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目迷五色4

傅星舞没想到最后结果竟会是这样,她星眸圆睁,双臂用力,试图重新挺起身体,但方臣铁铸一般的手掌抓着她,令她根本无法动弹。

“别老想别人了,还是好好想想你自己吧。”方臣说着站了起来,搂住她的纤腰,威猛无俦地拉开进攻的帷幕。

坚若钢铁般的巨棒头部撞到傅星舞幽深洞穴最深处的花心时,她整个人哆嗦起来,瞬间她无法控制爆发的尿意,开始尿了出来。

但尿道被堵得严严实实,奔腾而出的尿液象撞到了坚不可摧的堤岸,翻滚着又涌了回去。

她难受地叫起来,凸起的小腹剧烈的起伏,她收缩膀胱,一次次想将尿液排出体外,但无论她怎么憋气怎么用劲,却一点都尿不出来。

“想撒尿了吧,人有三急,滋味不好受吧,我很好说话的,求我呀,求我就让你尿。”

方臣耸动着肉棒笑嘻嘻地道。

虽然尿道塞象膨胀螺丝一般牢牢锲在尿道里,但还是有微量的黄澄澄液体慢慢渗了出来,方臣见状更是象打了鸡血一样的亢奋莫名。

傅星舞虽有着钢铁般坚韧的意志,却也难以抵挡这超越生理极限的痛苦,她和那个被强暴的女兵一样凄厉地哀号起来。

过了一会儿,那个女兵的叫声小了些,但她却越叫越惨烈。

其他女兵们起初都看着自己的战友,但此时都默默地注视着傅星舞,目光中有愤怒、有担心、有牵挂。

方臣狂暴地耸动着肉棒,他时而猛按她鼓胀的肚子、时而拍打她雪白的屁股,嘴里时不时地念叨:“想尿吗?想尿就求我呀!想不想拉大便呀?难受不?求我就让你拉!”

突然,象羊癫疯一般抽搐不停的傅星舞怒目圆睁,猛地一口唾沫啐在方臣脸上,吼道:“放你妈的狗屁,啊唔!我死也不会……不会求你的!啊唔!”

很难想象如夜空中星辰的少女也会爆粗口,但当人痛苦超越极限,必须要有发泄的方式,大叫是一种发泄方式,怒骂同样也是。

方臣没去躲,被美女吐吐口水也是种莫大的刺激,他甚至都没用手去擦,继续将肉棒一次次捅进她花穴的最深处。

由于傅星舞一直有撒尿的行为,使得花穴不停地一张一驰剧烈蠕动,有点象女人在情欲高涨时的反应。

虽然方臣知道在这样痛苦的状态下,她不可能产生肉欲,但这种象被小手抚慰抓捏、被小嘴拚命吸吮的滋味却是销魂到了极致。

在痛苦实在无法忍受时,傅星舞象她在高潮时一样,猛挺腰胯,雪白的屁股疯狂地扭动,她脑袋一片混沌,根本无法思考。

看着她这样的反应,方臣也更加亢奋,更加疯狂地抽动着巨硕的肉棒。

看到这一幕,女兵们开始惊喧哗起来,有人不顾一切地喊了起来:“住手!”

接着更多人喊道:“她会死的!”、“放开她!”、“你们还有没有人性!”

这一次,流风与浮云都没作声,他们觉得师傅好象也有些过了,如果尿憋得太久,膀胱会爆裂,她就这样死了的话,他们真是要遗憾一辈子的。

方臣也没空去理会,欲望已在喷发的边缘,也根本无暇去思考别的东西。

他没有看到,随着傅星舞一次次地挺起雪白的屁股,尿道塞开始慢慢被撼动,奔腾着尿液将活塞一点点顶了出来。

方臣大吼一声,抄起傅星舞骨肉匀称的美腿,悬在空中的胴体就象躺在一张无形的床上。

在一次前所未有的猛烈冲击之中,傅星舞象被电击一般猛地挺起胯部,将抽离出半截的肉棒重新吞入花穴。

方臣人一个激灵,感到整个人似都被他吸了进去,他不顾一切地用肉棒猛顶她挺起的身体,仿佛天堂就在上面,离他只有一步之遥。

方臣这竭尽全力的一拱,终于象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本已松动的尿道塞“噗”的一声象子弹般弹出,一股晶亮透澈的液体紧随其后,从花穴的上端激射而起,象突然出现在地底喷泉般直直地射向了空中。

