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历史的尘埃（二）

“祭女大人，请沐浴吧。”小萝莉阿奴指着木桶，巴拉巴拉地说着，“这是祭祀的第一步——除秽。”

周围的村民依旧无声无息地站在小萝莉的身后，犹如无机质的顽石，又如无生命的玩偶。

但古晓灵可以清晰地感知到，村民们并非死物，他们的视线全然凝聚在她赤裸的娇躯之上，目光炙热。

而这种热量仿佛能够隔空传递，只是走在石板铺筑的路上，她便能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微微发烫，两颊也悄然泛起晕红。

及至木桶前，原本如木桩般的三位村民更是动了起来，飘忽间就来到了她的身旁。

她依稀可以听到他们压抑着的呼吸声。

“不会是要开启轮X游戏吧……”古晓灵在心中不安地嘀咕着，随即她便感觉到自己的双臂被抓起，身体也渐渐被抬高。

“妈耶，来真的？！”少女挣扎了起来，但显然，少女柔弱的躯体完全不是村民们的对手。

噗通……

她被丢进了木桶里。

“诶？早说啊。”泡在木桶中，古晓灵一脸郁闷。

泡澡而已，她又不是不愿意进去。

不过，这水是不是有点奇怪……

又黏又滑。

没等她想明白，已经呈三角状站立在木桶旁的村民伸出手，将少女的全身都按入木桶的液面之下。

仿佛是怕被桶中的液体溅到，小萝莉阿奴退后了几步，笑嘻嘻解释道：“除秽除秽，必须先身染污秽才可去除。”

说的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从桶中挣扎着露出头来的古晓灵咳嗽几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的发丝、睫毛、唇角等部位，沾满了粘腻的白色液体，至于这一桶到底是什么东西，她已经不愿意去思索了。

可未等她喘息几秒，周围的村民便再次用力，将少女的脑袋又一次按入桶内。

咕噜……

如米汤般洁白是液面上，频繁地冒出一串串白色的气泡。

良久，少女终于再次挣扎了出来。

这一次，少女的面容更加的狼狈，白色的液体甚至从她的鼻腔中冒出。

“喂，让我休息一下！”少女并未向周围的村民求饶，而是朝着不远处的小萝莉阿奴喊道。

没有回应。

“唔咕～”

少女再度被按入糟糕的液体之内。

近十次后，彻底虚弱无力的少女被村民们从木桶中捞了出来，黏糊糊地被放在一侧的地上，口中还不时朝外吐着白液，好不狼狈。

而木桶中的液面，也已经肉眼可见地下降了一截，显然，它们全被少女无意识中吞进了腹中。

“唔，可恶。”古晓灵躺在地板上，双眼翻白，全身乏力，气愤地嘟囔着。

片刻后，三位村民不知从何处各拿了一个小木桶，盛装着不远处的清泉水，朝少女的周身泼来，小萝莉阿奴则拿着一块干净的布片，轻轻擦拭着少女沾满粘腻液体的肌肤。

待得古晓灵的全身都被小萝莉擦拭干净，小萝莉便迅速站起，在一旁高声道：“外秽已除，请祭女大人更衣。”

古晓灵很累，她不想起身。

虽然不是自己的身体，但无论是谁被这么折腾一番后，怎么可能还有力气。

不过，如此神圣的祭祀仪式自然不允许少女偷懒，两位村民走到少女的两侧，轻而易举地挽着她的小胳膊将其扶起。

即便看不清村民的面容，但少女柔嫩敏感的手臂被男人的大手搀扶着，全身都被炙热的视线笼罩着，她的内心不由自主地泛起淡淡的羞耻，这让少女一脸羞涩地挣开村民的手臂，轻声道：“我自己来……”

村民顺从地走开了，但那一道道灼热的视线，少女依然可以察觉。

而此时，小萝莉阿奴的手中，正捧着一叠明显十分轻薄的衣物，其最上层则是几个单独的小饰品与一双白色的布鞋。

望向面容依旧模糊的小萝莉，古晓灵抿着唇，接过她手中的衣物，也不管衣物色气与否，在小萝莉的辅助下一件件穿上。

反正，她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两侧开叉的绣白长袍，布制的雕花腰带，绣花布鞋，漂亮的银质项链，精美的金色发饰，无暇的玉质手镯。

一件件华美的衣饰，让装扮后的古晓灵身姿愈加诱人，纤腰修眸，霞明玉映，仿如天界的仙女落入凡尘，被滚滚红尘侵染后，由圣洁不可侵犯转为妩媚逼人。

即使无法完整地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但之前仅仅瞥见那些衣物的大致样式，便足以让古晓灵体会到那份诱人的滋味了。

虽是长袍，但那及至腋下的开叉与不足一掌之宽的前后摆，根本无法让少女有着“蔽体”的感觉，更似两条盖在身上随风而起的飘带。

而且长袍的胸口处，故意被裁减出一个扁平的菱形，而菱形的左右两端，不是尖锐的三角，而是一个近四分之三的圆弧，恰恰将少女粉嫩的乳头卡了进去，严丝合缝。

另外，那件漂亮的银制项链便可以通过这菱形的孔洞，被他人窥伺一二了。

可古晓灵却是知道，这银制的项链并不是系在自己的颈间的，而是被锁在了自己的乳头上。

至于少女脚踩的布鞋也不知是何种布制成的，极其柔韧，将她的玉足紧紧地包裹住，而布鞋内，似乎分布着数个奇怪的凸起，每当少女行走时，奇怪的凸起便会深深压入少女的足心，不停撩拨着她的腿部神经，让她双腿酥软，步伐也变得软绵绵的。

