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许今渊从昏迷中苏醒过后,他第一反应是掉进瀑布里,从天而降的水流冲得他睁不开眼睛。

很快大致了解了自己的处境,他跪在地上,身体被铁链、铁铐紧紧束缚,不仅无法动弹,嘴里还塞着东西无法说话,至于那水是面前那人拿着高压水枪正对着他狂喷乱浇。

许今渊低头承受着水柱的冲击,心里吐槽道:就不能因为我把囚禁的待遇改善一些吗?

非得搞得这样粗暴。

死亡暗魔的大名他早有耳闻,在四魔之中不仅武力值最高,也是最凶狠残暴的一个,而且听说他狂妄自大、目空一切,自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六星君,想来他也不会放在眼里。

眼角余光看到了柳凌翎,她和自己一样跪在地上,身体透湿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人还没醒,但神情痛苦身体还不停地微微抽搐,像正在做着噩梦。

她身上衣物倒还完整,应该还没有受到过侵犯。

虽然教中之人对凤战士的渴望肯定远比她强烈,但僧多粥少,这般美丽性感的女警对于地位较低者的诱惑依然无比巨大。

正当许今渊稍稍松了一口气,突然看到柳凌翎身旁竟有一只体形巨大的雄狮正在散步,因为迎面而来水流让视线变成极为模糊,许今渊第一感觉是自己眼花了。

正当无比疑惑时,那雄狮硕大的脑袋转向他,一声震耳欲聋的狮吼吓得他打了个哆嗦。

哪里来的狮子?

这倒底是在哪里?

持着高压水枪的男人见他醒了,便将喷口转向边上柳凌翎,许今渊抬起头,目光越过眼前之人,他看到了姬冬赢。

她手脚都系着长长的铁链,草绿色的迷彩服衣襟半敞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内衣,裤子没明显的破损,但脚上的鞋子没了,看到那穿着浅绿色短袜的玲珑玉足,许今渊感到心像被什么东西猛撞了一下,竟微微有些发颤。

一个背对着他、穿着金色长袍的黑人低吼了一声,虽远没刚才的狮吼响亮,但威严凶猛和吼声中带着的杀戮气息却更为浓郁。

低吼过后,他挥舞手臂,比醋钵儿还大的拳头猛地击打在姬冬赢的小腹上,顿时铁链“哗哗”作响,她整个人如同一个平放的“U ”形向后凌空飞了出去,直到系在手脚上的铁链放尽,她才像撞到一堵无形的墙壁般身体轰然落下。

幸好许今渊嘴被堵着,否则看到这一幕说不定会惊叫出声,这太残忍了,完全把她当作沙袋一样在打。

死亡暗魔卡亚巴达真是名不虚传,看来将黑人和野兽划上等号也有几分道理,祖万通虽卑鄙无耻,和他一比不知和善了多少,绝色的凤战士用来满足欲望他能理解,但这样当成沙包狂揍,还是超出了他理解的范畴。

许今渊目光环视四周终于搞清了状况,他是在铁路上的轨道平板车上,这辆平板车一共两节连在了一起,姬冬赢在前面那节,除了她还有卡亚巴达、高煌及几个他们的手下。

他和另外四个被俘的队员在后面那节车上。

前方有两头深褐色的巨象,它们扇动着大大的耳朵、迈着不紧不慢地步子,拖动着平板车缓缓前进。

而在每节平板车的两侧,都有一个男人牵着一头雄狮,那些男人戴着诡异的面具、赤裸的身体满是恐怖的纹身,只看一眼便会觉得不寒而栗。

此时黑暗早已降临大地,平板车两侧前、中、后各竖立着三根铁柱,上方固定有燃烧着熊熊火焰的油桶,十二根巨大的火炬将整辆车映照得亮如白昼。

荒无人烟的旷野、群山中孤独的铁路、高高耸立的钢铁巨柱既似图腾又像囚笼,给人以无穷无尽的压迫感。

前方巨象开路,两边雄狮环伺,四男一女似顶礼膜拜般长跪于地,而在他们的前方,一个剑眉星目、英气逼人的少女双手撑地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淡然举起挂着铁链的纤细胳膊,轻轻擦拭掉嘴角血渍,然后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在走过的路上,到处是触目惊心鲜血,脚上草绿色的短袜已被鲜红染红,但她修长窈窕的身形依然似剑一般挺拨,那盈盈一握的玉足在脚尖点地的一瞬间依然充满无人可挡、一往无前的气势。