眼前傅星舞尿液狂喷,方臣不仅没退没躲,反而亢奋如狂,几乎在转瞬之间攀上了欲望的巅峰。

他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肉棒开始狂喷乱射。

由于喝了太多的水,傅星舞尿液源源不断地喷着,潮水般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这不是肉欲的快感,但在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纯粹生理上的快感的强烈程度甚至超过了性高潮。

傅星舞也如来了高潮般的大叫起来,这更是刺激到了方臣,他双目赤红状若魔神,在漫天的大雨之中,演绎着人类所能想象最极致的疯狂。

周围的惊叫声此起彼伏,不知过了多久,喷射的水柱渐小,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爽!真他妈的爽!”

方臣大叫一声,将肉棒顶在她花心上,感受着温润花穴一张一驰地挛动。

傅星舞星眸泪光闪现,在低低的呻吟中,她慢慢地恢复些许的思考能力:自己怎么浑身都湿透了?

哪来那么多水?

水,不,这不是水,是自己的尿!

蓦然间,强烈的羞耻就象一座大山猛地向她压来,她感到眼前金星直冒。

刚才自己尿了,在他的面前尿了,在被奸淫之时尿了,想到这个,她抑制不住心中的悲愤,“啊!”

地大叫起来,连着叫了数声,她这才能稍稍顺畅的呼吸,头脑也清醒了一些。

“尿了就尿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傅星舞,你死都不怕,不会怕这个!”

“别怕,也别难过,你越怕,越难过,敌人就会越开心!”

“傅星舞,尊严被践踏没关系,只要心中依然信念不灭;身子脏了也没关系,只要灵魂依然纯净!”

傅星舞美到极致的赤裸胴体在痛苦痉动,娇艳红唇张启之间发出痛苦呻吟,但年轻的凤战士依然在不断地激励自己,要更坚强一些,要更勇敢一些。

虽然尿是撒出来了,但肚子却越来越痛,就象被无数把刀绞着剜着,越来越强烈的排泄欲依然令她如身处梦魇。

心满意足、通泰舒畅的方臣继续着他所钟爱的虐戏,电动棒重新插入不停流淌着精液的花穴,在“嗡嗡”的震动声中,方臣拿起一根AV按摩捧在嫩红的乳头上来回滚动,当乳头慢慢挺立起来时,粉色蓓蕾上被系上了两个小巧精致银色铃铛。

之前方臣对那些被绑着吊着的女兵们也做过类似之事,但每次她们尿的时候,他都远远地躲开,他为的只是单纯地欣赏她们羞耻屈辱的体态神情。

但此时,他和傅星舞身上都湿漉漉沾满尿液,但他丝毫地没感到到脏,淡淡地尿味反倒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经,令他更加兴奋。

和方臣一样,边上的流风、浮云同样没有脏的感觉,或许就象夜空中的星辰永远无法蒙上尘埃,在他们的眼中,傅星舞依然是落入凡间的仙子,而且刚刚沐浴过,似芙蓉出水一般动人。

在“叮叮”的清脆铃音中,方臣高高举起一根如马尾般的鞭子,狠狠地抽打着不停晃动雪股,并不是太痛,但傅星舞心中却涌起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羞耻。

手持皮鞭、凶神恶煞、状若魔神的彪悍男人,赤身裸体、神情痛苦、紧紧被缚的年轻少女,视觉上本就有强大的冲击力,再加低沉的“嗡嗡”震颤声、清脆的“叮叮”铃音,响亮的“啪啪”抽打声、还有时高时低、时长时短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令在场的所有人目瞪口呆更永远记住了此时的画面。

片刻之后,傅星舞欺霜胜雪、犹如凝脂似的雪白屁股象是涂抹上了一层胭脂,变得似熟透了苹果一般艳红。

方臣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又从箱子里取出一根插满蓬松羽毛的挑逗棒,轻轻刺激着她身体每一处敏感部位。

效果并不太明显,强烈的排泄欲令傅星舞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这样的性刺激对她已无什么作用。

方臣觉得有些无趣,她眼角余光瞥到小巧玲珑的玉足,心念一动,放下了羽毛挑棒,拿出一个类似痒痒挠一样的东西。

他将傅星舞的玉足握在掌心把玩起来,脚出奇的小,还不及他的手掌大,他发现傅星舞的眼神之中竟然有些慌乱。

“怕不怕痒?”

