后的理智。

“真是天生的兔儿爷,这么精致的玩意儿,也就能哄哄十世恋兽癖的唐大神王了。”

费尽力气才将这两只纠缠在一起的野兽塞进车厢,血手帮的帮众们,看着面上带着淡淡微笑的林伽,不禁吞了一口口水。

大姐头的男人……明显更凶残啊……

温言软语地哄了罗萨琳一阵,看着她不情不愿地离开,小巷子里空无一人,林伽这才叹了口气,走到巷子尽头,一拳砸在了其中一面墙上。

扑簌的烟尘与碎成石末的砖瓦中,一个小小的暗格,出现在房屋的空腔中。

被紧紧绑着的贝乌娜,正流着眼泪,看着犹如神兵天降一般的林伽,精致的妆容被眼泪晕染得一塌糊涂。

一刻钟后,在商店街街角的咖啡店,披着林伽大衣的贝乌娜,终于抽抽噎噎地,将自己被绑架的经过讲完。

原来,这封信原本昨晚就应该寄出,但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信件已经被穷途末路的唐珊截获,等到自己一大早化好妆赴约的时候,整个人一晕,只能迷迷糊糊地看到一男一女,将她从房屋的另一边塞进了暗格中,还说着什么“暗杀”、“取而代之”之类的话。

剩下的,她已经听不清了。

之后就是隔着薄薄的墙壁,听到林伽的声音。

紧握着咖啡杯的手颤抖着,贝乌娜虽然在冒险者公会工作,免不了要听到那些惊险刺激的冒险过程,虽然不乏也有某些失败冒险者的血腥遭遇,但那毕竟只是耳闻。

人之间的恶意,往往比没有智慧的魔物更加可怕。

“别哭,没事了。”

拍着她的肩膀,林伽慢慢啜饮着杯中苦甜香的褐色液汁。

虽然耳闻这姑娘也算是个在那方面比较开放的人,不过现在看来,还是绿茵镇的民风淳朴,冒险者们又一腔热血的缘故,将这姑娘保护的极好,这才无力应对唐珊这样的恶人。

不过,归根到底,贝乌娜遇袭这件事,自己的原因明显更大一点。

“去我家,好吗?”

抬起了星辰般的眸子,贝乌娜擦掉了眼泪,努力让自己微笑着,抬头看向林伽。

“我知道,我这样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你。”

“但是从你答应我,要去解决掉那些哥布林,给大家报仇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

羞赧,让她蜜色的皮肤上显出一丝黯淡的红晕,贝乌娜用力地喘了口气,这才磕磕巴巴地继续说着。

“你回来的那天,他们都笑话我,说我不够主动,就连你这样的花花公子也没办法勾引到手。”

“可是你看着那女骑士,还有你怀里的那个魔物娘的时候,我多希望你也能用那样的眼神看看我……”

听着她的话,林伽轻轻叹了一口气。

贝乌娜所想的,和前世大学期间那个懦弱的自己,不是一模一样么?

求而不得的感情,折磨着年轻的、伤痕累累的心,越发让他变得孤僻、内向。

眼前的贝乌娜,更是遭受了一次飞来横祸。

若非自己一眼看出,那潦草扭曲的字迹,根本不可能是在冒险者公会工作多年、频繁坐着文书工作的人所写,恐怕贝乌娜的下落,林伽也不会去仔细打听。

“哪怕……就一次……林伽,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

言语中的态度越发卑微,到最后近乎恳求,贝乌娜的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面对着这蜜色肌肤的佳人请求,林伽就算是铁石心肠,也绝不可能拒绝。

靠近下城区的地方,有许多前身为由旅馆的廉价租屋。

这是绿茵镇刚刚开发之际,那些投机商人圈地留下的遗产,随着前期投资的深入,绝大部分的投机商人都无法在这里深耕,只能草草出售了这里的房产,便宜了后来人,不过绿茵镇并没有太多旅店的需求,因而一部分旅店简单装修之后,就形成了现在的廉价租屋,供给手有余钱的帮派分子,或者像贝乌娜这样的年轻人租住。

走上摇摇晃晃的楼梯,贝乌娜在一个简陋的门板前停下脚步,将钥匙插进锁槽,用力地扭动起来。

一直持续了十几秒,年久失修的生锈锁头,才不甘心地发出“咔哒”一声。

一个不过二十平米的小房间,就出现在林伽的眼前。

空间有限,所有的家具都只能挤在一起,不过,林伽依然能看到,贝乌娜已经十分用心地打理这点小小的空间。

整洁的床铺,用力刷洗干净的地板,以及不落灰尘的衣柜桌台,几盆小巧的常青绿植放在角落里,用微不足道的生机,将这蜗居的空间里点起了明媚的亮色,窗外萧瑟的冬日景象,似乎也变得没那么冷肃。

“请进,林伽,要先喝杯酒吗?”

