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叶兰芳嘴巴刚碰到女婿的东西就皱眉头,太难闻了,想起昨晚作爱结束后自己忘了给他清洗了,连忙紧急清理一下。

又塞到嘴巴里做着活塞运动,吃过好多回了但今天最痛苦,女婿可能是太兴奋了,马眼里老是渗透出一些晶莹状的液体,好腥啊!

还要用自己的舌头去舔冠状沟,虽然没有镜子,她也想像得到自己是怎样一幅下作的样子。

女婿舔自己的阴道,自己吸女婿的生殖器,这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啊?

舔了一阵后,头又被女婿的手往下推,她抗拒着不理他,又推,还是屈服了。

身子往后缩了一点,先比了一下,不好操作,便拉过多余的一个枕头垫在女婿屁股上,眼镜取下来了,不然亲那里时会咯着女婿的生殖器。

叶兰芳的眼睛第一次和男人的睾丸距离以厘米计算,皱巴巴的,里面包着两个圆球,上面乱七八糟的长着一些黑色长毛,伸出舌头来自下而上、自上而下,来来回回的舔,有过几分钟前舔小豆豆的经验,这次她也知道左右也舔舔,这样应该行了吧?

叶兰芳心想,我到处都舔了,你还挑的出错?

谁知还真被女婿挑出来了:“妈,包住蛋蛋吸会更兴奋!”

失败的感觉涌上叶兰芳的心头,只好轮流服侍两粒弹子。

差不多了,叶兰芳准备提阴道上马了,谁知女婿又在自说自话:“很多人认为肛门很脏,其实洗干净了和手脚皮肤差不多,这是观念问题,我……!”

“滚远点!”

叶兰芳打断他的话头,这也太过分了,自己已经非常迁就了,肛门是那个的地方,怎么能用舌头去舔呢,想想光骂三个字还不解恨,便继续道:“别的地方你说兴奋点我能理解,也懂,但肛门是人排泄的地方,这你也叫我舔你把我当成你岳母还是当成妓女啊?既然肛门那么干净、兴奋点那么高你来舔啊!”

叶兰芳心想这下女婿该无言以对了吧,她不相信有人还去舔肛门,女婿还真把自己当农村老太太了,由着你哄是吧?

谁知女婿竟没有半点犹豫:“舔就舔,妈,你敢伸过来我就敢舔,谁不舔谁是王八蛋!”

叶兰芳也不软弱:“我要是伸过去了你不舔的话,怎么说?今天的巩固就到此为止!”

说完生怕女婿反悔,虽然刚才女婿舔自己乳房和阴道有了点感觉,但这毕竟是乱伦,她心里还是觉得很对不起小珍,如果现在能停下来她也能接受。

这姿势确实有点害羞,自己一把年纪了,堂堂医院前系主任、且身为岳母,竟撅着屁股冲着女婿的嘴巴,她以为女婿肯定会小心翼翼的在自己肛门附近闻两下,然后就会知难而退,这可怕的二度乱伦也就不会发生了。

谁知女婿竟然既不派探子也不派哨兵,她还没反应过来时,热热的舌头就钻到自己屁眼里去了,“小胡,听话,别舔了,那脏的很!”

叶兰芳扭着屁股边说边躲,躲是没躺开,这扭来扭去的倒像是在卖弄风骚一样,女婿不但舔的很深,还不时的用嘴亲着自己屁股中间的花瓣,“啪,吧、咋……”,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让叶兰芳羞的用双手去堵住自己耳朵,胡国庆趁机用手指在阴道里探索着。

叶兰芳的性潜能被女婿彻底激发出来了,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和老卫这辈子太亏了,一辈子只知道用一个姿势做机械的动作,没有接吻,没有前戏,甚至互相都没看清楚过对方的性器官,因为都是在脱光之前就把灯关了。

可能是由于自己数十年如一日的每晚清洗阴道的缘故,因为她洗的特别认真,洗的很深,使得阴道的敏感度竟像50岁时差不多。

胡国庆很满意,虽然岳母最终没舔自己的菊花,但自己几乎把岳母身上所有地方都舔遍了,太过瘾了。

此刻岳母正套着自己的鸡巴上上下下,嘴里也不掩饰那快活的哼哼声,“妈,你的逼夹的鸡巴太舒服了!”

“别说粗话,嗯嗯嗯嗯!”

“妈,晓东小时候和你玩时,我经常看到你蹲下来时露出内裤,每回我都硬了。妈,你的逼会咬人啊!”

