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李雪琴家后,杨秀林一直保持着沉默,眼睛还红红地,手中一直紧紧搂着她送给他的玩偶小熊,根本不像是跟妈妈回家,反倒像是被迫离开疼爱自己的母亲。
穆淑珍从后视镜中看着儿子难过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太在意这些,毕竟两人虽然有血缘关系,但在一起的时间却少得可怜,说是陌生人有点夸张,不过也强不了多少。
相比之下,李雪琴和他却共同生活了一段时间,两人关系亲密一些也很正常。
道理她都明白,但看到儿子跟外人那么亲近,对自己却这么冷淡,她还是觉得胸口有点闷。
带着他在肯德基解决了晚饭后,他总算从分离的伤感中走了出来。穆淑珍稍微舒服了点,和他一起回到了家中。
关上门后她习惯性拉开墙上隐藏的衣帽间,换上拖鞋开始脱衣服。
初秋的傍晚仍有些闷热,她迫不及待地脱下外套,拉开衬衫,正准备解开乳罩时,才反应过来今天家里还有一个人。
她慢慢地转头看去,只见杨秀林已经把头转开了,但涨得通红的脸却说明他确实看到了她旁若无人的举动。
穆淑珍有点尴尬,但还是解下乳罩扔进了脏衣筐中,扣好衬衫的扣子,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关上柜门,在客厅唯一的椅子上坐下,打开笔记本电脑,装出专心工作的样子。
杨秀林也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背着书包进了书房,开始写今天的作业。
直到在书桌前坐下,拿出作业开始写,杨秀林的心仍在呯呯乱跳。
他根本没想到妈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虽然能猜到是应该长期独居养成的习惯,但那一瞬间的春光仍让他惊艳不已。
她的乳房只比李雪琴的稍大一点,但腰却细了很多,在白色乳罩的托举下形成强烈的视觉差,腰细得仿佛会折断,胸也像平原上的高峰般巍峨。
他知道自己不应该盯着妈妈看,所以把头扭开了,但心里却有点高兴,不只是因为看到了美景,更是因为她随后的反应。
她什么也没说,仿佛这只是母子间的日常,平淡得连提的价值都没有。
妈妈当然用不着提防儿子,儿子也不可能会伤害妈妈。
他喜欢这种随和中蕴含的亲近。
他和李雪琴在短时间内就变得难分难舍,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两人互相信任又相互关心,让他体验到了从未感受过的母爱。
平复了心情后,杨秀林专心地写起了作业。今天的作业量不少,等他做完所有功课后,时间已经到了晚上9 点多。
“珍姨,我送胖蛋回来了。”
他刚收拾好书包,外面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他赶紧跑出去看,客厅里的人果然是宋妮。
见他从书房出来,宋妮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朝他招招手笑道:“杨秀林,你搬回来了呀?”
“是的,妈妈接我回来了,总打扰琴姐也不好。你作业写完了么?”
“早就做完了。你还没做完?”
“刚做完。物理和数学有几题比较难,我想了好久。”
“以后不会的过来问我,我教你。”
宋妮豪爽地拍着胸脯,杨秀林点点头,开心地笑了起来。穆淑珍抚摸着胖蛋的长毛,见儿子和宋妮聊得这么开心,心里又开始不舒服起来。
原来他不光和李雪琴亲近,和宋妮也很友好。对了,李雪琴说过,宋妮可能是他的女朋友!
新学期才开始多久?他居然就开始谈恋爱了!
女人天生的直觉让宋妮隐隐觉得气氛有点不对,聊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了。
杨秀林去卫生间洗漱完毕,才想起来这里似乎没有睡的地方。
上次在这里过夜时,他睡的是胖蛋的篮子,但那是它不在家,现在它回来了,他当然只能另找地方睡。
他站在穆淑珍身旁,怯生生地看着她,心中隐隐有些期待。
家里连沙发都没有,想必床也只有一张,妈妈会不会叫他到床上去一起睡呢?
穆淑珍这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她把孩子带回来了,却没给他准备住处。她抚摸着胖蛋的脑袋想了一会儿,第一次觉得极简风格有点不方便。
“你去它的篮子里睡,地方够大,也不会冷到。胖蛋,你的床先让给他好不好?”
胖蛋低吼了一声,讨好地蹭蹭她的小腿,似乎在说“全听你的”。穆淑珍满意地拍拍它的头,笑道:“乖狗狗,跟妈妈上楼去吧!”
看着一人一狗挨挨擦擦地上了二楼,杨秀林心中一片冰冷。
他本以为妈妈接他回来,是愿意接受他了,但事实证明他错了。
他在家中仍旧连狗都不如。
妈妈会亲热地抚摸它,会和它聊天,会对它笑,甚至会带它一起睡,拿它当儿子一样,而他却只能像狗一样孤单地蜷缩在竹篮里。
他慢慢走进上次睡觉的房间,墙上仍旧挂着那幅恐怖的画,屋子里依然空荡荡地只有一个大竹篮。
他躺进竹篮里缩成一团,双手抱着膝盖,闭上眼睛尽量不去想画中的恐怖景象,开始在心中数山羊。
这个方法他用过很多次,顶多数到一千就能睡着,但今天他一直数到八千才感觉意识有点模糊。
他停止数数,正在迷迷糊糊即将睡着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声响亮的狗叫。
这个声音他听过,知道是胖蛋的叫声,可这么晚了它叫什么呢?
他不想理会,但它却叫个不停,而且声音越来越大,吵得他半点睡意都没有了。无奈之下,他只好起来去察看发生了什么。
声音是从二楼的卧室里传来的。
他慢慢走到门前,侧耳倾听,里面除了狗叫声外,还有女人的轻笑声和喘息声,听起来柔柔腻腻地,有种荡人心魄的魅力。
他听出那是妈妈的声音,突然一下紧张了起来。
犹豫了一阵后,他还是握住门把,试着轻轻转了一下。
门没有锁,他小心地把门推开一条缝,向里面偷看。
只见卧室里摆着一张大床,一个身上只穿着白色乳罩,下身赤裸的女人,正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趴在床上。
因为角度的关系,他看不到她的脸,但正从后面趴在她背上的大狗,却明显是胖蛋。
它胯下的生殖器已经充血勃起,像根刷过红色油漆的短棍似的又粗又长,正插在女人的阴道中,不断抽动着。
女人成熟美丽的身体似乎让它很舒服,边耸动边发出响亮的叫声。她似乎也被狗弄得很舒服,低低地喘息着,不时轻笑两声。
看着眼前这淫糜的画面,杨秀林又羞又怒,忍不住推开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