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怎么…怎么还没到…不行了…”娘亲无意识的呻吟着,一双浑圆结实的美腿已经无力的垂了下来,全身软软的躺在我的身下娇吟着。

看来双修的功法又进步了,因为刚刚娘亲已经使出了绝招,就是让花心去摩擦我的龟头,可仍然不能让我射精,之后她还想在这场战役中得到胜利,无疑是天荒夜谈。

我的双手把玩着娘亲胸前的一双艺术品,不时探下头去吸吮几下,让它们在我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形状,真是其乐无穷。

娘亲半眯着眼睛,嘴角缓缓地流出涎液,高挑的娇躯已经泛着妖艳的粉红色,圣洁之气已经渐渐被双修功法所侵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勾魂摄魄的气质,就算她不去主动勾引,除我以外,任何男人都会不期然的陷入对她疯狂的迷恋之中。

粗长的肉棒其实早已穿透花心,直入子宫内部,里面的吸力是娘亲名器的百倍,以前进入以后不用多久就会射精了,可是现在,除了带起娘亲更欢愉的娇吟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我生怕再继续下去娘亲的娇躯会承受不住,于是只好停下来,把肉棒退出娘亲的蜜穴,伴随着肉棒的退出,娘亲的花蜜也是紧随其后,沾满了床铺。

娘亲也顾不得我射精了没有,早已是累得脱力,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看来光靠娘亲一人不足以承受我的冲击,现在拿下姚清儿只是一个时间上的问题,不过这个处子只能慢慢开发,要让她好像娘亲一样,没有一段时间是做不到的。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一个人,那个便是对我仇恨至极的张文采,这个女人的年纪比姚清儿小一点,不过从她眉宇间的气息就不难看出,她的体内绝对有着一股不亚于娘亲的性欲,只是还没被完全开发,一旦把她这股性欲挑明,这个张文采的战斗力绝对不会低于娘亲。

只是,她的丈夫,武功诡异莫测,如何虎口夺食,这是一个最大的难题。

现在娘亲的身体已经差不多完全被开发了,假以时日,功法就能大成,所以我现在急需找一个和娘亲差不多的炉鼎,至少性欲不能比娘亲低,而且最好还不是处子,因为处子开发起来太麻烦,姚清儿这种类型是万中无一的,因为她拥有上乘武功,而且思维纯洁,开发以后修炼功法只会事半功倍。

“嘤咛”,娘亲幽幽转过身子,正对着我,香气缓缓地喷在我的鼻子之上,让我再次心猿意马。

摇了摇头,清醒了一下,情知不能再继续云雨了,轻轻的为娘亲盖上纱被,然后才踏出房间。

这场大战原来接近两个时辰了,密室里面暗无天日,不知道时间,不愧是一个双修的好场所。

房间里面空无一人,不知道父亲走到什么地方去了,不过这里有一些清心斋的弟子在看守,他应该不会走得太远。

缓缓关上密室的入口,刚走到房门前,忽然门向内推开,走进一个人来,脏兮兮的,像乞丐一样,我刚想发难,细看之下,原来这人正是刚刚才被娘亲洗得干干净净的父亲,现在已经全是布满灰尘和泥土了。

我的目光带着一丝烦躁,虽然他是自己的父亲,但是正正在刚才他才占有完一直和我相好的娘亲,让我的心忍不住莫名的生气,就算我能真正征服了娘亲的肉体,也征服不了她的心,这个所有江湖人士的女神,就是在连番高潮的情况下,她也能保持一丝清明,一直不肯叫我夫君,这也是我吃醋的地方。

脸上挂着傻笑的父亲忽然看到我,马上变得惊恐起来,“我…我…这里…不要…”

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我就忍不住想道,凭什么你这个连一个回合都坚持不了的人娘亲肯唤你作夫君?难道你有什么我是比不上的吗?

算了,再想下去我怕真会动怒,就由他留在这里吧,反正他也找不到密室。

刚才在密室得不到满足,现在满腔怒火无处发,让我有些怀念起姚清儿,要是她在的话,就是不能真正吃了她,起码也能让她帮我把火泄了,不至于现在不上不下的。

准备到后山去走走,至少那里没有血腥味和吵杂,虽然清心斋的弟子走了大部分,但这里仍然颇热闹,仿佛又看到昔日师门弟子在练功的情景。

忽然,一把毫无感情的苍老的声音在我背后不远响起,“小兄弟,请留步。”

我心神一震,凭我现在的修为,除非是娘亲及姚清儿这等高手,否则距离我十丈左右已经可以被我察觉。

但是我反而不害怕了,因为这个人要么就是和姚清儿一样级别,要么就是比她更强,两种都足以让我死翘翘了,何必还要多此一举?

