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看着女人那学呼呼的屁股,我知道再这么玩下去肯定会出事。

倒不是有多心疼眼前这个拿着自己青春,尊严换钱的女孩,而是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阻止了男人的继续凌虐,毕竟这女孩进了医院还是很麻烦的事情。

为了看个乐子让自己染上一身麻烦,还是挺不值的。

再加上,鲜血,惨叫,新鲜感带给他的刺激,也随着药力的消失一起消散了。

疲惫的身体,以及眼前血淋淋的屁股,也不得不让男人变得清醒起来。

马上按照我的吩咐,去找意愿给女孩打一针破伤风和抗生素,免得出现更大的麻烦。

不过也好,因为有女人这事挡着,走的很急的男人忘了问我要电话号码,正好方便我跟席芳婷接着玩游戏。

我在汽车的后备箱里找到一个装满性虐用具的背包,将席芳婷弄成了一个有趣的样子,背着背包,牵着席芳婷向山上走去。

“是不是很刺激?有没有觉得我其实是你认识的人里,最变态的那个?”我脸上带着半截面具,把自己装扮的好像电影里的佐罗。

一件黑色的长披风,一身的淡蓝色牛仔装,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旅游鞋,腰间挂着一条长柄马鞭,一边走,一边问身后跟着我爬行的席芳婷。

“嗯嗯~~”嘴里叼着跟假阳具的席芳婷,用甜腻的声音表示了否定。

“还有谁比我还变态?你那个主人吗?嗯~~好像也是哈。谁会把自己的女奴租出去?即便是全家爷们公用的厕所,也不至于让别人随便用。”我说着话,用力拉了拉牵着席芳婷的绳子,让她爬快点。

“呜呜~~”铁链的声响伴随着席芳婷的呻吟传进我的耳朵,声音里带着些许痛苦。

“除了你的主人还有谁?你们公司的那个日本客户老头儿吗?鸡巴硬不起来,所以打你的时候特别狠的,叫什么来着?宫本?好像~算了,无所谓了。反正把你打的住院小半个月。还有谁来着?孙厅长,就是那个孙胖子。好像上上个月,是第三回给你玩到重症监护室去了吧?你认识他几年了?好像才两年吧?还不如我认识你时间长。照这么个发展速度,你这一年进三次重症监护室的日子指日可待啊。”我笑着回头看了看在身后努力爬行的席芳婷,开始慢慢的用力收紧绳子文。

“嗯嗯~~呜呜呜~~呼呼呼~~”席芳婷忍着疼痛,拼命地向我快爬几下。

怪异的爬行动作,快速消耗着席芳婷的体力,只是爬了小百十米就已经令体能过人的席芳婷气喘吁吁。

“累了?要不要歇一歇?喝点水?”我将席芳婷牵到路灯下,看着蜘蛛一般爬行的她,笑着问道。

“嗯~~”席芳婷的脸色微红,胸腹不停的起伏,不知道是因为累的,还是因为这淫荡的动作羞的,也或是因为随时都会暴露而兴奋的。

我蹲在不停喘息着的席芳婷身旁,带着面具一般的微笑看着眼前的尤物,撇了撇嘴说道:“我听说你从前年年初到现在,在这两年里,已经被他们玩进医院至少六次了吧?三次是因为好多人一起不停的群奸你将近十二个小时,一次是让大狗操你的肛门,结果内出血了。还有两次是被打的休克了。还有一次是把你的尿道和子宫颈弄感染了。我说的都对吧?”

“嗯~~”席芳婷疑惑的看着我点点头,眨了眨眼睛,表示我说的都对,但怎么会问她这些。

就像她自己说的,母狗就是个发泄的工具,要怎么用,全看主人是不是还爱惜你这工具。

“哦,这就对了,咱们快走吧,还有一段路要走呢。”我站起来扯了扯绳子,催促着席芳婷快爬。

现在的席芳婷全身赤裸,除了脚上一双鞋,脸上一副眼镜,脑后夹头发的发卡,再就是用来凌辱用的几条绳子,再就没多少遮掩。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带着她走的是一条小年轻用来飙车比赛的热门公路。

现在没车不知道是因为散场了,还是没开场。

如果是没开场,一但被人发现,谁知道那些做事不顾后果的小年轻能做出什么事情。

也许身败名裂的社会性死亡就在眼前。

就凭现在席芳婷的淫荡下贱样子想不出名都难。

胸腹朝天,像个蜘蛛一般用小腿和手臂支撑着身体。

为了让她保持这样的姿势,我还在她的双腿间放了一个可调节长度的金属棍棒,不是绑在她的腿上,而是让她用双腿夹着,一旦掉了,就要在原地等二十分钟再走。

在这条金属棍上,还有一个照射着她阴户的手电,令人很容易就看清她那被玻璃水杯完全撑开的阴道里面是什么样子。

我将席芳婷不久前给我看的那个三头淫具塞在她的肛门里,并且还用绳子栓了一个装满水的两升的可乐瓶,再用绳索和她腿间的金属棍改变了瓶子的受力方向,利用瓶子的重力和地面的摩擦力,把她肛门里的震动假阳具拔出来。

如果真的被拔出来,席芳婷将要面临最残酷的惩罚“二月熬婷。”说的明白典韦,就是在第一个月里给席芳婷不停的吃春药,让她发情,但却不让她碰触自己的敏感部位。

第二个月虽然允许她碰触敏感地带,甚至可以让她做爱,但却不准她高潮。

即使不吃春药,对于性瘾症严重的席芳婷来说就已经是难以忍受的酷刑,再加上还有春药和情趣用品的刺激,只是第一个月就几乎让她崩溃,等熬完两个月,席芳婷几乎都没人样了,人也傻了一般。

