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四节

芬奴带着一个呼吸面罩躺在一个妇科诊疗台上,双眼半开半睁,眼神涣散,意识模糊,但是脸上还带着幸福的微笑,嘴里还不时的发出幸福的呻吟声。

芬奴的乳环和阴环上挂着一对正在不停震动的跳蛋,阴道里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还在肆虐,露在体外的控制器不停的在空中慢慢的划着圆圈。

插入肛门的金属塞子被一根透明的塑料管连接在一个被悬挂起来的点滴瓶子上,一滴一滴的灌肠液像打点滴一般被滴入芬奴的肠道里。

一夜的休息令芬奴并没有回复体力,虽然充分的睡眠帮助芬奴恢复了精神,营养灌肠液和药物令芬奴浑身的红肿全部消失,但芬奴身体上的疲惫和疼痛并没有因此好转。

虽然芬奴在麻醉气体和带有睡眠效果的灌肠液帮助下安安稳稳的睡了进十个小时,但是她的身体依旧在情趣用品的刺激下依旧保持着发情状态,整夜的发情令芬奴的淫水流淌整晚,淫梦连连。

大量的体液流逝和肉体的亢奋不但没有缓解芬奴身体上的疲惫,反而还让芬奴身体上的疲累更加严重了。

严重不严重不是豪斯在意的事情,所以起床后就将芬奴从妇科诊疗台上扯了下来,还处于半迷茫状态的芬奴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跪在地上,下意识的动手将豪斯的睡裤脱了下来,张开大嘴就将豪斯处于晨勃的鸡巴含在口中,不停地用力吸允。

强力的吸允和高超的技巧令鸡巴的舒爽感觉顺着脊背传遍全身,令豪斯全身一阵虚脱般的酥麻,只能挺着腰向前弓着后背,发出一声声斯哈斯哈的甜美低吼声。

随着豪斯身体的一阵痉挛颤抖,芬奴双手环抱着豪斯的熊腰,用力的拉向自己,将豪斯的鸡巴全部吞入口中,随着芬奴喉咙的蠕动,大量的精液被直接摄入芬奴的肠胃。

芬奴将豪斯的鸡巴吐出来时,豪斯的鸡巴已经软软的垂了下来。

满是唾液的鸡巴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淫秽的光泽。

芬奴看着眼前垂头丧气的丑东西贪欲又起,一手抓着豪斯的鸡巴不停地套弄,一手拖着豪斯的子孙袋轻轻地揉捏,嘟起嫣红的嘴唇,好像跟爱侣亲热般,不停的亲吻豪斯硕大的龟头。

芬奴一番挑逗,令豪斯的鸡巴很快就恢复了精神,重新站立了起来。

芬奴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过身,一手握着豪斯的鸡巴,在自己潮湿一片的阴道口上研磨起来。

豪斯一脸享受和期待的表情,双手握着芬奴的小蛮腰,腰部轻轻地一用力,就将整根鸡巴全部插入芬奴的阴道里。

豪斯一边抽插着芬奴阴道,一边推着芬奴的杨柳细腰向前走着。

走了几步,芬奴用双手支撑起身体,将双腿盘绕在了豪斯的腰上,一双手代替双腿,向前爬去。

豪斯弯曲双腿形成马步,双手拌着芬奴的大腿,一边用力的猛顶芬奴的阴部,一边迈开脚步,将芬奴这辆美肉小车推向餐厅。

豪斯坐在一个比较低矮的圆形小餐桌旁慢条斯理的吃着餐盘里的食物,还时不时的拍打几下身下坐着的芬奴屁股。

被坐在豪斯身下的芬奴头下屁股上,用双手支撑着自己的后背,用手肘和肩膀支撑着身躯,双腿并拢伸直,十根脚趾蹬踏着地面,分担身体重量的同时,维持身体的平衡。

而豪斯正坐在芬奴屁股上的小圆凳上,时不时的用光脚丫玩弄几下芬奴的乳房,或者在芬奴的脸上踩几脚。

豪斯慢条斯理吃东西的时候,还会低下头看看芬奴涨红的脸颊,将光脚踩在芬奴的鼻子上,踮起脚让芬奴伸出舌头清理自己的脚底。

比起这些,最令芬奴痛苦的是豪斯屁股下的木质圆垫子,垫子下面的两根假阳具正插入自己的两个肉穴之中。

粗长的假阳具直插到底,不仅顶在自己的子宫口上,并且还将自己的肚子撑起一条蜿蜒的盘龙,贯穿了整个大肠。

芬奴不仅要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还要承担豪斯的体重,巨大的体力消耗,被扩张到极限的双穴,饱受摧残的肉穴,难受的姿势,令芬奴不时的发出憋闷的呻吟和粗重的呼吸声,涨红的脸颊和身体不停分泌出大量的汗液,让芬奴白皙的皮肤看上去更加妖冶性感。

豪斯吃完早餐,站起身,命令芬奴带着下体的圆垫子打扫卫生。

因为圆垫子的缘故,芬奴无法站直身体,只能曲着双腿站立,或者四肢着地,或者将腰弯成九十度,撅起屁股的姿势行动。

豪斯则站在一旁,眼睛里装满芬奴晃动的乳房,扭动的大屁股。

耳朵听着挂在芬奴乳房,脖子以及阴蒂上的铃铛翠响,带着一脸满足的坏笑,盘算着之后玩弄芬奴的方法。

芬奴弯着腰,分开双腿,因为圆垫子的阻挡,无法看见芬奴的淫糜下体有些遗憾,但是每当看到芬奴的淫水顺着小圆垫滴下的时候心里总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升起。

