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三节

在看了一个星期的女奴训练之后,我就感到意味索然,除了一脑子浆糊以外实在没学到一点东西,尤其是纳闷女奴们的训练都是超长时间的匀速运动,以耐力为主,极少有那些为了锻炼肌肉而进行的用重量轰炸肌肉的力量训练。

在晚上的训练基本是礼仪训练,而且还不是女奴的礼仪,是高级别外交时所使用的礼仪,而且远比一般礼仪课程包含的更加琐碎,不但包含站立,行走,舞蹈,化妆,就连吃喝排泄等训练,就连日常生活中的吃喝拉撒睡全都包含其中。

但是这些训练里却少有女奴用的跪,爬,乞求,讨好,献媚类的训练。

最令我感到不解的是,调教管居然在给这些女奴们灌输贞洁的思想或者暗示,让她们产生强烈的羞耻心,尤其是让她们崇拜的女神是一位代表着纯洁和爱的什么神话女神就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实在弄不明白庄园的训练是个什么意思。

贞洁的母狗?

守节的荡妇?

不容侵犯的女奴?

这不是扯淡呢吗?

要说教女奴们化妆,瑜伽,跳舞我还能理解,可让女奴们往贞女节妇上发展,我就真的不能理解了。

我苦苦思索了几天无果之后,找到调教师茶,开始向他取经。根据茶的解释,终于明白庄园为什么费劲心思的要做这些事情。

对于庄园来说,女奴们都是庄园的产品,既然是产品就要展现出庄园产品的质量。

庄园产出的女奴不但可以满足男人们对于异样性爱的要求,更可以满足他们日常生活中的要求。比如带着自己的女奴出入高级别场所宴会。

这就要求女奴们不但可以放弃尊严和廉耻向主人献媚,更要求女奴们可以在必要的情况下展现自己高雅高贵,雍容大方,甚至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一面。

这种人前圣母,背后母狗的反差不但可以满足男人们的性欲,更可以满足男人们与生俱来的征服感,从生理和心理两方面同时给与男人们满足。

至于那些吃喝拉撒等生活琐事,就是从产品的细节问题。

一个产品的好坏取决于瑕疵的多寡,瑕疵越少,品质自然也就越好。

而这些生活中的琐事虽然容易被忽视,但是也是最容易让人比较的地方。

就比如脱衣服,这事谁都会,但是作为庄园的女奴,她们不但要脱,还要脱出水平,脱出境界。

脱衣服,对于一般人来说,只要脱掉就好,追求的只是结果;但是对于妓女来说,脱掉衣服不过是开始工作的必然表示;但是对于庄园的女奴来说,这也是取悦主人的一个项目。

将遮挡主人视线的障碍物去掉,令他人获得视觉享受,就是脱衣服目地?

对于别人确实如此,但对于庄园女奴来说,这可不行。

因为脱得过程也可以给与主人身心上的满足。

比如让男人觉得自己眼前的这正在宽衣解带的女人,正因为能在眼前的男人面前露出身体而自豪,能被眼前这个男人看光到自己的身体而骄傲。

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卸掉全部伪装,将最真实的自己全部展现出来,是一件无比高尚而优雅的事情。

这种无声的称赞,远比千万句马屁和赞颂更能满足一个男人的心理。

因为在西方尤其是法国,评价一个男人是否成功人士,并不是看他的资产有多少,权利有多大,而是看这个男人能不能让自己喜欢的女人,以在他面前脱衣为荣,或者产生在他面前露出裸体是一件高尚的事情。

只有这样,才真的说明才是一个真正的成功人士。

通过调教师茶的解释,我重新回到女奴的训练室再次观察女奴们的吃喝拉撒,站行坐卧,尤其是在仔细观察调教官选出来的示范女奴的行动之后,不得承认,法国女人都是天生的性感尤物。

