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天雕双翅疾震,像追赶岁月一样穿梭。
当先的女子落去了一头青丝,光洁的顶门上即使在高空的凉爽空气里也满是汗珠。
一直到她看见皇夜枭被五十余只刁面鹫团团围困,但鸟背上的四人安然无恙。
那声爽朗,开怀的长笑传来,女子终于松了一口大气,也露出佛陀护佑,逢凶化吉的笑容来。
她藕臂一抖,一条长鞭垂落。
心中的欣喜并没有让她急切的心情有所缓解,反而全身绷紧,越发觉得紧张。
她回头一望韩归雁,只听女将道:“师娘,柔姐姐,倪姐姐,你们三位打先锋,不用理其他,只管带三只雕儿冲进去与吴郎汇合!”
“是!”林锦儿眼眶又湿,这个她从小带到大的孩子,自从离开昆仑山之后,这样的身陷绝地是第几回了?
他担负的东西,早已远超昆仑派最初对他的要求,他完成的东西,也早不是昆仑派最初对他的期待可以衡量。
她一抹泪水,招呼三只空着的扑天雕,催促着向吴征飞去。
“郎君!”倪妙筠冲在最前,新婚燕尔便即分别,其中难熬之处不可想象,遑论还要整日担惊受怕。
乍相重逢,就见吴征遭到围殴,心头思念全化作怒火。
要不是吴征的样子远望去还干净清爽,还不知道要心疼成什么样子。
蒯博延见机甚快,立刻拨转刁面鹫,与简天禄,严自珍转头向援军飞驰。
大鸟尚未转过身,就听耳旁风声赫赫,吴征与祝雅瞳,陆菲嫣一同施展轻功飞离皇夜枭,向他们扑来。
燕军大吃一惊,想不到这帮人的胆大包天,在高空中竟然视若平地。
吴征扑向蒯博延,【青云纵】施展开来似一道青烟,却比刁面鹫飞得还要迅速,眨眼间就落在大鸟背上与蒯博延交上了手。
这一番激战比先前凶险了不知几倍,身在高空,鸟背上转折余地不多,二人闪转腾挪,快得化作两团光影,只消一个闪失就是掉下大鸟摔成肉泥的下场。
几名大内侍卫见机得快,转身向栾采晴攻去。
燕国公主抽出腰间的两柄短刃,叮当两声架开袭来的兵器。
那皇夜枭得脱重负,一身松快,精神大振,它极为通灵,见主人遇险立刻振翅高飞,从间隙中穿了过去。
这大鸟经过与豹羽𫛭的厮杀,凶性更甚,飞过一只刁面鹫时利爪一锁,锋利的爪尖刺入刁面鹫脖颈一拧,咔哧的裂响发出,那刁面鹫连惨叫都来不及便晃悠悠旋转着掉了下去。
倪妙筠最先杀到,遇敌长剑一展!
那长剑犹如灵蛇,颤动不绝,面前的敌人虽然有三,却见她的剑光在敌人中穿来插去,形同鬼魅,交手十余合,便有一人肩膀中剑。
那人惨叫着疾退,但剑光如影随形,如梦似幻,沾上了便脱不开,只片刻之间,那人身上又连连冒出数个血洞!
柔惜雪跟在倪妙筠身后,不必近身,长鞭一抖奔袭如龙,笔直如宝剑的长鞭半道中忽然弯折,鞭尖砰地击中刁面鹫头顶,登时将大鸟打得像只破布袋子般飘落。
“逐影鞭?是……是……柔掌门!”天下谁不知柔惜雪的威名?
燕国人更是熟知!
传言她武功全废,但眼下看来,这一手武功依然出神入化,难以抵挡。
大内高手们士气大挫,三名主将全被缠住,且还落于下风,敌人又来了强援,光一个柔惜雪便让他们难以匹敌,倪妙筠的武功看起来也不在柔惜雪之下。
正犹豫间,林锦儿呼喝着扑天雕已穿透重围,大喊道:“征儿!师姐,祝夫人!”
吴征与陆菲嫣离得近,一个倒纵跃上空着的扑天雕。祝雅瞳不慌不忙地挥了挥手,道:“你们先走。”她唤来皇夜枭重新跃回。
“谁要你来卖好心?”栾采晴仍在皇夜枭上,见大势已定,心情大佳,甜甜地朝祝雅瞳翻了个媚眼。
“没有啊,又不是为了保护你。”祝雅瞳话音刚落,鎏虹斜刺,剑身嗡嗡剧颤,剑尖上长出剑芒。
被刺中的大内高手死前都没能想清楚,分明刻意保持了距离,为何还会被不明不白地刺断心脉身亡。
祝雅瞳的【先走】不是脱身的意思。
韩归雁及时到来,吴府此刻攻守之势逆转,美妇驾着皇夜枭兜了一圈,先阻住蒯博延的退路,顺手将栾采晴送上扑天雕,脸上笑容一敛,向蒯博延道:“这段日子来,你们以众凌寡,欺负我儿欺负得够了吧?”
美妇娉娉婷婷,发怒时依然优雅端庄,燕国大内高手们这才惊恐地发现,吴府的高手们虽然人数不过十人,却两两并肩将他们四面包围。
这些人的武功最弱的都有十品,燕国高手凋零,五十来人虽然看着人多势众,却各个心知今日固然不会被全歼在此,但也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韩归雁,好胆色,好手段。”蒯博延原本预料陷阵营并不敢来璃山,但韩归雁来了。
他此前被吴征缠住,难以照顾全局,韩归雁借这短短一瞬的良机便完成了布置。
“还行。”韩归雁偏了偏头,拱手做个谢礼道:“没有一点胆子和手段,岂不是浪费了将军千辛万苦传的信?栾楚廷坑害了将军的恩师,迟早将军也是一样的下场,现在想明白还不算晚,我们吴府广纳人才,一定不计前嫌。我们一起杀了这帮废物,省得他们回去嚼舌头。你我之间,今后还有很多事情可以通力合作,事成之后,你蒯博延便是开国功臣,裂土封侯不在话下!”
“呵呵,我真的,越来越佩服你了。”蒯博延终于有了怒色,韩归雁一番话毒辣透顶,谁都知道她挑拨离间,但在当下说出来,燕国众人无不将信将疑。
这番话也必然会带到栾楚廷的耳里,无论燕皇信不信,都会是留在心底的一根刺,待到时局不利,这根刺就会越发扎入心里。
“你我不同,佩服大可不必,我刚才的提议,你意下如何?”韩归雁鄙夷地撇了撇唇角,旋了旋手中的烂银鞭,摆了个出击的势子。
“言尽于此,改日战场上再一较高下!”蒯博延摆了摆手,与简天禄严自珍一同升起,余下的大内高手都盘旋在他们脚底。
“蒯博延,我眼里你可没那么差劲,是不是你说的话,有人不愿意听,也不敢来啊?”栾采晴十分可悲地看着蒯博延,道:“他若听你的,胜负犹未可知。可惜,你这样足智多谋的能人,就效忠了这么个东西。”
“走。”蒯博延打了个手势喝令撤退,他不敢再说下去,更不能让同行的大内高手再听下去。
这些日子来发生的事情都是燕国的机密,但是就算每个知道内情的人都守口如瓶,仍然免不了有心人的猜测。
他更畏惧吴府这些聪慧的人会说出怎样的话来,不知道回去之后栾楚廷的心里会留下一根怎样的刺,只知道这一次他的心里的的确确留下了一根刺。
与吴征比起来,栾楚廷只是披了一身金龙黄袍,他在两人的这场对决中掌握的力量占优,可勇气却完全处于下风。
每日他都要自己亲手戴上的皇冠,这动作此刻想起来如此可笑。
如果大燕皇位之上坐着的是吴征,今日之战根本不会有旁的结局……蒯博延心里发凉。
燕国的大内高手们一瞬间做鸟兽四散而逃,看似乱糟糟的败逃,实际在蒯博延的指挥之下,乱而不溃。
四面逃窜完美拿住了吴府人数少的弱点,蒯博延与简天禄严自珍不疾不徐,在撤退的同时,总能威胁吴府众人,逼迫着他们不能分散追击,以免遭到三人的攻击。
毕竟吴府里每一个人都是宝贝,带了点伤吴征都舍不得。
一行人杀了九名大内高手,不便再追,遂聚在一起,扑天雕引吭厉啸着隐入云端,向南方飞去。
暂脱危机,吴征面向诸女一笑,忍不住想一一给个大大的拥抱,好述慰别来之情。
可惜韩归雁铁石心肠地打断道:“赶紧先离开,等脱离险地再来婆婆妈妈的不迟。”
蒯博延原本的盘算是在空中与地面均死死咬住吴征,如今空中受挫,只能去追击在长安捣乱的陷阵营,吴征一行人顺利来到太白山。
翘首以盼的玉笼烟一见吴征,眼泪便刷刷刷地往下掉,这段日子的担惊受怕过得实在太苦,只有见到了活生生的人,才彻底放下心来,也才彻底地将情绪释放。
吴征一手搂着玉笼烟,一手抱着韩归雁。
因为韩铁衣拖延发兵的原因,她们俩过得最是艰难,又要安抚姐妹们的情绪,又要面对韩铁衣的冷酷。
如今吴征回来了,他回来便驱散了阴霾,打碎了迷雾。
即使还在敌国险地,好像也都不再重要。
玉笼烟的眼泪很快濡湿了吴征的衣衫,韩归雁则把吴征搂得很紧很紧,十分婆婆妈妈地道:“郎君啊,今后你要是再抛下大家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我第一个不答应!”
