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路穆难得有几天没有下雪,晴空之下万里无云。
曾经被笼罩在霏霏淫雪下的古城又焕发出了生气,连帕拉丁山下古老的街区都显得欣欣向荣。
而在这一切都蒙着一层古旧和荣耀的地方,一座小小的宅子显得格外窗明几净,别致清新。
这便是莱狄李娅和触手怪的家。
宅子里,蒂耶塔慢吞吞地挥舞着毛掸子,清扫着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灰尘和污渍。
但她手上这么动着,眼睛却像做贼似的,时不时往某个角落一瞟一瞟。
那里是地下室的门,亚尔兰娜正在下面打扫。
一想到这点,蒂耶塔就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可千万不能被她发现,自己身下塞着个东西呀……不然她以后,怕是再也没脸出现在这个朋友面前了。
一想到自己下面那个东西,她就忍不住脸红心跳。
当初塞入时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五味俱全、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她说不清这种感觉是痛苦还是舒适,只知道自己的尾椎骨现在好像被温热的酸水浸透了一样,酸酸软软使不上劲。
当然,还有……
她红着脸磨蹭了一下大腿。
腿心处,某个令她销魂难忘的部位,喷吐出的浆汁已经将她的鼠蹊部彻底沾湿,磨蹭之间,便能感到两腿间一阵滑腻。
透过肌肤与爱蜜的摩擦,她仿佛都能听到汁水被挤压发出的“滋滋”声了。
尽管触手怪有意不告诉她性方面的知识,也不妨碍她在一次又一次的“实践”中懵懵懂懂地意识到,这是身体有了快感的反应。
她……因为屁股里那个东西,有感觉了?只是想到这点,蒂耶塔就觉得自己脸上烧的发烫。
那里不应该这样才对……
都怪那只……那只怪物!她愤愤不平地想。
想到了触手怪,思维便自然地开始发散。
于是愤恨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深沉而无法满足的欲望。
一股火热自她湿润的阴户涌起,迅速烧遍她腹中的某个部位,一直烧上小腹。
她红着脸抚摸着自己的小腹,脑中旖念丛生。
她对性知识一无所知,但是这不妨碍她在这几天的调教中,一点点了解自己的身体……她能感受到自己体内的躁动,能感知到那里有一个沉寂了十几年的肉穴,正在触手怪的挑逗下,一点点觉醒出令她的意志难以违抗的欲望。
她感受着那里的燥热,麻痒,那种感觉自胯下一路延伸到她的小腹,让她下意识夹紧了腿。
如果能有什么东西,插进这里面,那会是怎样的一种极乐?
只是想想,她的呼吸就粗重了几分。
突然,她猛然惊觉,通红着脸摇了摇头,慌张地四下张望。但入目是一片空旷,那只调教了她这么多天的触手怪,已然消失无踪。
不行,不能就这样……屈服。
她艰难地想着。
骨子里的倔强和身为少女的些许羞涩维持着她的最后一点理智。
虽然从未知晓男女之事,但无论是作为女性本能的矜持,还是小时候从大人处听到的模糊的只言片语,都让她下意识地对追求交欢感到本能的抵触。
她使劲摇了摇头,为自己竟然渴求触手怪的“奖励”而感到羞耻——她对性的私密性,只有一个朦朦胧胧的认知,但是对要反抗触手怪,她是很坚定的。
……大概,是很坚定的。
听话干活,只是尽奴隶的本分,渴望奖励什么的,才不会有!
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好像给自己打劲一样,用力挥了挥毛掸子。
可她一这样,浑身的肌肉就绷紧起来,连带着括约肌也一缩,本就不堪重负的肠道登时被肛塞狠狠地杠了一下。
“唔……”她闷闷地悲鸣一声,毛掸子“啪嗒”一下落在了地上。
她下意识捂住屁股,两条小细腿向下一软,膝盖内弯,曲成内八,这才没有跌倒在地上。
“唔,呼……”她半是娇媚半是挣扎地喘了两口气,想要缓一缓。
但突然,一道惊喜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蒂耶塔,你真的出来啦!”
