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莎伦的攻势狂暴凶猛,每一记挥剑都卷起阵阵劲风,试图笼罩相对纤细的希蒂。

而手持匕首的希蒂也自然不敢硬接莎伦的挥斩,但速度更高一筹的她灵动如豹,所过之处唯有那头美丽金发留下的残影,时机一到便手中的匕首便化作一抹银光直刺莎伦的害命,迫使这位金狮紧急回防。

如果这场对决只有她们俩,恐怕能打到其中一方体力不支才会结果,可杰克就在旁边,而且更多有闻讯而来的战奴。

看着希蒂的注意力全在莎伦身上,体力也被消耗了不少,揪住一个机会的杰克闪电般挥剑而出,划出一道圆弧,打在希蒂持匕的右腕上。

前女骑士吃疼而武器脱手,莎伦手腕一扭,改劈为拍,长剑重重地击打在希蒂的颈侧,她晕倒前看到的是莎伦带有责怪意味的目光:“结束了,睡个好觉吧。”

“呼,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希蒂被激怒后的模样,但在她被激怒后还要被她追杀的经历真的太可怕了。”杰克一边抹着额头上的热汗,一边把被暂时打昏的希蒂抱起,打算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威胁已经解除,各自返回岗位,去检查府邸各处,看看有没有别的入侵者潜入了总督府。”莎伦见状随即驱散那些过来支援的战奴,然后拦住杰克:“主人,你是不是忘了某个人?”

“某个人?”杰克思索了一会才恍然大悟:“差点忘了碧翠丝,她该不会被希蒂杀了吧。”

母子两人抱着希蒂跑回到杰克的卧室,见到没有血迹和尸体后,接着一轮翻找,总算在一个衣柜里找到也是被打晕的碧翠丝,杰克和希蒂这才松了口气——碧翠丝要是在总督府内被杀,那就不是杰克失去施怀雅家族的支持而与总督宝座失之交臂这么点事了。

“还好,还好,母亲大人,你送碧翠丝回房,再找个神奴来给她检查一下。”

莎伦看了看杰克抱在怀中的希蒂:“那主人你呢?你打算只把她捆绑起来就放在这里?”

“嗯,有什么不对吗?我总不可能让希蒂住地牢吧?”

“不,主人。”莎伦坚决地摇头:“希蒂必须关押到地牢里,贱奴明白你想大事化小,平息风波后慢慢驯服希蒂。但她能在这个时间出现在总督府,说明是从驯奴学院里逃出来的,不说学院那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光是总督府就有很多人看到了她追杀你。女奴弑主在联盟这里可是天大的丑闻,而身为主人不狠狠惩罚女奴,反而温柔相待,更是丑闻中的丑闻。”

“希蒂是我生命中跟你一样重要的女人,我绝对不会为了自己的名声而处罚她。”杰克绝不退让。

“贱奴没有这种意思,只是请主人先做做样子,再逐步收拾她闯出来的乱子,而关押进地牢就是个很好的表态。”自从被儿子送去饲养场当过母猪后,莎伦基本上不敢违逆杰克,但作为一个母亲,她仍旧将儿子的利益摆在第一位。

母子两人四目相对片刻,最后杰克泄气一般的叹息道:“好吧,母亲大人,我听你的。”

得到儿子的首肯,莎伦随即叫来两名战奴,把昏迷中的希蒂五花大绑并送到总督府地牢最深处的囚室关押看管。

战奴们在府内清查很快有了结果,确认希蒂是从闹市区方面的外墙翻墙而入,除了两个在围墙上巡逻的战奴被打晕捆绑以外,无人出事。

随后在莎伦的建议下,杰克召集府内的核心家臣开会,准备一些平息这场逃奴风波的措施。

而这个时候,驯奴学院还没完全恢复平静,追捕逃奴的小队已经派出,留守的战奴带着一部分职员女奴搜查学院各处,以防还有别的出逃学奴没有被找到,不说全是外来奴的全景监狱区,就连家生奴的宿舍都没放过。

这样的动静几乎惊醒了学院内所有人,其他受训中的外来奴还好,只是躲在自己的石板上,好奇地聆听着栅栏门外的骚动,直到来查房的战奴确认全员都在才被叮嘱重新躺下睡觉。

但希蒂之前所在的那个囚室的三个外来奴室友就不一样了,她们看着虚掩的栅栏门和希蒂的石板上那个稻草垫高、装作还有人在睡觉的被堆,又听着外面的骚动,也猜到大致发生了什么——尽管她们被绑架到贸易联盟之前只是连自己村子都没出去过的、笨笨的农家女孩,可不代表她们就是蠢脑子。

“希蒂好像逃了,我们要不要……”

“人家是女骑士,她能逃,你能吗?”