贝乌娜的脸上,满是欢欣雀跃的神情。

林伽点点头,学着她的样子,将沾染了泥水的潮湿皮靴脱在门外,这才走进房间,在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看着脱去外套,带着淡淡香水气味的贝乌娜在炉灶前忙碌。

不多时,一股清冽的酒香气,从炉灶上传来,林伽两眼一亮,这分明是黄酒的独特气味。

能在这远离东陆的地方,品尝到家乡的美酒,就算是并不好酒的林伽,也不由得一阵口干舌燥。

“这是一支东方的商队,在得到公会救助之后的报酬之一,他们都不太喜欢,所以就便宜了我。不过看起来,林伽你似乎很喜欢这种味道呢。”

端着一个不大的托盘,贝乌娜从冒着热气的陶瓮中取出一柄木勺,将香气四溢的酒液盛在陶土酒盏中,轻轻地送到林伽的面前。

“或许,这几坛东方的酒,就是命运注定要招待你的……”

秀手把着杯盏,贝乌娜朝林伽甜甜一笑,缓缓地饮下,林伽也迫不及待,一口便喝干了盏中的美酒。

入口香气浓郁,经过升温后的酒液,有着更加柔顺绵甜的滋味,入喉便化作一股暖流,带着醇厚的酒香落入腹中,暖洋洋地颇为受用。

抬头再看贝乌娜,标致的俏脸上已经飞起了两片红云,含羞地偷偷瞟着林伽,女儿家的秀气柔美,在此刻淋漓尽致地体现着。

“真是很棒的滋味。”

“只不过和眼前的佳人比起来,酒的滋味,未免就太淡薄了些。”

屋里并没有桌子,只有贝乌娜在床上支起的一张台案,两人一正一侧地盘坐着,感受着贝乌娜的呼吸越发急促,林伽便稍稍靠近了几分,拉住了她想要继续填酒的手,轻轻地在掌中摩挲起来,温暖着那还带着些许凉意的柔软。

“你真会说话,难怪圣女她们,都对你爱的死心塌地呢。”

身子微微一倾,贝乌娜就靠在了林伽的身上,淡淡的茉莉与白檀香气味,借由温润的室内气息,扑在林伽的鼻尖盘桓,越发让这具青春洋溢的身体,拥有了一些轻熟的独特气质。

不同于艾莲仅为他一人展现的狂热,也不同于罗萨琳毫无保留的热烈,贝乌娜此时的气质,就像步入社会后的都市女性,爱上了一个有夫之妇般,带着禁忌感与疏离,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任由烈火焚尽单薄的飞蛾身体。

“林伽,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个很随便的女人?”

不觉间,两人已经紧贴在了一起,贝乌娜饮下一盏黄酒,仰躺着林伽的怀中,幽幽地问道。

“怎么说呢,步入社会之后,很多事情是身不由己的,就连我这样的人也不免落入其中,更何况,贝乌娜你也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呢?”

摩挲着滑腻的面庞,林伽温柔地说道。他的话让贝乌娜为之一怔,随后,蜜色皮肤的少女悄悄转过头,尽力地藏起自己的眼泪。

一个出身乡下的孤苦少女,如何才能在这小城中留下立锥之地?

