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攻城

太阳再次在红晕之中落下海面,黑帆舰队离大陆东岸更近了,晚饭时间过后又到了船员们的欢乐时间。

红蟹号也不例外,水手舱、囚室舱以及某些相对隐蔽的物资舱室都响起了男女交欢的声音,囚室舱内目前没有俘虏,但不妨碍一些比较有兴致的男女利用这里的淫刑增加情趣,其中就有佳娜莉。

这位有着“不动守卫”名号的前女骑士一丝不挂,跪趴在一个木枷上,被锁住粉颈,双手反绑在背后,撅着大屁股,被船员从身后入侵。

“啊、有胆子放我出来……嗯嗯……”

“有本事你就挣脱出来啊,啊,好带劲,不愧是凯坎莫罕的女骑士。”船员一边挺腰把怒张的肉棒一下下插入佳娜莉的蜜穴里,一边用粗糙的手指不停的挑逗她的阴蒂。

“呜啊……我要杀……嗯……了你……呀,疼、疼啊!”佳娜莉情真意切的骂着,突然淫荡的大屁股挨了一巴掌,顿时化作浪叫,淫水也在反复抽插中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板上。

“水蛮多的嘛,把腰扭起来。”船员不停的抽插着,又狠狠的拍了一下女奴的屁股。

能够把一位拥有名号的强大女骑士压在胯下欺凌,给他一种美妙的征服感,何况佳娜莉还发挥着演技,弄得她好像就是他俘虏回来似的。

这期间她还抽空看了左右两边的女奴一眼,她们也是眼角下方有着镣铐纹身的外来奴,同样是阴埠上有着自己过去名号的强大女战士。

但此时此刻,她们都不过是一群锁在木枷上挨操的女奴。

“才不是水多……哦、好大……好深……”佳娜莉嘴上说着不动,但有着六块腹肌的蛮腰却十分听话的扭动以来,配合着对方插入自己体内的肉棒获取更多的快感。

“真是个淫荡的骚货,奶子都长得这么大,就是想引诱男人。”船员保持着抽插,俯下身子贴到佳娜莉已经香汗淋漓的玉背上,伸手把她的巨乳揉搓成各种形状。

“不是的、不是的……呜呜呜……”佳娜莉俏脸绯红的摇头否认,但巨大的屈辱变成一股火热在身体里燃烧着。

船员用力在佳娜莉的乳头上狠捏了一把,疼得她发出一声幼犬般的尖叫:“还说不是,不然你干嘛在战斗中投降?快说,是不是能天天让男人干,有女骑士不当而投降当女奴?”

“嗯呃……别说了……呜呜……呀!”佳娜莉仿佛是被人揭穿了内心秘密一样崩溃哭泣,令船员很是满足,随着一阵颤抖,将生命的精华注入到她的子宫内。

接待完最后一个船员,佳娜莉和其它辅兵女奴从木枷上放出来,带着一身淫水、精液和香汗,前往甲板自己弄个帆布泳池洗澡。

“妈妈,在囚室舱里你叫的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喔。”同样光着身子、精液正从蜜穴里一滴滴落到甲板上的莉莉从后面抱住佳莉娜。

“哼,那你呢?贱奴可没教你在接客时喊自己作小淫奴、小婊子。”佳娜莉说着赏了大女儿一记爆栗。

“但我们不就是女奴么。”丽姿也走了过来,不过她穿着比基尼战铠,白玉般无瑕肌肤找不到半点刚刚交欢过的痕迹,看来她今天没能接到客人。

“呐,妈妈,当年你是不是爱上了爸爸,才有女骑士不当,跟着爸爸来到联盟当了女奴的啊?”小女儿说着玉指一伸,按在佳娜莉阴埠处的“不动守卫”纹身上画起小圈圈。

“这个嘛……我也不清楚啊。”佳娜莉回忆往昔,不禁莞尔。

当时坠海后为了求生将盔甲武器几乎扔个干净,但被贩奴船捞起时手中仍有一把匕首,若不愿成为女奴可以自杀,而她选择了扔下匕首,任由水手把自己捆绑送进舱室,与其它女奴关在一起等待售卖。

“旬长大人,泳池弄好了,快来吧。”一个赤裸着身子、同样等着洗澡的辅兵女奴朝打闹中的母女三人喊道。

“这就来。”佳娜莉摇晃着巨乳和大屁股连忙跑向船舷,把女儿们刚才的疑问抛诸脑后。

现在的她虽为女奴,却夫妻恩爱,家庭和睦,对未来的期盼也只有生下一个儿子,让丈夫甘宝能有个继承人,以她现在三十八岁的年龄,注定参加不了首卖日,不过可以等到四十五岁参加告别日,走上高台由女儿们亲手砍下自己的头颅,完成这幸福的一生。

