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闻石雁毕竟是闻石雁,在经过短暂的慌乱后,很快还是冷静了下来。

虽然胃里还像有团火焰在猛烈燃烧,但她克制住了强烈的呕吐感,强吻还在继续,但双颊的红潮渐渐褪去,残留在口腔内的呕吐物也越来越少。

司徒空略有些失望,闻石雁心理素质比想象中更加强大,但转念一想也正常,如果这样便情绪失控甚至崩溃,那她就不是自己心中最高的那座高山了。

司徒空抬起头站了起来,抓着闻石雁头发将她拖回马路中央,让她吞吃人脑属临时起意,但让最强凤战士喝下自己的尿一直是他想做的事。

司徒空强迫闻石雁跪在自己面前,像刚才一样捏开她的嘴,凑到嘴边阳具喷出一道澄黄的水柱,如箭般射进她嘴里。

司徒空的手下虽知道老大有这个癖好,但此时喝下老大尿液的是闻石雁,他们比刚才看她吃人脑时更加兴奋,能将精液、尿液灌进最强凤战士的身体里,想想就让人激动得发抖;文工团员们看着这一幕人人目瞪口呆,今晚发生的一切已超出她们的认知,司徒空的残暴与变态根本无法想象,此时他们的心中只有恐惧,连去愤怒的勇气都已消失殆尽。

克宫地堡里通天长老凌辱闻石雁的手段虽花样百出,但并没有让她喝尿,虽有心理的准备,但尿液喷射进嘴里那一刻,闻石雁心中的愤怒依然如潮水汹涌。

不过闻石雁清楚愤怒对自己的处境没任何帮助,她竭力克制心中的怒火没去徒劳地反抗,任那腥臭的尿液不断涌进自己的嘴里。

闻石雁的沉默和冷静让司徒空兴奋程度打了折扣,他觉得相比喝自己的尿,或许刚才吃人脑让她更难以接受,早知这样应先让她喝尿再吃人脑。

看着她用干呕的方法将嘴里的尿液往外吐,司徒空按着她的后脑勺胯部猛地一挺,粗硕的阳具捅进闻石雁的嘴里。

口腔的深度无法容纳整根阳具,龟头戳进喉咙里,强烈的刺激让闻石雁再次呕吐起来,但龟头堵住食道,呕吐物流不进嘴里。

捅进喉咙的龟头继续喷射着尿液,正常情况下男人在勃起状态时很难撒出尿来,但对可以随意控制身体每一块肌肉的强者来说却根本不是问题,司徒空直接将尿射进闻石雁的食道里,她再想吐也根本没办法吐出来。

司徒空对闻石雁的第一次强吻在呕吐中进行,而第一次口交也是同样。

前一次呕吐多因心理不适,而这一次的呕吐虽也有心理因素,但更多是喉咙受到刺激后的生理的反应,所以这次吐得比前次更加厉害。

因为食道被龟头堵得严严实实,呕吐物通过气管从闻石雁的鼻腔里喷了出来,似米糊般呕吐物中除了脑浆、胃酸、没消化的食物外还多了司徒空刚撒出的尿液。

虽在极度痛苦中,闻石雁却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正当她准备去克制呕吐时,突然改变了主意,从气管、鼻腔喷出呕吐物自然极其难受,但与对方的尿留在胃里的恶心程度相比,却又算不得什么。

虽然这样并不能将全部尿液吐完,但能少一点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闻石雁不再克制呕吐的冲动,大量的糊状粘稠物从鼻腔里源源不断地喷了出来。

看着呕吐物从闻石雁鼻腔不断涌出,司徒空方才有了强烈的满足感,和嘴里满是人脑浆的她接吻,将尿直接从喉咙灌进她的胃里,这些是通天长老他们从没做过的,即便以后她不再属于自己,这些经历想必她至死都不会忘记。

