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目迷五色11

等了半天,冷傲霜却也没象阿难陀所想的那样情难自禁,是燃烧着的冰不假,但火焰却只融化了冰的表层,其深处的核心依然象冰晶一样没有融化的迹象。

阿难陀微一思忖,接连又将两支针剂扎入冷傲霜的大腿。

不多时,在烈性春药的作用之下,冷傲霜轻轻地呻吟了起来。

充满情欲的胴体、销魂无比的娇喘强烈地刺激着阿难陀的神经,令他有如同吸食毒品般的快感,巨硕的肉棒在晶莹透湿的花瓣间畅快淋漓地进出,猛烈的撞击之下,剧烈晃颤的花瓣迸溅出细小闪亮的露水。

冷傲霜确已坠入肉欲的深渊,但阿难陀却迟迟没有盼来火山喷发的最终时刻,他懒得多想,将随身带来的春药悉数注入她的身体。

今晚他数度受挫,眼前武道突破无望,郁闷、心灰之下,有些不管不顾。

在阿难陀疯狂奸淫之下,赤裸的冷傲霜浑身被汗水浸湿,花穴更是春潮泛滥。

她美眸迷离,大声呻吟,眼看就要不可抑制地到达肉欲巅峰,但就在只差一线之时,冷傲霜迷人的脸庞突然痛苦扭曲起来,充斥着欲望的呻吟声中掺杂着极度痛楚的悲鸣。

阿难陀不知她为何突然会这样,沉迷在欲望中的他一时没有凝神去想,而是继续着凶猛的砍伐杀戮。

慢慢地,兖盈欲望的呻吟变成痛苦的哀号,如水蛇般扭动的雪白胴体也因痛苦而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在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后,痉挛的胴体慢慢停止下来,紧接着哀号之中又开始掺杂起一丝丝的肉欲,先是若有若无,很快便弥漫如春天里的浓雾。

阿难陀虽欲中焚心,在他毕竟是魔教中有数高手,思维依然敏锐。

他很快明白,冷傲霜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刚才她用了大部分的真气去克制春药的效性,无法抵御万毒邪炎的侵袭,而当她转用真气去相抗魔功时,便无法压制住春药的作用。

“真是比石头还硬的女人!”阿难陀惊诧着着冷傲霜又一次从燃烧起情欲然后转折成痛苦莫名的过程。

很显然,虽然冷傲霜在武道上有所突破,但依然无法抵挡住春药与魔功两重的攻击。

最终的结果,要么被春药激发起不可阻挡的性欲高潮,要么在魔功侵蚀之下遭受重创甚至死亡。

突然,阿难陀脑海中灵光一现,为何自己的武道就象隔着一层玻璃纸却无法捅破,或许自己太在意得失,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个宝贝,既想去征服她,却又小心翼翼地怕打碎了这个宝贝。

武道讲究的是心无旁骛、不计得失、在随意无意之中方能窥得大道。

想到这里,阿难陀突然纵声长笑,笑罢脑海中再无杂念,唯存人类最原始的欲望本能,他手掌在冷傲霜赤裸的胴体游走,每一次都触摸都令自己感到快乐,也给对方带去强烈的刺激。

巨硕的肉棒在湿润的花穴中时快时慢,虽是在本能之下的动作,却浑然天成,一次次撞击着冰山圣女紧闭的欲望之门。

冷傲霜第一次从高潮边缘到极度痛苦再充盈起欲望整个过程近十分钟,而第二次只有七、八分钟,而第三次轮回时间更加短暂。

冷傲霜也清楚她只有这么两个选择,最初她宁愿死也不愿屈服于春药,但一次又一次地在欲望与痛苦中来回,她的心志再难保持专注,而每个凤战士在潜意识之中强烈的求生欲在不知不觉影响着她。

慢慢地,痛苦与欲望再无法显现出泾渭分明,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痛苦与欲望同时象剪刀的两柄,一下一下将她整个人彻底的剪碎。

渐渐地,冷傲霜已无法思考,潜意识开始主导她的思想与行为,无论再黑暗、再痛苦,活下去是每个凤战士恪守的信条,无论凤凰能不能够从烈火中涅槃,但却一定要勇敢地面对火焰的炙烧。

冷傲霜感到身体就象沸腾的开水,九十度、九五度、九十九度……

欲望的冰门已经布满了碎裂的纹路,或许只要一击,冰门后的洪水烈焰便会以不可阻挡之势奔腾而出,或许她用尽全力,仍能拖延一时半刻,她转过身,身后巨大狰狞的猛兽一次次扑击自己,只要稍有松懈,必将被它活活撕成碎片。

