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哎呀~难怪都说小姑娘大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拍了拍带着一脸幸福笑容睡在我身旁的大泰坦的俏脸,开心的伸了一个懒腰,在心中赞叹道。

采阴补阳,不同凡响,经过两天的做爱,大泰坦深得其中奥妙,不再拘泥于思想道德的约束,已经可以学着成人电影里的那些欧美女主角,主动的骑在我身上,扭腰浪叫,幸福开心的向我展示她最羞人,最淫荡的姿态。

当我们尽情鱼水之后,大泰坦好像呵护自己最心爱的洋娃娃一样,将我搂在怀里,那种暖烘烘的幸福和甜蜜感让我觉得……挺丢人……可那心情……一言难尽。

真要形容,快乐的沮丧着,最贴切。

可不管怎么说,连操两天,我这腿也不疼了,腰也不酸了,身上也充满了活力,精气神更是充沛的一塌糊涂。

心里更是美的不要不要的,见谁都笑。

可怎么见了躺在回忆桌上,被玩弄到失神的母狗婷我就直撇嘴呢?怎么看怎都提不起接着玩弄她的心思。

倒在公司会议室里的席芳婷,双臂被十字型的麻绳就是在背后,一条横向的绳子勒住她的乳房根部,令她的双臂无法随意晃动,她的小腿津贴着大腿,被绳子拘束起来,大大的分开,将女性最私密的部位完全裸露出来。

两根儿臂粗长的假阳具,被深深地插入肛门和阴道,裸露在身体外的部分,一边发出翁明,一边震动着,在半空画着圈。

母狗婷全身满是红色抓痕,尤其是阴部,屁股,乳房和小腹,更是被人玩弄得一片深红。

妖艳性感的身体,被油汗和干涸的蜡油残渣覆盖,苍白的身体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显出凄惨妖冶的艳丽,令人想要对她施展更加残忍的凌虐。

不过母狗婷已经失去了意识,看着天花板的双眼变得空洞无神,张开的嘴巴不断的发出沙哑的喘息呻吟声,令人知道,这具好像尸体一般苍白的美艳躯壳还活着。

“你,你~~给这丢一边去,碍眼~~”我随手点了两个站在房间里谁的保镖,带着一脸的厌恶指了指失神的母狗婷。

波克勒转身用当地土话向他身后的安保说了两句,那两个安保将席芳婷从桌子中央,拽到桌边,举了起来,将她放在房间的角落,其中一个居然还很绅士的脱掉自己的西装,盖在了母狗婷身上。

“啧~~真绅士,一身的精液~也不怕脏~~”本以为他们会把母狗婷随手一丢,甚至是丢在走廊里让自己的伙伴也尝尝鲜,可没想到居然还能这么绅士。

我向哪位很绅士的保镖露出善意的微笑,点了点头。

带着和蔼的表情,用中文说道。

既然人家这么绅士,咱也不能表现得拿母狗婷太不当事不是?

该表现礼貌的时候,也不能太吝啬。

“大家看看吧。这是所罗门那边的意思。”我从大泰坦手里接过手提箱,从里面取出传真过来的文件,让大泰坦分撒给在座的三家族长。

“罗伯特先生,这矿你一下拿走三成,是不是有点太多了?而且~我们还只能卖给你们,这是赤裸裸的单边垄断。”波克勒现在是以海纳尔家族族长的身份向我提出质疑。

“开采技术,设备,都有我们一方出,你们只是出了块地皮而已。”我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的回答。

“话这么说,可我们要是卖给别国的企业……”经营色情产业的塔里尔家族族长,敲了敲桌面,要挟道。

“那就等我们垄断吧。给你们个经济制裁,明面上的收益就没了。暗地里走私的勾当,伊拉克的海湾战争就是榜样。抵抗到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不用我提醒你们吧?这可做核弹的铀,其危险程度远不是石油能够比拟的。你们要是等别的财团找上门来,你们连这点肉都吃不到。”我笑嘻嘻的看着塔里尔家族的老家伙回敬道。

家族分裂,灭亡,子孙隐姓埋名,家主背着一身罪孽和罪行走完这一生,这就顽抗到最后的代价。

成为别人名利双收的踏脚石,这些不用我说明,这些三辈子土匪们比谁都知道其中的道理。

就这么和弹丸之地,经济还如此单一,稍微制裁一下,家里的那帮少爷少奶,王子公主们就受不了,绝对会做出邀请我们这些正义之士忙他们剿灭家族里的那些顽抗份子。

所以在谈判桌上,我们谈的只能是利益怎么分,绝对不会谈要不要分。

可凡事总有例外。

一直占据山林地的苏纳家族长就不愿意跟我们分,这事也能理解。

蛮荒之地,因为三面大山,一面临海,将近七成的土地都是山地,不但交通非常不便,大规模建厂也属于天方夜谭,所以也就导致经济和科技非常落后,而且矿产资源近乎为零,谁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投资?

所以这地处赤道正中间的鬼地方也就气候环境非常好。

这本可以发展旅游业,可是本地那些土匪那里会发展经济?

直接下海当了海贼,靠劫掠过往商船发家,这么一折腾谁还敢来?

进二十年,在国际社会的压力以及大批商团进驻,索马里的地方经济得到发展,世道也就相对太平。

可真要是太平了,这帮人养娃娃兵干什么?

要雇佣兵干什么?

培养部队,购买枪支弹药不花钱啊?

就这么个穷的叮当响的地方,突然之间发现了金矿,还是每个国家都极为眼红,而且忌惮的铀矿,怎么可能拱手让人?

尤其是至少六成的储量在苏纳家的地盘上,怎么可能不拿捏两把,提提要求?

所以苏纳家族长说的:“六成的钱在老子地盘上,凭什么不是老子做主,非要听你们安排?那不行。我占大头,我说的算,我要卖谁就卖谁!”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问题是,你得看对象,所以我皱起眉头,眯着眼盯着苏家族长说道:“你出去冷静冷静,想明白再说话。想卖谁就卖谁?这话由不得你这土匪说。”

“我听你说?由得你做主?”苏家族长暴脾气,一步不退,一点旧情面也不给。

亏我还给他提供了大量的知识和资金发展他的林下产业,说翻脸就翻脸。

咱文明人,更是书香门第出身,讲究的就是以文会友,要以德服人。

所以我清了清嗓子,说清利弊:“铀是放射性物质,不是煤矿金矿,对人体损伤很大,处理不好,别说那些矿工,就是你们也别想好。这事关在坐所有人都健康,你们也不想后代子孙不是畸形就是绝育吧?”