方臣饶有兴趣地问道。

他将那痒痒挠前端象小手一样的爪子凑到她脚底,轻轻地挠起来。

顿时,傅星舞身体猛然绷紧,尖叫着拚命挣扎。

这是她的一个小秘密,她很怕痒,特别是脚底、胳肢窝这些地方。

小的时候在西藏的训练营里,如果有同伴说要挠她的痒,她会马就逃,实在逃不掉就抱着被子缩成一团。

有一次玩闹时,同伴终于抓着她的脚,没挠几下,她差点笑得岔过气去。

一阵难言的痒从脚底传来,傅星舞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的事,那时虽然每天训练都非常辛苦,但过得都很充实;虽然没有父母,却有关心、爱护自己的师长同伴。

当慢慢地长大,信仰变得越来越坚定,她渴望战斗,渴望用自己的力量去守护这个美好的世界。

她憧憬的战斗有铁与火、有生与死,甚至也想到过被俘后遭受强暴与酷刑,她以为自己做好一切的准备,但当身体被墨震天贯穿,她终于明白理想与现实之间有多大的差距。

而此时此刻,无法控制的排泄欲和脚底传来让人都要发狂的骚痒令她接近了崩溃的边缘。

“放开我!放开!”

“你这个畜牲!魔鬼!”

“有种杀了我!”

在一番歇斯底里的怒吼后,傅星舞象发疯了般的狂笑起来,方臣顿时象打了鸡血一般拚命地挠着她脚底,突然笑声骤然停,方臣抬起头,见到她昏死了过去。

见傅星舞昏迷,方臣查探她脉息,感到脉搏时快时慢,极不稳定。

他知道,肉体上的痛苦已超越她的极限,再这么下去生命都会有危险,他不想她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方臣站了起来,手搭在她消瘦的肩上,将真气贯入她的体内。

瞬间,在真气的刺激下傅星舞倏然睁开了美眸,在直愣愣地呆了三数秒后,赤裸的胴体又象抽筋一样样痉挛起来,凄厉的哀号再度刺穿众人的耳膜。

“求我吧,求我,就让你拉个痛快。”方臣道。良久,他还是没有想听到回答,只有撕心裂肺叫声连绵不绝。

“算你狠。”

方臣从桌上抱起了她,向铁笼走去。

关在铁笼里的女兵知道方臣想干什么,那个受尽折磨的少女被他象给小孩把尿一样姿势抱着,当堵住肛门的东西被拨掉时,她身体里的辣椒水会连着粪便一起喷射向她们。

但女兵们没有一个向后退,她们没有一个人觉得这样会很脏,这不是脏不脏的问题,在她们的眼中,她是一个英雄。

走到铁笼边,傅星舞也知道了方臣的用意,又羞又急的大叫起来:“走开,你们快走开。”但女兵们一个都没有动,很多人眼中泪光莹莹。

“开始吧!”

双手扣着傅星舞大腿内侧的方臣大声吼道。

话音未落,堵在菊穴中的肛塞被他用真气震出,象飞镖一样撞在正前方一个女兵胸脯上,顿时那女兵竟被重重地击倒在地。

几乎同时,一道艳红色的水柱从傅星舞剧烈蠕动的菊穴激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弯弯的弧线,刹那之间,笼子里的女兵们雪白赤裸的身子象被鲜血染红。

