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春色满园 谁念青荇

两名绝代高手力道惊人,彼此之间抵死缠绵,消耗也比常人大得多。

从清晨至华灯初上,一同倦极相拥合眼。

赤条条的裸体几乎嵌在一起,难分你我。

彼此之间呼吸相闻,发丝交缠,谁都不愿意分开半点。

金乌落地,旭日东升,阳光洒满窗棱。

世间三百六十行,想成为个中翘楚,除了别具天赋之外,远胜常人的勤勉必不可少。

祝雅瞳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吴征能势如破竹踏浪前行,他们从来都是天底下最勠力,最勤苦的人之一。

今日的院内却没有往常的景象。

既没有挥汗如雨的打熬根基,也没有采纳天地的打坐吐息,唯有床榻上传来微微的鼾声。

吴征睡得四仰八叉,只有左臂弯起。

祝雅瞳枕在他左肩蜷成一团,像只乖顺的小猫。

终于到了日上三竿,两人才一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祝雅瞳还一手拍嘴,打了个呵欠。

“好久没有睡得这样饱了。”吴征笑中略有歉然,大敌未灭,贪欢过头耽误了修行,总有些负罪感。

这事不能怪他,要怪就怪祝雅瞳身子太好,昨日太浪,任你九世修禅也把持不定。

“睡好了有什么错?”祝雅瞳慢条斯理地起身,拢了拢一头蓬松纷乱的云鬓跳下床来。

吴征双手垫在脑后,饶有兴致地看她娇躯赤裸着行至镜前落座。

双腿交错间,鲜嫩若熟果的双乳微微抖动,落座时更是甸甸地向下一沉,又迅速弹回原状。

乳浪之汹涌,在透过窗棱的金色阳光照耀下满室生春。

美妇落落大方,毫不闪躲吴征的注视,甚至嘴角还有一丝甜甜的笑意。

似乎无论对自己绝佳的身段样貌,还是吴征迷恋又欣赏的目光都十分满意。

祝雅瞳从梳妆盒里抽出根红绳束起长发,起身仅披了件紫色外衫,朝吴征嫣然一笑便翩然离去。

不多时屋后的浴房里传来水声。

一夜酣战,痕迹犹存,吴征心知祝雅瞳沐浴净身之后,还会贴心地备一份早餐送来。

吴征双手枕着头,以祝雅瞳修行上的苛己与对自己要求从不放松的严厉,不知道今日为何施施然,悠悠然。

原本照他的猜想,步入十二品之后,祝雅瞳必然更加严格,谨防自己骄傲自大,目中无人。

但看她今日模样,一副天下已太平,万事不足挂齿,全然享受温馨小日子的模样。

不管昨夜祝雅瞳如何发浪贪欢,吴征也不会认为她沉溺于此,只是个中缘由他猜不透罢了。

吴征也并不为此担心。

步入十二品,柔惜雪是最好的引路人,身具此间之后,祝雅瞳就是标杆,她有无数的经验,自会为自己做妥善的安排。

感慨了一番自己的幸运,耳听得水波轻漾,佳人入浴,吴征不准备继续等待,悄悄翻身而起,轻手轻脚向屋后摸去。

美妇背倚桶壁只露了个头,池水微温,托举着浓密的长发花朵般散开,恰巧遮挡了曼妙胴体。

吴征放长了目光也瞧不见一星半点,不由大感遗憾。

玉体裸呈固然诱人,但有时遮遮掩掩别有风味。

祝雅瞳合着的双眸微睁,一眯一横,嗔道:“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出来!”

“嘿嘿。还是瞒不过你。”吴征已全力施展轻功,还是叫祝雅瞳发现了行踪,果然功夫还是不到家。

“藏身太刻意,动作太快,连风都被你催得急了,你还早得很。”祝雅瞳哼了一声,字字针砭刺得吴征体无完肤。

然后又挪了挪身,背脊给吴征留了个空位,十分享受地倚在爱子身上。

“原来如此!”十二品高手五感敏锐,轻柔的晨风略有改变都能有所察觉,吴征大开眼界:“那今日练什么?”

“不练,就你那点资质,练了也白练,嘻嘻。”祝雅瞳抢白了一通,滑若游鱼般一旋身面对吴征道:“你呀,好些年了心弦绷得太紧,不是好事。常言道劳逸结合,从现下开始修为可能长久不能寸进,万万急不得。”

柔滑的肌肤与曼妙的曲线,都在一旋身间纤毫毕现,让吴征享尽温柔,大发感慨道:“幸好没有留在凉州或者江州当什么劳什子的皇帝,现下不用那么多事情要操心,否则哪来这般日子。去他娘的当皇帝!”

“哎呀,人家和你说正事。”祝雅瞳拍开吴征在臀后大饱艳福的魔手,贝齿咬唇嗔道:“你明不明白?”

“懂了懂了,是说从现下起,我就得调整心态,不可一味追求速成快进。这样就算将来很长一段日子修行无果,也不致患得患失,反有大碍。”吴征向来应变奇快,一下子就听懂祝雅瞳话中之意。

“不错。所以,眼下不着急修行……”

“我就怕闲了下来,容易玩物丧志……额……嘿嘿。”一时失言,吴征咧嘴一笑。

虽有不敬之言,但也是事情,以祝雅瞳的美貌与聪慧有趣,的确容易爱不释手,怎么玩都不腻。

“你是那种人么?”祝雅瞳显然对吴征的自律大有信心,眼珠子一转,又道:“再说了,放松不是什么都不做,从今日起你得多动脑子,我会给你下课题,你一件一件地完成。”

多动脑子,就是多领悟体悟的意思。

十二品高手内力如烟如海源源不绝,体质强悍也几达人体的极限,刻意打熬事倍功半。

多去体悟,去感受身体与从前的不同,适应这种全新的境界,远比闷头死练要有效得多。

“我还以为这段日子会比地狱还难熬。”吴征松了口气,连身体都放松了不少,仿佛浸在水中舒适到了极点。

“怎么?来我这里就是地狱么?哼。”祝雅瞳嗔了一口,道:“谁要你只懂得修行了?现下虽有不足,也已够用,不必急于一时。这段时日啊不必刻意,你想干嘛都成,要去陪陪菲菲,雁儿她们都由你。还有盼儿,她在烟波山上尽心尽力,眼下她也已长大,不像从前一样是小孩子无忧无虑,天真浪漫,可莫要再冷落了她。多和大家在一起,很快你就能感受到许多和从前的不同。”

“我知道了。对了,你说的课题?”

“不着急。”祝雅瞳狡黠一笑:“该有时自然就会有。”

“今日没有?”

“眼下没有。”祝雅瞳沉吟道:“你说,燕国来犯之后,大秦会不会有所动作?”

这么快就岔开话题?

吴征心中狐疑,也不再追问,道:“必然会有,就算捡点便宜也是好的。霍贼的大军拿下江州之后正好就地休整,只看形势伺机而动就行。无论这一场战争是什么结果,他都不会全然按兵不动,大动还是小动而已。什么两国缔结盟约,鬼才信。他不得燕盛两国打得不死不休,一起灭国才好。”

“那……你说是大动还是小动呢?”