“那你甘心在这里当女奴?调教师说了,毕业后就把我们公开拍卖,谁知道会被怎样的主人买走啊。”

“不甘心又能怎么办啊,你可以从这里游泳回到大陆上吗?逃跑被抓住,会被切掉手脚送去当母猪的。”

“……呜呜呜、为什么人家要当个活到四十五岁就被拉去砍头的女奴啊……”

她们自暴自弃地互相诉倾,发泄着自被绑架到贸易联盟以来承受的委屈与压力,直至查房的战奴到来。

“闭嘴,你们这几头母猪吵什么。同住的母猪逃跑,你们居然不报告,我看你们都是协助她的从犯。”闯进来的战奴一声喝斥,吓得三个室友颤若寒蝉。

“不、不是的,贱奴听到钟声才知道有人逃了……”

“贱奴当时睡着了,不知道啦……”

“闭嘴,没及时发现也是罪过,给老娘趴下,双手放到屁股上。”战奴也懒得听她们的辩解,抬手一挥,示意随行的女奴涌入这个窄小的囚室。

三个外来奴也习惯性地服从了命令,趴回到自己的石床上,双手交叠压在自己的大屁股上。

查房的战奴马上取出短短的铁链子,系到外来奴的手镯上面的铁环上,把它变回了手铐,再给外来奴戴上一副塞口球,接着拔出匕首狠狠地扎入外来奴的粉颈。

利刃入颈带来的剧痛令外来奴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奈何被战奴压着又双手被缚,仅有两条玉腿在石床上踢来踹去,对挣脱困境毫无帮助。

从粉颈处伤口喷溅的鲜血很快抽干了外来奴的生命力,最终她们的脚腿不再踢踹,渐渐平静下来。

战奴拔出匕首,用手帕拭去刃身上的血迹,回过头对门外的一个书奴道:“埃诺莉姐姐,事情办妥了。”

“还差点呢,那个外来奴可搞不到塞口球和手铐铁链来捆绑她的室友再把她们杀死的。”副院长欧文的贴身女奴提醒道。

“这个贱奴晓得,毕竟我们都是为了克里斯阁下服务。”战奴挥挥手,同行的另外几个战奴马上把死去的外来奴身上的塞口球和手铐上的链子收回,把她们摆成在熟睡中被捂嘴插颈谋杀的模样。

埃诺莉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接着这队女奴迅速离去,在黑夜之下,阴谋正逐渐发酵。

待到早上,总督府大门打开,府上的女奴们和部分男性职员四散而出,进入女王港各个街区——他们当中有为了采购蔬菜肉类回来做饭而出行的厨奴,也有为了处理政务而前往其他行政机构的官吏书秘,但更多的是换上便服型比基尼的书奴和魔奴,她们奉杰克的命令去搜集消息,在了解希蒂昨晚越狱到底闹出多大动静的同时,也要想办法制造流言,把希蒂越狱这事给压住,将影响控制到最小范围。

莎伦也是她们当中的一员,反正杰克在府内很安全,不需要她的护卫,而且比起以家生奴占大多数的调查主力,曾经在大陆游历冒险多年又当了十年以上总督夫人的她,比她眼中的那些小妮子们更加精通这种看不见的公关宣传战斗。

莎伦换了一套干净但普通的纯黑比基尼,精致的赤足踩着一双朴素的凉鞋,摘下了除了奴隶三件套以外所有饰物,有着四块腹肌的蛮腰围着一条系着各种小皮袋的腰带,左手还挽着藤篮,完完全全就是一副出门买菜的家庭主妇的行头——至于一个家庭主妇为什么左乳上刺有剑盾纹身,还锻炼出四块腹肌和深深的马甲线,要是大陆诸国自然会引起怀疑,但在贸易联盟却很平常,毕竟再强悍的女战士女骑士,在家里,在丈夫面前,也不过是个要做家务和挨操的女奴。