在第一波不可抑制的喷射后,痛苦减轻了轻,虽然心中充满着前所未有的羞耻感,但傅星舞吸气提肛,试图去控制依然强烈的便意,即使还要继续这样,至少别喷到那些女兵身上。

突然一道真气贯入她下体,在真气的作用下第二波的喷射比第一波还要强劲许多,源源不断喷出的红色便液象机关枪一样,从左扫到右,又从右再扫到左,淋到了每一个女兵的身上。

终于,菊穴象关了闸门的水喉,不再狂喷乱射,正当铁笼里的女兵松了一口气,她们看到一根巨大无比的肉棒赫然出现在被辣椒水染红的股沟间。

女兵们纷纷惊叫起来,眼睁睁地看着那恐怖的凶器刺入了少女不停蠕动着的鲜红菊穴中。

在狂风骤雨般的暴虐下,傅星舞如同一叶风暴中的小舟,或许在下一秒,她就会被撕成碎片,会被巨大的漩涡拖入无底的深渊。

*******

正当司徒空疯狂噬咬白无瑕丰乳之时,雷破带着十多个手下赶到海滩。

远远的他就看到司徒空抱着一个人,待冲到离船不足百米时,他看清楚那个人容貌,正是险些将落凤岛置于万劫不复的白无瑕。

雷破纵身一跃,人如巨鹰般飞掠到了船上。

虽早看了这一幕,但走到近处,眼前的画面依然令他无比震撼。

白无瑕容貌极美,肤若凝脂、月眉星眸、鼻若琼瑶、朱唇皓齿,不由令雷破叹服真是人如其名。

她被凌空抱着,雷破看她的时候,需要微微仰头。

白无瑕本就有一股王者霸气,此时人在高处,居高临下,眼中杀气盈满,令雷破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气势有些被压制,但当雷破目光落在她赤裸裸的乳房上,另一股力量如野火般在体内蔓延滋长。

她的乳房无比丰盈、形状更是美到极点,其实乳房美与不美已变得不是重点,美丽的乳房不过是欲望的导火索,登上这高不可攀的山峰才是人生最终极的梦想。

有凶兽般的司徒空在,自然轮不到雷破有攀登的机会,他狠狠地瞪了司徒空一眼,无奈地走到船尾,拿出对讲机道:“魔僧大人、魔僧大人,在吗?”

片刻后,对讲机里传来阿难陀的沉稳声音:“我在,你边怎么样了?白无瑕抓到了没有?”

雷破看了一眼白无瑕,心中不甘地道:“已经抓到了,还有蓝星月也抓到了。”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就过来!”对讲机的阿难陀的声音高了许多,有一种难以掩遮的兴奋。

雷破正想向阿难陀汇报司徒空此时的野蛮行径,让他早点过来。

突然,半空中的白无瑕如推金山倒玉柱般直挺挺倒了下去,只听“嘭”一声巨响,她结结实地面朝下摔在甲板上。

白无瑕刚倒地,司徒空弯下腰,象野兽般一个纵跃,跳到了白无瑕的身上。

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司徒空已将白无瑕长裤连同着亵裤一起扒到了小腿上,白嫩光洁的大长腿、浑圆挺翘的丰臀在毫无征兆之下突兀的出现在众人的眼间。

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从白无瑕突然倒下到被扒掉裤子最多只有一、两秒的时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

在诡异的寂静之中,司徒空四肢着地,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朝着雪白挺翘的丰臀狠狠地咬了过去。

“啊!啊!啊!”

蓝星月破金裂石般的尖叫打破了诡异的死寂。

极度震惊之下,她神智都有些迷糊了,白无瑕怎么一下就摔在自己身边?

她的裤子怎么突然没了?

她身上趴的是一只什么野兽?

白无瑕快要被这只野兽活生生地吃掉了!

蓝星月猛地一挣,身体竟挺了起来,双手绑着、脚上也戴上了镣铐,但她要用自己的身体撞开吃人的野兽,在挺身的刹那,她也张开嘴巴,露出如贝壳般的牙齿,她打定主意,如果撞不开那头野兽,她也一样用牙齿与它去战斗。

在白无瑕裤子被扒掉的时候,宫明月也怔住了,以致蓝星月脱出了她掌控。

眼看她侧着身子就要撞到司徒空,她弯月般的眉毛一拧,猛地踏出一步,手掌闪电般疾伸,在蓝星月将将要撞到司徒空时一把抓住了她胳膊。

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让蓝星月的身体再无法向前哪怕半寸,她低下头,想用脑袋去撞那只噬咬着白无瑕的凶兽,但就差那么半尺的距离,任她晃得脖劲都快折断,却无法碰得到他一分一毫。

