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烽火连天 73

二千万卢比,相当于一百七十万华夏币,还只有一个小时,每分钟就要三十多万卢比,那男人真叫一个心痛。

化了那么大代价,一定要玩得尽性才行,但在之后一个小时里,那男人的阳具插在程萱吟阴道里的时间加起来却只有十来分钟,总的抽插的次数也只有几百次。

虽然他体格强壮还吃了伟哥,但无奈刚插进去就想射了,哪怕插着不动,竟也控制不住射精的冲动。

今天之前,对他而言,程萱吟是自己遥不可及的存在,她不仅容貌美丽气质出众,更是港岛特首的助理,代表团的主要成员,就因为偷偷碰了一下她身体,自己就被勒令退出了此次会谈。

他在开始脱她的衣服时,都还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在像要炸裂般的阳具冷却时,他当然不会闲着,手指代替阳具捅进她的阴道,他发现对方阴道的异样,疑惑地询问为什么会这样?

一旁的金南古告诉他,她既然是做这一行的,免不了会得什么性病,这大概是某种性病留下的后遗症吧。

那男人大吃一惊,第一个念头是自己会不会被传染,还好金南古向他保证肯定不会被传染,这才稍稍放心。

化二千万卢比竟然玩了一个曾得过性病的女人,而且这种不知名的性病一定非常厉害,不然阴道的内壁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开始有些后悔,但钱已转给了金南古,而且深知自己得罪不起对方,即便后悔,这钱也是要不回来了。

钱已经化出去了只得继续,平时他觉得自已战斗力不差,今天却动一动就想射。

在得知程萱吟得过性病后,那个男人从烦燥变得暴虐起来。

他用力地掐着程萱吟的身体,把她屁股打得通红,心里却仍忿忿不平,她身为高级妓女却没有应有的职业素质,就这么一动不动躺着,不要说迎合奉承,就是连叫春都不叫一声。

一旁观看的金南古心情也颇为复杂的,没在妓院让嫖客强奸她,但最终还是这么做了。他又想起了自己姐姐,心中有不忍,却也有莫名的刺激。

那个男人感受到程萱吟对自己暴行的蔑视,他更加愤怒,他化了二千万难道就是为了看你那张冷冰冰的脸?

他拿起皮带开始抽打程萱吟,金南古想阻止,但话在喉咙口最后却咽了回去。

“臭婊子,这个样子还好意思出来卖!老子也是鬼迷了心窍,会化二千万来操你!”

随着皮带抽打在程萱吟雪白身体上的“啪啪”声,那男人冲着她不停地骂了起来:“怎么!不痛是吧!那天老子都还没摸到你,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没想到就是个婊子!老子今天抽死你,干死你!”

抽打了一阵,那男人又将阳具捅进她身体,但没动几下,还是差点射了出来。他拨出阳具,用更残忍的方法凌虐她。

唯一让他欣慰的是,在最后还剩十分钟时,金南古终于发话了,要她有点妓女的职业道德,对方毕竟化了两千万,她必须在一个小时结束前产生性高潮。

于是程萱吟当着他的面开始始自慰,看到她慢慢兴奋起来,那男人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他把阳具重新插了进去,在那一刻他觉得这两千万化得不冤,因这阳具插在那充盈起肉欲阴道里时,那种极致的快乐他这辈子都没品尝过。