“今后不需要了。”二美在怀的感觉吴征享受无比,如今丘元焕已死,燕国必将大乱,今后更要稳扎稳打。
吴征摇摇头笑道:“这一趟真的凶险,饶雁儿担心了。”
屈千竹看吴征一回来,整个压抑到极点的氛围一扫而空,更让她惊讶的是,柔惜雪,倪妙筠与冷月玦相继投入吴征怀抱。
吴征在柔惜雪的额头吻了一口,倪妙筠对吴征半福施了个妻子迎接夫君的礼,种种所见,温馨中总是透着点奇怪,让她一时想不明白。
一府人情绪都激动,稳重些的抹着眼泪,激动的干脆哇哇大哭。
唯独最年幼的顾盼兴奋无比,一点不见伤情,屈千竹也不明白。
她哪里知道吴征与顾盼青梅竹马,这位少女自小就对吴征有一种盲目的信任,纵然危机重重,她也从不认为吴征会出事。
此时柔惜雪才面色微红向屈千竹道:“这些年发生的事太多,待回去后再一一对你讲明。”
好好宽慰了一番府上诸女,陷阵营的将士们这才近前拜见:“大人,恭喜大人,贺喜大人,立下不世之功勋,大人神功盖世,千古流芳。”
“于右峥!”吴征哈哈大笑道:“你溜须拍马的本事,跟武功一样见涨了啊!”
“大人,属下的的确确是从心而发,对大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实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得得得得……兄弟们都安然撤出了吗?”
“还有两成的兄弟不知所踪,大人,您不必担忧,我们来之前都已下定决心,便肝脑涂地在所不惜。小韩将军下令时也说得清楚,完成了手头的任务,接下来第一件事便是各自撤离。若是遭遇凶险,不必管将令,也不必前来汇合,自行寻机返回盛国即可。”
吴征听得点头,这一趟人人凶险,将令若限制得太死,伤亡还要更加的大。陷阵营人人身负绝技,独自逃生更能尽量保存实力。
“大人,小韩将军,给二位引荐一个人。”于右峥越说越是兴奋,向后招了招手道:“皇宫放火,难上加难,都是他的功劳。”
那人见于右峥相招,遂跑了上来。吴征看他长得一张笑脸,看着甚是面善,笑道:“新来的兄弟?此前还没见过面。”
夷丘之战后,陷阵营继续招兵买马,又补充好些精兵强将。那人道:“吴大人,属下左宗之,来自镇海城正气山庄。”
“正气山庄?欧庄主还好?”
镇海城之乱时,正气山庄庄主欧正羽被厉白薇重创。左宗之道:“欧庄主已无性命之忧,就是一身武功废了,或许也会折寿许多年。”
“可惜。”吴征点了点头,拍了拍左宗之的肩膀道:“你们才入营不久,就冒死来燕国,也是我连累了你们。”
“大人说哪里的话来?都是兄弟们心甘情愿的。”于右峥皱了皱眉,道:“大人,既已平安,就请大人启程返回紫陵城,剩下的事情,兄弟们自会打理。”
“回紫陵城?回得去吗?”吴征回望韩归雁与玉笼烟,眼神揶揄,道:“你们来得这么晚,偷偷来的吧?”
韩归雁锋眉蹙起,带着怒色道:“被你猜中了,我哥不让我们来,说你的能耐足够应付一切,整营的将士一同违抗将令,偷出军营一路摸过来的。”
吴征摸了摸额头,头疼道:“这不就是逼着我在燕国腹地继续兴风作浪,好配合他在前线击败燕军嘛……违抗将令……每个人的脑袋掉两回也不够顶的。雁儿,你还得想个好办法,再立大功,替陷阵营的将士将功折罪。我反正鞍前马后,唯命是从。”
“我要跟栾公主再商议一下。”韩归雁扬了扬下颌道:“去跟你的好兄弟们叙叙旧吧,他们都十分担心挂念你。”
“好。”将士们誓死前来,吴征的确是要去慰劳一番。
韩归雁刻意提及栾采晴,显然是长安里的风流传闻已经到了她的耳里,吴征尴尬地揉了揉下巴的胡桩,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跑去营地里和将士们吹牛去了。
约莫小半个时辰,期间还有些将士陆续回到太白山,韩归雁很快又颁下了将令。
诸军领了令,迅速收拾后依次整军。
很快,祝雅瞳与倪妙筠,瞿羽湘,冷月玦率先领着一小半部分军旅离去,另一军人数多些,很快也整队完毕,韩归雁道:“我跟陆姐姐,林师姑,栾公主,盼儿一起领这一军,一路上免不了和燕军多番交战。郎君,你这一趟辛苦,就不必再随军前行,一路上多多修养,待到了地方,还有血战。我让柔姐姐和玉姐姐跟着你,一路也好有个伴。尤其是玉姐姐,这些日子可受了不少委屈,你要好好宽慰下人家。”
“一路小心。”
告别了众人,三人先换上普通乡野人家的衣服,再头长巾包了头,顺山路前行。
吴征心下有些兴奋,也不知道韩归雁与栾采晴商量了些什么,居然将目的地定在泗水一带。
徐州地界泗水环绕四通八达,沃野千里,古往今来,这片泗上之地的花花世界不仅是战略要冲,更是帝王之资。
自陷阵营北上,韩铁衣便提大军攻打燕国,葬天江边烽火处处。
徐州一带的咽喉要地若真的被陷阵营掐住,必能给韩铁衣极大的助力。
但是这一带地势平坦,陷阵营最大的优势不复存在,又是吴征忧虑的地方。
军令如山,即刻领令,吴征甚至没有问清楚的机会。
和柔惜雪玉笼烟赶了一天的路,半夜时在荒野中寻着一处人家,三人也不客气闯了进去,先把主人一家三口全部点倒。
这户人家夫妻俩一同养着个老娘,吴征也不为难他们,只说借宿一晚就走,也不会伤害他们,不必害怕。
将三口安放在偏屋,点了他们的昏睡穴叫他们一觉醒来,仿佛无事发生。
路上打了只野兔,生火烤了与玉笼烟一道分食,又给柔惜雪做了顿米饭素菜。
三人饱餐一顿,吴征又去溪边好好梳洗了一番,多日来,未有如今日这般惬意。
回到农居,二女相携着向溪边而去,吴征看卧榻上换了干净的床单,农居之所,虽有些粗粝,倒也舒适。
眼珠子一转,韩归雁刻意安排,自有用心。
玉笼烟近来担惊受怕,一边又被姐妹们埋怨,过得甚是煎熬。
其实韩归雁也是一般,只是她还有领军要务,也不偏心,刻意安排玉笼烟同行。
正是这份大气,才让她在能人辈出的吴府后院里威望素着。
同柔惜雪定情之后,她便帮着玉笼烟打理二十四桥院,吴征当然是存了私心。
这事情从前从不过问,只待揭开面纱时的惊喜。
春末的山间蛙声阵阵,听着甚是悦耳,时不时还有两声鸟语虫鸣。
吴征头枕着自己的双臂,闭目养神,不经意间又听见溪水流淌之声,好像还有二女的窃窃私语的嬉笑。
柔惜雪指点修行之能举世无双,玉笼烟平日里的讨教一定少不了。
但论起床笫之间亲密的技巧,玉笼烟又是吴府之冠,也不知道以柔惜雪的身份地位,玉笼烟敢不敢提起这样的话题,又敢不敢教?