三位族长都点头复合。

“你们会经营吗?知道饥饿营销吗?知道铀的消耗量吗?按照你们那思路,有人买就卖,小心给金子钻石卖成臭鱼价。你们什么都不用管,从开采到销售,都由我们来干,你们每年躺着就能拿小一亿何乐而不为?”我心平气和的分析着利弊。

按照以前,三个老土匪早就喜笑颜开的签协议了。

可今天不知道苏纳家族长哪根筋错位了,死活不答应,非要撇开我们自己单干,死活说不通,除非他自己独拿八成利,要不然不答应。

可真要是给他八成利,我背后的那些大财阀们就只能啃啃肉骨头,这对于大鱼大肉吃惯了的大老们来说,绝对是天大的委屈,属于是六月天飘红雪的大怨。

按照莱丽斯的说法就是,给不听话的家族戴上一个恐怖份子的大帽子,然后再各种经济制裁,断了他们的奢侈生活,要是还敢跳到套面上蹦蹦跶跶,说出半个不字儿,直接就给这家族夷为平地,让他们成为历史里的渣子。

莱丽斯的说法,在我这个和平主义者看来,太过血腥残忍,不如在他们家族里找个懂事听话亲美的阿斗扶持一下,让他自己灭了家族里的害群之马,不比我们自己动手和平的多,仁慈的多?

何必打打杀杀的呢?

还动不动就给人抄家灭族。

怎么就不能跟我学学,将所有的问题都放在谈判桌上解决呢?

跟莱丽斯这恶毒的战争贩子一比,我他妈简直就是个天使。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这些大佬爬了三次谈判桌,那两按着苏纳家猛揍了一个星期,按理说应该服软了才对,可怎么在谈判桌上越说越硬气?

大有想要独吞整个矿产生意的架势。

按照财力计算,苏纳家这是把所有家当都掏出来了?

要知道苏纳家是三个家族里,经济实力最弱的一个,根本架不住塔里尔和海纳尔家族联手狠打,虽然苏纳家占据地利优势,可是资金武器装备都是最差的,就每天烧掉的美金都让波克勒直咧嘴,就不用说三大家里最穷的苏纳家乐趣。

可理论是理论,现实里,苏纳家给我的感觉确是越打越有底气,越打越得意。好像能把另外两家都吞掉的感觉。

“索马里是个什么国家?”例行报告通讯时,莱丽斯穿着一件粉色的蕾丝睡衣,好奇的问我道。

“国家个屁,军阀割据,各自为战才是真的。”我不屑的哼了一声。

“嗯?不是有政府吗?还有有议会。这可是你说的。”莱丽斯想了想问道。

“议会?你不看看我在哪说的吗?在国会我不那么说有几个人能同意那算是个国家?不算国家怎么跟国际接轨?不接轨咱怎么赚钱?傻呀?”我撇撇嘴不屑道。

“那到底还是有国会啊?”莱丽斯不太明白。

“国会个屁呀,就是一帮子打手穿上西装,坐上谈判桌而已。见过他们在议会表决没?都是他妈举这么老长的刀提出诉求。那场面,身上那血哗哗的喷呐。要是从会场里出来身上没窟窿,那肯定是没表决。”我哈哈大笑着说道。

“你在国会没这么说吧?说的是~~是~~哦对了,表达利益诉求是过于激烈,但是我相信可以改。是这么说的吧?啊哈哈哈哈~~”莱丽斯笑的前仰后合,花枝乱颤,令她胸前的一对大肉球也不住地震颤弹跳,跳的我眼花缭乱,恨不得给这风韵独到老娘们就地正法。

心里龌龊,可为了面子,脸上绝对不能表现出来,让这老娘们得以。

“我不这么说行吗?你看看你早舆论的时候,都给我按的都什么头衔?和平大使,亲善大使,特别观察员,人权什么什么的,一大堆。别人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能不清楚?就军火这一项也值了。”我撇撇嘴不屑的说道。

“那倒是,算你机灵。不过~~和平使者,人权促进者,可不是我说的,都是那些得到你恩惠的人说的。你小子太会骗人了,一骗二十年,你自己都被自己骗了吧?啊哈哈哈~~”莱丽斯笑的更欢了。

“少来吧。有我这种和平使者吗?拉着六个娃娃玩俄罗斯轮盘,乐呵呵的看着他们用枪给自己脑袋轰掉大半个。这事儿我又不是没给你说过,当初为了腐化那几个随来得的议员,还拉他们嫖雏妓,才十一二岁的小丫头。哼~~还人权?践踏者还差不多。”我撇撇嘴自嘲道。

“哎~~想我了没?我可挺想你的。这里~~”莱丽斯故意挤了挤胸脯,一脸的春意盎然。

“嘿嘿嘿~我其实~~嘿嘿嘿~~”我不好意思点头的承认道。

“那就先拿你女秘书解解馋吧,不过可别玩过了。”莱丽斯笑着点点头。

“女秘书?我哪来的女秘……哦对,忘了。”我拍拍额头,这才想起来,这几天怎么老觉得少点什么,原来是把席芳婷借给波克勒开心,忘记要回来了。

这可坏了,被轮了一个星期,也不知道弄坏了没有,要是真弄得我没法玩了,可就伤心了。

于是,我草草结束了后面的胡说八道时间,赶紧去找波克勒探探席芳婷到底坏没坏。

不过我刚出门,就看见席芳婷全身赤裸着站在门口准备敲门。

“哎?怎么自己回来了?好像没被怎么轮啊?这怎么回事?”我看了看席芳婷的身体,发现红痕并不多,而且双腿间的精斑也很少,于是很疑惑的问道。

“哼~~来的人就不多。怎么,不让他们给我玩坏了,你好像很不甘心啊。”席芳婷皮笑肉不笑的还抱着双臂说道。

“那倒不是,我这不是正要去看看别让他们给你玩坏了吗?”女孩子闹脾气,怎么不得哄哄?