最后,在程萱吟高潮时他射了,在欲仙欲死的快乐后,那男人还是后悔了。

两千万卢比,自己怎么鬼迷心窍化了那么多钱,他感到心都在哆嗦。

不过幸好金南古又附赠了一项服务,他告诉那个男人等下招待港岛代表团晚宴时,她会为几个贵宾进行某项极刺激的表演,自己给他留了一个位置。

打发那个男人后,金南古又开始奸淫程萱吟,他以冯莹生命为要挟,要她每五分钟高潮一次。

程萱吟本以为根本做不到,但没想到还是做到了,只要金南古不阻止她自渎,她可以持续保持亢奋的状态。

虽然冯莹暂时活了下来,但程萱吟对自己这么轻易地一次次亢奋感到莫名的羞耻。

夜幕降临,莫卧尔花园灯光通明,穿着漂亮纱丽,头上蒙着面巾的程萱吟被金南古用极为羞耻的姿态绑在一张可以转动的椅子上。

金南古说的贵宾竟是港岛代团里的几个富商,他们并非团里的重要人物,从晚宴溜了出来,某个和他们志趣相投的印方人员邀请他们来看一场精彩表演。

金南古当着他们面对程萱吟进行浣肠,虽然程萱吟蒙着脸,但极度诱惑的身体令在场之人震撼不已,慢慢地有人从面纱中露出的眼睛开始隐隐猜到她是谁了。

表演在程萱吟喷射出黄褐色的粪水中结束,金南古承诺将她洗干净后,可以让他们随意地玩她,那些男人心中充满了渴望与期待。

在另一间房间,金南古解开了她的捆绑,让她去洗干净身体。

他认为程萱吟被自己代表团的人奸淫会感到更强烈的羞耻,他希望她开口央求自己,求自己能给她留点颜面。

冲洗过后的程萱吟走到窗前望着花园里热闹的宴会,金南古走上前去,程萱吟突然回身一掌击在他胸口,顿时金南古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原本在她紫荆花的耳垂里藏着解药,在之前哪怕受再大的凌辱,她也没一直没用,因为那几辆装满炸药的汽车还在酒店的地下车库。

此时,全体代表团成员都在这里,她无需再担心酒店的炸药,于是在洗澡时用了解药。

她穿上衣服,提着金南古从窗户跃下,冲进会场找到龙宇告诉他酒店里有炸药,让他联系华夏大使馆当晚就坐专机回国。

在准备出发时,有个印方人员递给程萱吟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阿难陀的声音。

他先是表示了对她的佩服,没料到她竟暗中藏了解药,是他大意了。

同时表示只要留下金南古,就保证代表团安全离开,否则虽然炸药没用了,他还是会在代表团去机场的路上动手。

程萱吟思考再三最后决定将金南古留下,她弄醒他后,先让他把冯莹送了回来,然后到机场时才将他放了。

载着港岛代表团的飞机缓缓升空,瘫坐在地上金南古脸色难看得就像死了爹妈,这一天他身为导游的工作充满了刺激,但没想到竟是这个结局。

魔教基地里,屠阵子像热锅上的蚂蚁般走来走去,嘴里不断说着怎么能这样放她走。

阿难陀仰望星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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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明达、杨璟思坐下后,众人讨论的话题是即将面临的战争。

闻石雁虽见识过人,毕竟不是职业军人,对战争走向、军力对比、战略方针等等,还是两位将军说得更加全面透彻。

他们同样清醒认识到,华夏面对两个超级大国军力上处于绝对劣势,唯一优势是本土作战,后勤补给有一定的优势。

他们认为这场战争将会是一场持久战,初期华夏或会处于被动,但我们的军队天时不好说,但肯定有着地利和人和,或许会如当年抗战一样,以持久战来拖垮敌人。

之后,大家又讨论起特种作战,虽然圣主几近无敌,但抛开圣主不论,凤的实力还是要强于“门”。

战争开始后,凤以单兵作战的方式破坏对方指挥系统,会对战争带来很大帮助。

但敌方同样也有不少高手,更有数量庞大的黑甲战士,如何反制这两股力量,将会是战争很重要的一个环节。

罗明达和杨璟思是多年好友,当得知闻石雁在北平后,罗明达便求明萦婉安排了这次聚会。

言谈间,望着已是孩子的母亲,却依然明艳动人的妻子,罗明达心里洋溢着幸福却也忍不住为好友而叹息。

似杨璟思这般优秀的男人喜欢凤战士没有错,但他偏偏爱上了闻石雁,虽对于凤罗明达所知并不太多,却也知道闻石雁在凤之中有着极高的地位,妻子每次提起她时,眼神里都会流露莫名的崇拜和敬仰。

罗明达是和杨璟思同时认识的闻石雁,她的容貌气度一样令他心动,但当时他压根没有勇气往那个方向去想,在这点上,罗明达说对杨璟思可以说佩服得五体投地。

战争很快就要爆发,他和杨璟思的驻地都在最前线,面对强大的敌人,自己决不能后退半退,在他身后是千千万万华夏人民,身为军人的职责就是保卫祖国,保卫祖国的人民。

罗明达虽为集团军司令,却也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

再过几天,他和杨璟思都将回到驻地。

他很想找个话题,让杨璟思有机会对闻石雁表达一下自己的情感,但与他眼神交流时,他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们早已不是年轻小伙了,都已过了不惑,再过几年要到知天命的年岁,以闻石雁的睿智岂又会不明白杨璟思的心意。