真的像我在山下看到的那些戏班子做的那样,让我讲一通遗言么?

而且如果他要对我不利,开口就不是“小兄弟”,而是“小杂种”了。

“谁?”我没有转过身子,冷声喝道,我知道我没有动手的必要,因为动手也打不赢。

只听见几下细碎的脚步声从我身后走来,这个人已经没有再掩饰自己的身法。

“小兄弟。”那个人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别过身,看到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折的男人站在我的身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但大部分还是与世无争的冷漠,此刻他的眼睛正在与我对视着。

他的眼睛没有任何焦点,像一个瞎子,不过我很奇怪,瞎子应该不会这么准确的注视着我的眼睛吧?

“不要奇怪,也不用理会我是谁。”

老者缓缓的说着话,“我来这里本来是想拜会下姚掌门的,不成想姚掌门没有见到,倒是让我发现了一些古怪的事情。”

我心里一颤,莫非这个人已经知道了我的娘亲的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可是连娘亲都发现不了这个人?

只听老者继续说着话,“依照你的体格,是不可能拥有这般修为的,于是我细心感觉了一下。”

他仔细的盯着我,那对没有焦点的眼睛忽然转向了一边,“你身上的妖气太重,我估计,你多半是修炼了邪教武功,不过是什么武功,竟然连我都没有看出来。”

说罢,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刚才我拍了你几下,其实是想看看你的武功会不会反击,但是很奇怪,甚至连一丝波动都没有,这个世界上,估计除了一个和我差不多的老不死,嗯,那个喇嘛也算一个,你是第三个我看不出武功深浅的人了!”

我心里大惊,连娘亲和姚清儿这种一等一高手都不放在眼内,这个老变态,我今天算是完了!

“你……”老者忽然笑了笑,脸上的皱折也随之动了起来,“不过你的身上还残留着女人的体味和气息,或许和欢喜教有些关系,而且……你身上的那股女人气息,和你本人的气息很接近,应该是你的亲人!”

老者说完,忽然拉着我的手,说了一句“跟我来”,然后我的脚就像生了风一般飞了起来似的,景物不断向后飞去,弄得我有些头晕脑胀。

不过只是一会儿,他便把我拉到了山顶,估计是想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说话,只是这等奇功,我便相信他觉得比娘亲和姚清儿更厉害!

后山这里本来是有一个静修室的,不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拆掉了,再后来竟然又建起了一个凉亭,不知道有何用处。

“你放心,我不是逼你说什么,只是,你身上那个妖邪之气越来越重,迟早会引来江湖那些所谓正道所追杀,从相貌看来,你有五分雪傲芝的影子,你应该是她的孩儿吧?傲芝这丫头,我都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过她了。”

老者说着,然后忽然压低了声音,“据说你父亲林震失踪多时,可有此事?”

我点了点头,“不过又回来了,只是脑袋有点不太好使。”

这里一个人都没有,显得极其安静,而在我回答以后,老者竟然又转过身去看向山下的风景,一言不发,显得极其诡异。

我由始至终都搞不清楚他到底来这里干什么的,不过听他的口气应该和姚清儿等人有颇深的交情。

过了一盏茶左右时间,他才轻叹了一口气,“老夫很久以前就帮雪傲芝批过一次命,红颜祸水,此女天生就是桃花命,如果嫁入帝王之家,轻则祸国殃民,重则战火连天!当年老夫千方百计才让她成为清心斋圣女,可惜……”

老者从怀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像宝石一般,晶莹剔透,煞是好看,我一下子就被迷住了。

“其实,雪傲芝的精元有七成都在这个天眼珠里面,当年老夫为她批命以后就担心她会做出祸国殃民之事,强行夺走她身体里的七成精元,然后把她送进清心斋,希望可以为她注入正道的能量。”

我细心的听着,原来娘亲有七成的精元都放在了这个黑乎乎的珠子里面,那如果把它重新给娘亲……

“啪”

“哎呀!”