芬奴晃动的身体和手臂带动着她的大乳房不停的摇晃,掀起一阵阵的乳浪。

悬挂在乳环上的小黄色小铃铛随着乳浪不停飞舞,发出连串的翠响。

挂在项圈和阴蒂环上的小铃铛也随着芬奴身体移动的节奏发出悠长的叮铃声。

这些铃声再加上芬奴性感,惹人欲望的肉体,以及芬奴特有的受虐气质,令看到的人浮想联翩,恨不得在她挂满汗珠,散发体香的美体上好好的发泄一番。

豪斯拉着连接在芬奴阴部上的牵狗绳将穿着马蹄鞋的芬奴拉到一个马厩里,给芬奴装扮起来。

装扮好的芬奴双腿并拢,将腰弯成九十度,双臂伸的笔直,高高的指向天际。

身后单人马车的车辙被塞入芬奴的肛门和阴道里,将芬奴的小子撑起一条明显的凸起。

芬奴的身上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没有罩杯的乳罩,两个硕大洁白的肉球透过厚皮质的文胸垂在胸前。

乳环上沉重的铃铛挂饰将芬奴的乳头拉的长长的,随着乳房的晃动将低落下来的乳汁飞撒出去。

一条黑色粗皮的腰带紧紧的捆在芬奴的细腰上,让芬奴只能尽量保持吸气的状态,让自己的肚子形成一个巨大的凹陷。

芬奴的双臂伸的笔直,向背后高高抬起,与后背几乎形成七十度。

芬奴指向天际的手臂被固定在一个连接在文胸和腰带两侧的三角架的横梁上,让芬奴只能维持着双臂从背后向头部抬起的痛苦姿势。

豪斯转动三角架上的把手,通过调整三角架两腰的夹角将芬奴的手臂太高到极限,然后再将芬奴头套头顶位置的黑色皮带也拉向三角架的横梁,让芬奴的头向后背扬起。

芬奴嘴巴里还被固定了一个口环,连接在口环上的是一根已经插入芬奴嘴巴里的粗长的假阳具,通过拉拽假阳具上的缰绳,可以让假阳具插的更加深入。

芬奴身后的马车是由一辆轮椅加上两条车辙改装而成,轮椅的两个扶手上分别安装了一个车辙。

其中一条车辙的前段安装了两条假阳具,插入女马的下体,另外一条车辙中间位置安转了两条横档。

女马站在两条横档之间,前面的横档用于女奴向前拖拽,后面的横档用于女马向后推动轮椅,或者停止轮椅时,不至于让两根假阳具插入过深,伤害女奴。

芬奴弯着腰尽量将上半身贴紧车辙,硕大的胸部垂在车辙两边,将车辙夹在双乳中间。

豪斯将芬奴的两个乳环并拢,捆绑在一起,用芬奴的胸部紧紧夹住车辙,就像给车辙乳交一般。

芬奴脖子上的项圈也被一条小铁链连接在车辙的前段,让芬奴只能将上半身紧紧的贴在车辙上,尤其是芬奴下体最敏感的部位,阴蒂,更是通过车辙上的铁链将芬奴的阴蒂环贴在车辙上。

通过分奴双腿的行动来刺激分奴的阴蒂。

豪斯看了看将上半身全部趴在车辙上的分奴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然后将手里连着导线的金属架子夹在芬奴的乳环,阴蒂环,阴环上,就连插入芬奴体内的假阳具也被金属夹子夹住。

一切准备就绪,豪斯坐在轮椅改装的马车上,看着眼前不远处挺巧雪白的大屁股,忍不住伸手抓了抓鼓起的裤裆,缓了缓神,才抓起放在一旁的缰绳和马鞭。

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从芬奴的屁股上发出,吃痛的分奴扬起头,用力的蹬踏地面,豪斯乘坐的马车也在分奴的拉拽下缓缓移动起来。

豪斯拿着打马鞭不停的玩弄着芬奴的大屁股,时而连续快速的轻轻拍打,时而用马鞭的小皮拍抚摸芬奴的大屁股,或者时不时地再抽打几下,在芬奴的屁股上留下几道不清晰的淡红色印记。

成熟的肉体,白皙的皮肤,满身的大汗,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迷人性感,再加芬奴的呻吟和大口的喘息声,令坐在轮椅马车上的豪斯不住的抹向自己的裤裆。

芬奴一边奋力的奔跑,还要一边提防着豪斯对自己身体的刺激,再加上自己不适合快速奔跑的姿势,令芬奴没有跑出多远就已经气喘吁吁。

尤其是嘴里的假阳具,更是被豪斯狠狠地拉动缰绳,深深地插入咽喉,令需要大量氧气维持的芬奴变得难以呼吸。

芬奴屁股和大腿上纵横交错着十几条淡红色的马鞭条痕,这些条痕并不是豪斯为了让芬奴加快奔跑速度而抽打出来的,完全是因为豪斯非常喜欢听见芬奴的呻吟和抽打芬奴挺翘屁股的手感和声音而抽打。