“这个……实话实说,霍贼那个人确有经天纬地之才,我猜不透。”吴征即使美人在怀,一时也陷入沉思:“常理而论,不宜大动。霍贼刚坐了至尊宝位,但是以威迫压人,两川境内不得安宁。江州刚下也不太平,有太多事情要收尾善后。大军一动,光是粮草接济都有问题。而且霍贼手里就暂时只有这支大军,万一遭逢大损,连眼下的局面都保不住。我要是他,一定左右为难,多半到最后也是不敢动的。”

“关键还在于这一动能有多少利益,就算趁虚东下,也就是得些财货。如今吴楚之地势强,除非被燕国一击而溃,否则待陛下缓出手来,他拿到的地盘终究还是守不住。霍贼再厉害,也变不出什么花样来。而且莫要忘了,这种人鹰视狼顾,他永远不会相信外人,把希望全寄托在燕国身上,他不会的。”

“很有道理!”吴征本当一拍大腿叫绝,但掌中有丰满柔软的美乳一座,顺势就捏了捏道:“燕国此战本就有意气之争的意思,不占地利,不占人和,天时也就两边均等。北军南下隔江对峙,胜算大不到哪里去,霍贼不会抱有太大希望。既然地盘守不住,妄动大军还不如小股部队劫掠的好。”

“哎呀,说正事你不要乱动!”祝雅瞳拍了拍吴征手臂以示抗议,但还是任由他抓住了把玩道:“小股部队那就有意思了。”

“呵呵,惯于摘桃子的人,终有一日被桃子砸了脑袋。这一回,说不定有机会叫他吃个大亏!”吴征咬牙切齿恶狠狠道:“打烂他新建的亲兵,叫他从此龟缩境内再不敢妄动半步!不管他怎么做,我只要这两个结果,目的就能达到了。”

“霍贼有大才,娘看经天纬地的,只有征儿。”吴征始终在成长,不仅是他的武功,他的眼界,能力,判断越加得心应手。

历经磨难,他始终顶着风雨前行,也难怪祝雅瞳如此自傲。

“其实没有。只是比起霍贼现在要操心的事儿多,我没那么多牵绊而已。”

“哼,我就不喜欢你这样自谦。”祝雅瞳一扭腰,美乳来回磨蹭在吴征胸前,嗔道:“不叫没有牵绊,是你的胸怀比他广阔,眼界也就更宽,更长远。娘就看到现下窃国贼雄霍永宁花净了家族百余年的积累,反被征儿处处压制,举足难行。”

“在没有将宁家斩草除根,断子绝孙之前,我一定不会有一点点的骄傲自满。”吴征正色一言,头一低深嗅了一口道:“我的胸怀是不是比霍永宁广阔不知道,我只知道瞳瞳的胸怀是一等一的广阔。”

“哼!”祝雅瞳丰唇一嘟,娇躯忽然一颤,让吴征面上一僵,额头落了几颗冷汗。

美妇媚眼如丝,又闪露着些危险的气息道:“那你这根坏东西,也是天底下一等一的经天纬地之物!”

自从下了水,这根棒子就一柱擎天。

热乎乎的棒身比夏季沐浴用的水热得多,起先抵在美妇臀后,祝雅瞳心慌意乱,想好好说几句话而不可得。

不得已寻机转身,压在小腹上才略得心安。

随着二人谈天说地到了尾声,肉棒越加不安分,抵在嫩嫩的腹皮上不停跳动。

美妇咬牙切齿也难忍,于是双腿一分一夹,将肉棒夹在腿心里。

这一夹,尽显美妇双腿的丰腴有力、肉棒被夹得恰到好处,增一分力则疼,减一分力则不够舒爽。

吴征爽快之余,还真怕祝雅瞳那丝危险气息的眼神,一个不高兴再用点力,棒儿受创怎么办?

但这一来,快意连绵的不仅是吴征。

棒儿昂天翘立,即使双腿也夹不住。

滚烫的棒身嵌在幽谷蜜缝里,激得祝雅瞳花肉一缩一缩,不自觉就渗出些蜜汁来。

美妇柔荑在小腹间交叉相握,藕臂恰将饱满的双乳夹得浮鼓起来。

水汪汪的双目楚楚可怜,又满是希冀与崇拜之色道:“今后你也要保护人家,人家已经等了好些年了呢……”

眼前的祝雅瞳仿佛还是当年那个遭逢大变,正惶然无措不知前路在何方的少女。

而吴征就像忽然从天而降的盖世英雄,让少女找到足以倚靠的肩膀,正芳心可可,眉目含情,春风荡漾。

看得吴征连心都在抽搐。

不仅是心疼她那么多年的风餐露宿,以女子之身艰难前行。

更被她眼下兼具青春少女的楚楚动人,与轻熟美妇的娇艳绝伦而迷醉。

吴征激动得声音大颤道:“会的,穷我之一生,都会以生命保护瞳瞳!从现在起,我来保护你!”

庄严的承诺,祝雅瞳会心一笑。

再强的女子,一样需要有人来爱护,再强的男子,也有心灵需要慰籍体贴的时候。

饱满的额头上迎来深深一吻,美妇的娇躯逐渐发软。

轻吻缓缓下落,终于印上丰满的唇瓣。

轻吻渐重,呼吸渐浓,两人的动作忽然激烈了起来。

天雷勾动地火的一瞬间,祝雅瞳猛地挣脱双唇哼道:“不要在这里,回屋里去。”祝雅瞳声若蚊呐,四肢直接把吴征缠了起来。

“不想在这里?”水中欢好滋味独特,陆菲嫣对此就颇有喜好,两人常常共浴之时就无法自制,美滋滋地来上一回。

“不太喜欢,还是屋里好。”各有所好,祝雅瞳还是喜欢在床笫之间的酣畅淋漓。

床榻上结实又绵软,可以随意摆出自己喜欢的姿势,集中所有的力量与精神专心致志地享用,感受与冲击。

不像在这里,虽有水的浮力托举,总要花出好多心思在维持姿势上。

若是正激烈之时,水花翻溅,极易收到些干扰。

哗啦啦的出水声。

吴征单手托定丰臀,顺手扯过一张方巾,边走边将两人的身体揩抹干净,几个大步就返回屋里。

方巾落地,吴征忽然一笑。

“笑什么。”即使是祝雅瞳,青天白日里在院子里娇躯赤裸,明知不会被任何人看见,也不由心如鹿撞。

“不敢说,说了要被你怪罪。”

“不怪你,快说!”祝雅瞳的好奇心被勾起,不问个明白不肯干休。

“猜猜,妙筠最喜欢什么?”

“不好猜。”祝雅瞳点漆般的眼珠子转了转,道:“妙筠如此害羞,被人说两句都要脸红,该不是私下独处有什么出格的事情?”

