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烽火连天 52

俄罗斯,圣彼得堡凤秘密基地。

闻石雁带被囚禁的凤战士杀出重围后,林雨蝉便安排她们准备返回华夏,考虑到俄罗斯政府已被门控制,准备驱车前往一千多公里外的芬兰,再从赫尔辛基包机回国。

根据情报,圣主已经前往美国,俄罗斯十多个最高级别官员也被闻石雁打成重伤,战争的时间可能会推迟,林雨蝉准备也先回一趟国,就当下局势和诸葛琴心等人进行商讨。

在前往赫尔辛基的路上,商楚嬛的情绪极不稳定,林雨蝉一眼就判断她得了严重的创伤后应激症。

在凤战士中,闻石雁是除天凤外武功最强,而林雨蝉则学历最高,她获得的双博士学位中中有一个是心理学博士。

给商楚嬛服下一些镇定药物后,闻石雁拜托她对徒弟进行心理治疗,林雨蝉当然义不容辞。

在到达凤设在圣彼得堡的基地后,林雨蝉找了一个安静的房间开始对商楚嬛进行心理干预。

治疗从八点持续到十二点,为尽快找到问题所在,林雨蝉还对商楚嬛进了催眠。

结束后,林雨蝉又让她服下镇定药物,等她睡着后一个人走了出去。

基地设在圣彼得堡郊外的一个农庄里,她沿着小路来到一个池塘边,挑了块石头坐了下来。

清冷的月光洒在她清丽的脸庞上,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眼镜后面似乎闪烁着星星般的光亮。

林雨蝉自己也曾进过修罗炼狱,但听了商楚嬛的叙述,她觉得自己还只到了最上层,而师徒两人才算抵达地狱的最深处。

凤战士在很小的时候就立下守护天下的誓言,那个时候很少有人真正明白这个誓言的份量,也很难真正懂得今后将会为这个誓言付出什么牺牲和代价,但林雨蝉比很多人更早的体会到了这一点。

在她十六岁那年,姑姑林风吟被魔教杀害,林风吟是她最亲的人,也是一名凤战士。

是林凤吟引领她成为凤战士,林雨蝉后来回想起来,是否让她成为凤战士,姑姑当时还是有些犹豫的,她把选择权交给自己,并告诉她如果成为凤战士会面对很多强大的敌人,会有流血和牺牲。

当时林雨蝉并没有太在意,直到有一天她知道了流血牺牲这几个字有多残酷。

林凤吟是被当时魔教的二皇之一的九魔尊者谢诛天所杀,当林雨蝉看到姑姑的尸体当场晕了过去,她无法想像姑姑在死前受了多少的凌辱与折磨。

林风吟的牺牲并没有改变林雨蝉成为凤战士的决心,但却在心里留下了阴影,因此她做了一个很特别的决定,在北大读书期间,她把自己的处子童贞给了一个喜欢她的老师。

那个时候她根本没有谈情说爱的想法,更没有嫁人生子的念头,对于那个叫杨宇华的老师也谈不上有多喜欢。

林雨蝉似乎预感自己也会流血牺牲,她不想让自己清白的身子便宜那些恶魔,也为自己在面对噩运时能够坦然一些。

果然,两年后,她被魔教之人俘虏强暴,或许已有准备,让她在面对痛苦屈辱时做出很多凤战士都难以做到的某个决定。

突然,林雨蝉听到身后有微微地响声,她站起身转过头,只见闻石雁已站在离她极近处。

按理说以她的武功,哪怕闻石雁也不可能来到她身后才察觉,是自己刚才有些失神,还是她的武功又有进境,林雨蝉一时无法判断。

闻石雁穿着天青色西装领的里外两件套装,下面是同色的宽松长裤,虽然款式不算太别致,但无论什么衣服穿在她身上,总有浑然天成的大气。

这是她来莫斯科时穿的衣服,当时所有参加战斗的凤战士都换上紧身防弹衣,原来的衣物和携带的物品留在临时住所里。

撤退时,林雨蝉带走了被俘凤战士留下的物品,闻石雁的这身衣服林雨蝉一直亲自保管,并还清洗过两次。

在别人看来,对圣主的斩首行动失败后,林雨蝉依然镇定自若,似乎对最强圣凤闻石雁落入敌手没有表现出过于焦虑,但只有她知道,除了闻石雁的徒弟,最着急的可能就是她了,但作为凤在俄罗斯的最高领导,她必须要用自己的自信鼓舞同伴。