片刻后，小萝莉搀着虚弱的少女走出了村子，走向远处的山脚。

那里，一阶阶青石板铺筑的阶梯直达山顶，是山路的起点，也是祭祀的起始。

一路走来，被羞耻感包围的少女早已心潮起伏，内心竟隐隐有些期待。

“我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啊？！因为不是自己的身体，所以就……唔……”

古晓灵低着头，咬了咬下唇，内心无比矛盾。

虽然知道前方大概就是瑟琴活动开始的位置，但怎么说这具身体如今是她控制，一切感受也将由她接收。

不能乱来，何况任务失败的惩罚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要矜持…我是被迫的…我是被迫的…这不是游戏…这不是游戏…”

在古晓灵的嘟囔声中，她一步步走到了山脚。

根据小萝莉的诉说，这就是村中的圣山，每年的八月十六，村子都会举行祭祀仪式，祭拜山顶的神明，祈愿来年风调雨顺、人丁兴旺。

圣山并不高，距古晓灵目测，大概只有数百米，通往山巅的青石板上，稀稀拉拉站着不少人，面容同样模糊难辨，可她仿佛有种错觉，所有人的视线此时全部都锁定在她的身上。

羞涩、耻辱、自尊、快慰、失落等情绪混杂在一起，让她难以自制地侧过头，双腿轻夹……

“祭祀的第二步，便是——盛秽。”小萝莉走到近处的一个中空树桩前，小心翼翼地取出其中的器物，语气严肃道：“祭女大人乃是圣洁的化身，外圣而内洁，但人类自有其劣根性——恶。”

“可恶是根性，难以去除。”

“我等侍奉神明，在神明大人的慧眼下，一切恶都无法隐藏。”

“而唯有将人类犯下的恶呈递到神明的面前，神明才会宽恕我们的罪恶。”

“所以，我们需要祭女大人的帮助。”

古晓灵的视线中，小萝莉抱着一个铁质罐状容器走到她的面前，将容器交给身旁的一位男性村民后，重新换上可爱的语气，指着容器笑嘻嘻道：“这里面便是一年中，村子所犯下的恶的集合了。”

虽然听得懂小萝莉说的每一个字，但合在一起，古晓灵完全无法明白小萝莉的意思。

眨了眨眼，少女面无表情道：“我该怎么做？”

“请祭女大人收下这些恶，并在山顶展示给神明看吧。”小萝莉顺手从一旁的容器下抽出一根古怪的软管，其顶端，是宛如葫芦状的银色金属，然后蹦蹦跳跳地绕到了古晓灵的背后，随意地掀起少女背后的裙摆。

古晓灵有心抵抗，但两名男性村民不知何时已经靠近了她的身侧，伸手挽住了她的双臂，似是搀扶，更像控制。

“唔……”

果然是预谋的吗？

大人大人叫的那么干脆，说到底，这个所谓的祭女大人只是这个村里的牺牲品而已。

少女放弃地耷拉着肩膀，任由背后的小萝莉捣鼓着自己的身体。

总之就是被玩弄吧，少女气馁地想着。

很快，少女挺翘的双臀被缓缓朝两边掰开，一股热浪自股间刮过，让她不禁轻颤起来——那是小萝莉故意吐的一口气。

随后，泛着奇异水色的葫芦嘴被小萝莉捏在手指间，肆意地触碰着少女粉嫩的菊瓣，然后，缓缓侵入了进去。

“唔咿——！”

冰冷的金属刮蹭着少女的肠道粘膜，一点一点地拓宽通道，然后陷入更深的黑暗中，而少女的惊呼自这片寂静的山脚响起，迅速蔓延开来，就如同那份冰寒，自少女的肠道渐渐朝内腑蔓延着。

娇嫩的菊花正在被侵犯，并且被强行扩张着。

少女蠕动的肠道可以清晰地察觉到渐渐深入自己体内的金属葫芦，接下来，她就要被……

古晓灵深吸一口气，身体微颤。

而此时，小萝莉并拢着手指，将整个葫芦状的顶端完完全全地压入了少女的菊穴之中，甚至连她的手指也进入了两个指节左右。

“请祭女大人用您纯洁的身体，好好承担这些罪恶吧！”

收回手指，小萝莉扭头伸手按动容器底部的某个开关。

一瞬间，犹如开闸泄洪般，大量的“恶”冲破了葫芦口的阻碍，朝古晓灵的体内不停地涌了进去。

“唔啊……”

古晓灵条件反射地捂住腹部，忍受着被古怪液体连续不断灌肠的异样感，眉头不自觉地蹙起，但她的视线却不时瞥向一旁笑嘻嘻的小萝莉。

这个萝莉，太怪异了……

“接下来便是正式踏月登山了，祭女大人，请上山吧！”

“祭祀的第三步——走月，即将开始了。”

犹如挥斥方遒的将军般，小萝莉跳到古晓灵的前方，转身，张开了手臂。

天际，浑圆的明月悬挂在圣山的正上方，而明月的边缘，有诡异的红光微微闪烁。

与此同时，小萝莉的身后，一道看不到尽头的“白线”被持在阶梯上的村民手中，直达山巅，而白线之上，嵌着无数的“圆月”，泛着银光，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