“玩坏了?哼~~玩坏了~?是担心玩坏了才去找我?姓凌的,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李智也没你这么过分啊。”席芳婷歇斯底里的笑着道。

“不是。他不也拿你送人情吗?而且还给你当妓女一样卖了收钱。我这不是从来没卖过你吗?”我疑惑不解的抓抓头。

“他就是拿我当婊子,当母狗,他说的很明白,可是你呢?你给我希望,又给我绝望。对我好,拿我当然我人看,可你从来就没做过拿我当人的事啊。”席芳婷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啊?这样啊!那~你要是觉得当母狗舒服点,你就当母狗好了?”我实在想不明白席芳婷到底什么意思。

这不是更她以前的生活一样吗?

只是换了个男人而已。

她又没告诉我她想要什么。

也许是她说了,我没听懂?

应该是这样。

“哼哼哼哼~~哈哈哈~~母狗就母狗吧~母狗挺开心的,起码心里好受些~~”席芳婷苦涩的摇摇头,四肢趴在地上,向我旺旺叫了几声。

“随你便吧。”我无所谓的耸耸肩,转身回到屋里,让席芳婷自己找个舒服的地方睡觉。

“主人,你回来了?抱抱~~”大泰坦从美梦中醒来,不知道跟谁学的,居然很腼腆的向我展开双臂,要求抱抱。

“你什么时候学会撒娇了?这样挺好的。”我笑着让大泰坦搂进怀里,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捏着她的下巴,在她丰厚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嘿嘿~~女孩子嘛,天生就会,只是没人让我撒娇而已。嘿嘿~~主人~~我~我~还想要~~行不行?我会好好表现得,一定让你满意嘿嘿~~。”大泰坦在我的调教……教导下,把求欢当做正常要求,不再扭扭捏捏,感到不好意思。

“你是真的喜欢做爱,还是想要生孩子?怎么要求这么频繁?”我很好奇的问道。

种马也没这么个用法,咱是人,得按照人的路数来。

真要是想靠怀孕生子,给自己买份保险,咱可以用更加科学,更加有效率的方式,像这种费力不讨好……挺舒服的体力活,可以降低点频率,对我这把老骨头大有裨益。

“做爱好舒服~~喜欢~心里甜甜的~~好幸福~什么烦恼都忘了~嘿嘿~~”大泰坦脸色红红的,抓起我的手摸向她的双腿间,沾了我一手的黏腻汁液。

“这样啊~~要不~你辛苦辛苦?”我看着一脸期待的大泰坦,背靠着床头,半躺在床上。

“嗯~~谢谢主人,主人最好了~~”大泰坦欢呼一声,拿了几个枕头垫在我背后,然后居然握着我的鸡巴,吸吮起来。

但是拙劣的技术弄得我很不舒服。

“停,这样很不舒服。”我苦笑着摇摇头:“牙齿咬到我了,刮得我很疼。以后再弄吧。”

“我学,主人教我好不好,我们看电影的时候,我觉得你挺喜欢,而且伊莱娜也让我学学,说这是让男人舒服的好办法。”大泰坦停止了所有的动作,规规矩矩的跪在我面前,认真的说道。

“算啦,你跟她们不一样,不用那么~~那么做。”我把下贱两个字咽回肚子里,一群贫苦人用尊严换生存。下贱两个字太侮辱她们了。

“来,就这样做,我喜欢看你风情万种的样子。快~~”我装出猴急的样子,拍了拍自己勃起的鸡巴,让大泰坦坐上来。

被我忽视掉的席芳婷,此时却钻到穿地下,死死咬着自己的胳膊,无声的痛哭着。大泰坦的浪叫的声音越兴奋越甜蜜,席芳婷就哭的越伤心。

“这怎么回事?怎么还要独占港口?”第五次会议上,苏纳家的老不死居然这么强硬。

就靠他们家族的那点资金,别说做后的收尾建设,就单单补全港口的那些维护设备也够他们喝一壶。

更何况火拼了进半个月,所罗门那帮子大财阀早就断了苏纳家的军火供应,按理说,苏纳家应该打不下去了才对,可怎么越来越有底气,越来越有自信?

难道被虐的高潮迭起欲罢不能了?

烧钱这码事难道很爽?

怎么也说不过去。

而且他们家族里的反对声音也渐渐的消失,好像全都在支持苏纳家主把这场仗打下去。

“你们到底在闹哪出?”我皱着眉头看着波克勒,我不相信他敢在我眼皮子底下拉着塔里尔家族跟和苏纳家唱双簧。

“罗伯特先生,您看看这些,有些意料之外的事件。仔细看看您就明白了。”波克勒的身边的第一佣兵头子,斯塔格拍了拍巴掌,让人搬进来好两口装满枪支弹药的大箱子,让我过目。

“好枪啊,好棒啊,以前一直想弄一把来着,哈哈,真不错。主人,给我一直行不行?”大泰坦看见枪,眼睛一亮,抓起一支,熟练的摆弄起来。

因为大泰坦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所以即便是她放肆一些,只要我不反对,波克勒自然也不会说什么。

而且巴不得她拿几只送人情:“既然喜欢拿就弄几把玩玩吧。”

“你以前没拿过?”看着大泰坦爱不释手的样子,让我有些惊讶。

要说是娃娃兵们这样我能理解,毕竟是一群炮灰,没必要给好枪,可大泰坦好歹也算是正规部队,这种品质一般的枪应该人手一把才对,怎么会是这么个表情?

