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一根胀得火红,龟头翘跃的肉棒距沈薇薇湿腻腻的小穴越来越近,她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下体,似乎想要见证管鲍交合的那一刻。

双靥丽颊泛起火烧般的酥红,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娇艳,少女“嗯”地哼了一声,一双小手又顺着那线条优美的腿部大筋,来到了鼓凸而起饱满外阴之上,那儿已经是动情的淡淡玫红色。

下一刻红润的嫩缝又在手指下绽放开来,湿艳欲滴,蜜涎黏腻,少女下体如兰似麝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是那般地催情诱人……

我呼吸愈沉,但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张雪靥……似乎比雪棠幼小一些,却是极为相像。

蓦地,我心底泛起了一丝犹豫,肉棒与蜜穴就隔着几厘米,却始终不接触。

沈薇薇面上泛起一丝焦急,她似乎更为竭力地张开了大腿,大腿根处两道贲鼓而起的韧带大筋清晰可见,中间是微微坟起的饱满阴阜,稀疏蔓延在阴唇两侧,然后在雪阜上整齐堆尖的阴毛。

只见那粉蕊似小巧,又宛如会呼吸的小嘴儿一般不住歙合扇动的穴口之中,忽然又有着一股透明中带着点白意的蜜汁涌出,淌过边缘带着一点褐色的粉嫩菊花,晶莹地挂雪腻的股沟之中。

“来呀~”少女继续诱惑。

我闷哼一声,肉棒再挺一分,弧圆的龟头更好顶住了两瓣粉脂中间的穴口,温腻濡湿,浅汲轻啜,似要将肉棒给吸进去……

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屏幕中忽然传来一声变调拉长,婉转如泣的娇吟;抬眼望去,只见一根粗大的肉杵紧紧堵住雨棠的湿润蜜穴,不断地轻轻抖动。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脑海中蓦然一炸,酸、麻、郁、怒纷沓而至,肉棒虽是更加勃挺欲裂,可我却从迷离中恢复了神志。

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扶着沈薇薇细腻膝弯的两只手却是突然一合,将两条酥白如玉的长腿给收拢在了一起,胯间娇花盛放的美景霎地消失。

接着我直接抽身而退,却看到沈薇薇抬头怔怔地看着我,弯扇般的长睫轻颤,眼中闪过难堪、羞怒、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忽尔间眼波一转,闪出一丝湿润。

“你是……看不起我?”少女低下头,轻声道。

“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我缓缓摇头,又看向屏幕中正被徐鹏煊粗大肉棒进出抽送不止的雨棠,道:“我只是不能放着雨棠不管。”

沈薇薇抿住红唇,发出一声嗤笑:“这就是真正的洛雨棠,她要是不快活会整夜用那假鸡巴自慰,会高潮的打湿一张床?”

少女玉足一挑,便跃下台面,走到了我身前一双雪藕似的玉臂攀上了我的脖子,接着身子前屈,胸口顿时传来饱腻的压迫感,同时她如兰般的诱人吐息吹响在我耳边:

“不要管雨棠了,他们做爱得这么尽兴……你难道就一点也不想要我吗?”

我却再一次推开了她,道:“你刚才还说,雨棠不喜欢和他做爱”

我向着外面走去,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看着雨棠沉沦在这里……

看着空空的门扉,沈薇薇后退两步,雪腻的屁股蛋儿抵在坚硬的台子上,头低了片刻,忽然仰起螓首发出了一阵奇怪的笑声,怨恨、疯狂、凄楚,如果被人听到一定会感到不寒而栗。

她俯下身子,从玉足边的热裤口袋中取出了刚刚褪下的手环,接着便在上面按动了几下,其中便几乎同步地传来了“啊、啊~”的娇吟声。

“徐少……有个人来了……他……”少女忽然沉默了一下,才继续道:“应该和‘星’有关。”

当这句话说出来以后,不论是画面中还是手环中传出来的做爱声顿止,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我知道了。”