爱了便是爱了,并不是人人都有自己这般好运气,能让一个凤战士成为自己的妻子。

真正的爱不一定要求回报,甚至都不需要有结果,知道对方过得好便已安心,见上一面更是心满意足,能这样面对面坐着聊天,自己的好友此时一定在心中感谢上苍的垂爱。

罗明达曾觉得这样的爱着实有些卑微,但慢慢地终于开始理解,每个人想法不同,选择当然也不同。

像自己和妻子一样,娶妻嫁人、生儿育女是一种人生;像闻石雁一样,放弃世俗情爱、为信念奋斗也是一种生人,根本无所谓对与错;如杨璟思这般,用一生默默爱着一个人,这也是一种人生,无论什么人生,只要自己觉得幸福、充实、快乐就行,又何必去管别人是怎么想的。

罗明达相当了解他,杨璟思心中虽有欲有求,但却并无不切实际的幻想与奢求。

他四十多岁就成为中将,军衔还比闻石雁高上一级,但对他来说,她永远像是屹立于高山之巅,自己无论如何努力,也只能在山脚下仰望着她。

仰望便仰望,多少人结了婚,却不曾有过真正的爱情,不是凑合就是算计,这样的婚姻要来又有何意义。

二十年了,他一直仰望着苦苦等待,亲朋好友无数次劝说过他,他不是没有迷茫过,但却始终不曾放弃。

此时此刻,朝思暮想之人就在前面,但自己依然只能继续仰望着她。

聊着聊着,杨璟思还是感到闻石雁和过去相比有些变化。

在两人目光交流时,他感到闻石雁眼神里多了一些东西,像是温柔,却又如慈悲。

他感受对方的关心,这种关心似乎比以前更清晰些。

杨璟思把这种关心定义为友情,彼此相识二十年,友情总是有的,不过今天他感受的友情要比过去更强烈些。

是战争就要开始,自己又是在最前线,她是在担心自己安危吗?

杨璟思并不奢望哪一天这友情里会多一丝别的情感,但不知为何,虽依然仰望于她,但和以前相比,两人的距离似乎近了一些。

而且似乎她还多了丝烟火气,很快他觉得这个形容不准确,不是多了烟火气而是好像多一丝女人味,这种感觉没有丝毫的依据,完全是他的某种直觉。

上次杨璟思见她时,闻石雁还是处子之身,而这半个多月来,虽是强暴凌辱,但百多次的亢奋高潮让她身体从表像的成熟变成真正成熟,一般人看不出这样的变化,但一直仰望于她的杨璟思以直觉感受到那极细微的不同。

对于杨璟思,闻石雁并不讨厌,但和大多数凤战士一样,她不想被世俗情爱羁绊。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他的爱。

但战争当前,她都没时间考虑商楚嬛的事,又哪有心思会去想这个。

不过,经过这半月的磨难,闻石雁的确有些变化。

她更清楚地认识到敌人的邪恶,也更深深地感受到女人在遭受污辱时的痛苦,对她而言,这才是她真正的入世,有了很多以前不曾有过的感受。

过去,闻石雁觉得战争是他们与魔教的事,需要牺牲的是凤战士,世人是她们要守护的对象。

但眼下形势突变,“门”成了凤首要的敌人,如果没有华夏政府,仅靠数百个凤战士,怎能阻挡“门”的阴谋。

而接下来,战斗在最前线的,是眼前像杨璟思、罗明达这样的军人,到了今天,不再是她们守护着千千万万的普通人,而是与他们并肩做战。

同时闻石雁也感到一丝歉疚,如果凤能够做得更好,战争可以就不会降临,虽然自己也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

正是在这样的心态之下,杨璟思才会觉得和闻石雁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大家谈论的是战争,总容易让人热血沸腾,夜色已深,明萦婉感受到杨璟思的不舍,但彼此还有别的事要做,便道:“时候不早了,到时候你们还会在东北碰面,明天大家还有事,要不今天就聊到这里。”

罗明达笑道:“好,不过总有意犹未尽之感,这是虽是茶馆,但也是有酒的,大家要不要喝上一碗,算是我们的壮行之酒。”

明萦婉还没说话,闻石雁爽快地道:“好!”