离开那个因为父母故去而冷漠的村庄,贝乌娜辗转了几个市镇,做过小镇酒馆的服务生,在浓烈的臭气中忍受着醉汉的揩油与荤话;也做过纺织厂的女工,在日复一日的枯燥劳动与微薄薪酬中勉强苟活。

年轻的贝乌娜,终于在担任私人助理的时候,被一位中年商人的甜言蜜语蛊惑,半推半就地献出了那抹殷红。

而脆弱的梦就像肥皂泡,轻轻一戳就只剩下水渍。

富太太的生活不到数月,投资失败的商人,就对她失去了兴趣,在偷偷变卖了资材后,商人就不告而别,只留下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贝乌娜,面对着冷冰冰的世界。

然后,就是绿茵镇的生活。

就在心灰意冷的贝乌娜,甚至不得不投身于最卑贱的皮肉生意时,她看到了冒险者公会的告示,能识字、会算数、也能应付不同性格冒险者的她,很快就成为了公会最得力的前台,五年的职业生涯中,经过她手的任务,没有出现过一次纰漏,美丽的容貌,也成为了公会的一块活招牌,殷勤的追求之中,贝乌娜终于犹豫着选择了一位年轻的小伙子,一个刚刚入行半年的新人冒险者。

“你知道吗,当时,他傻笑着,送给我那一捧花,却忘了擦掉自己脸上被魔物刺伤的鲜血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天晚上,他很笨,也很快就结束了。”

“但是他不在意我的过去,躺在他的怀里,我觉得这就足够了,一切都不需要在意,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稳定的工作,温暖的房子,还有知心的爱人。”

“可是……”

贝乌娜悲恸的声音传来,林伽的衬衫,已经被眼泪打湿。

“等我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

接着便是连续的抽噎,贝乌娜的身子,已经由于过度激动而绷紧,一阵阵地发着抖,不需要再多的言语,林伽已经明白了中间发生的一切。

技巧生疏的冒险者,在凶恶的魔物面前,还能遭受什么样的结果呢?

再之后,黯淡的世界里,就再也没有了一丝微光。

而有些时候,肉欲的宣泄,也只不过是最简单的官能刺激,贝乌娜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或者,挂着热情的假笑工作,调戏着每一位血气方刚的年轻冒险者,在一夕之欢中堕落,麻痹着神经。

直到林伽,以那种客客气气的拒绝态度,出现在她的面前。

无论浪荡的男人,还是开放的女人,骨子里都有一股热衷炫耀的收藏癖,而林伽就是这样一件绝佳的藏品,只不过,还不等贝乌娜施展她的风流手段,关于林伽的事,就一件件、一桩桩地出现在了绿茵镇人的耳边。

贝乌娜惊讶地发现,这个丰神俊朗的男人,似乎天生就有着独特的魅力,无论达官显贵还是城狐社鼠,都对他礼敬有加,更是成为了绿茵镇最年轻的圣徒。

光芒越来越强,一如璀璨的流星般,照亮了贝乌娜黯淡的生活。

她第一次知道,能有人的表现如此耀眼。

她也第一次知道,承诺,在不同人的口中,有着不同的位置。

而林伽,就是这样一个重视承诺的人。

哪怕贝乌娜只是一个被他拒绝过的娇莺语燕,哪怕冒险者公会的折损,对他这个银雀商会的大公子、杜蒙特家族的长男都没有丝毫影响,哪怕要孤身一人深入至今都未曾勘探清清晰的魔物森林深处,林伽还是去了,短短数日,就完全解决了几乎能够使绿茵镇覆灭的灾难。

当林伽重新站在贝乌娜面前,笑着抚摸着她的脑袋,在那一刻,贝乌娜彻底沦陷了。

搂抱着贝乌娜的林伽,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他不是对这蜜色皮肤的美娇娘没有想法,只是当时的确有需要忙活的事,他可没有贝乌娜想象的那么光明磊落。

毕竟,欲神神格的事情,也只有艾莲、莱利、莎拉等人才知道。

不过,能成为别人生命中的光,林伽还是非常满意的。

而贝乌娜的故事,也很快浇灭了林伽心底的那些欲火,眼前的柔弱少女,需要的不是继续放纵下去的肉欲,而是温柔的陪伴。

轻轻拍打着贝乌娜的脊背,林伽轻轻哼唱起了一首舒缓的摇篮曲。

卸去了催情、臣服性质的紫烟,呈现出梦幻般的海蓝色,粉尘般悄然弥漫在房间中,嗅闻着林伽身上的气味,贝乌娜带着还没擦干的眼泪,沉沉地睡了过去。

没有扰人的梦,只有最深沉、最安静的睡眠。

紧闭的窗外,北风卷集着细碎的雪片。

炉火中“噼噼啪啪”地燃烧着通体发红的炎玉,暖洋洋的气息,轻抚着疲惫的神经,贝乌娜很快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林伽悄悄地披上了大衣,关上门,离开了这间本应春情弥漫的小屋。