“没有,这都是头头们拿的,我没资格。”大泰坦好像得到了心爱的洋娃娃般,很细心的爱抚着。

“这枪一般般啊,不是所有人都有?”我疑惑的看向斯塔格,伸手要拿一把,因为这枪给我很的感觉很熟悉。

“贵,没必要。”斯塔格回答道。

“咦?怎么?这枪~~”拿在手,那股熟悉的感觉更加强烈,这金属的触感,这涂料的触感,何止是熟悉,是我从小玩到大的东西,所以我直接伸手触摸本该存在钢印的地方。

“妈的~~难怪~~”我换了好几把,那钢印编号的命名方式,我再清楚不过了。古国的军工厂。

“找塔里尔家的话事人来,就说我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就用这个好了,他妈的,敢打老子得主意,不死也得给他脱层皮。”我拍了拍箱子里的武器,恶狠狠的咬牙切齿道。

“波克勒先生,我要情报,给我找找这里古国领事的资料,我要全要,只要跟他有关系的,全给我找来。”我狠狠地看着波克勒命令道。

波克勒看了看因为我对波克勒不客气,从而对我怒目而视的斯塔格,用当地土话说了几句什么,斯塔格哦了一声,对我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没必要这么生气吧?老友。”波克勒很亲热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道。

“不,你不懂。这只是试探,是他们计划的冰山一角。只是在试探我们的反应。必须把他们身后的势力全挖出来才行,要不然~~哼,战火不断。”我沉思片刻,摇了摇头,看向波克勒的眼神里是坚定的杀意,充满自信的杀意。

七天后,一大股蒙面歹徒在古领事寿宴结束后的第二个小时冲进了领事豪宅,这伙歹徒不但在发起恐怖袭击的第一时间切断了豪宅内的所有电力供应,并且还阻断了所有的无线通信。

并且在解决了所有抵抗力量后,将豪宅里所有人都聚集在大厅里的同时,豪宅内的电力供应也恢复正常,但通讯设备依旧保持瘫痪状态。

聚集在大厅里的三十多号人,看着面前大山一样健壮魁梧的巨人,禁不住瑟瑟发抖。

“嗯?怎么这么多人?连女人带孩子统共就十七个,怎么弄了这么多人?”大巨人身旁一个体型瘦弱的小个子向大巨人勾了勾手指,在她耳边低声问到。

“分不清楚,就都弄来了。”大巨人虽说压低了声音,可依旧声音洪亮,令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看着一样吗?我怎么不觉得?”不过既然连斯塔格都点头表示同意,那这脸盲也就真没治了:“好吧。就这么着吧。”

不这么着还能怎么着?我示意斯塔格赶紧给我想要的东西。必须逼问出来。

本来并不想让大泰坦过来,毕竟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这种动刀动抢的事情,真不想让她掺和其中,可是好说歹说,大泰坦就认准一条理,就是因为她是我的女人,所以她必须不惜一切代价保护我的安全,因为拧不过她,所以只好把她带在身边。

可大泰坦掺和进来以后,席芳婷也非要插一腿,问她为什么要跟着到可能会死的地方,她却说战死沙场这种不幸对她而言未必是不幸,反正没见识过,临死以前见识见识也挺好的。

不过让她掺和进来以前,我把丑话说在前头,我们不会有人会分神照顾她,更没人提她档子当,死了也只能怪她自己命不好。

可是席芳婷却说,死了未必不是福。

既然话说到这份上,都要跟着,我也就不再阻止她。

可临出发时,她的那身统一的装扮让我觉得她这是色情艳星打扮成女劫匪,去参演什么成人电影。

她出现的镜头更应该是被人三插,而不是现在这样端着枪站在我身后,气势汹汹的要挟人质。

“不过事情进展的这么顺利,是不是有点不合常理?”我转头问斯塔格。

“就应该这么顺利。这房子原本是塔里尔家的,可不知道什么原因,塔里尔那老小子直接送给了领事。每次提起这事那老小子狠的直咬牙,可又不说为什么。这次有了报复的机会,可不得狠狠地出口恶气。哎对了,这是塔里尔家的佣兵头子,沐。他说希望罗伯特先生能允许他把领事带回去,让他们家主亲自撒撒气。”因为斯塔格的葡萄牙语实在蹩脚,我只好叫随来的翻译伊莱娜解释给我听。

“这不行。我必须要亲眼看见这老不死的下地狱。但是刑讯逼供的事情可以让他亲自动手,而且我可以帮他用手机拍摄下来整个过程,回去好给家主一个交代。但是让这领事活着从这房子里出去,绝对不行。”我对沐说道。

“我们家主说要直播。我们有设备。”沐听了我的话,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哈~厉害~想的这么周到吗?”我嘻嘻笑着,赞扬到。

“家主一直怀恨在心,所以~~嘿嘿嘿~~谢谢先生。”沐向我点点头,表示理解。

我不得不承认小看了这帮野猴子,没想到经营色情产业,从事底下性奴调教,买卖性奴勾当的一帮人,对于通讯技术在么在行,各种设备应有尽有。

即便实在屏蔽了无线电的地方还能搞直播,我表示很佩服。

因为临行前,我有别乱杀人的命令,所以斯塔格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个鸟来,没办法我只好亲自出马。

直接将枪口对准了一个小男孩的脑袋,开了一枪,打飞了他半个脑袋。

又因为当妈的实在太吵,又顺便一枪让孩子他妈闭上了嘴。

恐怖的行为令整个大厅里的人都陷入恐怖的沉默,大人们都下意识的将自己的孩子往身后藏。

斯塔格看看被我直接崩了的那对母子,又看了看我。

他看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也耸了耸肩,转回头去,继续逼问领事所有保险箱的位置和密码,一以及电脑设备的登录密码。

我和斯塔格的冷漠残忍震惊了我身后的席芳婷。她从我们的动作和眼神里读出了所有的意思。

“就这么杀了?”

“对,怎么了?”

