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兰艾难分15

“你们搞什么东西,让女人骑在男人身上,这小子能爽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司徒空怒喝道,华战、严横低着头不作敢作声。

司徒空凶狠地将冷雪推到在地,一脚将夏青阳踢得翻了个身,五指扣住他腰臀将他凌空提了来。

“腿分开。”

司徒空野蛮地用脚将冷雪的腿向两边踢开,然后手掌一翻,提在手中的夏青阳猛然向冷雪压去。

冷雪惊叫一声,夏青阳胯间依然挺立着的肉棒滑过花唇,重重戳在草地上,夏青阳痛得顿时惨叫了起来。

“姿势摆好了,弄断你相好的鸡巴我可不管。”

司徒空说着将夏青阳提了起来。

当夏青阳又一次向她扑来时,冷雪高高地抬起双腿,挺起了雪白的屁股,迎合着肉棒进入了流淌着严横精液的花穴。

“男人得这样操才会爽。”司徒空道。在他的操控之下,夏青阳身不由已地耸动着胯部,肉棒快速地在冷雪的花穴里进出。

“华战,懂了吗,你来。”司徒空刚松了手,华战连接了过去,让夏青阳的身体继续操持着快速运动。

司徒空站了起来,拍了拍夏青阳的肩膀道:“小子,好好享受生命的最后时光吧。”

夏青阳怒不可遏,向他喷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吼道:“司徒空,有种你现在就杀了。”

自己象木偶一样任人摆布,被当作用来污辱心爱之人的工具,他已求速死。

“别急,快了。是不是这样还不够爽,还要来点刺激的。”司徒空环顾四周,对着其中一个手下道:“我记得你以前喜欢搞男人,对吗?”

一个高大魁梧的男子大声道:“老大,现在也喜欢搞。”

“这小子身材还不错,上吧。”司徒空道。

魁梧男子道:“谢谢老大。”

说着大步走了过去,华战见他走来,皱了皱眉道:“交给你了。”

魁梧男子很快脱得精光,露出一身象铁疙瘩般的键子肉,他蹲在夏青阳的身后,“不错,不错,真的结实。”

他嘴里念叨着,手掌掰开满夏青阳满是血污的双股,肉棒顶在他的菊穴口。

“你们杀了我呀,有种杀了我!”夏青阳狂吼着挣扎着,但抓着他屁股的手象铁铸一样,任他使劲全身力气也丝毫都动弹不了。

眼看心爱的人即将被鸡奸,冷雪比自己被奸淫还要痛苦,她望着边上的司徒空,想骂,但骂有什么用呢?

最后还是哀声道:“你们别这么对他,别这么对他好不好,他只不过是被我蛊惑的,他是你们的人呀,你们怎么能这样作贱他呀!”

司徒空冷冷地道:“你知道怎样才能救他?”

趴在她身上的夏青阳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妈的,真紧!”

冷雪听到那魁梧男子嘶牙裂齿的声音,他的阳具已经已经进入了夏青阳的身体,冷雪想到自己的菊穴第一次被雷破插入时的情景,那有多痛呀。

“岛人没有别的人了,真的,是真的。”冷雪道,“司徒空,你让他先停下。”

司徒空做了手势,让那魁梧男子暂时停止挺进,道:“你的名字?”

冷雪开始犹豫,名字并非是绝对的秘密,敌人即使知道了自己的名字也不会对凤造成什么样的危害,但她还是把目光投向了姐姐。

姐姐双眉微微一皱,应该是不同意自己告诉司徒空真名。

冷雪装出很犹豫的样子道:“我叫风铃。”

这是她认识一个很勇敢的凤战士,在一次核危机之中身受重伤,到现在还没复原。

司徒空听到她说出名字,向魁梧男子做了砍头的手势,一句话都没说,转过头向边上的冷傲霜走去。

魁梧男子得到老大的指令,不再犹豫,象两分的真气贯注肉棒,大吼一声,肉棒象打桩机一般捅进了夏青阳的后庭。

在夏青阳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他的菊穴被硬生生被撕开了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顿时泉涌了出来。

“妈的,大老爷们的屁眼比娘们还嫩,老子操死你。”

刚才他看到司徒空的手势,有意用蛮力将他肛门撕裂的。

老大叫自己来过,不是让他爽的,而是要给这小子更大的痛苦,这一点他的脑子还是清楚的。

再说,虽然喜欢鸡奸,但他却喜欢那种白白嫩嫩、带点娘娘腔的那种,象夏青阳这种阳刚的男人,没太大的兴趣。

不过无论有没有兴趣,老大交付的任务还是完成的。

他大力抽动起肉棒,在他猛烈的撞击下,夏青阳的肉棒也连带着在冷雪的花穴里抽动起来。

夏青阳曾亲眼目睹心爱的人被雷破污辱,他知道当一个人的尊严被践踏、剥夺是多么的屈辱,但直到此时自己的身体被肉棒贯穿,他才真正感悟到被强奸原来比死还痛苦。

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愤怒与屈辱,让自己平静下来,忘记插在自己身体里的污秽之物,感受着心爱的人美好,感受她带给自己的快乐。