“!”她悚然一惊,战战兢兢地抬起了头。入眼的,正是她在路穆最好的朋友……亚尔兰娜。
“怎么在这个时候!”她在心里悲鸣一声。
她很难想象她能有比现在更狼狈的时候,但偏偏在这样尴尬的时间点,亚尔兰娜来了。
要是被发现的话……她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
事到临头,她才发现,在亚尔兰娜面前暴露比她想象的还要可怕,那不是失去一个朋友能够形容的。
“?”见她不说话,亚尔兰娜脸上的惊喜立即变成了疑惑,“蒂耶塔,你怎么了吗?是不是不舒服?”
“我,我……”蒂耶塔想要编出一个合理的理由,但是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肛塞上,大脑完全无法运作,于是只能将计就计,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是,我有点……不太舒服。”
“我记得你……”亚尔兰娜犹豫了一下,接着道,“……已经很驯服了吧?主上……还是那么严厉么?”
蒂耶塔突然感到心里有点塞塞的。
她觉得亚尔兰娜是不想说出对触手怪不敬的语句,所以才这样字斟句酌的。
其实她是知道的,她的这位好友,对自己的两个主人都相当敬畏,不敢有半点忤逆。
可以前她对触手怪和莱狄李娅没有那么苦大仇深——反正他们也不管她——所以对此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但现在,她才深切地感觉到,自己的这位朋友,真的很忠诚。
她突然有点感激,亚尔兰娜这样忠诚的奴隶,竟然愿意接纳她这个离经叛道的“坏孩子”,给予她那样多的温暖。
经历了这么多天的调教,她已经下意识把“忠诚”放在一个很高的位置了。
见她不说话,亚尔兰娜秀眉紧皱,伸手搀扶住她:“要不要我给你把椅子拿来?主上他……主上他是很看重奴隶的忠诚的,所以有时候难免下手很重。但是,只要你完全忠心于他……就会发现,其实他对奴隶是很好的。”
“嗯,谢谢你,亚尔兰娜……”蒂耶塔有点虚弱地呻吟了一声,却轻轻挣开了亚尔兰娜的搀扶,“对不起,我不能去休息……我还得继续干活……”
亚尔兰娜好像明白了什么,便挽住她的手,柔声劝慰道:“那你便好好工作吧,之后再好好休息。你做得很对,主人的命令,是一定要执行的,这样才能彰显我们的忠诚呀。主人也和我说过了,你这几天不能走出家门,而且必须加倍努力地干活。虽然看起来依旧严厉,但其实这彰显着他对你的信任呀,再好好表现几天,他就一定会完全放你自由了!”
友人善意的劝诫让蒂耶塔有了负罪感。
她简直不敢抬头看亚尔兰娜,因为她现在正塞着肛塞,因为不洁之处的快感而双腿发抖,腿间流水。
她觉得这样的她简直愧对友人的关怀。
愧疚令快感升腾,她的脸色也越发红润。亚尔兰娜看着她浮着红晕,甚至还流了一层薄汗的脸蛋,脸上的神色越发疑惑。
若在平时,蒂耶塔大概是注意不到她这点细微的表情变化的。
但现在她整个人都被负罪感折磨着,感知格外敏感,轻易便察觉了亚尔兰娜眼中的怀疑。
“那,那我先走了!”她慌慌张张地说了一声,便捡起毛掸子,想要离开。
“走什么呀?”就在这时,触手怪笑吟吟地走了出来。
“!”蒂耶塔吓得一松手,毛掸子又落到了地上。
她本以为触手怪已经离开,没想到他竟然还在附近?而且看这出现的时间点,似乎他刚刚一直都在一旁窥伺?
……所以,她之前丢人的样子,也被一览无余了?
想到这一点,她就感到羞耻不已。
但这羞耻转瞬即逝。
之前的调教中,她在触手怪面前暴露过太多丑态,已经不是很在乎这么一点小小的尴尬了。
“主上。”见到触手怪,亚尔兰娜急忙低头行礼。
“……主人。”蒂耶塔也跟着行礼。
触手怪的出现令她有点焦急,亚尔兰娜在她身边,令她的身体时刻紧绷,肛门中的异物感也格外突出。
再这样下去……她说不定会在亚尔兰娜面前高潮的!