“你高兴就好。”

这就是我和斯塔格之间的肢体语言。

当我将第二个小男孩从她少了半个脸的母亲的怀里扯出来时,席芳婷拼尽力气大吼一声,将我手里的孩子一把抢走,紧紧的将孩子保护在她怀里。

即使我用枪口对准她的额头,她也不肯松手。

“姓凌的,凌梦雅,你不得好死。这么小的孩子你也下的去手?你还有良心吗?还有良知吗?”席芳婷主动的将额头顶在我的枪口上,一脸坚决的闭上了眼睛。

意思很明白,她想用自己的命换孩子的命。

席芳婷的举动让我真恨不得一枪毙了她。因为这里很多人听到我的名字都抽一口凉气,发出一声哀叹。甚至还有人直接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我索性撤掉头套露出真容。一把抓住席芳婷的头发,让她挣开眼睛看着我的眼睛。

“席芳婷啊,席芳婷。我带着头套进来就是因为我没想给这些人赶尽杀绝。可你~~你这么一闹腾他们不死绝,睡不着觉的那个可就是我了。”我用枪管狠狠地点了点席芳婷的额头,低声怒吼着说道。

“把这骚娘们看好,让她少说话。”我将席芳婷一把推给大泰坦。

“凌梦雅,别来无恙啊!你小子是越来越狠了,联合外人对付自己人。”领事看到我的脸,咬牙切齿的狠狠说道。

“外人?自己人?什么叫外人?什么叫自己人?秦沐阳,你倒是给我说说看?”我把枪收回枪套,叼上一根烟,还抱着双臂,一脸不屑,冷冰冰的盯着他。

“对同胞和同僚,你怎么下的去手如此残害?眼都不眨,说杀就杀。”秦沐阳高声说道。

“杀人不眨眼?嗯?我问你,你换多少次肾脏和肝脏了?心脏是不是也换过了?那些器官哪来的?”我扯开秦沐阳的衣襟露出他手术后的刀疤。

“当年就是因为你生挖人体器官倒卖,所以没了你的立足之地,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居然跑到国外来做。哼哼~~我给人一个痛快,你呢?你可比我狠的多啊,你哪有资格骂我?”我抱着胳膊看着年近七十秦家第二代长子,一脸冷笑。

“席芳婷~~你还以为这些家伙是人,比我有人性呢?”我歪着脑袋看向蹲在地上想用生命守护孩子的席芳婷,带着一脸戏谑的表情,嘲讽道。

“啊~~这~~”席芳婷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抱这么久还没发现那孩子少点什么吗?”我转回头看了看秦沐阳,又看了看在他身旁坐在轮椅上的九十岁老太太。

“苏家主母,都说您在美国接受治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是不是因为在这无法之地您可以肆无忌惮的进行您的食疗延命大法啊?那小孩的腿呢?要是没猜错,那小孩的肾脏和肝脏是不是在您的胃里?”我看着苏家主母,笑的一脸阳光灿烂。

“啊~~怎么会~~怎么~~啊~~”席芳婷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奄奄一息的小男孩,他不仅少了一腿,还少了一臂,肚子上一条还没有缝合没多久的长刀口,令席芳婷发出一声尖锐的悲呼,眼泪不停地流了下来。

“苏老太,你怎么吃的孩子?让我猜猜,是不是生吃?您这十几二十年一个月得弄死多少小婴儿?”我一脸戏谑的拍着老太太脸,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说道。

“想骂我?你得配啊,苏老太。你配吗?”我说着话,掐着苏老太的脖子,将她摔倒在地板上。

“我什么身份,他们什么身份,他们一条狗命,换我一命,是他们的福分。难道有错吗?啊?我可是国家领导,掌握着国家的命运和前途。”苏老太盯着我的眼睛,目眦欲裂,话说的理直气壮。

“是这样啊。您看,您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按照您的说法,是不是用您的命让我高兴高兴,是您莫大的福分?”我一边说,一边抽出军刀,抵在苏老祖母的肚子上。

“你个野小子,你什么地位,你什么身份,你凭什么跟我这开国元勋的夫人比?凭什么?你凭什么?”苏老太太狂怒的大吼着。

“就凭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我现在可是你生命的主宰,不是吗?就凭这不够吗?”我狞笑着,拧断了苏老太的四肢,然后一刀划开了她的肚子。

“换几个肾脏了?还是幼童的。左右都是。男孩女孩?刚才那小男孩的是不是在你这里?”我把苏老太体内移植得内脏一件一件的取出来,放在她的脸上,塞进她不停叫喊咒骂的嘴巴里。

直至她断气身亡。

“你以为我打死的是孩子亲妈呀?那是照看这些食材或者是器官供养者的护士。罪恶滔天的护士。”我邪笑着看了看席芳婷,一刀结束了那小男孩做后的生命,给他一个痛快。

席芳婷傻愣愣的看看我一刀了解了这个悲惨的小生命,傻傻的看着身体逐渐褪去血色的小身体不知道在想什么。

“能聚到现在没走的王八蛋都该死。是不是都等着生吃小孩,或者是匹配血型呢?今天谁也别走了,都留着里等死好了。不过临死之前,我可得把你们的罪行记录一下。”我脸上挂着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对大厅里的所有人宣布道。

“你怎么知道的?”秦沐阳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因为~~我本来就知道啊。少废话,把你电脑密码告诉我。说不定咱们能做笔交易。我让你说个人,我保他不会被人杀死。”我笑嘻嘻的看着秦沐阳。

“我明知是死,怎么还能告诉你?”秦沐阳一脸冷笑。

“不一定。好死烂死都是死,结果一样,可过程不一样,承受的痛苦更不一样。你觉得呢?”我用刀把蹭蹭脖子,看着秦沐阳说道。

好像很期盼能遇到个嘴硬的。

“你他妈孙子,有本事跟老子打一架,凭着偷袭和枪算什么本事?”秦沐阳眼珠转了转,想用激将法骗我跟他动手。

“也对。打一架吧。看看你这老匹夫有什么能耐~~听说你年轻的时候挺能打的。哎~~不过你弟弟秦沐风不在,你行不行啊?要你你给他找来,一起动手?你俩揍我一个,说不定能输得好看点?”我笑嘻嘻的挑衅他道。

“揍你个小杂种我自己足够了。”秦沐阳见激将法管用,口没遮拦的说道。

“你再敢说一遍我听听?”我玩世不恭的笑容瞬间变得冷酷,原本涣散的目光变得犹如利刃,令秦沐阳好像看到了蓄满力量,随时都能挥出的死神的镰刀。

锐利的目光里,看不到任何感情,也没有任何感觉,就像看着一把出鞘的利刃,寒光闪闪,冰冷刺骨。只要挥出,必将收割生命。

这是跨越无数死亡的鸿沟所建立起来的自信。是无数次直面死亡,战胜死亡所凝聚起来的坚定。坚定的自信必将又一次跨越死亡,收割灵魂。

这不是秦沐阳这种靠阴谋诡计,好勇斗狠的人能够面对的。但是求生的意志,令秦沐阳鼓足勇气,向我扑了过来。

可越打秦沐阳越发现自己的拳头距离我的身体越来越近,可总是差着毫厘才能碰到。

原本的洋洋得意沾沾自喜,随着体力的消耗,喘息的加剧,变得所剩无几。

因为他意识到,不是他打的我越来越难以招架,而是我已经看透了他的进攻路数,闪躲的更加从容。

不是他的攻击距离我近了,而是他的攻击动作在我眼里变得越来越慢了。

打从一开始他就已经注定要失败,这失败不单是格斗技术的比拼,更是对他信心的打击,我要从他的心里上击败他,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用拳头打倒他。

