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这样乐不乐呢?”
像这种骚得不能再骚的声音从所过之处的每一间传来,习儿快晕吐了,她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几个艳妓看在金子的份上拼 命把阔少的仆人也往温柔乡里拖,只恐横财外泄。
习儿空有一腔委屈也是欲诉无门,撞进了一间厢房,“啊!”
她惊叫,里边共有四张床,两张床上已经有了一对赤条条的男女,那些男人都在干什么?
“小哥是第一次来,见多了就不惊奇了,这儿最适合你这种身份的男人来玩啦。”
拖着习儿的两个艳妓荡笑着,恬不知耻地往自个身上一抹,两个香得呛人的身体便肉乎乎地露在她面前了。“小哥,这儿美不美,妙不妙呢?”
一个吃吃地笑着挺挺丰乳,另一个则拉起大腿朝她晃了晃,“那这儿呢,小冤家?”
“呃——”
习儿一张口,把早上的还消化未了的残渣全吐了出来,“哇——你怎么这样了小哥?”
两个女人惊叫,那两张床上奋战正欢畅的两对儿也都惊奇万分地望过来,“我,我……呃……”
习儿胀红了脸,一个艳妓已自作聪明地道。
“哦,原来小哥太兴奋了,适应不了我们的激情表演呢,没关系,小刘,你最拿手了,来吧,帮姐姐们调教调教这位小兄弟。”
“唉!青春易逝,红颜暗老呀,泊弟弟始终未归,这合欢果又迟迟不见仙踪,我这堂堂大小姐。”
风华依旧绝代的秋雨心幽怨难抑,望着镜中花容空自嗟叹,“武林公主呢,竟然如此薄命,好苦好苦……唉!”
“小姐,你不能再皱眉头了讲,瞧,这一皱额头上就多了几道皱纹呢,”
好心的丫环忙提醒她,“我再多几道皱纹又何妨,反正我这朵鲜花注定要枯死在这儿了,唉!”
秋雨心长吁短叹,死去活来,真让人同情万分。
“难道小姐苦等十几年,不是为了与公子百年合欢?”
小细低声问道,小姐的痴情可以化铁石为柔肠,为什么偏偏溶解不了郎泊寒冰冷的心?
“他又不归来,我有什么办法?”秋雨心愁眉不展。
“天天顾着打扮美容,可留不住青春的脚步。唉!老得这么快,真不知道二娘三娘她们几个 怎么保住红颜的?尤其是玉小草那骚货,哼,几年过去还是那付骚样。”
“这小细就不懂了。”
丫环只能如此回答,“早知你不懂。小姐我都想不明白呢。”秋雨心咬牙切齿地说,“我要是也能长驻青春就不怕再等他十年八年了。”
“说得对,大小姐。”
一个男人的声音不识趣地加进来了,秋雨心不看也知,凤眼圆睁,“大胆高杰龙,竟敢私闯本小姐香闺!还不出去?”
她玉体半裸,正准备沐浴。
高杰龙这一撞进来,可是半饱眼福了,哈哈大笑,“秋小姐何必春花空待呢。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儿不是太可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