“哈哈……”吴征大笑道:“她就算沐浴完了,也要穿得整整齐齐。然后回了屋里,要我将她的衣物全都撕了剥得赤条条。她觉得这样无比刺激,极易动情。啊,还要非常粗鲁地一件件撕了那一种,边走边撕,一路撕上床去。”

“嘻嘻,想不到妙筠斯斯文文,居然喜欢这种调调。”祝雅瞳也觉大乐,脑海中一闪而过衣袂七零八落散在一地的样子,正是恋人之间干柴烈火迫不及待,春情浓得化不开:“那……欢好的时候,不会也要你……粗鲁吧?”

“那没有,我们家没有喜欢这样的。”

“我还猜她没事就爱和你撒娇。毕竟她小小年纪就孤身在外,碰见了你那么会疼人,肯定要撒撒娇。”

“嗯,不过最会撒娇的不是妙筠,再猜猜?”

“菲菲呀,我看过……”

“也不是。”

“咦?还有人比菲菲更会撒娇的?”

“你掌门师姐。”

“啊?啊……”祝雅瞳讶异之余,又恍然大悟。

府中女眷虽不算太少,但每一位都不是寻常女子。

没有一位五体不勤,从小当娇花一样养大的闺阁小姐。

更是每一位都有不同的过往,经历许多风风雨雨。

正因如此,在吴府遭遇大难之时才能不离不弃。

也正因如此,她们都远比寻常女子早熟。

早熟固然是好事,但也会失去很多青春的美好。

吴征恰巧是一位体贴又有趣的情郎,轻易就勾起每一位夫人的少女心。

多少年的憧憬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实现,难怪她们一位位都暴露出深藏的天性,还乐此不疲。

“没想到吧?”

“真没想到,她那么坚强的人……也就对你撒娇了。”

“小事情都不要紧,都可以随心所欲。”吴征又朝祝雅瞳的唇上啄了一口道:“瞳瞳还不是一样?”

祝雅瞳从吴征身上跃落床面,将鬓边秀发拢至脑后笑道:“那你会不会笑话人家?”

“这有什么可笑的?每回想起来都是甜蜜又有趣。”

“嘻嘻。”祝雅瞳嫣然一笑,斜倚床榻招了招手道:“征儿,过来呀。”

美人出浴,斜身而卧,每一样都是足以撩动心弦的浓浓春意。

能让男人意乱情迷的,除了最好最醇厚的美酒,就是最美丽最妩媚的女人。

这一声似哀求,幽怨中楚楚可怜。

又似下令,仿佛高高在上的女王正招手呼唤心仪的男子。

吴征缓步趋近。

祝雅瞳贪欢起来,竟也和陆菲嫣差不太多。

那精光发亮的双眸,仿佛春湖里倒映着月光,慵懒的身姿,状若斜柳一样妖娆。

即使还隔着小段距离,依然能感受到她紧张得乱了的呼吸。

豪乳斜垂,枕在倚床的臂弯,圆滚滚地挤在一块儿。

笔直的玉腿紧夹着腿心间乌茸一片。

全身上下一片雪盈盈的洁白,衬以两点鲜红,一片乌黑,实在诱人无比。

两人一同张开双臂相拥,再着床一滚,祝雅瞳翻身在上,双腿一分,腰肢一落。

乌茸埋向龟菇,一声轻吟,钝尖准确地分开两瓣嫩脂,陷入一片膏腴肥沃,紧致温软之地。

熟极而流的姿势,别样的温馨甜美。

吴征双手环着美妇腰肢,让她臀儿高高翘起再深深落下。

丰腴挺翘的臀儿仿佛承载婴孩的摇篮,正温柔地摇晃。

没有撞肉时的啪啪声,只有粗硬肉棒与柔媚花肉纠缠时的轻微摩擦声。

每一下都不快不慢,轻起轻落,极具韵律的节奏。

祝雅瞳伏在吴征身上,胸前美乳挤成两具粉面团儿。

她一边感受幽谷里清晰非常的每一次深入浅出,翻搅厮磨,一边梳理吴征的乱发。

无论是幽谷里的花肉,还是她香软的柔荑,都一样的温情脉脉,爱怜无限。

这样的抽送不够激情酣畅,但祝雅瞳复杂到极点的爱意表露得最深,全无遗漏。

四目对视,一瞬不眨。

忽然祝雅瞳目光飘移,面色羞红道:“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起就……一直停不下来……一直想要……”

因为从前错过的时光太多!

吴征内心暗道,却不忍说出口,只是回以温暖的笑意,默许她所做的一切,更鼓励她不必害羞不敢,良久后道:“只要你想,我都在,都愿意陪你。”

“我知道。”祝雅瞳丰唇一扁,目中忽然涌出些许泪水,含在眼眶里并未滴落,更显双目盈若春水。

说来也怪,几乎同时,本是润润的幽谷里也沁出些花汁,一下子变得湿滑起来。

泪水与花汁,总是人体上最为神秘又直接的不忿,丰富难以摸清的内心在会依托它们忠实地反馈。

吴征已在享用花汁的脉脉柔情,也想知道祝雅瞳在想些什么。

“娘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那年我偷上昆仑山,费了好大的气力。征儿是怎么知道娘藏在屋里的?”祝雅瞳又是想起了旧事,待吴征的亏欠其实一直都在她心里。

“因为瞳瞳身上太香了,我屋里可从来没有这种香味。”吴征咧嘴一笑,环腰的双臂紧了紧。

他幼年早熟,藏着旁人不知道的秘密,那一夜祝雅瞳想是心情激动有些进退无措,以至于一身香汗。

吴征不敢说得太过清楚,含混道:“昆仑山上除了陆师姑之外,可没有旁人这么香。我有时去陆师姑的屋子里才能闻见,我的屋子可绝对没有,师姑那时也不会来我屋子久坐。说明山上有外人在。”

“原来如此。”祝雅瞳恍然大悟,吴征小小年纪就能心思缜密,她也与有荣焉颇觉自傲。

贝齿一咬唇瓣,调笑道:“你还好意思叫人师姑……哎哟……轻点……你别乱动……”

美妇取笑,吴征报复性地耸了耸腰,又重又猛的力道随着肉棒直透花心,让祝雅瞳花枝乱颤地连抖了几抖。

方才还全是温情的声音也变得酥腻媚人。

吴征报复成功,便依言不再乱动,任由美妇自行将臀儿起起落落,轻舒缓凑地套弄肉棒。

“小时候……你看见同门都有家,会不会,怪罪娘……”

“其实没有。”吴征摇了摇头道:“懂事开始就以为自己没有爹娘,但是门中每个人待我都不错,亲如一家,有什么事都不冷落。那时候我还是昆仑的宝贝疙瘩,一呼百应,什么时候都有人宠着。就算后来非要修习[道理诀]犯了众怒,师父师娘也没半点冷落我,菲菲气消了之后,明里暗里照料也不少。所以,当时我没有恨自己的爹娘。话又说回来,都不知道爹娘是谁,恨也恨不起来,我当时还以为他们都在那座小村子里遭了毒手,罹难了呢。”

“昆仑的恩情,娘是一生一世都还不完了。”

“娘的恩情,征儿也一生一世都还不完了。”就算远在天边,祝雅瞳从来没有一刻不为母子相认相聚而拼尽全力。

这份深情厚意,与昆仑所给予的养育之恩全然一样。

“嘻嘻,那征儿准备怎么还?”