“活下去,我要活下去”灵魂深处有个声音在呐喊,她默默地转过身,面对着那道冰门,突然耳边传来一声轰响,晶莹洁白的冰门在她的眼前轰然塌陷,一时间冰门如碎裂的镜子般四散,目眩神迷之中,一道比她人高出数倍的赤红色滔天巨浪奔腾而来,她根本来不及思考,眼前一片血红,一下被巨浪抛向天空,紧接着又被打入深深地谷底。

阿难陀虽已不再计较得失、不再去用心考,但凭着原始的本能,他对冷傲霜身体每一个细微反应却洞悉无遗,在冰门碎裂的那瞬间,他心中涌动着难以言状的狂喜,在冷傲霜喷发出海啸般的巨浪之时,他用同样的猛烈迎接着那股巨浪。

耳边也轰然巨响,这不是肉体撞击的声音,而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声音。

在两股巨浪相撞的那瞬间,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灵魂穿越出了这小小的囚室、甚至穿越出过厚实的山壁,他看到满天的星光,他感到自己在星空中翱翔,快乐已经不能形容他的感觉,或许化羽成仙、登上天堂才能描绘他狂喜之极感受。

巨大的快乐从塞满花穴的肉棒象潮水一般翻腾而来,他每一次喷射灵魂都跟着剧烈震颤,直到粮尽弹绝。

阿难陀畅快地大吼一声,他根本没有去思考,却感到胯下因冰山融化引发的巨浪依然汹涌。

他是男人、是当世的强者,自然无惧任何的挑战,还是凭着本能,他继续享受着快乐、继续与着燃烧起熊熊欲火的胴体进行着抵死搏击。

阿难陀在冷傲霜身上用的春药剂量实在太大,在经历过一次高潮之后,春药依然令她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之中,在打开欲望之门时,冷傲霜已将所有的真气用于抵挡魔功,春药更如洪水猛兽般一发而不可收。

冷骄霜二度高潮比前次来得更加猛烈,持续的时间也更长,在最顶峰之时,她嘶吼着、扭动着雪白的胴体,花穴中喷射出一股股晶亮的水柱来。

阿难陀在又一次神游物外后,突然一股热流从天灵盖滚滚而下,他忍不住仰天狂啸起来,狂喜充盈着他的胸臆,在不知不觉间,他终于捅过了那道玻璃纸,在武道上终于艰难地向前迈了一步。

阿难陀的啸声令冷傲霜回来神来,她知道自己方才已彻底失态,在他的胯下不止一次到达高潮,她还来不及品味这份屈辱,却惊诧地感到,锲入在花穴的肉棒的热度在慢慢地减弱。

她虽然不甚明白,但却感到阿难陀的武功有了巨大的突破,同时她隐隐地觉得,他的突破与自己的反应有所关联。

她毅然将抵御魔功的真气收回压制春药的药性,虽然欲望黑潮仍一浪高过一浪,但欲望的大门慢慢地又开始凝结冰冻起来。

“今晚多谢你了。”阿难陀微笑着道。

虽然最后是他自己想通了道理,但如果冷傲霜宁愿死也不愿意放弃压制药性,那么他面对一具尸体想必也难有所突破。

在这二选一之中,冷傲霜的选择在某种意义上也代表着屈服,而他放弃了得失之念,在极致的快乐之中,终于得到了他想的东西。

两人都是高手,冷傲霜虽然不知是什么原因令他武道有了突破,但自己方才为了活下去放弃了对欲望的克制,这令她感到羞愧和沮丧。

“这么久了,都没好好和你做过,每次都象是打仗一样,今晚终于可以痛痛快快来一下了。”

阿难陀说着将抑制真气的药物注射入了冷傲霜的身体,然后解开了她的锁链镣铐。

阿难陀已可以控制住万毒邪炎,即使冷傲霜无真气护体,也不会对她造成大的伤害。

虽然过去干她时,可以将她绑成自己喜欢的体态,但阿难陀早想这样除了束缚,和她痛痛快快地大战三百会合了。

在真气被抑制后,冷傲霜已无法克制春药的药性,虽然她神智依然清醒,但身体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在这个晚上,她一次次被奸淫至高潮,有多少次,连她自己都记不清楚。