尿已撒完了,但龟头还卡在闻石雁的喉咙里,呕吐时剧烈痉挛的食道挤压着龟头,这让司徒空感到莫名的刺激和快感。

在阳具从闻石雁嘴里抽离时,她已把胃里的东西吐掉了大半。

司徒空掐着闻石雁后颈将她拎了起来,正准备继续往前走时,目光扫到街对面的一家名叫“绿皮火车”的店铺。

这是一家卖甜品的小店,招牌下贴着宣传海报:一只可爱的泡芙,下面是两行字:等不及了,快来吃我。

司徒空心念一动拖着闻石雁走向那家小店,一脚踹开店门,早已关门息业的店里没有平日售卖的糕点甜品,不过橱柜里还有不少瓶装的鲜牛奶,司徒空找的就是这个。

他拿来一瓶鲜牛奶捏开闻石雁的嘴倒了进去,在那些视频中,她被绝地长老奸淫到失禁那一幕印象特别深刻,这般有趣的事他当然也想尝试一下。

想要操到她失禁当然得让她喝下大量的水,而牛奶不仅会产生尿还能刺激肠道蠕动促进排便,虽然通天长老对闻石雁进行过浣肠,但视频里并没有将她操到大便失禁的画面,对于通天长老他们没做或没做到的事,司徒空统统都有很浓厚的兴趣。

司徒空往她嘴里灌了两瓶一公升装的牛奶仍意犹未尽,在灌第三瓶时,闻石雁再次呕吐起来,司徒空不得不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把奶吐出来,看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司徒空觉得量应该也差不多了。

在捂着她的嘴等她不再吐时,司徒空的目光被巍巍高耸的乳房所吸引,虽然店起光线黯淡,但那一对浑圆坚挺的乳房却白得无比耀眼,当这迷人的乳房涂抹上牛奶后,对男人的诱惑和杀伤力顿时又大了无数倍。

司徒空痴痴看了片刻,几乎没经大脑思考,他低下头大嘴向乳房凑了过去,在厚实的嘴唇触碰到乳房时,舌头伸了出来贪婪地舔着滴落到乳房上的牛奶。

刚才往闻石雁嘴里灌牛奶时,司徒空没让她跪下或坐在椅子上,身高近一米九的他比闻石雁高大半个头,即使站着往她嘴倒牛奶里也很顺手。

而在刚才的强暴中,司徒空始终以高高在上的压迫性姿态面对闻石雁,哪怕带她离开时,也将她脑袋按在胯下,这是一种遇上比自己更强大之人时自负与自卑并存的心理。

这一刻,在闻石雁不经意间展露出巨大诱惑时,司徒空在对方面前低下的脑袋,当然此时他并没意识到这么做有什么不妥。

虽然在魔教中司徒空以残暴着称,但他并非不懂得什么是美,也并非不懂得如何去欣赏美,相反从小在狼群长大的他,因为充满原始的野性,他比更多人懂得什么是才是自然,而真正的美一定如大自然的美景般无需任何雕琢而浑然天成。

眼前这对乳房他已肆意看过、摸过,他也说不出这对乳房比别人倒底好在哪里,但不知为何,那些涂抹在乳房的牛奶或许都过了保质期,但吃到嘴里却如琼浆蜜露般那样回味无穷,当吸吮乳头时,嘴里芬芳香甜的味道更为浓郁。

闻石雁低头看了一眼司徒空,这般充满色欲的神情动作她很熟悉,作为被玩弄的对象自然感到极度羞耻,但理智却告诉她这并不是件完全的坏事。

从被强暴开始,司徒空表现出强烈的破坏欲,他比通天长老等人更了解凤战士,知道她最担心不是自己,也并不会惧怕他残暴的手段,但杀死明萦宛和那些文工团员却是她最不能接受的。

在克宫的地堡,自己以满足通天长老等人淫欲为代价,拯救了不少无辜者的生命,今天如有可能她同样也会这么去做,司徒空此时的举动让这种可能性增加。

闻石雁望了一眼小店门外的他们,疲惫的身躯涌起一股新的力量。

一侧乳房上沾着的牛奶被舔得干干净净,正当司徒空准备将目标转向另一只乳房时突然愣了一下,他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片刻后他将闻石雁按倒在店里的一张白色餐桌上。