他不想让她担心,或许在下一刻,自己就将死去,在诀别之际,他希望自己能够微笑着离开她,这样她的心中或许会好过一些。

“青阳,难过就叫出来,别忍着。”冷雪哭泣着道。

“没事的,别担心。”夏青阳想伏下身亲吻她,但腰臀被铁钳一样手掌抓着,他无法低下头来。

“青阳,我爱你,我真的爱的。”冷雪猛地挺起身,紧紧抱住他亲吻着他。

在两人忘情相吻时,司徒空又开始对冷傲霜进行着奸淫。

她就躺在妹妹的边上,双腿高高举着,司徒空的肉棒高速地在花穴里抽动。

司徒空看到艳若桃李、却又冷若冰霜的俏脸侧转着,心神全放在边上之人的身上,对他一副无视的模样。

怎么才能彻底征服她?

怎么才能令她在自己的胯下不可遏止产生的高潮?

虽然她的妹妹就在她身边,但司徒空不想以此来胁迫她,他还是那个理念,征服女人必须得通过暴力。

冷傲霜的双足连着合金棍,司徒空看着那棍子在自己胸口前晃来荡去,突然感到极度的烦燥。

他猛然用双手抓住棍子,身体忽然前压,顿时冷傲霜赤裸的身体象折叠起来的白纸,纤细的玉足被按在脑袋两边草地上,横在双腿间的合金棍勒在她细细长长的脖子上。

顿时冷傲霜感到无法呼吸,她想挣扎,边上的华战与严横又按住了绑着她手的棍子,她根本无法动弹。

正与夏青阳忘情相吻的冷雪听到姐姐“嗬嗬”的嘶哑叫声,转头一看,顿时惊得魂飞魄散,司徒空还没对夏青阳下杀手,而姐姐已经在死亡边缘。

“你放开她!你想干什么。”

冷雪惊叫着,挣扎着想去推开那野兽一样的男人,但根本推不动他,也根本没办法将姐姐从那棍子下拉出来。

夏青阳见状也想去帮忙,但身后男人抓着他胳膊,一股大力传来,他象被驱动的人偶一样伸手按住了身下的冷雪。

如果司徒空用上十成的功力,冷傲霜此时将已香消玉陨,不过他的目的只是让她保持强烈的窒息状态,借此来提高她身体的敏感程度,想让她在死亡边缘激发起强烈的性欲。

巨大肉棒依然在冷傲霜的花穴里抽插,他感到那紧致的通道不再象刚才那样寒冷,而且时不时地强烈痉挛起来。

这是什么反应?

是性欲吗?

司徒空一时无法确定。

冷傲霜因缺氧脸涨得通红,瞳孔也开始扩大。

司徒空不得不将棍子松了一下,让她吸入一点点空气,稍稍延长她生存的时间,然后又将棍子猛力下按。

姐姐处于死亡边缘,而妹妹一样处于崩溃边缘,冷雪哭喊着、哀求着,但司徒空根本不去理睬她。

因为情绪的失控,竟令她肉欲也已经完全不受思想的控制,在夏青阳大力的抽插下,她燃烧起了比刚才还要猛烈的欲火。

处于长时间的窒息中的冷傲霜也无法思考,但潜意识告诉她,要活下去的唯一方法只有屈服于他的暴力之下,让自己产生强烈的欲望甚至高潮。

激发潜能之人,对性刺激的敏感程度本就比普通人要高,只不过冷傲霜一直用意志在控制着欲望,即使是在胁迫之下想产生欲望,但是内心深处还是不愿意的,依然对欲望产生着压制。

而此时,人已在死亡边缘,大脑因为缺氧而一片空白,意志对欲望的控制不再起作用,埋藏在深处的原始本能开始支配着她的肉体。

司徒空两眼发光,胯下的冰山终于在他的暴力之下溶化,花穴越来越热、越来越湿,而且间隙性的痉挛越来越强,可以想象,如果她一旦攀上高潮,爆发出的热量将是难以想象巨大的,爆炸的冰要爆炸的火更加惊天动地。

虽然冷傲霜已无法思考,潜意识更告诉她必须要亢奋起来才能活下去,但同样,个性孤傲的她在潜意识之中依然有不肯屈服的一面,所以燃烧起了欲火是一会事,要达到性高潮又是另一会事。

这样反反复复弄了一刻多钟,司徒空感到仍不能令她彻底的屈服。

他不断延长她窒息的时间,终于有一次,时间过长,他感到冷傲霜心脏突然停止了跳动。

“她死了,死了呀!”