莎伦先是前往菜市场买了一大条火腿和一斤有余的硬奶酪,还有新鲜的萝卜蘑菇等蔬菜,留到今晚亲自下厨为自己的儿子和久卧在床的丈夫做点拿手好菜,同时留意着街道上其他行人和商贩交谈的内容,很快便发现情况朝着不好的方向发展着:昨晚驯奴学院爆发了一起越狱事件,尽管越狱的主角和拥有她的主人是谁等细节还没被人们所了解,但事件的传播范围正越来越大,毕竟这是戴奥亚尔岛过去数百年来的首起受训女奴越狱,未必绝后但绝对是空前的大事件,因此成为大家的津津乐道的谈资,许多人都想知道是哪个女奴如此厉害,居然能够从堪比市政监狱那般守卫森严的驯奴学院中逃脱成功。

还好,现在还没多少人知道希蒂越狱的目标是我儿子……稍微放下点心的莎伦离开了菜市场,走进了一家酒馆。

这家酒馆的名字叫战奴之酿,就跟它的名字一样,来这里的顾客大部分是女王港里的战奴,还有来自国外的雇佣兵和冒险者,不过后者来这里不是为了喝酒,而是想看看有没有与前者滚床单的机会。

酒吧内的光线很昏暗,头顶的灯架上不管是蜡烛还是灯油都没点燃,只靠从窗户洒进的阳光。

这时吧内的人不是很多,一半的客人围着圆桌喝着酒,另一半在坐在吧台前和有着金刚芭比身材的酒保女奴有一茬没一茬地聊着,诉说着生活的苦闷。

“橘子酒。”莎伦随便挑了一张没人的圆桌坐下,对凑过来的侍女说了一声,掏出一个联盟银盾,侍女接过银币离去,很快端来了五杯橘子酒,并且没有找钱——在这种酒吧,只要顾客没有仔细说明,侍女都是不会找零钱的,顾客掏出多少钱就代表着要买多少东西。

随手拿起其中一杯橘子酒抿上一口后,莎伦竖起耳朵开始聆听分辨客人们的交谈内容。

旁边的一张圆桌坐着三个雇佣兵装束的粗犷男人,正端着酒杯对着两个没穿战铠的战奴夸夸其谈……

“你们没亲眼看到,那个女奴好凶啊,我明明只是好心上去想帮她一把,她却一言不合就拔剑要砍我。”

“可不是嘛,还说什么女王港是戴奥亚尔岛的首善之地,大晚上遇上个逃奴,还全副武装的,真是吓死我了!”

一个棕发战奴端着酒杯,好奇地问道:“你们三个大男人都打不过一个战奴?好弱喔。”

“不是我们弱,是那个逃奴太强了,大陆上能独自把一群男人打得满地找牙的女性强者又不少,我猜她一定是有名号的女骑士或女战士。”为首的男人涨红了脸,一副“你怎么可以凭空污人清白”的模样。

“可是你之前不是说她穿着驯奴学院标志的比基尼战铠么?那你是怎么断定她是逃奴的?”另一个银发战奴翻了翻白眼。

“当时不知道,但她的神色很紧张,跑得也是很匆忙的样子,后来返回旅馆的路上遇到了从驯奴学院出来的一队战奴,她们向街上的人到处询问有没有见过一个身穿驯奴学院标志的比基尼战铠的战奴,那时候还在后怕着,就没太在意。现在推敲起来,那队战奴肯定在追捕逃奴,但又不想让别人知道。”

“那么她们捉住了逃奴没有?”棕发战奴又问道。

这次接下话头的却是银发战奴:“一定没有,你知道贱奴的家在暮色街那边,过来这里必然要经过驯奴学院的正门,贱奴可没见到正门上面的鸦笼里有人。”

尽管这两个战奴的眼角下方刺上的是镣铐纹身,但她们大屁股上超过两个以上的心形纹身和三十岁出头的容貌来看,应该已经在本地生活多年又结婚生子,肯定知道驯奴学院对任何试图越狱的学生的处理方式——初犯的学生被捉捕回来后,就会塞进正门上面的鸦笼曝晒三天以作警示。

男人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我想我知道那个逃奴去哪了。”

“是哪里?”两个战奴的身子下意识地朝前倾去,将她们被胸兜包裹着的沉甸甸巨乳压到桌子上。

“昨晚她在砍不成我之后,朝着总督府的方向跑去了,我猜她一定是总督阁下从大陆带回来的小妾!”

“这怎么可能。”银发战奴顿时白了男人一眼,“总督阁下几年前已经卧病在床,听说连政务也是躺在床上处理的,他怎么去大陆拐个强悍的女骑士回来?”