司徒空将整瓶牛奶倒在她胸前,然后低下头吮吸着巍巍挺立的雪乳。

刚才愣住时司徒空意识到自己一时过于沉迷于色欲,不经意间在她面前低下了头,让她有了短暂俯视自己的机会。

她身份高贵、武功盖世、容颜更是冠绝天下,男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被她魅力所折服、沉醉她的美色中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如果过份沉迷于色欲,就会像通天长老一样,看似折磨凌辱的手段花样百出,但关键时候总会手下留情。

她最在意的徒弟,还有那些用来胁迫她的人,大多活着离开了克宫,司徒空觉得她在回忆那段经历时,通天长老在她心中就如小丑一般可笑。

司徒空知道自己不能长时间占有她,同时因为蚩昊极他也没有杀死她的打算,但无论以后她被别的男人霸占,又或因某些原因重获自由,她在想到自己时,心中除了痛与恨外应该还要有点恐惧,或许自己并不能真正地征服她,但能让最强的凤战士想到自己时会感到害怕,他才会觉得自己违抗蚩昊极的命令是值得的。

司徒空肆意狂舔着闻石雁的双乳,虽然吃到嘴里的奶比刚才多很多,但却不如刚才那般香甜美味。

凡事都需专注才能得其真髓,如果司徒空专注闻石雁的美色,当能享受到极致的快感,但他却有更大的野心,想的东西多了便无法保持专注。

牛奶的味道虽没想象中好,但胯间之物却更加饥渴难耐,司徒空挺起身弯腰将闻石雁垂挂在桌旁的双足提了起来,随着双臂舒展,修长的美腿跟着向两侧打开,嫣红的私处完整地呈现在他面前。

即便已经占有过她,但这一刻司徒空心跳还是忍不住地加速。

闻石雁即便已成囚徒,但没有人会忽视她的强大,总会下意识地去寻找她的弱点,脚踝是人身体较为纤细的部位,握住脚踝有种找到并抓住对方软肋的错觉。

哪怕她赤身裸体躺在男人胯下,但渊渟岳峙的宗师气度却丝毫不减,明明一丝不挂但似乎身上还留有最后的遮体之物,而握着脚踝扒开她双腿,才像撕掉了她最后的遮羞布。

闻石雁的双腿不仅分得很开而且抬得很高,双脚的脚心像私处一样朝向上方无遮无挡地呈现在眼前,虽然脚心已算不得女性的隐私部位,但当女性脚心向上时,却有极强的性暗示,同时兽类在表示臣服时,往往也会抬起爪子脚心朝上,性暗示和表示臣服两种概念叠加在一起,势必会激起男人更加强烈的征服欲。

在带回的录像中,绝地长老颇喜以这样的姿态对闻石雁实施奸淫,当漆黑手臂扒开雪白长腿时,司徒空羡慕到了极点,今天他终于如愿以偿,在极度的亢奋中,粗硕的阳具向着对方私处直刺了过去。

在整根粗长的肉棒消失去撑开的阴道口后,司徒空目光缓缓上移,很快两人的眼神碰撞在了一起。

一般来说,被强暴的女人面对男人咄咄逼人的目光大多会下意识地躲闪,不是侧过头,就是闭上眼,但闻石雁却极少回避施暴者的目光,因为她觉得遭受强暴对女人的确是件羞耻的事,但干出这禽兽不如之事的男人应该更加羞耻,虽然对方并不会这么觉得,但即然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为何不去坦然面对。

她的这种坦然,有时会影响到男人在强奸她时的愉悦程度,明明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却会有一种无计可施的挫败感,通天长老曾有这种感觉,此时的司徒空也不例外。

阳具抽送速度虽不快,但每一下力量都非常足,当两人胯部猛烈撞击时,巨大的冲击力让赤裸的身体剧烈晃动,但却无法让她的眼神有丝毫的变化。

司徒空从她的眼神里能看到痛苦、屈辱,但同时感到她的精神和意志力就如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一道坚不可摧的堤坝,虽然痛苦、屈辱似潮水起伏,但却永远不可能淹没那座高山,不能撼动那道堤坝。

面对这种挫败感,通天长老的心态要比司徒空好得多。

对于通天长老来说,他占有闻石雁的时间没有期限,一切都可以慢慢来,他并不着急,所以对那种挫败感并不太在意;而蚩昊极躲起来疗伤的时间最多二、三天,时间对于司徒空来说很宝贵,因此挫败会不断放大。