“娘,我想吃奶。”

“去,小坏蛋,就想着占便宜。”

“哪有啊……”吴征震天价叫起屈来:“我虽然一屁股的债还不清,单单这一样娘可是欠着我的。”

“哼,这时候来讨债,娘有说不给你吃么?”祝雅瞳双掌按在吴征肩头撑起上身,臀儿依然起落不停。

借着腰肢款摆之力,双乳悬空立刻荡起波涛阵阵,像挂在枝头的两颗硕大仙桃,正被风儿吹得前后摇甩。

腰肢下压,嫩嫩的腹皮贴在吴征腰杆上。

上半身微微扬起,无论是纤美而线条流畅的两肋,硕大浑圆的饱满美乳,还是音叉般支起的锁骨,每一样都性感万分,诱惑无端。

但美妇支起上身的高度却极有讲究,即使一对豪乳像饱满的果实压弯了枝头般垂落,一下又一下地甩荡在吴征眼前。

吴征双肩被按实无法仰身,就差了那么一点点,偏偏吃不着这对熟美的仙果。

香风阵阵,弹跳的美乳更像两团灌满的鲜甜果浆的大白馒头,不仅色香味俱全,更是解饿又解渴。

可吴征就像即将渴死又饿死的人,救命的美味佳肴就在眼前,偏偏差了那么一点点,就是吃不着。

眼前是天堂般的美景,偏偏如置身于地狱般煎熬。

幸好吴征已不会在祝雅瞳面前毫无还手之力,他也不挣扎,候得双乳荡漾至嘴前时,忽然深吸了口气。

绵软柔嫩的大奶子被神秘的力量吸引,仿佛一根无形的丝线圈住了梅珠一拉。

原本祝雅瞳逗弄吴征,大奶子几乎压在他的面上,馨香可闻。

软嫩的乳肉弹性绝佳,受外力作用下乳峰处仿佛成了一只细长的尖椒,扑簌一声便落入吴征口中。

深重的吸力与舌尖蝶翼般拍打在酥麻的触感祝雅瞳娇躯一软,她再撑不住双臂向下一瘫,两团豪乳就将吴征的脸庞彻底埋了进去……

窒息般的闷声传来,祝雅瞳并未就此而怜惜,反而顺势双臂一环,美乳一沉,将吴征死死闷在双乳里。

“唔……哦……”爱子激烈舔舐所带来的刺激,让乳尖上的酥麻急速蔓延,一双大奶子暖烘烘地发着热,祝雅瞳发出声梦呓般的长长呻吟:“征儿……用力吸……这样好舒服……”

话音刚落,迷蒙混沌的脑海忽然电闪雷鸣般地一震。

吴征叼着已含在口中的左乳莓珠轻轻一扯,弹性绝佳的大奶子像糍糕般拉长,轻易便与右乳莓珠对在一处,被吴征轻易一同吃了进去。

“你是饿了么?饿了……就……多吃些……”祝雅瞳娇声嘤嘤,眼下不仅情欲弥漫,连母性都一同被唤醒。

她轻咬唇瓣强忍娇躯的颤抖,勉力维持着身姿,以不打扰吴征纵情享用这对恩物。

那被舔舐的快意纵贯全身,引得幽谷频频收缩,绵密的肉齿不住啃咬深陷其间的肉棒。

肉棒猛然跳了一跳,似是收缩的幽谷带来巨大的快意,让它难以安分。

花径被挑开的触感明显又敏感,祝雅瞳不自觉剧烈拧了拧腰,迎凑着肉棒的翻搅。

可这一来,剧烈的快感骤起,她再撑不住酸麻的娇躯,香肩一软,几乎把一对豪乳全摊在吴征面上。

吴征从豪乳间探出头来重重喘了几口气,叹道:“瞳瞳……太湿了……”

幽谷里水声脸面,胯间不仅浓密的乌绒,连两片洁白的腿根都闪着晶亮的荧光。

两人尚未有大动作,可诸般情感交织令柔情大起,祝雅瞳不一时便湿得通通透透。

“那你就快些满足人家……不许停下来……”

“说得好像我停得下一样。”吴征双手托举着美乳下沿,帮祝雅瞳稳住身形,馨香满嘴吃得爱不释口,含混问道:“下面要我动么?”

“不用,嘻嘻……你专心吃……下面我来……”祝雅瞳娇喘着晃了晃丰臀道:“人家不会吊着你的……”

这一晃,不是先前的轻摇款送,缓慢到能感受肉棒翻搅每一片花肉,龟菇刮送每一颗肉齿。

而是重重地一提一落,丰满的臀瓣被甩出一道肉浪,沉甸甸地急甩而下,以极强的力道拍击在吴征的腿根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弹性绝佳的臀肉像只装满了浆汁的皮囊晃动不停。

不等臀波复归平静,祝雅瞳又是重重地一提一落。

紧窄难行的花径由于花浆的润滑与祝雅瞳的力道,而变得顺畅爽利。

从她臀后看去,抬腰时两片花唇被撑圆,仿佛少女正含入冰糖葫芦时的可爱幼圆,还能见到被带出的嫩红花肉。

臀儿落下时,则将粗壮雄伟的肉棒全根吞了进去,直至末柄。

嫩脂唇瓣与棒身全都被浓密的乌绒淹没,消失不见。

祝雅瞳并非放荡身姿,恣意起落。

她还和先前一样,腰肢以上紧紧贴着吴征不动,仅以腰肢为支点起落着丰臀。

每一回抽送只得肉龙的一半,两人的感受虽没有大起大落的狂野放纵,但抽送更加密密频频,一样的爽透神魂。

“这样还满意么?”祝雅瞳娇羞不已,嘟着丰满性感的唇瓣哼声道。

虽无法将自己猛烈起落的身姿看清全貌,脑海中一现那放浪的模样仍觉脸红。

吴征无暇说话,祝雅瞳等来的是他将两颗莓珠死命吸入口中大力舔舐的回应。

视线里只见吴征的一头黑发,两团美乳被他抓得八面鼓胀,也能感觉到他吸得那么深,那么重,峰顶上的粉晕处都不知是不是被拉得细长。

个中滋味,祝雅瞳无法抵抗。

一边是幽谷里的连绵快意,另一边又是爱子嘴馋无比。

她晕乎乎间忽然想到,若不是爱子自幼就离开自己,而是由自己亲手抚养长大。

他儿时吸吮乳汁,不知道自己会不会也生起绮念,不知道他尚未长出乳牙的小嘴戏耍似地咬着乳尖时,自己微微吃痛会不会像现在一样强自忍耐,只因快意更甚,不忍停下。

“能喂饱你么?”祝雅瞳芳心大乱。

从前爱子之心更甚,昨日则情欲大炽。

一夜过后,两种情感毫无觉察地融于一处,再加上这原本熟极而流,却又最适合二人迷离扑朔,难以辩驳之情的姿势。

眼下心中参差错落,一时快美,一时娇羞。

“没有……娘也没有饱……”吴征又探出头来松了口气。

双乳不仅丰满硕大,弹性又佳,祝雅瞳环抱自己压在面上,大奶子轻易便顺着他脸庞的纵横阡陌,贴合得几乎不留缝隙。

再怎么内力深厚气息绵长,吸吮舔舐久了也觉透不过气来。

“哼……哼……娘自己会吃,不用你……操心……”祝雅瞳花汁涟涟!

