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在哥哥灵牌前操嫂子(下)

“嫂嫂,想不想我?”

冬生将芙娘的上半身全压在桌子上,双手介于胸下和冰冷的桌面之间,抓住久违了的雪乳大力揉搓着,下身还在不疾不徐地抽送。

“嗯”明明是舒服到极致,可只是一声细微的轻吟从芙娘嘴角溢出。

芙娘的眼里迷朦,沾染上了一层水雾。

“不说么?”冬生将性器完全抽出,改为在穴口厮磨,引得芙娘浑身一阵颤栗。

“嫂嫂,想不想冬生?”

冬生眯着眼,蹭了蹭芙娘的脖颈,大狗一样地缠着她,似乎和刚刚暴戾的她判若两人。

“想”极不情愿的,芙娘吐出了一个字。是情真意切的一个字。

冬生轻笑,也不再为难她。

硬挺昂扬的性器重又对准日思夜想的小穴,缓缓沉下了腰。

“嗯啊好深”

性器甫一进洞,芙娘便连娇喘声儿也颤抖起来。

冬生这一去多时,自己被情欲折磨的时日里也只是生生地挨。

食髓知味一般,做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怪就怪冬生,将她的这幅身子调教得极为敏感。

“想小姑,还是想小姑狠狠操你?”

冬生坏心眼地用力顶弄一下,将芙娘紧紧搂在怀里,低头去吻她微张的红唇。

随即绕到白皙的颈后,在那里留下一串暧昧的红痕。

这样的姿势看不到芙娘动情的脸,没法吃她的奶儿,冬生不喜欢。

可这样的姿势似乎让芙娘觉得更屈辱,满足了她强烈的征服欲。

似乎进去的更深,顶弄得她更舒服。

譬如现在,芙娘被冬生操的失神,只能微张着嘴呻吟。

“啊啊想小姑好重嗯轻点呃要坏了”

粗长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在花心,芙娘在冬生的怀里颤栗,发抖,咬着唇感受被贯穿的快感,酸胀酥麻的感觉让她双腿绵软,连站都站不稳,汨汨不断流出的爱液顺着两人泥泞一片的交媾之处,缓缓滴下,聚成一滩。

身下是冰冷的桌子,身上是埋头开垦的小姑,芙娘就这样被牢牢禁锢住,动弹不得,唯一能动的双手只是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生怕自己被情欲的浪潮淹没。

“说是不要,怎么还紧紧夹着小姑的肉棒?嫂嫂果真骚得很,是不是?”热情吸附上来的媚肉紧紧地包裹着肉棒,冬生眼底炽热,咬了咬牙,忍住射意继续深一下浅一下地抽插。

“呜呜不是不是啊嫂嫂不是那种人”冬生不知羞耻的言语将她刺激得头昏脑胀,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可她的身子就是极为矛盾。

一面说着讨厌冬生,一面又紧紧地缠着她,恨不得将小冬生永远都绞在自己的小穴里,不再让它抽出去。

“嫂嫂,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就像一只发情的唔”

冬生的淫语还未说完,芙娘便主动揽过她的头,摸摸索索着去寻她的唇,主动深吻了上去。

冬生未说完的话是什么,芙娘心知肚明。

她偏过头,红着眼梢主动撬开她的牙关,意在让她止住未说完的话。

可难道不像吗?

芙娘有一瞬间的怀疑,而后屈辱感越积越多。

她这样趴在桌子上大张着腿,任由小姑的性器在自己小穴里进进出出,自己除了扭着屁股迎合就是发出嘤嘤娇喘,无论哪一样,看起来都是在勾引冬生。

勾引自己的小姑。

“咣当”一声,那孤零零的灵牌被冬生拂袖推到了地上。

冬生不再管这劳什子灵牌,不再想她那混账哥哥,此刻只有她和芙娘,两个人。

“嫂嫂,看看我,我是谁,插你的是谁?”