更重要的是通天长老占有闻石雁零成本零风险,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所以有些不太愉悦的感受并不太放在心上;而对于司徒空来说背叛蚩昊极实非他心中所愿,蚩昊极会对此事作何反应也无法确定,为了占有闻石雁他冒了极大的风险,付出高昂的代价,所以任何影响到他快乐、满足的因素都难以容忍。

司徒空目光炽热似火,闻石雁目光沉静如水,燃烧的火焰虽能融化钢铁,但奈何对上的是浩瀚无垠、深不可测的大海,明明感到羞耻屈辱的应该是她,但不知为何司徒空有种莫名的心虚甚至恐惧感。

以后她如果逃出生天,或许根本不用逃,以蚩昊极要面子的性格极有可能会还她自由,那么如在战场上再相遇,就不会像蒙古边境那一战时她为顺利救人而放弃杀死自己机会。

想到这种可能性,司徒空觉得莫名烦燥,他想用拳头再次痛殴她,甚至闪过杀死她永绝后患的念头,但很快他否定了这些想法,前者没有实际的意义,后者自己都会嘲笑自己胆小如鼠。

司徒空不想再继续这无声的较量,但却也不想主动转移视线,无奈之下握着脚踝的双手抓起对方的手腕,在下一个瞬间,阳具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啪啪啪”的身体撞击声比店外的雨声还要密集。

在凶猛的冲击中,闻石雁垂挂下来的双腿不受控制的剧烈晃动,对手臂的拉扯和对胯部冲撞两种反方向的力让她上身向上弯曲成了拱形,在闻石雁后仰的脑袋前后不停移动时,双方的视线总算脱离了接触。

当司徒空稍稍摆脱那种令人不悦的挫败感时,闻石雁也松了一口气,其实她内心并没有司徒空感觉中那么冷静如坦然。

时隔半年后再次遭到强奸,因为种种原因,她内心的痛苦屈辱比在克宫地堡时还要强烈,如果仅仅因为这个倒也罢了,但闻石雁察觉到司徒空和通天长老他们不太一样,明萦宛和那些文工团员被他杀死的可能性远比通天长老抓来的那些人质要大。

在刚才目光的对视中,闻石雁感受到司徒空内心的烦燥,对他充满压迫挑衅予以无声的回击是正确的选择吗?

她并不是不可以示弱,虽然主动示弱屈辱感会更加强烈,但为了拯救必须拯救的人,自己愿意这么做。

在克宫地堡的最后几天里,为了徒弟闻石雁也选择过示弱,当时的确起了一定作用,让徒弟少受了一些苦,但对于司徒空是否有效根本无法判断,以他此时武功境界与野兽般的直觉,他应该能察觉到自己是在故意示弱,那他会如何反应,闻石雁同样无法判断。

面对越来越凶猛的冲击,忍受着痛苦屈辱煎熬的她也只能静观其变。

在一轮快速的抽插后,司徒空再次产生了射精冲动,他还是不想用真气去闭锁精关,但也不想这么就结束这一次的战斗。

他单手握住闻石雁双手手腕,腾出来的手开始拨弄起她的阴蒂,那是女人最敏感、最容易产生性欲的地方,闻石雁也不例外。

司徒空的用意非常明显,选择权交到闻石雁手中,虽是被强奸,但凤战士的性欲及对性刺激的敏感程度都要高于普通人,如果不用精神意志去克制性欲,还是会在奸淫中有强烈的生理反应甚至产生性高潮,那么要不要克制呢?