明萦婉叫来老板问他这里有什么酒,老板说茅台、五粮液、剑南春什么都有,但罗明达嫌酒不够烈,让警卫员去车里取了一坛东北的烧刀子酒。

他让老板取来四个大海碗,然后给每人倒上满满一碗。

罗明达第一个端起酒,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杨璟思,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说罢一口气干了碗中的酒,这烧刀子酒有八十度,一碗足有半斤多,他就如喝白水般眼睁都不眨一下。

正事谈完了,在即将离别时,罗明达也不管杨璟思怎么想,总要帮兄弟助攻一把。

闻石雁知道杨璟思酒量远没罗明达好,不由得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杨璟思端起碗望着闻石雁,用庄重肃穆的语气道:“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说完也是一口干了。

在深爱的女人面前,不要说是酒,哪怕这碗里是穿肠毒药,他也不会皱一下眉的。

听到杨璟思也念了句诗,看到三人目光都望向自己,闻石雁觉得自己不来一句似乎都不能喝这酒一般。

她虽武功超绝,但对诗词歌赋向来兴趣不大,情急间一时竟想不出哪句诗和此时氛围比较契合。

端着酒闻石雁有些尴尬,拚命回忆与酒或和打仗有关的诗句。

脑子里最先跳出的是“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但立刻觉得不行,这太不吉利了。

接着是岳飞满江红中的“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闻石雁觉得这也不好,虽是正义之战,但凤渴望的是和平,这又吃人肉又喝人血的,也太残忍了。

要不,李白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问啥呢?

自己想表达啥意思呢?

不行!

曹操的“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后面两句太消极,也不行。

闻石雁毕竟是闻石雁,思维高速运转,终于在记忆库里找到一句比较符合自己心境的。

她微微一笑,将碗举得更高了些,豪迈地道:“一身转战三千里,一剑能当百万师。”

这是王维《老将行》其中的一句,闻石雁改动了一个字,原文为“一剑曾当百万师”,她将“曾”改成了“能”,表达了自己将和杨思璟、罗明达一起抵御外敌的决心。

闻石雁话音刚落,众人大声喝彩,也只有她有这样的气魄能一剑来当百万师。在喝彩声中,闻石雁将酒一饮而尽。

最后明萦婉端起酒道:“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我明萦婉祝你们得胜归来。”说着也一口气干了碗中之酒。

原文补充(2)

从昨晚到现在,无论被蚩昊极强奸,又或之后被通天、绝地淫辱,都有别人在旁,凤战士总是关心别人多过自己,这在某种程度反会忽视自身的伤痛。

但此时再没别人,闻石雁更深深地感受到女人在被奸淫时心里会有多难过。

赤身裸体,四肢被束缚着,下体强烈的涨痛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自己的阴道被男人生殖器彻底塞满,这一切违背了自己的意志,却只能眼睁睁地着着毫无办法。

奸淫的痛苦来自于尊严被剥夺,来自于内心的不甘心、不认命和不屈服!

在过去二十多年里,她拯救过不少身陷囹圄的凤战士,她们几乎都受到过残酷的凌虐,信念虽不曾动摇,但不少人的精神还是遭受严重的打击和创伤。

有的凤战士被囚禁的时间不长,也不曾受过严刑拷打,但解除被压制的真气后却极其虚弱,战斗力大大下降。

以前闻石雁不清楚为何会这样,但此时她明白了,凤战士也是女人,更是有着极强自尊心的女人,想以无所畏惧的姿态忍受被奸淫的痛苦,需要消耗极大的精神。

还有,以前闻石雁也知道她们的身体对性刺激十分敏感,这次是亲身感受到了,要想克制因性刺激产生的生理反应,得让精神始终像拉开的弓弦般保持紧绷状态,这样不要多久便会处于极度的疲惫状态。

别人怎么选她也不想去干涉,但作为她们的老师,自己在这暗无天日的魔窟里一定得保存体力和精力,凤必然会对她们展开全力营救,等恢复力量那一刻,自己要以全盛的状态带领她们冲出这黑暗的牢笼。