冷雪看到姐姐的胸膛已不再起伏,显然已没有了呼吸。

姐姐死了?

姐姐死了?

这一刻她眼前一黑,如同天崩地裂,“啊啊”地叫着,脑海之中一片空白。

终于当她稍稍地恢复了一丝丝的思维能力,悲痛象海啸般将她吞没。

“姐!”她不受控制地大叫道,泪如雨下。

司徒空看了她一眼,这一声“姐”证实他的猜测,不过,此时他还没时间理会之个,必须先救活这个女人。

他松开手,一手放在冷傲霜的胸口,另一手猛地击在手背上,顿时冷傲霜赤裸的身体弹跃了起来,司徒低下头,捏住她的下颌,将一口悠长的气息吹入她的嘴里。

这样做到第三次,终于冷傲霜嘤地一声,剧烈的咳嗽起来。

她的心脏只是暂时的停止了跳动,在司徒空这样强力的施救之下,她从死亡的深渊被扯了回来。

看到姐姐没死,冷雪喜极而泣,但看到姐姐还没缓过一口气来,她的双腿又高高地举了起来,身体又被折叠在了一起。

“不要这样对她了,求你了,别杀她,行吗?”冷雪心又拎了起来。

“最后问一次,那小子传出去什么情服?”司徒空将棍子虚悬在冷傲霜的脖子上问道。

冷雪还没说话,冷傲霜用嘶哑地声音道:“别……”刚说了一个字,棍子又勒住了脖子,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等了二、三秒,见冷雪没有回答,司徒空道:“那你就看着他们两人一起死吧。”

说着向鸡奸着夏青阳的那人打个手势,那人心神领会用手也扼住了夏青阳的脖子。

在死亡边缘的奸淫又继续开始,这一次除了冷傲霜,连夏青阳也一样。

冷傲霜在一次死而复生之后,潜意识之中求生的欲望变更强烈,她虽然发不出呻吟,但身体却燃烧起了更猛烈的欲火。

在三人之中,只有冷雪身体里插的是爱人的肉棒,也是唯一清醒的一个,但却也最痛苦的一个。

她叫着、喊着,癫狂地扭动着身体,肉欲的狂潮渐渐控制着她的思想、她的肉体。

夏青阳在窒息之中也产生了更加强烈的欲望,在身后那人耸动下,他更加猛烈地在冷雪的身体里冲刺着,巨大无比的性愉悦令在生死边缘的他亢奋无比。

没过多久,夏青阳第一个攀上欲望的巅峰,在他爆炸的那一刻,冷雪也瞬间也被他引爆,两个人的热量同时令鸡奸着夏青阳的男人也开始喷发。

在三人同时爆发的瞬间,司徒空突然转过身,手掌如刀,贴着夏青阳的小腹猛然一斩,顿时将他的阳具连根斩断,然后抓着阳具根部,生生将冷雪拖到了自己的身边。

勒着冷傲霜脖子的合金压着她的小腹,司徒空抓着血淋淋的阳具继续地死命往花穴里捅。

已攀上欲望巅峰的冷雪被这一串的变化弄懵了,怎么自己突然离开了他?

怎么他的东西依然在自己身体里的运动着?

她看到夏青阳血肉模糊的下体,看到了抓着他那东西插着自己的男人,她开始明白是怎么一会事。

她恐怖地大叫,但体内的欲望潮水却更加汹涌,她依然亢奋无比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

在这一刻,曾经无比坚强、无所畏惧的她那水晶一般的心终于彻底地被黑暗笼罩、侵蚀。

夏青阳晕了过去,扑倒在地上,身后男人依然还在他的菊穴里狂喷乱射;冷雪,花穴里插着已失去主人、但依然坚硬无比的肉棒,她嘶叫着,高高地挺起胯部,一股晶亮的水柱从花穴之中射了出来,这是自己所爱之人的阳具最后一次在她的身体里,她产生的高潮比任何一次都要强烈;而处于生死边缘的冷傲霜一样处于欲望巅峰的边缘,她如同垂死、又如同亢奋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花穴涌出的爱液已经将肉棒浸得透湿。

“你姐姐快要死了,只有你能救她。”

司徒空道:“告诉我,告诉我传达出去什么样的信息,我就让她活着。”