考虑再三,闻石雁还是选择最初面对通天长老时的心态,以“率性而为”作为应对,因为如果竭力克制性欲,有可能会激怒对方带来不可测的后果,而如果主动激发性欲,除了内心极度抗拒外,现在示弱似乎太早了些。

在“率性而为”的状态下,只要他有足够的耐心,他还是能够得到他要的,或许暂时他就不会将注意力放在门外的那些人身上。

在克宫地堡闻石雁选择“率性而为”更多是为减轻自身的痛苦,而此时虽作出了同样的选择,更多却是为了去拯救别人。

在阳具急速抽插和对阴蒂的刺激下,闻石雁性欲之火终被点燃,虽然只是一点点小小的火苗,却让司徒空感到极度的亢奋。

从带回的那些录像中,司徒空虽不知她“率性而为”的心态,但发现闻石雁对性欲的控制力越来越强,刚开始通天长老还能不用胁迫的手段让她亢奋,后来就再也做不到了,虽然对她这么快就产生了性欲有些疑惑,但此时他也无暇思索其中的原因。

强奸点燃欲火与没有点燃欲火的闻石雁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虽然真气被抑制让她失去了力量,但修为境界仍在,在没有点燃欲火前,强奸她之人会因她从神态到身体表现出的无声抗拒而降低愉悦程度;而当她点燃欲火后,她的神态和身体会因为性欲表现出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性感和诱惑,这些变化并不是她刻意为之,因为有了性欲后自然产生了对异性的性吸引力,而武学修为站在人类巅峰的她所产生的性吸引力同样天下无人能及。

闻石雁做出了选择,这次轮到司徒空,在她身体开始充盈起肉欲时,他感到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越来越难以控制。

毫无疑问司徒空想将闻石雁操出高潮来,但这还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想要达至这个目的要么用真气锁闭精关,要么放慢抽插速度甚至抽出阳具改用手去继续刺激她的性器官,但司徒空都不想这么选,如何才能控制射精的冲动,他也不想再用殴打的方式,那该如何去做?

司徒空又感到烦燥起来。

对于男人来说,有时性交像是战斗,保持长时间、快速猛烈的冲击是勇猛与力量的象征,唯有这般才能彻底地征服女人。

这次自己的对手是最强的凤战士,司徒空觉得自己需要更强的力量,但力量从何而来。

这一刻,脑海中闪过他还是狼孩时的记忆,因为他是人类,发育要比狼迟缓,在和他差不多的大的狼已独自捕猎时,他还在咬着其它狼吃剩的骨架。

因为对于鲜肉的渴望,他独自离开狼窟,在快要饿死时他看到了一头小鹿,他看准时机像狼一般扑过去咬住小鹿的咽喉,在鲜血涌进喉咙那一刻,他感受到自己获得了前所未所有的力量。

“华战,找个处女过来。”司徒空朝着门外大声说道。

“你们谁是处女。”华战走到那群文工团员面前问道。文工团里年轻的女孩中确有尚未尽人事的处子,但看着凶神恶煞的华战谁又敢去承认。

华战挠了挠头道:“没人承认对吧,那就一个一个检查。”他挥了挥手,数个黑衣人冲了过去,他们抓住几个文工团员,极其粗暴地扒掉她们的裤子,然后抓着大腿根将她们抱了起来。

片刻间大雨中五、六个花季少女的娇嫩私处无遮无挡裸露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明萦宛怒吼着想冲过去,但被人紧紧抓着动弹不了。

剩下的文工团员惊恐地四散逃窜,却被围住她们的黑衣人赶了回去,空旷寂静的街道喧嚣起来更乱成一团。

身在店里的闻石雁察觉到司徒空产生了强烈的射精冲击,同时也感受到他突然烦燥起来,虽并不知他为何烦燥,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没过多久他就命令华战去找处女,司徒空是想用她来胁迫自己?

还是想攫夺一个处女的童贞寻求更强烈的刺激?

无论怎么总归会伤害到被选出来的那个人,自己该如何去做?

是等着他用女孩还胁迫自己?

还是放弃“率性而为”,主动激发性欲吗?

这会让他放弃对那个女孩伤害吗?

“率性而为”是以内心感受指引行动,遭受强奸时的痛苦屈辱一样会压制性欲的产生,这和她在胁迫下主动激发性欲有着天壤之别。

在司徒空下达寻找处女的命令后,闻石雁更多的心神牵挂在那些女孩身上,即便此时还处于“率性而为”的心态,身体对性刺激的反应变得更加强烈。

以司徒空现在的能力自然能察觉到闻石雁身体任何细微的变化。

不知何时,她那绝美的脸庞染上一抹桃红,这竟让充满的兽性的司徒空脑海中莫名跳出“人面桃花相映红”的诗句来,在不远的将来自己将失去对她的占有权,她终将“人面不知何处去”,崔护这首写出千古遗憾的诗多少表达出一些他的心境。