看着闻石雁若有所思的神情,通天长老很想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不过想来现在问她什么,她应该不会有回应的。

通天长老并不着急,虽然刚刚从地下来到地上,但却一直暗中窥视着凤和魔教,对凤战士还是有相当的了解。

她们有着坚强的意志,视痛苦视为磨练,愿意为救素不相识的人而奋不顾身,只要用他人性命进行胁迫,只要不涉及机密,沟通交流应该没有问题,相信她还会愿意为自己做很多事。

不过,通天长老并不急,如没有意外,蚩昊极会去美国坐镇,自己应该会一直在俄罗斯,时间还多得很。

粗硕的阳具在微微有些润湿的花穴里畅快抽插,在连续十多分钟快速而猛烈地冲击后,通天长老有了想射的冲动,这次他没用真气锁住精关,而是用普通人的方式延迟着射精的时间。

曾经威武霸气的她现在是属于自己,只要想操她,随时随地就能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又何必以锁精的方式来求操得久一些。

更何况在快射精时,快感最为强烈,这种快乐滋味真是赛过做神仙。

通天长老延缓射精的方法很普通,要么暂时停下抽插,缓解射精冲动;要么用阳具撬顶阴道,以压迫力来达到同样目的。

开始时休息的时间不长,撬顶的力量也不大,稍微调整一下,铁杵般的阳具便又恢复了战斗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休息的时间越来越长,撬顶的力量也越来越大,通天长老有时咬牙切齿表情狰狞,有时不停地倒吸着凉气,嘴里还发出哼哼哈哈的怪声。

奸淫开始时,通天长老的目光多停留在她脸、乳房和私处上。

人在性欲高亢时,往往会觉得和自己交合的女人比平日更好看,闻石雁本就极美,只要看着她,通天长老感觉心中的渴望会永无止境般越来越强烈。

即便赤裸裸以这般屈辱的姿态被束缚着,即便粗若儿臂的粗棒在她敞开的胯间出没,但闻石雁依然给通天长老高贵端庄的感觉。

现在是在强奸,而强奸越是高贵端庄的女人越会带来无穷的刺激和乐趣。

闻石雁的容貌不仅高贵端庄,更沉稳大气,即便正被强奸,通天长老依然感受到她如宗师般的气度和风范。

对于不断追求更强力量的人来说,强大有时比高贵端庄更有诱惑力,闻石雁的身份地位和武力值,都是对通天长老无边欲火的一种强效助燃剂。

通天长老慢慢觉得,眼前那张绝美的面庞不仅高贵端庄,不仅有着宗师风范,竟还有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美艳之感。

通天长老觉得像闻石雁这样的女人,美固然是极美,但不会有艳,他停止下抽插仔细端详,觉得感觉没错。

思忖片刻,通天长老恍然大悟,她终是个天下无双的绝色美女,容貌、身体处处充满成熟迷人的风韵,这样的女子怎会不让人有美艳的视觉观感。

之所以先前没有注意到这点,那是因为她身上最强凤战士的光环太太过耀眼,让自己忽视了她的美艳而已。

除了闻石雁的脸,通天长老视线驻留最多是正在激烈交合中的下体,俯视着她的花穴,通天长老不由心生感叹,不愧是圣凤,不仅武功天下无双、容貌艳绝人寰,就连性器也是那般精致艳丽,犹如世间的奇珍异宝,让人有美不胜收的观感。

看着粗硕的肉棒猛捣着艳丽的花穴,通天长老对她的一种占有感格外强烈。

占有便是得到,是一种将人或物品完全占为己有感觉,佛教七苦之中,“求不得”是最后一苦,而相应的“求了得到”便是人生的极乐。

凤之中,除了神秘的天凤,通天长老最想得到的就是闻石雁,现在自己得到了她并彻底占有了她,人生还有什么比这更快乐的事吗?

为了更好感受回味这种占有感,通天长老有时会将阳具抽拨出来,龟头从洞口脱离时,他清楚地看到层叠的鲜红嫩肉间那深深的小孔,是自己开启了眼前圣凤的阴道。

很快,洞口开始闭合,两瓣分开阴唇也跟着合拢起来,遮掩住了那个小洞。

通天长老不用去看她的神情,就看着那快速闭合的阴道阴唇便能清楚感受到眼前圣凤心中的不甘。

即便再不甘有用吗?

