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烽火连天 35

狰狞的龟头在细细的花穴缝隙边伺机而动,师徒两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又紧攥在一起,通天长老看着商楚嬛有些大义凛然的神情,感觉两人像是手握着手走向刑场的革命烈士,而自己肯定是那个手持大砍刀的刽子手。

通天长老虽已无比渴望夺走商楚嬛的处子童贞,但感觉这么一刀下去还是太过平淡,最多听一声惨叫,今晚第一出重头戏便就此结束。

犹豫了片刻,横亘在商楚嬛纯洁花穴前的屠刀无声无息地收了回去。

正当师徒两人有些疑惑时,通天长老打开卧室的电视,屏幕里还是那些被掳来的妇女和孩子。

通天长老拿起对讲机,让手下把那个最小的孩子抱到他这里来。

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从一个母亲怀中夺走她的孩子,那个母亲不要命地追了过去,却被男人一脚踹倒在地。

闻石雁心拎了起来,昨晚自己就见过那个母亲,她的孩子只有五、六个月大,是所有孩子里最小的那个。

她长得很漂亮,是第一个被奸淫的对像,几个男人夺走她的孩子,像玩具一样扔来扔去,她尖叫着在围成一圈的男人中徒劳地追着自己的孩子。

当她终于抢回孩子时,身体却已一丝不挂。

在那些男人强暴她的时候,她仍紧紧抱着自己的孩子不肯松手。

过了不久门铃响了,绝地长老出去开门,回来时手中已拎着从那个母亲怀中抢夺来的婴儿。

“给你,接着。”

绝地长老将“哇哇”大哭着的孩子扔向闻石雁,但落点故意偏了许多,幸好闻石雁反应够快,一个前冲鱼跃将快要掉落在地的孩子稳稳接住。

闻石雁看着手中的孩子,是个男孩,虎头虎脑非常可爱。

刚才在屏幕中他明明穿着衣服,现在却光溜溜地一丝不挂,孩子在自己怀中放声哭喊,胖乎乎的手脚又蹬又踢,闻石雁一时有些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才能让他安静下来。

闻石雁望向电视屏幕,想从孩子母亲身上找找哄孩子的方法,她看到那个母亲跪在地上,向那些污辱过自己的男人哀求磕头,脸上已鲜血淋漓却恍然未觉。

闻石雁很想告诉那个母亲,自己一定会竭尽全力让孩子回到她的怀抱。

孩子胖胖的小手摸到了闻石雁雪白的乳房,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圆圆的脑袋立刻凑了过去,非常老练地含住了艳红的乳头,用力吮吸了起来。

虽然乳头并没有像妈妈一样流出甘甜的乳汁,但他还是贪婪地吮吸着,终于安静了下来。

这一瞬间,不仅是商楚嬛,就连通天等人也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母爱,谁都知道那不是她的孩子,她身旁的那触目惊心的红色,证明她不久前还是纯洁的处子,但谁又都觉得那就是她的孩子,她就如圣母玛利亚,让人感受到强烈的神圣与肃穆。

在这地狱中,恶魔们最喜欢是破坏美好、玷污纯洁,用卑鄙或暴力的手段去摧毁人世间所有的爱。

通天向绝地使了个眼色,双手做了一个抱起什么东西又放下的动作,绝地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绝地长老立刻爬上了床,他抓住闻石雁的脚踝使劲一扯,看到师傅身体向后倒去,商楚嬛想去扶,却被通天长老抓住手腕,拉着她一起并排躺在了床上。

绝地长老将闻石雁的长腿并拢着搁在自己胸膛上,虎口钳住纤细的腰身,双手用力,赤裸的身体渐渐弯曲成一个大大的“U ”字形,“U ”字形的底部正是她圆润诱惑的美臀。

绝地长老抱着她挪动几步,停下来时,“U ”字形的底部矗立着通天长老一柱擎天般的粗硕阳具。

对于闻石雁,通天、绝地都知道难以让她真正屈服,只能退而求其次,用各种变态的媾和方式寻找感官上的刺激,将闻石雁抱起像摆放一个东西一样放到施暴者身上,然后进行媾和,是他们前天尝试过的一种新方法。