可以说豪斯之所以要抽打芬奴的屁股完全是因为豪斯想要抽打芬奴的屁股。

如果豪斯想要听听芬奴的呻吟声,只要按动轮椅扶手上的电流开关,或者拉扯几下连接在芬奴阴唇上的导线即可。

电流通过导线和金属夹子,就能将电流传到进芬奴的敏感部位,通过调整电流的强度,就可以让芬奴发出长短不一,或高或低的呻吟或者呼痛的声音。

坐在轮椅马车上的豪斯也不禁有些疑惑,为什么自己对着芬奴的时候,自己的自制力被打了这么大的折扣。

而且越是玩弄芬奴的身体,这种自制力也就越差。

芬奴的呻吟,汗水,以及流着口水的阴唇都在不停的刺激着自己的感官神经,令自己的胯下一直保持着雄起的姿态,要不是因为自己的意志力惊人,这会应该已经将芬奴扑倒在地……一副肉身淫乐图顿时出现在豪斯的脑海里,自己看见的,想到的全部出现在豪斯眼前。

芬奴弯着腰努力,沿着豪宅前的路面气喘吁吁的奔跑,说的更准确一些应该是快走着。

芬奴的阴蒂被紧紧的贴在金属车辙上,不停迈动的双腿让自己的阴蒂一直不停的摩擦着车辙上的凸起,让自己陷入感官的漩涡不可自拔。

被乳房包裹的车辙也因为身体的运动不停的晃动着,令自己产生正乳房正被阳人用假阳具玩弄的快感。

乳环上沉重的铃铛在芬奴奔跑时不停的晃动,拉坠着芬奴的乳头受到刺激的乳头不停的分泌着乳汁。

被凌辱折磨乳头的心理快感,再加上喷乳时产生的快感令芬奴产生了强烈的性欲。

插入下体的两根假阳具不停的震动着,但也只是将自己的肉欲缓解少许,真正让芬奴期盼,缓解自己内心空虚,解除下体瘙痒,平息肉体欲火的正是豪斯在抽打屁股的头;时释放出电击自己的静电电流。

虽然屁股和身体都会因为疼痛而僵硬一下,甚至是自己的呼吸也因为项圈上的金属环而电击自己的喉咙,令自己呼吸受阻,但是这种被电疼痛之后的麻痹感却让自己产生了一种从来没有过得愉悦感受。

与一般性爱产生的性愉悦感不同,这种愉悦是真的愉悦,是开心和高兴的那种愉悦。这种愉悦开心的感觉有好久都没有出现在自己记忆中了。

自从加入日本调教俱乐部之后,这种因为高兴而开心的感觉就真的彻底消失了。

自己每天都在应付着各种各样的男人,准确的说应该是各种各样的鸡巴,各种尺寸,各种颜色,各种材质和功能。

这些年自己的三个肉穴不知道被多少东西塞满过,每个月都要应付几百根真假鸡巴。

自己的身体每年都要为至少一千个陌生人提供服务,而且自己身体的客流量正在随着自己的名气而一直在增加。

虽然这些人都能给自己带来快感,高潮,甚至是潮吹,但这些性快感和现在的高兴感觉相比,各有千秋。

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开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开心的开心才是真的开心。

可是自己又是为什么开心呢?

豪斯的抽打和电击?

以前也经历过被鞭打时还电击的情况,但是从来没有开心的感觉,都是既害怕又期待,而且都是快感,从来没有开心过。

思来想去,芬奴只得出一个结论,自己爱上了豪斯。

如果不爱,为什么自己从来不会在别人甚至是儿子的调教过程中产生开心的感觉?

而且这种感觉从来没有出现在调教的过程中。

可是这一次,每当被豪斯抽打和电击时都会有开心的感觉,这种从来没有过得开心感觉应该就是爱情吧。

分奴脑子里浮想联翩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这不过是一种错觉。分奴的愉悦完全是因为运动所产生的内啡肽物质的作用。

内啡肽在医学临床上是被称为快乐激素,是人体运动量或者痛苦到达一定程度后必然分泌的物质,用于阵痛,调节内分泌等工作,让人产生快乐愉悦的感觉,适当的缓解痛苦所带来的负面情绪。

在平时,只要芬奴清醒着,就只有两种情况,不是正在被人玩弄,就是准备被人玩弄,而且不把分奴玩弄到体力耗尽昏死过去绝对不会停手。

所以在被奸淫和摧残时,芬奴大脑内所产生的内啡肽就会运作,让芬奴产生愉悦快乐的感觉。

而这种感觉往往都被性快感遮蔽,成为芬奴性快感的催化剂。

在这次的拉扯跑步中,芬奴的体力消耗非常大,再加上电击的疼痛,激发了芬奴的被虐体质,让芬奴的内啡肽大量分泌,因为下体双穴的刺激比平时弱了很多,只能勉强缓解分奴下体的瘙痒感,但就是这种弱的恰到好处的刺激,反而让芬奴注意到自己愉悦的幸福感觉,让芬奴错误的以为自己的愉悦来源于幸福。

芬奴的心思没人会去理会,更不会在意芬奴的感情,作为一个性奴,唯一的作用和职责就是取悦主人。

所以豪斯想到的只是如何玩弄芬奴,让自己快乐,至于芬奴心里怎么想,就完全在他考虑之外。

所以豪斯的马鞭挥舞的更加卖力,击打屁股的声音越来越密集,按动电击按钮的间隔也越来越短,静电接触身体时的噼啪声也越来越频繁。

芬奴的呻吟和闷哼声也随着身体的疼痛越来越打,越来越多。

巨大的体力消耗,怪异的奔跑姿势,再加上马蹄鞋本身的重量,让体力消耗巨大的芬奴觉得自己的双腿犹如灌铅一般的沉重。

因为粗大的假阳具也被豪斯全部塞进嘴里,穿过喉咙而更加的难以呼吸,缺氧的大脑令芬奴的眼前越来越模糊。

芬奴眼前一片漆黑,金星乱冒,一阵阵的天旋地转,但是在长期的调教和思想灌输下,将服从的天性烙印在芬奴的灵魂深处,所以只要芬奴还有意识,就一定会将主人的命令执行到底。