红蟹号上的疯欢结束的同时,烈马号也到了熄灯休息的时间。

希蒂检查过了麾下战奴们的状况后,返回船长室,刚一进门就看见坐在双人床边的拉米娅在给三只萝莉上课。

“行礼。”

听见主人的命令,三只银发萝莉连忙跪坐在地上,双腿左右分开,然后用纤纤玉指掰开已经消肿、恢复粉红色的柔嫩蜜穴,垂下小巧的头颅柔声道:“尊敬的主人,请调教我这个卑贱的性奴隶。”

语气是如此的自然,仿佛是人们见面时普通的打招呼。

“很好,动作和语气够标准了。”拉米娅说着伸出赤足,用脚趾拔弄着萝莉们的蜜唇,弄得她们嘤嘤轻啼,快感阵阵却不敢放声呻吟。

“这里太干了,作为床奴,你们随时都得确保自己的蜜穴湿润以便主人的享用。”

“主、主人,贱奴办不到啊。”雪儿一听带着哭腔道,但她仍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不敢动弹。

“算了吧,哪怕驯奴学院接受过完整房中术训练的女奴也不一定能做得到。”希蒂见状便上前劝说道。

曾经在驯奴学院受训过的她知道房中术的高级课程中,有如何将女奴调教至哪怕没有男根插入也能经常分泌淫水保持花径湿润状态的手段,不过这种调教非常残酷,大部分女奴都无法坚持下来,强行调教甚至会把受训的女奴逼疯。

没想三只萝莉听见她的声音,娇小的身子都不约而同地猛打一个寒颤,看来自己扮演的恶人形象让她们相当畏惧。

“这怎么行呢,不能掌握床奴应有的技能就不是合格的床奴。”拉米娅不接受这理由,用脚趾捏了雪儿左胸鸽乳上的粉色珍珠一下,“你们三个去给贱奴把尾巴裤拿过来。”

三只萝莉只得哭哭啼啼的四肢着地爬到一个架子旁,用檀口叼起一条带有狗尾巴但像贞操带的东西回来。

拉米娅先从雪儿口中接过那贞操带,将它举到希蒂面前打趣道:“姐姐以前穿过这东西吗?”

眼前的尾巴裤与寻常的贞操带类似,有腰带和胯带,不过直通胯间的胯带上装有一根假阳具和一根肛塞,其中肛塞与外面的尾巴相连,这两根东西上面布满了细细羊绒毛。

这种淫具相当可怕,只要给不听话的女奴穿上,那些细细的绒毛就会刺激着阴蒂、蜜唇、菊门和花径,让女奴的淫水流个不停,直想着男人的棒棒。

“别提了,在学院那会差点被调教师用这东西折磨死了。”希蒂摇摇头,虽然被当作母狗对待训练挺刺激好玩的,可要学会用菊门内的肌肉转动肛塞以达到模仿小狗摇尾巴、跟调教师玩凌空叼飞盘、像小狗那样四肢着地奔跑跳火圈什么的奇怪内容,哪怕冠军骑士的她也被折磨到要死要活。

让她难以想象那些根本没经历过十年武技锻炼的普通外来奴是怎么完成这项调教的。

“起来。”拉米娅用脚戳了戳小萝莉的腰侧,三只银发萝莉立即乖乖的站起将大腿张开,低着小脑袋轻轻的抽泣着,任由她把尾巴裤穿到自己身上。

待拉米娅给萝莉们穿好裤子,又拿取两条长长的软绳并将其中之一递给希蒂:“姐姐,帮个忙。”

希蒂依言接过软绳,把三只萝莉当中的雪莉拉到自己怀里,然后雪莉的双手放到背后并使她的小臂互相贴紧,然后用绳在萝莉手腕处缠绕四圈,把手臂反绑起来,接着利用剩余的的软绳斜向上牵拉约一寸,然后横向缠绕萝莉的肩膀和上臂,并绕回来挂住捆绑她双手的绳子,缠绕萝莉胸前的绳索正好在胸部上沿,往复缠绕几圈后在背后打结,接着从背部的大结引出一条绳索,继续缠绕萝莉的肩膀和上臂,这条绳索从萝莉小笼包般拱起的胸部下边绕过前胸,缠绕几圈后回到她背后打结,余绳在萝莉的两腋下穿出并缠绕捆绑她胸部的两道绳束,之后收紧,这样既可以束缚出胸部的形状,也可以防止手臂身体滑动挣脱绳索。