通天长老指了指闻石雁的屁股,绝地点了点头,两人已多次一起奸淫闻石雁,有了相当的默契,绝地明白通天想要的是肛交。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一种高难度的媾和姿势,尤其是肛交。

抱起女人需要有较强的力量,而女人身体“U ”形折叠起来并不适合阳具的插入。

但他们都不是普通人,绝地力大无穷,第一个问题便不是问题。

闻石雁虽有过多次肛交,但毕竟被俘才半个月,菊穴仍如从前般狭窄紧致,当硕大的龟头噬咬着那朵精致的菊花,闻石雁还是感到强烈的涨痛,但她的注意力大多还是在孩子身上,身体“U ”形弯曲后,腿与胸之间刚好勉强容下他小小的身体。

不过幸好含着自己乳头的孩子没有吵闹,甚至眼睛都慢慢地闭了起来。

孩子和母亲一样,已在恐怖中度过了二十多个小时,虽然他还什么都不懂,却也和母亲一样疲惫到了极点。

恶魔的变态手段再次升级,这是对闻石雁的考验,更是对商楚嬛的考验。

对她而言,最痛苦的事不是自己失去纯洁,而是眼睁睁看着师傅受到凌辱。

就像被熊熊烈火包围,即便知道逃不出去,又有谁会站着等死。

拚命的奔跑改变不了死亡的结局,但本能还是会让人用尽最后一丝力量。

而商楚嬛此时要做到的,便是一动不动地任那漫天烈火不停地焚烧着自己。

谁都能感受到那屹立不到的阳具遇到了巨大的阻力,但呈“U ”形的赤裸身体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坠落,小小的菊穴洞口比之前扩大了数十倍,美被破坏着、被摧残着,但被破坏的美、被摧残的美却带来感官上更强烈的刺激。

足足一分多钟,“U ”字形的底部落到了通天长老的胯间,那恐怖的庞然巨物已消失不见。

闻石雁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猛烈地冲击即将到来,双手更紧地抱住了孩子。

不出所料,绝地长老抬起粗壮的胳膊,“U ”形折叠的身体快速上升,然后像石头一样狠狠砸了下去。

在雪臀再次落到通天胯间时,强大的冲击力像浪潮一般从臀部向上翻腾,虽然闻石雁做了最大的努力,孩子没有脱手,但乳头却从他嘴里滑脱出来。

孩子被这巨大的震动惊醒,睁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又“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闻石雁挺起胸脯,将乳头凑到孩子嘴边,但随着身体快速升起落下,丰盈的乳房不受控制地剧烈起伏,孩子根本含不住她的乳头。

在孩子响亮的哭声中,闻石雁身体向下砸落的力量越来越大,实木做的大床都有些不堪重负般“咯吱咯吱”呻吟起来。

通天长老抓捏着商楚嬛的乳房说道:“你师傅的处虽是蚩昊极抢了先,但他竟没去操你师傅的屁眼,你说是不是个傻子。我告诉你,你师傅的屁眼比屄可紧多了,操起来要多爽就有多爽。绝地,让闻石雁的徒弟好好欣赏欣赏她师傅的屁眼。”

绝地应了一声,将闻石雁的身体从直挺挺地长棍中拨了出来,“U ”形的底部高高翘起后向通天和商楚嬛凑了过去。

虽然阴具已离开了菊穴,但经过极限扩张的肛门无法立刻收缩,股沟底端一个硬币般大小、深不见底的黑暗孔洞是那般赫然醒目。

“来,你也来捅一下,看看你师傅的屁眼有多紧。”