她紧张地看向亚尔兰娜,却见她的朋友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触手怪,眼里有一丝释然,但更多的是疑惑。
她没看明白这表情,却也知道朋友没有在关注自己,便心虚地低下头,继续忍受下身的快感。
她却不知道,亚尔兰娜刚刚其实在怀疑,触手怪是不是正藏在她衣服里猥亵她。
触手怪的出现,解开了这个疑惑,但她又开始疑惑:为什么蒂耶塔这么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呢?
她自然是想不到,一个小小的肛塞,能把蒂耶塔折腾成这幅模样。
蒂耶塔一边注意着触手怪,一边忍耐着肛塞带来的异物感。
但她越是忍耐,注意力越是集中,肛门就越是敏感。
她现在非常痛恨自己的这具身体,不过是个排泄用的地方,为什么要生得这么敏感?
“蒂耶塔也没怎么干过活,做什么都生疏,你就多教教她吧,亚尔兰娜。”触手怪吩咐道。
“是,主上,贱奴一定好好教她。”亚尔兰娜恭敬地点头。
蒂耶塔恨恨地咬了咬牙,她知道,触手怪这么要求,肯定是想折腾她。
“蒂耶塔,家务虽然都是琐事,但里面也有诸多诀窍。你要好好跟着亚尔兰娜学习,听到了吗?”触手怪又道。
“……是,主人。下奴明白了。”蒂耶塔连忙回道,声音响亮,听不出一点不情愿的样子。
她已经开始习惯服从了。
触手怪点点头,随后,他的身体如融化的冰雪一般化成一滩,在地板上流淌,不一会,就不知道流到哪里去了。
蒂耶塔觉得他应该是又躲到什么地方去监视自己了,便低着头,不敢大意。
“走吧,蒂耶塔,我会好好教你的。”亚尔兰娜向蒂耶塔伸出手,“家务其实都很简单的,你要是做得快,还能腾出时间复习一下德鲁伊的法术呢!”
蒂耶塔默默点头。站了这么久,她被肛塞折腾得不轻,多说一句话都感到艰难。
她拼尽全身力气,直起两条腿,颤颤巍巍地跟着亚尔兰娜,去打理今天的家务。
接下来的一天,就乏善可陈了。
肛塞毕竟只是肛塞,不会振动,不会抽插,甚至型号也小,想用这么个小东西把蒂耶塔送上高潮,还是有点难度的。
蒂耶塔对此感到庆幸,而在回到她的房间后,这种庆幸上升成了幸福。
莱狄李娅给她准备的床铺其实相当精致柔软,这种材质在路穆算不上高档,但已经比韦德粗糙的毛皮被褥舒适多了。
和地牢里坚硬冰冷的地板相比,更是天渊之别。
而且,触手怪格外开恩,允许她睡觉时解开肛塞。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那只把她调教了好几天的触手怪,现在的愉悦,只会比她更甚……
埃皮西乌斯的研究进入了一个平缓期,这段时间,他的“实验”都结束得非常早,更多是在书房整理法术模型。
触手怪因此也得早早回去。
但这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问题,蒂耶塔的调教渐入佳境,不需要再投入那么多时间了,不如早点回来,和双胞胎天女好好交流一下感情。
此时,他就正抓着两个娃娃,和颜悦色地和缇安菲雅、蒂佛希雅玩着过家家。
他现在心情非常好,玩起来也非常放飞自我,两个小女孩都被逗得咯咯直笑。
心情之所以好,是因为调教进展神速。
今天之前,蒂耶塔的臣服度是61,而现在,已经飙升到了66点。
其中有一点,甚至是触手怪到了埃皮西乌斯家之后才涨的。
照这个趋势下去,要不了几天,就能到臣服等级4了。到那时候,蒂耶塔应该就完全升不起回韦德的心思了,调教,也就可以正式宣告成功了。
“妈妈!宝宝!爸爸回到家里来了哦!”蒂佛希雅穿着一身不合身的男装,大声嚷嚷道。
他们现在在扮演一家三口,蒂佛希雅是爸爸,缇安菲雅是妈妈,触手怪则是宝宝。
“爸爸回来啦!”触手怪夸张地扮出一副奶声奶气的腔调,大声喊道。
缇安菲雅矜持地将双手交叠于腹部,樱口微启,便要答应。
但这事,蒂佛希雅突然脸色一变。
“!”几乎在她有变化的瞬间,缇安菲雅便张开了手,一把抱住了她。
“怎么了,蒂佛希雅?”她急切地问道。
触手怪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便快步走上前,轻声询问:“没事吧,蒂佛希雅?”