“流氓!不准说逼那么难听的词,嗯嗯嗯,不行了,累死了!”

叶兰芳这次终于学会了,趴在女婿身上套时,竟然自己主动伸出小巧的舌头在小不点奶头上舔,胡国庆眼睛和身体都是异常兴奋,伸手将岳母拉起要接吻,叶兰芳对这个最忌讳,甚至比舔生殖器还忌讳,因为接吻一般是相爱的人才做的事,一个岳母和一个女婿接吻太违背人伦了,躲过来躲过去还是躲不掉,因为底下性器官在不停的摩擦,快感让她又慢慢有了一点迷糊,嘴对上了,男人的大舌头在自己的嘴里搅合,不一会,舌头又失守了,女婿竟然不只是吸舌头,还喝自己的口水,听着女婿吞自己口水进肚的声音,不知怎么的,叶兰芳觉得自己和这叫女婿的男人已经很难分的干干净净了。

“妈,我舍不得离开你,我想天天都吃你的逼,舔你的屁眼……”

叶兰芳听着这些平时要打人要摔暖水壶的粗话,不知怎的此刻竟是催化剂,她用手捂住女婿的嘴不让他继续往下说。

底下的阴道更加快活的将那硬硬的东西吞裹着,胡国庆好像快射了,竟把岳母捂嘴的手用舌头细细舔着,双手死命的抱紧小细腰。

叶兰芳坐起来直着身子快速的让鸡巴在自己阴道的肉上摩擦:“小胡,小胡,妈不行了,妈不行了,啊,啊,啊!……”

这一次交合,让叶兰芳和胡国庆竟弄出了感情,卫珍和晓东来接人了,走时叶兰芳心里竟空空落落的。

星期一快中午的时候周霞回家了,给夏楚河带了个新式剃须刀,电动三网格的;给儿子带了一套湖人队运动服。

吃饭时她嘴上笑嘻嘻的,其实心里一直对周宇的报告很关心,不知道儿子带给自己的是正常还是可怕的事情。

吃过饭全家人雷打不动的午睡后,上班的都走了,周霞刚准备穿好衣服去儿子房间询问案情时,儿子穿着个三角裤拿着个小录音机就闯进来了,周霞吓的尖叫了一声,好在家里没别人在。

因为自己睡觉习惯清凉,这样睡着才舒服,此刻自己身上只有胸罩和三角裤,为了突出身材她的胸罩其实是比自己的胸小了一号,所以上面有不少的肉露在外面,底下的内裤也是薄薄的半透明的,这让儿子瞧在眼里像什么样子?

儿子就更不像话了,就穿个小小的三角裤跑了进来,下身鼓的很突出。

周霞板着脸冲儿子吼:“你进来怎么不敲个门?还有,你,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往我这跑?像什么样子?回去穿好衣服再进来!”

周宇当然不是无意的,这些习惯和规律他早已掌握,他半点没出去的意思,反而坐在母亲的床头,得意的晃着手中的小录音机:“妈,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

周宇真的很聪明,进来的时间刚刚好,然后用母亲最关心的问题让她忽略掉母子二人几乎是半裸相对的实事。

果然,精明的周霞还是没斗过自己,儿子这么说肯定是和自己交给他的任务有关,而且还是有重大发现,于是衣服的事就扔在一边,虽然有点不妥,反正是关上门一家人,外人也看不到。

“是什么?难道你爸真的有小三?还被你录下来了?”周霞果然不笨。

“嘿嘿,妈你虽然很聪明,但是也只猜对了一半!”夏宇一边说一边拍拍母亲丰腴的大腿,这时候下手正好,她的重心在录音机呢。

“还有比这更严重的?难道你爸要跟我离婚?”

说到这里时,周霞的声音都有点抖了。

虽然自己家大业大,但毕竟自己还是爱夏楚河的,退一万步说,既然真是要离,也得是自己提啊,被人蹬了自己的脸往哪放?

但这可能吗?

自己生意做的这么好,即使夏楚河有外心也不会舍得离婚吧?

夏宇不停的卖着关子:“妈,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连我都是痛心不已啊!夏楚河同志怎么能做这种事呢?对得起妈妈你吗?对得起我吗?对得起这个家吗?”

他越说周霞越是害怕,竟不敢去按录音机的play键,夏宇先自己躺在爸爸的位置,然后冲妈妈一招手:“妈,来这靠着听,我怕你到时听了后倒下去!”