如果不是闻石雁,她可能在十多年前就和姑姑一样,死在中东那片战火之地;如果不是闻石雁和诸葛琴心联手击杀了当时号称除黑帝外第一高手谢诛天,自己的血海深仇还不知道何时能报。

闻石雁虽然比自己年长几岁,但林雨蝉知道她仍是处子之身,那么多年残酷战斗,能用自己的力量保护这份骄傲多么不容易。

林雨蝉能想到却又不敢想,无论是蚩昊极还是门的几个长老,在发现她还是处子时,会是何等地得意忘形。

虽然闻石雁行事并不高调张扬,但还是能从她身上感到一种傲气。

十年来,魔教的二皇、三圣中有三人被她击杀,她完全有这个傲气的资格。

林雨蝉有过被强奸的遭遇,她清楚被剥光衣服,赤裸裸站在男人面前时有多么羞耻;也知道在敌人胯下张开着双腿,忍受男人生殖器似铁锤般猛烈冲撞时有多么痛苦;更明白在胁迫或强迫下撅起屁股,任由对方玩弄自己的臀部甚至肛门时有多么屈辱。

这一切对她来说已是有些遥远的记忆了,但想到闻石雁也将经历这一切,她真的很难接受。

在难过得无法忍受时,她亲手仔细清洗闻石雁留下的那套衣物,她知道在这一刻她肯定是赤身裸体着,但自己一定要把这身衣服亲手还给她,为她重新穿回去。

此时,闻石雁如她所愿,将自己洗净的衣服穿在身上,但林雨蝉的心仍如针扎般疼痛。

连安德烈都能清楚地察觉到她瘦了,林雨蝉哪能不知道。

在来的时候,这衣服非常合身,但现在却明显有些偏大了。

虽然对闻石雁的遭遇早有心理准备,但听了商楚嬛叙述,林雨蝉才知道她们所受的屈辱远远超越自己的估计和想象。

“石雁姐!”

林雨蝉觉得胸口酸楚难当,声音都有些梗咽,面对闻石雁虽有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

她抑制不住心中的激荡,迈开步子张开双臂抱住对方。

十多年前在中东,在她人生最黑暗的时刻,闻石雁出现在她面前,带她离开了人间地狱,她也像此时一样,紧紧抱住过她。

“对不起,没让您早点回来,没照顾好楚嬛,石雁姐,对不起。”林雨蝉紧紧抱着闻石雁道。

闻石雁一愣,很快也抬起胳膊抱住她,她知道林雨蝉为何会控制不住情绪,最后几天通天他们对自己和徒弟做的那些事,只有用骇人听闻、令人发指来形容,闻石雁并不是没有见识过邪恶残暴,但论玩弄女人,门的那几个长老要比魔教中人更加无耻和变态。

“这不怪你,都过去了,还有更严峻的战斗在等着我们。”

闻石雁道。

虽然瘦了十多斤,但她比林雨蝉高些,又穿了中跟皮鞋,所以即便林雨蝉现在也是圣凤,但气场还是闻石雁更强一些。

此时应该是林雨蝉在安慰她,但眼前的画面看起来却还是闻石雁在安慰对方多些。

林雨蝉激荡的情绪平复下来,眼前的闻石雁还是过去她,自信、沉稳、大气,就连隐藏在心底深处的那份傲气依然还在,林雨蝉这才长长舒出了胸中郁结之气。

在两人不约而同松开手,结束了这难得的拥抱后,闻石雁立刻问道:“商楚嬛怎么样,严重吗?”

林雨蝉柳枝似的细眉拧得更紧了一些,思考半晌道:“还是有些严重。她问题的起因在被强奸时,以为你被杀死了,情绪陷入彻底地崩溃,再加失去童贞带来的打击,病因在那时就埋下了。现在我们都知道圣主是利用恐惧使人屈服,除非有很坚强的意志才能克服恐惧,商楚嬛本有足够坚韧的意志,但因为那双重打击使她精神出现问题,她没有足够的意志去抗拒恐惧。”

说到这里林雨蝉脸上露出一丝犹豫的神情。

“雨蝉,无论什么你都直说,不用担心我。”闻石雁道。

“石雁姐,你们所受的屈辱我大致了解了,这无疑加重了楚嬛的病情,但这不是最主要的,导致她病情如此严重的有两个原因。”

林雨蝉推了推眼镜,似乎在犹豫又似乎在思考如何表述。

闻石雁有些着急地道:“哪两个原因?”