*******

凶魉、鬼魑终于走进了落凤狱最深处的那间囚室,在生死之间转悠了一圈之后,他们鼓起了勇气,冰山圣女般一般的冷傲霜,还有那个夜晚烙印在他们脑海中的画面,令他们不去想会有什么后果。

囚室之中,绝色无双的姐妹俩从并排着跪趴在地上,一根从房顶垂挂的铁链系着她们纤细的腰肢,牵拉起赤裸的身体。

司徒空最喜如野兽般的后入式,所以只要他在,姐妹俩人大多会这样趴在地上。

凶魉双目赤红,一步跨到了冷傲霜的身旁,一矮身,蒲扇般巨大的手掌抓住了她挺翘的雪股,如同胡萝卜般的手指深深地陷入雪白的股肉之中。

他双手一猛然一提,跪趴着的冷傲霜人象圆弧般弯了起来,在拉提到顶点时,他手掌一松,拱形的身体落了下去,在膝盖触地那瞬间,“啪”一声沉闷的声响,凶魉一掌拍在她尤在晃动的雪股上,顿时雪臀如花枝般颤摇得更加厉害。

“姐!”一旁的冷雪惊叫起来,叫声尚未落下,鬼魑将一根金属的物件蛮横地插进了她花穴之中。

冷傲霜扭动看了一眼妹妹,让她保持冷静。

短短几天时间,妹妹象是彻底变了一个人般。

当日,在雷破的宅邸,两人同时面对雷破的奸淫,她沉着、冷静,掌控着局面,并默默给她鼓励,让她感到安心。

但此时此刻的她,遇事慌乱毫无主张,无法控制欲望,情绪起伏极大,动不动就失了方寸。

当然冷傲霜清楚她为什么会这样,但清楚归清楚,却毫无办法。

看到姐姐略有责备的眼神,冷雪不再出声,她和姐姐依然行走在黑暗之中,身在地狱自然要继续面对各种痛苦屈辱。

凶魉朝着冷傲霜的雪股狠打数下后,圆滚滚肥胖的身体骑坐在她背上,双手环绕过胁下,抓着她的玉乳象揉面团一般抓捏起来。

虽然冷傲霜被抑制着真气,但因为修习寒冰罡气之故,挺拨结实玉乳触感微凉,手感真是好得没话说。

一阵暴风骤雨般的肆虐,时间虽然不长,但仍触目惊心。

凶魉站了起来,走到冷傲霜的身后,裤子刚脱了一半,突然停了下来,他快步走到她的面前,这才将脱下一半的裤子胡乱地拉扯掉。

“来,先给老子先吹个箫。”凶魉指着圆圆凸起肚子下还算粗壮的肉棒道。

冷傲霜一愣,她本已做好被凶魉奸淫的准备,但没想到他竟然提出这样令她屈辱的要求。

虽然她已被不少男人奸淫过,但凶魉无疑是其中最猥琐、最丑陋的一个。

此时,他象毒蛇一般埋在两条猪腿间的肉棒离她还有些好些距离,她必然竭尽全力地抬起头伸向他的胯间,或许才能很勉强触碰到。

在污辱过她的男人中,即使有把阳具塞进她嘴里,她也只是被动的接受,而此时要她象狗一样爬过去,昂起头,将他的从棒吞进嘴里,她一时有些发怔。

“怎么,不愿意?”凶魉胸有成竹地朝鬼魑看了一眼。

鬼魑嘻嘻一笑,按动插在冷雪花穴中电棒的开关,顿时冷雪痛得尖叫起来,赤裸地胴体剧烈地痉挛起来。

听到妹妹的惨号,冷傲霜心一阵刺痛,她没说话,而是直接用行动来表示她的屈服。

咬了咬牙,抬起了头,撑地的手掌用力,赤裸的身体向前移动。

散发着一股难闻腥臊的肉棒已近在眼前,她闭上眼睛,艰难地张开樱桃般的小嘴,头猛然向前伸去。

正当她准备忍受那丑陋的东西进入她的嘴里,但束缚着的身体已伸到极限,却什么也没碰到。

冷傲霜睁开美眸,只见凶魉横着地跨了一步,那根赤红色的肉棒移到了她脸的左侧。

妹妹的惨叫声在耳边回荡,冷傲霜虽知道他们不会也不敢真的杀死她,但妹妹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非常脆弱,只要有一丝丝的可能,她都会竭尽全力让妹妹少受一点点的痛苦。

