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素娥

花飞飞手指摸着她全是水的内壁,想着自己就被包围在这个光滑滋润的地方里,更加兴奋,卖力的挺动小腹,把甘草刺得一次次颠起,淫水流了他小腹上都是,空气中都是那诱人的味道,他疯狂的挺动男剑,手指则以不同的频率更快的抠挖着她,在甘草一声尖叫中,湿了他腹上一片,他也如喷泉般倾泻在她深处,颤栗不止,抱着甘草软倒在他身上的身体,舒服的想要睡去。

话说甘草在一阵颤栗的高潮中,舒服到了极点,只觉得从身体内里到肌肤每一处无不舒舒服服妥妥帖帖,在顶点处喷涌出一阵释放的喜液,脑海中也心花怒放。

花飞飞平息了些许,见甘草几乎要被插的背过气了,手腕脚腕更是因为极度的刺激而挣动的一片印迹,赶紧给她解开了束缚。

然而在情欲倾泄殆尽之后,甘草神智渐渐回转过来,刚才不耻放荡的一幕幕无比的清晰,她记起自己淫荡妖娆的样子和那些主动求欢的投怀送抱,脸色苍白,又岂能不明白怎么回事?

“啪”的一声,狠狠甩了花飞飞一个耳光。

花飞飞又惊又怒:“你疯了!你打我做什么?”

甘草冷笑道:“你非得让我说吗?我为什么刚才会发浪?你竟然用春药算计我?”

花飞飞脸色回转了一些,似笑非笑又挂上了浑不在意的样貌:“总之我应允了你会帮你查那件事,你是早是晚陪我又有什么关系?何必看的那么重要?”

甘草脸色越发的白,“现在还不是我孤注一掷的时候,我不想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花飞飞无所谓的笑笑:“做都做了,何必认真?”

甘草默了一会,饶是再失身多次,也受不了他这样针锋相对的羞辱,突然泪如潮水,嘤嘤的哭了,“我已经如此不堪,你非得把我拖入万劫不复才肯甘心么?”

花飞飞心中一恸,被她一责备,也有些觉出自己自私,本想说些柔软的话,却发觉自己的恶劣已经毫无立场,遂拍了拍她肩膀,想搂她入怀,“我是世人鄙视的淫贼,你又是无家可归的弃妇,我们凑一对岂不正好,何必苦苦折磨自己。”

这话甘草已听他说了多遍,可是从来当是狗屁不往心里去,不仅是因为她不愿,也是因为她不能。

甘草避开他的手臂,一边揩泪,冷冷笑了下,却比哭还渗人,也索性将就说开了,“世人谁能理解我,我本来想好好的过日子,相夫教子,却遭遇无端横祸,有家不能回,有夫不能认,本来已经想要忘却不堪的过去,同恋人重新开始,又发现过去如影随行,怎么也逃不开抹不掉,索性直面我的仇怨,难道我心里连个妄想都不能有么?”她清秀的脸突然阴狠狰狞起来,歇斯底里,“为何你们一个两个都不放过我,都一定要把我逼到死角?”

花飞飞听的心里黯淡,好想把她揽入怀中好好疼爱,可是,他到底选择尊重她一次,静默了一刻,他无力的叹息一声,“答应你的事,我会尽力帮你去查,我答应你,在此之前,不再碰你。”说罢,翻身往墙里睡去,留出一半的床来。

甘草愣了一下,也躺了下来,安静的跟他同床而眠,一夜相安无事。

次日,两人收拾了些行囊衣物,决定赶紧去定苍山,以防夜长梦多。

素娥姑娘收容过他们,露了行迹,以防万一,也跟着他们一起出发,避了风头再回来。

而几乎同时,田天齐在疯狂的寻找甘草。

他毫无费力的想起了花飞飞其人,并且很快追查到了倚翠楼,在这里确认了甘草逗留过的事实,但是他断了线索,鸨母说起来一脸怨艾,抱怨那位花公子连日逗留不付包身银还不说,还拐带了她最当红的花魁素娥。

虽说素娥是自由身,可是已经答应了在她这里接客,牌子都打出去几天了,却又跑了,算怎么回事?

田天齐在素娥空空的房内来回踱步,把玩着一把普通之极,在路边摊一吊钱就能买到的黑铁匕首,突然眼中精光大盛,对随从摆摆手:“去置办些干粮,买两匹快马,我们连夜去定柔。”

花飞飞三人夜间刚好栖在仓术跨境的山野,正是秋季,还不是很冷,三人找了个山洞,刚生起一堆火,花飞飞突然几脚把火踩灭,“快,躲起来,有人来了!”

甘草惊呆了,她没想到这样快,花飞飞既然警惕的人,必然是练家子,多半跟她有关系。

她看看黑黝黝的山洞又看看外面,“那进去还是出去?”

花飞飞也是一时着急,进去的话,有可能被瓮中捉鳖,出去的话,万一暴露了行迹,不知拖着两个武功不行的弱质女流往哪边呢?

花飞飞当机立断,一手一个挽起两人飞出山洞,专挑灌木丛多的地方走,进了条丛林小道,能感觉到跟踪的人仿佛尾巴一样甩不掉。

这地方没什么树木,多是低矮灌木,如果照这样地毯式搜捕的话,相信来人很快就能捉到三人了。

花飞飞忍不住低低咒骂,“田天齐这老贼,来的倒是出乎意料的快。”

甘草同他面面相觑,也不知怎么办才好,想起田天齐的手段已经有些慌了神。

再落到他手里,相信她不会死──只会比死更痛苦。

三人在一处灌木后蹲下,俱都被木刺扎的狼狈不堪,素娥突然开始动手解甘草的衣衫,“快──把你衣服脱下给我!”

甘草愣了下,看向花飞飞,花飞飞眼神闪烁了下,也道:“快,跟她换衣服。”

甘草云里雾里被素娥换了衣衫,也不知怎么回事,素娥就要起身冲出,“我去引开他们,花大哥带着甘小姐趁机逃跑吧,逃脱后我们在十里外会合。”

甘草这才明白她的用意,她对她虽无好感,可也不是牵连无辜之人,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不要命了?我怎么能叫无关的人为我冒险?”

素娥睫毛扑扇,沈下眼,没有说话。

花飞飞避过了侧脸,也没有说话。

素娥突然安慰甘草般轻轻笑了,看向花飞飞,幽幽道:“前年仑台一别,素娥为花公子牵肠挂肚,花公子近来突然眠宿素娥这里,素娥还受宠若惊,看到这位甘草姑娘的时候,却明白了一切,”说完苦涩又温婉的笑了笑:“花公子这次带素娥同行,不正是想要素娥危急之时能替甘小姐分担一二么,我又怎么会不知……”

花飞飞只是听着,却毫无辩解,眼眸一闪,却依然冷落。

甘草几乎震惊,虽然前世也有专人舍身保护她,可是现在,这个素娥姑娘却是因着别人的关系,实实在在跟她没什么关系的。

素娥见花飞飞不说话,更是失望,从甘草手中抽回手去,如壮士赴法场般坚定而倔强,一身柔弱却有着不容忽视的神采:“你知道的,你的要求,素娥一向不忍拒绝……即便是要了素娥的命,又如何……”

随着一声叹息,素娥已经冲出了灌木,虚晃一下,往相反的方向去了,只听见两人惊呼一声,也尾随远去了。

花飞飞只停顿了一下,随即快速抓起甘草的手,头也没回往前面掠去。一路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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