这次经历犹如梦魇一般,只要一提,席芳婷都会露出极度的恐惧表情和目光,牙齿也会忍不住打颤。

所以,熬婷,是唯一一个需要强迫席芳婷执行的命令。

为了增加席芳婷的痛苦,我用绳子绑住两个铁夹子,再将铁夹子夹在席芳婷的内阴唇上,拉着她的阴唇往前走。

对于习惯了羞耻的席芳婷,真正让她难以忍受的,其实是夹在她内阴唇上得铁夹子。

这对铁夹子的力量可以在同时夹着我中指,食指,无名指的情况下,只要三分钟就能让我感到疼痛难忍,更何况是比手指更为柔弱的内阴唇。

虽然席芳婷内阴唇的面积比手指大,可以分散更多的疼痛,但是长时间的挤压,令席芳婷的眼中流出泪水。

“不到重点可不会给你取下来哦,想要少吃苦头,还是趁早爬到比较好。”我笑盈盈的看着席芳婷,站在原地,等着她继续前进。

而这一次,我打算跟在她的后面,跟着她走。

“呜呜呜~~~”席芳婷叼着嘴里的大鸡巴,努力的迈开四肢,挺着自己裸露出来的淫靡下体,一步一挪的继续向前迈进。

“快走啊,母狗婷~~”我叫着从来没有从我嘴里出现过的,席芳婷大名鼎鼎的外号。

虽然这是我认识她以前就有的雅号,但不管是不是我们二人独处,我从来没这样叫过她,因为那时候我觉得她还是个人,是一个没把主意打到我身边人身上的女人。

“快走啊,前面还有好长的路要走呢,等早上了,这里的车流量可就多了呀。那时候你席芳婷可就真的能如愿以偿的体验一下什么叫社死了。”我用手里的马鞭一下又一下抽在她的胸腹上,看着她被我绑成一对蘑菇样子的乳房,在我马鞭的抽打下,不停的摇摆弹跳,从白皙变得赤红。

我尤其喜欢抽打她的阴户,以及被玻璃杯撑鼓的小腹,那声音,那手感,那呻吟,听的我一阵阵的兴奋。

“呼呼呼~~”看着席芳婷,喘着粗气,满身汗珠,浑身酸软,不停颤抖的样子,我知道她已经走不动了,只是勉强维持着别让金属棒从双腿间掉落,免得真让她再体会一次熬婷的酷刑。

“行了,起来吧。”我说着话,伸手吧席芳婷从地上拽了起来。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主人最好了~~”席芳婷站了起来,双腿依旧打颤,要不是我扶着她,她这会站都站不稳。

“不客气。”我扶着席芳婷来到一片黑暗的树荫里,突然伸手掐住了席芳婷的脖子,把她撞在一颗大树上。

“啊~~主人~主人~~谢谢主人责罚~~”席芳婷脸上又出现了她特有的媚笑面具,与我那阳光微笑一样的面具。

“少给我来这套,你到底想干什么?呢这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提起张红和牛牛了。说说吧,别拿着三女共侍一夫的鬼话跟我扯淡。”我瞪着席芳婷的双眼说道。

“母狗真的是这么想的。主人,母狗挺喜欢她俩,她俩的年龄也正合适,尤其是张红,对你真的有那心思,所以,只要你高……呀~~”席芳婷说着,被我一巴掌打在脸,终止了她的话语。

“再胡说!我的办法可比你主子折腾你的办法多。你到底想干什么?打的什么主意?”我一手掐着席芳婷的脖子,一手提着绳索,拉扯着席芳婷的内阴唇。

“主人,主人~~”席芳婷伸手阻止我继续施虐,不停的哀求着。长期的调教让席芳婷从来不敢对主人说不。

“你想吧张红和牛牛变成你的姐妹是吧?然后呢?我玩过那些人的母狗,所以到时候他们玩我的,我也真说不出什么来。到时候你就可以踩着她俩爬出这粪坑了是吧?就算爬不出来,你也能少受点折腾。是这个打算吧?”我盯着席芳婷的眼睛说道。

“主人,主人~你听母狗哦~~”席芳婷的话被我打在她小腹上的拳头打断了。

“我没让你说话呢,我今天气性可不好,最好等我说完你再说。”我说话的强调很轻松,但是眼神里全是威胁。

“我知道张红的心思。我们俩挤一张床睡觉不是一次两次了,她那梦话我听的清楚,可是她没法对我说。因为她知道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一个有案底的人进不了我们家,她在我面前称兄道弟,蹭吃蹭喝,这脸皮她有,可真进门……她很清楚,她在我家根本抬不起头来。所以你就抓着这一点,想给她拉粪坑里,是不是?牛牛只是个附带品,跟你一样的经历,你很容易就能掌控她,是不是?”我盯着席芳婷的眼睛问道。

“不是,没这个意思,我~我~~”席芳婷看着我眼睛,说不下去了。

“骗人之前是不是应该看看要骗得人这智商和见识啊?”我冷笑着看着席芳婷。

“我以前拿你当人看,是因为我觉得你么做没什么,你是被欺负的弱势群体。可你现在在做什么?把主意打我这里了。虽说为了赚钱我也没什么底线,说是丧尽天良也不为过。可起码我绝不会逼良为娼。你呢?你为了得到名利地位,自己跳进屎坑。然后呢?没人把你当回事了,也成了用坏也不心疼的工具了。然后就想跑了,想踩着我的人出来。打的一手好算盘呢,席芳婷。”我捏着席芳婷的脸颊,满脸笑容,但语和眼神就想冰冷的刀刃,刺的席芳婷身体不停颤抖。

“看来我猜对了是吗?”我左手掐着席芳婷的脖子,右手在她小腹上打了一拳,作为警告。

“华哥,华哥,华哥,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席芳婷用惊恐的目光看着我哀求道,双手本能的挡着我的胳膊,但是因为长期的习惯,她并不敢用力的阻拦。

看着席芳婷那幅受到惊吓的小绵羊一般,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不禁又有些怜悯,甚至责怪起自己怎么对这么个可怜人动了杀念。

对于席芳婷的所作所为,在我的想法里,并不算什么事。起码不是一件应该受到谴责的事。

她跟牛牛一样,都是早年丧父,都由生活在夫家的母亲独自抚养,都被夫家不怀好意的群浪环绕,虎视眈眈的盯着她们越来越成熟的身体,留着欲望的口水。

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活,小心翼翼的做事,前思后想的说话,处心积虑的想要逃离。

这就是她们的遭遇,也都是这种环境下的产物。

唯一不同的是,牛牛有个挺身而出,为她们遮风避雨的母亲,并且在最需要帮助的时候遇到了我这个救星。

而席芳婷呢?因为母亲的隐忍和退让,让她那几个叔伯得寸进尺,只得屈从沦为一家人的玩物。

与其就这样被弱小的群狼吞噬,还不如找个强大的狮虎舍身,起码保的妹妹平安。

于是,席芳婷看中了班里的权贵之家的大少爷李知。

在席芳婷的精心策划下,李知终于占有了她的全部,可是这还不够,完全不够,因为李知只是少爷,给不了她真正想要的。

于是,席芳婷又策划了一起父亲早回家事件,亲眼见证了她的性感和放纵,亲耳听到了她的淫荡和无耻。

最后,终于体验到了她那青涩的豆蔻芳华。

细腻的皮肤,充满弹性的身体,粉色的乳头,白皙的皮肤,坚挺的胸部,俏丽的大屁股,虽然称不上绝色尤物,但也是个美人胚子。

于是父子俩对她爱护备至,宠爱有加,满足她提出的一切要求。

代价就是她在尝遍所有苦痛后,彻底失去了成为母亲的资格。

失去了一切的席芳婷,只剩金钱和地位这一个目标,并且为此拼上一切。

当她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玩腻了,被当成破烂丢弃已经是时间问题时,她怕了,她又一次想要逃离,曾经年少的她,选择了自我牺牲,所以她是伟大的,所以我把她当人看。