说着通天长老抓起商楚嬛不停颤抖的小手,捏住食指与中指底部,被迫直伸的两根手指插向正在逐渐缩小的深深洞穴。

“禽兽!”商楚嬛怒吼着挣扎反抗起来。

“把孩子给我。”通天长老说道。绝对一手托着闻石雁的腰,腾出一只手从她怀中抢过孩子扔给了通天。

孩子被抢走,闻石雁急忙大声道:“楚嬛,冷静。”

听到师傅的话,看到通天长老手上的孩子,商楚嬛像被无形的绳索束缚住,顿时动弹不得。

通天将孩子放在她胸口,在商楚嬛连忙用左手抱住他时,右手的食指与中指插进了师傅已经闭合起来的菊穴之中。

看到孩子声嘶力竭地哭喊,商楚嬛学着师傅将乳梢凑到他嘴边,孩子含了进去,但很快又吐了出来,商楚嬛的乳头太小,和记忆中母亲的乳头完全不一样。

在将商楚嬛手指捅进菊穴后,通天长老的食指也跟着挤了进去,在他的控制下,三根手指在闻石雁的菊穴里搅动起来。

一边是不停哭闹的孩子,一边是手指不受控制地抠挖着师傅的菊穴,孩子粉嫩的脸蛋和师傅雪白的屁股在眼间不断晃动,在愤怒、痛苦、无奈都超越了极限,这一刻商楚嬛大脑似乎突然处于停机的状态。

当一切结束时,商楚嬛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在师傅的身体里停留了多久。

她听到通天长老说道:“绝地,换个姿势,让她转过来。”

然后她看到师傅被放了下来,跪坐在通天的胯间脸朝向了自己,那根巨硕无比的肉棒又深深锲进师傅的股沟里。

“把孩子还给你师傅。”

通天长老说道。

闻言,商楚嬛有些失神地坐了起来,将孩子递给了师傅。

刚将孩子交给师傅,她感到通天抓着自己的腿,让她和师傅面对面一起骑坐在他的身上。

商楚嬛望着师傅,虽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孩子在闻石雁的怀中很快找到和妈妈一样的乳头,在含住乳头的那一刻,哭喊声终于又停了下来。

通天长老的的脑袋从商楚嬛双腿间穿过,他伸出双手掰开结实的股肉,让菊穴彻底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商楚嬛的菊穴洞口是通天见过最小的,颜色也是最淡的,只有在如此近的距离下才能看清洞口旁极细小的皱褶。

通天长老觉得用菊花来形容眼前看到的已不够贴切,如果硬要将它想像成花,或许那是从无数满天星中采撷出那最小、最美的一朵。

通天长老有点佩服自己的想像力,菊花在秋天盛开,多少带着成熟的气息,就像她的师傅,但商楚嬛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更像那娇小柔弱的一朵满天星,纯粹、纯洁、纯真中带着浓浓的青春和青涩的气息。

绝地长老看到通天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商楚嬛的菊穴,他知道老大就是这个德行,感觉有些无聊时突然想起师徒在客厅时的热吻,便道:“来,师徒两个再亲个嘴来看看。”

商楚嬛闻言一怔,直到此时她的思维还处于混乱迟钝的状态,倒是闻石雁,她抱着孩子,性感的红唇向徒弟慢慢靠近。

两人嘴唇触到一起时,商楚嬛脑袋轰然作响,师傅微微侧过脸,将火热的舌尖探进了她的嘴里,师徒两人柔软细滑的舌头紧紧的缠绕起来。

商楚嬛再次感受到身体涌起的暖意和热流,在她进入青春期后,经常会梦到师傅,虽然不太记得清梦里的内容,但醒来时总感到心神不宁浑身燥热,需要运功才能静下心来。

商楚嬛虽没有性爱经历,却也知道那种莫名的燥热叫做情欲。

难道自己对师傅有超越师徒的情感,她根本不敢去想,因为那是对师傅的一种极大亵渎。

闻石雁也再次感受到徒弟极其细微异样反应,但她已经无暇去深思,今天对于她们的考验将会是前所未有的严峻和残酷,自己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拯救所有人?

