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尔虞我诈(五)

燕兰茵回忆那段屈辱经历,但她不会蠢得对刘立伟如实相告。

“第一次去,整个晚上让我给男人……”燕兰茵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轻轻地道:“口交”。那天一直到天亮,英姑才放她走。

“什么?整个晚上吹箫?不会吧!”刘立伟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燕兰茵道。

“一个晚上你给多少男人吹箫?”刘立伟刨根问底道。

“十个”燕兰茵道。

“哇,十个,你可真厉害!”

刘立伟夸张地叫着,“那你吹箫的技术大有提高啦”说着他拉开裤裆拉链,掏出肉棒,“来,来,先试试”他让燕兰茵跪在自己跟前,将肉棒送入她嘴里。

燕兰茵明白,不满足他兽欲,自己不要想离开,她横了横心,紧紧吸吮住蠕动的肉棒,舌头快迅地舔着龟头,把那天学的技术给用上了。

不到一分钟,刘立伟便憋不住了,在快射精时,他猛地将阳具拨了出来,大声喘息着道:“好了,好了,我信了,信了,他妈的,真是他妈的爽”

“第二次去银月楼呢?”刘立伟让燕兰茵站了起来,双手伸到她的裙子里脱她的肉色连裤袜,但袜子系在腰上,拉了几下没拉下来。

“不要拉,我自己来”眼见袜子要被他撕破,燕兰茵急忙道,不是因为心疼一双袜子,而是走时如果没袜子,别人看到又会怎么想。

刘立伟松了手,燕兰茵脱下了长袜收在口袋中,褪去丝袜的玉腿更加润泽动人。

“快说呀,第二次去银月楼又做了些什么”刘立伟催促道。

燕兰茵又怔住了,再去银月楼,英姑随便找了男的,让她演练一遍上次所学的各种技巧,燕兰茵照着她命令做了,英姑很满意。

“做得很好,你很有天份“英姑让她坐在沙发上,递给她一杯水,让她漱漱口。

燕兰茵看看墙上的挂钟,才十点多,虽然英姑满意她的表现,但她是不会这么早让自己走的。

今天英姑会让她做些什么,燕兰茵很是忐忑不安不安。

“你有多少天没做了”英姑问道,她见燕兰茵似乎没明白,又补充道:“我说的是和男人做爱”燕兰茵想了想,回答道:“三天。”

“那么,你现在想不想和男人做爱呢?”英姑道。

燕兰茵摇了摇头,道:“不想,我只想早点回去。”

“真的,没说假话”英姑道。

“真的”燕兰茵确定地道。

“那你自己看见一下,没有性欲,阴唇会涨得这么开、这么大,要不你自己摸一下,我保证你的小洞洞里水多得很,刚才小强舔你时,你的屁股摇得有多厉害“英姑坐到了她身边,用两根指头轻轻捻着她挺立的乳头,继续道:“看看,你的乳头有多硬,我英姑在风月场上混了这么多年,是不会看走眼的。”

燕兰茵脸突然红了,英姑没说错,刚才那个男的舔自己时,的确产生强烈的性欲。

她真想不明白,刚做警察时差点被强暴,她无比地恐惧性爱,新婚初夜居然要丈夫将自己绑起来才破了处女之身,她一直认为自己是性冷淡,几乎已准备去看心理医生。

但不可思议的是,自己被那么多男人强奸,应该更加痛恨男人,更性冷淡,但事实却恰恰相反,性欲越来越亢奋。

开始,她在春药的作用下产生性欲,她可以为自己找到籍口,但后来即使不用春药照样兴奋,每一次被不是丈夫的肉棒撩起欲火,她对正伟的愧疚便加重一分,但随着愧疚加深,欲望仍越来越猛烈。

她有时想,也许是因为曾被注射过量春药使身体发生了变化,但她心里明白,这不是全部甚至主要的原因,最大的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身上,虽然男人的阳具、精液不断给自己烙上耻辱的印记,但却点燃了埋藏在身体最深处的火燃。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说得难听点就是个淫荡的女人,这是她唯一可以解释的理由。