老者一手拍在我的头上,骂道,“你想都别想,现在雪傲芝的身体已经足够祸国殃民了,竟然和你这臭小子做出此等有歪伦常之事!如果把这天眼珠给回她,定必战火连天,生灵涂炭!”

说着,老者重新把珠子收起,“你身上的妖邪之气已经沾染在雪傲芝的身上了,老夫如果没有估计错误,她现在肯定是一个妖女,清心斋多年的努力已经白费了!”

老者摇了摇头,那对没有焦点的眼睛又放在了我的身上。

我被他看得发毛,冷汗不断从后背渗出。

“都是注定的啊!”

他又叹了一口气,“你们房事过度了,雪傲芝又是天生的媚骨之体,如果不是你的功力深厚,恐怕你早就一命呜呼了!我当年抽起雪傲芝的精元,就是不想让她成为一个妖女,想不到你竟然把她重新释放出来了!”

老者拉起我的手,搭在了我的脉搏之上,细心的探听着。

只见他时而皱眉,时而放松,我一分都不敢打扰他。

好一会儿,他收起了手,像是松了一口气般,“雪傲芝的身体承受不起你的武功,你得尽快多收几个床事需求较大的女子,不然的话,不出三个月,雪傲芝定必脱阴而亡!”

我也知道娘亲承受不住我的进攻,但想不到情况比想象中更坏,幸好遇到这个老家伙,“我怎么知道对方的需求大不大呢?”

其实我多少摸到一些门路,像娘亲这种媚骨之体,世间应该不会超过十个,这种女人的床事需求是最大的,娘亲的眉毛较细,眼睛常常有着掩饰不住的春意,这个需要解释的是,这种春意和荡妇的春意不一样,是很含蓄的,不是那种是男人就抛媚眼的眼神。

“这个我可没有办法教你,老夫到目前为止都是童男之身。”

老者仿佛有点不好意思,但随即正色道,“雪傲芝的身体世间少见,但也不是没有,老夫知道的,是灵魂殿的张文采,也就是殿主夫人,不过这朵花可是带刺的……”

我心里一震,张文采那个毒妇竟然有着和娘亲一样的体质?这样的话……

这时候我脑海里浮现出张文采那美艳的脸孔,丰满的胸部,浑圆的臀部和结实修长的美腿,啧啧,要是把她也上了的话。

但转念一想,那个灵魂殿的端机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是不是可以利用一下姚清儿和张文采之间势成水火的关系呢?

“不过老夫看得出,张文采此女修习的武功里面,有一种诡异的吸阳之术,咳嗯,简单来说,就是有能力在床上把男人置之死地,好邪门的武功!”

我很奇怪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事情,这个不知道何许人也有着高深莫测的武功,但对着我这个屁孩子竟然如此客气,不知道该信不该信。

老者看我不说话,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一会我就把你父亲带走,他现在的身体很不稳定,不能再受刺激,否则我怕他连你都杀掉。”

带走父亲?我眼睛一紧,这不是我所希望的吗?这样的话,娘亲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你父亲的脑袋受了很大的伤害,那些该死的植物!”老者自顾自的说道,“便宜你了臭小子!”

我们都明白话里的意思,老者深呼吸了一口气,那双诡异的眼睛又“盯在”了我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的身体虽然经过一番改造,不过不适合过度的房事啊!”

说着,那双眼睛仿佛忽然注入了能量一般,焕发起神采。

“跪下!”老者不容我多说,一手按在了我的肩膀,巨大的力量仿佛一座山般压下来,不容我半点抵抗。

我以为他要对我不利,想要运功,但所有内力都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一点可以反抗的意思。

老者缓缓的用另一只手隔空指在我的膝盖上,“扑通”一声,我就跪在了地上。

“叫师傅。”老者抛出了这样一句话,便不再看我。

我不忿他使用武力,想要挣扎起来,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一下,这老家伙是玩真的了!

“不叫,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就不准你是挂在城门口皇榜的通缉犯啊?要是你以后被朝廷判罪了我岂不是要遭连坐?”

老者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玩笑一般,哈哈的笑了起来,脸上的皱折不断地抖动着,“臭小子,有点意思,要不是看在姚掌门的份上,老夫还真不想理你!”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那颗黑乎乎的宝珠,据说里面有着娘亲七成精元的那颗,扔在我的面前,“这东西只要你肯叫我一声师傅,老夫就送给你了!”