……

我走在狭窄而暗淡的走道中,想要原路返回抓个人寻问一下,可还没等我走出去,前面忽然出现了一阵急促有力的沉闷脚步声。

我耳朵一动,几乎于本能地分辨出了来者的体重、身高、性别,甚至力量强大的程度……

练家子,至少是暗劲,一共有四名,全都是身高在1.8米以上的壮汉。

他们迎面而来,这里也没有别的出路,我便静静地站在原地,运气调息,等待他们的出现。

果然没多久,四个戴着墨镜,身穿西装的壮汉便从拐角出现。

其中明显是为首之人摘下眼镜仔细打量着我,然后转头冲着后面三人道:“这就是老板要找的人,给我打瘸了带过去。”

动不动就要打瘸别人?

我微一皱眉,看上去这帮人行事简直无忌,就如同旧时代的黑社会,而关键的是,他们也确实拥有这样的能力,因为从脚步和呼吸上判断,这四个人都有着“暗劲入膜”级别的内劲修为。

其实有些人会将真气和内劲进行混淆,可其实这是两种不同的力量,前者是近些年才出现的超凡之力,拥有金木水火土五重属性,能够做到种种非凡之事。

后者则是由古至今传承下来的武术,也被称为“武道”,需得勤学苦练,从肉体经脉之中萌发而出,修炼至高深境界的话拥有破石之力,威力不下于拥有真气的超凡者。

而至少明面上,内劲拥有三个等级,首先是明劲,直来直去,纵有千斤之力也易被化解。

然后便是暗劲,不同于明劲只有劲力大小之分,从暗劲开始花样便多了起来,从内到外共有三重境界,分别是暗劲入骨,暗劲入膜,暗劲入肤,到了最后一个阶段,便可偶尔雨水不加身,这便是入了化劲的门槛。

而武术艰难,便如痴武如狂的空山寺圆慧,也不过是明劲巅峰,还没迈入暗劲入骨这个门槛。

因此达到暗劲入膜的武者,都已经是不可小觑的武术大家了,很多人都有独门绝技,有时候化劲武者不注意的话,也会阴沟里翻船。

而这种程度的武者竟然甘愿充当别人的打手,这一点比较令我感到意外,而且四个暗劲武者,也足以让我认认真真的应对起来了。

只见为首的武者一挥手,他后面的三个人便冲了上来,脚步碾动地面之间尘靡飞扬,带着铿锵的颤音,很明显小腿上应该绑了上了钢板,即便是汽车受其一脚了,恐怕也免不了出现一个大坑。

我暗提一口内劲,气息如箭,将浑身的筋骨脉络俱都调整到最佳状态,而就在这一个呼吸之间,一个暗劲武者已经猛地横踢了过来,我则如秋风扫中的落叶一样飘闪过了这一击,接着便顺着其势一拨,手掌如铁箍一般蓦然攫住了那人小腿。

蓄势待发的暗劲一推,顿时那人便被我带着,以自身和我给予的两重力道,以不可阻挡之势轰然撞到了墙上。

“砰!”

一声巨响,碎石激迸,灰尘喷涌,那人几乎半具身子都嵌入了墙壁之内,颤抖着流血呻吟,也许是豆腐渣工程,尘靡迅速弥漫开来,我索性闭上了眼睛。

至于灰尘、碎石等等根本就不用担心,因为早已运劲至体表,达化劲之辈,片羽不沾身、暴雨不湿衣,皆有赖于“反弹”之力。

但见飞迸的石块灰尘宛如是散在热油锅表面上的水,沸腾一般在我身上四散激迸,可却没能在我身上留下一点痕迹,反倒是冲来的另外两个人已被灰尘弄得灰头土脸,石子打的满头是红印。

甚至于灰烬一时缭绕,他们眼睛都睁不开,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在灰幕之中不断打转踢腿……