遗憾归遗憾,身体充盈起越来越强性欲的闻石雁仍带给他难以描述的快乐和无比强烈的刺激,嫣红的乳头在未经触摸的状态下悄然挺立了起来,温润的阴道开始分泌出越来越多代表性欲的液体,阳具每一次的进出变得如丝般顺滑。

当闻石雁点燃欲火后,强奸她之人会感觉到她身体的反应从抗拒变成接纳,在欲火越燃越旺时,接纳还会变得渴望,虽然谁都知道这仅是她身体的反应,但这种变化却能给男人带来无穷的快乐,所以在她被囚禁的日子里,通天长老等人那么执着地用胁迫不断要她保持亢奋的状态。

司徒空虽在那些视频中很多次看到闻石雁性欲高涨时的模样,但作为第一次亲身经历,刺激程度还是超乎他的想象。

强烈的射精冲动让他不得不减缓抽插的速度,并以撬顶的方式压迫阳具克制射精的冲动。

在他又一次用深深锲入阴道的阳具如撬棍般将雪白的屁股撬得高高抬起时,突然耳边听到一声不算太响却也不轻的呻吟,虽然第一次强奸她时也听到过对方痛苦的呻吟,但此时的呻吟中虽仍饱含痛苦屈辱,但欲望的气息却是那么清晰,这一瞬司徒空浑身一颤,差点就在这声呻吟中丢盔弃甲一泄如注了。

“还没找到吗?”司徒空朝门外吼道。

“已经查了六个,都不是处,很快,很快。”华战应道。

在黑衣人将扒掉裤子的文工团员抱起后,华战挨个拨开她们阴道口进行检查。

三十多个文工团员每排六人站成六排,第一排已检查过了,不是处女的六人被放了下来,她们上衣还在,下体却遮无挡地暴露在风雨之中。

第二排的六人又如大人给小孩子把尿般被身后黑衣人抱了起来,华战一个个低头凑近她们私处细细察看。

在检查到第八个时,他终于看到少女阴道内处女膜微弱的白色反光,于是立刻大声道:“老大,找到了,马上带来。”

华战挟着少女大步走进店中,虽然店里光线并不亮堂,但还是看到闻石雁在老大的奸淫中有了明显的性欲反应,瞬间他感到强烈的渴望似潮水汹涌,呆呆站着门口竟忘了将挟在臂弯中的少女交给司徒空。

“华战!”在司徒空的吼声中华战这才清醒过来,他将少女放在地上向老大推了过去。

下体赤裸的少女身不由已地冲向司徒空,她以为自己会被强奸,想到很快将失去处子之身,心中又急又怕。

而在这一瞬间闻石雁的心忽然沉了下去,她从司徒空身上感受到某种充满兽性的杀气。

“司徒空,你想干什么!”少女的生命危在旦夕,闻石雁忍不住第二次试图和对方交涉。

闻石雁说话时,司徒空一把扼住冲至面前少女的后脖颈,他一手抓着闻石雁双手,一手掐住少女的脖颈,然后张开了血盆大口,白森森的牙齿朝少女脆弱的咽喉咬了过去。

“司徒空!”闻石雁再次厉喝。

但司徒空对她的喝声置若罔闻,在少女凄厉的惨叫声中,像狼一般尖利的牙齿插进了她的喉咙,处子的鲜血涌进他的嘴里。

在吞咽下第一口鲜血后,司徒空就像第一次成功捕猎时,莫名的力量和自信在身体涌动,他紧握住闻石雁的双手手腕,阳具开始前所未有的猛烈冲击。

少女扑腾着拼命挣扎,但作为落入狼口的猎物,等待着她的唯有死亡。

很快濒死的她连挣扎的力量都已失去,在生命最后时刻,她用充满强烈求生渴望的眼神望向闻石喊着:“救我,救救我。”看着她绝望的目光,听到她嘶哑的声音,闻石雁心如刀割却又无能为力。

虽然司徒空的冲击变得更加快速凶猛,但闻石雁的欲火不涨反降,强奸所带来的痛苦屈辱会压制性欲,但敌人滥杀无辜所带的愤怒悲痛更会压制性欲。

走到外面的华战声音传进店里:“老大,一个处女够吗?还要再找吗?”