当姬冬赢拖着铁链走回到轨道平板车中央,卡亚巴达嘴角浮起残忍的狞笑,在挟着呼啸声的拳头再次击中柔软的腹部时,边上的高煌悄悄挪开了视线。

人被像炮弹一样打飞出去,初看是很震撼、刺激了,但看多了也就那样。

他知道卡亚巴达的师傅死在姬冬赢的师傅南宫羲御手中,报不了杀师之仇,只有把恨发泄在她徒弟身上。

但打两拳也差不多了,接下该干嘛就干嘛,当年祖万通不也是恨极楚南嘉,但他就没去这样揍她,再说这般暴揍除了出出气没啥大作用,打到现在姬冬赢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这个画面对高煌波澜不惊,但刚苏醒的几人却个个怒火填膺,他们都是十八分局的人,姬冬赢虽话不多,性子冷、不太好亲近,但她的惊人美貌足以让人忽视性格上的问题,看到她这样被那个黑人暴揍,他们目眦欲裂地“嗬嗬”怒吼、挣扎起来,一时间束缚住他们的铁链“哗啦啦”地响成一片。

姬冬姬赢第三次被击飞又慢慢走了回来,在离卡亚巴达还有二、三米远时,她突然一个箭步冲至他面前,并在一起的食指、中指如剑尖直指对方的双目,在指尖离目标还有数寸时,黑色的拳头后发先至,再次重击在她的腹部上。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只有许今渊知道这一指是种极高明的武功,要不是她内力十不存一,卡亚巴达真还得小心应付。

这一招也证实了他的猜想,姬冬赢的真气并没有被抑制,但毫无疑问她已受了极重的内伤,要凝聚半天内力才能使出一招。

以她现在的状态,无论什么招式都无法对卡亚巴达造成伤害和威胁,如果换成他,会用那一点点内力用于防御,那怕稍稍减轻一点点痛苦也是好的。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许今渊又想起这句话,凤战士的行为真的让他无法理解,楚南嘉是这样,姬冬赢得竟也是一样。

在一次次被打飞的过程中,姬冬赢和卡亚巴达一直保持着沉默。

在许今渊的眼中,姬冬赢像是刚刚长出角来的小鹿,卡亚巴达则是体形巨大的黑犀牛,犀牛轻轻一顶将小鹿撞飞,但她却怎么也不肯服输,一次次向犀牛发起冲锋,屡败屡战、永不服输、不死不休!

以前许今渊给自己取月鹿星君的绰号时,觉得鹿是一种温顺的动物,充满活力、自由自在、无所拘束,而今天的姬冬赢让他看到了另一种鹿,一种不甘心被吃掉、敢于和猛兽战斗到底的鹿。

姬冬赢被打飞了七、八次后,卡亚巴达收起了拳头,野兽准备亮出真正的利爪和尖牙。

他从手下手中接过一根手指粗的藤条朝姬冬赢狠狠抽了过去。

“啪”一声轻脆的响声,迷彩服前襟裂开了一道大口子,里面的内衣也随之破裂,露出了欺霜赛雪般白皙的肌肤。

高煌顿时像打了鸡血般兴奋起了,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姬冬赢的胸口,虽然以鞭打的方式让她赤身裸体谈不上有什么新意,但总算向前迈了一大步。

殊途同归,无论扒也好、撕也好,或者让她自己脱也好,总是他已非常渴望见到那包裹在迷彩服里的诱人胴体。

看到这一幕,本已低沉了许多的“嗬嗬”吼声又骤然响了起来,铁链“哗哗”的声意更似波涛汹涌。

许今渊表现得也很激动、很投入,紧握的双手拳就没松开过,脑门更是青筋毕现,高煌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一方面表示这不是他的安排,另一方面则是在夸他演技不错。

密集的“啪啪”声在黑暗的旷野里回荡,姬冬赢一次也没去挡、更没有躲避,草绿色的迷彩服变成一条条绸带挂在身上,纯绵的白色内衣已彻底化为一片片布帛洒落在地上。

许今渊猜对两件事,胸罩是白色的,乳房还是蛮有料的。

虽然白色的胸罩仍顽强地坚守着阵地,但乳房的形状、大小已基本已可以判断,应该是C 罩杯,不算太丰满,但也足够吸引人的眼球。

藤条狠狠抽打在一侧的乳房上,文胸被硬生生拉了下来,一边的乳房摆脱了束缚,赫然裸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许今渊感到裸露出来的乳房虽的确有料,但毕竟她年纪还小,乳房的青涩感还是非常强烈,乳头小、乳晕浅自然不用说,摸上去的手感一定还是硬硬的,像是还没有成熟的蜜桃。

这一刻,许今渊虽真不想看到她被强暴,但那略显青涩、充满青春气息的乳房却还是吸引住了他的视线。

望着姬冬赢裸露出来的乳房,卡亚巴达眼神中的贪婪、渴望更加强烈,高高举起黑色的手臂,随着藤条再次落下,文胸从中间断裂开来,在两只乳房彻底失去束缚时,姬冬赢迎着藤条向前跨了一步,小手以掌为刃斩向卡亚巴达的咽喉。