吴征嘿嘿一笑,若是平日里不敢教,那就今夜亲身演示,叫柔惜雪好好地学。
不多时二女莲步轻移,踩着青草地的沙沙声由远及近。
吴征翻身而起盘膝而坐,还把床边的油灯拨了拨,让光线更加亮了些。
二女咿呀推门而入,吴征眼前更加一亮。
仕女新浴,如莲出尘。
吴征料不到她们均穿了一身红纱衣,也仅穿了一身红纱衣。
不但衬得肌肤白胜霜雪,更将胸前两点嫣粉与红纱衣融为一体。
明明看得清,却又好像隐没了去。
玉笼烟大大方方,看着吴征媚笑,转眸又向着柔惜雪嬉笑。
柔惜雪还是半垂着头,媚目刚刚抬起与吴征目光一碰,便触电似地垂下,不敢再对视。
但她脚下却不停,随在玉笼烟身后亦步亦趋,向吴征身边挨来。
玉笼烟坐上了腿,那绵软与弹性兼具的水肉淫臀仿佛掬水月于其上,托举着佳人盈盈晃动。
柔惜雪搭上了肩,羞羞答答,可一双藕臂环住吴征的手臂,恰巧又让手臂卡在双乳之间。
那娇羞与火热并举的媚态,内敛与大胆齐来的小心思,让吴征一下子陷落温柔乡中,再难自拔。
“惜儿今日这么敢穿?”柔惜雪可从没这般着过情调之衣,吴征贪看不足,由衷赞道。
“没……没有……玉姐姐让人家穿的。”柔惜雪鼻翼翕合,半是紧张,半是羞怯。
“惜儿这么听你的话?”吴征看得笑了,也不知道威风八面的天阴门掌门,为何入了吴府之后就变成这般模样。
乖巧得不像话,简直像个小受气包。
“是呀,你的肉娃娃可乖巧了,让她做什么便做什么,让她学什么便学什么。有时候还嫌学得不够,非要多做功课,有时候还有自己的心得,简直和她研修武学一样认真。”玉笼烟嘻嘻笑道:“就是听我的话未免夸大,还不全都是因为你。唔……早知如此,我先前也不用拘谨那么些时日了。”
“哦?还有这么回事?详说给我听听。”吴征兴致大起,手臂挣脱一对豪乳的痴缠,顺腰而下掌住一瓣翘臀轻声道:“惜儿来说。”
“啊……”柔惜雪羞不可抑,真有些慌了神。表白心迹原本就是她最不擅长,也觉最难之事,何况还是这样羞于启齿的事情。
“夫君,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府上那么多人,有疼爱你的,有喜欢你的,还有依恋你的,但要说对你又敬又重的,再没人比得上柔妹妹了。反正我没敢说过,是你的乖惜儿主动找上门来。”玉笼烟娇躯一偏,一只香喷喷的美乳便抚上吴征脸颊。
吴征顺势贴了上去,但觉脸颊一片温香软玉,暖烘烘的熏人欲醉。
“嘿嘿,以我对惜儿的了解,肯定又碰到了什么事情,才会主动跟玉姐姐学艺对不对?快说!”柔惜雪年岁不轻,但在吴征身边全然就像个未经世事的少女。
她身具玉骨,身姿挺拔妖娆,这份娇俏更显可爱:“近来……有发生什么事么?”
“没有……”柔惜雪支支吾吾,朝吴征贴得更加紧了,也不知是羞意大盛想要藏起来,还是想与吴征贴得更亲密一些。
只是她这一挨,双乳裹挟着男儿肋骨,销魂无比:“就是……那天在夷丘主人替我们挡住丘元焕,殊无喜意。后来看主人伤心大哭,惜儿心都要碎了。又想这些年来,主人一直承受这么多苦楚,仍然砥砺前行,惜儿就知道自怨自艾,什么忙都不帮,什么事也不做,心里只有后悔。惜儿现在没本事帮不了主人太大的忙,就想……想……跟玉姐姐多学些本事,能让主人平日都开心些,也好过一直以来什么都不做……”
吴征听得心中大怜,手中不由一紧,换来女尼娇声嘤咛。
柔惜雪一贯礼佛甚诚,深受佛法影响。
从前就一心一意只为了天阴门,自家如何从不放在心上。
随了吴征之后,一颗芳心就放到了吴征身上。
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她已经做了多少事情,她都觉得自己做得不够,总想着再多付出些什么,让他人再更加好一些。
“你可是整个陷阵营的神明,还叫什么都不做?”
“我只是主人的惜儿。”
吴征听得柔情大起,柔惜雪不善吐露心迹,但是一旦说出了口,如此质朴又如此真挚。
柔惜雪几乎把脸蛋都躲进他的腋下,甜甜的呼吸透衣而入,香软柔腻,几乎和她肥翘的臀儿一样温柔。
一时之间吴征竟然词穷,抱着娇俏尼姑情难自抑,凑过嘴去在她额头又重重亲了两口。
柔惜雪只把脸蛋在吴征肋骨上来回摩挲,呼吸深沉,胸脯总是缓缓隆起至最高,才又缓缓地陷落下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觉得真实,才能觉得踏实。
一府人重逢之后,并没能好好地聚一聚,只能三言两语便又分离。
直到此刻,柔惜雪才抒发出心中的焦急与忐忑,吴征拍着她的臀儿宽慰,又贴着玉笼烟的美乳道:“玉姐姐,近来她们都为难你了?”
“倒不是刻意为难。”玉笼烟也是满腔的委屈,道:“铁衣不肯发兵,姐妹们人人去说情说不通,私下里又一个个地来找我。你碰到那么大的事情,她们心情不好,也难免急躁,骂几句铁衣,再数落我这个姐姐当不好,人之常情。我只是恰好被夹在中间……其实自己也都是这么说的……”
军国大事,哪是当姐姐的一句话就能改变,这个道理其实谁都知道,纯粹是关心则乱,加上情绪无处发泄,自然而然就怨天尤人。
玉笼烟正当这个身份,也就无奈承受了许多。
“玉姐姐自己也说,没当好这个姐姐。”柔惜雪难能一笑,吴征平安无事,这些小龃龉自然也烟消云散,就是回想起那段往事,就让人觉得好气又好笑。
“你还敢说,你埋怨得还少了?啊?”玉笼烟扑倒柔惜雪,双手在女尼腰肢两侧不停地挠:“每天就在我耳边念念念,比念经文还虔诚了不知多少。”
“姐姐饶了人家。”二女都不使武功扭作一团,玉笼烟先发制人,不一时柔惜雪便一身麻痒难当娇喘呼呼,眼看着气都快上不来。
“饶是肯定不能饶的,我每回学不好受罚,你几时饶过我?你每回学不好受罚,我又几时饶过你?”玉笼烟停了手上动作,凑在柔惜雪面前轻声道。
二女呵气如兰,香风缭绕,这两声问的旖旎暧昧,吴征简直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种种内情。
“我们说好的都不饶……没有饶过……”
“那……今日之事,该怎么罚不是我说了算,府上的主人说了才算。”玉笼烟缠上吴征,楚楚可怜,凄艳绝世,道:“郎君可要为妾身做主,不可徇私。”
“当然,待我问清楚了,犯多大的错,那就受多重的罚。”吴征心跳如鼓,看二女眼媚如水,到此刻已觉十分煎熬难耐。
“是惜儿错了,给玉姐姐平添了许多烦恼,惜儿认罚。”柔惜雪气息奄奄,上一回多人欢好还是与倪妙筠,冷月玦在一起。
相比起天阴门人,单说情趣这一块,玉笼烟的确要知情知趣得多。
不知不觉间就把调调带了进来,柔惜雪也不觉有什么拘谨不适。
“此事待会儿再说。玉姐姐,老爷我要先考校考校惜儿的功课,若是学得不好足见平时没有用心,那就数罪并罚,你看怎么样?”
“好啊。但是……”玉笼烟还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道:“若是她学得好,说明我教的也好,有没有赏?”
“这事我就要偏心一下,无论惜儿学得好不好,玉姐姐肯定教得好,都要赏。惜儿可服气?”
“玉姐姐教得当然好,若是主人不喜欢,那是惜儿自己愚笨,不能怪玉姐姐。”
吴征一时都分不清,柔惜雪是不是老毛病犯了,什么事情都为他人着想?