现在,她为了逃离,把我的人当做踏脚石,这是我不能原谅的。

“给个警告,就算了吧。她的所作所为只是冲向目标时选择了一条简短快捷的泥泞途径,而不是那又宽又大满是荆棘的路途。所以,她只是在冲向目标时,选了一条捷径罢了,仅此而已。至于站在道德的最高点指责席芳婷的事情,我做不出来。因为我也是把她逼到今天的,众多帮凶之一。”我看着席芳婷,心里软化下来,无奈的谈了一口气。

“别碰我的人,真想离开,我能帮你。”说着,我将披风解下,披在了席芳婷身上。

跟聪明人说话,没必要说的那么清楚,点一下即可。

“没问题。离开啊~~可是很困难的,哎~~”去掉了所有淫虐用品的席芳婷跟在我身后慢慢的走着,向往着,期待着,但却犹豫不决着。

“华哥,你~~凭什么能让他们放过我?我不是个摇钱树,可却是他们开锁的夜莺,搂钱的耙子,牵线搭桥的棍子。他们确实操我操吐了,玩也玩腻了,可不代表花费的代价会变小。用废了是垃圾,想要得到我就是商品,代价不低的。”席芳婷恢复了精明干练的女秘书形象,坐在副驾驶座位上,枕着双臂,看着我说道。

“就说能用你换个松口的机会,李知那小子会同意的,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确实麻烦,倒也简单。不过我要看到你义无反顾的往外爬,就像逃离你叔伯他们狼嘴时的那种决绝才行。我是不会搭救一个左右摇摆不定的人,更不会去救一个投河的人。”我看了看席芳婷说道。

“你用什么换?你茶叶买卖确实好,可也美好到能当筹码的地步。你爸的三轮集团~~你不是放弃继承权了吗?你用什么换?你又怎么安排我?”席芳婷皱着眉头看着我,等着我的答案。

“好吧,我不问了。”看到我面无表情,知道我不会回答她,席芳婷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

“到我家坐坐吧,没人来,尽可随意。”下车后,席芳婷趴在车窗上,裸露着胸前的白皙皮肤以及深邃的乳沟,对我说道。

“算了,就这样吧,想清楚以后来找我。”我看了看席芳婷,向她挥了挥手,开车离开。

我刚离开席芳婷楼下,席芳婷就被人叫住了。

“骚母狗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才回来啊,爷们儿们可等你半晚上了。”一个身穿小区物业保安制服的五十多岁老男人,叼着烟从黑暗的树荫里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年轻。

“主人,晚上好,母狗给您请安。”席芳婷看到老保安的时候,赶紧下跪,行礼,声音甜腻,笑容淫荡,目光中满是套好的笑容。

“怎么样,都说有钱的娘们骨子里又贱又骚,没说错吧。”老保安来到席芳婷身前,蹲在地上,顺着席芳婷的领口摸到她乳房上揉捏着,淫笑着跟身后那几个年轻保安炫耀道。

“老哥真有手段,怎么弄到这么个娘们?”小保安们的双眼放出金光,献媚的说道。

“那是,老哥哥的手段那是你们这些小年轻能有的。”老保安得意的炫耀着,继续在席芳婷身上揉捏。

“主人,母狗来伺候您。”席芳婷说完,伸手就将易撕西装一把撤掉,露出了一身的白皙媚肉,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一脸兴奋和期盼的等着老保安的命令。

“哇~~这么骚~~真贱啊~~”保安们发出一阵喧哗。

“贱母狗跟着来,让他们见识见识你们有钱人多么贱,多么骚。”老保安说完一挥手,像个受人敬仰的将军一般走在头前,而席芳婷则四肢着地,用手掌和双脚支撑着身体,跟在老保安身边,撅着屁股,露着双腿间满是淫水的淫靡,爬向保安休息室。

就在席芳婷被那几个保安轮番奸淫凌辱的时候,我却在心里想着她的事情。

不是不知道席芳婷淫荡,也不是想不到席芳婷会当场拒绝,毕竟真的跟李家闹翻了,对她而言那就是灾祸。

所以在我展示出能够压制李家的能量前,席芳婷绝对不会答应我。

人之常情而已,没有计较的必要。

反而是席芳婷的心理演变却让我觉得很有意思。

因为,她本身并不是受虐狂,可却变成了地地道道的受虐狂,是能够接受所有凌辱和痛苦的受虐狂,这在她一些不经意的表情和小动作里就能看个清清楚楚。

但是,能够接受,乐于接受,以及主动追求这三者之间有着本质的区别。

所以我才做出席芳婷其实是在长期强迫自己接受和自我暗示的情况下,所产生的条件反射。

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心里暗想着,在脑海里构思出这样一个充满罪恶的剧情。

最开始,席芳婷为了得到强者的庇护,只好强迫自己丢掉廉耻和尊严,用色相来勾引强者圈子里的人物,认为只要是圈子里的人物,就能给她足够的庇护。

可是进了圈子她才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她想要的李知一样也给不了。

因为李知的高高在上全是靠父亲得来的。

于是,席芳婷依仗着自己被李知滋养出来的性感诱人的身材,在李知父亲面前上演了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

已经准备好的席芳婷,将自己的尊严和廉耻,像脱掉的衣服那样丢在别人碰触不到的地方,做着最后的呵护。

于是在那场香艳的表演中,席芳婷那羞涩的浪叫呻吟,有所保留的妖媚扭动,始终放不开的狂野性感,令在旁观看的李家掌门人双眼赤红,鸡巴怒涨,只能靠手来发泄对那具性感美妙的妙龄胴体的狂热迷恋。