再也没有力量的芬奴眼前一黑,一头载到地上。

芬奴的身体因为车辙的拘束只能在载到后维持着,脑袋枕着车辙,双膝跪在地上,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

虽然芬奴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在彻底失去意识前赶到一阵雨点般密集的马鞭抽打在自己的屁股和后背上,一阵久违的甜美感觉充斥心头,令芬奴在甜蜜中昏了过去。

不知道是猛烈的撞击,还是不绝于耳的撞击声将晕倒的芬奴重新拉回现实。

意识模糊的芬奴只感觉自己的下体传来一阵阵的甜美感觉,一根火热的滑腻将自己的阴道填充的满满的,烫的舒舒服服的。

自己的肛门也被一根粗壮插入,但插入肛门的的粗壮在热度和长度上明显不能跟阴道里的滑腻相比。

但是连续不断的强力撞击刺激着芬奴满是鞭痕的屁股,让芬奴觉得就像一块烙铁不停的拍打在自己的屁股上,传来一下又一下火烧般的疼痛。

芬奴勉强的睁开眼睛,映入眼里的居然是一条长长的舌头和锋利的獠牙,稍微回了回神之后仔细再看,正在奸淫自己阴道的居然是一条白色的白极荣大狗。

巨大的体型丝毫不能影响它的抽查速度,通过阴道里的感觉来判断,这条狗就快要射精了,它正做着最后的冲刺。

身后传来的话语声顿时让芬奴惊恐情绪得到安抚,豪斯正用他充满男性魅力的声音向芬奴问好,虽然只是一句下午好,也令芬奴的心里有了慰藉。

再加上豪斯的双手还在不停地揉捏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和身体,令芬奴在得到安慰之余还获得了不少安心的感觉。

清醒一些的芬奴看了看自己目下的情况,自己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绳子绑在一个大床的四角上,自己的腰部则被两端的绳子拉向床上的顶棚,将自己的下身提起悬空,自己的上半身正贴在豪斯的胸膛上。

豪斯双腿蹬着床不停的挺着腰抽插着自己的肛门,他强而有力的下腹部正不停的撞击着自己的被抽打的红肿的屁股,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正是因为他的撞击而来。

正面则是一条纯白,毛色油亮的白极荣大狗,它两只犹如男人手掌般大小的前爪正按在自己的脑袋两侧,快速的抽送着自己滚烫的粗大阳具,抽插自己的阴道。

虽然自己也有过不被公狗奸淫的经历,但是像眼前这么大的公狗还是第一次,看着眼前不停滴着口水的巨大嘴巴,心里不免还是有些害怕。

但是害怕归害怕,它的巨大粗长阳具,抽插的速度,强大的压迫感还是让自己非常满意的。

尤其是大狗鸡巴的热力最令自己沉迷,陶醉。

狗鸡巴的高热好像严寒冬日里的暖阳,给自己冰封的阴道到来阵阵暖意。

焕发生机的阴道好像就要被鸡巴的热度融化一般的感觉,让芬奴彻底丧失了抵抗的力量,全情投入到与狗狗交合的甜美感觉之中。

阴道里的热流通过脊柱传遍全身,浑身暖融融的感觉幸福感觉令芬奴忍不住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畅美呻吟声。

芬奴虽然被绑成火字型,而且纤细的腰部也被悬吊在半空,却并不能打扰芬奴的幸福和快乐。

大狗好像不知疲惫的不停用力抽插自己的阴道,一股又一股的滚烫热流被射入自己的体内,让芬奴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狂喊浪叫,一声又一声不知所云的激情呼喊,一阵又一阵的痉挛抽搐,让挺腰抽插芬奴肛门的豪斯兴奋无比,将自己的腰部挺送的更加卖力迅速。

喷射过滚烫激流的大鸡巴并没有因为强力的喷发过而出现疲软的现象,反而越战越勇,只是稍做休息,继续在阴道里肆虐冲刺,而且每射一次都会变得比原来更大,比原来更热,好像抽插自己阴道的不是鸡巴而是一块被不停加热的烙铁,不讲自己的阴道烧化烫熟就绝对不会停止一般。

令芬奴感觉稍有遗憾的是身后的豪斯先生,虽然豪斯的双手非常温暖有力,好像是受自己操控一般,总是会适时地出现在自己最需要抚慰的地点,用自己渴求的方式挑逗或者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让自己登上一个又一个高潮的山峰。

虽然豪斯充满活力的味道让自己兴奋,虽然豪斯火热的嘴唇亲吻轻咬耳朵时非常舒服,虽然豪斯抽插肛门也非常卖力,令自己也充满快感,但是豪斯却没有给自己最想要的羞辱。

要是豪斯也能像其他玩弄自己的人那样时不时地给自己两个耳光,或者一边操自己,一边打自己耳光的同时再用粗鄙肮脏的语言咒骂自己无耻下贱的话,就太完美了。

被操得浪叫连连的芬奴不停的扭动着自己腰肢,积极的配合着豪斯和大狗的抽插,虽然被大鸡巴操得满眼金星,脑袋昏昏沉沉失去思考的能力,但是淫荡的本性和长期受虐产生的受虐体质却被彻底激发出来。