可是看她闪躲的目光里分明有窃喜和期待,透出一股自信,又好像她对自己的【苦心修行】十分有信心。
当下管不了那么多,吴征心猿意马,对一名青楼出身,又当过贵妃,极擅讨人欢心的女子调教出来的虔诚女尼,简直期待万分。
柔惜雪嘟了嘟唇,先倚在吴征身边,像个小妻子帮他宽衣解带。
女尼做得十分认真细致,脱下袖管时,先用娇躯顶住男儿后背,再用纤长的手指轻轻拽脱袖管,让吴征毫不费力。
松开裤管时又将藕臂垫在吴征腰杆下,一解裤带,顺势就将裤子松了下来。
女尼如今恢复十一品修为,虽然终生再难寸进,远不如她从前的绝顶功力,但反应之速,不是刚随吴征时的病体恹恹可以比拟。
那昂扬的肉龙刚从裤裆里跳出来,温润的小嘴瞬间将它接住,红唇嫩舌一吸一卷,便将胀得紫红的龟菇纳入口中。
吴征被剥得光光溜溜,龟菇上还有一条嫩舌滑舐,从头至今半分力气也没出过,这等享受,换了神仙也不愿做。
吴征闭目感受了一番肉龙上的细密温柔,便觉那股温意褪去,柔感转至棒根。
睁目一看,柔惜雪伏在自己胯间,吐出可爱的艳粉小舌,像在打理仪容一样,用嫩舌将肉龙细致全面地梳理。
这份细致却又不教条刻板,无分轻重。
嫩舌梳至沟壑,便会停下,将沟壑缝隙重点梳理一番,这才转至尖端马眼,又是一番重点梳理。
在吴征感觉而言,柔惜雪的技巧和从前比起来,也就是熟练了一些,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但是这些极致敏感的地方,嫩舌不急不躁,不慌不忙,动作并不激烈也不加重,就是吐出小舌反反复复,绝不草草了事,让吴征舒爽得彻底透了,这才转至下一处。
和从前不同,女尼每逢艳事多少就有些心虚,扶阳吮棒时都是闭着双目,这才能含羞忍窃。
今日却不同,柔惜雪双眸转动,吴征贪看不足,她也不回避,以目传情,直看得吴征神魂俱爽。
男儿舒爽间也带疑惑,为什么柔惜雪跟玉笼烟【修行】了那么久,技巧并无什么变化,平常都学了些什么?
但是几无变化的技巧,爽感之强又比从前强烈许多。
此时已过小半时辰,柔惜雪将整根肉龙都侍奉得水光津津,女尼这才露出些犹疑之色,吮棒时与吴征对视都能坦然处之,现下却目光漂移不定,只好向玉笼烟投去求助之意。
和吴征一样,玉笼烟也对这场春戏看得目不转睛,那截水红色的香舌舞绕起来异常妖冶,让人一眼就移不开目光,直到此刻才回过神来。
她唇角一勾窃笑,爬到吴征上方将娇躯一俯喘息道:“吴郎,人家有些挨不得了。”
两只豪乳近在眼前,俯身时双乳悬垂而下,沉实的重量与绝佳的弹性让双丸一时起伏跌宕难停,波光潋滟。
吴征顺势轻咬一颗红珠一吸,将蕊瓣与小片乳肉一同吸进嘴里。
玉笼烟娇哼一声,撑起的双臂再也支不住,软绵绵地倒在吴征怀里。
吴征顺手在她胯下一掏,只觉汁水潺潺,又滑又腻,竟已湿了一大片。
那傲人的身材自也将吴征埋没,视线与鼻息所及,全失一片香风雪肉。
刚揉了揉胯间的嫩珠,就听玉笼烟娇喘着道:“不要摸……摸了更难熬……”吴征一笑,遂专心吃起满嘴的鲜嫩乳肉,粗糙的大手则像敲击木鱼一样,在水肉淫臀上极具节奏地拍击。
拍臀之声韵律十足,柔惜雪居然能从其中听出些许禅意。
但惊慌之意刚刚有些宁定,视线中又见玉笼烟的臀儿盈盈晃动,浪涛阵阵,这浪荡到极点的娇躯柔惜雪同样为之目眩,不自觉的花肉一缩,粘腻之感大起。
含棒许久,正是男儿身上气味最浓烈,同样也最易引发女子情欲之所。
柔惜雪其实比玉笼烟还要更加情潮涌动,颇觉难耐。
但吴府上下,再无一人能比得她更为能忍耐心中欲火。
尚未给心上倾情服侍完,自家的欲望再忍耐一会又如何?
女尼抿了抿唇,又伸香舌将唇瓣舔舐得水润透亮,这才又俯下身去。
情郎的胯间毛发黑亮浓密,粗黑的肉龙水光未褪,春袋上的褶皱如此丑陋却又一眼挪不开,看得触目惊心,柔惜雪嘟着红唇便吻了上去。
“呵……”吴征向着美乳吐了口长长的热气,让玉笼烟麻痒难当。
她口干舌燥,欲情难抒,情不自禁便打了个旋儿,与吴征交叉着,美乳依旧送在情郎嘴里,自己也低头向他胸膛吻去。
胸膛凸点上的嫩舌灵巧无比,勾,挑,点,吻纯熟得浑然天成,比起来春丸那里就生涩得实在太多,但对吴征而言同样享受得难分高下。
一个是技巧大成,肆意讨喜卖弄,另一个则是从心而发,以极致的喜爱与温柔,将春丸含在嘴里细细密密地吸吮。
吴征此刻也开始煎熬,好像置于蒸笼,全身燥热难耐。
玉笼烟最为知情知趣,一下就发现吴征的难受,便顺着男儿的腰肋一路缓缓向下。
舌行蜿蜒曲折,先送在嘴边的豪乳挣扎着欲离嘴而去,像只揉得均匀的发面团儿,又被叼着变了形,这才好容易脱离魔嘴,看样子甚是艰难。
肉棒一跳一跳地仿佛择人而噬的恶龙,此刻虽仍昂扬,离开柔惜雪的小嘴之后却觉冰凉,急需一片温软再度将它包围。
玉笼烟却来得甚慢,吴征熬了好一会儿,眼前嘴边还只是她嫩嫩的小腹皮。
美妇幽谷间的甜香扑鼻可闻,分明也是情动已极,原本只需她口含肉龙,自己也可为她品幽探穴。
吴征难耐又奇怪,偏生向下看去,视线里只有她挤在肋骨上不留缝隙的雪白豪乳,全然看不见一向体贴的玉姐姐究竟为何要折腾他,又在等些什么。
所幸春丸被包裹的滋味着实不错,柔惜雪全情投入于此,嫩舌抚过,一寸都不放过,细细感受下,春袋上的每一分褶皱都清晰无比。
而且比起刚开始含丸吮吸,女尼的呼吸越发沉重,吸一吸便重重地喷上一口热息,好似进气少,出气多一样。
那喷吐的香气从女尼口鼻里一同袭来,如春风一样温暖和熙,让春丸的敏感滋味也越发地畅美强烈。
吴征伸手一上一下,一手抓着豪乳,一手抓着隆臀。
一手的手指像拨琴弦一样,将莓珠来回轻抚,另一手的手指分开粘腻的阴唇,向着阴道深处寻幽探密。
但觉莓珠充血挺翘,坚硬无比,花肉蠕动热烈。
当下真是纳罕到了极点,玉笼烟虽不像陆菲嫣,情欲一起就全然无法忍受,但自制力也不算强,缘何今日会如此忍耐?
抚乳探幽,玉笼烟的娇喘声一时就甜腻腻地响了起来。敏感得紫胀的肉龙上喷来一股灼热的气息,玉笼烟终于将它含了进去。
肉龙在一片温热中不断前行,缠卷的香舌,柔嫩的两颊,包裹得严丝合缝。
玉笼烟将它深深吞入,正是吴征熟悉又百尝不厌的绝佳技巧。
男儿呼吸不畅,直到肉龙被完全吞没,龟菇钝尖触到至滑至嫩之地,才重重吐出一口气。
这口浊气只吐了一半,吴征立刻复又窒息。
玉笼烟吞没肉龙的过程中,春丸的吮吸感消失,一根嫩舌抵着它们被轻轻推出之后,在春袋上打着转。
玉笼烟吞棒入喉的一瞬,那根嫩舌出乎意料地旋至吴征股间,朝后庭点去。
“呃啊……”吴征闷嘶一声!
