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盐枭开始搜查各个房间的时候,韦春花已经趴伏在了周烨的耳畔,低声问道:“冤家,你干嘛要人家答应他搜索咱家的产业啊……”
周烨闻着怀中美人的香味,感受着耳畔传来的温热气息,微微一笑,低声道:“这样才有意思嘛,莫急,一会就有好戏看了。”
听到周烨卖关子的话,韦春花不依的扭了扭自己的娇躯,却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乖巧无比的依偎在周烨的怀中,等待着周烨所说的好戏上演……
事实上,周烨只所以会阻止韦春花是因为,这里是原着中非常出名的一幕场景。
就是因为盐枭搜查丽春院的举动,与在此地的茅十八产生了矛盾。
而原着中的主角韦小宝,也是因为搭上了茅十八的线,才最终从扬州去往了京城,开启了他波澜壮阔的一生。
如今,虽然因为周烨夺了韦春花红丸的缘故,将【韦小宝】这个原猪脚给一翅膀扇的没了影子。
但周烨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茅十八这个线索开启人,他打算客串一下原着中韦小宝的角色,关键时刻救下茅十八,然后撺掇着他上京城。
想到这里,周烨脸上的笑意,更加灿烂了几分,连带着他揉弄韦春花翘臀的大手,也多了几分劲道。
“冤家……你、你若是想要的话……”
被周烨这么一揉,韦春花娇躯顿时就瘫软了下来,她忍不住在周烨怀中扭动着娇躯,呢喃道:“咱们便回奴家的房间去……奴家任由你……”
“乖,别闹……”周烨轻轻拍了拍韦春花的翘臀,笑道:“还有热闹没看呢……”
欲求不满的韦春花娇嗔着拍打了周烨的手臂一下,认命的窝在了周烨的怀中。
她能怎么样啊?
她虽然也很想现在就与这个坏人翻云覆雨一番,但坏人现在不想要,那她便只能忍着了。
就在此时,忽然东边厢房中传来了一个粗豪的声音,“是谁在这里大呼小叫,打扰老子寻快活?”
听到这声音,一众盐枭立刻叫嚣了起来。
“贾老六在这里了……”
“贾老六快滚出来……”
“他妈的,这狗贼好大胆子!”
东厢房那人哈哈大笑,说道:“老子不姓贾,只是你们这批家伙胡骂天地会,老子可听着不大顺耳。老子不是天地会的,却知道天地会的朋友们个个是英雄好汉。你们这些贩私盐的,跟他们提鞋儿、抹屁股也不配。”
众盐枭气得哇哇大叫,三名汉子手执钢刀,向东厢房扑了进去。
却听得“哎唷”、“啊哟”连声,三人一个接一个的倒飞了出来,摔在地下。
一名大汉手中钢刀反撞自己额头,鲜血长流,登时晕去。
跟着又有六名盐枭先后抢进房去,但听得连声呼叫,那六人一个个都给摔了出来。
这些人兀自喝骂不休,却已无人再抢进房去。
那老者走上几步,向内张去,朦胧中见一名虬髯大汉坐在床上,头上包了白布,脸上并无刀疤,果然不是贾老六。
那老者大声问道:“阁下好身手,请问尊姓大名?”
房内那人骂道:“你爹爹姓什么叫什么,老子自然姓什么叫什么。好小子,连你爷爷的姓名也忘记了。”
听到这话,周烨顿时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众盐枭听到笑声,顿时向着周烨怒瞪了过来,然而,当他们看到周烨怀中的毒寡妇韦春花时,顿时又收起了脸上的怒容。
一众盐枭脸上那股子憋屈的劲头,看的周烨笑的更是开心了。
“好了,人家既然不是你们要找的人,那此事便就算了吧!”
此时周烨怀中的韦春花开口道:“你们盐帮的面子我也给了,里子我也给了,莫要让我太难做……”
为首的盐枭,原本还想跟那大汉盘盘道,但是一听到韦春花的话,顿时便又犹豫了起来。
他有心不给韦春花面子,又害怕惹怒了这位母老虎,但是给韦春花面子,那他又恐今日之事虎头蛇尾草草收场,丢了盐帮的脸面,然而就在他迟疑的时候,周烨开口了。
“春花,看来你的话在扬州不好使了啊……”
听到自家情郎的话,韦春花的俏脸上顿时蒙上了一层寒霜,“春花秋月、琴棋书画,送客!”
“是,主人!”X8
随着一声整齐划一的娇喝,八个明媚皓齿千娇百媚的小女孩瞬间便出现在了当场。
看着眼前这八个平均年纪不到十四岁的大萝莉,盐枭首领顿时就是一个激灵。
毒寡妇韦春花手下的八姝在扬州黑道上可谓是赫赫有名啊……
那一手快剑使出,从无敌手。
丽春院八姝曾经最有名的战绩就是独自诛杀横行江南水道一十二寨三千六百名水贼的事迹,在扬州道上传的是沸沸扬扬的。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走!”
八姝一现,为首的盐枭便知道今日此事算是完蛋了,便直接对着韦春花一抱拳,带着手下扭头便走。
对于盐枭留下的话,韦春花丝毫没有在意,对于她来说,这些盐枭只是一些肖小罢了,不值得她用心对待。
她此时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男人的身上。
她在观察着自家男人看手下八姝的目光……
说实话,混迹青楼十余年,韦春花的眼光那是相当毒辣的,她挑选出来的八姝那自然不管是从样貌上来说,还是从身姿上来讲,那都可谓是上上乘之选……
甚至为了达到自己的某些小目的,她还特意从八姝初潮时,便用各种食补法子,帮她们进补身子。
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这八个萝莉,那一个个都称得上的童颜巨乳。
韦春花只所以花费时间金钱精力来培养这八个丫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在得到自家男人的应允后,可以进入周家大门,然后与一众姐妹们争宠,但眼前周烨的举动却让她有些大失所望……
因为周烨的目光只是在那八姝的身上稍稍一扫,便不再理会了,一双眼只是死死的盯着那打开了房门的东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