司徒空将冷雪拎了起来,抓着她的手,按住那那合金棍。

夏青阳的还硬着肉棒依然留在她的花穴里,刚刚越过欲望巅峰的她脑子混乱到了极点,她看到着姐姐惨白惨白的脸,巨大的恐惧已经淹没了一切,“别杀我姐,别杀她,传出去的布防的信息,我都说了,是真的,别杀她,别杀她,求你了。”

冷雪终于不受控制地大声叫道。

这个时候冷傲霜其实是听不到任何东西,也无法进行思考,但在潜意识听到妹妹的叫声,感到妹妹象是突然坠落了无底深渊,在绝望之中,她爆发出了可以媲美妹妹的强烈性高潮。

冷雪在说出答案后,被司徒空一掌拨开,在又大力抽插了数十下后,冷傲霜折叠在一起的身体突然弹了开来,她已经在极度暴虐之下不可逆地攀上欲望的巅峰。

一股晶亮的水柱从也从她胯间激射而出,要比她妹妹喷得更高。

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她高声尖叫着,演绎着冰山突然爆炸的奇异壮丽的景观。

当一切归于寂静,姐妹两人都如同灵魂离开了她们的身体,尤其是冷雪,周围的伙伴们向她投来疑惑、质问甚至是不屑的目光,信念在这一刻彻底的崩塌,她知道这一生已经无法昂起头挺起胸在走在阳光下了。

三天后,落凤岛地牢内。

被镣铐锁着的白霜高高撅着丰满肥美的屁股,在她身后罗西杰紧抓着摇晃的股肉,一次次将阳具捅入她的身体。

白霜试图克制燃烧起来的欲火,但在巨大的生理刺激之下,肉欲的黑潮将她彻底吞没。

“妈的,搞了这么久才来高潮,那些录像上的事是不是真的?”

罗西杰心中嘀咕着,双手抓着她肩膀猛地一扯,低伏的上身顿时直挺起来,在欲望巅峰白霜摇摆着巨硕的双乳,不停嘶声尖叫,肥美的屁股更是花枝招展般乱颤。

在花穴强烈而有力的痉挛收缩中,罗西杰积蓄已经久的精液开始狂喷乱射。

这些天来,司徒空一直霸占着那绝色无双的姐妹花,所以他只能天天往关着白霜的地牢里跑。

从大多数人的审美眼光来看,白霜是比实际年龄看上去要小,但毕竟四十多岁了,虽然有一种成熟迷人的风韵,但论青春靓丽,自然及不上落凤狱中关着的那些才二十来岁的凤战士,所以司徒空也来过这里,狂干了一通后,就再也没来过了。

女人勾起男人欲望的因素有很多,最直接的是容貌身材,还有谈吐气质什么的,除次之外,女人的身份也很重要,比如有些网红的长得并不比明星差,但对于男人而言,自然是明星得更有吸引力,而对于魔教中人来说,凤战士则是他们最想得到和征服的对象。

而白霜吸引罗西杰的,不止是她的身份,还有她过往的经历。

那段记录她性奴生涯的录像,罗西杰在感到震撼之余,对她产生了强烈的欲望。

他没有把那段录像给司徒空看,所以司徒空来过一次后就没再来,而他如果看到这段录像,很有可能也会象罗西杰一样天天往地牢跑。

虽然澎湃汹涌的欲望暂时平息下来,但罗西杰知道今晚要睡得着,至少还要再来那么一次。

他拖了张凳子在白霜身边坐了下来,说道:“你女儿快要来了,很快你和就要相逢了,想她吗?”

白霜也欲望的黑潮中挣脱了出来,她冷哼一声没有作声,但心绪却如潮水一般起伏。

她怎么可能不想女儿呢?

她天天想,日日盼,但当这一天或许就快到来时,她更多的是担心。

这些年来,她从牧云求败的口中了解不少魔教的情况,这个传承数千年的组织所具有的实力远非她可以想象。

女儿有什么样的能耐,可以在短短八年的时间里,拥有可以攻打魔教的实力。

自己虽然留给了女儿数亿美金,但她的目的,是留给女儿在失去自己时活下去的希望,而不是指望她用这钱来营救自己。

“你女儿和你长得真象,好好看看吧。”

说着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扔到了她的面前。

白霜顿时圆睁双眸,有些贪婪地看着照片上的女儿。

那是一张白无瑕在读警官学院时的照片,她身着警服,英姿飒爽,但眉宇之间却有隐隐有一种无助与迷惘。

“没爹没娘的孩子真是可怜。”

罗西杰叹息着道。

在极道天使突然崛起,成为魔教的对手,魔教派人详细地调查过白无瑕,虽然曾经污辱过她的人都被白无瑕杀了,但当年白无瑕经历过的事,魔教多少也查到了一些罗西杰见白霜仍是一言不发,又继续说道:“想知道你被牧云求败抓了之后,你女儿怎么过的吗?我真想不明白,你们母女是不是都有病。女儿不知天高地厚、自寻死路,这也罢了;做娘的竟然喜欢上抓了自己的仇人,你是不是被关久了,得上了斯德哥尔摩症呀。”

白霜愤怒地瞪着罗西杰,双目似要喷出火来一般。

罗西杰双手一摊道:“我说错了吗?不然你怎么没话说呢?”