膨大的龟菇被喉间软肉律动着夹磨,棒身上也是肉浪滚滚,似乎整个小香口都在不停地颤动。
玉笼烟施展浑身解数,恣意逢迎,吴征后庭里的丁香小舌同样熟练非凡。
无骨之柔的灵动,先在洞口打着转儿,再一点点地钻了进去,让吴征一身冷汗直冒。
男儿胯间毛发旺盛,但柔惜雪并无丝毫嫌弃,满腔的倾心所爱只要吴征心悦什么也不在乎。
丁香钻入小半截,又含着后庭吸吮。
胯下两处截然不同的滋味,一处热浪翻腾,另一处又让人汗毛倒竖。
吴征咬牙切齿,十根手指一抓,水肉淫臀似满溢般从指缝中鼓了出来,雪白的臀肉一时就蛛网般爬上了几缕肉红。
玉笼烟动情许久,虽未经宠爱,幽谷中花汁依然淋漓而出,吴征眼前的卷绒若针叶挂露,两片饱满的阴唇一张一张地,内里玫红的花肉若隐若现。
吴征口干舌燥,幽谷中的馨香吊着人的三魂七魄向深处飘去,就算铁石心肠此情此景也压抑不住。
花汁宛如甘露,吴征舔了一口,便像蜜水一样涓入嘴里,令人精神一畅。
这一刮添,亦让玉笼烟像久旱逢甘霖,她深吞肉龙,嘴里大气都喘不出,只从胸口里闷闷地传出一声呻吟。
虽不能说话,身体却能表示很多意思,美妇翘臀向下一沉,就在吴征近若咫尺的地方左右拧摇。
比起她平日的歌舞,此刻的拧摇毫无节奏,更谈不上半点章法,但是这样从心而发的欲望与渴求,可比什么舞蹈都来得诱惑。
吴征亦到了将发未发之时,顺势便将两片阴唇含进嘴里。
被包裹的肉棒明显传来一缩的感觉,吴征呵了口粗气,顿觉玉笼烟开始吞吐。
她的技巧之佳难以想象,动作并不激烈,只吐出一根指节来长便又温柔地吞了回去,可包裹之感丝毫未放松,加上香口里的嫩肉摩擦之下,蚀骨的销魂感让吴征肌肉一绷,射意难忍。
快感不止于一处,钻在后庭里的小舌也随之旋转起来,吴征畅快又艰难地吐了口气道:“惜儿……”
“嗯……”柔惜雪看吴征结实的双腿都开始剧烈颤抖,心知情郎快意无限,不由又羞又喜。
如此羞人之事,虽然她心中早已愿意,但真的做起来时还是几番犹豫,毕竟是第一回,对谁而言都不容易。
但看吴征快感如潮,心下难免又喜,听吴征发话,立刻更加卖力地旋转吮吸起来。
“呃……”吴征哀嚎一声,他被舔钻得一身汗毛倒竖,感觉要立时背过气去一样,原本纯是为了求饶,不想柔惜雪变本加厉,倾情侍奉,这一刻再也忍耐不住,阳精一射如注!
强烈到极点的快感让吴征大脑一片空白,只知用力抓着隆臀,嘴里死命地吸吮花肉。
一口一口冰凉香甜的花汁灌入嘴里,眩晕中的吴征得以维持些许清明。
全身剧烈的颤抖与毛孔倒竖,反倒让胯下两处分外地敏感。
玉笼烟小幅度地快速吞吐,每一下都如此清晰。
浸润在一片温热的里大半根肉棒被紧紧含住,强劲的粘滞感顺着马眼深深透入,根本分不清阳精是喷射出来还是被吸了出来。
后庭里的小舌更是极尽刁钻古怪之能,吴征抽紧了全身,待喷射完毕,才觉双腿盘紧了柔惜雪的头紧紧挤压,急忙放开,女尼嘤咛一声,终于喘出口大气。
“对不住,全然失控了……”吴征一身脱力,强撑起身,见柔惜雪俏脸绯红,娇喘连连,小舌却仍吐在樱唇之外,将玉笼烟口中漏出的阳精一舌一舌地卷走。
吴征看她眉目凄艳,香唇微嘟,颇显委屈可怜,心下歉疚。
刚才双腿盘得如此用力,必然弄疼她了。
“主人喜欢,惜儿很开心。”柔惜雪的目光中确有喜悦之意,行事更加体贴地扶吴征坐好,道:“主人稍待。”
“你看看她乖巧的样子。”玉笼烟嘻嘻一笑,和柔惜雪一同下了床。二女打了清水抹去身上汗珠,又漱净香口,这才偎依回吴征身边。
吴征任她们帮自己清理身体,重新一手搂着一个躺好时,吴征才问道:“惜儿怎生学得越发淫荡了?”
柔惜雪香唇一抿,又露出委屈之意道:“是玉姐姐说这样主人一定喜欢,惜儿就好好学。”
“那玉姐姐怎么教你的?”
“玉姐姐每日都要人家给她舔,若是做得不好,就不能回府,不给饭吃……”
“噗……”
这话说得吴征与玉笼烟一同笑了起来,吴征顺势在玉笼烟隆臀上拍了一记责备道:“也不用这么严格吧,这不是欺负她么?”
“就知道心疼你的好惜儿,我若是不严格,她还不乐意呢。不信你自己问问,要是我不严格考校,你看她肯不肯。”玉笼烟拧着腴腰撒娇,嗔怪情郎厚此薄彼。
“是这样么?”
“想要学好……总要……多下苦功……教的也要严厉才成……”柔惜雪越说越羞,不敢与吴征对视,闭着媚目道:“惜儿什么都做不好,能让主人开心一些,也是惜儿的心愿。其实,还是学得不好,不及玉姐姐半分。”
“你可真是……傻!”吴征不知怎生去疼爱女尼,只在她微撅的樱唇上咬了一口,手臂搂得更紧。
“还学得不好?你看看你的意中人刚才快活成什么样子。”玉笼烟对柔惜雪这份近乎于虔诚的情感有些羡慕,更是敬重,媚目流转向吴征道:“我教她的时候,说,说不明白,只能身教。她就照着学,我怎么舔她的屄,她就依样画葫芦怎么舔我,做得分毫不差,完了还要问我对不对。我是又好气又好笑,好像学武一样一招一式都要使得一模一样。还问得特别认真,却不知道我这个授艺之师自己都记不得了。”
玉笼烟说着往事,吴征听得十分有趣,又是满心感念,这样乖巧的人儿,也不知道怎么就会降临在自己身边。
柔惜雪则听得忸怩不安,娇嗔道:“玉姐姐又笑话人家,人家现在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说给我听听看对不对。”吴征可不愿这样的趣事就此打住,也不管柔惜雪面红耳赤,非要问个明白。
“就跟……就跟武学一样,初学当然一招一式,半点不能偏差。但是练到武功高了,一招一式只取精义,由心而发。”柔惜雪羞人答答道:“玉姐姐有一句话说得好,你有多喜欢就不必顾忌什么,用心去喜欢比什么技巧都好。”
“不愧武学大宗师!”吴征抚着女尼秀滑的美乳称赞,凑在她耳边满是柔情道:“我知道惜儿有多喜欢了。”
女尼还是闭着双眸,却深吸了一口气露出极尽满足之色缓缓睁眼。
这一刻她烟视媚行,与吴征对视一眼,又缓缓合上双目轻声道:“只要主人喜欢,惜儿做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开心。”
“我说句大不敬的话,你的好惜儿几乎拿你当佛祖供着……”
话音刚落,柔惜雪已慌乱地捂住玉笼烟的嘴,焦急道:“玉姐姐不可造次。这些话……万万说不得的……”
“好,不说,心里知道就好。”
吴征当然知道柔惜雪待自己有多“诚心”,搂紧两具娇躯闭上双眼。
柔软娇躯贴在两肋,不需睁眼,也可在脑海里绘出每一条曲线,一个香软如绵,一个玉骨婷姿。
无论是抚背,搂腰,还是抓揉臀瓣,连手指都是满满的满足感。
享受了一番温馨后睁眼,只见柔惜雪乖巧地伏在他肩头,再看玉笼烟也是一样。
今夜玉笼烟大赞柔惜雪乖顺,其实一贯以来,她自己也是同样地对吴征千依百顺。
吴征吻了吻她的额头,轻声道:“玉姐姐,前些日子为我的事让你左右为难,辛苦啦。”
玉笼烟已把前因后果解释得明白,也没有责怪谁,但得吴征一句安慰,还是芳心可可。
美妇低语如诉缓缓道:“我在深宫里多少年,暗无天日,现今能居于吴府过天堂般的日子,这一点点算得什么?我这一生遇到了你就是最大的幸运,别说府上姐妹们亲若一母同胞,就算她们欺负我,有你便足了。”
“这话不诚心,真要每天被人欺负,你比在皇宫里也没好到哪里去。”妻妾们体贴,吴征感动莫名,道:“以后咱们家绝不能互相逼迫,什么事都不能。谁再敢嚼舌头要罚。”
“嘻嘻,你这话,想法是好的,就是做不到。”玉笼烟趴起娇躯,一对豪乳悬垂在吴征胸膛上道:“有些人呀,嘴上一个字都没有,可是心里不知道想到哪儿去了。你说她脾气好吧,那股威压比谁都大。那算不算逼迫?而且……你说得就凶,罚起来到底是惩罚还是疼爱,我可说不清。”
柔惜雪猛然睁眼,娇嗔道:“玉姐姐……”
“干嘛,你能做,我不能说?”玉笼烟鼻翼一皱道:“你想罚,就先罚你的好惜儿。如我所言,她从不在我面前抱怨也半句,也不说半句要我做什么。就是铁着个脸一句话不说,自顾自那里大段大段地诵经。其他姐妹抱怨两句,我心里还好受点,在她边上可是如坐针毡,气都喘不过来。”
“哈。”吴征看柔惜雪又急又臊,一想玉笼烟描绘的画面,又好气又好笑:“惜儿以前是不是也这样对同门的。”
“不是……”柔惜雪涨红了俏脸道:“我一点都没想逼迫玉姐姐,就是心里着急,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不停地诵经,心里才稍稍宁定些。”
“那我不管,反正要罚。郎君,你给妾身出口气。”
“家法?”