例如所有女奴面前的示范女奴,不管在身材还是样貌上,都不如芬奴她们姐妹三人。

在她的皮肤上有一些雀斑和小黑痣,不但起不到点缀的作用,反而还破坏了她外观。

而且这些黑痣和雀斑在白人女性身上,就更明显。

轮长相,面前的示范女奴长着一张标准的欧美脸,脸上的线条棱角十分明显,就好像是用标准的几盒图形拼接起来,或者说是用小刀切出来的一样。

身材虽然可以说是凹凸有致,但绝对称不上性感妖冶,只属于一般般。

可以说,我面前的这个示范女奴在外形上完败于芬奴她们。

但就是这么个中等面容身材的女人,却在我面前展现出别样的勾魂摄魄,性感和余韵。

用一句话总结,她的一颦一笑尽显风情,她的举手投足皆是风景。

就像调教师茶说的那样,脱衣服这么一件人人都会的事情,却让面前的这个示范女奴演绎出别样的韵味。

她略施脂粉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纯白色的对襟棉布睡裙,再加一条淡黄色的腰带,丝毫不能将她平平无奇的身材和脸蛋变得更加精致,也不能让刚刚沐浴之后的她变得更加美艳,丝毫不能给她带来丝毫视觉上的提升。

这要说有什么看点的话,除了露出两条缓步前行的修长笔直的美腿之外,也就是她细长的白皙脖子了。

可就这么平平无奇的装扮,再搭配上她平凡的身材和长相,却令人产生出强烈的满足感。

究其原因,就是她在缓步前行时候的表情和动作的变化。

她微微上扬的嘴角似乎在无声的诉说着绵绵情话,哀怨的眼神似乎在责怪面前的情郎为何如此的不解风情,微微皱起的眉头似乎不能理解眷恋的情郎为何还不快来吐露衷肠,幸福而又期待的表情难道换不来情郎的温柔怀抱?

她,微微抬起因羞怯而微微垂下的俏脸,露出一缕阳光般的微笑,伴随着手臂划过的弧线,腰上淡黄色的腰带被大方的解开,飘落在地板上。

她的睡裙前襟慢慢打开,滑向两旁,露出她身体正中处的少许肌肤。

她将双臂弯曲,手指轻轻的点在胸前的开口处,双手食指的指尖随着衣襟边缘轻轻一拨,顺着衣襟微微一滑,整件睡裙便被打开,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肤,微微凸起的峰峦,以及小腹上一块仔细修剪之后金黄色的麦浪。

她的双臂自然的垂在身体两侧,肩随着她缓慢的脚步向后慢慢的挺起,双手在小腹处聚拢,右手叠在左手上,她的下巴也在双手交叠完成时带着骄傲的神情微微昂起。

此时站定的她,双腿并拢,身体微侧,双手交叠覆盖在小腹处,纯棉的睡衣也在她有节奏的缓步而行中从肩膀上滑落到她的小臂处。

柔软轻薄的棉布睡衣的下摆,不但刚好遮挡住她微微下垂的屁股,还为她引以为傲的的双腿增添了若隐若现的感觉,令人情不自禁的产生出想要剥开那层洁白,想要一睹她双腿和股间盛景的欲念。

这件棉布质地,勉强遮住她屁股和股间圣地的超短睡裙,在此时不但成为她将众人目光转移到她傲人长腿上的道具,更成为她遮盖自己缺陷的遮羞布。

而且她还利用睡裙的颜色强化了人们对她的正面印象。

近乎全裸的她,微微昂着头,双手压在小腹上,左脚在后,右脚跟紧贴在左脚脚窝处,呈八字微分,她笔直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站的笔直。

虽然她的举止高雅,神情肃穆,浑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神圣光彩,宛如一个王。但她的性别注定只能是宛如一个王,因为她是女性。

所以她,因为能够被面前这个征服者看中而骄傲,因为能够在征服者面前赤身裸体而自豪,因为臣服于他的胯下而幸福。

她的双手从小腹处缓缓打开,向身后轻轻的缓缓一甩,那件洁白的睡裙就如盛放之后的昙花花瓣一般,随着她双膝下跪而飘落在地。

双膝跪地的她,虽然表情没变,但是却给人别样的感觉。

她骄傲,是因为自己就要在他身下承欢,他自豪,因为她会执行他的所有命令,她幸福,因为蹂躏挞伐自己身体的是他。

因为打自己耳光的是他,所以每一个耳光都是对自己爱的表示,所以她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因为抽打自己身体的是他,所以自己身上的每一道红肿都是他对自己的试炼,令自己更明白服从的意义,所以对此满怀感激;因为他选定自己来发泄他的欲望,所以这是自己的荣耀。