“不自量力。”卡亚巴达闪电般握住姬冬赢的手腕,接着一拳轰在她赤裸的胸膛上。

顿时雪白双乳一阵剧烈地晃动,半天都没停止下来。

打不打得赢是一个事,打不打则是另一个事,只要一息尚存、只要能凝聚起一丝真气,她就要去战斗。

藤条的抽打虽然凶狠,但姬冬赢几乎赤裸的身上却只有淡淡地印痕,别人以为卡亚巴达手下留情,这方面的因素是有,但姬冬赢虽重伤力竭,但残存的真气还是给了她一定的防护。

藤条似野兽利爪般将姬冬赢上身的衣服几乎撕碎殆尽后开始朝向她的下半身,鞭梢掠过大腿,在“刺啦”的裂帛声后,雪白的大腿裸露了出来。

既然胸罩是白色的,内裤一定也是白色的,许今渊猜测着。

白色象征着纯洁,是少女特别是处女最喜欢的颜色,想到姬冬赢还是处女这个事实,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痛心惋惜那是肯定的,有没有嫉妒和渴望呢?

许今渊觉得不应该有,但不应该归不应该,至于有没有又是另一回事了。

在藤条的继续抽打下,绿色的军裤先成了条,然后成了片,当长裤变为迷你短裤后,藤条的鞭梢抽向她的裤裆,裆部立刻裂了开来,许今渊又猜对了,内裤果然是白色的。

很快内裤也被藤条撕成碎片,即便花穴私处是第一次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姬冬赢仍没用手去挡。

不出所科,姬冬赢的私处精致得令人赞叹,两片纤薄的花唇严丝密缝地粘在一起,上方竖生着的淡淡、稀疏的阴毛短短、窄窄的一条,上面略宽,延伸到阴唇上方再没了踪迹。

不知为何,许今姬看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份都能联想到剑,修长挺拨的身形自不用说,眼中有剑光、双眉是剑眉、锁骨是横着的飞剑、胳膊和腿是粗细不一的剑身,手脚则是锋利的剑尖剑头。

此时他竟觉得那私处也像是一把精致无比的小剑,竖长的阴毛是剑柄,薄薄、紧紧闭合着的阴唇是剑身,中间那一条细细的缝隙是剑身上的血槽。

许今渊摇了摇头,强行将眼中看到的那柄粉色之剑赶走,他觉得自己的想像力过于丰富了,几乎已到脑洞大开的地步。

在藤条带走姬冬赢下体最后一片碎布时,她轻叱一声,一掌拍向对方的胸口。

卡亚巴达不躲不闪,将内气凝于胸前,手掌刚碰到他身体便如触电般弹了开去,她蹬蹬往后退了数步仍无法化解对方内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当她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时,身上除了脚上那双染血的短袜,只有一条牛皮皮带还挂在腰间。

顾书同迷迷糊糊醒了过来,他感到周围人声嘈杂,努力睁开像粘在一起的眼皮,他看到耀眼的火光,在强光刺激下他又闭上了眼睛。

他努力回想,依然记得他的乘坐的装甲车好像被炮弹击中,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走开,我先来!”

“是我发现在,凭什么你先来!”

“我才是这里的老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弟弟的老婆是图西族人,这几天都没看到她,肯定被你们藏起来!”

“你别乱说,如果她在这里不用你动手,我立马宰了她。好吧,你先就你先,干快点。”

顾书同顿时一惊,什么你先我先,什么干快一点,啥意思。

他拼命睁开眼睛,顿时惊得如五雷轰顶。

离他不远处,楚南嘉躺在一棵树下,她双目紧闭像陷入了昏迷。

在她身边围着四个男人,两人打着火把,两个蹲趴在她身边。

接着是恐怖的一幕,她穿的防弹衣已被脱掉,迷彩服衣襟敞开,内衣被撩到脖颈上,胸罩已不翼而飞,而更恐怖的是,她的裤子也被扒到了小腿上,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内裤还在,但很快又发现不妙的地方,在她身旁的两个男人,应该是刚才争吵的两人,他们一人一手竟都抓握着楚南嘉的乳房。

“他妈的!你们在干什么!给老子滚开!”顾书同吼道,虽然他想用愤怒和气势压倒对方,但声音嘶哑得像个破风箱。

他想站起来,浑身骨头就像散架一般,刚刚爬起便又坐倒在地。

“他说什么!”

“他还没死?我以他死了。”

“他和那女的一伙的,你去宰了他!”

一个穿着花衫衬、大裤衩的黑人拎着寒光闪闪的大砍刀向顾书同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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