白霜在被抓后,就没开口说过什么,无论对方说什么,一概以沉默作答。

虽然这些年来,斗志勇气被平静的生活中消磨,但毕竟经历了很多,不会轻易被对方言语所惑。

“没话说吧,是事实就该承认,这么凶瞪着我干什么。”罗西杰哈哈笑道。

白霜实在忍不住道:“牧云求败虽然做过错事,但却知道悔悟,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这种人老天会有报应的。”

罗西杰心中冷笑一声,对于魔教中人来说,本就是无法无天,再说这个世界或许将彻底毁灭,天道这种说法更是个笑话。

“悔悟,悔悟,有什么用?在你被牧云求败抓了后,你那宝贵女儿身无分文去了北京,你不是派了个叫颍浵的去保护她,结果不知为什么,她杀了人,你女儿为了救她,让一个高官给睡了。”

白无瑕曾被一个叫钱日朗的男人猥亵,但这事魔教没查到,因为那是个小人物,死了也不会有人注意。

“放屁!你在胡说什么!”

听到罗西杰无由来的污蔑自己的女儿,从来都不说脏话的白霜忍不住破口大骂。

女儿的事牧云求败都告诉过她,但白霜忘记了,当牧云求败喜欢上白霜并开始关注她女儿的时候,那些事都已经发生了。

罗西杰没有理会她,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后来,她又不知道怎么搭上FBI的副局长,结果又被他给睡了。”

白霜怒不可遏,她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锁链哗哗作响,却挣不开如毒蛇般紧紧咬着她的铁链,“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不许污蔑我的女儿!”

她大声叫道。

望着脸颊涨得通红,如同母狮子般咆哮着作势欲扑的白霜,欲火不由得又腾腾地往上蹿。

这么多天来,在一次次的奸淫之中,白霜表现得极为隐忍,除了在高潮时不受控制的喊叫呻吟,大多时候,都是咬着牙、皱着眉一声不吭任凭摆弄亵玩。

“你们母女可真都是愚蠢的人呀!”

罗西杰拖着凳子坐到了跪着的白霜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道:“你知道你女儿为什么和那个FBI的局长上床吗,她想求他来救你。你说你女儿傻不傻?先别说一个小小的FBI的局长顶个屁用,救得了你吗?而且那个局长根本也没想帮她,见到白送上门的肥肉,不操白不操,你说你女儿是不是真蠢了。”

说着低下头,一手托着她的腮帮,一手抓着巨乳揉了起来。

处于极度愤怒中白霜受到侵犯,但令罗西杰意外的是,她反倒冷静止下来,一动不动任他乱摸,嘴角浮起一丝轻蔑的冷笑。

“你以为我是骗的吧。”罗西杰摇着头道:“那个FBI的局在搞你的女儿的时候,还偷偷地录了下来,想不想看看?”

白霜闻言顿时脸一下白了起来,“我不信,你在胡说。”

罗西杰笑道:“今天我刚好把那视频带来了,你想看吗?”

说着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在她面前晃了晃。

魔教在调查格林斯的死因时,意外从他一个的朋友处发现偷拍的视频,罗西杰正因看了这个视频,被白无瑕的美丽折服,才主动请缨来到落凤岛。

这段视频看到过的人很少,罗西杰连雷破都没给他看。

白霜看到罗西杰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莫名地慌乱起来,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不可能?

决不可能!

思忖许久,她咬了咬牙道:“好。”

无论是真是假,她必须要知道真象。

“希望你看过后能够清醒一些,能够面对现实。”

本来地牢是没电视的,但为了观赏白霜被训练成性奴的影像资料,特意搬了大屏幕高清电视机。

罗西杰打开电视,将U盘插了接口,在一片雪花点之后,白霜看到了自己的女儿,虽然屏幕上的女儿衣衫齐整和一个银发男子吃着饭,但她的心已沉了下去,整个人象漫在冰水中,赤裸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抖起来。

“那你要我做什么才能帮我救出母亲”

“除了你自己,你还有什么能打动我的东西?”