于是,李家掌门对这个经常来家里做客的性感肉体嘘寒问暖,对这个长期住校的白皙美肉关怀备至。

每次不小心的肌肤接触都令李家家主神魂荡漾,每次含羞带骚的垂头躲避,都让家主心痒难煞。

再也把持不住的家主,最终得到了席芳婷。

就这样,李家家主得到了一具青春洋溢,富有生命力的性感玩具。

李家大少爷因为送上席芳婷这个礼物而受到李家家主更多的恩宠和资源扶持。

已经失去了身体早熟优势的席芳婷也避免了被花心李知抛弃的结局,

可慢慢的,玩物就是玩物,再喜欢也是玩物,更何况是对自己送上门,挥之来,呼之去的玩物,就更不会给与多少尊重。

于是,为了减缓延长家主对自己生厌的时间,所以席芳婷不得不在被自己丢弃的尊严上,再踩几脚,将自己变成那些妓女般的人物,用淫荡和下贱来弥补自己与那些美艳女人的巨大鸿沟。

既然自己已经踩碎了尊严和羞耻,那就不怕再踩得碎一些,烂一些。

把那些阻碍自己得到更多的尊严踩成飞灰,把那些当不成饭吃衣服穿的廉耻在心中彻底湮灭。

为了消灭这存在于脑海和理智中的羞耻与尊严,席芳婷不断的自我催眠,我只是在性交而已,我只是喜欢性交而已,这不是交易,这只是男欢女爱而已,因为你席芳婷是个喜欢操逼的荡妇,仅此而已。

于是,席芳婷习惯了当着男人的面脱光,然后习惯了性感个情趣睡衣,再然后习惯了情趣内衣,再然后习惯了展示自己的淫荡。

在这一步步的堕落中,席芳婷找到了一种自我毁灭的快感,在自暴自弃中竟然别有天地。

破罐子破摔,竟然也有醉人的疯狂快感。

当第一次堕胎降临,席芳婷看清了男人的嘴脸。

确定了自己就是个玩具,一个劝女人毁灭自己骨肉的男人,能有多少感情?

感情和亲情这些虚幻,在他们面前远不如金钱名利这些东西来的踏实。

所以他们义无反顾的选择了踏实。

于是席芳婷也选择了跟随他们的脚步,用自己依然骄傲的身体和健康来换取更多的踏实。

这种踏实哪是肉体可换?

当肉体因为厌倦而不再产生吸引力的时候,当尊严和廉耻这无价之宝也消耗殆尽的时候,你又该用什么来抬高自身这具性感而又迷人的空壳呢?

所以新的花样,新的玩法,新的刺激终于再次激起了家主的欲望,也短暂的挽留住了自己所需要的踏实。

可结果呢?

恶性循环开始了。

越来越多新花样的出现,虽然将家主暂时留在了身边,可是却让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不值钱,为了再次提升吸引力,抬高自身的价格,只能玩出新的花样。

于是,升级版的屈辱与凌虐也由此诞生。

在这一次次作践自己换取利益的循环中,席芳婷最终还是失去了一切,成为一件被李家所有人都玩吐了的玩具,为了继续压榨席芳婷的剩余价值,于是,达官贵人,各种客户,关系人士都出现在席芳婷的身上,成为奸淫凌辱她的主人。

为了撑过这一次又一次的凌虐,席芳婷一次又一次选择了自我催眠,让自己从一个平常的女孩,一步步变成了现在的母狗荡妇。

一个能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的注视下,表现自己淫媚的性奴。

为了能让席芳婷满足更多的客户,发展更多的业务,于是席芳婷被主人送到各个国家的调教师那里接受训练和调教,更加惨痛的生活,更加无休止的凌虐,让席芳婷不得不继续催眠自己,外界的暗示和自我催眠,终于让席芳婷相信自己就是被虐狂。

“也许这就是她席芳婷的故事。”我心里这样想着。

在深渊里待久了的人,到底是种什么想法?

就像在黑暗中向往光明的菌类生物那样?

在向往崇敬着阳光的同时,却拒绝进入阳光,还是会挣脱一切束缚,冲进光明拥抱太阳,即使灰飞烟灭也在所不惜?

也或者知道自己离不开黑暗中的那点养分,而选择忘却曾经温暖的光明?

席芳婷属于那种呢?我的邀请会不会让她重回光明呢?我很好奇呢。

在高档住宅小区的保安监控室里,六个保安们全都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看着席芳婷蹲在地上,将自己从阴道和肛门里的扣出来的精液往嘴里塞,一边舔舐手指上的精液,一边发出充满享受的淫荡表情。

“这骚婊子是厉害,他妈的,这次算是栽了。”老保安看着席芳婷那淫荡满足的样子,笑着说道。

“可不是,还以为就是个骚娘们,没想到这么耐操。”小保安们也附和着说道。

“你们这才哪到哪?当年老娘一个连站十四个小时,灭了你们一百二十多个的时候,你们知道操字怎么写吗?”席芳婷扬了扬下巴,爬在地上开始舔舐滴落在肮脏地板上的精液。

“操,简直就是个钛合金骚逼,操不烂啊。”小保安甲说道。

“要不要再试试?老娘还没尽兴呢。”席芳婷单手掐着腰,走着模特步来到小保安甲面前,分开双腿,滴着淫液和精液的阴户暴露在小保安面前。

“不行了,四次了,射不出来了。”小保安苦笑着说道。

“你呢?还能硬起来吗?”席芳婷来到保安乙面前问道。

“不行了,一滴都榨不出来了。”保安乙苦笑着摇摇头。

“真他妈耐操啊,受不了,能不能别要了,五次了,大姐~~真不行了。”保安丙看到席芳婷看他,居然吓得不停后退。

“别别别~~我也射了五次,不行了~~饶了我吧。”保安丁退无可退,用双手捂在自己的裆部,不住摇头。

“你们是男人哎~~五个人对付不了我一个?”席芳婷来到保安丁面前,撅起屁股对着他的脸就按了上去。

“给老娘舔,舔舒服了,就饶了你~~”席芳婷将屁股压保安丁的脸上不停的扭着,逼着小保安给她舔逼。

“你要是还没满足,用这个行不行?”老保安从柜子里拿出一根黑色的警棍,给席芳婷看了看。

“这种假货老娘有的是,还用你的?”席芳婷鄙夷的看了一眼老保安,不屑的说道。

“算了,你们不行去,满足不了老娘,老娘另想办法去。”席芳婷停止了对小保安的欺压,掐着腰环顾了一下监控室,径直走到他们他们放水的杂物桌边上,拿起老保安的玻璃保温杯,塞进了自己的阴道里,然后就这样赤裸着身体,扭着屁股,顺着原路回到家里。

躺在床上的席芳婷,看了看自己身上被保安们淫玩出来的红中,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了吧?可以后怎么办?跳出去,回到正常人,然后,再也没有母狗婷。可~~没了大群鸡巴操的日子~~不好过啊……”