他耀武扬武地执着阳具,用龟头拨开像女人小嘴一样抿起的阴唇,阴道口依然闭合着,但这有用吗?

龟头开始挺进,即便她内心再不情原,阴道口还是张了开来,缓缓地将自己的龟头整个吞了进去。

粗硕的阳具不断深入,极度扩张的阴道口子上窄下宽,呈现出心一般的形状,这给通天长老带去一种强烈的视觉震撼。

他当然知道对她的占有仅限于肉体,想到征服她的心难若登天,但凡与她心相关的东西,即便是这种扩张的阴道口有一点像心的形状,都让通天长老的兽欲更加高涨。

他抓住圣凤的双腿,将肉棒捅进阴道最深处,双手发力拽,胯部继续前挺,龟头终于成功顶在她的宫颈口上,这是女人的花心,是最接近她灵魂的地方,这一刹那,通天长老激动得人都抖了起来。

不过到了后来,通天长老的目光不敢在她脸和花穴上停留太久,甚至乳房也不能多看,视觉刺激太过强烈,他快克制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射精冲动。

他目光开始摇摆不定,即便看着她的长腿,又或是雪白的赤足,心中的渴望还是越来越强烈。

对于闻石雁来说,第一次强奸时内心无疑是最痛苦的,虽然她已并不年轻,但却仍是处子之身。

那是她的内心,但仅从强奸过程来说,暴虐的气息并不浓重。

在闻石雁和蚩昊极年轻时,曾有过一次赤裸裸地相见。

二十多年过去了,他们终于再次赤裸相对。

是蚩昊极胜了?

并不是。

是闻石雁败了?

也不是。

彼此都说不出谁胜谁败,但蚩昊极终还是得偿所愿。

虽是强奸,但蚩昊极并没过度使用暴力;虽是被强奸,闻石雁没有反抗而是坦然面对。

他们两人,一个雄壮威武,一个端庄美艳,虽是强奸,但交合的画面却充满极强的观赏性。

之后通天、绝地两长老对她的强暴则完全想反,过程满满都是残酷和暴虐,但此时通天长老对闻石雁的强奸虽也没有暴力,但却让人感到莫名的心酸和心痛。

通天长老如穿戴齐整、故做深沉时倒还有几分仙骨道风,但此时却像个好色小老头般猥琐之极,脱掉衣服后的他像极一只猴子,站在高贵端庄、有着宗师风范的闻石雁面前有种滑稽可笑的观感。

通天长老人虽瘦,但胯间的阳具却是极粗,感觉怪异甚至有些诡异。

当他夹紧屁股快速耸动胯间阳具时,滑稽感越发强烈。

虽都是强奸,但蚩昊极在外表、体型、气质上与闻石雁相配,如果只截取某个画面,不知情的人可能会认为是男欢女爱的情欲交合。

但看到眼前的画面,即便闻石雁不被束缚着,两人的交合也和情爱没有丝毫关系;即便不知道闻石雁的身份,这般端庄高贵、大气成熟的美妇被眼前好色小老头肆意玩弄,只要心中有一丝善念之人,定会义愤填膺、怒不可遏。

这一次奸淫通天长老完全以享受为主,他没有试图挑起圣凤的性欲,闻石雁虽有一些生理反应,但并不强烈,根本不需要用意志去克制,倒是通天长老“唔唔啊啊”地叫唤个不停,那扭曲的面容、淫荡的声音让他看上去毫无高手风范,根本就是马戏团里出来的小丑。

奸淫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通天长老终于再也忍不住冲动,他大声怪叫起来,阳具无比猛烈地冲击花穴。

虽然射出的精液不算太浓,但冲击力却极大,击打在闻石雁的宫颈口时,疼痛感从她阴道最深处传遍全身。

渲泄了欲望,通天长老并没有明显的贤者时间,但还是认真思考起如何报刚才那一掌之仇。

自己怎么做才能让她有更强烈的痛苦或者羞耻也行,良久他有了一个主意。

通天长老叫来手下吩咐道:“去把克林姆林宫的医生叫来,最好有妇科经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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