许久,红唇分了开来,通天长老将商楚嬛拖了回去,还是让她躺在自己身边,他冲着闻石雁道:“前戏也差不多了,十分钟,来次高潮爽下,不难吧。如果做不到,那孩子将永远见不到他妈妈了。”

说完又对绝地长老道:“绝地,她抱着孩子,你就帮他一下。”

话音刚落,绝地长老抓着闻石雁的股肉,手掌转起圈圈,圆润的雪臀似磨盘般在通天的胯间磨动起来。

通天长老的命令在闻石雁意料中,要想在肛交中产生高潮非常困难,但通过自渎,十分钟倒也足够了。

看了看徒弟,又看了看怀中的孩子,她一只手臂更紧地抱住孩子,另一只手缓缓伸向自己空荡荡的私处。

虽然在徒弟面前自渎羞耻感非常强烈,但为了无辜的生命,她没有别的选择。

“你干什么,你徒弟在这里,做师傅的不要这么淫荡好不好,不准摸自己,听到没有。”通天长老说道。

闻石雁顿时呆住了,仅仅依靠肛门带来的生理刺激想高潮太难了,虽说自己也曾做到过,但现在的情况和那时大不相同。

闻石雁感到今天通天和以往有些不同,过去用人质胁迫时,自己真没做到他的要求,大多数时候他并不会直接杀人,但刚才在客厅,他却毫不犹豫地杀死那个孕妇。

闻石雁很清楚,通天并没有指望自己会真正的屈服,对于他来说,自己是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

自己的顺从,为满足他变态的欲望带来无穷的乐趣。

他并不在乎人质的生死,只在乎自己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快乐。

所以他很少杀死人质,甚至还担心哪一天自己会突然不再受他的要挟。

但是,今天不一样,他都打算要杀死自己的徒弟,所以根本不在乎杀更多的人。

身为囚徒,她手中没有任何可以用来讨价还价的筹码,如果硬要找,唯一的筹码就是告诉他自己将永远不再受他的胁迫。

虽然还是可以继续奸淫自己,但不会再有高潮,也不会听他任何的摆布。

闻石雁无法确定这样做对与不对,也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够真正做到,但自己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商楚嬛被杀死。

不过此时,敌人还没有举起屠刀,还不是亮出这唯一筹码的时候。

虽然很难,但总要去继续战斗。

闻石雁抿弃心中所有杂思,这一次还是比较顺利的进入了修行时状态。

肛门没有直接刺激性欲的器官,但通过阴茎的压迫、抽动还是可以给阴蒂、阴道带来一定的生理刺激。

闻石雁想去抚摸自己的乳头,但仍被通天长老阻止,她只能将全部注意力放在被阳具塞满的菊穴,感受、放大、强化着阴蒂、阴道因此而产生对性欲的刺激。

闻石雁轻轻呻吟起来,虽然产生的性欲远没有达到需要呻吟的地步,但呻吟也是激发性欲的一种手段,听着自己的呻吟,不仅别人,就连她自己有时也能让性欲更加高涨。

“看到没有,你师傅有多骚,你看床单,那一块块黄的是什么?哪有那么多的精液,那都是你师傅屄里流出的淫水。被男人破处开苞还这么骚,还流了那么多水,我看你师傅不应该叫圣凤,应该叫淫凤才对。”