风势不小,雪片也变得凌冽逼人,林伽沉默地踢开自行车的脚架,缓缓行驶在了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识海里,小欲痛心疾首地批评着林伽,不该放弃每一个提升力量的机会,只不过,他的脸上,只有欣慰的笑容。

贝乌娜需要的,是忘掉过往、全心全意迎接新生活的勇气,而不是从一种依恋,陷入到另一种依恋中。自己身边的关系,似乎已经够多了。

迷恋地爱着他,要给他生宝宝的妹妹艾莲。

温柔地爱着他,忠实履行着母亲与妻子职责的莎拉。

孺慕地爱着他,甘愿成为一个娘娘腔的弟弟莱利,以及同样憧憬着自己的,他的妻子拉娜。

沉醉地爱着他,从他这里得到了安慰的伊芙。

顺服地爱着他,不谙世事却精灵古怪的亚尔。

热烈地爱着他,肆意在他面前展示着不足为人道的柔弱的罗萨琳。

禁忌地爱着他,甘愿违背教义同自己一起欢愉的赫尔希。

以及那娇小的、几乎将他视为父亲的小小魔物娘,香草籽。

不知不觉间,林伽发现,自己已经和这么多颗柔软的心拴在一起,彼此之间,谁都无法分离。

丝丝缕缕的羁绊,细线般勾连着他们的生活,在神奇的欲神神格帮助下,她们的内心得到了满足,而林伽更是收获了如此多的、沉甸甸的爱。

“我现在,明白你的话了。”

想到在识海中渐渐淡去的、前世自己的影子,林伽笑着摇了摇头,飞快地骑行起来,因为在灯火通明的杜蒙特家族宅邸中,还有人在等着自己——

回家。

舒展着身体,贝乌娜终于悠悠醒转,惺忪的睡眼眨巴着,捕捉着房间中的气息,却没有找到那个魂牵梦绕的身影。

用力揉了揉眼,贝乌娜掀开身上盖着的棉被,在小小的房间中张望起来。

狼藉的杯盘,被收拾地整整齐齐,炉中还依旧燃烧着最后三块炎玉,归置在角落的条案上,端端正正地放着一张信笺。

“贝乌娜,希望你昨晚睡得很香。”

“谢谢你的酒,不过开封之后的黄酒不能很好地保存,所以我冒昧地带走了一罐。”

“当你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踏上了前往王都的路。”

“你是个可爱的姑娘,同样,你也是一个坚强的姑娘。”

“也正因为如此,我不可以接受你的感情,因为这会让你从一个极端,走入另一个极端。而且,我并不是一个值得你来爱的人,前途的风浪,比你我想象得更大,而绿茵镇,并不会是我终其一生的所在;镇外的花花世界,想来也并非你要去攀登的高山。”

“仔细想想,这拒绝的话,我说得可不委婉,也正如别人所说的,我可能并不是一个擅长安慰别人的人。但我还是衷心地希望,你能够找到真正适合你的男人——或者女人,谁在乎呢?”

“毕竟,属于自己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你缺少的,只是走出去那一步的勇气。”

“如果你遇到任何麻烦或困难,带着这枚信物,去找到血手帮的‘芭尼娅女士’,或教会的圣女赫尔希·银蕊,有她们在,绿茵镇的任何麻烦都不值一提。”

“前途漫漫,愿你我珍重。”

“你最真挚的朋友,林伽。”

看到林伽那龙飞凤舞的落款,贝乌娜的眼中,已经有隐隐的水光闪动,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看向了窗外。

艳阳高照,正是在冬季难得的好天气,暖烘烘的室内,也不免变得燥热。

将信与那莲花般的小小坠饰贴身收好,贝乌娜打开窗户,沐浴着冷意十足的微风,对着太阳用力挥舞拳头。

“新生活,哈!贝乌娜来了!”

细碎的积雪,在无穷的热力下消融,绿茵镇,即使在冬天,也依旧欣欣向荣。

一如在这里生活着的人们,坚韧、坚强,且对未来充满着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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