“日子不好过啊……”四个穿金带玉的老妖婆坐在我对面泣血讴歌着自己是多么的勤俭持家方有今天的富足生活。

“哦~~说说~~”我双拳在桌下攥的紧紧的,脸上挂着面一贯阳光微笑面具,忍着心里的烦躁,应付着面前的四个官商太太们。

“你没成家,不知道过日子苦啊,小老板,我跟你说,这菜价是一天一天的涨,昨天还一块二,今天就一块六了,涨了四分之一呢在这么涨下去,我们都要吃不上了。”妖妇甲如是说道。

“您带的起这十几万的玉镯子,还能吃不起饭了?夸张了呀,这茶叶,四百一斤,不能再便宜了。”乘早给她们的话堵住,实在不想磨牙了。

号称腕子上都十几万的玉石翡翠,脖子上挂着好几万的黄金项链,耳朵上挂着好几斤的镶钻耳环的臭娘们,有必要跟我个吃不是喝不上的小老板为了这三五十计较吗?

为首妖妇的座驾劳斯莱斯就横在我门口,给我店门挡个严实,那么多车位,非要横着停。

也难怪,谁让人家是书记的老婆呢?

竖着随大众,怎么能显出与众不同来?

不但要横,还得横的别致,横出水平,于是就这么把车横在我店门口,踩着我店门口的红毯子就进了店。

于是这车,就在我门口横了两个半小时。

高高在上的官太太吗,不是人间烟火的仙子吗,横点也有情可原吧?可你好歹打扮个仙子的样子吗!

老山参一般粗短的十根指头棒子上套着六个镶嵌着鹌鹑蛋一般大小的彩色宝石,耳垂也被挂着的大大的黄金饰品拉长到肩膀上。

耳廓上钉着一排明晃晃的钻石耳钉。

一脑袋金红色的爆炸头,猪一样的脑袋上涂抹着浓重的油彩,一副大大的黄金边框的眼镜把她的鼻子压塌,让她的眼睛变小,肥胖的大饼子脸好像被人啃了两口一般。

肥胖的身体裹在孔雀一般艳丽的半透明蕾丝褂子里,令她大大的黑色乳罩若隐若现。

黑色的皮质超短包臀裙下是一黑一白的两条长筒袜,再加上她一双白色的皮质过膝长靴,令她整个人的形象看起来,一言难尽。

再加上自以为优雅的搔首弄姿,充满魅力的迷人微笑,将我弄得恶心慌慌,眼泪汪汪。

“妈的,马姐呢?拿钱不干活?必须要抓回来……的话……会不会有些残忍?昨天刚急性阑尾炎开刀……这……钱就……不要了?”我心里暗暗思量着。

这四个娘们都他妈一路货,个顶个的棒槌,我宁愿让年进五十的马姐给我轮十遍,也不想让她们碰我一下,实在是太他妈恶心了。

尤其是有个四五十的老妖婆,在我看来再瘦两斤就是白骨精了,可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可以轻易的从她翘起的二郎腿中间看到她大红色蝉翼般的内裤中那浓密的黑森林。

这就是一个白骨精和三个猪妖对我精神上的蹂躏,视觉上的摧残,她们严重的伤害了一个有为青年那黄金般诚挚,百合般纯洁,天使般善良……(忽略万余字)的~~心灵。

这种心灵上难以磨灭的印记,精神上难以愈合的伤痛,不堪回首的惨痛记忆,不给这五十块的茶叶卖给她们四百块,那是绝对……不要也罢!

我实在受不了了,可是就眼睁睁的看着她们在狠狠蹂躏我,摧残我,糟蹋我之后,就这么扬长而去?

去就去了吧,忍了。

咱得学学人家席芳婷的那种打不过就加入,抗不过就享受的伟大情怀,被那多人糟蹋着还能以微笑相对。

咱一个爷们,是能屈能伸的爷们,咱怎么就忍不了?

咱……不忍了,这钱我不挣了,太他妈痛苦了。

“真的不能让了?”臭娘们还在玩弄我。

“嗯!”我在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后,点了点头。

“那就给我们二十提吧。八千。”老妖婆说道

“老妖婆这是同意了?我操,早知道就喊五百了~操~~。”我心里暗骂一句,对于喊了四百有点后悔,但还是乖乖的去给她们装茶叶了。

“萝卜,买你点茶叶。”正装着茶叶,门口响起一个非常大气,开朗的,文质彬彬的女声。

“哎呀,李老师~~好久不见啊,让我看看,让我看看,哎呀呀~~女大十八变,怎么又变漂亮了?真是汽车见了停车载,棺材见了打开盖啊~~额~有说错话了呀,快里面请,里面请。”我嬉皮笑脸的就迎了上去。

“你少贫嘴,我有事情找你。”李老师跟着我走进店里,我请她坐到我的工作台前,离着那几个老巫婆坐的茶台远远的。

“估计这几天你就要来,给你准备好了。五斤够不够?”说着,我将准备好的茶叶拿出来一些,做着冲泡的准备。

“我老爹喝的那种吗?”一脸书卷气的李老师问道。

“是啊,五百。”我笑的很灿烂,很真心,因为她确实漂亮,虽不是倾国倾城,但也很好看。

不是因为她身材多么苗条,也不是因为她多么水灵,清秀,而是她身上的书卷气,一看就是书香门第,真的很耐看,一举一动都充满着大家闺秀的风采。

“不是我爸要,是我老公要。”李老师端起茶杯闻了闻说道。

“你老公要?两千。”我笑回答道。

“嗯~~要打对公,公款。”李老师将一个文件袋递给我。

“哦~~五千~~”我拿过文件袋,抽出里面的文件看了起来。

“不是吧?小老板?你这价怎么越喊越高啊?有你这么做生意的嘛?”闲的没事想过来找话说的老妖婆凑了过来。

“因为值这个价。”我看着李老师递给我的公文头也不抬的回答道。

“五百的你卖五千?够黑的。”老妖婆掐着腰看着我。

“茶叶还是那个茶叶,可附加值不一样。”我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手里的文件,说道。