“楚嬛被俘前后五天,在这五天里,你每天都见到过她,你已经感到她精神出了问题,她经常会情绪失控,甚至有自杀的想法,对吧。”

林雨蝉问道。

“是的,她有时会一动不动任人摆布,谁叫她都没反应;还会没有任何征兆地突然大哭,我和她说话她也听不到,因为这个通天还杀掉过两个无辜的人;有一次她突然和我说,她做错了事不想活了,我问她做错了什么,她就是想不起来,但我看通天那时的反应,他应该是知道的,但一直也没说。”

闻石雁的眉头也越拧越紧。

“我先说第一个原因吧,虽然你们每天都有在一起的时候,但她一个人面对通天他们时发生什么你并不清楚。楚嬛非常聪明,在第三天时,她知道自己无法抵挡圣主带来的恐惧,也知道如果屈服于恐惧会发生什么。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她求通天不要将自己再带到圣主面前。”

林雨蝉道。

闻石雁陷入了沉默,她当然知道“求”这个字的含义,虽然她曾在敌人面前做出过许多羞耻的行为,但这都是为了拯救那些无辜的生命,在那一刻,责任感、使命感始终萦绕在心头,甚至自己都能感受到做出那些行为时的崇高,意志会变得更加无懈可击,但是如果因为惧怕死亡、惧怕痛苦而低下骄傲的头颅,那么心灵一定就会慢慢沉沦。

“她是怎么求的。”闻石雁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要治愈徒弟受创的心灵,她必须知道她都经历了什么。

“差不多就是通天胁迫你们做的那些事,通天最希望她能杀死无辜的人,这一点楚嬛还是守住了底线。不过有个情况你可能不知道,她被俘的第一天,有个叫刘长川的神剑队员成为了叛徒,通天让他强奸楚嬛,但因她激烈反抗没有成功。但是后来他还是强奸了楚嬛,而且是在通天命令下,楚嬛主动和他进行的性交,目的也是为了不去面对圣主,这个事对楚嬛带来不小的打击。”

林雨蝉道。

闻石雁心中刺痛,以通天的卑鄙无耻,林雨蝉又说对徒弟带来不小打击,这简简单单“性交”两个字背后又有多少难以想象的羞耻屈辱。

两人沉默片刻后,林雨蝉才又说道:“第一个原因还不是主要的,如果仅仅是这样,楚嬛的病情还不会那么严重。”

她说话有些吞吞吐吐倒并非在卖关子,而是讲述这些事情实在太过压抑和沉重。

闻石雁的心顿时拎了起来道:“你快说。”

“在楚嬛最后一次面对圣主时,她出现了极严重的幻觉,她将眼前之人当成通天他们,然后杀死了他们。”林雨蝉道。

闻石雁心一沉道:“她怎么没和我提过,杀了几人?”

林雨蝉思考了片刻道:“应该至少有两人,因为当时处于严重的幻觉之中,她并不清楚自己是否杀了人,又或她知道自己杀了人,但内心抗拒承认这个事实,这也算是创伤应激症中刻意逃避的一种反应,我也是将她催眠后才确定这件事的。”

闻石雁想了想道:“你能确定杀人并不是她自身意志所做出的决定吗?”

林雨蝉道:“应该能确定,如果是自身意志做的决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她连自己有没有杀人都不知道,更不会在进入最深层催眠时才回忆起这个过程。”

闻石雁又想了想道:“虽然有无辜之人因楚嬛而死,她的确有一定责任。但如果确定是在幻觉中,我觉得不应该过多责怪她,以前魔教也曾用致幻剂让我们的人做过类似之事,罪责还是在始作甬者身上。”

林雨蝉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也是这么认为,但我们要让楚嬛正视这件事,并消除她的心理负担和罪责感,才能从根本上缓解并治愈她的精神问题。”

“那还是要辛苦你了,你是这方面的专家。”闻石雁看到林雨蝉似乎又欲言止便道:“你还有什么没说的吗?”

林雨蝉的脸颊微红,她的肤色比一般人白,江南女子脸红的时候总有一番别致的风韵,犹豫片刻道:“楚嬛在你不在场的时候会去求通天,但你在的时候,她却没因为自己求过敌人,你知道为什么吗?”