“唉”英姑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是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你想些什么。你是个警察,个性又倔,沦落到今天,也够可怜的”英姑的话触动燕兰茵,她心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我到银月楼一年多,进了银月楼的女人,不管是歌星、影星,还是名门闺秀,不是权哥点头,没一个出得去的。日子还长着哩,你这个样子,我看熬不了多久的”英姑体贴地道。

燕兰茵落下泪来,“哪我怎么办?”她迷惘地道。

“我看你是有老公的吧。”英姑道。

“是的“燕兰茵听到英姑提到自己丈夫,心更酸,眼泪象掉了线的珍珠往下滚。

“当你和别的男人做爱,不管愿意不愿意,有了性欲,你都会觉得对不起你老公,对吧?”英姑果然老道,一针见血挑准了问题关键。

“是”燕兰茵抽泣着道:“我恨他们,但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英姑暗暗偷笑,她一步步走入自己设好圈套。

银月楼是黑龙会用来拢络香港政府高官及要人一个重要机构,位高权重者当然不会缺女人,他们对女人相当挑剔,眼界非常高。

但凡是到了银月楼的,没有一个不想天天来。

银女楼里的女人漂亮是不用说的,还有刺激而有花样百出的节目,最重要的一点,凡与银月楼里美女做爱,她们都会全身心的投入,让你享受到极致的快乐,这得归功李权手下两个出色的人才,英姑与鸾姐。

英姑训练燕兰茵,最后结果她还是被动式承受性爱,这决不算成功,所以英姑用攻心之策略,目的让燕兰茵完全抛弃羞耻之念,成为一个真正荡妇娇娃。

英姑摆出一副很同情的表情,搂着燕兰茵的肩膀,道:“女人有性欲,就象饿了要吃饭是一样,你这么强忍着,会很辛苦。你心里爱的老公,我知道,但你再怎么爱他,不是还得上这里来。人生苦短几十年,活着就为了快乐。你何不接受这个现实,不要束缚自己的欲望,把在银月楼里的一切当成一场戏,这样不是会快乐些。”

“我做不到……”燕兰茵摇着头道。

英姑此时所说的,燕兰茵何尝没有想过,每当欲望高涨时,她都想大叫,想忘记一切痛苦,但只要想到周正伟,负疚噬咬着她的心灵,让她更加痛苦。

“不论你怎么想,结果还是一样,只要你心里始终只有你老公一个,不就行了”英姑道。

“这样可以吗?”泪眼迷离的燕兰茵终于开始有些动摇。

“让我帮你,相信我,不要再控制自己的欲望,试一次”英姑看时机成熟,一低头轻轻咬住她的乳头,一手沿着小腹伸到她私处,拇指与食指以极快的频率拨着她阴蒂,中指顺势插她的秘穴中。

很快,燕兰茵轻轻地呻吟起来,在英姑鼓吹下,她渐渐迷失自我,沉浸在肉欲官能的海洋中,她放纵心灵,把痛苦抛在脑后,任欲火熊熊燃烧。

英姑吻她,她强烈地反应,在迷乱中,她抓着英姑乳房搓揉起来。

在英姑的爱抚下,燕兰茵很快到了高潮,奇妙地感觉让她似飞翔在空中,滋生于阴蒂的极度快感和温热感象触电一般自盆腔向全身扩散,她不再抗拒这种美妙的感觉,全身心的投入其中……

两次高潮后,燕兰茵软软瘫在沙发上,连站立起来的气力都没有,英姑让她早点回去休息,本应该高兴的燕兰茵却感到有点落,英姑爱抚的技术再高,也不能替代男人肉棒,欲火仍未平息,燕兰茵感到一种强烈的需要,她需要男人。

燕兰茵犹犹豫豫了很久,还是没说出来,虽然英姑已打开她心灵的封锁,但她毕竟还没这么下贱。

回到家后,她深深的思念着丈夫,但正伟这几天忙着调试软件,都没回家,在万般空虚寂寞之下,她开始自渎……

方军、方民两兄弟开着丰田面包车到雷钢家,走的时候,方军把开车的任务交给了弟弟。

他把心莲重重地拎在车后座上,然后抱着纪小芸坐在中排。

方民嘀嘀咕咕略示不满,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以大哥马首是瞻,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握着方向盘,猛踩油门。