被前后夹击的芬奴虽然高潮连连,泄身不断,但是心里的那种朦胧的空虚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

虽然自己在公狗的奸淫下不知廉耻的扭动呻吟,还高潮不断,泄身和高潮的间隔远比平时要短的多,但是却失去了被羞辱打骂的快感。

没有了打骂羞辱的奸淫是失去了灵魂的玩弄,只是夫妻应付公事的做爱而已,一点快乐都没有。

虽然开始很兴奋,可是越是做爱就越是空虚,身体越是满足越能显示出心里的空虚。

芬奴在不知多少次泄身后,开始哀求豪斯打自己的脸,但是不管怎么哀求,豪斯都依然保持着他那可恶的绅士风度,温柔的抚摸揉捏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空虚的心理让芬奴的肉体变成了一个填不满的深坑。

很快芬奴就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之中。

越是抽插越是高潮,芬奴的心里就越空虚,为了填补心里的空虚芬奴就想要更多的肉体刺激,可越是满足的肉体越能衬托出心里的空虚,两相对比也就越明显,越能刺激芬奴的肉欲。

虽然芬奴并不知道自身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豪斯却知道的非常清楚,这也是豪斯为什么强压着心里抽打侮辱芬奴的冲动,一直轻柔的爱抚芬奴的原因。

豪斯是在等,等芬奴欲求不满,疯狂的哀求自己羞辱抽打她的那一刻。

迟迟得不到羞辱的芬奴,情绪终于爆发,不停的哭喊着哀求豪斯抽打自己,咒骂自己羞辱自己,可是豪斯却不为所动,依旧用他充满绅士风度的轻柔手法玩弄芬奴的身体,不管芬奴哭喊的多么凄惨,不管芬奴的语调多么凄凉无助,虽然豪斯对于芬奴的中文哀求一个字都听不懂,但是豪斯很清楚芬奴想要自己对她做什么。

为了享受到芬奴最周到,最尽兴的的肉体服务,豪斯决定还是忍下一时的痛快,让芬奴更焦急一些,更无助一些。

为了得到真正的满足,芬奴使出浑身解数讨好豪斯,扭腰,收紧下体,不停的发出娇喘呻吟,但始终得不到豪斯的奖赏。

躺在芬奴身下的豪斯也不好过,为了面子征服芬奴,咬牙坚持着不射精。

虽然早就知道芬奴下身的厉害,但考虑到芬奴双穴并没有经历地狱式特训,应该没到克莱尔那种地步,但还是小看了芬奴在长期被奸淫中锻炼出来的性技巧。

现在再想用药物或者扎住命根子不射精的办法已经太晚了,为了面子问题,只好咬牙苦忍。

不把鸡巴全插进去,就涨得疼痛难忍,全插进去就要受到肛门的挤压,再加上抽插阴道的大鸡巴对自己阳具的刺激,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

一阵门铃声把即将投降的豪斯拯救了出来,拔出鸡巴,就从芬奴的身下钻了出来。

然后拿起床边放着的一个喷雾器,对着还在芬奴身上拼命的大狗喷出一阵烟雾,逃也似地快步走出房间。

等豪斯再次出现在房间时,那条大发神威的白极荣大狗正扑倒在芬奴身上不停喘气,那条粗壮的雄伟也已经离开芬奴的下体,了无生趣的耷拉着脑袋,大量的粘稠混合液不停的从芬奴的爱穴中慢慢涌出,半黄不白的粘稠不但将芬奴的阴户弄得一片狼藉,还将大床上的床单弄得肮脏不堪。

随着豪斯进门的四个男人在看到眼前的一幕后,脸上都带着赞赏和吃惊的笑容看着还在努力扭腰求欢的芬奴,打趣着豪斯。

在五个大男人相互取笑的时候,其中一个流着小胡子的男人拉了拉手里的红色皮带,将身后的金发女奴牵了出来,看着女奴询问的表情,指了指芬奴,发出命令。

听到命令的女奴在看清芬奴下身的状况后露出一脸的厌恶恶心表情,而后带着一脸的哀求之色看向小胡子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想去。

这时候豪斯阻止了恼羞成怒的小胡子施威的举动,让大家一起帮忙解开芬奴的束缚,五个大男人七手八脚的将昏倒的白极荣大狗弄到一边,把芬奴从狗狗身下解救了出来。

豪斯对着跪坐在床上的芬奴发出弄干净的命令,正打算离去时,小胡子的一声口哨,让豪斯跟着众人的目光看向芬奴。

只见受到命令的芬奴正蹲在床上,双手交替抠挖自己的阴道,然后再将抠挖出阴道的粘稠液体塞进嘴里,然后用舌头将手舔舐干净后,再接着抠挖阴道。

在确定所有的粘液都被清理干净后,芬奴趴在床上,伸出舌头将床单上所有的肮脏液体尽数舔进嘴巴。

整个过程中芬奴都带着一脸的满足和享受,尤其是在看向豪斯的时候,居然还能从眼里看到感激。

而且通过旁边一个流着板寸的白发国字脸的指点,大家才发现,芬奴在舔舐床单污渍的时候,一直在摇晃被豪斯弄得一片通红的大屁股,那是女奴讨好主人时常用地举动,是圈内众人绝对不会误解的动作。