为了让在场的所有人了解女奴的本质,调教员用 手里的打马鞭在自己身旁一指,说了句椅子,示范女奴马上恭恭敬敬的爬到调教员指定的地方,跪伏在地上。

她的双腿微微分开,与腰部持平,屁股高高撅起,胸部紧贴地面,双臂背在身后,交叠在一起,侧脸紧贴地面。

在一切完成后,调教官一屁股就坐在她高高撅起的屁股上,一只脚踩着她的后背,一只脚伸到她的侧脸旁,让她清理自己的黑色高跟鞋。

当看到示范女奴一脸幸福甜蜜的伸着舌头舔着黑色高跟鞋的时候,我不得不承认,法国的女人确实是世界上最具风情和魅力的女人。

虽然同样是脱掉衣服,打耳光,一边做爱一边被马尾鞭抽打身体,但是,这个示范女奴却展示出别样的感觉。

不但更容易激起男人对她的征服欲望,更增强了男人心理上的快感。

不用说她那优雅的举止,风情无限的表情,举手投足间留下的风景,就是她那些表情,也不是芬奴能够模仿出来的。

更何况那些优雅的举止,高雅的气质,就更不是芬奴这种富了没有多久地女人能够拥有的。

我就更不指望芬奴这个淫荡下贱的女奴能够在几年之内能够得到那些不在法国这种文艺艺术之都熏陶个二三十年才获得的文艺气息。

我实在不知道芬奴这种天生媚骨,骚贱在骨子里的淫贱母狗要多久才能获得这个示范女奴的全部风情。

看着正在被坐在示范女奴屁股上的调教官抠挖阴道,露出一脸淫荡放浪表情的芬奴,我不得不承认,我原来对于骄傲的荡妇,贞洁的女奴,高雅的母狗有很大的误解。

因为荡妇,贞洁,高雅都是男人对女人的向往,只不过要视场合而定。

荡妇,母狗,女奴,是自己的专属形态,可以满足自己所有的欲望。

高洁,优雅,贞洁,是对外的展示和表象,可以帮自己得到同类的羡慕嫉妒恨

淫荡 忠贞,高雅,服从,不都是男人对于女人,尤其是自己专属女人的要求吗?

但是我却把精神完全放在了对芬奴奴性的培养,以及淫荡的开发上,完全忽视了芬奴也是个女人的事实。

所以,芬奴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性感的玩物,任人攀折的玫瑰,完全无法让人产生尊重以及呵护的冲动,即使有,也会在接近芬奴时被肉欲所取代,一但进入激情或者兴奋状态,就会在芬奴无意识的引导下进入施虐状态。

原以为我算是成功的调教师,但是看着眼前的示范女奴,我不得不重新反思一下自己的调教缺陷。

为了培养出比示范女奴还要好的女奴而努力了。

为了更加了解女奴如何培养气质和举止每天下午开始的女奴礼仪训练场场不落的观摩记录,白天就在宿舍学习法语和英语,如果学的实在厌烦,就跑去找总监,顺便看看光盘刻录的进度,以及收支情况。

我可以很负责人的说,通过进一个月的努力,我终于将法语字母全部学会了,并且可以用不怎么标准的发音跟别人打招呼问好了,至于问路,问价格这种基本而简单的法语,我还是没学会。

但是让我奇怪的是,虽然每天都可以看到红奴和玉奴,但是高原和阿强却不知所踪,想要问问庄园负责人,但是因为语言问题,我只好找总监帮我询问。

总监带着我找到负责人,通过大门的监控录像证实,阿强被一个富婆在一个月前,也就是我跟着被租借走的芬奴离开庄园之后的第四天,阿强就被那个香港富婆用豪车接走且再也没有回来。

高原则是搂着一个他最喜欢类型的女奴自己走出了庄园,而且也没回来。

他们两人虽说是自己自愿离开的庄园,但是这么长时间没联系我,不禁让我觉得有些担心,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生意外。

在谢过负责人之后,我和总监离开了监控室,拿出自己的手机开始给他们打电话。

但是不管什么时候打给他们,他们的手机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这不禁让我有些纳闷,实在不知道他们出去了一个多月怎么还没回来。