两分钟不到的时间,秦沐阳的狂攻猛打,累得自己满头大汗,撑着膝盖不停的呼呼喘气的时。

我却衣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叼着烟,不停的给他鼓劲:“加油啊秦兄,说不定下一拳就打死我了呢?赶快啊。”

这样的结果令那些在心存一丝侥幸的看客们都情不自禁的低垂着脑袋,发出无声的叹息。

看到现在,就算再蠢也该看明白了,叫的再响 打的再狂,碰不到人也是白搭。

其实这一切早在秦沐阳挥出第四拳的时候,那些佣兵们就已经看到这注定是一场小猫戏耍老耗子的结果。

当我双手一直吊在腰带上迎敌的时候,就应该能看到结果。

当那些佣兵们只是停手撇了战况几眼后,接着忙活搜刮金银珠宝的时候,也应该看到同样的结果。

其实当秦沐阳挥出第一拳的时候,也已经知道这注定的结果。

秦沐阳自己也知道,他之所以挥拳到现在,完全是因为被我的杀意锁死,害怕一但停止挥拳,就必死无疑。

所以秦沐阳不停的挥拳,不是处出于他自己的本意,而是被我逼得不得不狂攻猛打,不敢松懈。

“你~~你要怎么样~~”秦沐阳看到我向他走进一步,带着一脸惊恐的,拼尽所有的力气重新拉开架势。喘着粗气问道。

“给你个机会打死我呀!你不想活吗?想活就动手呀。”我笑颜开的叼着烟向秦沐阳又靠近一步。

“别过来,你~你别过来~~”秦沐阳吓得连连后退,差点绊倒自己。

“我让你打死我啊!我不靠近你,你怎么打死我?”我笑容满面的向秦沐阳靠过去。

“啊啊啊~~呀~~”秦沐阳爆喝一声,用尽做后的力量向我挥出一拳。

我用处擒拿手,将秦沐阳的四肢直接卸掉,让他变成一摊软泥倒在地上。老耗子暴起跟猫拼命的下场就是一阵阵惨嚎。

“你卸别人零件的时候是个什么感觉?现在我要卸你的零件,你可以好好的体会一下。不过在此之前~~我要你看着自己的帝国崩塌。”

“你知道我们是~是~谁吗?你怎么敢!”一个女人嘴唇都得好像筛糠,声音颤抖的说道。

“知道啊!我找的就是你。”话音未落,女人的脖子就被我一刀切开,一股股的鲜血顺着她的脖子不停的喷涌而出,我抓着她的手,用力按住她的劲动脉上,并且一再告诉她:“按住,按住啊,按住的话,能多活三个小时。说不定有人救你呢?坚持坚持,坚持坚持,别失去希望。”

我按照名册,又划开了几个女人的喉咙,用同样的方式告诉她们怎么才能延长自己的生命。

她们之中有人直接放弃了希望,也有明知根本没有希望,但还是抱着最后一点奢望,在痛苦中坚持着。

名册上没有的人我并不打算弄死,但前提是她们必须伏法认罪,在监狱里渡过余生。所以我将她们赶到另一间房间,让人把看守着她们。

但是我找了好几圈,始终没找符合条件的人。

“人呢?妈的。怎么没有啊?少了一个。”我不停的踱着步,想到了事情的可怕。

这是我临时决定要来的,如果有人可以给领事通风报信,那后续的事情就要考虑怎么做了。

可真要是有人通风报信,那这帮人怎么还会在这里等死?

可没有内鬼,怎么少了一个?

“少人?谁啊?”伊莱娜疑惑的问道。

“你去确认一下,有没有人逃出去,要是没人逃出去,就给我找,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挖出来。一个二十岁的男孩。说什么也要给我找出来。那是这老小子的软肋。唯一的办法。”我在伊莱娜耳边说道。

“是。”伊莱娜答应一声,随即吩咐下去。

几个小队长马上放下洗劫的行动,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仔细搜索。

可找了半天,进行完第二轮地毯式搜索,也没找到,包括秦沐阳也不知道的暗道也搜了一遍丝毫没有进展。

“人呢!操!”我红着眼睛,揪着他的脖子,盯着秦沐阳的脸,怒喝道。

“那是他亲生儿子,二十年前送走的时候,还在娘胎里,我只知道是个男孩,六个月大,被秘密送到美国张大。所以我从来没见过。要是随了母亲的长相,想来应该很秀气,可这里的人都不符合年龄。”为了让伊莱娜知道我在找什么人,所以我将伊莱娜,斯塔格和大泰坦叫到身旁,向她们详细说明。

“母亲呢?只要找几个眼神好,机灵的,你先宰几个,然后看那些女人的表情不就知道了?”伊莱娜想了想说道。

“多年前那女人知道自己儿子和老公干的这些事情,想要劝阻报警,结果给那父子俩弄死了。”我解释说。

“那~~他要是没来呢?毕竟在美国。”斯塔格想了想说。

“不可能,这是每年一次的寿宴,对那些特别重视传统的古国人来说,这是必须要来的。对女人来说,这是争宠的最好时节,说错话也不要紧。对子女来说,是表孝心的最佳时节。所以那个丧母的私生子肯定回来。可他妈人呢?”话说完,我又恶狠狠的咬牙切齿的低吼道。

“主人,别生气,慢慢想,咱们有的是时间。心慌了,就会做错事。主人,慢慢想,越着急,越要冷静。”大泰坦轻拍着我的肩膀,劝说道。

可看见大泰坦好似男人一般的装束,我眼前突然一亮:“对啊。女人能打扮成男人,男人凭什么不能打扮成女人?我当年不还男扮女装参加选美,还拿了第一吗?妈的。我怎么把这事忘了。”