“什么附加值这么高?能翻十倍?”老妖婆冷笑着看着我,心里琢磨着怎么再跟我杀杀价,毕竟她还没付钱。

“跟我说几句话而已,就能让他的茶~~值这个价。”李老师撇了老妖婆一眼,没再理会她,喝着茶,等我回话。

“几句话?话能值什么钱?”老妖婆带着不解,语气里带着不屑,表情里满是了然。

“这事你们干不成,韩国那边肯定成。”我将文件还原,放回资料袋,递给了李老师。

“什么意思?”李老师回头射了老妖婆一眼,用凌厉的眼神表达了不满。然后放下茶杯,带着一脸的严肃,看着我。

只是一眼,就将老妖婆的嚣张气焰打散。

我开心的笑着,向李老师比了个大拇指。

一件白色棉布褂子,一条淡蓝色的棉布短裙,没有满身的雍容,更不需要珠光宝气,只用眼神就打跑了一个贵富。

凭的就是自身的修养。

“完成订单,这就是个长远的买卖,玩不成为,一锤子买卖。长远,赚的就是利润。一锤子买卖,赚的就是违约金。两头都有钱赚。”我笑着看向李老师。

“两边的法规不一样,虽说有多少要多少,但不是你想有多少要多少,而是附和规定的才要。给你们个忠告,到韩国那边采购点大蒜,然后检测一下,按照人家的标准做产品,这样才能卖,要不然,等着陪吧。”我笑着点了点桌子,加重了赔吧的语气。

“嘿嘿~~跟八十年代收购麦子杆一个道理,只是换了种产品,换了个国家而已。”我看向皱着眉头,一脸疑惑等着我接着解释的李老师。

我好像在给学生上课一般,给李老师讲述了一个八十年代发生在东北的历史事件。

东北当时正直连续大丰收的第三年,来了一群日本人,说是因为日本缺少制造榻榻米的原料,麦子杆不得不在中国大量收购,于是由政府出面做中间人,完成了第一次收购。

当第二年麦子收获时,日本人又来了,由于麦子杆长短不一,增加了制造工序,所以这次有了 长短统一的要求。

于是,为了满足日本的人的要求,政府听从了日本人的建议,从日本买来了收割机。

第三年,为了满足日本人提出的让麦子杆粗细统一的要求,进口了日本的肥料。

第四年,为了满足日本人日人提出的麦子杆纤维含量一样的要求,购买了日本的种子。

自此,在东三省的土地上,除了人,渡过大海而来的日本货。

而那些号称用来做榻榻米原料的麦子杆,从一开始就是火力发电厂的原料,一根都没进过踏踏米的加工车间。

“所以……”我微笑着看向李华李老师。

“所以,我们的大蒜进不去韩国?”李老师点了点头,接着说道。

“对的。”我笑着将刷卡机推给李老师。

“嗯~~这茶叶味道怪怪的,可确实值这个价。”李老师笑着,拿起刷卡机自己操作起来。

“你的茶叶。李老师。”我将茶叶包递给李老师时,音响里传来的到款提示。

“李老师,这茶叶没喝透,再喝几口才是妙处呢。总不能让您带着怪怪的感觉走不是,这可不是生意之道。”我笑着用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她坐下喝茶。

“四千一斤的茶叶,掏五万买,不愧是公家的钱,就是好花,能充大款。”我看了看装完茶叶还赖在我这里不走,打扫着盘里茶点的那几个老妖婆,冷哼一声,有钱都不会花的主,竞买那些没价值的破烂。

“其实是水的问题,不是机械肥料的问题。就算买了,你们也卖不进去。因为中国的环境污染很严重,尤其是水,毒素超标本来就严重,再加上操从事生产的都粗枝大叶惯了,肥料使用量,农药使用量,保鲜剂使用量,可以说从头到尾都是用的大约量,都不是准确的配比,所以生产出来的产品注定都是瑕疵的败笔。因此,他们赚的必定是你们的违约金,而不是买卖收益。不管这次成不成,吃亏的必定是你们。”说完,我将茶叶包递给了李老师,但是刷卡机却没再动。

“确实,这茶叶还是喝透了香,味道不错。”李老师喝完茶水,笑着站起身来,伸手要拿刷卡机。

“这就足够了,再多,就过了。请慢走。”我左手按住刷卡机,右手伸向门口,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这多不好意思。”李老师说着又要伸手拿刷卡机。

“给多少钱,干多少活,这是规矩,破了不好。请~~”我又做了一个请离开的动作。

“好吧,我走了。哦~~对了,你知道欧洲那边……算了。你忙吧,我就不打搅了。”李老师想了想,向我展现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拿着茶叶包,转身离去。

“傻吧?一个明知道价钱还要多给。一个明明能多拿钱还不要。傻瓜凑一起了~~”几个老妖婆提着茶叶,从我面前走过时,故意提高了音量,像看二傻子一样,撇了我一眼。

“多给钱都不要,你想什么呢,大哥?”田总送走那几个老妖婆以后,回来质问我。

“给多少钱干多少活。要是我多拿了,那就不是赚钱,而是欠债了。欠的债,是要还的,田总。”我笑着对店长说道。

“什么意思?你解释解释,那钱不是她自愿给的吗?自愿给的为什么不收?”付大姐也跑过来问我。

“收多了,自然就要还啊。因为我欠她的,所以她下次再来,我这价也就喊不高了。即使她按照原价给我,我还是欠她的。所以我这价是越喊越低。这次是她欠我的,等下次来,我喊原价,她就还是欠着我的。懂了没?”我苦笑着摇摇头,知道她们想不明白,可只要记住了,总有明白的那一天。

“老公,你干嘛非要让我给那小子一下刷足十万?分词刷不行吗?这不还剩下五万吗?”回到家里的李老师,坐在沙发上喝着刚拿回家的茶叶,不解的看着面前看资料的男人。

“不见兔子不撒鹰,虽然能省钱,可并不是对所有人都适用。你要是直接给他十万,我现在做的这些他就都能替我做了。你现在只给他五万,那小子就好意思的把这些活推给我做了。所以我说,去了以后直接给他十万就行,别分次给,就是这个意思。”男人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查阅资料。

“那混小子要是拿了十万,也这么干怎么办?那不就亏了五万吗?”李老师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

“他要是这么干的人,他这茶庄可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他做事心里有数的很,也计较的很,尤其是在规矩这一项上,他比谁都计较。钱的事情,他更是算计的明白。”男人摘下眼镜,将资料整理了一下,接着说道。

“就那这次来说,如果他不提醒,我们公司不但赚不到,还面临巨额赔偿。现在,你用五万块买来了信息,让我们避免了赔偿。而且他还告诉了你一个赚钱的模式,可怎么才能收益最大化,他可一个字也没告诉你。”男人抿着嘴笑着说道。

“那小子要你两万,其实就是他提供最低服务的要价,可不是所有服务的总价。每一个阶段他都有价格。比如两万,他只会告诉你这事为什么成不了,东北的那个历史事件他就不说了。可是你给了他五万,他就等于告诉你这收购大蒜的计划里有哪些陷阱,可就是不告诉你怎么避开,甚至在里面谋利。这些信息可是要加钱的。”