当冷傲霜艰难地转动身体、侧着头试图将凶魉肉棒吞入口中,但他又向着右面迈了一步,无奈之下,她只有跟随着他的身体,继续地将脸伸向那两条巨大的肥腿中央。

虽然刚才打了冷傲霜的屁股、摸了她的乳房,虽然此时两人身体没有丝毫的接触,但凶魉感受到的刺激程度却比刚才更加强烈。

高高在上、无法企及、如同万古冰峰一般的她,跪趴在自己的面前,摆头摇臀,拚命地要将自己的肉棒吃进嘴里。

如同母狗一样的圣女,强烈无比的反差令他激动得不停哆嗦,身上的肥肉晃颤个不停。

好几次,柔软的樱唇都已触到他的龟头,一阵阵如触电般的感觉令他无比亢奋,在这样戏耍了七八十来次后,凶魉的欲望已到达无法控制地地步。

雪山圣女那娇艳红唇又一次触碰到了龟头,他还想继续这样的游戏,但欲望却压倒了一切。

他狂吼一声,手掌猛地按在冷傲霜后脑勺上,人如同相扑运动员般猛地向前迈了一大步,整根肉棒恶狠狠地冲进了冷傲霜小小的嘴巴之中。

在感受到她口中带着凉意的湿润时,凶魉欲望的火山不可抑制的喷发,冷傲霜整张脸都被按进了肥大的肚子里,肉棒在她嘴里痉挛着,炙热无比的精液直冲入她的喉咙里。

在冷傲霜的脸离开凶魉胯间时,她脸色发青,差一点已经要窒息昏迷过去。

刚从她嘴里抽出肉棒凶魉捏住她的下颌道:“不准吐出来,都给老子吃到肚子里去。”在他松开手,冷傲霜闭上小嘴,却一直看着他。

“好了,我知道了,鬼魑,先关了吧。”凶魉读懂了冷傲霜的眼神,他倒也并不想给冷雪造成太大的伤害。

“大哥,该我了吧。”鬼魑在一旁急不可耐地道。

“老子都还没干呢!”凶魉走到了冷傲霜的身后,肥猪一般的躯体蹲了下来,尤在滴落着的精液的肉棒狠狠地刺入了冷傲霜的花穴。

鬼魑抓耳挠腮片刻,脱掉了裤子走到了冷傲霜的面前,来自她身后的撞击异常凶猛,他不得不用手固定住她的脸庞。

“来,张嘴,让老子也爽下。”

在鬼魑淫邪的声音中,红红的樱唇慢慢开启,一道白白的液体顺着嘴角滴过,还没等她将嘴完全张开,在竹杆般细瘦腿间晃动的肉棒撬开她如贝壳般的牙齿,又一次将她小嘴堵得严严实实。

在这暗无天日的落凤中,虽然曾闪过一道光亮,但依然被巨大的黑暗笼罩。

*******

格雷被架到了阿难陀的面前,在花毒的侵袭之下,他双目无神、歪着嘴角挂着唾液,再无平日的那威严的样子。

阿难陀命人给他服下解药,虽然解药存量不多,但目前格雷算是个关键人物。

过了会儿,格雷深陷的双目恢复了些神气,但仍是需要人搀扶才能站立。

“格雷司令,我到现在仍想不明白,这次行动我们是化了巨大的代价,为什么你会反戈一击?”

阿难陀迷惑地道,美国第七舰队的司令竟然站在白无瑕这一边,他真的没有预料到。

格雷勉强挺了挺身道:“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我本就听命于她,她有任何吩咐,用你中国话说叫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阿难陀双眉紧皱,格雷用了“听命”这个词,好象是白无瑕的下属一般,而且更说那么义无反顾,他们之间似乎存在特殊的关系,远非金钱交换来的帮助所能比拟的。

“你和白小姐是什么关系?”阿难陀问道。

“恕难奉告。”格雷冷冷地道。

格雷的反应连白无瑕都感到有些意外,她虽然知道那个神秘组织能量巨大,却也不清楚倒底有多深厚的实力。

她也是在夜双生走后,才得知阿难陀所依仗的外援其实是组织的人。

而雷格此时表现出来对她的尊敬一样令她有些不解。

阿难陀淡然一笑道:“格雷司令,无论你因为什么原因帮助白小姐,但最终你们还是败了,中国也有句老话,识时务时为俊杰,我想你应该明白其中的意思。”

格雷也淡然地道:“不错,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招,的确我们是败了,但是我警告你,你们敢对白小姐做任务无礼的举动或许伤害到她,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虽然此时白无瑕穿上长裤,但谁都看得出她曾受到地侵犯,格雷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中充满着怒火。

阿难陀眉头皱得更紧,并非是怕他的威胁,而是格雷的反应之激烈,远超过他的预料,如此这般要他听命自己开展后续行动看来几乎是不可能了。

他思忖了片刻道:“格雷司徒想清楚了?宁愿丢掉性命也不愿意再和我们合作了吗?”