而我依然闭着眼睛,缓步走向他们——根本丝毫也不受灰尘的影响,两只手如闪电般探出,又如秋蝉振翅般毫无征兆,径直扯住了这两人的脖子,然后脑袋对着脑袋“砰”地一撞。

只听两声闷哼,接着这两人便软软躺倒……

我却微微皱眉,在武道之中,有种被除为“明珠去尘”的心境,心如楷去灰尘,明净绽辉的珍珠,仅凭锻炼出来的第六感便能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之中奔跑自如,来去如白昼,而不会有被遮掩的迷茫感。

达到了“明珠去尘”的境界,即便是千米之外有人拿狙击步枪瞄准,也能不受四周的嘈杂环境的影响,第一时间便清晰感受到致命的危险。

相比于上一个境界“叶落蝉警”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

可是令我感到奇怪的是,能够修炼出暗劲的武者,一般拥有叶落蝉惊的武学心境的,但这三个人根本没有,不仅如此他们拥有的武术经验,恐怕只有跆拳道业余的水平。

如今这种人也能修炼到暗劲?

四人中唯一剩下的墨镜男见到石火电光之间石块激射、灰尘弥漫,几声砰然巨响,还有伙伴的痛苦哼吟,他迟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扔下了墨镜,眼睛睁大,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自从在老板那儿得到了这种力量之后,任何普通人在他们的拳脚下都像易碎的瓦片一般脆弱不堪,动则筋摧骨折,一度让他们以为所谓的超凡者恐怕也不过如此。

而现在,一个老板说可能是超凡者的存在,只用了不到三十秒就把他们打趴下了,这样的差距恐怕不比普通人和他们之间小!

顿时间强烈的怯懦之意涌现,他的双腿如筛糠般颤抖着,止不住的向后退去——原来超凡者是这么可怕的存在。

“啪、啪……”伴随着细微的脚步声,那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青年像是散步一样从灰尘中走出。

他心底紧绷的神经顿时断裂开来,如同见了鬼一样拔步就跑,可是忽然间一阵风声呼啸,接着背心一麻,他整个人登时“木”了起来,左脚绊右脚“扑通”一声倒了下去。

……

弹出一颗石子,击中其背后的经脉枢纽穴道,让他栽倒下去后,我便走到了其身前,然后蹲了下去。

只见这个男人虽然摔得七荤八素,可毕竟有着暗劲的底子,并没有昏厥过去,只是脸上凶狠不见,只剩如鼠的怯懦,灰尘和泪水搅合在一起无比地肮脏狼藉,看上去甚至有些可怜。

“求求……你……不要……不要……杀我……”这个男人哀求道,脸上的泪水如泉涌,几乎将灰尘都走了。

“你们的暗劲功力是哪里来的,说出来我就放过你。”

男人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股脑的将他所知道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原来他们拥有的暗劲功力,并不是朝朝暮暮苦练得来的,而是他们的老板通过某种神奇的手术植入的——

而这个老板不是徐鹏煊,而是另有其人,似乎姓罗。

只不过那个姓罗的老板,似乎和徐鹏煊的关系不错,所以他们现在将徐鹏煊当做老板而已。

听完他的话我却深深皱起了眉头,据我所知武术是没有捷径可走的,必须一步步从熬打筋力,再到明劲、暗劲、化劲……

每一步都是无数汗水和努力的结晶。

而那个什么姓罗的老板,竟然只需要一场简单的手术,便可以让人直接拥有暗劲,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不过此刻,我一时也想不出到底能用什么手段才能做到这一点,里能先将其搁置在心里,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找到雨棠。

我并指如刀,在这个男人脖颈后面一点,顿时让其的呜咽声停止了下来,软软地倒了下去。

接着我稍微思索了一下,不应该让这伙人继续拥有不属于他们的力量。

我的手指分别在其身上的几个经脉节点,还有丹田的位置一按,化劲送入,男人即便在昏睡中也闷哼了一声,身上的暗劲顿时化为了虚无……

然后我又在另外几人身上如法炮制,做完之后便继续沿着通道往外走。

而不知为何,我越走越有种似曾来过的感觉,方才随沈薇薇一起走来时还没什么,独自一人走时却有了这种感觉,太阳穴微微胀跳,我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

忽行至一个拐角时,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忽然臻至巅峰,我停下了脚步,看着一个另一侧的一处排气扇,脑海中有个念头忽然一闪而逝。

“暗道?”