“我,我好难受哦……”蒂佛希雅的声音听起来微小又虚弱。
“怎么回事?”触手怪这下真急了。刚刚还好好的一个小姑娘,怎么突然就这幅样子了?
他捉住蒂佛希雅的一只手,只觉得柔若无骨的小手一片滚烫。
是发烧了么?
他暗自揣测。
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他丢了一个超支愈合给蒂佛希雅。
这个法术本来就不是用来治病的,而蒂佛希雅现在是不是生病,都还两说,可以说非常药不对症了。
但是,情急之下,触手怪也只有这么点手段了。
魔法丢出,便如石沉大海,蒂佛希雅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不要乱用法术!万一有副作用怎么办!”缇安菲雅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又低头轻拍蒂佛希雅的背,柔声问道,“蒂佛希雅,是哪里不舒服呢?能告诉姐姐么?”
“姐姐,我,我,那里,好热……”蒂佛希雅的语气变得越发轻细,就像呼唤母亲的奶猫,听得人又爱又怜。
“那里……”缇安菲雅微微一怔,随后小脸便红了起来。
“怎么了?”触手怪急问,“有什么问题么?要不要喊奴隶过来?”
“不,不用。”缇安菲雅摇了摇头,“奴隶不用来,而你……你也出去吧。”
“我也要出去?”触手怪懵了。他看着躺在缇安菲雅怀里,似乎连吸气都有些艰难的蒂佛希雅,忍不住又问了一遍:“我也要出去?”
“蒂佛希雅没有什么问题。”缇安菲雅的语气变得强硬,“你出去就可以了,明天她就好了。”
“……”触手怪挠了挠头,他觉得自己应该照办,因为在这路穆,应该是没有人能比缇安菲雅更了解蒂佛希雅,也没有人能比她更爱蒂佛希雅了。
但对方毕竟还只是个小孩子,所以为了保险,他还是试探着又问了一句:“你确定,对吧?真的没有问题,你没有判错?”
“没有。”缇安菲雅斩钉截铁道,“你可以走了。”
“行吧,那我这就……”触手怪点点头,便要转身。
“触手哥哥……”突然,蒂佛希雅低低地唤了一声。
“怎么了,蒂佛希雅?”触手怪忙问。
“触手哥哥,蒂佛希雅,好难受哦……”
触手怪只道她这么多天下来,对自己也有了些依赖,便摸摸她的头,柔声道:“蒂佛希雅乖,你一定会没事的。姐姐也说了,没有大问题……”
“嗯,呼……”蒂佛希雅的呼吸越发急促,酡红的脸蛋越发红艳,“触手哥哥,我,我……”
“什么事?”触手怪又凑近了一点,想听她到底想说什么。
蒂佛希雅却并没有再说,而是突然奋力一挣,一把挣开了缇安菲雅的怀抱,扑进了触手怪的怀里。
“蒂佛希雅!”缇安菲雅惊呼道。
触手怪只觉怀里一下子蹿入了一具又热又软的小小身躯,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他真的有点搞不清状况了。
“触手哥哥,蒂佛希雅,想,要……”蒂佛希雅颤声祈求道,声音又低又细,不知为何,触手怪竟然听出了一声春意。
他在心里暗骂一声“真不是东西”,把刚刚升起的乱七八糟的念头收起。接着,他轻轻拍起蒂佛希雅的背:“蒂佛希雅想要什么呀?”