明明知道结局必然如罗西杰所说,但白霜心中忍不住呐喊起来:“女儿,我的傻女儿,别答应他,不能答应他!”

“畜牲,放开我的女儿,放开她!”虽然有心理准备,但看到熊一般强壮的男人剥去女儿衣服,撕碎女儿的亵裤,白霜失去理智般地嘶吼起来。

罗西杰从她背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地道:“这都是已经发生的事了,好好看着吧,别那么激烈好不好。”

他解开她腿上的镣铐,然后抱着她坐在椅子上。

直起身来的白霜拚命挣扎,试图冲向屏幕,但从手被天花板挂落的铁链绑着,脚也被固定在地板上,她根本离开不了罗西杰的掌控。

“你理智一点吧,这是录像,又不是现场直播,就算是现场直播,你把电视给打碎了也没有用。”在白霜身后的罗西杰道。”

白霜美眸现出晶莹的泪花,她竭力控制心中的愤怒,虽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但赤裸的胴体不住地瑟瑟颤抖着。

“你女儿真美!和你真像”罗西杰双手绕过两胁,抓着雪峰摸了起来,目光却与白霜一起紧紧地盯着电视屏幕。

画面中,一丝不挂的白无瑕直直站立着,背靠着巨大的落地窗,双臂向上举着,象被无形的绳索绑着,那银发的男人巨大的脑袋钻入她的胯下肆意侵袭了她神圣的私处,稚气未脱的白无瑕那美丽的脸庞充满着痛苦屈辱的神色。

“真上羡慕那个男人,一个小小的FBI局长,竟能搞到你女儿这样的独一无二的绝世美人。”

罗西杰发出由衷地赞叹。

他一手继续摸着她的乳房,一手慢慢往下移动,滑入了白霜的胯间,娴熟地开始爱抚她的私处。

和之前的侵犯不同,这次白霜扭动起身体,试图逃避他的猥亵,但身体能够活动的范围很小,无论她怎么躲,都无法阻止他肆意的抚摸。

虽然面对的是电视机,但白霜似乎感到屏幕中的女儿看着她,在女儿面前被侵犯,所承受的耻辱要强千百倍。

直到看到女儿张开小小的嘴巴,费力地将巨大的肉棒吞了进去,自已所受的耻辱被伤痛、愤怒所掩盖。

“你们俩个真是母女情深。当年你为救你女儿的命,甘愿成为男人的性奴隶;而今,你女儿为了救你,也是一样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想想真有些令人感动。”

罗西杰这番倒也出自内心,“如果有机会,让你女儿看看那个录像,不知她会怎么想!”

“不行,绝不能给她看!”

白霜下意识地大声道。

虽然白无瑕目睹过自己被牧云求败强奸,但如果看到自己曾做过男人的性奴,真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其实白霜不知道,白无瑕早知道了这一切,正因为她知道母亲为了自己做出了多大的牺牲,救出母亲才成为她的执念,才会不顾一切地攻打落凤岛。

“给她看看也好,她会知道自己的母亲有多么爱她。”

因为站在角度不同,所以罗西杰倒是猜对白无瑕对母亲过往那段经历的态度,“说实话,我也见过不少被调教过的性奴,但与你相比,真有天壤之别呀!我这辈子没从没佩服过什么女人,不过你多少还是让我有些,有些,怎么说呢?算是开了眼界,算是服了。没看过这录像,我觉得牧云那老儿脑子进水了,现在想想,遇到你这样的绝世尤物,真是难为他了。”

眼中看到的是白无瑕充完美、充满着青春气息的身体,脑海中浮现出白霜一次次高潮的绝美体态,罗西杰感到有些口干舌燥,肉棒更是鼓胀得象要爆裂开来。

白霜根本没去听罗西杰在讲些什么,屏幕之中,那银发男人坐在椅子上,女儿背对前方,胯坐在他腿上,巨大无比的阳具以露出丑陋狰狞的嘴脸,直直地顶在女儿的雪白的股沟间。

“你会中国功夫?”

“是。”

“你这样能站多久。”

“半个小时以上。”

白霜心在滴着血,她无声地喊着,女儿,你会功夫的呀!

你干嘛要承受这样!

快站起来!