在极近极的的距离,蓝星月眼睁睁地看着被疯狂撕咬着的股肉如煮沸的牛奶,咕噜咕噜的翻腾起来。

在两人的欢爱中,在白无瑕胯间系着的电动棒进入她的身体时,蓝星月总喜欢去抚摸她丰盈的美臀。

在两人面对着面时,蓝星月感到抚摸对方的臀要比抚摸对方的乳房要含蓄一些,自己不会太难为情,可以更加放松、更随心所欲一些。

她清楚,白无瑕的臀肉非常地结实,现在被撕咬得这样晃动,或许在下一刻真是会被咬下一大块肉来。

“放开她!放开她!”蓝星月声嘶力竭地吼道,她露着白森森的牙齿,就象一只随时会扑过去的母豹。

突然,低着头咬着股肉的司徒空反手一掌挥向她,在手掌离蓝星月急剧起伏的高耸胸脯只有数寸时,宫明月向后纵身一跃,手中拎的蓝星月跟着急退,堪堪地躲过这一击。

宫明月面无表情地紧按着她,蓝星月再怎么挣扎也动弹不了。

司徒空抬起头,发出狼嚎般的吼声,这一次的嘶咬比刚才凶狠许多,白无瑕雪白丰臀隆起的最高处赫然出现一圈鲜红的牙印。

在司徒空兽性的潜意识之中,第一轮的撕咬是令猎物失去反抗能力,而这一轮的撕咬则是撕开、撕碎猎物的身体,当然需要更大的力量。

被突然重重摔在地上的白无瑕先是一阵眩晕,紧接着臀部传来被噬咬的刺痛,她弯弯如柳叶般眉毛更紧地拧在一起,但仍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强忍着潮水般一浪高过一浪席卷而来的痛苦。

“妈的,到底还是不是人啊?”

雷破从极度地震惊中慢慢恢复过来。

这些天来,司徒空对他颐指气使,雷破敢怒而不敢言,但心中早怨恨到了极点。

此时,阿难陀已经回来了,而且此战又是阿难陀扭转乾坤,取得最后的胜利。

在战局最危险的时候,他和自己一样躲在山洞里惶惶不可终日,虽然表上看上去镇定,但心里一定也慌得很。

白无瑕是此战最大的战利品,凭什么便宜这只野兽!

想到这里,雷破提起胆子大声道:“司徒大人!”

见他仍不理不睬地撕咬着白无瑕的雪股,便踏前一步,提高声调道:“司徒大人!”

司徒空虽进行着如野兽般的行径,但毕竟也算是当世强者,倒并没有完全失去理智。听到雷破的再次叫声,他抬起头道:“什么事?”

望着他凶狠得似要吃人一般的目光,雷破提起勇气道:“司徒大人,魔僧大人马上就到,我想是不是等魔僧大人到了后,再商议怎么处置白无瑕。”

司徒空冷哼一声道:“这里轮不到你来做主!”说着又准备低头去咬。

雷破气往上冲道:“魔僧大人不在,当然由您做主,但既然魔僧大人已经回来了,凡事总得有个商量为好!”

司徒空感到莫名的烦燥,虽雷破与自己只差了一个位阶,但在教中,三圣之上算是绝对核心,四魔是真正握有权柄之人,而五神兽、六星君等只能算数得上号的高手,地位与四魔相距甚远。

之前雷破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现在阿难陀回来了,他的胆子大了,竟敢忤逆他的意志、敢顶撞他了。

司徒空恼怒地抬起头森然道:“那你想如何。”

猛烈的杀气令雷破气息一窒,他知道司徒空动了真怒,但有阿难在后面撑腰,他硬着头皮道:“司徒大人,我没想怎样,只是不想等魔僧大人到时,白无瑕有什么残缺死伤,如何处置她,我想最好还是听听魔僧大人的意见,毕竟是魔僧大人扭转了危局,我们才抓住了白无瑕的。”

司徒空怒极反笑道:“好你个雷破,你有胆便过来。”

望着状若疯兽的司徒空,雷破感到遍体生寒。

狂战血魔以狂着称,发起疯来天王老子都不认,看他的架势,自己若再出言相阻,便得以武功见个真章。

司徒空武功比他高,要是真打起来,定讨得不好,说不定还会吃个大亏,有必要为白无瑕和他当场翻脸吗?

雷破神色阴沉,却没再开口说话。

司徒空看到在气势上已压倒雷破,也懒得与他多啰嗦。

经他这么一折腾,潜意识之中的兽性被越来越强烈的肉欲压制,该是到了享受的美味的时刻了,到向着人生最高峰冲顶的时刻了。

司徒空手掌紧扣股肉猛地一提,顿时白无瑕的身体拱了起来,高高挺翘起来的美臀在夜色之中闪着耀眼的白芒。

在开始最后攻击之前,有个问题困扰着司徒空,白无瑕尚是完壁之身吗?