缇安菲雅在一旁咬着嘴唇,似乎想喝止蒂佛希雅,却又不想吓到妹妹。
“蒂佛希雅,蒂佛希雅想要……”蒂佛希雅一边轻声呼唤,一边抱住一条触手,轻轻磨蹭。
磨蹭了几下,她便调整身位,两条腿夹住了触手。
即便隔着一层袍子,触手怪都能感受到幼女大腿惊人的弹性。
哪怕是莱狄李娅这样的绝代佳人也无法拥有这种触感,这是独属于稚龄少女的青春活力。
他心念一动,但随手便打消了旖念。
蒂佛希雅光看外表,顶多也就十一二岁,心理年龄则更小。
对这样的小孩子,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起心思的。
“嗯,嗯,触手哥哥……”蒂佛希雅怀抱着触手,一双充满肉感的幼女大腿越夹越紧,同时上下晃动着身体,让触手在自己腿间摩擦。
她眯着眼睛,轻轻喘着气,灼热的呼吸径直打在触手上。
“蒂佛希雅……到底想要什么呢?”触手怪抚摸着她的小脑袋,有点尴尬地问道。他现在……已经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
蒂佛希雅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自顾自地摩蹭。
“嗯,嗯……”她的双目越发迷离,一双大眼睛舒服得眯成了一条缝,身体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腿间的触手已经被她夹到了腿心,以近乎素股的姿势前后磨蹭。
“蒂佛希雅,你这是……”到了这个地步,哪怕再怎么不愿意承认,触手怪也明白蒂佛希雅究竟想要什么了。
看着完全沉醉其中的蒂佛希雅,他摇摇头,又看向缇安菲雅。
缇安菲雅纠结地看着他,抿了抿嘴唇,漆黑的眸子闪烁不定。
沉默了一会后,她终于开口解释道:“这是托若拉妈妈赐予蒂佛希雅的神力……爱欲的神力。因为这神力,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渴望,爱欲。”
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似乎有点不甘心:“而你……这股神力,似乎对你,格外亲近。”
她说得隐晦,触手怪却一下子就听明白了。
蒂佛希雅,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因为托若拉赐予的爱欲神性,陷入发情状态。
而他,一只触手怪,一只带着明显充满色欲的系统的触手怪,与这爱欲神性,格外契合。
所以,在发作时,尽管先抱住她的是她最亲爱的姐姐,但蒂佛希雅依然选择投入触手怪的怀抱。这应该是一种类似本能一样的反应。
这时,触手怪突然感到触手上一阵温热。
磨蹭之间,蒂佛希雅的衣物已然被蹭开,幼女柔嫩的腿肉和两腿之间那更娇嫩更隐私的秘处,就这样赤裸裸地和他的触手接触了。
而除了肉感,还有一缕淡淡的湿意,自那腿心妙处传来。
已经完完全全是箭在弦上的状态了。不管他愿不愿意,现在他都必须帮蒂佛希雅……处理性欲了。
“我该怎么做?”他直率地问道。
“让她……泄身一次,就可以。”缇安菲雅道。
那倒是简单。
触手怪在心中暗道。
他现在只想快点完事离开。
面对蒂耶塔那样带着“前敌人”身份的合法萝莉,他只有轻微的负罪感,那种感觉只会让他越发兴奋。
但面对蒂佛希雅这样娇憨可爱、货真价实的幼女……他只觉得哪怕生出一丝邪念,都是他心里有问题。
他反手环抱住蒂佛希雅的纤腰,制止住她的动作,柔声劝道:“蒂佛希雅,先不要动了,好不好?蒂佛希雅乖乖的,哥哥才好让蒂佛希雅舒服起来。”
“嗯,嗯……”蒂佛希雅迷迷糊糊地眯着眼睛,竟然真的就停了下来。
“真乖。”触手怪称赞道,同时开始动起触手。
比起蒂佛希雅刚刚胡乱的磨蹭,他此时的抚摸就有了章法许多。
触手微微向上顶起,分开软糯滑嫩的阴唇,触碰到中间已经微微濡湿的蜜肉。
一部分触手上翘,又按住了阴唇之间,那粒早已高高立起的粉色肉豆。
“嗯,触手哥哥……”只是调整好位置,蒂佛希雅小小的身躯便一阵颤抖,股间也越发湿润。
“蒂佛希雅乖哦,不要乱动。”触手怪轻轻搂着她,拍打、抚摸着她纤细单薄的背脊。
蒂佛希雅安心地伏在他怀里,脑袋侧着,柔嫩的脸颊紧紧贴住一条触手。
这时,触手动了起来。
“沙沙沙”,触手与光滑的肌肤彼此摩擦,发出越发的摩擦声。“咕叽咕叽”的细微水声夹杂期间,听起来分外淫靡。
“嗯,嗯,触手哥哥!”蒂佛希雅的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小小的肉腿紧紧夹住,把触手狠狠箍在了股间,“蒂佛希雅,好舒服!”