这姿势又让花径抽得奇紧,抽送间肉龙与花肉一同压缩着空气,噗噗之声不绝,仿佛一场豪雨过后,窄小的洞眼里正有清泉直喷时的声响。

吴征正说的是她花肉饥渴难解,即使幽谷小嘴把肉棒一口一口地全根都吃了进去,仍没半点满足。

只一口吃的比一口重,一口吃的比一口欢。

吴征咧嘴一笑,展臂将美妇搂近稳住她花瓣般的香唇。

二人津液交换,唇舌交缠了一阵方才分开。

吴征双掌下落捧着两片满月般的臀瓣,男儿粗糙的大手,却只能掌控这对丰臀的小半片,但不碍他大力地揉搓。

“你!……又来使坏……”祝雅瞳声娇语羞,柳腰却拧扭得更欢。

原来吴征揉搓丰臀之际,又将两片臀瓣大力分开,方才露出一线深沟。

深邃迷人的臀缝里湿湿嗒嗒又润腻浆滑,美妇丰臀上沁出的香汗滑落至此不足为奇,但花汁竟能逆流而上,可见她如何动情,这道深沟又是如何的紧致。

“为夫看看瞳瞳这里伤着了没有。”

臀瓣被掰开,粗糙的手掌按实了,又有一指探入轻抚菊瓣的褶皱。

祝雅瞳的后庭光以敏感而论几与陆菲嫣并驾齐驱,而那股别样的情感让这处成为她的[死穴],轻轻一碰便觉受不住,极易动情。

“别……”祝雅瞳惊呼一声,臀瓣随之一抽,竟脱离大手的掌控紧紧闭合在一起。

丰美的臀肉原本将菊蕾严严实实地护住,然而大手不依不饶,再度掰出一道裂隙重新探了进去。

轻抚菊瓣立刻引起剧烈的反应,小小的洞眼收缩不停,强劲的吸力几乎将绕着褶皱转圈的手指吸了进去。

美妇更是俏脸上泛起粉晕一片,嘤嘤呜呜地坐立难安。

后庭传来的麻痒着实难当,吴征像轻揉,似爱抚,并无更多动作。

祝雅瞳却起了奇妙的反应,又是难过,又有一股隐隐的期盼。

但她的娇躯却忠实地反馈着一切,臀儿起落得更欢,肉齿啃咬得更重,连声音都在娇软酥甜间打着颤。

“不要这样……会变得……好奇怪……”

“看来没有受伤。”吴征戏谑地一笑,道:“变奇怪了……不好么?昨儿曈曈可是奇怪得停不下来,要了又要……”

“先不要嘛……”祝雅瞳越发觉得羞不可抑。

原本就是身上的至羞之所,昨日动情放荡,尝到甜头之后便流连忘返,让吴征在深不见底的洞穴里探了又探。

美妇痴缠着吴征撒娇道:“这样挨不住……又弄得人家好难受……”

手指轻抚带来的酥麻固然受用,但更会生就一股强烈的不满足。

两人眼下欢好正浓,被吴征一使坏反而分了心。

祝雅瞳情知自己身体的异样,更愿一处一处地来,每一处都抚慰尽兴再换下一处。

“唔……”吴征一抬脖颈,埋首进双乳之间。

大手也不再使坏轻搔菊蕾,而是捧着两片臀瓣,依照祝雅瞳起伏的动作一抬一压施以助力。

原本就情深意浓,被吴征挑逗一番,祝雅瞳更觉兴动。

收缩不停的花径仿佛沸腾了一般频频蠕动,啃咬的肉齿几乎压得扁了。

欲望勃发之际,自身起落就稍显不足。

女子的气力再大也不及男子,何况抽送之际骨酥力麻,力道难以持久。

让吴征挺腰抽送以眼下的姿势固然快美,又有违[自己会吃饱]的初衷,少了眼下亲情与欲火交融的味道。

有了吴征的助力,两人姿势不变,抽送的力道便能十足十。

情郎既强壮有力又温柔体贴,祝雅瞳身心大慰,情丝再一动,花径里又沁出一大汩蜜汁来。

胸脯上热息喷吐,男儿下颌刚冒出的胡渣子刮在柔嫩的乳肤上,微疼间麻痒钻心。

大片大片的乳肉被他贪婪地吃在嘴里,祝雅瞳芳心如醉。

臀儿被他捧着举起放落,让肉棒大幅度抽送着花径,温柔又畅快。

美妇嘤嘤连声,仿佛被他压迫在美乳上几乎喘不过气,呼吸断断续续。

那肉棒深入浅出,翻挑着花肉,挤压着肉齿。

每一下都深入凤蕊,撞肉之声又响又脆,祝雅瞳几觉不仅是臀瓣摔打在爱子腿根处发出脆响,还夹杂着龟菇撞击花心,从幽谷深处里发出的闷声。

抽出时膨胀的龟菇像柄锄子一样刨刮着花肉,几将颗颗肉齿里饱蕴的浆汁挤净。

可随之而来的,便是刚被塞满又抽离的巨大空虚。

进出不绝,越来越快。

祝雅瞳像狂风暴雨中的枯叶,被飙风吹得起起落落。

她使尽浑身气力地扭拧腰肢,抓着吴征背脊的手指几乎深掐肉里,可还是觉得无所凭依地抛起落下。

泄身突如其来,无论是吴征还是祝雅瞳都没想到会这般快。

自吴征助力,祝雅瞳发力不到小半柱香时分,美妇手臂忽然一紧,腰肢落下后再不起身,而是让肉棒将自己不露一丝缝隙地填满。

“征儿……娘要来了……”秀发如云般四散飘扬,倾力前后弯拱的丰臀不住改变着弧线,无论任何角度都一样绝美。

湖波般的双眸里春意无限,美妇只觉那欲仙欲死的快美自胯间电流般蹿升发散,柳腰剧烈扭动如逃窜的美女蛇。

饱满风停的硕大美乳波涛如狂,点缀其上的两点嫣红颤抖得荡出阵阵残影。

吴征埋首其间,忽左忽右地舔吃不停。

祝雅瞳已忘乎所以,没命地扭动腰肢让肉棒扫刮着花径,花心死死抵着龟菇剧烈画着圆圈。

情火已上升至极致,花汁奔涌,交合处雨露飞溅。

肉齿啃咬挤压,花径里无限充实。

“来了……来了……”祝雅瞳鼻翼翕合,忽然脱力地一沉身再也动弹不起,一身剧颤得连花心嫩芽都像舌尖一样发颤。

巨大的快意袭来,幽谷紧缩,美妇再也没有一分气力。

吴征及时捧起丰臀,一提一放,以极小的幅度推举着祝雅瞳的娇躯。

被挤扁的花心刚刚一松,便被大力一撞。

祝雅瞳原已攀至巅峰,一身如在云端,但脱力之后不能拧腰摆臀,终究欠缺了那么点滋味。

吴征的恰到好处让这股快意骤然又上了一阶,还延绵持久,几乎无休无止……

美妇软倒在爱子身上,几乎背过气去,全然不知云里雾里。

只知幽谷里花汁泛滥,一注又一注地全然不受控制,像拍岸的狂涛此起彼伏,不知多久才渐渐消退,归于平静……

悠悠回神时,娇躯正躺在吴征臂弯,一只粗糙大手抚摸着背脊,温柔甜蜜。

祝雅瞳眼眸轻分,微不可查地一瞟,只见吴征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她不敢与吴征对视,躲在爱子怀里羞甜一笑,对自己的越发易感更觉不敢见人。