冬生被主动的一吻弄得晕头转向,她有些受宠若惊。

随后便被动为主动,认真戏弄着她的小舌,直到吻得昏天黑地才松开她的唇,眼神炽热地盯着芙娘。

两人心意相通一般,芙娘当然知道冬生想听到什么答案。

她此刻神经脆弱敏感至极,只想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人,好好疼疼自己。

“呜啊是冬生是冬生在插我小姑啊小姑疼疼嫂嫂呃想要小姑”

芙娘秀致的眉毛轻蹙,眼里水汪汪的,面色绯红,咬着宛如滴血般鲜艳的红唇,说出了冬生想要的话。

也是自己的真心话。

冬生极为满意地一笑,而后伸手,摸了摸芙娘鼓鼓的小腹,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成就感。

芙娘的小穴在吃着自己的性器,自己一摁压下去便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物的存在。

没有任何一刻能比得过现在,让冬生心满意足。

冬生咧嘴笑了。

她将肉棒挺进去的更多、更深,在里面缓缓抽送,挤压芙娘小腹的力道也更大。

殊不知这于芙娘而言,却宛如灭顶一般。

“不要!不要再摁了啊啊!!要要丢了呜啊坏冬生坏小姑求你求你不要再摁了唔啊坏掉了”

芙娘本来就快要到了云端,冬生这样一摁更是将小穴挤压得更紧,且花心也被弄得主动讨好肉棒。

泼天的快感让芙娘差点溺死在其中,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摇摆着翘臀想要逃,却不想冬生又捞住芙娘纤细的腰肢,更深地大力操干。

“这桌子不行啊,只是在上面干嫂嫂就把它日得嘎吱嘎吱响,赶明儿得换一个”

“啊别说了别说了丢了啊”

看似不经意的话,不知哪个字刺激到了芙娘。

她浑身一颤,小穴一紧,便到了高潮。

一股温热的爱液浇灌着肉棒,冬生哆嗦了一下,想了想便也射了出来。

她本想再坚持一轮的,然而她喜欢和芙娘一起高潮。

性器胀大,成结,一大股浊白便尽数射入了小穴。

冬生趴在芙娘的背上,露出了餮足的笑。

她没有将性器抽出,捞起身下人便要进屋,开始又一轮的灌精。

芙娘睁开昏昏沉沉的眼皮时,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冬生分开她的腿扛在肩上,刚要耸动腰身便被芙娘止住了。

“别冬生,我累了,我们聊聊天吧。”

冬生想了想,还是克制住了欲望。

她绽起了一个笑,与芙娘并肩躺下,拉起了她的手。

“好,我陪嫂嫂说说话。”

“你到了那边以后,要照顾好自己,多多保重。有什么事就写信回来,好么?我会”

“到哪儿?谁要走了?”

冬生不解地盯着芙娘,一脸莫名其妙。

芙娘咬着下唇,字字斟酌,方才道出了事实。

“我为你报了名参军,即日启程。”

冬生眼里藏着一团困惑,而后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咬紧了牙关。

“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的嫂嫂。”

“你就这么一心想我去送死?”

芙娘偏过脸,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她非要冬生死心不可。

否则,以她对冬生秉性的了解来看,冬生是万万不会走的。

冬生是个暴脾气。可再多的气恼愤懑,此刻都变成了委屈。

自己一路风尘,好不容易到了家却又被芙娘赶着要走。

她以为只要自己一直对芙娘好,就一定会有回报的,况且自己也占了她的身子,她总不能

却不想到头来,自己得到的只是她的身子,还有她的厌恶。

“嫂嫂,我可不可以不走?我不碰你就是了,只要能见到你也好,我能”

冬生抿了抿嘴,最后一次软下心,苦苦哀求芙娘。

“我再说最后一次,冬生。别让我恶心你。”

芙娘闭上眼,嘴唇微微颤抖。

她转过身,不去看冬生凄然的脸。

睫毛轻颤,微不可见的一滴泪珠滚下。

哀莫大于心死。

冬生积攒的所有情绪都在此刻爆发。

冬生真正的愤怒是无声的。

她铁青着脸,扳过了芙娘的身子。

“做什么?”芙娘并拢双腿,眼里掠过一丝慌乱。

冬生的身子直接压了上去,将芙娘的双腿擡起,性器毫不犹豫地插了进去。

“嫂嫂一心想我送死,依你就好了。只是把嫂嫂操死在床上,嫂嫂就可以陪我了。”