然后又从萝莉背后大结处引出一道绳子,从颈旁绕过在胸前收紧上下束胸的绑绳,将萝莉那对鸽乳捆得更加鼓胀饱满。

弄好这个龟甲缚,把雪儿捆绑好的拉米娅递来了全套感观剥夺刑具:塞口球、蒙眼罩和软耳塞。

希蒂接过便把这三件东西给雪曼戴上,小萝莉完全没有反抗,当塞口球递到面前时还主动张开檀口将小球咬住。

待三只萝莉都捆好,两个女奴就把萝莉们抱到床上按躺下来,其中雪儿和雪曼打横放到床头,拉米娅和希蒂脱掉衣甲,把自己的螓首枕到这两只萝莉的肚子上,把她们当作人肉枕头,然后把雪莉抱在怀里当抱枕。

“没想到这软软的、暖暖的感觉挺舒服的。”希蒂感受到萝莉柔若无骨的身子,转了个身,侧卧着打量起拉米娅。

“姐姐,以前你没试过女奴肉枕?”拉米娅好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惊奇道。

“没啊。”希蒂摇摇头,“杰克倒拿贱奴的大腿当过几次肉枕。”

拉米娅噗哧一笑:“亏你还是总督奴妻,怎么没有几个属于自己的女奴呢。”

“没想过啊,贱奴又不像你那样会对女人有兴趣。”

“贱奴也不是对什么女人都有兴趣的喔。”拉米娅说着轻轻弹了怀中萝莉的乳尖几下,弄得雪曼呜呜叫着扭动起身子,“要么是像姐姐你这样美丽又强悍的骑士,要么是像她这样柔弱可爱的小母狗。”

“那以后你让她们服侍你?”

“看情况吧,或许送人也说不定。”拉米娅调皮地眨眨眼,“不说她们,司令阁下传来了他的亲笔信,两个小时前信鸽送来的。”

“亲笔信?内容是什么?”希蒂有些不安。

当初泰温伯爵邀她密室相谈,还点名说要她的时候,她已经做好了被对方软禁在身边,从日常起居到床上侍寝都要做,却万万没想到第二天就把她送回营房,之后也就在舰队出发时的祭旗仪式上见过一面。

希蒂甚至怀疑这位舰队司令是不是当初的想法给忘了,如今得知泰温没忘记她,反倒害怕起来。

“别担心,是好事。司令阁下说,舰队首个目标是米卡拉港,再过三天时间就到了。到时候姐姐你丈夫史塔克总督的三艘飞剪船都会位于第二梯队,阁下建议你指挥三艘船开到米卡拉港西面十里处的浅滩,所有战奴登陆绕道到米卡拉港的北面,等到米卡拉港沦陷,里面的居民逃出来时,你带部队进行拦截,确保没人能够逃掉。”

米卡拉港是史洛夫公国的城镇,虽然这个公国是基尔德骑士王国的傀儡国,不过希蒂还是很庆幸自己不必与同胞为敌,而且她也想起了过去和杰克在大陆共同冒险的岁月,当时队伍里有一位游侠姐妹就是来自史洛夫公国。

“这是他的命令?”

“是建议,建议啦。”拉米娅继续给希蒂吹风:“慌不择路的逃难平民最好对付了,不必付出太多损伤,而且能够堵住敌人逃窜,让大陆诸国的反应时间更长,也是一件大功喔。”

希蒂评估了一下这计划的可行性,又问道:“但是我们没有米卡拉港周边的地图,也没有熟悉地形的当地向导。”

“这点司令阁下已经替我们想好了。”拉米娅翻了个身子,从床边的背包里拿出一份羊皮纸卷轴:“送信的鸽子捎带过来的地图。”

希蒂接过卷轴,借着从窗口洒进的月光快速扫过上面的内容:“有这么精细的地图,这仗可以打,不过要怎么回复司令?”