车刚开动,方军扯开裹在纪小芸身上的床单,粗鲁地脱去她的睡衣,昏暗的光线下,雪白肌肤映着如缎子一样光泽,晶莹圆滑的美乳,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方军的手有些颤抖,但还是稳稳地捏住了那迷人的玉乳,一阵摸捏搓揉后,他慢慢低下头,将脸埋在她胸口,将雪峰之顶娇艳粉蕾含在口中……

纪小芸的心在流血,雷钢从黑子手中将她带走,方氏两兄弟又将她从雷钢处抢夺到她,所有男人只有一个目的,尽情地奸淫自己。

一阵无比强烈的忧伤萦缠在纪小芸心中,人为什么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

为什么命运又会如此不公平!

我不要接受这样的命运!

无论用任何方法、任何手段,我要改变这不公平的命运!

我的命运要自己来主宰!

方民在反光镜窥视大哥一举一动,心游天外之时,差点和前面一辆小车追尾相撞,急刹车之下,方民头重重撞在驾驶位的后背上,因为意外撞击,他牙关一合,狠狠地咬着纪小芸的乳头。

“你脑袋坏了,回去会不让你搞吗?”方军冲着弟弟后脑一击,怒声喝道。

等他抱起纪小芸重新坐回位置时,发现她的右边乳头竟被刚才一口咬破,渗出滴滴血珠。

“呵,咬痛了吧,都是那个笨蛋……”忽然之间,方军象中了定身术,他的目光与纪小芸的眼神触碰在一起,一股刺骨的寒意象冰水从头浇下,整个人被冻住。

从纪小芸的眼神中,他看到杀戮、看到血腥、看到恐怖的力量,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人的眼神,而是魔鬼。

这一刻,纪小芸又向魔道跨出了一步。

数千年前,一分为五的神秘能量体分别烙上了第一代“天凤”的光明与第一代魔教之主魇开的黑暗两种印迹,经过漫长的演化,光明与黑暗在能量体中慢慢融合,形成一种特殊的平衡,能打破平衡是能量体的拥有者。

仇恨燃烧着纪小芸的心,如果此时她武功未失,她不会再次放过这两兄弟。

当年,陆飞云之死,让她生平第一次嗜好杀戮,而今天她比当年心中更充满怨恨。

方军额头冒出冷汗,忽然象见了鬼似的,“哇”地怪叫一声,纪小芸从他怀中滚落。

“大哥”方民踩着刹车,将车停在路边,道,“发生什么事了”

“这个女的,这个女的……”方军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好。

“她好象晕过去了”方民从前排探过身来,发现纪小芸侧卧在大哥脚旁,双目紧闭着。

方军惊魂未定向纪小芸张望,此时却看不到有任何异常,“我他妈的撞鬼了……”方军喃喃道。

“大白天的,哪来的鬼”方民哈哈大笑,踩着油门发动汽车。方军又将纪小芸抱在怀里,百思不解地打量着她。

北京大禹山基地,在秋旭绫、蓝星月、林博士三人的会议即将结束之时,传来朴玄珏从方臣手中救出练虹霓讯息。

“太好了”蓝星月坐不住了,她挥挥拳,抑制不住强烈的兴奋。

秋旭绫微角露出微笑,冲着蓝星月道:“看你高兴的,象个小孩一样,坐下吧。”

林博士若有所思,隐隐中似有一丝忧色。

朴玄珏曾是魔教朱雀之事,即使在“凤”内,知晓人并不多,例如蓝星月,也不知道。

当年朴玄珏离开魔教,林博士起了相当关键的作用,所以她对朴玄珏的情况最了解,也清楚她目前的武功远非十八年前可比。

“战争马上会爆发,我看让练虹霓留在朝鲜,她对韩国情况了解,应该能助朴玄珏的一臂之力”林博士道。

练虹霓毕竟是“神凤”级高手,有她在,除了方臣级数的魔头,一般敌人当不在话下。

秋旭绫想了想,道:“好的,我马上通知她”

会议结束了,林博士与蓝星月离开后秋旭绫仍陷入沉思,当务之急,必须找出基地里敌人内线。

敌人会是谁?