芬奴的举动让豪斯大感光彩,得意洋洋的挺起胸,仰着脸,带着一脸的自豪笑容指点着芬奴拿出新的床单被褥换下被弄脏的被褥。

豪斯将被弄脏的被褥放在芬奴背上,然后自己又一屁股坐在芬奴的后背上,用脚踢着芬奴的脸控制着方向,让芬奴四肢着地的爬向洗衣间。

然后将床单被褥卸下后,又骑着气喘吁吁的芬奴爬向大客厅。

在芬奴趴到客厅时,早就累的气喘吁吁,满身大汗。

虽然芬奴需要休息,但豪斯却不打算让芬奴如愿。

豪斯拿出一根金属柄塑料把手的圆形拖把递给芬奴,让芬奴将一路趴来的痕迹弄干净。

芬奴拿着拖把,离开铺着厚厚大地毯的客厅,开始打扫一路上自己流下的痕迹。

从洗衣间爬向客厅的路上,坐在背上的豪斯并没有闲着,而是伸出脚不停的玩弄着芬奴的乳房和乳头,让满溢的乳汁有了发泄的地方,喷出一股又一股的乳汁。

其他的几个君子虽然没有动手,嘴巴不停的说笑嘲弄芬奴的同时,还时不时地在芬奴脸上踹一脚,因为这是以控制芬奴前进方向和羞辱芬奴为目的的行为,所以大家在踹芬奴俏脸的时候都会留有余地。

芬奴大口喘气休息时,这些人不光会用脚玩弄芬奴的脸和嘴巴,还会用光脚玩弄芬奴阴道,令芬奴发出一阵阵满是哀怨和期盼的讨好呻吟声,借此来羞辱芬奴。

但是这些羞辱折磨对于芬奴来说,无异于久旱逢甘露,令芬奴空虚的心灵顿时有了慰藉,虽然并没有达到芬奴想要的程度,但也是聊胜于无,让自己淫水直流。

客厅里的众人在兴奋的表达了对芬奴的赞赏和感叹后不禁意识到芬奴打扫的时间是不是太长了点?

别说一路上芬奴留下了三条弯弯曲曲的之字形水道,就是给整个走廊灌满了是不是也应该打扫完了?

不知道是芬奴偷懒还是累晕过去,所以一个头发灰白,身体健壮的胖老头自告奋勇,说是去弄吃食的时候顺便看看芬奴在干什么。

出门一会胖老头又跑了回来,一脸兴奋的向大家招手示意跟他一起去看看。

等看到正在擦洗木地板的芬奴时大家才知道为什么要耗费这么长时间,而且还没有干完一半。

只见芬奴身旁放着一个小水桶,桶里放着小半桶水,而芬奴正像蛤蟆一样趴在地上一边舔舐着地上的水渍,一边扭腰摇晃屁股,以此来控制插在自己下体的拖把清理地面。

在清理一小块地面后,芬奴收紧下体夹住拖把,走到小水桶上,用力的在水桶里抽送几下,将拖把洗干净,然后四肢着地用头顶着水桶向前前进一段距离,然后再向青蛙一样趴在地上用舌头将地上的污渍舔舐干净的同时再用插入自己阴道的拖把将地上的口水拖干净。

芬奴的举动又惹来大家一片笑骂声,母狗婊子贱货这种词不绝于耳的,虽然同不懂全部,但也知道这是主人们在嘲笑羞辱自己。

尤其是豪斯主人,还在笑骂的时候给自己两个耳光,意识赞赏。

其实芬奴不是不知道豪斯递给她拖把的时候,不管是语气还是动作,都只是让自己把地面打扫干净,并没有拖地以外的任何意思。

但是自己被这几个男人挑起的肉欲和精神上的空虚让自己极度渴望被玩弄和羞辱。

下体的瘙痒越来越渴望肉棒,空虚的精神和心里也渴望着羞辱,但是作为一个女奴,又必须服从主人的命令,到底用什么办法又能满足自己的欲望,又能执行命令呢?

于是芬奴就想到了一个又能满足自己又能干活,还不会受到责罚的办法,就是自虐式拖地法,可是芬奴没想到,这种打扫卫生的方式会成为之后生活的一部分,唯一不同的就是变本加厉,令芬奴不禁后悔起当初为什么不忍一忍,用正常的方式来打扫卫生。

不过这是后话,现在的芬奴可是对自己的聪明才智大大的得意着。

豪斯和他几个朋友嘻嘻哈哈的将芬奴从地上拉了起来,示意让另一个女奴完成清理的任务,芬奴则在众人的玩弄下被拽进了客厅里。

站在众人身后的金发碧眼,身材火辣的大洋马则带着满腔的愤恨一边将插入阴道的拖把插进水桶里一边用杀死人的恶毒目光看着芬奴离去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在脑海里用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办法一遍又一遍的弄死芬奴。

大家在看到芬奴的淫荡后不禁色心大起,迫不及待的想要大快芬奴的朵颐。

芬奴四肢着地,在地上爬来爬去用一双丰满厚实的樱唇和嘴巴讨好着五个主人的双锤将军。

一张俏脸满是讨好的笑意,一双明亮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含着崇拜和敬畏,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丝天真烂漫,性感的嘴唇微启,露出皓齿,一条淡红缓缓拂过稚嫩,带来一丝湿滑和温热。

四目相交,读懂了面前玉人的伪装在勾魂摄魄下目光中的期待和焦急,可以很放心的将唯一的尊严与骄傲赐予玉人服侍。

看着面前的孩子般纯真,不带丝毫造作和隐藏的爱慕眼神的时候才真的全情投入到她柔软温化的唇舌中去,每当俯视与跪在地上,带着一脸谦卑和期待的目光相对时,一股君临天下俯视苍生的豪气悠然而生,熊腰一挺将军昂首,跪在胯下的谦卑之人伸出一双柔荑环握其上,樱唇轻启含入其中,柔暖湿滑将铁柱缠绕。