“可是为什么我要再给他,他却不要了?他要是只知道这么多,再加的五万不就亏了?”李老师想了想说道。

“分开说。信息是有价值的,可这价值因人而异。就像千里马和伯乐,没了伯乐,这信息就一钱不值。可问题是这伯乐对马的心理价格也不一样。他这是在试探你能承受的底线。要知道,他并不知道你这买卖规模有多大,能赚多少钱。要多了你肯定不给,要少了,他就觉得亏。所以,为了他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他让你自己掏钱。他之所以不让你加钱,就是让堵住你跟他讨价还价的路,让你下次直接掏到你能承受的极限,所以那混球绝对不会让你加的。”男人安静的看着李华,等她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第二点呢?”李老师点点头,接着问道。

“如果他就这些能耐,下次找他,他就会免费送你更多的信息,把这次的补上,让你吃个甜头,如果他知道,他就会直接跟你说,要是你给他十五万,这些材料说不准,给他点时间,我都不用在这里吭哧了,兴许他连合同都能给你准备好。你要知道,我的时间可比他的宝贵,我能剩下更多的时间做别的,这些全都交给他干。要是他称职,我下次还找他,要是不称职,也就这一次了。这倒好,你虽然在钱上省了,可要是算上时间成本,你可就亏了。所以下次……算了,还是我来吧。”男人说完无奈的叹了口气。

“换句话说,他借着卖茶叶的功夫干着咨询师的活?”李老师说道。

“对,可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长处是广,短处是不深,细节处理不了。所以这个价码他不好开,开高了,你不满意,也就不去了,开低了,他不满意,所以就有这么个法。其实说起来,让他当我的顾问,我还是挺乐意的。卖茶叶,有点屈才了。”男人想了想,露出一个很开心的微笑。

“那,怎么办?接着交往吗?还是说……嗯……”李老师皱着眉头思考着。

“你不用管,他比谁都明白做买卖的道理。有挣有赔才能长远,只是单一的赚赔走不长,他很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肯定会有故意讹你一笔,然后再让你成倍占回来的举动。或者故意吃个亏,然后再占回去。那小子,真鬼呢~要不是遇上今天这事,还真让他蒙在鼓里。”男人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大哥,她多给你钱,你为什么不要?你坐那费半天劲抠唆那四个娘们,来个愿意多给钱的你怎么就不要了呢?”田总带着一脸的不解,问我。

“钱太多了,受不起。多收了,就欠了,她下次来,我就得成倍的还了,那就是我吃亏了。呵呵呵~~”我将工作台上的茶杯茶碗都收拾到塑料盆里。

“五百的茶叶卖一万,都这么黑了,还怕更黑一点吗?”付大姐也凑过来,问道。

“我这茶叶的附加值高啊,可就值五万,再高可就不值了,而且我就这么大的能耐,提不高了呀。”我摊摊手表示无奈。

“人家要多给了,你还不要,什么意思?”张红也带着一脸的好奇问道。

“厚德载物,懂不?金钱,权利,地位这些东西,就像火。火焰小的时候,在你的掌控里,你会活的很舒服。可要是越来越大,超出你的掌控,那就是灾难,会把你自己和亲近的人都烧成灰烬。所以啊,这不义之财还是少动的好。到时候,把骨气烧光了,人也就离死不远了。”我看了看她们,端着塑料盆走向洗刷间,留下三个娘们面面相觑。

与此同时,在一间豪华别墅的房间里,正不断的传出女人销魂的呻吟和男人的粗重喘息。

“毅哥,你好厉害~~哦~~啊~~真舒服~~好大的鸡巴,爽死我了~~真舒服~~”女人骑在男人的小腹上,不停的颠簸,将她那对垂在男人脸上,丰满硕大的胸部,摇晃出一阵阵令人炫目的乳浪。

“好棒,梅梅,太爽了~~太舒服了~~你是我的女神。”躺在床上的男人,双手扶着女人性感的丰满腰部,不停的呼喊着。

“我美不美?奶子大不大?”女人压低身体,将她的一对豪乳向男人脸上凑了凑,带着一脸淫荡与献媚的笑容问到。

“美,真性感~~太棒了~~骚逼夹得我好舒服,太美了~~”男人说完,嘴巴就像水蛭一般吸在了女人那红枣般大小的乳头上,用力的吸吮。

“毅哥,好棒,好会吃,好会操。真舒服,比那老不死的厉害多了~哦哦哦~~爽死我了。”女人带着一脸的享受模样,浪叫着。

“那当然,老子是谁,能收拾了我那侄子,还收拾不了你这老婊子~~嘿~嘿~嘿~~操死你,用你最喜欢的这跟大鸡巴操死你~~”男人喊着号子卖力的挺腰。

“我这婊子生来就是给毅哥你操得~~舒服~~真舒服~~美死我了~~还是毅哥你的鸡巴最舒服~~勾的人魂都没了~~整天就想着你那根大鸡巴~~好爽~~美死我了。”女人气喘吁吁的摇晃着她的腰部,肚子上的脂肪也随之抖出一阵阵波浪。

“那是,老子的鸡巴就是用来征服女人的~~操~操~操~~真爽~~”

“还是毅哥最好了,操过我的鸡巴,就数你的最棒~~好爽~~操死老婊子~~操烂我的骚逼~~以后不能跟毅哥操逼~还怎么活~~怎么活~~舒服~~真舒服~~”

“嗯操~~要射了~~要射了~~啊呀呀~~哦哦~~哼~~射了~射了~~哦~哦~啊~”男人高喊着,他的屁股猛烈收缩了几下,全身就这么瘫软下来。

“哦~~啊啊啊~~呀呀呀~~啊啊啊~~”就在男人将精液射入女人身体后,女人也发出一阵嘹亮的叫喊,她的阴道不停的收缩,身体也颤抖几下,扑倒在男人的怀里,在男人的耳边不住地喘息。

一时间,宽大的豪华房间里,只剩下男女那满足而又幸福的喘息声。

“毅哥,没了你的大鸡巴,我以后可怎么办呀?一想到又要回去伺候那老不死的,我心里就~~就~~哎,没了毅哥的鸡巴,不如死了算了。”女人蜷缩在男人怀里,脑袋枕着男人的胸膛,用一条胳膊一条腿在男人的胸口和大腿上慢慢的磨蹭着。