打死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她的心神完全放在女儿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屁股也被罗西杰托了起来,同样巨硕的凶器也顶进了股沟之中。

当罗西杰放手之时,她身体猛然一坠,剧烈的胀痛感从菊穴传来。

她下意的挺起身,后罗西杰的双手象铁钳一般抓着她胯部,她根本无法动弹。

“你逃得了吗?注定的事是无法逃避的。”罗西杰在白霜的身后冷冷地道。

白霜与白无瑕母女两人,一个在现实中,一个在屏幕里,她们面对着面,一样的赤身裸体张开着修长迷人的双腿;在她们的身后一样是充满着肉欲的男人;在雪白的屁股下,一样矗立着巨大无比的肉棒。

在寂静无声之中,她们几乎以同样的姿势开始始缓缓地坠落,起初坠落的速度极慢,她们踮起脚尖挺起身体,象被受了伤的白天鹅,拚命拍动翅膀,却无法逃脱坠落泥沼的悲惨的命运,终于她们精疲力竭,脸上浮现起绝望的神情。

几乎同时,白霜与白无瑕赤裸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落下,“不要……”母女俩人同时叫高声大叫,在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中,两根巨大的肉棒消失在她们的股间,刺入了她们菊穴的最深处。

罗西杰虽然不止一次进入过她的菊穴,但这一次却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刺激。

搂着悲痛欲绝、如颠如狂的母亲,看着屏幕中承受着巨大痛苦与屈辱的女儿,这本已够刺激了,更要命的是母亲两人都是一样的绝世美人,天生尤物,一个是熟透了的苹果,一个是含苞待放的花朵,这样的诱惑天下的男人没多少能够受得了。

母女两人赤裸身体象骑在马背上剧烈地起伏跃动,在惨烈的叫声过后,两人终于有了不一样的反应。

白无瑕握着拳头,流着泪却紧咬牙关默默忍受,偶尔在极痛时才发出低沉的呻吟声;而白霜哭了起来,不是暗暗抽泣,而是号陶大哭,她喊着女儿的名字,一双美眸泪如泉涌,当看到女儿菊穴被撕裂雪白的屁股被鲜血染红,哭声更加惨烈。

虽然肉棒插在白霜的身体里,但罗西杰的始终看着屏幕中的白无瑕,他好几次干着别人的女人,却将自己想象成是屏幕里的男人,而今天他干的是她的母亲,这种激烈远超以前。

当屏幕中的男人将白无瑕扔到了床上,抱着她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开始最后的冲刺之时,罗西杰也一样挺起身体,也将白霜以同样的姿态按在地上,在两个男人如野兽般的嚎叫中,母女俩人的菊穴同时被污秽的精液灌满。

屏幕中格林斯抱着白无瑕去了浴室,白霜低低抽泣着,人象虚脱了一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一旁的罗西杰说道。

好半天晌,白霜才慢慢地支起身体,屏幕中已没有女儿的身影,“无瑕去哪里了?”白霜神情恍惚地道。

“去洗鸳鸯浴去了,不过等会儿还有更精彩的表演。”罗西杰道。

“我不想再看了。”白霜低低地道。

“后面真的很精彩,真不看了?”罗西杰道。

“够了,真的够了。”白霜无力地道。

“你女儿的屁眼被那老外操过了,但处女膜没破,算还是处女,你不想知道,那老外后来有没有搞你女儿前面,有没有把那膜给捅破了。”

罗西杰道。

“最后到底怎么样了?他还对我女儿做了什么?”白霜又开始紧张起来。

“你看完不就知道了。”罗西杰道。

面对罗西杰这样的男人,白霜知道知道即使求他也不会有用,她唯有在心中期盼着不要发生他所说的那个事。

“和你商量个事?”罗西杰道。

白霜把头转向他,但依然没做声,魔鬼与自己商量,会有什么好事。

“你能不能就象录像中那样,稍微主动一些,热情一些,别一动不动,搞得象尸体一样。”

罗西杰白霜冷冷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去理会。

这样的反应在罗西杰的预料之中,他继续说道:“当然,你这么做,是会有好处给你的。”

白霜依然不作声,他能给自己什么好处,再说自己也不想要他什么好处。

“就知道你不肯相信人。”

罗西杰摇了摇头道:“如果你按我刚才说的做了,我答应你,我会命令任何人不得伤害白无瑕的性命,如果抓住她,我会在她仍完壁之身时让你们先见一面。”

闻言白无瑕把头转向了罗西杰,不得不说,他开的这个条件还是非常有诱惑力,虽然战场上刀枪无眼,但是如果他下达这样的命令,即使败了,女儿活的机率要大很多;再有,如果女儿真被他们抓了,自己或许还有那么一线机会让女儿不受污辱。

想虽这么想,但白霜还是不甘心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无瑕一定会输。”

“唉。”

罗西杰叹了一口道:“你跟了牧云老儿那么多年,多少对我们也有些了解,你好好问问自己,你女儿能打赢吗?当然,能赢自然好,母女重逢,从此快快乐乐的生活。但万一输了呢?难道你希望再见到女儿的时候,她已经是一具冰凉的尸体吗?又或已被无数男人操得不成人样?做我说的哪些个事,对你来说又不会有什么大的影响,或许你可以理解这是你为女儿做的牺牲。你也看到,你女儿为了救你,尊严还有生命都弃之若履,你做妈的就不为女儿做些什么?”