“这次能不能我来定?”玉笼烟秀眉微蹙,楚楚可怜道:“毕竟是人家受的委屈。”
这绝世凄艳的软语相求叫吴征招架不住,立刻板下脸道:“这就是惜儿不乖,该罚,怎么罚能叫玉姐姐满意?”
柔惜雪一瞬间露出不安之色,异常忸怩,柔荑不自觉地就往臀后掩去。
“嘻嘻。”玉笼烟在吴征脸颊吻了一口,朝柔惜雪道:“就罚柔妹妹把修行了好久的妙处献给郎君,便宜了惜儿,叫她遂了多久的心愿。”
“我,我……”这份局促,和她刚才献媚之前一模一样。明明期待已久,临头却不知所措,紧张万分。
吴征明了其意所指,像饱满丰硕,鲜美多汁的熟果正在眼前等着自己采摘,也激动道:“惜儿久等了。”
柔惜雪注视着吴征,胸脯剧烈起伏,玉骨之躯竟然僵硬,颤抖着唇瓣,吞吞吐吐道:“惜儿早就期待……期待这一刻……请……请主人采撷……惜儿愿意……献给主人……”
吴征大乐,正要翻身而起,要柔惜雪翘起丰臀,好摘了她的后庭花。
玉笼烟却不依道:“不成!吴郎要抱着我,不能动。柔妹妹既然要献,这个献字,当然是主动献出。哪有要吴郎出力的道理?”说罢腻在吴征怀里,含笑非笑,一脸揶揄地看着柔惜雪。
女尼本就局促不安,被玉笼烟一说更是坐立不定,一想起处女地要被破开,还要自行开垦,那羞人的模样让她又怕又慌,急得眼眶里都洋溢出水光。
“是怕了,还是不愿意?”终究还是吴征会疼人,看柔惜雪泫然欲泣,不愿强迫她柔声问道。
“不是不愿意,有点怕,又心慌得很。”柔惜雪四颗贝齿咬着唇瓣,娇喘切切,一样惹人怜爱地看着吴征。
女尼喘息了一阵,经过片刻慌乱,在爱侣柔情包裹中渐渐安定。
与吴征对视的目光里,情郎虽关切,一样有渴望的欲焰。
她合上眼眸悠长呼吸,终于下定决心,睁眼道:“惜儿……愿意……请主人享用……”
果是一心奉献的性子,吴征看她神色坚定,大有慷慨赴死,抛下一切什么都顾不上的意味,心中暖洋洋的。
这样的宝贝,让她保持本心,自然会给你倾心侍奉的快乐,吴征实在想不通有些就爱折腾女子的人到底怎么想的。
就连玉笼烟也对这份真情颇为感动,不再出言羞她,伏在吴征身边轻声道:“柔妹妹别怕,你这么喜欢他,心里都想了多少回了,又怕得什么?这样的第一次,一定会记得一辈子,谁都毕生难忘。”
“嗯。”柔惜雪鼻翼翕合,异常艰难地起身。
见吴征的肉龙早已昂扬勃发,张牙舞爪地吐着热气,女尼虽做好了准备,也心甘情愿,但一见肉龙的粗长,临阵又觉害怕。
想了一想,先行俯在吴征胯下,轻轻将龟菇含进嘴里。
唇吸舌舔,柔惜雪一边含吮,一边吐出小半截粉舌舔舐棒身。
她的香舌色泽烟媚,独有的水红色小舌绕着棒身打转,异常性感。
热乎乎的肉棒入口,那热力顺着润口直透入四肢百骸,柔惜雪原本紧张得四肢冰冷,被热力一蒸暖洋洋的。
仿佛那股热力就像情郎的大手,正在抚慰着她全身。
香津顺着粉色小舌,片刻间就将肉龙润得漉漉津津,黝黑发亮。
论技巧,柔惜雪的质朴实在不入玉笼烟的眼,但是看女尼虔诚的模样,仿佛在朝圣,享受的模样,又好像正在品尝世间绝味。
玉笼烟气息微乱,搂着吴征的藕臂一紧一松,在他耳边道:“我去帮帮她。”
玉笼烟取出天香膏,绕到女尼身后。
跪伏的身姿令她丰臀高翘,吞吐肉龙的动作又让柔软的臀儿波光温莹。
两瓣雪色圆月之间,幽暗的臀沟若深渊一样漆黑不见底,只露出一条一线难容的缝隙。
缝隙之下,乌浓的绒毛丛丛森森,血艳艳的蜜肉似被泪雨染透,黏黏糯糯。
玉笼烟一指沾了天香膏,轻分臀瓣,这才见一点小菊如封似闭,褶皱像漩涡一样转入菊蕾。
这点小菊的色泽极接近柔惜雪的香舌,性感非常,玉笼烟见了也不禁吞了口香津。
“玉姐姐,不要……”柔惜雪察觉美妇的动作,慌慌张张地一挺腰肢起身,被分开的臀儿刚脱离玉笼烟的手指,便极具弹性地啪一声合拢,再不能见深处的春光。
“你不是吃得正美么?我帮你润润透,一会儿就不疼了。”玉笼烟以为柔惜雪还在害怕,还没准备好,遂柔声安慰道。
“不是,我……我……”柔惜雪一会儿看看吴征,一会儿看看玉笼烟,欲语难言,满腔话语不知从何说起,急得额角冒出香汗,粉红小舌不停地舔着唇瓣。
“你还有别的打算?”玉笼烟见她情状有异,心念一动,起身从后将柔惜雪环腰搂住道:“别慌,别慌,有什么话慢慢说。”
柔惜雪扭头看了看玉笼烟,心情略定,回头又看吴征。
情郎一言不发,只定定地与他四目对视。
那目光温柔若天月之华,像极了在镇海城二人定情后,叙起往日伤痛时的体贴与包容。
柔惜雪心中一片柔情蜜意,瑶鼻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惜儿不想抹那香膏。惜儿这一处还未试过,只想给了吴郎。这念头,从那天修行破境,见到主人进入玦儿后庭时主人快乐的模样就有了。惜儿知道抹了香膏,就能少吃些苦楚。可是……惜儿不怕,也能忍得,惜儿只想把这里原原本本的模样给吴郎品尝。”
“傻瓜。”一会儿吴郎,一会儿主人,这几句话说得何其艰难。
其中的香艳让人浮想联翩,可柔惜雪说得恳切不已,全是一番赤诚心意,吴征听得心醉如碎,腾地坐起将柔惜雪搂在怀里。
铁一样的臂膀颤抖,竟然失去了控制。
“惜儿一直都很傻,但是,就想记住每一次。今夜之后,那里……那里肯定会有些不同了……惜儿就想要记住每一次变化的模样,记住原原本本的滋味……”
胸前一热,竟被热泪濡湿。玉笼烟来到吴征耳边道:“柔妹妹一番心意,你就顺了她吧,莫要叫她遗憾。”
“当然!就是……”
玉笼烟闻其言知其意,对柔惜雪道:“还是要抹些香膏在棒儿上,那后面可没有花汁,不抹些艰涩难行,你的好主人也不会快活。”
还是玉笼烟有办法,果然一说吴征,柔惜雪立刻点头道:“是!主人要是不喜欢,记下又有何意义。”
吴征再度躺倒,玉笼烟见他胸前泪光莹莹,忍不住便吻去。泪水咸涩,但此刻她尝起来只觉其中满蕴深情厚意,竟鲜甜无比。
柔惜雪说出心中所想一时大胆,此刻又羞臊难抑,俏脸一下子红云密布,不敢再看吴征的目光,忙低下身去含吮肉龙。