“舒服就好……”触手怪轻声道,“一会,还会更舒服的……”
他隔着厚厚的袍子,轻轻抚摸蒂佛希雅幼小的娇躯。
不需要肌肤之亲,这样轻柔的爱抚本身就能让因发情而燥热的幼女感受到一种非同寻常的宁静。
“嗯,嗯……”蒂佛希雅开始忘情地呻吟。
她紧紧抱住穿插于自己股间的触手,侧过小脸,贴在其上,仿佛整个人都委身于了这条触手。
伴随着触在腿间的抽插,她的小腰也一扭一扭,迎合着触手,像一条缠绕于配偶身躯交媾的雌蛇。
就连触手怪也忍不住惊叹,不愧是爱欲之天女,明明刚刚腰扭得还那么生涩,现在便已经熟练得像个久经沙场的熟妇了。
此时的蒂佛希雅,红着小脸,抱着触手,一边用双腿夹住怀里的触手,一边熟练地左右扭着腰,淫荡的姿态和天使般纯洁可爱的娇嫩面庞形成了鲜明的反差,看得触手怪都有点呆了。
“嗯,哦,哦!”就在这时,蒂佛希雅突然颤抖着身体,达到了高潮。
触手怪捧住她突然软下来的小小身躯,温柔地抚摸、安抚着。
“嗯,嗯,触手哥哥……”蒂佛希雅微微抬起头,看向触手怪。
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她脸上尚且飘着红晕,尚且透着童稚的眉眼间,竟然透着一股媚意。
她的眼神已经恢复清明,看起来已经从发情状态中恢复了过来。
然而……
“触手哥哥……”她拉着触手怪,撒起了娇,“蒂佛希雅还想要~”
这样幼小又纯洁的女孩子,带着这样的表情,说出这种话,在触手怪掌握的词汇量里,只能用两个字形容。
犯规。
幸好触手怪的色欲早已和食欲混杂在一起,只要吃饱,在性欲上就可谓收放自如。不然,怕是还真要被这小妮子给色诱了。
“蒂佛希雅听话哦。”他不动声色地推开蒂佛希雅的一双小手,摸了摸她的头,“这种事,是不能这样随意地做的。”
“是,是这样吗?可是,刚刚,触手哥哥不是做过了么?”
“那不一样,那是为了给蒂佛希雅“治病”。”触手怪笑道,“现在,蒂佛希雅的病已经好啦,那自然就不能再做了。”
“只有治病才不叫随意吗?”蒂佛希雅眨了眨眼睛。
“这种事,要等你懂了以后,和你中意的人,在合适的场合做才行。”触手怪解释道,“现在,蒂佛希雅还不懂,所以,就只能治病的时候做啦。”
说这话的时候,他感到了一丝荒谬:匈人的生育女神,由她亲手赐福的爱欲天女,真的不懂什么是性爱么?
他觉得,应该不至于。
只不过,蒂佛希雅理解中的性爱,可能与正常人的伦理观,有巨大的冲突。
因为她是爱欲天女,性爱对她而言绝对不是和心爱的人繁衍后代那么简单。
但,现在,先趁着她年幼无知,能搪塞一会是一会吧。
他把蒂佛希雅拉到缇安菲雅怀里:“时间也不早啦,是乖孩子睡觉的时间咯。蒂佛希雅一定会乖乖的,对吧?”
其实他现在迫切希望和缇安菲雅聊一聊蒂佛希雅的事。
但是,现在还是把蒂佛希雅“再来一次”的念头打消掉比较好。
要是任由事情发展下去,别说面对自己的良心,触手怪都要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莱狄李娅了。
缇安菲雅抱住蒂佛希雅,神色复杂地看了触手怪一眼。
但她什么也没有说,而是低下头,对蒂佛希雅轻声劝慰:“蒂佛希雅,我们去睡觉,好不好?已经很晚了。”
“唔……”蒂佛希雅似乎有点不情愿,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好的,姐姐。”
缇安菲雅微笑着吻了她的额头,随后便拉着她的手,走出游戏室。
离开之前,她又看了触手怪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