闻石雁当然清楚为什么,即便是经历过无数风雨的圣凤,脸颊也像林雨蝉般染上一丝红晕。

虽然她们年纪都不小,但因为内功深厚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林雨蝉算是年轻的御姐或轻熟女,而闻石雁正是成熟女人最美、最有风韵那个时候,如果此时有男人看两个圣凤都红了脸,肯定不止下巴都要惊掉,连眼珠子都会掉出来的。

但林雨蝉接下来说的还是个严肃的问题,她道:“我不知道楚嬛以前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但现在她对的感情肯定不仅仅是师徒间的感情,甚至不仅仅是孩子对母亲的感情,还有………还有另一种爱,我想你是明白的。虽然这种爱超越了世俗的道德甚至伦理,但有时爱就是爱,我们无法阻止它的产生,更何况是在这么一种极为特殊的环境下产生的,我们不能去回避,需要正视它,找到最佳的解决方法。如果处理不好,会加重楚嬛的病情,如果能妥善处理并正确引导,会对治愈楚嬛的病有很大帮助。”

闻石雁望着月光下如镜子般的池塘道:“我会处理好的,她是我的徒弟,是商石玉的女儿,黑夜都已经过去,都在阳光下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林雨蝉终于露出了微笑道:“明天我会继续给楚嬛进行心理治疗,她毕竟还年轻,我们现在对她需要理解、宽容和耐心。”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便一起走了回去,闻石雁将在药物作用下熟睡的徒弟抱自己的房间,虽然睡在一张床上或许会让徒弟会有什么误解,但闻石雁想让她一睁开眼就能看到自己。

这五天徒弟受了太多的委屈,她这个做师傅的无比内疚。

睡梦中的商楚嬛似乎感觉师傅就在她身边,手脚像八脚章鱼般缠在师傅身上,闻石雁心痛地轻抚徒弟如丝般的长发,期盼今晚她能做一个好梦。

这一边的画面温馨而美好,而在同一时刻,克林姆林宫通天长老的房间里,闻石雁和她徒弟赫然出现在巨大的电视屏幕中。

赤身裸体的师徒坐在地上,她们的各一只脚被绳索绑在一起,使得两人并排紧靠无法分开。

她们在做着同样一件事情,都在拚命地喝水,两人肚子都鼓了起来,但她们还是不断地在喝。

在她们身体前方一米多远处,放着两个用来喝红酒的水晶高脚杯。

这是商楚嬛被俘后第二天的画面,通天他们三人又奸淫了她们一整个晚上。

前一天他们射过五、六次,今天也差不多,就是铁打的人也会有力不从心的感觉。

在天快亮的时候,通天想到了一个极为变态的法子。

他要师徒两人坐着把尿撒进她们面前的那个高脚杯里,并且还得灌满,否则他抓来的那些人还是得死。

为了去救那些无辜的生命,师徒只有拚命喝水,高脚杯离她们有一米多远,如果不憋着尿绝对撒不进那个杯子里的。

而绝地还在给她们增加难度,他走了过去,抓住师徒绑在一起双脚,用手指拚命挠了起来,这种手指加真气刺激带着的痒是无法抗拒的,师徒手拿着水瓶不受控制地开始狂笑起来。

闻石雁笑出了眼泪,商楚嬛更是边哭边笑泪如泉涌,她们一边流着泪,从喉咙里呛出的水更是源源不断地从红唇间涌了出来。

自古以来,作为囚徒,特别在战争中的囚徒,根本没有尊严一说。

虽然通天他们变态无比,但还算爱惜她们美丽的容颜和身体,没有用毁伤肢体的酷刑,但看着眼前一幕,再想到她们是在为素不相识之人忍受这样巨大的屈辱,让很多人根本无法理解凤战士到底是一种什么的人。

在通天长老限定的最后时刻,师徒两人手握着手,她们屏着呼吸,克制着越来越强的尿意。

闻石雁向还在哭泣的徒弟投去鼓励的眼神,两道晶莹的水柱从她们红肿的花唇、从她们敞开的胯间激射而出。

师傅喷出的水柱以极其准确的角度落入高脚杯中,很快杯子就满了,但徒弟的准头要差很多,大半喷洒在杯外,眼看无法将杯子注满,突然徒弟身旁的那道水柱改变了方向,在两道水柱交叉贯注入下,商楚嬛面前那个高脚杯中的晶亮液体很快也满溢出来。

“FUCK,这也行!”