几番吞吐几声吟,换来虎躯一阵挥出亿万兵,铁杵变成绕指柔,嫣红一条轻抹而过,带走残躯百万。

软香温玉不离不弃,双目迷蒙,面带感激,樱唇微撅与将军吻别,四肢并用奔赴下个战场。

芬奴为大家一圈口交之后,五个男人都对芬奴赞不绝口,不但称赞芬奴的口交技术了得,对芬奴的表情也大加赞赏,跪在地上时的谦卑,口交时的享受,口交之后的感激都毫无造作之感,全都是自然流,让人不但享受到肉体的愉悦,心理上的感受更是美妙。

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享受让五个男人回味无穷,兴奋莫名。

就在大家兴奋诉说自己感受的时候,豪斯突然黑着一张脸一个箭步窜到芬奴面前,一把抓住芬奴的头发,将双膝跪地的芬奴一下摔倒在地。

豪斯伸出手指在芬奴的脚腕处摸了摸,然后又将沾着淫液闪闪发亮的手指伸到其他人面前晃了晃,引起众人一片哄笑。

芬奴在为众人口舌服务之后,并没有获得满足,反而激起了芬奴的肉欲,再加上走廊里没有满足的心理空虚,将充斥口腔和鼻腔的精液味道变成了性欲的催化剂,增强了芬奴对肉欲和羞辱的需求。

但是刚刚射完,得到精神和生理满足的男人们暂时将芬奴丢在一旁,想要恢复些精力再与她一战。

但是跪在地上的芬奴欲火越来越炽烈,为了不违抗主人的命令,芬奴只好用脚腕摩擦下体的方式缓解一下自己的性欲。

但是好静不长,被眼尖心细的豪斯发现,破坏了芬奴的小算盘。

为了继续在芬奴的苦况中取乐,男人们让芬奴坐刚打扫完走廊的女奴脸上,让女奴给芬奴口交,在限定时间内如果芬奴高潮芬奴就要接受严厉的惩罚,如果芬奴没高潮,女奴就要接受惩罚。

豪斯说明规则后金发女奴马上快速来到豪斯指定的大沙发处,让脑袋悬空,头下屁股上,四仰八叉的仰躺在沙发上,等待着给芬奴口交。

芬奴看了看仰躺沙发上的女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豪斯,等待着豪斯的命令。

在得到豪斯的同意后,才走到沙发处,双膝跪在沙发上,调整好位置后,将自己的阴唇压在金发女奴的唇舌上,接受金发女奴的口交。

金发女奴躺在沙发上,忍受着剧烈的恶心开始给芬奴舔下体,每当想到进门那一刻的情景,金发女奴就一阵恶心反胃。

黄色的精液从芬奴阴道口汩汩流出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而现在自己却要将这些看到就恶心的东西全部舔干净,而且为了不受责罚让芬奴尽快的高潮泄身,还要把舌头深入芬奴那不知道弄干净没有的阴道里舔,这令喜欢干净的金发女奴着实恶心不已。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自己反应够快,先躺在沙发上,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因为沙发和芬奴的阻挡,有效的减少被玩弄部位的面积,但不好的地方就是芬奴阴道里的东西会顺溜而下,全部流出来。

不过对于自己来说,恶心是跑不掉的,但是责罚却未必逃不开,所以稍加思量之后,金发女奴不顾主人的命令,先跑到沙发上躺下。

金发女奴的小心思在场的狐狸们谁都想到了,只是没想戳穿而已,因为对于占据主导地位的男人们而言,芬奴胜负与否毫无关系,差别只是用不用找借口而已。

如果目标是金发女奴,就算金发女奴赢了这群狐狸也一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且金发女奴还要耗费脑汁给主人玩弄自己找理由。

所以胜负对金发女奴而言根本无所谓。

对男人们而言真有不同的地方只在于这半个小时之内是玩弄芬奴还是玩弄金发女奴,虽然豪斯他们也想玩弄金发女奴,因为金发女奴看上去是个新人,被玩弄时肯定有丰富的表情可看,但这些乐趣却远远比不过一个欲火焚身求解脱而不得的淫妇来的有趣。

因为欺负金发女奴属于罪恶,但是欺负芬奴却能给人带来正人君子,劝人改邪归正的感觉。

一个是常有的欺压感罪恶感,一个是罕有的全人为善的正义感,虽然两者的快乐源泉都来自于折磨人,但是做法却全然不同,再加上金发女奴以后以后有的是机会玩弄,而芬奴却是需要租借,不是什么时候想玩就玩的到的。