“后天正式下达进攻命令时会派联络艇过来,到时把回信交给联络官就好了。”

希蒂点点头,正想闭上眼睑入睡,随即想起什么似的怒嗔道:“拉米娅,好好睡觉,别打贱奴主意,要玩就玩你怀里的小母狗。”

“起床集合!起床集合!”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与女性的叫喊在船舱各处集响起,将正在吊床上睡觉休息的船员叫醒。

一时间,许多白花花的健美胴体从吊床上翻落,以飞快的速度穿衣披甲。

芙丝翠儿也是其中醒来的一员,她连忙跳下吊床,从挂在舱壁上的行李包中取出自己的比基尼战铠,而旁边的母亲威莉娅已经穿好战铠,正把长剑佩带到腰带上。

早在昨天晚饭时间上,船长和船上的百姬队长传递了舰队司令泰温伯爵的命令:黑帆舰队将在凌晨时分抵达大陆的米卡拉港外湾并占领这座名叫米卡拉港的沿海城镇,而她们这艘船便是首批进攻的登陆部队。

为此,包括威莉娅母女在内的辅兵女奴们都很激动——担任首轮进攻的风险很高,但也意味着她们先于所有友军抢夺战利品。

危险与回报成正比,若是怕死,她们就不会出来“打零工”了。

见到女儿把最后的投石索和十枚鸡蛋大小的石弹收进腰包里系好,威莉娅便问道:“都穿戴好了?”

“好了,妈妈。”芙丝翠儿点点头,不合尺寸的胸兜仍勒得她有些呼吸不畅,但她实在不想母亲担心。

“走,上甲板去。”

芙丝翠儿连忙跟在比自己高大健美的母亲身后,加入到沿着楼梯涌上甲板的人流之中。

飞剪船的甲板并不宽,一支百人规模的辅兵百姬队和一个旬的正规战奴就给挤得满满的。

芙丝翠儿来的比较晚,只能跟母亲呆在船舷边上,她压住心中的紧张,开始环顾四周,前方是作为战友的女奴光洁如玉的后背和挺翘的大屁股,而头顶是乌云密布的天穹,不见明月也不见星辰,在船上生活的这段时间里,她听那些正规军的战奴说这是适合进行偷袭作战的好天气;若从船舷往外望去,映入眼帘的只有黑漆漆的海面和几艘靠得比较近的友军僚舰,上面的甲板上同样站满了跟她们一样的战奴。

夜风呼呼吹啸,弄乱了芙丝翠儿的秀发,也桅杆上的船帆鼓涨绷紧,使得飞剪船尖锥状的船头破开海面,带起大片的滚滚白浪,得以高速航行。

站在航艏高处的百姬长没有太多的动员,她只说了一句话:“击溃港口码头的敌人,能拿得动的战利品都是你们的!”

可就这么一句话,便足以激起所有战奴的士气。

大约吹了半小时的夜风,在船员们的通力合作下,冻得瑟瑟发抖的女奴们终于见到了从地平在线冒出来的一座海港城镇,那座为来往船只服务的灯塔仍在散发着光明,也在这一夜为入侵者指明了安全地带。

过去的数百年内,贸易联盟的黑帆舰队时常袭击大陆东部和东南部的沿海地带,甚至从大江长河的入海口逆流航行深入内陆,劫掠河流沿岸及其支流。

面对黑帆舰队的洗劫,大陆东岸诸国将大量城镇的渔民武装起来,指命他们为保卫海岸线上的盾牌,并试造军舰组建海军。

奈何贸易联盟的造船术在人族世界无人能及,任何试图组建海军以攻为守的举动都很快受到来自黑帆舰队的攻击,摧毁其舰队、焚毁造船厂,确保贸易联盟在海上的地位无人可撼。

这种大陆国度与海上国度的较量反反复复持续了数百年,大陆诸国受到彼此的邻国的制衡与威胁,无法将主要力量投入到海上力量的建设之中,而贸易联盟可以利用贸易与外交在各个国家之间周旋,拉拢一方制衡另一方,使得自己仍在海上称霸,大陆诸国只能以加强城墙和陆地上的防护为主,辅以少量的武装商船保卫港口,难以组织在海上对黑帆舰队的反击。

随着黑帆舰队的逼近,码头高塔上值守的守卫终于发现了不速之客,他们吹响号角、点燃烽火,奈何为时已晚。

鼓点敲出战斗的节奏,数量众多的飞剪船冲向前冲去,船头劈开汹涌的绿色水面,如同一支支利箭直插港口的码头——在没有当地引水员的带领,如此鲁莽地闯入无疑是危险的,但飞剪船吃水极浅,可以无视大部分足以让其它大船唯恐避之不及的暗礁。