绝地长老怪叫着将师徒两人身体翻了过来,让她们跪趴在那两只水晶高脚杯前,然后按着闻石雁的臀部,又将肉棒捅进她的身体。

他们本都打算今天不再奸淫她们了,但刚才这一幕实在太刺激,又一次激起他们的兽性。

很快刑人加入进来,按着徒弟的屁股开始猛烈冲击。

而通天长老慢悠悠地走到她们身前,他蹲了下来一个一个抓着她们头发,将她们的脑袋从地上提拎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端起高脚怀,捏开她们的小嘴,将杯中澄亮的液体倒进她们的嘴里。

通天长老保存的凌辱闻石雁、商楚嬛还的其他凤战士的视频有上百个小时,此时屏幕里播放他逼迫师徒撒尿喝尿的视频,而他面前趴着十个从莫斯科大剧院芭蕾舞团里挑选出来的最年轻、漂亮的舞者。

那些年轻的女孩穿着芭蕾名剧《天鹅湖》演出时的白色舞裙,背对着通天撅起屁股趴伏在地,所有人都没有穿内裤,白色的连裤丝袜有的被从中间撕开,有的被剥到了大腿或小腿上。

这些舞者很年轻,裸露的私处个别色泽有些暗淡,大多还比较鲜嫩,跳芭蕾舞的不会有阴毛,十个白白净净的少女花穴这么一字排开,让人有种壮观的感觉。

十个花穴近半数有蹂躏过的痕迹,在她们当中,有几个人的舞鞋也被脱掉了。

通天长老按着遥控器,画面又出现一段闻石雁撒尿的视频,凤战士逃走后,通天无比郁闷,找来十个女孩挨个轮着操也无法消除心中的郁闷,他只有从那些视频里来找更强烈的刺激。

在记忆中,那一次闻石雁不仅撒过尿还有过潮吹,印像特别深刻。

巨大的电视屏幕中,一个高大魁梧的黑人抱着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容貌极美的东方女子,她面对着屏幕,一丝不挂的身体悬空挂在他胯间。

那黑人阳具是那么巨大粗长,以至那些少女见到时不由自主地叫了起来,那如驴鞭马鞭似的庞然大物在那东方女子敞开的胯间急速出没,少女在惊恐中庆幸如魔神一般他没有出现在她们面前。

屏幕中的那个女人似乎被黑人越操越亢奋,这么大的鸡巴,这么强劲的冲击又有谁能抵挡得住,但那个女人似乎拚命克制着越来越高涨的性欲,有几个少女都把头扭了过去不忍再看。

她们知道屏幕中那个女人和她们一样,是在被男人强暴,但为什么要去克制,被强暴已经够痛苦了,为何还要如此痛苦地去克制女人的生理反应。

终于,屏幕中的那个女人被操出了高潮,她高声尖叫起来,一股晶莹的水柱从胯间激射而出,顿时那些穿着白舞裙的少女们齐声尖叫了起来,正对着屏幕的几个人身体左右摆动,下意地作出了躲闪反应。

这一刹那,通天长老按下定格键,望着那激射的水柱好半天才切换掉了画面。

闻石雁逃走了,顺带还杀死了绝地,虽说不上悲痛欲绝,但心里总是极不好受。

在这个时候,画面中老是出现绝地总不太好。

通天已把闻石雁逃走的消息告诉身在美国的刑人,圣主如有处罚自己也只有认,想到闻石雁通天就感到伤心,他决定不去看她,去看点别的。

再次按动遥控器的按钮,一个男人出现在画面中,他对着画面道:“通天长老,根据您的指示,我们决定自己先来承担这个任务,顺便看看她的反应,然后再讨论一下………”,还没说完,通天按下了快进键。

在画面快速前进一段后,屏幕里出现六个男人轮奸一个女人的画面,通天他们奸淫闻石雁师徒都没有他们狠,大概这才算是野兽般的奸淫,充满残酷无比的暴虐气息。

看着屏幕,通天长老想起在大禹山基地抓的那个名叫纪小芸的凤战士,也是一个绝色美女,看着男人用殴打的方式强暴她,通天感到一种莫名的亢奋。

他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按住眼前其中一个少女的屁股,将肉棒狠狠地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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