当我无精打采的坐在女奴仪态训练室,看着红奴,玉奴和芬奴,混在一群女奴里进行仪态训练时,不禁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因为我觉得这两个货或许死了更好,这样我就能独占面前这三个性感妖娆的尤物了。

虽然知道这样想实在是太过分,毕竟我们三个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红奴和玉奴还是我的姨妈,我实在是为自己想法感到惭愧。

这种令人惭愧的想法实在是令人期待和憧憬到寝食难安的地步。

这个想法一但在我的脑子里扎根,就随着时间的逝去而疯狂的生长。

我晚上居然做了一个梦,梦到高原和阿强在回到庄园,跟我抢夺我好不容易得到的红奴和玉奴,而被我斩杀的梦。

这个梦是那么的真实,那么的血腥,那么的令人心脏狂跳,浑身颤抖到不可抑制的兴奋。

在这个梦之后,我开始有意无意的接近红奴和玉奴,在她们完成一天的训练后对她们表现出自己和蔼可亲,嘘寒问暖的一面,并且在她们问起高原和阿强问什么不跟我一起来时,我总是把话岔开到别处,然后再将编好的一些谎话通过说漏嘴的方式暗示她们,让她们觉得阿强和高原正在别处跟和别的女人一起挥霍,红奴和玉奴用肉体和尊严赚来的每一分钱。

为了让红奴和玉奴见不到高原和阿强,我将她们租借的时间岔开,一个从月初到月中,一个从月中到月底,轮流离开庄园,始终无法见面。

一个回来修养接受训练的时候,另外一个则在外面被人淫玩给我赚取财富。

而且为了减少他们见面相互了解情况的机会,我还强硬的以增加训练强度为借口让芬奴跳过礼仪学习阶段,跳过实习阶段,直接晋级到强化阶段。

因为学习阶段是好几个女奴一起接受训练和学习,难免有相互接触的机会。

而这些相互接触聊天的机会不但可以互通消息,更可以排解低落的心情,而排解心情和互通消息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这不单会阻碍我获得租借红奴和玉奴的额外收入,延长我过上豪华生活的时间,更会妨碍我将红奴和玉奴变成我私有女奴的机会,这两件事是绝对不能令我容忍的事情。

可以说,为了达到我的目标,我现在已经开始不择手段了。

我每天都象征性的给高原和阿强打两个电话,然后怀着又期待又抗拒的矛盾心情等着高原和阿强给我回电话。

每次给我回电话,他们好像都玩的很兴奋,向我不耐烦的报完平安,就前言不搭后语的交代两句,照顾好自己的母亲就急不可待的挂上电话接着high去了,对于他们的回话,我是真的有些不满,但是对于他们的要求,我还是真的愿意执行,我不但要照顾好她们的生理,更会照顾好她们的心理,让她们早日投入我的怀抱,不都说女人在恋爱时是盲目的吗?

为了情夫害死儿子的事情历史上还少吗?

之所以这么信心,是我通过这三个月的努力,不但让芬奴她们的法语突飞猛进到可以进行普通的交谈,还利用学到的知识将她们引领到自己擅长的领域。

红奴性格倔强,我就让她变成女王属性的女奴,玉奴软弱,没有自己的主意,所以我让她尽显柔弱,好似邻家小妹一般的楚楚可怜,而芬奴,我则要求调教官加强对她的训练强度,好让她在最短的时间里掌握更多的高难度性技巧。

之所以这么有底气,不单是我对自己的本事有信心,还对我的女奴们有信心,她们不但在短时间内掌握了法语的发音说话诀窍,更掌握了大量的礼仪,已经不是最初的模仿别人的高雅举止,而是可以在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的将自己高贵优雅的气质和行动展现出来。