“啊?女人?选美?嗯~~别说~你这身材~~嗯~~是他妈性感啊~~”伊莱娜一听八卦,来了性质。

“少废话,让人给那帮娘们都薅出来,一个一个的脱干净。验明正身。”我狠瞪一眼伊莱娜,让她赶紧干活。

“是。”伊莱娜严肃的回答道,马上吩咐人照办。

没一会儿,大泰坦就将一个身材妖娆的男人丢到我面前。

“嗯~~秦公子,幸会幸会,您长得还真妖娆呢。看这脸儿,看这身段儿,多清秀,多性感,要是个真娘们,那得迷死多少人?哎呦~~鸡鸡怎么这么小?这是断子绝孙了呀,啊哈哈哈~~”我带着一脸嘲讽看着面如死灰的秦沐阳说道。

“你~~你~~”秦沐阳看着颤声说道。

“赶紧告诉我密码,要不然~~他可死定了,说了,我保他不死,如何?”我拍了拍了秦沐阳的脸,逼着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女儿惨死在自己眼前,可是就在我想要解决掉两个小婴儿时,孩子的啼哭声响了起来。

令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这场杀戮的席芳婷回过了神,一声悲呼,大喊着不要,将那两个正在嚎哭的孩子抱在怀里。

“你又干嘛?”我收回枪,不耐烦的问道。

“我换,用命换。别杀他们。他们是无辜的。”席芳婷将孩子紧搂在怀里,死死的护着他们。

声音里充满哀伤和坚决。

当我看到她脸上闪耀着母性的光辉时,才想起她原本也可以做母亲,她距离母亲只有四个月的距离时,在一场大轮奸的游戏里,她的孩子胎死腹中。

所以她今天才会这么拼死守护婴儿。

“你确定?”我将枪口对准了席芳婷的后脑。

“确定。我换。你保证不杀他们。”席芳婷的声音很温柔,目光很慈祥,很亲昵的抱着孩子,用自己的脸磨蹭着小孩子粉嘟嘟的小脸儿。

“你要抚养他们张大成人吗?”我的枪口垂向地面,席芳婷的母性换醒了我心底里仅存的那点良知。

“可以吗?”席芳婷带着一脸的不可置信,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我可以考虑考虑。”说着,我将枪口对准了孩子的母亲:“你们知道自己做了多大孽?我实在不想留着你们的孽种。”

“我们是被逼的。我们也不想啊。”两个孩子的母亲,不停地哭叫着,为自己辩解着。

“明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可你们还是来了不是吗?也品尝过孩子的血肉了不是吗?可你们不但不举报,不将这里的一切公之于众,反而还不远千里的跑来凑热闹。被逼的?谁逼你们了?别找借口了好吗?”我带着一脸的鄙夷和不屑,看着这两个母亲,为自己对物质和金钱的贪婪吃人的行为辩解。

“给你们个机会,脱光了衣服,搏斗吧,只能有一个活着离开这里,我再说一遍,只能有一个,活着离开。”我说着将两把匕首丢在地上,让她们以命相搏。

两个女人看了看我,深吸一口气,在众目睽睽下,以极快的速度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扑向距离自己最近的匕首。

两个女人将平时积累在心中的怨恨全部发泄出来,一边打一边发出恶毒的咒骂,丝毫不在乎自己身上被对方砍出多少条血痕,只是拼命地将手里的刀砍向平事假装亲热的姐妹。

“这就是你的小情人,呵呵呵~~挺厉害啊。哎呀,这一刀。破相拉。哎呀,要害中刀,死定了。哦呀~~同归于尽啦。”我在秦沐阳耳边嬉笑着说道。

我捏着秦沐阳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的女人相互残杀。

她们都是拼尽最后一口气,即便死了也要拉对方陪葬,所以她们都死在了对方手里。

直到死亡,还用恶毒的目光彼此对视着。

“哎呀。就剩两个女儿了,不过~我只说过张大成人,可我没说过让她俩作为正常人生活。上主说,罪孽会延续千秋万代。所以~~呵呵呵~~这是我最后的一点怜悯和慈悲。”秦沐阳的表情让我很开心,非常享受。

“你怎么知道我有儿子的?你是怎么知道的?”秦沐阳大声的吼道:“我藏了他二十年,二十年。谁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我有儿子?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啊。早说了呀。密码,少废话。”我的耐性已经消耗殆尽,秦沐阳的女人孩子也都成为了冷冰冰的尸体。

唯独就剩下席芳婷怀里抱着的两个婴儿,以及这对父子。

剩下的那些男宾客早已死不瞑目。

那些女宾客们,也在那些佣兵们的奸淫下不住地惨叫。

整个宴会厅里充斥着鲜血的味道,以及女人们绝望的惨叫。

“凌梦雅,你就不能看在同是白手套的份上,放我们一马吗?你不是要我们的财富吗?给你,都给你,只要放我们一马。”秦沐阳哭着向我哀求道。

“放你一马?你当初怎么不肯放自己同僚一马?还给人一家子全都活埋了。你那时说什么来着?一家人埋一起,一起快快乐乐的下地狱也是福分。你这么干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自己也有今天?你只是秦家的分支而已,不是主系,你怎么会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呢?想什么呢?”我拍了拍秦沐阳的脸,狞笑道。

“你~~你~~这事~~怎么也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听谁说的?你怎么会知道!怎么知道的!”秦沐阳惊恐的大声吼道。

“我就是知道啊。密码,我的耐性快让你磨没了。”我耸耸肩,不耐烦的回答道。要不是想要知道登录密码,这父子俩早就下地狱去了。

“你是恶魔,我诅咒你下地狱,下十八层地狱。”秦沐阳大声吼叫着。

“行了行了,借您吉言。不知道杀自己堂兄弟全家要下哪层。十八层?那你最好还是别让我下地狱,我要真下地狱了,一定拉着你堂兄再杀你一次,让你魂飞魄散,彻底消失。呵呵~~”我笑着看了看秦沐阳,继续催促道。