她的身体似刚刚成熟的果实,并无处子青涩之感,但身体有些部位却有明显的处女的特征。

比如从她身后看去,胯部与大腿浑然一体,结合紧密,如果花穴被男人大力砍伐杀戮过,盆骨就会自然张开,不可能有如此美妙诱人的曲线;还有,刚才在噬咬雪股之时,司徒空闻到从花穴传来的淡淡的幽香,这是处女特有的体香,被男人精液洗礼过后,花穴是不会再有这种令人血脉贲张的气息。

司徒空一手紧扣股肉,一手沿着雪白的深沟探入胯间,粗壮的食指灵巧地拨开鲜艳的花唇,猛然刺进闭合着的花穴洞门之中。

蓦然之间,白无瑕猛星眸圆睁,丰盈的雪臀如风中花枝剧烈地晃颤起来,在蓝星月撕心裂肺般的尖叫声中,司徒空手指触到一道柔软的阻隔,顿时他如触电般抖动起来,神情更是似癫若狂。

“哈哈哈……”司徒空狂笑起来,他将手指从花穴中抽离亢奋之极道:“好个白无瑕,果然是白壁无瑕!话音未落,他大喝一声,强横的真气猛然爆发,身上的所有衣物如纸片般被震得粉碎。巴掌大的黑色碎片被罡气卷着满天飞舞,象无数只黑色乌鸦团团包围住了赤裸着下体、高高翘起雪臀的白无瑕,象随时就要扑向她、撕碎她,但真正的致命进攻却来自她身后,一根粗若儿臂、头如流金般赤红、身若百练之钢般闪着黑芒的恐怖巨物凶猛无比地刺向白无瑕纯洁的处女之地,那巨物尚未触到花穴,遮掩守护着圣洁之所的娇嫩花瓣象是察觉到凶险的来临,在巨物掀起的狂风之中瑟瑟地晃颤摇曳起来。

赤金色、如蟒蛇之首的巨物头部凶残地攻击、践踏、蹂躏着那紧紧闭合着的小花,在绝对的暴力面前,两片细长纤巧的花瓣东倒西歪,被守护着的花蕊暴露在蛇首面前。

比花瓣更嫩更艳的花蕊顿时激起了蛇首的凶性,它张开大嘴,闪电般地向花蕊猛地扑了过去,虽然实际是巨大无比的蛇首钻进了极小极狭窄的洞中,但却让人有那小小的花蕊被巨蟒整个吞噬的错觉。

在巨蟒的头部钻入花穴的瞬间,白无瑕先是感到极度的胀,下体象是胀得要爆炸一般;马上随之而来是痛,撕裂般的痛,下体象被刀劈开一样;紧接接又感到烫,进入到自己身体里的那东西象是燃红的烙铁,下体象是被火燃炙着一般。

深沉的绝望如摧城乌云笼罩在白无瑕心头,刹那间,她象是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八年之前,回到在最孤苦伶仃、无依无靠时躺在那个大人物为她准备的那张简陋的木床上。

这八年来,侵犯过她男人不止一个,但只有那个大人物曾把阳具插入过她的阴道之中。

虽然只进去了一点点,而且因为颍浵突然出现,进入的时间也极短暂,但在白无瑕的记忆之中,那一刻的绝望无助、痛苦屈辱比之前、之后的任何一次男人对她的种种侵犯污辱都要强烈得多。

或许当年白无瑕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无良摄影师钱日朗的魔掌慢慢伸向自己从没有被男人触碰过的乳房时,也是一般的痛苦绝望,但当她的乳房被第二个、第三个男人肆意揉搓过后,那第一次刻骨铭心的伤痛会慢慢地淡一些。

但是,最能代表女人贞洁的阴道,在被那个大人物进入过后就再也没被男人侵犯过了,所以时隔八年,司徒空的阴茎再次刺入了她的阴道之中,白无瑕心中的痛苦超越了过往任何一次男人对她的污辱。

与八年前相比,白无瑕的身体成熟多了,但司徒空的阳具却要比那个大人物粗壮数倍不止,白无瑕花穴的洞门扩张到了极限,但赤红色的龟头却仍有近半还在外面。

当然,只要司徒空愿意,哪怕她的花穴再紧再窄,也能一捅到底,但这样做的结果,洞口毫无悬念地会被撕裂,到时鲜血淋漓的,再无观赏处子落红点点的可能了。

他没用眼睛去看,却以超人的直觉把握着花穴洞口的扩张极限,片刻之后,在洞口柔软的肉壁开始慢慢适应扩张的状态,赤红色的蟒首缓缓向前挺进了半分,然后又象被紧紧卡住一般僵直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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