虽然我不知道她们是如何做到的,但她们确实做到了,这绝对离不开我对她们的徐徐善诱,以及让调教官增加她们的训练强度是密不可分的。

虽然我自己还是只能跟法国人相互行礼问好,根本没法交谈,但是绝对不会影响我用爱来感化那四个女奴,最终变成我的私有物品。

为了尽快的学会如何调教出我最棒的三个极品女奴,我觉得还是应该离开我的房间,以及我的金发女奴布莱恩,开始观摩芬奴的强化训练。

芬奴虽然进入了庄园城堡一般的豪宅里,但还是女奴的身份,是必须要为进入豪宅的达官显贵服务的。

这些服务虽然也是要收取一定费用,但明显不如租借的价格高,但是好在不需要离开庄园,训练收钱两不误。

芬奴现在的身份是最高级的母贱狗,这种母贱奴的等级越高,身份就越低,她不但要为那些身份尊贵的客人提供各种变态的服务,还不能违抗庄园里所有工作人员的命令,甚至是一般的男女奴都可以将芬奴抓过随意凌辱玩弄。

虽然我在询问茶的意见时,他说这种母贱奴也不是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得,也是要按照要求进行凌辱玩弄得。

就比如芬奴,她虽然是连男女性奴都能欺压凌辱,最低贱的性奴,但也只限于奸淫和羞辱,以及少量轻微的鞭打。

但是绝对不允许在她身上出现不可逆的伤痕以及流血事件,一但触及到这个底限,不用等我表态,这里的工作人员就会在这种事件发生前就强行终止,并且对蔑视规矩的人予以惩罚,不管对方是什么人。

所以,这些芬奴实在有绝对的安全保障下任人欺辱的最低贱母狗,虽然芬奴现在的身份既不是庄园第一个出现的,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说不定后面还有对女奴提出更低身份的主人。

但是目前为止,芬奴是庄园成立以来,为数不多的几个母贱奴之一,而且在未来的几个月里,芬奴将会是庄园里唯一一个母贱奴。

因为一般而言母贱奴的身心都要承受巨大的伤害,她们不但要接受客人的淫辱,还要接受那些受到不公正对待,急需找人发泄的工作人员,以及那些心中充满怨恨的男女奴的欺凌,可以说,这些母贱奴都要经历一天二十四小时的不间断凌辱。

所以她们一般都是那些主人们事先跟庄园预约好,等凑够一定人数进行分担之后才进行,好歹有个轮替休息的时间。

像现在芬奴这种单枪匹马的就被要求充当母贱奴的,一般都是那些想要进一步提升自己女奴性技巧或者进行耐久力极限测试的主人们提出的。

像芬奴这种连中级女奴的能力都不足的女奴就被硬塞进来的,芬奴真的是第一个。

虽然茶只是在介绍母贱奴必须具备的最低要求,但是从他的话语里我可以听出他对庄园同意芬奴作为母贱奴进入城堡的做法很有意见,而且还时不时的流露出让我撤销这个提议的意思,每当我问起他时,他总是支支吾吾,一副难以启齿的样子。

甚至让我觉得,他是在用表情劝我带着芬奴她们三人远走高飞的感觉。

我知道茶是为了我好,但是,我真正的目的又不能告诉他,所以我只好做出对芬奴充满信心的样子,用强硬的态度拒绝了他的好意,执意要将芬奴以母贱奴的身份送入城堡进行强化训练。

进入城堡的女奴们都身穿黑色的半透明丝质哥特式女仆制服,黑色的皮质高跟凉鞋,配以白色丝袜和长筒白色手套,以及表明自己身份的皮质项圈。

每一个女奴的脸上都带着和蔼可亲地微笑,动作举止不卑不亢,大方得体。

性感的衣着配着优雅的举止,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淫而不贱,媚而不妖。

明明感到小腹内的一团欲火在熊熊燃烧,但就是没法对这些性感娇娆的女奴们做出侵犯之举。

真正进入城堡大门的客人,除了脸上的面具以外,全身一丝不挂,最多就是在身体外面披上一个红色或者黑色的斗篷,将自己的丑陋和羞耻稍微遮挡一下。

个别人会在脖子上带一个有衣领的蝴蝶结,表示自己是个高贵的绅士。

听到茶的解释我不禁有些好笑,凡是进入城堡的人,没有一个人比外面的干净都是来这里通过一些变态的手段来宣泄自己那不可告人的欲望。

高贵高雅个屁啊,不都是干那些凌辱淫玩的事情吗?

装什么高雅人士?