大概因为商楚嬛的存在,今天通天长老格外亢奋,各种烂话比平常要多得多。

躺在边上的商楚嬛因为愤怒身体一直不停地颤抖,几次想破口大骂、想一巴掌朝通天扇去,但看着师傅还有师傅怀中的孩子,只能用尽所有的精神意志克制着那强烈无比的冲动。

闻石雁的花穴湿润起来,她成功地点燃了欲火,但刺激还是远远不够,根本不可能在十分钟里产生高潮。

菊穴带来的生理刺激已强化到了极限,如果想继续朝欲望巅峰前进,只能通过意淫这一种方式。

意淫需要有明确的对像,闻石雁尝试过诸葛琴心,效果一般;无奈之下,她甚至试过蚩昊极,效果也不好。

她没想到,最有效的竟然是天凤,但试过一次后她就没再试第二次,即便是为了拯救无辜的生命,她也不想有亵渎天凤的念头。

情急之下,闻石雁的目光落到商楚嬛身上,她心中一动,意淫是完全依靠想像,而商楚嬛却实实就在自己面前,在二次亲吻中,她都感受其中有着一丝丝情欲的味道。

在修行的心境中,就如同在战斗一样,直觉会让她不用思考便做出最正确的选择,而此时选择商楚嬛作为意淫对象是唯一的正解。

决定之后,在闻石雁的心中,卧室里其他人都消失了,只剩她和商楚嬛两人个。

自己开始亲吻着徒弟,温柔地抚摸她的乳房,她的乳房是如此结实,有些硬硬的手感让她感受到青春的美好。

自己抱住了她,有些硬硬地乳房一头扎进自己柔软的胸脯,但她的身体却往后退了退,开始用自己的乳尖轻轻触碰徒弟的乳尖,一阵阵如电流般的快感传遍全身,那便是欲望,深埋于自己心底的欲望。

商楚嬛看到师傅望着自己的眼神像烈火般燃烧起来,师傅………

师傅看着自己的眼神竟然充盈起强烈的渴望,那对自己身体的渴望,好像不止身体,似乎还包括自己的灵魂。

商楚嬛苍白的脸颊浮现红潮,虽无情爱经历,但却清楚读出师傅眼中对自己的情与欲。

因为震惊,大脑又一次停止摆动,突然灵光一现,聪慧的她瞬间明白了一切。

为了拯救那个孩子,为了催生出更强烈的性欲,师傅将自己作为意淫的对像。

虽然在这般绝境之下,商楚嬛还是感到一阵莫名的喜悦。

以前每次梦到师傅,身体燥热过后都会伴随着强烈的罪恶感,但梦却不是由她自己能控制的。

思来想去,她将之归结为恋母情结,母亲早逝,她将师傅视为自己的母亲,而师傅很强大,让自己产生了极度的崇拜,这种崇拜很容易转化成其它的情感。

虽然为自己找了理由和借口,但亵渎师傅的罪恶感仍挥之不去。

商楚嬛相信这并不是师傅的本意,是极其无奈之举,但师傅选择自己做为意淫的对像,至少说明自己对师傅有着某种吸引力,曾经的罪恶感大大减轻。

商楚嬛甚至在想,如果有一天自己和师傅逃离这人间地狱,师傅还会不会用这样眼神再看着自己。

如果能这样永远陪在师傅身边,那将是她最大的快乐和满足。

通天长老看到闻石雁欲火越烧越旺,这样也能亢奋起来,真是神奇,她永远给自己创造着不同的惊喜。

他想对她徒弟说些烂话,但看到商楚嬛时又是一愣,师傅欲火高涨,而徒弟眼神中竟也带着一丝对情欲的渴望。

这是什么情况?

看着师傅如此屈辱地在胁迫下亢奋起来,难道不应该觉得悲哀痛心吗?