所以对于优先玩弄谁,怎么玩弄,玩弄到什么地步,男人们早就计较的清楚明白,就算是芬奴先去沙发,最后躺下的也一定是金发女奴。

男人们看着坐在金发女奴脸上为了缓解快感不停扭动腰身,并且咬牙呻吟闷哼不断的芬奴都不禁有些欲火中烧,但是为了面子和尊严却都露出一副不过如此的淡淡笑容。

男人们相视一笑,拿着早已准备好的情趣用具来到芬奴身旁站定,开始玩弄折磨芬奴。

芬奴双手紧紧的抓握住沙发的靠背,发出带着愉悦腔调的呼痛呻吟声。

芬奴的后背夹慢了各式各样的衣服夹子,而男人们则轮流用马鞭将这些把芬奴皮肤夹成深红色的夹子打掉,以此来比试看谁的手法能让芬奴发出最高分贝的惨叫声。

受到痛苦摧残的不单是后背,就连芬奴的乳头上也被强力金属夹子夹紧,在乳头内的金属杆和金属夹子的内外挤压的剧痛,让芬奴忍不住流下眼泪,不停的哀求豪斯主人将乳头上的金属夹子取下来,但是男人们都是面带令人心寒的邪笑摇头拒绝了面泪流满面,表情凄惨,不住发出痛苦呻吟芬奴的要求,反而随着芬奴要求次数的增加,添加了更多折磨人的刑具。

而且男人们不但不会解除芬奴的痛苦,反而还会针对芬奴的痛苦提出更多的要求。

芬奴不但要忍受痛苦,反而还要在剧痛中不停地给男人们口交,如果停止或者在没有获得允许的情况下吐出嘴里的填塞物,芬奴就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如果做的好,就会获得增加刑具的奖励。

豪斯手里拿着一根粗大的连接着巨型灌肠器的空心假阳具,一边玩弄芬奴的肛门和屁股,一边给芬奴的肠道里注入特制的强烈灌肠液。

芬奴的两个乳头也在金属夹子的挤压下变成了两颗紫葡萄,但是残忍的男人们哪里肯放过芬的乳头,依然紧紧的按压住金属夹子,不停的旋扭拉扯快要被金属夹子夹断的乳头,让芬奴不停的发出求饶的惨叫声。

芬奴的阴蒂上也被套上了一根真空玻璃管,芬奴的大阴蒂在真空的状态下变得更加粗长,小婴儿鸡巴般大小的阴蒂,在真空的作用下变得好像小孩子鸡巴般粗长,而且颜色也由淡红色变成了深紫色。

乳头的剧痛和阴蒂的胀痛令芬奴是在无法忍受,在出言乞求宽恕之后,一个面目慈祥,满头白发的中年人,在芬奴充满感激和期待的目光中,在芬奴的尿道里塞了一跟长长的特质导尿管。

芬奴早就领教过这根导尿管的厉害,这根导尿管不但可以给膀胱注入液体,也能通过注入空气,扩张自己的尿道。

芬奴带着一脸的凄苦哀求神色看着尿道塞的中年男人不住摇头,但中年男人靠近芬奴之后芬奴哀叹一声,带着一脸的悲哀和无奈,接过中年男人递过来的尿道塞,自己动手将尿道塞塞进了尿道。

而中年男人则带着一脸的坏笑,在芬奴悲切恳求的目光中,将连接着尿道塞的两根塑料软管连接在充气扩张球和灌满了注射液的注射器上。

中年男人一手慢慢的挤压充气扩张球,一手用力的推荐注射器,带着满脸的残忍笑容欣赏着芬奴表情的变化。

芬奴忍受着身体内外的剧烈痛苦还要不停的给男人们口交,尤其是在口交的过程中不能停止,只要在没有主人的命令下私自终止口交,就要自己想个惩罚自己的方法,为了不再增加自己的痛苦,芬奴只好忍着剧痛为男人们服务。

但是其他男人却想尽一切办法在芬奴现有的痛苦中继续增加芬奴的痛苦。

芬奴身上的衣服夹子在被全部打掉后,男人们又会要求芬奴自己将掉落的夹子夹到自己身上。

因为人体结构的限制以及环境位置的限制,芬奴只能将一部分夹子夹在后背,另外的一大部分就要往自己的侧身上夹,自己的双腿双臂腰部屁股甚至是脚心这种最痛苦的地方也被芬奴自己使用过了。

虽然芬奴已经尽力的为男人们服务,但男人们的残虐本性却在芬奴的服务中越来越强烈,剧烈的痛苦让芬奴是在无法继续为男人们口交。

尿道巨大的撕裂感,膀胱的灼烧感,肚子里翻江倒海的便意,肛门括约肌痉挛的抽搐,衣服夹子被抽落时的剧痛,阴蒂的胀痛,乳头快要被夹断的感觉尤其令芬奴难以忍受,而且在给男人们口交时,男人们还时不时的突然将夹住芬奴乳头的强力金属夹子突然松开,让芬奴本能的吐出嘴里的鸡巴,发出一声惨叫。

然后,再让芬奴告诉大家自己应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所以芬奴只能投其所好的继续让男人们增加自己的痛苦,继续灌肠,继续扩张尿道,在膀胱里注入不知名不知和用途的药剂,身上的夹子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为了缓和自己的痛苦,芬奴发了狂一样用力的吸吮插入嘴里的鸡巴,巨大的吸力,越来越强的快感让男人们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想折磨蹂躏芬奴的身体。

随着金发女奴一声起立惊恐的惨叫,整个游戏宣告结束。

因为芬奴再也忍耐不住巨大的便意,将一肚子灌肠液和粪水全部喷在金发女奴的脸上,令金发女奴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干呕声。

而金发女奴的主人则命令金发女奴躺好不准动,让她用芬奴的尿液将脸和嘴巴都洗干净。

而在整个过程中,芬奴的膀胱被注射了整整七次注射液,而芬奴则在第七次喷射中达到了高潮。

男人们看着面前两个跪在地上的女奴,带着一脸的威严,咒骂着没有完成任务的女奴,芬奴则首当其冲,必须接受更加严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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