“你说的可不见得对喔。”棕发战奴竖起一根玉指晃了晃,“去年总督阁下的儿子小杰克大人不是从大陆游历归来么,听说他就像他父亲一样拐了个很强悍的女骑士回来,算算时间,那个女骑士应该还在驯奴学院里被调教着,如果是她当了逃奴,那么昨晚差点把这几位大人砍翻也就不奇怪。”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小杰克大人会处罚她么?”银发战奴恍然大悟。

男人意有所指地道:“学院的正门上面的鸦笼里没有人。”

“呀啊,总督之子带头不遵守联盟的法律,那以后领民如何服从他的统治?”银发战奴喝下一口大酒,打了个酒嗝后道:“记得因为总督阁下的病情,导致下届总督选举快要举行了,贱奴要是这岛上的贵族,肯定不把票投给小杰克大人。”

棕发战奴不失时机地挖苦道:“可惜你现在只是个裁缝的奴妻,城卫军的旬女,被儿子干到腿软的母奴。”

“切,好歹贱奴也是勋爵之女,进过伯爵大人的城堡,坐过市政厅的长椅旁听过法官的审案。”银发战奴梗着粉颈反驳起来。

见她们杯里的酒也快喝完了,为首的男人意味深长地问道:“两位女士,我们也聊得够久了,要不要换个地方,进行一点更加深入的交谈呢?”

“很抱歉,贱奴还要回家为大小主人准备中午饭,很感谢三位大人的招待。”说完棕发战奴霍地起身,给坐在对面的三个雇佣兵的脸颊上各吻一下,便转身朝门口走去。

“贱奴也是呢,和大人们的聊天很愉快,但是贱奴还要照顾主人,请恕贱奴不能继续相陪。”贵族之女的银发战奴也起身给了对方一人一个香吻后走人了。

“喵的,赔了酒钱,还浪费表情……”两个战奴的举动显然让这三个意图不轨的雇佣兵大失所望,只好骂骂咧咧地把剩下的酒喝完。

而另一边,喝完五杯橘子酒的莎伦主动坐到他们面前,笑颜如花地问道:“刚才几位大人和那两位姐姐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情啊,能不能也让贱奴听听?”

面对突然凑上来的美丽女奴,三个雇佣兵眼前一亮,连忙应道:“可以是可以,不过……”

莎伦又摸出一枚联盟银盾,挥手招呼侍女过来:“来点橘子酒。”

有了莎伦的请客,气氛顿时好了不少。

这三个雇佣兵又将他们刚刚对那两个战奴说过的内容添油加醋地复述了一遍,这期间莎伦宛如一位怀春少女似的不时发出“是这样啊”、“好厉害”、“真没想到”之类的吹捧称赞,逗得三个雇佣兵心花怒放,都有快达到“酒精不醉人,人自醉”的境界。

当五根橘子酒喝完,为首的雇佣兵又提出了相同的邀请:“夫人愿意陪我们进行一些更加深入的交流么?”他看了看莎伦挽在左手上的藤篮和盛在里面的食材,“看起来小姐还要为你的丈夫和儿女忙碌,真有时间浪费在我们身上吗?”

“怎么没有呢,现在离晚饭时间可远得很喔,贱奴有不少时间可以陪几位大人聊天和做更加快乐的事情。”莎伦媚眼如丝,秋波轮转,引得三个雇佣兵口干舌燥。

“那就好。”雇佣兵们本来就不怀好意,于是一行人起身出门。

莎伦跟着三个雇佣兵来到铜锣街的一处旅馆的某个房间,放下盛满食材的藤篮和解开蛮腰上的腰带,还脱下凉鞋后,她笑意盈盈地道:“三位大人,难道你们喜欢玩四人一组?”

三个雇佣兵互相看了几眼,显然他们没有联盟男人那么重口,喜欢搞群P,便其中两人有点懊恼地退出了房间,留下已经精虫上脑的头头:“夫人,我们开始?”

“当然。”莎伦说着双手伸到自己身后,伴随着绳结的解开,黑色的胸兜在重力的吸引缓缓飘落在地,两团宏伟的豪乳一下子蹦了出来,将经过生育而变成棕黑的乳头呈现在男人面前,看得后者喉结滑动,两眼放光。

男人的双手猛地一伸,按在莎伦的裸肩,那双四周被粗糙胡渣簇拥的大嘴就吻到女奴的俏脸上,却被一只纤手挡住。

“别急嘛,大人,贱奴下面还没脱呢。”莎伦柔声缓说着把男人的脑袋推开,然后媚笑双手贴到腰侧,顺着自己曼妙的身体曲线缓缓下移,玉指插进丁字裤的绑绳,便开始弯腰俯身,丁字裤随即顺着她的手掌紧贴大腿外侧的移动而缓缓褪下。