芙娘再一睁眼时,旁边的床铺冰凉,冬生已离开多时了。

她只带了几身衣服,其余什么都没有拿。

柜子里的钱倒多了些许。

冬生昨晚将她折腾到睡着之后,愣愣的,盯着她看了半宿。

天乍亮时她才恋恋不舍地轻轻下床,搭了梯子上房,将屋顶完完整整地修葺了一番。

天晓得她会什么时候回来。或者,再也不会回来。

自己护不了她,好歹也要把她这徒有四壁的家修整修整。

生怕芙娘被雨淋了,被寒风吹了。

冬生走前把这次跑商挣的大半的钱都留给了芙娘,自己带的不多。

她在桌子上留给了芙娘一个纸条,上书歪歪扭扭的几个字。

“践不够 写言于我”

冬生识字不多,七个字写错了三个字,芙娘却又很轻易地看明白了。

“钱不够 写信与我”

那孩子的一片赤诚之心,她是了解的。

她盯着冬生幼稚而错误百出的字,不禁想发笑,酸楚的眼泪却先笑容一步,落了下来。

行囊还未曾解开,就又重新背上了,踏上了去城里招兵处的路。

冬生笑自己如此狼狈,却又心酸的想哭。

我若活着回来,赠你一场荣华富贵。

我若死无全尸,恰好如你所愿。

冬生不会知道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芙娘经历了什么。

那日芙娘去找柔嘉,不等她开口,柔嘉便慌慌张张地问她,她和冬生是怎么回事。

芙娘这才知道,她和冬生的事多半是传出去了。

她向柔嘉承认了自己和冬生的事。

而后开始思索,自己该如何是好。

好事不出门,坏事行千里。

芙娘以为自己会有喘息的机会来应对这件事的,可她远远低估了事情的严重性。

没过几天,长老便在村里击鼓鸣锣,把人们都喊了过来。

待到人差不多都聚齐了,被五花大绑的一男一女便被扭送了上来。

长老对着两人膝盖弯处狠踹了两脚,两人低着头便跪倒在地。

好死不死,两个人是叔嫂乱伦被邻居抓了,偷偷通报给了长老,长老当即遣人抓了过来。

齐家铺子民风清正,长老秉德持重,向来容不得有这种事的发生。

男的当场乱棍打死,其惨状目不忍睹。

女的被绑在了村口的树上,十日之内不给水喝,不给吃食,路过的人皆要啐上一口。

如若能活,便放了她回去,回去多半也会在风言风语和排挤中度过下半生。

芙娘躲在人群最后,冷着脸看着这一切,嘴唇微微颤抖。

“我知道你们当中也有不那么干净的。我们来日方长,躲得过今日,躲得过明儿么?”

长老似笑非笑地冲着人群望了一眼,饱含深意。

溽热的夏日里,芙娘却止不住地打了个寒噤,似乎长老是在看她一般。

丈夫尸骨未寒,自己便引诱小姑,三番五次地同她颠鸾倒凤。

桩桩件件触目惊心的罪名累在一起,足够她死个几回了。

她浑浑噩噩地回了家,抱着膝盖,独自一人呆坐在床边出神。

她走到哪里,冬生肯定是要跟到哪里。

如若她二人不走,那等冬生回来必定凶多吉少;她若和冬生一起走,那必定是坐实了罪名。

齐家铺子就这么丁点儿的地方,成立也多半是此地人。

到时候她们又要换个地方重新开始,那冬生费尽心思挣的这点微薄的基业便毁于一旦。

思来想去,唯有将冬生送走才合适。

冬生一走,长老便抓不到她人,到时候自己势必也容易脱身。

就算长老将芙娘抓走绑在村头树上,那时候即使是千人唾面,指着她骂,她也认了。

她只要那个孩子一身干净,下半辈子好好的活。

冬生一打苏州回来,她二人势必就会被长老盯上,轻易不肯放她们俩走。

唯有参军能让那孩子,清清白白,毫无阻拦地走。

芙娘没有犹豫,托着康瑞的关系,轻轻巧巧地便在点兵册上添了冬生的名。

康瑞虽不同意,可这,是此时最好不过的办法了。

两个月后,村里的流言蜚语也渐渐地散了些,芙娘松了一口气。

虽然过程一波三折,可终究是保全了她二人。

相安无事地又过了几个月,芙娘浇地时昏倒在了自家菜园里。

幸亏当日柔嘉来看望她,方才把她救起。

待她睁开昏昏沉沉的眼皮时,柔嘉又扔给了她一个噩耗:她已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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