通天长老百思不得其解。

在犹如天籁之音般的呻吟声中,闻石雁私处艳红的花唇似雨后鲜花般绽放开来,她开始有节奏地挺动胯部,沾着晶莹露珠的花唇跟着巍巍颤动起来,花唇里的桃源洞口若隐若现,充满了难以想像的诱惑。

在闻石雁想象的幻境中,她和徒弟似两条白蛇紧紧相拥在一起,什么师徒,什么母女,一切的禁忌在这一刻都不重要。

重要的只有怀中的孩子,他还刚刚降临这个人世,他的母亲还在祈求着孩子回到自己的怀抱。

闻石雁在心中道:我,闻石雁,愿意为这个孩子,愿意为她的母亲,愿意为千千万万无辜弱小的人战斗到生命最后一息。

虽然在恶魔的奸淫中燃烧起猛烈的欲火,但在商楚嬛眼中,抱着孩子的师傅无比圣洁,她庆幸刚才的决定,将自己的初吻奉献给了师傅。

但是……

但是她多想留着清清白白的身子陪在师傅的身边。

即便有一天她们冲破了囚笼,自己的身体里还是留下了男人无数的污秽。

没事,商楚嬛觉得师傅不会在乎这些,这夜注定会很漫长、很煎熬,自己一定不能让师傅失望。

通天长老朝绝地又使个眼色,这样顺顺利利地让闻石雁到达高潮好像还是不够刺激。

绝地点了点头,手掌高高扬了起来,“啪”一声巨响,闻石雁雪白的屁股剧烈晃颤起来。

虽已有防备,但孩子的脑袋还是震离了她的乳房,响亮的哭声又一次回荡在这群魔乱舞的人间地狱。

在身体剧烈摇晃中,闻石雁双手托起孩子小小身体,在每一次冲击到来之时,胳膊顺着冲击力向前轻摆,孩子就如在摇篮中一般。

在连续击打雪臀的“啪啪”响声中,孩子竟奇迹般停下哭喊,他向着闻石雁伸出小手“咯咯”地笑了起来。

过去在魔教与凤的战斗中,虽有不少凤战士身陷囚笼,但只要是真正的强者,都不太喜欢用胁迫的手段,一方面自恃身份,另一方以胁迫获得的顺从非常虚假。

而地位不太高的人,能有奸淫凤战士机会已是难得,也不可能任由他们随意胡来。

而通天等人虽有强者的实力,但却无强者的气度风范,即不在乎身份,也不在意虚假的感觉,所以无耻胁迫便成了家常便饭。

在落凤岛被摧毁前,司徒空曾导演过一场胁迫凤战士进行羞耻表演的大戏,那场有多名凤战士参加的虐戏让旁观者印像极其深刻。

如果有人同时看到了两场戏,论难忘程度,甚至此时会更胜一筹。

一个赤身裸体、有着绝世容颜的少妇骑坐在一个雷公似的丑陋男人身上,少妇白皙的身体充满成熟的丰韵,她眼似春水、脸若桃花,修长脖颈如天鹅般优雅、雪白的肌肤似绸缎般细腻、高峰的乳房就如雪山巍峨、细纤的腰身像柳枝般柔软,而她身下的男人头发稀少,面容狰狞,身体干枯得像阎罗殿里出来的恶鬼,可却胯间却偏偏生着一条如驴马般的巨物。

一个美得令沉醉,一个是丑得令人作呕,恶鬼般的男人那粗长的巨鞭深深锲入少妇的后庭菊穴,那少妇却春情荡漾,娇艳的花穴似独守空房怨妇那饥渴的红唇,一滴滴蜜汁从若隐若现的美穴洞口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

少妇怀中抱着一个五、六个月大的孩子,一个如黑魔神般的男人用蒲扇似的手掌重重地打着她雪白的屁股,赤裸的身体剧烈摇晃,但怀中的孩子却如在摇篮里般惬意。

温润的红唇传出悠悠的呻吟,既是少妇肉欲高涨地叫春,却也像她对怀中孩子唱着温柔的摇篮曲。

这一瞬间,天生的尤物与伟大的母亲两种截然不同的形象竟同时出现在她身上,两者明明水火不容,却又天衣无缝地融合在了一起。

当然,要让人永远记住这一幕,还得知道她是什么人。

当知道她就是传说中最强圣凤闻石雁,这一刻带来的心灵震撼根本无法想象,这一幕也将永远铭刻在这一生的记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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