说着把录音机打开放着床边的小柜子上,手适时的搂住了母亲。

“琳琳,喜欢爸操你不?喜欢我的鸡巴不?”

周霞一听眼前一黑,天,这个畜生偷人也就算了,竟然还是和自己的女儿。

接着是琳琳那个小浪货的声音:“爸,使劲操,女儿就是生下来给爸爸操的!”

……

周霞听不下去了,啪的一声录音机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接着是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那天我就感觉不对劲,我怎么那么傻啊。呜呜呜……他那么晚下楼肯定是在琳琳的房间出来的,他们说不定早就搞上了,这两个不知羞耻的东西,我要把他们都赶走,呜呜呜,你说他凭什么?一个穷教书匠,老娘我这么多年好吃好喝的供着……”

夏宇像哄小孩一样把母亲揽在自己胸前,嘴里还劝着:“对,太不是东西了,竟然和自己女儿操上了!妈,你不用怕,他做初一你做十五!”

周霞收住哭声抬起头问道:“什么意思?什么初一十五的?”

夏宇眼神变的恶狠狠的,捏着拳头说道:“他给你带来了这么大的耻辱,你也不能让他好过!他和自己的孩子弄,你也可以啊!谁怕谁!你也气气他!”

周霞啪的给了儿子一个耳光:“胡说八道些什么,这话能乱说吗?”

夏宇知道这是最好的时机,等妈妈冷静一点了就更难了。

摸着打红的脸倒一点不生气:“好好,我错了,妈,别想那么多了,躺下休息一会!我暂时不会走,因为我怕您想不开做傻事!”

周霞根本不知道儿子的险恶用心,也把自己和儿子的穿着这种小事忘的干干净净,她闭上眼努力让自己脑中不去浮现夏楚河和女儿作爱时的情景。

夏宇手撑在枕头在母亲额头上亲了一下:“妈,想开点,那两个人就当他们不是家里人不就行了,回头让他们搬出去,你不是还有你最疼的儿子吗?”

周霞一听更伤心了,情不自禁的哭着把儿子抱住:“好儿子,妈妈只有你了!你可不能也让妈妈伤心,妈妈只剩下你了!”

夏宇入眼是母亲一身白白丰满的肉,鼻中尽是母亲的体香和高级香水的味道,周霞抱他时他是上半身在母亲身上,下半身还在床中,慢慢的竟轻轻压了上去,内裤也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

“妈妈,我爱你!”

周霞听到这句话才觉得不对劲,忙睁开眼,却只看得到儿子的脸,嘴巴已经被封住了。

她唔唔唔的说不出话来,使劲拨动身体推着儿子,夏宇知道妈妈性欲强,又长期得不到满足,便暂时放过嘴巴,身体往下扯开薄薄的胸罩,嘴叼住一只,手搓着一只,底下的鸡巴隔着妈妈薄薄的三角裤像真实性交一样捅着。

周霞不停的骂着,打着,但也不敢用尽全力去打,夏宇不为所动,只是攻击母亲最薄弱的区域。

周霞性欲太强了,即使这么痛苦的时刻,阴道还是出水了,因为儿子硕大的龟头一会顶在阴唇上,一会顶在阴蒂上,两个奶头被玩的又硬又大,渐渐的身上没力气了,手也摊在了两边,瞬间内裤也不见了,夏宇看着偷看了很多年的母亲阴道就在眼前,张嘴就包住了一把浓黑的长毛,接着又吃起了妈妈黑黑的阴唇,腥腥的阴道也用舌头在里面一阵阵狂搅,周霞仰着头张着嘴啊啊的轻叫着,两条腿竟自己往两边又分开了点。

夏宇见母亲阴道里水越来越多,知道母亲难逃自己掌心了,挺着长长大大的鸡巴就到了母亲脸上面,周霞有一段时间没尝过鸡巴了,被儿子戏弄的浑身像火烧一样,恨不得随便找一个硬硬的东西就往阴道里捅。

见到又红又大的龟头和青筋直冒的大粗管,竟也不管这鸡巴的主人是谁,用手撑在枕头上张嘴就含住吞吐了起来。

捅进来了,太舒服了!

这东西比夏楚河的要强上百倍啊,又粗又长又硬,而且主人也是强壮无比,管它那么多,儿子就儿子吧,反正姓夏的也和自己女儿搞上了。

阴道塞的满满实实的,插的好深好快啊!

夏宇举起妈妈又肥又白的腿,一边狂操着一边舔着硬硬的脚板,好刺激啊!