刚闪过一个念头,刚才看到的雨棠所在房间的全景也突然浮现……这里似乎有个暗道,而且直通雨棠所在的房间?

这个奇异的念头令我哂然一笑,这怎么可能?

我能肯定自己一次也没来过这里,又怎么可能知道这里的暗道……

我心中虽然将之否定,可内心更深处却好似有着强烈的肯定,这种奇异的感觉令我心脏不由怦跳。

试一下……倒也无妨。

走到那排气窗旁,运气一震,尘靡微微蔓延,数颗螺钉自己打着旋儿激射而出,“哐当”地一下铁栅栏落地,我将头探入一看,顿时一愣。

那里不仅存在了一个能容一人弯腰通过的暗道,甚至还和我脑海中冒出来的画面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捂着太阳穴喃喃道,只感脑部血管迸跳,一阵远比任何时候强烈得多的痛楚感袭来。

“啊!”我一咬牙晕头晃脑地强自忍耐,直到脑海中那似曾相识的熟悉开始消失,疼痛才逐渐变弱减轻。

其实说迟实快,这种感觉只在脑海中停留了很短一段时间,只不过那针扎似的痛苦太过于强烈,才会让人感到印象深刻而已。

虽然还有些疑虑徘徊在我心中,但一想到雨棠,我便觉得值得咬牙一试,不然光是去找人的时间,恐怕都足以让人把雨棠给带走了。

一念及此,我便一跃而起钻入了这暗道之中……

暗道并不长,经过数道弯折便抵达了目的地,前面有栅形的光照了进来,我悄然凑到前面,往外瞥视。

——果然,是我刚刚看到的那个房间。

只见依然凌乱潮湿的玫瑰大床上,只有一具曼妙的雪白玉体横陈,青丝如瀑铺展开来,俏靥上残留着一丝晕红,妙目紧闭,好像是陷入了沉睡之中……

而整个房间中,都不见徐鹏煊的声音,我仔细地聆听了一下四周的声音,确定并无埋伏之后,便打开了窗栅一跃而出,然后走到了那张大床前面。

我终于得以亲眼近距离打量整整七年未见的雨棠了,她真的出落得婷婷玉立,窈窕有致了,肌肤细腻如雪,宛如上好的瓷器一般,不见半分瑕疵,从头至脚修长曼妙,线条起伏玲珑……

我从小就知道雨棠和雪棠肌肤白皙,就像她姐姐一样,肤色如去鞘的象牙,也像凝乳酥酪,肤下还带着浅浅的润红,更显酥莹剔透,就像是一个完美却有着生气的瓷娃娃。

我不由屏住了呼吸,因为——雨棠的裸体和十八岁的雪棠太像了,虽然不能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但相似程度却至少能有七八分。

想起和雪棠那青涩、浪漫的初夜,而眼下……

我只能在脸上微微苦笑,床上雨棠雪腻白皙的修长大腿中间,正有着一滩湿糜的淫浆,好似酸奶直接泼在了床上。

然而那充斥着整个房间,如兰初腐,似瓜烂熟,又夹杂着一股子少女下体酸酸的麝芳的催情气息却在提醒着我,眼前的少女并不是当初的雪棠,而是刚与别的男人火热交合过的雨棠。

明明我应该只是把她当做妹妹看待,可是心底却不知为何泛起了强烈的异样酸郁,仿佛是珍宝被人夺去,还当着我的面肆意把玩一般,让我的心尖子都不由颤抖了起来。

待心境稍加恢复,我便弯下腰,把雨棠搂了起来,赤裸的雪肌滑腻如脂,却处处都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紧致弹滑,同时肌肤上凉腻的汗水,也增添了一丝细腻的丝滑。

“嗯~”刚把雨棠抱起,她便“嘤咛”似的一声,弯翘的上下羽睫微颤,紧接着那双水润动人的美眸便缓缓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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