格雷眼神中透着决然道:“中国人不是说,生又何欢,死又何惧,我是不会违背我曾经立下过的誓言的。”

说着他将目光望向白无瑕道黯然:“对不起,是我们太大意,没能帮到您,没能让您取得最后的胜利,这将是我格雷终生的遗憾。”

阿难陀看着格雷的神情,知道再说什么也是多余,他扭头转向格雷的其中一个副官道:“如果我没记错,你是保罗上校吧,来,给他解药。”

那个名叫保罗的上校服了解药后恢复了些许力气,他神色慌乱远不如格雷显得镇定。

阿难陀微笑道:“保罗上校,现在的形势很明白,你们的司令不愿意和我们合作,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和格雷一起去见上帝,要么杀了他,你就能活下去。”

阿难陀的手下先用枪顶着他的脑袋,然后将另一把手枪塞到他手中。

“好了,给你半分钟的时候,你自己选择吧。”阿难陀道。

那个叫保罗的上校脸色铁青,额头布满黄豆大的汗珠,蝼蚁尚且贪生,生与死的决择远比想象中要困难,他缓缓地提了起枪,那把小小的手枪似乎有千斤之重。

阿难望不去看他而是望着格雷道:“格雷司令,其实我最想合作的对象还是您,这样你不用死,你的部下也一样不用死。”

雷格对阿难陀最后的劝说不理不睬,他望着白无瑕道:“白小姐您无需多虑,能为圣女而死,是我的格雷的荣幸。”

“那次,你也在吧。”白无瑕道,她所说是那次是通过双生之门的试炼,当时有百余人在场进行评判。

“是的,我在。”

听到白无瑕的话,格雷双目燃烧起炽热的火焰,眼神中有憧憬、有敬仰、有无所畏惧的决然,还流露出人类最原因的欲望。

一直以来,白无瑕将那次的试炼当作人生一次屈辱的经历,在百余人面赤身裸体,展现着她所能表现出的圣洁,同时也演绎人类最疯狂的欲望,这样的经历她一直不愿意再去回忆。

没想到眼前的他也是其中一员,她本应对他感到厌恶,但格雷表现出来的勇气去又令她感动。

保罗的枪口指向了格雷,在最后的瞬间,他双目射出炽热的光芒,他鼓起全身力气吼道:“魔鬼,去死吧!”吼声中,他将枪口转向了阿难陀。

还没等他来得及扣得板机,一声枪响,他扑倒在地,已被阿难陀的手下当场击毙。

阿难叹了一口气,望着格雷的另一个副官道:“现在轮到你选了,托雷斯上校。”

在眼睁睁地目睹同僚死在自己的面前,托雷斯已失去了勇气,他慢慢地举起了枪,这一次枪口对准了格雷的太阳穴。

“对不起,司令!”

“再见了,圣女!”

“你不会白死的……”白无瑕的话音未落,枪声骤响起,格雷头上鲜血直喷,人象树桩一下倒在了地上。

阿难陀满意的笑道:“托雷斯上校,你做出正确的选择,希望我们今后能够合作愉快。”

虽然岛上已大获全胜,但雨兰还在对方手中,必需得救出来,而且白无瑕一方还有大量作战人员在舰船上。

他让神煞罗西杰带了一众高手跟托雷斯上校回美国第七舰队,准备利用第七舰队的力量来营救雨兰,剿灭剩下的敌人。

在布置完一众事宜后,阿难陀感到有些疲倦,虽然他精力过人,但这一场生死的较量也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

“雷破,我再和罗西杰商量一下细节,你带她们回我的住所。”

阿难陀道,在雷破押着白无瑕、蓝星月离开时,他又道:“你把冷傲霜也带去我哪里,对了,听说她还有个妹妹,混进来很长时间都没发现,把她也一并带来吧。对了,还有那卷关于白小姐母亲的录像,也一起拿过来。”