听了罗西杰这一番话,白霜又陷入了沉默,他说得是有些道理,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就是再做些下淫荡贱的事又能如何?

只要对女儿有一丝丝好处,就应该去争取。

想到这里,白霜抬起头毅然道:“你能信守承诺?”

罗西杰哈哈一笑道:“我们当中确有不少无言无信之人,但那都是些小角色,我神煞罗西杰也算是个人物,说过的话一定做到的。还有,先送你一个赠品,你女儿后来虽然被那老外又干了一次,但干的还是屁眼,她还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呵。”

白霜心中已有了决定,点了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罗西杰大喜道:“不过你得拿出点真本领来,那录像中有一段是侍奉你的主人,那个叫坂田什么的老头,就和那个差不多吧。”

白霜一愣,过往屈辱的经历又在脑海中浮现,“事隔那么多年,我做不到和当时一样。”

她怕罗西杰会刁难自己,等下让她象那时一样,一个小时内来个十多次性高潮,现在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做得到。

罗西杰笑道:“我知道你可能有以前这样的状态了,但总得尽力才好。”

白霜沉声道:“你信守承诺,我自会竭尽全力。”

“好,一言为定。”

罗西杰大声道。

其实这所谓的好处对他而言根本没有什么损失,上头给的命令本来就是要生擒白无瑕,至于带白无瑕来见她一面,也不是难是,母女两人总要相见的嘛。

“要我做那些事,把这链子解了吧。”白霜道。

罗西杰略一沉吟,道:“好!”

她拥有的那种怪异能力能力,只会极短暂的控制人的行动,无法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再说这里守卫严密,她插翅也不可能逃得出去。

解开镣铐后,白霜拿起边上的水喉,将自己冲洗了一番。

对方看过浦田绝狼拍的东西,靠糊弄是糊弄不过去的,也只有自己尽力而为之,或许他也能信守承诺。

冲去了身上的污垢,如出水芙蓉般白霜显分外美艳妖娆。

“没有音乐,效果会差许多,但我会将尽力。”白霜说着闭目凝神片刻,当美目睁开之时,眼神中已闪动起欲望的火光。

作为最顶极的性奴,其目的是要给主人最大的性爱享受。

在性爱享受中,极致的高潮必不可少,但整个性爱的过程也同等重要。

作为男人,在性爱之中,美好的视觉享受是重要的环节,在某种程度上其愉悦程度会大于直接的生理刺激,所以作为性奴,必须要让主人享受到这一点。

本来脱衣也是视觉享受的一个组成部分,但白霜没穿衣服,只能忽略这个环节。

给主人视觉享受,原则上是根据主人的爱好,用舞蹈的方式展现自己的美丽,用婀娜多姿的体态、充满情欲的动作,激起主人强烈的欲望。

当年白霜的主人是坂田英雄,喜欢的当然是日本传统舞蹈,日本的传统舞蹈主要有能剧、歌舞伎和近代剧三种,绝大多数的性奴一般都会跳后两种,因为能剧不仅古老,更被为几乎静止的舞蹈,很难去诠释欲望,跳得不好画虎不成反类犬。

也只有象白霜这般有着美绝人寰的傲世容颜,无可挑剔的完美体态之人才有可能去挑战。

当白霜以优雅的姿态翩翩起舞时,罗西杰感受到了强烈的美的视觉冲击。

舒缓的动作虽然不能瞬间激发人的欲望,但会慢慢将欲望沁入的骨髓甚至灵魂,最后爆发出无以伦比的强烈性爱冲动。

舞蹈名为《绝世》,讲述的是日本历史上介于传说的人物邪马台国女王卑弥呼的故事。

罗西杰虽然不懂能剧,但却能从白霜的舞蹈所表达的意境。

曾经俾睨天下的女王被彻底的征服,而且这个征服者就是端坐着的自己。这种巨大的感官刺激已经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在这个大战一触即发的晚上,白霜,一个把女儿看着比自己生命更重的母亲,又仿佛变回了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性奴。

她低沉而又销魂的呻吟着,含着男人的阳具,摇曳着丰腴肥美的雪白屁股,期盼着主人临幸。

地牢之外,方圆近三十平方公里落凤岛陷入黑暗之中。

战事逼近,岛上已实行灯火管制,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是黎明前的黑暗,还是漫漫长夜的开始?

突然尖厉的警报声骤然响起,地牢中的罗西杰虽有万般不愿却也只得离开。

战斗终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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