“干嘛偷偷地看?”吴征一手勾起美妇下颌,见她满面红霞,羞态可掬,这般神情在祝雅瞳脸上可不多见,着实可爱。

“不要看。”祝雅瞳扭了扭身娇羞不已,双眸又是微不可查地一睁一闭,当下羞意正盛,实在不敢面对吴征的目光。

“瞳瞳看得上我,我很开心。”不再仅仅是疼爱,心有所属的爱意吴征已全然感知,欢喜之外同样颇觉自傲。

“除了你,天底下还有更好的男子么?”祝雅瞳轻声呓语,想了想又道:“就算从前还没有完全看上,我也一直在等你。”

吴征咧嘴,分明开心至极,却笑不出声,有时暗爽远比开怀大笑更加快活。

他紧了紧臂弯,仿佛放下一件心事深深呼吸了一口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祝雅瞳芳心可可,她还是不敢看吴征,四肢却痴缠了上去。

再没有比两人紧紧贴合更能抚慰情意的动作,可美妇微微一僵。

膝弯提起,正碰见爱子胯间,那根棒儿依然勃胀如龙没有丝毫软垂。

这才想起方才自己贪欢过甚,又泄身极快,爱子向来持久,尚未让他满足。

一经觉察,绮念便在心中暗暗滋生,祝雅瞳心如鹿撞。

昨日已连番鏖战,原本今日只想晨间再贪欢一回便要罢手。

虽说吴征眼下已不急于日夜苦修,但沉沦欲海终究不妥。

祝雅瞳又知道自己昨日起情意大动,总是要了又要,若不加以克制,接下来一段时日难免脱不出来。

——一味苦修眼下已不适合吴征,但要放纵过度陷入温柔乡里更不可取。

在祝雅瞳原本的设想里,两人独处晚间可欢好半夜,晨间至多也就是一回便要收手。

以两人眼下的修为心智,克制欲念不是问题。

但美妇先前倒未设想过眼下的情况,自己已极尽满足了一回,吴征却还吊在半空中,总不能就这样收拾起身?

自己惹火的娇躯在他怀里,可想而知眼下有多么焦躁难熬。

“好舒服。”吴征的轻言让遐思的祝雅瞳吓了一跳,才见自己的玉腿正贴在棒身上。

香滑的肌肤冰凉,内里又透出些热力来,必然是让他舒服的。

祝雅瞳终究歉意一笑,羞涩道:“方才……不知道怎么了……一下子就……就……不成了……”

“所以我才说你看得上我,我开心得很。”吴征笑道:“这叫灵欲合一。”

“是么?哼,就你有那么多怪词儿。”祝雅瞳一扁香唇,细想之下果然如此,若不是爱之极矣,哪会那么畅美?

“这叫贴切。”吴征哈哈一笑,借以转移心中还在燃烧的欲火绮念。

可怀中佳人如玉,娇躯玲珑浮凸,又哪能轻易转移得过去。

哈哈一笑转为苦笑,祝雅瞳正是泄身过后余韵犹存之时,连个人正自温馨,他也不愿轻易打破。

“哼……”祝雅瞳想强做傲娇,又哪里硬的起心肠?

美妇心肠一软,娇躯跟着也软。

忽而想起今日刻意让两人安睡,就是心疼爱子操劳太过,想让他好好休息。

美妇轻声道:“要不……今日不起来了……娘好好陪你。”

一言既出,祝雅瞳随即感到不妥。

若是她撒娇软语哀求,吴征多半会顺着她,一时不查以商量的口吻说出,吴征又怎会察觉不出其中的异样。

“还不起来,娘还捱得住么?”果然吴征立觉其中不妥,他不愿揭破是其一,说的也是实情是其二。

“当然捱得住,还没够呢。”祝雅瞳不依扭身,竟然顺着吴征的话说了下去。

旋即便发觉中了[奸计],不由心中羞恼非常。

恼吴征使坏,又羞自己今晨频频丢丑,果然一旦动了情,所有的女子在情郎面前都容易变得笨些。

“还不够啊……”吴征拉了个唱戏文般的长音,祝雅瞳瞪眼之际忽然转而正色言道:“贪欢太过,那里又是新破的雏儿,再整日地耕耘真的要伤。”

美妇一嘟唇,也正色道:“本就是想让你这些日子好好歇一歇,整日绷紧了心弦弊大于利。你都多少年没能踏踏实实地睡上一个好觉了?娘的身子……哪有那么弱……你又当自己好到哪里去?你自己看看自己的丑样儿。”

肉棒还绷在那里,耀武扬威固然,可也戚戚然然,像个委屈到极点的孩子。

吴征无奈道:“这事儿一点一滴都不能怪我,我是一丝一毫的错都没有。全然没有!”

“我知道……”祝雅瞳小声嘤了句,两人腻在一处难舍难分,再这么下去太易沉沦,于是伸出一根玉指道:“日间再有一回,不可再多了。”

“正该如此!”这句话大趁吴征心意,祝雅瞳初尝情爱滋味正蜜里调油,他不舍也不忍拒绝。

但他也怕就此沉沦于温柔乡——那是祝雅瞳,以她的姿色倾力侍奉时,谁也抵挡不住。

两人之间有了约定,不减情意绵绵,也会有所克制。

吴征一声应下,又见祝雅瞳疲乏已过,双眸里又现波光盈盈,悄声问道:“还是瞳瞳来?”

“我才不要。”祝雅瞳俏面微红,嘟唇撒着娇道。

“呃……不是说下面你来么?”

“那是先前。”祝雅瞳微眯双目,声音低得几近于无,可又字字清晰。

娇羞之态,大胆之言,个中诱惑之力无可匹敌:“现在……娘要心仪的男子从后面狠狠地……征服人家……”

美妇从怀抱里脱出,四肢跪起,高高翘起丰臀摇晃着道:“来呀……从后面来的时候,娘就觉得完完全全都是属于征儿的……征儿想怎么样……都可以……”

一贯优雅的美妇主动屈膝躬身,摆着臀儿似摇尾乞怜着求欢,谁又能抵挡?