我吐了一口唾沫,“呸,这东西本来就是我娘亲的,你这是还回我!更何况谁知道你是不是疯人塔里面跑出来的,拿一颗大街上五文钱的地摊货说是什么精元,不要!”

我嘴里说不要,其实我已经大部分相信了老者的话,估计这家伙跟戏班子演的那些仙风道骨的高手一样,是世外高人,如果真的是这样,我还回娘亲七成的精元,那到底她会美成什么样子?

这颗黑乎乎的东西透着光,丰满润泽,肯定不是地摊货,就是拿到外面卖都能卖个几千两银子。

老者眼中精光一闪,手上的力更重了,“他妈的,臭小子竟敢说老夫是疯人塔里面逃跑出来的?”

说着,忽然哈哈一笑,“原来是要和老夫谈条件啊?当今世上就你敢,你娘亲来到老夫面前都要乖乖的叫上一声尊者,好吧,不知者不罪,这声师傅你今天叫也得叫,不叫也得叫!”

话音刚落,我只感到肩膀一阵巨痛,这老家伙来真的啦!要是我现在叫了岂不是以后在他面前没有面子了?

豆大的汗珠从我头上,背后,前胸不断冒出,老者看我不说话,手上的力度越来越重,估计要是我再不叫的话就得变成废人了!

但只是一瞬间,我的身体竟然发生了反应,内力疯狂的涌出来,顽强的抵挡着老家伙那股巨大的力量,但这一切老家伙都好像没有察觉一般,暗自得意的望着天空,估计他也不知道我的武功能有如此奇效。

疼痛已经慢慢的减去了,但我的身体仍然不能动弹一分,于是我索性闭目养神,反正一时半刻都走不掉。

或许是他觉得已经足够了,正要看看我的窘相,谁料我竟然悠然自得的闭目养神,好不惬意,惹得他大叫,“你…你这是什么回事?为什么还不叫师傅!”

我抬起眼皮,“什么师傅,你连个见面礼都没有就要我拜你为师,你说我就信啊?你还是换身衣服,画个妆到山下戏班子粉墨登场吧!”

我心里也没底,不过没有道理这么容易要叫他做师傅啊,虽然他武功实在是高,但我现在又不能修习,倒不如自己循序渐进。

老家伙气得七窍生烟,几乎又要一掌拍下来,但想想还是把手掌收了回复,面对着我这个油盐不进的小家伙,他被打得完全没有了脾气。

“好吧,你说说看,你要怎样才能拜我为师?”老者松开手,讪讪的说道。

我摇了摇头,“你为什么就要叫你做师傅啊?无缘无故被你捉了上来这里听你说故事,我还没来得及问你拿银子作为听众的费用呢!”

老家伙的眉毛一挑,没好气的道,“这样说吧,姚清儿跟我有些交情,我本来只是想来见一下她,来到这里后发现妖气很重,本来不想插手此事,不过竟然让我发现这股妖气有一部分竟然在傲芝的身上,这样我就不得不管了!”

说着,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捡起地上的珠子,放到我的手上,“原来是你这个臭小子,老夫好不容易才把傲芝的媚骨压制住,你这一来就把老夫的道行全部破坏了!”

“这颗珠子你先拿去吧,我来告诉你怎么用。”

老家伙不再提拜师的事情,他可能也放弃这个念头了,“下一次行房之前,你先把它放在一碗水里面,然后直接把水喝掉,再把它重新放好,一共三次,就能暂时让傲芝的身体适应你身体的强度了,切记,不能再多用,否则会有反效果,到时候把你吸成了人干可不要后悔。”

说罢,他嘿嘿一笑,“如果你再多用几次的话,傲芝就会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到时候,老夫肯定要回来取你命的!”

我连连摇头,连忙把珠子收好,这时候才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叫了一声“师傅”,到这时候,我才彻底相信了老者的话,不过他为什么要帮我,我想肯定不单是因为他和姚清儿是朋友那么简单的,里面肯定还有其他内情。

老家伙愣了一下,随即哈哈笑道,“有点意思的小子。”

说罢,又掏出一个看上去像竹制的东西,交到我手中,“以后如果你要找我的话,吹这个口哨三次,我便会过来了。”

说着,又好像不放心的看了看这个口哨,确认它完好无缺才又交回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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