再含住妈妈的脚趾头吸,底下的鸡巴干起来更有劲了,周霞阴道的水不要钱的往个渗出来,嘴里开始放肆的呻吟起来。

操了五六分钟后,周霞被儿子摆了个倒浇烛,成熟的阴道套住粗大的鸡巴疯狂的动了起来,她闭上眼什么都不想,只是尽情享受着身体带来的巨大愉悦。

现在她又变成了跪姿了,儿子在背后用大鸡巴急风骤雨的操着,“妈妈,妈妈,我终于操到你了,好舒服啊,妈妈你舒服吗?”

,周霞并没有去想是在和谁性交,只是顺着男人的话说:“妈妈好舒服啊,使劲操妈妈,啊啊啊……!”

操了十几分钟了,母子二人都是一身大汗,妈妈是床上惯家,儿子也不是头回偷香,夏宇现在是趴在母亲身上操,手撑着床打桩一样突突突就是三百来下,周霞呻吟着又泄身了,儿子鸡巴被猛夹一下,快来了,封住母亲的嘴,舌头自己送上了,儿子一边吸一边冲刺,最后几下冲的真猛,都快捅到子宫了,周霞的口水被儿子不断吸入喝下,儿子的精也被运送到了周霞的阴道深处。

晓东站在门口叫道:“妈,你好了没有?等你半天了!”

卫珍把两万块钱学费一会锁起来,一会塞到一只胡国庆的旧棉鞋里,始终还是不放心,这要是被偷了自己可到哪再去赚这笔钱回来?

想来想去还是存起来最安全,于是用报纸把钱包好放在包里,锁好门和晓东先去银行。

公交车人非常挤,城市里聚焦了太多求生存的外来人口,卫珍有点紧张,一只手始终按在肩膀上的挎包上,另一只手抓着扶手,晓东站在他后面。

车门一关上卫珍就后悔了,早知道应该出点血打个车去,这车上味道太难闻了,人挤的想转一下身子都难。

母子两人站在快到后门的地方,每次一有前面的人要下车,晓东都会被挤的紧贴母亲,虽然鸡巴很规矩,但卫珍包着连衣裙的屁股还是感觉到了,不停的有人喊着:“请让一让,我下车。”

晓东的下身和母亲的下身也就不停的贴紧、分开、再贴紧、再分开,晓东很开心,这事母亲可怨不着他;卫珍开始还瞪了一眼儿子,可儿子却头一歪,摆出欧洲人的那种无可奈何的表情,后来再贴上她就象征性的往前意思一下,以示和儿子的下身划清界线。

坐了七八站终于到银行了,卫珍总算舒了一口气,她举起双手活动了一下身子,此时晓东的脚正在公交车的跳板上,只见从前面冲过走过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平头的一把将卫珍的包抢了过来,然后撒丫子就跑,卫珍马上一边追一边喊:“有人抢包了,快来人啊!”

晓东怕母亲被坏人打,也赶紧疯狂的追了上去,那两人看来是惯犯,逃跑的线路都是些人不多的小巷,几个弯之后卫珍就只能蹲在地上喘气了,晓东是体育优等生,一直紧跟不舍,让那两个人找不到摆脱的机会,终于跑进了一个死胡同,两个坏人一对眼,各拿出了一把刀,晓东赶紧在身边找武器,还好边上有一根粗粗的木棍。

晓东虽说没怎么打过架,但好在身强力壮,三个人纠缠在一起,晓东胳膊上被刺了两刀,肚子上也被划了一刀,好在口子不深,伤的最重是大腿根,平头一看边上围的人多了,匕首又老是被棍子隔开,便朝晓东下死手,往他裤裆处踢去,好在最后关头晓东退了一小步,但还是疼的在地上打滚,警察终于赶到了,晓东的勇敢保住了妈妈的辛苦钱,也让两个坏人落入了法网。

卫珍坐在医生对面,流着泪对医生说:“大夫,我儿子还小啊,他明年还要考大学呢,他不会有什么大事吧?”

医生微笑着说:“听公安局的人你是个老师吧,请放心,你儿子三处刀伤都是皮外伤,上点药打几针就好了。就是下身那一脚稍微严重点,睾丸都肿起来了,要每天早晚各上一次药,孩子大了妈妈不方便,让他爸爸给他上药吧。我先开半个月的量,一定要记得按时上药,这个虽然不是特别严重,但是如果不坚持上药的话到时恶化就很难说了,说不定会影响到将来的生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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