同时男人的目光也随着那一小片面积细小的黑色布料而跟着一起往下移动。

不知道是过了半分钟,还是一分钟,或者是更久,黑色丁字裤终于被莎伦推至她的脚踝,随后她双手一松,挺腰起身,可男人的视线仍牢牢地固定在褪至脚踝的丁字裤和那两只晶莹嫩白的赤足上。

娘的,这骚货真的太骚了,就算不是个战奴也能卖个好价钱,不过还是先爽上一把吧……裤裆已经撑起帐篷的男人如此想着,就看着莎伦的右腿慢慢抬起,从丁字裤的一个脚洞中钻出,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奔自己的脚裆。

战奴的小腿与男人的子孙袋发生激烈碰撞的同时,他的大脑里也迸发出堪比爆种一样的火花,万般痛苦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整个人猛地以腰部为中心折成一个九十度直角,两手捂裆,双眼暴突,接着如同播放慢镜头的电影似的缓缓倒在地上。

莎伦也不等他缓过气来,打开房间里的调教工具柜——反正联盟的旅馆卧室里永远都会配备一个装满各种捆绑调教女奴的用具的柜子,虽然这些东西一定程度上很方便各类歹人对女奴做些不轨之事,不过生来挨操是女奴们的义务,也就无所谓了。

现在倒很方便没带工具出门的莎伦,她从里面拿出塞口球和绳子,把男人捆了个结实并堵上嘴后塞进床底,然后坐到床铺上一手搓揉自己的豪乳,一手探进自己的蜜穴进行抠弄,同时张开檀口发出音量不低的叫床声……

“啊……哦……呀啊……大人……喔……好棒……咿……比贱奴的主人……呀……还要强……”

旅馆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就在隔壁房间等着老大完事的两个雇佣兵听得心痒难耐,裤裆也在莎伦这一浪接一浪的叫床声升起了帐篷。

“娘的,这叫声真是太骚了,恨不得现在就过去干她那个大屁股!”

“还用你说么,不过老大以前有这么强的吗?那骚货都叫了快十分钟了。”

“啧,说的对呢,难道那骚货的技术很好,让老大可以坚持的时间变长了?”

“谁知道呢,换我去也想干她半个小时不泄呢。”

这个小小的破绽却被两人精虫上脑的荤笑话给忽略而过,为接下来的发展推向无可挽回的余地。

“呀啊啊啊啊啊……”伴随着一阵长长的浪叫,莎伦的叫床声戛然而止,正当欲火焚身的两人犹豫着要不要去敲门时,他们所在房间的门却被敲响了,接着被人从外门推开,只穿戴着奴隶三件套的莎伦一手捂着似乎缓缓渗出点点白乳的蜜穴,俏脸绯红的柔声问道:“那位大人已经睡着了,请问这次由哪位大人来喂饱贱奴的后庭,它已经又饿又渴了。”说完还转过身子,把自己淫荡的大屁股对准两人,再用空出来的那只纤手用力拍了拍自己刺有三个心形纹身的右侧臀瓣,发出诱人的闷响。

“我来,我最喜欢操大屁股了,你清洁过没有?”其中一个雇佣兵兴奋地搂住希蒂的蛮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还没有呢,大人,房间里应该有灌肠用的东西,您是想贱奴自己来,还是您帮贱奴?”莎伦用自己高超的演技扮演着一个堕落而淫荡的女奴。

等到这个倒霉蛋兴致勃勃地打开工具柜,取出灌肠工具,刚一转身就见到莎伦闪电般直奔自己胯下的断子绝孙腿,然后他就像前一位同伴那样被莎伦无声放倒。

莎伦把这家伙也绑好塞床底下后,生怕拖延生变,也不太装了,直接一边发出叫床声掩盖自己的脚步,一边返回刚才房间,推门而入将还没反应过来的最后一人击倒打趴。

也幸亏现在离中午还有一段时间,旅馆里大部分住户都出去了,才没让莎伦的行动被其他人意外发现。

把最后一个雇佣兵捆好塞进床底下后,莎伦伸手往自己喉咙一扣,呕的一声吐出一粒泛着淡淡荧光的珍珠,然后把它一脚踩碎。

不到半个小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下的旅馆大厅传来,最终来到莎伦所在的房间门外,伴随着房门的打开,几个肩甲上涂画着飞蛇纹章的总督府卫队的战奴冲了进来。