秋旭绫在电脑上调出大禹山基地成员档案。

基地一共有人员1821人,其中男性621人,占34%.不过,基地大多数成员只知道这里国家的秘密军事基,并不知道“凤”,属于“凤”成员只有24人,22个女的,2个男的。

有机会接触到核心机密的,只有“凤”的成员。

在数千年与暗黑魔教战争中,“凤”与“暗黑魔教”一样隐密。

在相对和平时期,“凤”最少时只有十数人,当黑暗势力蔓延,“凤”才会相应增加战士。

走入现代社会,因为威力巨大的枪炮的产生,古武学渐渐式微,能完整保留古武学精髓的只有“凤”与“暗黑魔教”,“凤”有专人负责找寻有潜质之人,传授古武学,培养凤战士。

“凤”挑人,首选是孤儿院,一旦有合适的人,便将她带到西藏训练营,因此有七成以上的凤战士从小无父无母,在训练营里长大。

如果培养对象不是孤儿,“凤”不会强行把小孩子带走,而会指定专人在秘密中进行训练。

除此之外,还有很少量的凤战士在加入前就已身怀绝技,在三山五岳中,在广博的地球上,还是有很有奇人异士存在。

古武学没有想象中神秘,归根结底是用各种途径方法开发人的潜能,所谓内功心法、练气之道都是打开人身体里宝藏的钥匙,而且并非一定要从很小练起才有效,屡屡有二十多岁才学古武学,一、两年就成为高手的例子。

当然,在对决中,开发出的潜力大小是一个因素,但搏击技巧、套路、经验也非常重要,这需要时间与实践才能慢慢领会贯通。

“凤”一直以来全由女性组成,在漫长的岁月中,有不少“凤”战士心中只有除魔卫道的信念,孤然一人直到终老。

“凤”崇尚“万法皆从自然”,从无禁欲的信条,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因此也有相当比例的“凤战士”会成为别人的妻子,在需要的时候,平凡、美丽的贤妻良母会化身成为凤战士,与邪恶战斗。

数年前,“凤”由阴雪蝶负责开始吸纳男人,经过极严格的考验,一共有二十一个男的成为凤组织的一员,而在基地里两人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基地22名凤战士,有15人是从西藏训练营出来,结过婚的比例不是很高,只有3人,2个有小孩。

秋旭绫在脑海中筛滤一遍,想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觉得应该先查查她们的家庭有没有出现变化,毕竟当敌人把目标放在她们的爱人或小孩时,对她们的威胁更大。

还有那两个男的,虽然是阴雪蝶推荐,但也要仔细查查,不知为什么,秋旭绫对男人总不哪么信任,而且其中一个甚是轻浮,居然当着她面说喜欢自己,真是胆大得很。

暗黑魔教再次崛起后,势力虽强,但在中国大陆,“凤”却有些绝对力量上的优势,魔教几次进入大陆,都被“凤”似雷霆之势扑灭,令魔教不敢轻举妄动。

中国是“凤”的最后大本营,如果在这里“凤”都无法与魔教相抗,那么“凤”在整个地球都将无立足之地。

但此时,一股阴云笼罩着“凤”第二主基地——北京大禹山基地,看似平静背后正酝酿着一场风暴。

……

“当当当”墙上的挂钟响了起来,葛天岭从神游中突然惊醒过来,电视中仍在放傅少敏被强暴的画面,他有些坐不住,便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着。

很久以来,他第一次如此渴望得到一个女人,但自己能那么做吗?

葛天岭心中天人交战,矛盾万分。

他目光落在茶几上,一个精致的小瓶,葛天岭见过此药的神奇功效,他特意吩咐丁伟找到送来。

葛天岭弯腰将小瓶紧紧握在手中,握瓶的手颤抖得厉害。

在这个城市的某一个角落,另一台电视竟也播放着一模一样的画面,一个男人眼睛直勾勾地瞪着屏幕,他裤子敞开,手握着坚挺肉棒上下摞动。

电视里的画面越来越火爆刺激,两人男人前后同时进入傅少敏的身体,先是两根肉棒抽动的特写,接着是傅少敏痛苦表情的一个大特写,那男人再也忍不住,精液箭一般射在电视玻璃屏上,傅少敏在电视中的脸顿时花成一团。

“你是我的”那男人咬着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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