“哎~~我也舍不得你啊,要是不这么做,咱们怎么得到集团的控制权啊?哎,这点牺牲和忍耐总是要有的呀。”男人带着一脸遗憾看了看女人,语气里满是无奈。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拿到控制权啊?等你拿到控制权,咱们就能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不用这么偷偷摸摸的了。”女人扬起头看着男人那一脸充满期待和喜悦的脸,用力的往男人怀里拱了拱,胳膊和大腿将男人用力的搂紧,也顺便将自己那对傲人的双峰在男人身体上用力的蹭了蹭,让男人感受到一阵阵松软温暖。

“哎呀,这事得从长计议啊,咱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吗?你负责勾引我大哥,我负责说服家里人把那对傻屌母子撵走,让你上位。然后等咱孩子出生,我就想个办法让我哥给你一些他手里的股票,然后你再转到我名下,这样,我就是咱们三轮集团最大的股东了,那时候,谁敢不看我的脸色行事?哼~~”男人带着一脸的喜形于色的得意,越说越兴奋,好像已经掌握了集团一般,正感受着董事长那宝座的触感。

“是啊,我吃那么多苦,还不是为了要跟你在一起?毅哥,你知道人家为了这一天,吃了多少苦头吗?勾引你大哥的时候,你那个大侄子是怎么看我的?那眼神,那笑容,那表情,可气死个人了,我真恨不得给他碎尸万段。要不是知道咱们一定会成功,我早就跟他同归于尽了。”女人说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狰狞,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不用把你恨成这样吧?看着他从个大少爷变成卖茶叶的小老板,多解气,你要真想报复他,你就去他店里让他干这干那,然后给他挑刺儿,借着引子羞辱他,这不就完了吗?他要是瞪眼升起,你不就有借口大吵大闹了吗?跟我怎么久,怎么这点事儿还不会?”男人带着一脸的阴邪笑容,轻蔑的说道。

“对就这么干,非要杀杀他的气焰不可,咱留着他,慢慢耍着玩,让他还敢嘲笑我!我肖梅一定百倍千倍的找回来。一定要他面子扫地,欲哭无泪,哼~~”女人说着,攥紧了拳头,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不过我劝你还是别太过分,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毕竟是我大哥的孩子,还是我们刘家的长孙,虽说我大嫂那傻逼被刘家扫地出门,他也跟着我嫂子走了,还跟刘家断绝一切关系。但也不不代表能让你为所欲为的欺负,要是真惹急了那小畜生,回刘家评理,我们刘家脸上也挂不住。真穿出去,这脸可就丢外面了。所以,你再忍几年,等我拿到公司的控制权,真的做主了,咱们再放开手脚对付那小畜生。哼~~就那小畜生,我刘毅还没当他是个玩意儿。要不是看着他是我哥的孩子,早让他好看了。”男人带着一脸的鄙夷和轻蔑说道。

“就是就是,谁能跟我毅哥比?什么他妈的心理学博士,什么他妈的海归派,在我毅哥这里就是个三孙子。就他那点脑子,十个~啊不~一百个一千个都不是我毅哥的对手。”女人带着一脸的崇拜和献媚,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

“可不是,就那母子俩,蠢得跟你妈什么似的。整年拿出钱来做慈善,发洪水啦,掏钱给别人花。地震了,又拿钱给别人花。这尼玛不傻屌吗?钱扔水里还听个响呢,省下来买车,买房子,出去赌两手,旅游旅游,他不香吗?操~~一说这,我就来气。”男人说着,从床上一下坐了起来,拍着床气愤的说道。

“你说啊,我好几年前就说,现在这社会,就是资本社会,只要有钱,什么都能买到,没必要自己搞研发,每年花那么多钱搞得项目有用吗?啊~~?自己搞不说对错,就说他娘俩还~~还~~整天资助这个研发公司,资助那个研发公司~~搞你妈研发,还不如等他们搞完研发,做点小动作,给他们上级领导送送礼,就是送送礼的事情,就能给他们捣鼓的研发拿到手,一本万利的买卖,那俩傻逼就是不听我的。还说什么~啊~啊~产品技术才是企业的基础~什么研发才能保证企业进步,操你妈的~懂什么叫经营吗?啊?钱才是企业的基础,捞钱才能让企业进步。那俩傻逼到现在都不明白这道理。看人家和瑞集团,跟咱们一样搞化工的,搞强搞大之后,还不是进了房地产?看人家挣得吆~~大口的肥肉往嘴里塞啊。你想想,就咱厂旁边那块地,和瑞的。五年~五年啊~啥也不干~从一个多亿直接升值到现在的八十多亿,这才是赚钱,五年反了八十倍,八十倍啊。要是早听我的,拿下那块地~啊~~咱得多有钱了~~操他妈的,这娘俩就是个丧门星,自己穷也就罢了,还尼玛托着别人一起穷,真操你妈了。死了都没人心疼,操~~”男人越说越气,咬牙切齿的样子好像要择人而噬,把墙壁捶地蓬蓬响。

“不会赚钱吧,还尼玛占着茅坑不拉屎,没那个本事赚钱,还不把位子让出来,耽误大家的财路,要是让我来当董事长,咱们公司那还是山东第一大集团,早就是世界第一大集团了。操~~还有啊,我跟你说……”男人气急败坏,呕心沥血的数落着嫂子和侄子的累累罪行。

“毅哥,毅哥,毅哥~~毅哥~~”女人坐在男人身旁,将男人搂在怀里,一对硕大的乳房压在男人的胳膊上,随着晃动拍打男人肩膀的动作,不停的摇晃着,磨蹭着。

就如那甜腻的呼唤一般,撩动着男人的心弦,分散着他的怨恨。

“毅哥,为了那俩傻逼玩意儿,气坏了身子不值得。真的不值得~~改天我就去那小畜生店里捣捣乱,给你出出气,咱不气了,不气了,气坏了身子就让那俩傻逼看笑话了。咱不气,不气了,来,我给你消消火,消消火。”女人的话语和肢体语言的安慰明显有了作用。

当男人的鸡巴勃起时,女人的嘴巴就套了上去,不停的吸吮着。

“哦哦哦~~毅哥真会玩~~太舒服了~~”趴在男人腿间的女人,吐出嘴里的鸡巴,仰头发出一阵令人骨酥肉麻的呻吟。

“那是,我是谁?老子是刘毅啊~~”男人面对着女人腿间的淫靡,不住地用手指抽插抠挖,用嘴巴吸吮。

在享受口交与吸吮阴部得快感时,他小腹处传来的那俩团雪白软肉的挤压差点让他再次射精,但是骄傲的自豪感令男人以为自己真的很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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