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好似理智在脑中被彻底的冲散,完全不考虑后果,就以自己的本能行动来驱使,不管是占有也好,玩弄也罢,不管着贝霓夫人是否能够承受,亦或是事后如何收场,这各种的想法,全都被恶奴抛在了脑后,不管不顾,那种放肆施为的兴奋感,让恶奴此刻想来,也只觉是有一股毛骨悚然般的战栗兴奋,那种兴奋,那种逆袭得手之感,让他此刻想来,也是难以遗忘!
此刻玩弄贝裳小姐,将这位曾经高傲的贝府小姐当成身下的玩物,肉棒一次次的耸干刺入到底,柔软的花穴不停的吸住着恶奴的龟头,蠕动湿润,虽然也是分外享受美妙,但是爽则爽已,却是少了当初那种激情的刺激感,如此想来,这个粗鲁好色的恶奴,竟然是难得的在办事时,开始思索起自己的处事行径来。
腰部继续耸动,下肉棒一次次的往着贝裳的嫩穴内顶去,舒麻的快感颤袭,肉与肉的亲密相蹭,紧紧的贴合着,恶奴这粗大的尺寸顶入,也让贝裳花心更酸,随着男人的顶动,身体更麻更热,只觉自己仿佛是要在沙滩上被晒化了一般,在身上恶奴的压制下,身体越弄越热,穴内的渴望,在那粗大的肉棒顶人后,一下整个撑胀塞满,完全的贴紧,不留任何的缝隙。
这种直顶人心的有力顶人,让贝裳身躯越加麻爽,沉浸在恶奴的活塞运动之中享受着,一阵啪啪的撞动,恶奴保持着匀速的抽动,虽然并未加速冲刺,但以这恶奴的本钱,这种节奏的持续进入却就也是干的贝裳欲仙欲死,柔嫩的花穴从一开始就一直是敏感的适应,在恶奴的每次进入时,都是迅敏的做出回应。
娇美少妇不仅是嫩穴柔软,而且湿润水多,恶奴下身抽顶,粗大的棒身一次次的顶到着穴内深处,那湿润的美妙紧裹感,也是让恶奴感觉分外享用,又紧又嫩,每次进到深处,穴内的小口就好像是有生命一样,一直在对他的龟头蠕动,好像整个嫩穴都要在此刻,记住着这进入到体内的这根陌生而又霸道的肉棒一般。
其实恶奴并不知,就在他在外奔走行动的这些时间里,叶倾城的调教手段也是分外用心,除了是对贝裳的肉体调弄之外,还是花了大心思,对她身体使用了各种秘制药物,不仅是让她身体肌肤变得更为娇嫩光滑,也让花穴更为紧缩,更有活性,犹如处子一般敏感,在男人之物进入时,会有更敏感反应,既是让女子身体更为敏感,也是会让着男人体验到更加的美妙快感!
所以,贝裳这敏感娇躯,此刻就犹如是干燥的火药桶一般,一点即着,恶奴这有力的顶人,将她长腿抬起,下身更加贴合,如此再随着下身一下下的深顶,龟头将着敏感的嫩肉不停的挤开,缓慢而有力的深顶,整个贯穿,直人花心,这种胀顶的满足感,只让贝大小姐忍不住的渴望动情,一声声颤魅呻吟,不停的从着小口中发出!
不管她心中所想如何,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但这被调教多日的敏感身体,始终却是渴望着满足,逃不过情欲的折磨,在恶奴这粗硬的肉棒进入下,花穴分外的充实满足,那一声声的呻吟,却是就代表了她此刻的本能回应,在恶奴的一番惯性的干刺顶入间,贝裳身体轻扭迎合,那纤细曼妙的修长美足,却是不禁的缠上了这恶奴,将他身体夹的更紧,好让这根恼人的肉棒能够在体内进入的更紧更深。
感受着贝大小姐此刻的迎合,好色的恶奴心中得意,下身当即就是调整角度再顶,肉棒在着她的嫩穴中快速的抽带拉蹭着,同时再用着龟头继续的往着花心上深搅,不断加强着贝裳的感受刺激,将这种刺激对她不断的加强,好让这美丽少妇能够体验到着更多的美妙享受。
尤其是那娇嫩花穴之中那敏感的肉壁,那活跃的紧吸,让杨基的肉棒在深刺其中时,能够更紧的吸吮住,而比起恶奴此刻的感受,此刻这在穴内不停的刺搅的肉棒,却是让贝裳觉得更麻更酸,穴内原本的涩痒难耐感,在被这火热的肉棒顶人后,一下的塞满,又热又胀,好像就是要被整个顶开,说不出的难受,但又不想就此的停下,却是就想着在这种难受而又难以自拔的感觉中一直持续着。
就在如此的节奏下,恶奴丑陋的身躯紧紧的压住着身下美妇,之前他在着绝美佳人叶倾城身上已是有过一轮的发泄,此刻再战,却到底是不如着最佳状态,就已着匀速的节奏抽干着一百多下后,就是感觉到了阳物发麻,龟头上一阵刺激的酸颤感袭来,就是有了要喷发的欲望。
贝裳此刻自然也是感觉到了这刺在自己穴内的肉棒正在变得更粗更硬,她到底是有些经验,知道这是男人即将的发射之时,虽然羞涩,但是想到着这几日叶倾城的调教,知道此刻就是男人最兴奋之时,作为女奴,就要于此时,让她得到最大的满足感,虽不熟练,但此刻,贝裳也是按照教导,开始更快频率的扭动起腰肢,然后口中发出着妩媚动人的渴求呻吟之音道:“嗯,啊,老爷,你,你都,都射给裳儿吧,裳儿愿意,愿意以后一直伺候您,愿意给你传宗接代!”
在这发射矣头,正是恶奴兴奋之时,这个时候,听到着温婉美丽的少妇这犹如黄鹂一般的幽婉动听的呻吟,而且还是说着这样的勾魂之言,那对于任何男人而言,这其中的杀伤力都是无比巨大,尤其是恶奴心中一想到着他普经与这贝家小姐的身份差距,如今竟是能让她如此的委身请求。
一时间,恶奴肉棒更为兴奋,胀的更硬,看着这迷喘的美人,杨基倒也是没有完全的被迷惑,忍住着将要喷射的快感,坚硬的肉棒停住抽插,同时手掌狠狠捏住美妇的鼓胀双乳,喘着粗气问道:“这些话,你是真心?还是只是训练调教教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