阿难陀的住所离指挥所很近,白无瑕和蓝星月被带入了地下室,落凤岛作为战略基地,大部分的地面建筑都有地下室。

进入地下室后,雷破命人用锁铐将白无瑕也铐了起来,虽然在花毒的作用下,她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但她那种诡异莫测的能力让雷破不敢掉以轻心。

在雷破走后,白无瑕与蓝星月两人对视相望,在这样的境遇之下,她们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星月,这次是我大意了,连累你了。”还是白无瑕先开了口。

“你在说什么呀,我没事的,倒是你,该怎么办?”蓝星月做不到如白无瑕一样平静,至少是表面看起的平静。

“所有招数都用了,已没有什么后手了。”白无瑕神情黯然道:“那个托雷斯杀了格雷,必然只有听命于对方了,我

担心颍浵还有我妈她们会落入圈套。”

白无瑕的话令蓝星月更加紧张,但思来想去,却又没任何办法,犹豫了半晌道:“我想,我们哪边应该也很快会知道这里的情况,我们的人离这里也不是太远了。”

直到现在白无瑕对凤也没太多好感,闻言道:“这里的位置你们早就知道了,如果要来早就来了,现在但愿我身后的那个连我都不太了解的组织能够有什么后招吧。”

话虽然这么说,但她却也没多少信心。

蓝星月对她身后的那个组织当然更不了解,她看了看离她们不远处的一张大床,心中一阵慌乱,在她们离开之时,她看到阿难陀的眼中闪烁起欲望的火光,接下来无论是她或许白无瑕在那张大床上遭受奸淫,她都很难接受,也无法面对。

白无瑕也看到了那张床,更猜到了蓝星月心思,半晌她道:“有些该来的东西总是要来的,一起坦然面对吧。”

就在两人相视无语时,阿难陀推门而入,他看着被从天花板垂下的铁链吊着的白无瑕道:“雷破真是不会做事,对白小姐太粗鲁了。”

说着他解开链子,扶着她让她坐在沙发上,他说上虽然而么说,但却没解开她手上镣铐,无论如何,他也对白无瑕那种能够控制人行动的能力有所忌惮。

阿难陀坐到了白无瑕的对面道:“白小姐,我们之间或许存在着很多误会,大家好好聊聊或许能够解开这些误会。”

白无瑕晒然一笑道:“是吗?那在你开始说之前,能不能把我朋友也放下来,表示一下你的诚意。”

一样被铁链吊的蓝星月脚尖踮着地,时间一长必然会带来很大的痛苦。

“当然可以,我可以放她下来,但你知道,她们那样的人都很固执,脑子都一根筋,等下我好心放她下来,她做些不顾后果的举动,不是太煞风景。”

阿难陀道。

白无瑕道:“我中花毒,她现在也与普通人一样,对你造不成任何威胁,你没什么好担心的。放心,我们明白现在的处境,我相信她也不会做些无意义的举动的。”

阿难陀站了起来,走向蓝星月,边走边道:“是这样吗?”蓝星月没有出声,但勉强也算是一种默认。

蓝星月坐到了白无瑕的身边,阿难陀的客气反令她更感心神不宁。

“你想说什么,说吧。”白无瑕道。

望着眼前端坐的白无瑕,阿难陀感到身体一阵阵的燥热,虽然心志坚毅,但总究是个男人,在面对白无瑕这样神秘而天姿国色的女人,他还是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他定了定神道:“白小姐,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你这么年轻,就有对抗我们的实力,已让我万分吃惊,而且,似乎在你背后还有一股力量,难以想象的巨大,你能和我说说吗?”

白无瑕道:“不错,今天你所有看到的力量只是一部份,在我身后的确还存在着巨大、难以想象的力量,不过,说实话,我也并不太了解,所以没什么好说的。”

阿难陀微笑道:“白小姐对我们还是很有偏见,不过也难怪,毕竟在八年前,我们摧毁了你母亲所建立的那个组织,并且囚禁了你的母亲那么多年,所以仇恨我们也是应该的。我想说的,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今后我们能不能化干锦为玉帛,携起手来一致对敌。”

“你所说的敌人是凤吧。”白无瑕道。

“不错,她们是我们千百年的宿敌,她们个个以救世主自居,迂腐不化,固执呆板,其实是阻碍了这个世界的发展。”阿难陀道。

白无瑕不屑地道:“那你们肆意滥杀无辜,为所欲为就能推动的世界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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