芙丝翠儿所在的飞剪船已经驶入码头,朝着一艘刚刚从泊位上驶出的战船狠狠撞了上去。

船艏的撞角轻易捅穿了敌舰的侧面,船桨劈劈啪啪地折断,还有一些鲜红色的血水从破洞中涌出,这冲击的力量之大,竟让准备跳帮接战的辅兵女奴半数扑倒了。

芙丝翠儿好不容易从甲板上爬起,便听见百姬长高呼一声“冲啊,为了战利品”,然后便是一阵女奴们激动的狂呼乱喊和跳帮落地的咚咚闷响。

“快,晚点很可能什么都没有了!”威莉娅拉了她一把,就朝着船艏跑去,芙丝翠儿紧跟其后。

此时已无需鸦桥或跳荡绳,撞角已深深捅入敌舰船体,变成一条便捷之径。

辅兵女奴们争先恐后的冲上敌舰甲板,与守卫激战成一团。

甲少衣短又是女性便是友军,或披皮甲或穿铁衣又是男性即为敌人。

敌军武艺不俗,又有装备优势,却寒铁在手而眼神慌张,芙丝翠儿能感觉到对方犹豫与迟疑,视线的落点不是她们手中危险的武器,而是抖动的胸乳、扭动的柳腰与修长的大腿,对她们这些美丽性感的尤物敌人不忍痛下杀手。

可辅兵女奴们没这样的干扰,抡起手中的武器狠狠地打向敌人,带起一蓬蓬血雨,男人的惨叫声在甲板上连连响起。

同伴的伤亡终于唤醒了敌军的理智,明白此时绝非怜香惜玉的时候,急忙挥舞手中的武器反击,立即有七八个辅兵女奴血花绽放,惨呼倒下,但为时已晚,敌舰上的人数只有几十人,远远少于辅兵女奴,而且她们已经几乎全部涌上敌舰,仗着数量优势围攻敌军,使得每一个敌军都至少面对四五把长剑、战斧或长矛,很快便招架不住而被杀死。

芙丝翠儿看到一名身披锁子甲的敌军将手中的钢剑舞得呼呼生风,一连砍倒了两个女奴,向船艉处逃去。

她不及细想,敏捷的追上去,将手中的长矛往前一送,矛尖戳进了敌人的肩胛骨之间,使他猛打一个趔趄。

不料这敌军没有倒下,竟回身砍向芙丝翠儿的螓首,吓得她急忙松手后跳。

逼退芙丝翠儿后,这敌军继续逃跑,大有想从船上直接跳下栈桥的势头。

芙丝翠儿见状抽剑狠狠掷向敌军。

一朵鲜艳的血花随即在敌军后背,而他也踉跄几步后扑倒在地上。

芙丝翠儿猛冲一步跳坐在他身上,拔出母亲卖春换来的匕首,横插入他的颈部,接连插了好几下,让他的颈侧血如泉涌后才肯停下。

这时,初次杀人的恶心与生死相搏的后怕感才涌上心头,让这个女奴娇小的身躯再次颤抖起来。

甲板上的战斗也宣告结束,辅兵女奴仗着先发制人与数量上的优势杀光了敌军,甲板变得滑腻腻的,满是飞洒的斑斑血迹、碎骨肉沫和点点脑浆。

她们自顾自的开始在被自己杀死的敌军身上搜索起来,扒下盔甲、背上武器,摸到钱币饰物之类的细软则收进自己的背包。

芙丝翠儿也有样学样的去扒尸体上的锁子甲,女性力量不如男性,因此贸易联盟的战奴们普遍以比基尼战铠这种轻便、只防御重点部位的盔甲为主,锁子甲对于她们来说相对笨重,但这么大的一件哪怕熔成钢铁重铸成别的东西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威莉娅赶了过来劈头问道:“有没有伤到哪里?”

“没,妈妈,贱奴很好。”芙丝翠儿不禁想起之前敌军的反身一击,若是没能避开,估计自己的脑袋已经搬家了。

“干得不错。”威莉娅捡起敌军的长剑,看了一下便塞给芙丝翠儿:“这剑打造的不错,比妈妈给你买的那把还强些,大概这人是个军官,你留着。”

“知道了。”芙丝翠儿接过空挥了几下试试手感,确实比自己原来用的要好。就把从尸体上拔出来的旧剑收回皮鞘内。

这时越来越多的飞剪船撞上停泊在码头上的船只,或者驶入空置的泊位停靠,越来越多的女奴在各自的百姬长率领下沿着街道涌向城镇内部。

百姬长喊道:“别搜了,大家下船进城吧,他们的装备很值钱,可城里商户的金银珠宝和女人更多,去晚了就没了。”

一众辅兵女奴都齐声答应,放下板桥和绳网,从船上下到栈桥,加入到登陆大军之中往城内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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