何况吴征正箭在弦上,又是健康而强壮的男子。

他急急翻身而起,跪在祝雅瞳身后。

玉扇般张开的美腿,露出腿心间乌绒覆盖下的蜜裂。

祝雅瞳动情之余,此刻便可见花瓣湿润,微微翕合。

这片禁地仍残留着激情四射时的痕迹,粗黑的绒毛不少都黏结成了一缕。

幽谷深处依然弥散了微腥带甜的气息,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吴征重重嗅了嗅,赞道:“好香。”

“嗯……”祝雅瞳咬了咬唇瓣,双手捂着脸又摇了摇丰臀道:“后面……也是干干净净的……我沐浴时先用花露洗过……应该……应该也香……”

吴征本有此心,一听祝雅瞳话中之意,显然对采撷后庭的滋味迷恋难忘,大喜道:“这就来!”

臀儿摇曳生姿,诱惑着情郎探采。

肉棒始终怒翘,剑指要穴!

龟菇没入草丛向上游移,臀儿左扭右摆,前后迎凑,不一时便钻入臀沟,抵在菊蕾之上。

充血昂扬到极点的肉棒散发着惊人的热力,触之烫手。

冰凉的臀肤更是轻易受激,丰臀收缩,竟把龟菇夹在其中想脱出而不可得。

菊蕾亦生出一股吸力,像一张樱桃小口含着钝尖吸嘬。

吴征顺着这股力道缓缓挺腰,肉棒渐渐没入。

那朵窄小的菊蕾仿佛小嘴原本只沾点着钝尖一抿,再张大了丁点,又是一抿。

小嘴越张越大,每一下收缩都多含入一点龟菇……终于吞没至小半颗时,强劲的吸力让龟菇嵌在了里头,无论如何收缩都无法抿合。

吴征已停腰不动。

祝雅瞳如此贪恋后庭滋味,吴征唯恐一举破关而入,正要把这处新破的娇嫩给弄伤。

可美妇情欲正浓,被撑开的窄小虽仍免不得刺痛,但多回欢好之后已无大碍,倒是那满胀的滋味更加受用。

后庭洞穴深不见底,吴征撑开洞眼,只探了小半颗龟菇进去,酸胀难耐间幽深洞穴里更是空虚,犹如被吊在半空中难受至极。

美妇定了定气息,腰肢缓退,主动要将肉棒吞没进去。

又紧又软的菊蕾,仿佛被龟菇揉了开来,在这股力道的推送下彻底绽放。

密布的褶皱几乎抚平,米粒难容的洞口被大大地撑开,以惊人的弹力不住扩大,直至菇伞边缘!

“哈呀……”捱过最大,也是最难熬的菇伞将之吞没,菊蕾猛然缩了一小圈痴缠在棒身上。

洞穴被填满,洞口也不再裂痛,祝雅瞳幽幽一声叹息,似哭诉,似松了一口大气,又似满足无比。

至此再无阻碍,祝雅瞳轻吟声中徐徐后退。

肉棒在体内不断深入,仿佛永远到不了尽头。

终于腰肢压到了最下,臀儿也翘得最高时,臀尖终于贴上男儿鼠蹊腰腹,将棒儿全然吃了进去:“这样好深……”

“这样……好像瞳瞳在吃我一样……”肉体的快感自不必说,美妇自行动作更是精神上极大的愉悦,吴征也是抽着冷气叹息道:“它在挤我……”

蠕动的腔道带来绝大的快意,美妇只稍停了片刻又向前耸起娇躯。

没入不见的肉棒一点点地,又绝无停顿地重现天日。

直到菇伞边缘卡在洞口时,祝雅瞳才停下游移。

“好紧……”吴征牙关打颤。

菊蕾比幽谷洞口还要更加紧窄,肌肉的力道也要大上许多。

祝雅瞳的菊蕾又紧又软,卡在龟菇边缘便能大力挤压,简直爽透神魂。

“舒服么?”

“太爽了!”

“那……好……”祝雅瞳歇了口气,咬着牙关仍然前耸,菇伞卡在洞口,在这股力道下竟生生又将菊蕾撑大了一围,旋即便是极紧,极实的包裹感传来。

菊蕾像两片唇瓣紧含着龟菇时,祝雅瞳便不再移动娇躯。

最窄的妙处包裹着最为膨大敏感之处,美妇将最紧致的触感毫无保留地献了出来。

“瞳瞳……疼么?”吴征冒出了冷汗,龟菇被勒得酸胀无比,突突直跳,连带着腰眼都有酸麻难忍的预射之意。

“都撑开了……又疼……又爽的……”祝雅瞳一样声娇音颤,裂痛里带着极大的满胀快意,正是天堂与地狱的两端,令她欲仙欲死。

尤其是菊蕾难以自控地不住收缩,缩紧时几乎被滚烫的龟菇熨得化了。

钻心的麻痒快美连连,向着周身百骸发散,催得体内暖烘烘的,忍不住发出奇妙又羞人的媚音来。

“那我轻轻的来。”吴征一来不忍祝雅瞳苦捱,二来心中欲浪如狂涛,再忍不住要恣意放纵地抽送,腰杆向前一挺!

肉龙深深钻入洞穴,菊蕾发出啵儿一声骤然缩起箍着棒身,几乎全被翻进后庭洞穴里。

“啊……”突如其来的袭击生起小腹都被穿透的感觉,引得祝雅瞳惊叫一声。

菊蕾一阵松快,后庭一阵胀满,滋味同样绝佳。

吴征开始大力抽送,菊蕾被密密频频地带进翻出。

这里是祝雅瞳的至为敏感之所,丝毫不逊蜜裂上方的那一点嫩珠。

盘根错节的棒身无情地刮弄着菊蕾褶皱,电流般的快意在周身蹿动,美妇仿佛被制服了一般,只能勉力支撑娇躯拱起丰臀,再无反击之力。

绝妙的柔软紧窄,不住挤压着肉棒,吴征也是浑身爽透。

他环扣着美妇腴腰,两根拇指恰能掐在两点迷人的腰眼上。

尽力驰骋之间,竟有意气风发之感。

更兼祝雅瞳嘤嘤连声地呼喊,畅美难止的呻吟声中,又有羞涩无端的啜泣声,又羞又媚。

女子发自心底的浪吟向来是男子最好的春药,吴征情欲勃发,每一下都深深到底,又重又快,直把丰美的臀儿撞得一声响似一声。

那臀儿被男儿有力的腰腹挤扁,甫一松开便迅速弹起,绝佳的弹性让臀肉尚在滚动不及恢复,又被重重地压扁。

后庭之爱的禁忌感极强,吴征本在半山腰,只两百来抽便觉腰腹酸麻难忍。

祝雅瞳对此颇有喜好,记记重插几将她插得魂飞天外。

即使晕晕乎乎,肉棒猛然涨了一围还是被她敏锐地察觉。

与后庭一线之隔的幽谷里花肉一片欢腾,被肉棒挤压之下,花径里肉齿合在一处互相摩擦。

祝雅瞳奋起余力牢牢架住玉腿,翘高丰臀,迎接至情至性的一刻。

吴征闷吼声中,忽然将肉棒抽出大半根。

祝雅瞳愕然之时,只觉龟菇刨开菊蕾,几乎离体而去。

她心中大急,可腰肢被吴征牢牢拿住动弹不得,不由又发出啜泣之声,唯恐吴征真的狠心抽离出去,快美戛然而止。

不想菊蕾传来的轻微裂痛并不止歇,吴征依先前两人俱爽时的模样,龟菇正卡在菊蕾上,将这点娇嫩撑至最大,也让龟菇被环得最紧。

一轮征伐下来,祝雅瞳已适应了许多,菊蕾虽仍禁止无比,却不再时时紧张,更显软嫩。

轻微的痛感已不足为虑,以她的弹性而言适应之后也没了受创之险。

均是至为敏感之所,均是最能激发欲望之所,龟菇奋力撑开,菊蕾时时收缩,两人皆爽!

