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正事,对于恶奴之后的时间,就是纯粹的享受之时,当即一个翻身,反将美人压在身下,开始按照自己的节奏发力,在不停的撞动中,双手又是将着怀中柔弱无骨的美人越抱越紧,下身的顶动节奏也是更快更深。
粗大肉棒不惜力的深刺,在软嫩的花穴中深刺到底,不停直入花心,胯下不停的压撞着慕流翎那白翘美挺的美臀,发力活塞,只是干的那雪白的臀肉也是渐渐的变得通红!
慕流翎那娇嫩的花穴,在被恶奴肉棒进入后,也是一直感觉着分外敏感,肉棒的每次深顶,都是将这柔软的嫩唇完全胀撑开,抽插顶入,只让她下体软绵的分外舒服。
在那命蛊的影响下,对于这个为自己破身的男人,身体的依赖感会是更强,越难抗拒,花穴随着肉棒的节奏刺插,越酸越麻,那涩痒与充实的快感交叠,只让她不禁的就要沉迷于其中!
而恶奴那本钱粗大,每次顶人,都是将着她的柔软肉穴完全撑开,甚至龟头还一直蹭顶到那最为敏感的花心处,用力顶插下,绝美佳人雪白身躯兴奋发红,禁不住的痉挛颤抖。
本就紧嫩湿润的嫩穴,随着身体的动情敏感,也是就将这刺到穴中的肉棒夹的更紧,蠕动吸吮,恶奴下体就在如此的回应下,继续惯性的抽插起来。
清脆激烈的撞击声,又是持续了近百下,慕流翎美丽的面容泛起迷人红晕,双眸动情如水,随后也是禁不住着恶奴索取,高潮泄身,全身力气好似被一起抽干一般,只是身体还在动情颤喘着。
杨基感受着美人高潮下,那更为紧致的嫩穴收吸快感,肉棒在她这越加湿润的小穴中又是加速抽干了五六十下。
本来,按照杨基性格,这色欲上头,不尽兴满足,那却是绝不会停下,这箭在弦上,哪有不射之理。
可慕流翎却到底非是凡女,在刚才被恶奴干的爽泄一次后,精神稍微恍惚少许,随即又是渐渐清醒,见杨基还是不知疲倦,毫不满足的索取,心中知道这个男人,要是不在自己身上彻底的发泄满足,恐怕是很难停下。
要是旁时,这恶奴既是已成为自己男人,那对这床第之事,慕流翎也是不会太过抗拒,甚至说,在这房事上满足男人需要,也是自己作为妻妾的职责。
只是,此刻还不是纵情欢愉之事!
这细说来,慕流翎与叶倾城虽是经历目的并不相同,但都是对于自身思想目的,有着准确判断的女子,比之所要进行之事,这简单的肉体欢愉,却是并不会让她们彻底的沉浸着迷。
哪怕是此刻,正被杨基那根粗大肉棒,干的嫩穴发麻,嘴里发出声声的迷离慵喘,但她依然是没有忘记正事。
想起杨基之前所说,她忍住快感,摇扭着细腰,想让这身上男人先停下,开口劝道:“你,你别弄了,快,快到时间了,你,你先去准备,准备看看,有备无患,既然,那沈若霜,有此提点,今晚,这场宴会,恐怕并不简单,嗯啊,你先去看看,我们这,这事情,已经,都可以,不急这一刻,嗯,你慢点!”
这办事之时,还能考虑的如此沉稳冷静,恶奴心中也是不禁感叹,哪怕是被自己干的这高潮绯红脸的情况下,慕流翎还是顾想大局,但这或许也就是男人与女人那本质上最大的区别。
在这个兴奋的时候,这下体的快感就是恶奴所感觉的全部,他那拼死拼活,不就是为了享受现在这一刻,肉棒感受着那美妙的温热紧夹的享受,这对他而言,就是最为享受之事。
只要能在慕流翻这美妙的身躯上一直驰骋,恶奴只感就算是给予自己神仙也是不换,哪怕沈若霜所告诫之事再重要,那都比不上着此刻这享受重要。
闷头将脑袋埋在美人柔软的美乳间,杨基也是不想答话,就是嘴里继续的亲吻挑逗,不想结束此刻的温柔享受,他这可还是没有尽兴。
但慕流钢却是考虑更多,见恶奴还在不停耸动,身体还在被他压住耸撞,花穴酸麻,她随即却是手上动作一变,白皙而又清凉的手掌下移,捏到了杨基那两粒蓄精的睾丸上,手上轻轻发力捏揉,那酥麻而又挤压的美妙快感,让恶奴也是体会到了那一下爽痛而又快乐的感觉,这耸动节奏, -时也是不禁停下。
虽知道慕流翎不会伤害自己,但是这睾丸被捏住,下身也是再无法发力,恶奴嘴里连续吸气,见一时哄不住着美人,无奈下,也是只能将着粗大的肉棒先从那花穴中抽出。
在欲念正盛时,要生忍住快感,这可并非容易之事,慕流翎自也知恶奴此刻欲求不满,笑语安慰一句道:“来日方长,我们之事,不急于这一时,反而,这次机会难得,却是就要看看,是否能够把握!”
此刻,杨基想不冷静下来也难,其实,在他心中也是知道,从大局而言,慕流翎之言,也有道理,这床第之欢,随时都可进行,可这机会,若是错过,想要再得,却是极难。
但男人的欲望与理智,却是只能二者存一,只有当欲望去尽,理智才能勉强恢复,杨基慢慢调整精神,坚硬粗大的下身还不尽兴,还想着在美人湿润的小穴内再温存一会。
见慕流翎不给机会,才是只能怏快的腰部后挪,将肉棒从穴内抽出,粗糙的肉棒外拔,带出着晶莹的液体,看着美人娇嫩的花穴,完美雪白的玉体,暗暗不舍,然后口中又是讨价还价道:“好吧流钢,那我听你,我现在过去,宴会,应还末开始,我试一试,是否有机会,不过,这次,我若是成功,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不能反悔!”
“好,你,你快去吧!”知恶奴好色,想着不给他点甜头,难以让他安心,以为他想的无非就是那点事情,慕流翎娇喘下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