此刻似乎除了吴征的怀抱,再没有比肉棒上的霸道热力更能抚慰她满心慌乱。
她吃得一如既往,动作缓慢,香舌若绕指之柔,却因缓慢而深刻,每一下都深刻地缠在棒身。
香津润过棒身,发出唧唧啾啾的声响,但是依托她的动作,声响的频率也像在念一篇缓慢的经文,断断续续却不停歇敲击木鱼的韵律。
玉笼烟与吴征都看得一眨不眨,每一下都是柔惜雪在致敬,又乐在其中,肉欲的淫荡与侍奉的虔诚交织为一体,好像一曲听得人耳热心跳的淫词荡乐里偏生夹杂着低低的禅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柔惜雪才起身,似是惶恐不安的心情已平复。
她取了些天香膏,想了一想,在龟菇上涂抹了厚厚的一层,通红发紫的龟菇上被抹得像复上一层银霜。
虽没了香舌侍弄,柔荑温软,又只在最敏感的龟菇上涂握,肉棒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
吴征知道激动的时刻终于来到,肉龙还跳动着涨了一涨。
“主人久候了。”柔惜雪双腿一分跨坐在吴征身上,想了想,改膝跪为双足踏稳,蹲了个跨度极大的马步。
女尼武功恢复之后,不再弱不禁风,马步踏得四平八稳。
因为跨度极大,以便她的胯间可以凑近肉龙,幽谷蜜裂艳光大放。
柔惜雪低头又大大喘息了两口,才低声说道:“本来想转过去,这样主人可以看得清楚……可是惜儿也想看着主人,就这样,好不好?”
“很好,惜儿想要怎么样都好。”这个姿势当然不及柔惜雪背过身去可以看得纤毫毕现,也不会遮挡吴征的目光。
但是这些对吴征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的一切,柔惜雪的脑海里已经设想了千万遍,去享受她将这个设想变为现实的一切,比什么都好都重要。
柔惜雪抿着唇缓缓下落,像在佛祖座前跪下一样的郑重。
两瓣臀股交接处的嫩肉弯着两弧幼圆,诱人已极,龟菇钝尖正贴着这两片冰凉的臀尖,破开,杵入,轻点在菊蕾上。
三人的心跳都如擂鼓般激烈,连玉笼烟都看得呼吸急促。
钝尖一触菊蕾,吴征与柔惜雪像一同触了电,吴征闷喝一声,女尼则如触剑尖,吃痛般娇躯弹起。
“哼啊,哼啊……”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菊蕾完好如初,可那一碰让她被烫着了一样,一触即分,原本稳定的双腿也不自禁地打着摆子,摇摇欲坠。
柔惜雪一咬牙,再度沉身,这一回有了准备,先让两瓣臀尖裹住龟菇,不急于深入,顿住身形调匀呼吸。
柔惜雪的身姿让臀瓣紧紧闭合,滋味竟不比花肉夹缠的差半点。
臀肉肥嫩非常,带着臀儿特有的冰凉,深处还未触碰到的那一点又传来若有若无的热气,冰火交加,吴征大觉舒适,朝柔惜雪道:“慢些,不慌,万不要勉强。”
柔惜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羞道:“惜儿想要了,也不想让主人等。请主人……这就品尝惜儿的后庭花。”
身随声落。
龟菇穿过软嫩肥腴,直抵一处极结实,极细小,又极具弹性的小洞。
柔惜雪一点点地坐落,虽慢,却不停,龟菇在微凸的菊蕾上顺着褶皱准确地寻着洞口。
钝尖远比针尖还小的洞口粗硕,可在女尼循循坐落之下,菊蕾被撑圆,破开,细细密密地含吮着龟菇将一点钝尖吞入。
“呵……呃……啊……”身体被剖开一样的剧痛让柔惜雪面色一白,从她的声音中就能听出那份初次经历的难忍痛处。
可两声过后,一向恬淡的面容却浮现极为满足之色,那勾起的唇角笑意,更是花容绽放。
“慢些……”
“我不!”柔惜雪已不知多久没在吴征面前这样斩钉截铁地忤逆,她起身,紧致的菊蕾像紧紧猛吸的小嘴,直到完全分开才依依不舍地放脱。
甫一分离,玉骨之姿再度坐落。
一样的销魂触感,一样痛并快的滋味,这一次,钝尖被吞入近半,更深入了些许,她的呼声更加疼痛难忍,却又在满足里带了一丝销魂。
一起一落,再起再落,每一落都多吞入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每一落柔惜雪都更觉疼痛,呼声也更加妩媚。
吴征终于明白并不是柔惜雪疼痛难忍,只能吐出钝尖,让剖开身体的剧痛暂停换得些许喘息之机。
而是她刻意如此,在用真挚到极点的诚心,感受后庭是如何被一毫一毫地占有。
龟菇上的快意每一次都不同,每一次都更强烈些,每一次都被箍入更多一毫。
他不知道柔惜雪正经历怎样的疼痛,只看得见女尼正无比享受这段过程,无论是痛苦还是逐渐升起的快意。
柔惜雪的动作精细而小心,从玉笼烟的视线看去,原本抹满了香膏的龟菇,被她丝发难容的菊蕾一夹,只余薄薄的一层还黏在龟菇上,其余只能无奈地被推向棒身。
这动作就像用精巧的后庭花为吴征的肉棒涂抹香膏一样,淫光四射,香艳绝伦。
她用力眨了眨眼,一点都不肯错过眼前的奇景,仿佛在为柔惜雪做着见证。
菊蕾一轮嫩肉紧致非常,初破时最是疼痛,而龟菇越到菇伞棱角越是膨大。
临近时柔惜雪再次起身,她虽看不见股间的淫靡模样,心中却似一面明镜,知道再落一回,龟菇就将完全占有后庭。
她疼得一身汗湿,却兴奋难忍,这一次,她喘了几口气调匀呼吸才又落身。
敏感的龟菇,感受着洞口的每一条褶皱,再撑开那处紧窄,顺着褶皱的涡漩钻探。
褶皱在肉轮里延伸,强烈的摩擦感随着紧箍感一同袭来,对吴征而言,这样的分分而进体会感之细腻清晰,前所未有。
同样敏感的后庭娇花,也在描摹着肉棒的每一分膨大,每一次律动。
龟头终于破开紧窄的洞口,向屁眼深处延伸,张开的龟棱刚卡在洞口,柔惜雪就停了下来。
“惜儿……再进去些……”女子身上包裹最为紧实,甚至足以裹得男子疼痛的一圈嫩肉,还是第一次被探入,至为紧致的时候。
吴征觉得龟菇发麻,生生被捏挤得小了一圈,强烈的刺激感比平日还要敏感得多,简直爽得魂飞天外。
可是柔惜雪娇蕊初破,哪里禁得住他的粗大?