吴征深吸了口气道:“瞳瞳……来了……”

男儿以极小的幅度急速挺耸腰杆,龟菇顶至菊蕾边缘便即抽出,钝尖尚未离体又翻身插入,竟是毫不怜惜地抽插蹂躏着菊蕾。

男儿大手死死掐入肉里,不让丰美的肉臀有丁点动弹,反反复复地研磨着雏菊褶皱,剧烈的快意像烟花飞升散开一般,直欲将祝雅瞳的娇躯与神魂一同炸碎。

祝雅瞳失了神智般上身猛然一昂,高耸的丰臀与挺起的香肩之间完成一拱弯弧。

娇柔无助又激昂快美的呻吟声仿佛秀发一样四处飞散:“好舒服……好舒服……征儿……娘要来了……好夫君……快用些力……再用力……啊啊啊……”

尖细的声音失了控,可呼出的媚音却婉转缠绵仿佛天籁。

吴征闷喝一声,阳精暴射而出!

脉动着的肉棒一鼓一鼓,娇柔不堪的菊蕾却紧紧缩起,死命咬合!

密布的褶皱仿佛旋绞一般收缩,幽谷里的肉齿也紧紧缩成一团。

蜜裂口忽然分开,一条水线像坠落的瀑布撞在凸出的崖尖壁石上,飞溅成飞花碎玉地喷洒而出……

两人一同瘫倒,良久才喘匀了呼吸。

祝雅瞳浑身香汗,鬓角边的秀发都贴在俏脸上,她咬着牙羞道:“你坏死了……就这样欺辱人家……”

“还是不怪我,都怪瞳瞳的菊骚穴儿太舒服了。简直没有更舒服的!”

“是么?”祝雅瞳眸光一亮,颇觉意外之际,又觉傲然:“比菲菲如何?”

“就刚才卡在洞口那一下,她真不及你。菲菲的比你还要紧,更加刺激,但不及瞳瞳的柔软酥腻,没有你的舒服。”

“嘻嘻……人家也很舒服。”祝雅瞳娇羞见又暗暗窃喜,方才的滋味如此美妙,吴征也是喜爱非常,今后两人必然时时重温美梦。

一想起来后庭之道自己如此喜欢就觉害羞,又觉忍不住反反复复地回味,滋味无穷。

两人腻了好一会儿,正待起身时吴征忽然想起一事问道:“马上就要修行,娘总该告诉孩儿,要出的课题实施很么了吧?”

“那……附耳过来。”祝雅瞳又显露出娇羞之意,在吴征耳边轻声道:“第一个课题,就是你要想方设法,在娘没有察觉之前,把娘……插醒……”

“啊?”

……………………………………………………

时光不因甜美的日子而停留,总是不紧不慢地流逝。

晃眼十余日过去,吴征用尽了方法,也没能完成第一道课题。

祝雅瞳修为超群,两人每夜都相拥而眠,想要悄无声息地挣脱她的环抱再寻幽探密谈何容易?

每每吴征以为能得手,总是稍有动弹便被察觉,连滑出美妇之怀都没能办到,更遑论在她醒来之前挺腰插入幽谷或是后庭——简直难如登天。

吴征唏嘘之余,也察觉自己的身法精益求精,虽未能完成课题,这十余日着实百尺竿头,大进了一步。

这日母子二人练完了功,正在院中探讨武学精义,忽听院门被叩响。

两人均觉诧异,家中诸女皆知吴征修行为重,就算是大事也不会来贸然打扰。

门外莲步轻轻,来人必是陆菲嫣,莫非遇到了什么塌天的大事了?

吴征刚起身,就听陆菲嫣道:“老爷,祝夫人,事情有点大,不得不来商谈……”

“快进来。”吴征打开院门,见陆菲嫣一脸踌躇思量,显是被什么难住了。

所幸没有愁容,不是什么坏事。

陆菲嫣入院时与祝雅瞳对视一眼。

二女一人露出羡慕之色,一人则脸含娇羞,就这么一对眼之间,心照不宣。

“出什么事了?”吴征关好院门,急忙问道。

“你师娘!她忍不得了,昨日来与我说想去烟波山一行。”陆菲嫣说出心中困惑,道:“我们南游之时她不肯同行,你又不好说出实情,她最后才知。当时你在金山寺一役后闭关修行,小师妹不敢造次,想是咬牙苦忍。待你回了府这些日子,左右无事,她是再也忍不得,想去宗门看看。”

林锦儿眼下在吴府地位超然,她要动身离府的确是件大事。

原本也不是什么难题,但吴征眼下又有修行要务,吴府与林锦儿出行烟波山难以兼顾,陆菲嫣不敢擅做决断,不得不来与吴征商议。

“那就去吧。”祝雅瞳的答案让陆菲嫣大出意外。

“可是府上怎么办?”

“府上我代为掌管,不用担心,你们都去。林妹妹一路要护得周全,出不得半点差池,你和征儿同去最好。不必担心征儿的修行,他心里有数。啊……还要带上盼儿一起!你们都在,才叫同门齐聚一堂。”

“是,我一道去。”吴征断言道:“菲菲,盼儿都同去,唤回宜知去烟波山,让师弟师妹们都在那里等候。师娘要回宗门,万万怠慢不得。什么事都给我先放下了!”

“这样就好。”陆菲嫣松了一口气,难题迎刃而解,想起门人齐聚昆仑派,心中也万般激动道:“我这就与小师妹说,咱们何时动身?”

“今明两日收拾行装,通令祝家各地管事打点安排路程起居,后日就动身。”吴征凝重道:“师娘心结难开,更难得肯出门一趟,务必要让她高高兴兴,放宽心怀,不得有半点差池。”

二女均明了吴征话中深意,林锦儿在吴府郁郁寡欢,大都强颜欢笑。

每个人都知她留着一条性命,全因陆菲嫣带来奚半楼的那一封书信,要亲眼替亡夫看着吴征重振昆仑,报仇雪恨而已。

此事势在必行,但人人也担忧大仇得报之后,林锦儿再无牵挂,就此香魂一缕袅袅飘散。

林锦儿心虽不在出游,但让她借机稍解胸臆,也是要事一件。

陆菲嫣不敢怠慢,忙道:“我这就去办!”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