“莎莉姐姐,求援信号是您发出的吗?”为首的战奴一眼认出了重新穿上那套朴素黑色比基尼的莎伦。

莎伦挪开右腿,露出那堆已经被踩碎的珍珠粉末并点点头:“对,封锁这间旅馆,暂时禁止所有人出入,让店里的旅客呆在房间里别出来,还有把这三个家伙搬到地下室去,贱奴要亲自审问。”

“遵命!”战奴们马上领命而去。

贸易联盟的房屋基本上都配有地牢,旅馆的地下室也有相同的设施,结实的木梁柱支撑起地下空间,石壁上粉刷了石灰来隔绝潮气,几盏明亮的油灯悬挂在墙上,将整个区域照亮。

本来是很大的地下室,但堆叠的木箱和木桶占据了绝大部分活动空间,一面的墙壁上镶嵌着多条铁链,栓着七八个女奴,她们只穿戴着奴隶三件套,被蒙眼堵嘴、捆成龟甲缚,身上各处有鞭打殴打造成的淤痕,显然超过了情趣调教的范畴。

除此以外,还有两个力奴坐在旁边上的箱子和木桶,百无聊赖地一边盯着这些女奴,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吹牛。

莎伦和战奴们的闯入吓了这两个力奴一跳,但莎伦也没废话,抬手一挥,战奴们一拥而上把两个力奴打得满地找牙,然后把她们俩捆绑起来。

控制住场面后,莎伦径直走到那七八个被拴住的女奴面前,半蹲下来,解开其中一个的塞口球,询问道:“贱奴是总督卫队的女奴,请问姐姐是在跟主人玩什么重度情趣游戏吗?”

“不是的不是的,贱奴被绑架了,是三个外国男人干的,求求姐姐救救贱奴,呜呜呜……”被捆绑起来的女奴的声音带着哭腔,伤痕累累的娇躯也颤抖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战奴皱起黛眉问道。

莎伦冷冷地道:“审判完就清楚了。”

尽管一个普通旅馆没有专业的拷问刑具,不过难不住莎伦,老虎凳、夹指棍、溺水刑等这些常人难以忍受的酷刑要就地取材也很容易。

没折腾上半小时,三个雇佣兵、充当看守的两个力奴、旅馆老板娘和多个旅馆侍女都一口鼻涕一口眼泪地把知道的东西都交待清楚了。

事实远比莎伦想象的要简单:三个雇佣兵是女奴走私贩,通过搭讪之类的方式与城内的外来奴取得她们的信任,尤其是寻找那些仍渴望着回到大陆上的外来奴,再把她们带到这间旅馆后捆绑起来。

毕竟女奴们都很习惯被捆绑,在得到信任的情况下极少出现反抗,等到她们发现情况不对劲时也为时已晚。

他们传播关于希蒂的越狱逃亡流言,纯粹是昨晚巧遇希蒂,还差点被她砍了,又猜出她很可能是逃奴,而怀恨在心才做出的事情。

旅馆老板娘是个家生奴,丈夫早逝,虽生下一个儿子,但也在一岁的时候夭折了。

这事被那三个雇佣兵获知并作为要挟她协助的筹码,出于不想被丈夫的亲戚继承或拍卖的缘故,老板娘便让自己的旅馆充当女奴走私贩的巢穴,用于藏匿被绑架等待转运的女奴。

而大部分旅馆侍女并不了解具体情况,只知道有三个长期入住这里的外国男人常常带一些外来奴回来玩——这种事在贸易联盟很常见。

带队的总督府战奴看着被折磨到只剩半条命的一众嫌疑人,向莎伦问道:“莎莉姐姐,我们闹了半天的结果就是破获了一个绑架女奴的走私团伙?”

“看来就是这样子了。”最不想承认是这种结果的莎伦也无奈地叹了口气,不管她怎么严刑拷打,都得到预想中的受到某个史塔克家族的政敌或者总督竞争者的指使才去传播流言的供词,看来完全就是一个巧合。

“那现在怎么办?”战奴又问。

“统统押送法院,交给法官处理。”莎伦把这帮家伙都杀了也没法平息外面的流言,没准还会起推波助澜的反效果,干脆按照正常的法律程序来处理更好。

过了一会,一队凶神恶煞的总督卫队战奴押着一辆塞满了像死鱼般动弹不得地躺着的嫌犯人的马车直奔女王港的法院,而莎伦挽着盛满食材的藤篮走出旅馆,往总督府走去,她已经可以想象到杰克听完报告后头上出现的黑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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