府上的女眷后庭初破,每到这里都是催促他快些深入,好缓上一口气。
还是第一次初尝就卡在这里,想必柔惜雪疼痛难忍。
“这样,主人舒服么……”柔惜雪娇喘着,和呼吸一样时断时续,可她浑不在意。
如此细致的感受,她当然知道吴征的快意,此刻,她不在乎疼痛,只在乎吴征的快意,还有撕裂般地撑开这种被占有的满足感。
“舒服……”
“那就好……惜儿不怕疼……而且……”菊蕾被胀满的撕裂感难忍,身体便自然而然地起了反应,一点嫩蕊像小嘴一样不停地收缩,想要缓解被撑开的不适。
每一次收缩,吴征就闷喝一声,正是男子被快意煎熬时的声音。
柔惜雪面容凄凄,却唇瓣分开一笑,把一身气力全集中在双腿踏实踏稳,任由菊蕾自然地一张一合。
这张合像一下下蜜吻,吻得吴征快意连绵,也吻得女尼心花怒放。
她猛然甩了甩头,道:“惜儿不怕疼。”
吴征记不起几时受过这样的煎熬,一边是快意如潮,贪恋不足,恨不得柔惜雪就这样吮吸下去,一边又是满脑子的狂野之意,催促着他纵情抽送,快意驰骋。
他咬了咬牙,唤醒最后一丝清明低喝道:“惜儿,吞进去,全吞进去了才是我的!”
“是。”柔惜雪好像真的忘了疼痛,也感受不到疼痛,也不调整身姿,就这样继续缓缓坐落。
娇躯越沉落,臀瓣就自然裂分得越开,淫靡之色已全然藏不住半点。
菊蕾细致地在肉棒上涂抹着香膏,收缩着,像小嘴将肉棒一点一点地细如。
涂抹上香膏的棒身一片欢腾,青筋律动着被含入,未曾涂抹的饥渴难耐,苦苦等待。
“呵啊……”
终于坐到了底,吴征前面全身紧绷,此刻忽然觉得脱力松弛下来。
柔惜雪仰起头,菊蕾仍在不停地收缩,品尝,包裹着肉棒,那种被撑开,塞得满满当当的感觉前所未有。
而这片处女地终于被吴征占有,女尼心中更是心愿满足。
裂痛分明还在刺激着身体,可一点都不难受,女尼急切地摇了摇腰肢,肉棒在菊洞里一搅,存在得如此清晰而真实,真实得如此羞耻。
柔惜雪腰肢一旋,心肝一颤,令双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只得双膝跪下坐在吴征身上。
这一坐,肉棒尽根透底地没入,滋味出奇地好。
女尼清明的双目睁开,这一刻媚光四射,轻哼道:“主人……惜儿好满足……惜儿也要满足主人……”
骑在吴征身上摇晃着娇躯,与前不同,这一次是后庭承欢。
快感一样连绵,羞耻则远胜从前。
柔惜雪舔着唇瓣,初时只是画着小圈,片刻后越发投入。
玉骨仙姿杂乱无章地一会儿膝跪着起伏,一会儿又前后游移,让半根肉棒在后庭里进出抽送。
菊蕾褶皱被抚平,甜腻地黏着棒身好像要被扯了出去,插入时又翻进深谷,每一下都让她全身酥麻,气力散尽。
但柔惜雪更爱将肉棒齐根吞没,让它在肚子里搜肠刮肚般地翻搅。
女尼从被全然破开的疼痛,到不顾疼痛,再到尽情享受这份痛爱的满足前后只小半炷香时分。
她功力恢复不少,此刻却觉得比两人初次欢好时手无缚鸡之力还要不堪,这小半炷香的时分娇躯雷击不停,气力像洪水收缩,寻不见摸不着,又毫无征兆,情理之内地爆发。
四肢百骸暖洋洋的,凝聚的气力像狂流一样在身体里乱串,女尼嘶声娇啼间,幽谷漏出一大汩花浆。
“我我我……来了……来了……”泄身的滋味比起以前都不同,没有被填塞的幽谷让花汁一泻千里,决堤而溃。
可后庭里的龟菇又隔着一层薄薄的嫩肉不停撞点着花心,奇异的触感从未尝过,又销魂美妙。
柔惜雪全然不知要做什么,只是癫狂地乱扭,乱摇,两只豪乳翻波般甩动,抛落一颗颗晶莹的香汗,那花汁淋漓不尽,直淹没了吴征的小腹。
晕晕迷迷,神游方外,狂潮后的片刻失神令人流连忘返,可柔惜雪睁开眼眸,发现自己仍骑在吴征身上,却躺在她怀中时,便挣扎着想起。
但周身酸软,轻轻一动,后庭深含的肉龙又是一跳,仍龙精虎猛,让她又是一阵颤麻,哪里还起得来?
“主人……惜儿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几次挣扎想起而不可得,柔惜雪软声哀求。
“还没射出来,可不算彻底占了,惜儿不再加把劲?”吴征虽还未射,却觉怎一个爽字了得,恨不能再享受享受女尼自行破身的扭摇。
“吴郎不要厚此薄彼,人家……也想要……”
玉笼烟心疼柔惜雪后庭初破,怕她实在熬不住弄伤了反为不美,可媚目中像有火焰在燃烧,这一场春宫戏也确实让她看得目眩神迷,情动不已。
“那让玉姐姐来帮帮你。”吴征笑着抱起柔惜雪,将她压在玉笼烟身上。
女儿四乳交贴,四片滑嫩挤着互相被压扁,娇颜花貌更是凑得鼻息相闻。
吴征一边探着半边身子贪看,一边用龟菇挑起一团花膏,抱起玉笼烟一双美腿反压而上,将个粉润润的后庭娇花朝天绽露。
看了一场春戏,玉笼烟情动如潮,幽谷里花汁涟涟。
她的花汁本就十分粘滑,顺着沟缝滴下,早将菊蕾润得透了。
吴征腰杆一挺,龟菇轻易破开菊蕾钻了进去。
“咿……”玉笼烟媚吟一声,双臂一紧,气息一下子就急促了许多。
吴征马不停蹄,一探入就连连轻抽猛送,她难耐地捧高双乳送在柔惜雪嘴边道:“好涨……惜儿快吃,帮帮姐姐……”
柔惜雪乖巧地伸出粉舌,在两只乳尖梅瓣上来回舔舐,片刻后实在忍不得心中所望,轻轻羞道:“姐姐快活了以后……能不能……能不能让主人射给惜儿……”
“正是!”吴征欲焰翻腾,玉笼烟的菊蕾虽不像初破的柔惜雪那样极致地包裹感,但是松紧合宜,抽送顺畅,正纵情驰骋着奔向快感的高峰。
闻言在柔惜雪翘起的丰臀上拍了一掌道:“惜儿自己分开,等主人射给你!”
“啊……啊?”柔惜雪心下一惊,羞耻感几乎占据全身,可吴征的话让她着了魔似的无法抗拒,内心里掩盖不住的期盼驱使下,她奋力翘高了臀儿,藕臂后绕掰着臀瓣分开,将菊蕾粉玉绽了出来,羞声道:“惜儿等主人。”
丰臀像山丘一样鼓起,嫩白如玉,十根春葱般的手指陷落臀肉,好似十分艰难才能把紧致的臀沟露出。
新承恩泽的菊蕾带着红肿微凸,像一张嘟起撒娇的小嘴。
吴征看得血脉沸腾,奋起全力在玉笼烟后庭里抽送。
“唔唔……插坏掉了……”玉笼烟乳尖被挑逗,后庭里更是狂风暴雨一般的侵袭。
她技巧虽佳,但向来不耐久战,何况刚看过一场春宫,情欲如潮?
吴征不过百来抽,美妇就哭啼着一泄如注,瘫软如泥。
吴征正在绝顶边缘,一刻都不能停。抽出肉棒,也不提醒对准柔惜雪的后庭便一插到底!
“啊……”柔惜雪猝不及防,那股疼痛带着满胀之感剧烈袭来,且和此前的和风细雨不同,吴征像脱缰的野马,肉棒在后庭里穿梭,刨刮着每一分褶皱,翻搅着肠壁。
女尼咬紧牙关,双臂掰着臀肉,只以膝盖为支点,前后游移配合着吴征的节奏,承受他的强猛与狂暴。
“要射了,惜儿加力!”
“是!”柔惜雪紧咬牙冠,倾力配合着,像风雨中的落叶,分明尽力挣扎却身不由己,全身上下,只剩被穿梭的菊蕾还无比清晰。
肉龙穿梭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热,后庭娇花越来越涨,猛然间棒身脉动,温热的阳精喷薄而出,柔惜雪腰肢猛地一扬,哀欢娇啼:“灌满惜儿……主人,灌满惜儿……”
阳精如瀑,一注又一注清晰地灌入小腹,柔惜雪娇躯僵直了不知多久,直到云收雨歇,才一瘫软倒,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呢喃道:“惜儿……终于是主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