“罗伯特先生,解开了。那几个黑客让您过去看看有需要的吗,都是中文,他们看不懂。”伊莱娜拍了拍的肩膀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解开了?我操。一帮子搞色情产业的居然还有黑客?我操~~我都没指望他们能解开。”我跟着伊莱娜走向中央电脑室,不住地称赞。

“不但电脑,他们还找到两个隐藏蛮深的保险柜,从里面拿到一些文件和U盘,您最好亲自看看,绝对是很重要的东西。”伊莱娜说的很得意,好像是她干的一样。

“我操。这他妈~~电脑文件全给我复制出来。纸片文件全都给我搬走。一片纸都别掉。我都要带走。”我大声的下达命令。

伊莱娜也高声用土话翻译一遍,亲自带人执行我的命令。

我拿着几份文件来到秦沐阳面前,站定。

“不用你了。弄到手了。呵呵~~你秦家这么多秘密呢。啧啧啧~~要是全拿出来,你秦家可就完了。哈哈哈~~多谢你了。”我狞笑着看着秦沐阳,脑子里转悠着怎么能让他死的更惨的办法。

“拿汽油来,我要烧烤。”我向大泰坦命令道。

“是主人。”大泰坦回答一声,转身跑了出去,拎着两大桶汽油回来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哈啊哈哈哈~~没想到啊没想到。凌家大少爷居然这么大的胆子。难怪啊难怪。二十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凭空来,蒸发去。黑白两道找了二十年,没想到就在眼皮子底下。哈哈哈~~哈哈哈~~死的不怨,死的不怨~~啊哈哈哈~~疤脸黄……”秦沐阳的话让我心里一惊,不敢让他说完,直接一枪打烂了他的脑袋,至于虐死他的事情,我自会跟家主交代。

至于赔礼道歉的礼物,自然就是秦沐阳的儿子。

这么水灵灵的妖娆男人,好男色,也好女色的塔里尔家主,兰斯肯定喜欢。

于是在分别前,我将秦沐阳的水灵儿子交给塔里尔家的佣兵头子沐,并且说明了身份。

沐听说后,色眯眯的看了秦沐阳的儿子一眼,将事情通报给了家主斯兰,在看过秦公子的妖娆清秀后,非常愉快的接受了这件小礼物,并开心的告诉我,他绝对不会让这么个鱿物活着离开自己。

至于秦沐阳的尸体,他希望能送给他。

我不知道一个死人能有什么用,但既然人家喜欢,拿去无妨。

所以在确定秦沐阳真的死透之后,我让佣兵头子沐,将秦沐阳的尸体,和秦公子一起送给了斯兰。

至于那些作为宾客到此参加宴会的女宾们,我自然要送给老朋友,让他随便发落。

回程时,席芳婷抱着怀里的两个孩子又哄又亲,爱的不行,终为人母的喜悦令席芳婷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辉,看起来光彩照人。

大泰坦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抱着怀里的小东西不停的逗弄着。

我矛盾了一路,终于在进入庄园大门时,抓起席芳婷怀里的孩子甩出车外,一枪结束了那两个小生命,将她们送入天堂。

枪声令席芳婷猛然清醒过来,哭着扑向车外时,被我一把扯了回来。

“你不是说不杀她们吗?她们还那么小。”席芳婷抓着我衣领,哭喊到。

“你说的是用命换。你的可不是你啊。嗯!”我将席芳婷一把推到大泰坦怀里,又看了看那两个没头的小生命,无奈的叹息一声。

“为什么?”席芳婷蹲在地上埋头痛哭,不停得重复着这句话。

“死,在这里,也是种幸福。”伊莱娜颇有感触,语调哀伤的说道。

“死?还幸运?”席芳婷狠的咬牙切齿的抬起头,等着伊莱娜。可是在看到车里的人都一脸无奈的认同表情,一脸惊讶。

“我杀你你觉得幸运?”席芳婷想了想恨恨的看着伊莱娜问道。

伊莱娜没说话,掏出手枪,拉栓上膛,将手枪塞在席芳婷手里,枪口对准了自己的额头。

“在这里,其实生不如死。我们活的都像行尸走肉。看不见希望,也看不见前路,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只为活着。我们只想活着。”伊莱娜垂头丧气的叹息一声,看的出来,她是即求死,又舍不得死。

“哇~~”席芳婷扑进伊莱娜怀里,痛哭起来。

“怎么了?”波克勒出来给我接风,听见车里席芳婷的哭声。

“谁知道呢?伊莱娜借我用会儿。”我翘起拇指指了指车。

“嗯?哦!好说。”波克勒明白了我的意思,也不再打搅那两个女人。

大泰坦按照我的吩咐,带着几个人,将缴获的一大堆文件和电脑硬盘全部搬进我的科考船,妥善的保存起来。

一切做好后,重新回到我身边待命。

此时的我和波克勒还有塔里尔族长斯兰三人,躲在一间密室里商议后续的计划。

“这批东西,你们分我三成,给那帮子随我出去的人平分,下次我还要带他们。”我对波克勒和斯兰说道。

“这么多吗?没必要吧?给几个钱就行,哪用这么多?最多把那些小婊子们招来给他们乐呵乐呵,再弄些酒水,好烟就差不多了。”斯兰撇撇嘴,觉得肉疼。

“你就傻。这些钱是给那些佣兵们看的,下场是硬仗,估计得杀个天翻地覆。不多找点人手,我怕不保险。”我撇了撇嘴说道。

“反正一声命令的是,不去就得死。一半吧,要不?三成的一半。”斯兰想了想,点了点头。

“我操。要不你也跟着去?要不然就别讨价还价,我这是花钱买自己的命。”我皱着眉头说道。

“哦~~也是~~肉疼~~”斯兰心里打着小算盘。

“行,我掏四成,绝对让他们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波克勒也不是真大方,他那些兵拿到钱不是花了就是花了,反正转一圈又到他手里,就算死了,没花掉的,大头也是他的。

而且下个地方是秦家的老窝,东西更多。

唯一不确定的是那会不会是个陷阱,因为情报来自苏纳家,还不是自己的线人。

“好吧,我明白了。”斯兰想明白,点头道。

“那怎么打?”波克勒问道。

“就当是陷阱来打。”我想了想回答道。

“成~~”斯兰喝了一口酒,点头道。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