在城堡里,客人,性奴,工作人员很容易区分,一身黑白相间西装制服的就是工作人员,带着面具的,都是客人,脖子上带着项圈的,一律都是性奴。

我以监督督促芬奴进展的借口下,我在城堡里看到好多令我匪夷所思的事情。

一个全身赤裸,满身皱纹的老头子,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被身后身穿黑色紧身皮衣的性感女性奴狠狠地凌辱抽打着。

老头子身后的女性奴,穿着一条带着粗大假阳具的情趣皮短裤,不但将巨大的假阳具插入老头子的肛门里,还一手用力的将他脖子上的钱狗链子向后拉扯,另一手将挥舞着的打马鞭用力的抽打在老头子的身上,将老头子的后背,手臂,大腿,凡是鞭子能够打到的地方,都留下了青紫色的鞭痕。

一个身姿窈窕,性感,带着黑色皮质软面具的白人女顾客,双膝跪在一个身材瘦弱,形象猥琐的男奴面前,仰着脸,双臂交叠在背后,面带着微笑忍受着男奴的各种奚落和羞辱。

男奴在抽打女顾客的耳光时,还用最恶毒的语言辱骂着面前的女顾客,而女顾客则像女奴一般,不但面带微笑接受着男奴的百般羞辱,还要向抽打自己耳光的男奴道歉。

最后还要自己骑在男奴的鸡巴上,双手撑着地面,将黑奴于自己的结合部位彻底的展现在平躺地面享受自己服务的黑奴面前,不但要忍受黑人的辱骂,还要像女奴那样,在黑奴的命令下,用最屈辱的方式讨好黑奴。

女客人不但分开自己的大腿,露出正在吞吐巨根的私处,还要像妓女那样用手指分开自己的密处,让黑奴将自己的内外看个通透。

而且还要在黑奴的注视下扭腰晃胸。

而且还要在被黑奴奸淫的时候,大声的说出黑奴正在对自己做什么。

“哎呀,主人正在操母狗的烂屁眼子,玩母狗的贱奶子,好幸福。母狗的里面被主人的圣物塞的满满的,母狗好开心,主人的脚丫子真好吃,母狗好兴奋。呀…母狗被主人打屁股了,母狗分开自己的阴唇让主人卡里面了,真的好羞耻,好兴奋。”

语无伦次的淫叫声,不知廉耻的呻吟大声呻吟声,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和嘲笑,但是女顾客却越喊越大声,越叫越淫荡,甚至让我觉得,面前的这个身份尊贵的女顾客比芬奴更适合当性奴。

我看到的不单单是被奸淫羞辱,还有为数不多顾客被固定在行刑台上,被人打的满身青紫,虽然说不上皮开肉绽,但满身伤痕却也属实。

在看到这些顾客花大价钱请人把自己打的伤痕累累时,我突然明白了调教师茶对我说的芬奴与极品女奴的差别到底在哪里了。

虽然芬奴和那些女奴们都是通过疼痛来获得快感从而高潮,但是在对待性虐时的心态却有很大的不同。

那些顾客是在积极主动的追求性虐中的痛苦,而芬奴则是被动的接受性虐。

虽然都是在经历性虐之后高潮的结果相同,但是在对待性虐时的心态却截然不同。

说的明白些,那些客人是积极主动的追求性虐,而芬奴则是被动的接受。

性虐是那些有被虐癖好者获得真正快感的唯一方法,但是对于芬奴而言,却是众多增加快感,更快高潮的方法之一。

为了让芬奴尽早的成为极品女奴,我不得不想些办法,让芬奴成为主动追求性虐的女性受虐者。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总监,总监对我哈哈一笑,得意的说到,等到你提出来才开始训练芬奴,那就太晚了。

庄园在看到芬奴成为极品女奴的潜力,制定训练计划时就已经把我想要的加在计划中了,而且还有一些我根本就想不到的也在芬奴开始训练时,就加入计划之中了,所以我大可放心的过去逍遥快活。

听完总监的解释,我依旧不太明白,他们训练芬奴的方式有什么科学依据。

芬奴除了能被任何人在任何时间地点贱淫,凌辱之外,好像真跟以前没什么不同。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我看到张先生的小女奴也进入了城堡,而且还是以母贱奴的身份,与芬奴一起,参加调教训练,争夺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得,极品女奴的竞赛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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