司徒空鲜血淋漓的嘴离开了少女的喉咙道:“再找。”

从少女喉咙涌出的鲜血落在闻石雁的身上,她感到那血无比炽热,赤裸的身体都被烫得颤抖起来。

连着喊了司徒空几次没有任何回应,再与他沟通也不会有用,他为何此时突然残杀一名无辜的少女,闻石雁找不到别的原因,只能将这种行为视为一种变相的、更残忍的胁迫。

毫无疑问他也像通天长老等人一般想看到自己在奸淫中亢奋高潮,但自己虽产生了性欲,但并不会很快高潮,所以他便以直接杀人作为警告,如果不满足他的淫欲,杀戮必然还将继续。

少女软软倒在了桌旁,她以为走进这里失去的是处子贞操,却没想到失去的是生命,那道薄薄的处女膜仍完好无损,年轻的生命却已随风飘散,至死她那双惊恐的眼睛都不曾合上。

喝下处子的鲜血,司徒空暂时摆脱了射精冲动的困扰,长枪似的阳具在闻石雁身体里酣畅淋漓地大砍大伐,他感到对方的性欲在自己饮血时骤然消退,但随着自己重新恢复战斗力后,性欲再一次被自己粗大的肉棒激发了起来。

这是一种极棒的感觉,亢奋中的司徒空无瑕深究其原因,能在没有使用胁迫的手段,仅凭自己的肉棒在第二次对她的强奸中就将她操出高潮,难道还有比这更令人期待兴奋的事吗?

为了拯救下一个即将被杀死的少女,闻石雁放弃了“率性而为”,开始主动激发起自己的性欲,她不确定这样做是否一定会有用,但此时此刻除了这么做,还能为那些年轻的女孩们做些什么呢?

店门外,第三排少女的裤子被一个个剥了下来,她们看着前排那个空出的位置,脑海里回荡起刚才被带进店里那个同伴临死前的惨号,在无边的恐惧中,她们苗条而柔弱的身躯在雨中瑟瑟发抖。

她们之中不是处女的暗自庆幸,而还是处女则祈祷她前面有人会是处女。

小店中,闻石雁的欲火迅速地攀升,虽然心中充满愤怒伤痛、羞耻屈辱,但逝去的生命不可能复生,她要为还活着的人而去战斗。

充盈肉欲的销魂呻吟声在屋里响了起来,绝美的脸庞像涂抹上了一层脂胭,艳丽得让人无法直视,不仅脸上,雪白的胴体都似乎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肉欲的气息就像最醇厚美酒的酒香,只要闻上一口人便会让人沉醉其中。

巍巍耸立胸脯顶上两粒艳红的乳头不仅挺立起来,似乎还涨大了一圈,引得司徒空忍不住低下头下一阵狂吮乱吸,在肉欲的驱使下,闻石雁的身体开始迎合起对方的冲击,在阳具越来越快速的抽插下,半透明的乳白色浆液不断从阴道口流淌了出来。

在极度的亢奋中,司徒空将闻石雁抱了起来,激烈的战斗遍布整个小店,不一刻店里的桌子椅子倒了,柜台货架上的东西跌落下来,整个店里像来过强盗般一片狼藉。

燃烧起强烈欲火的闻石雁还是想到了杨璟思,被敌人强奸是一会事,在敌人胯下亢奋高潮又是另一会事,面对这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闻石雁感到抱歉却相信对方会理解自己。

华战检查到第三排最后一个时终于又找到一个处女,当闻石雁看到两人出现在门口时,身体里肉欲火山的爆发进入了倒计时。

看到司徒空胯下闻石雁亢奋的模样,华战再次呆呆愣住了。

虽在视频中他也看到过闻石雁高潮,但当亲眼目睹时,感受与刺激程度那是完全不同。

司徒空也看到了华战,但这次并没有急着让华战把人送来,吸血是为了强化战斗力,现在自己的战斗力处于巅峰状态,无需再去吸血。

当闻石雁高潮之时,天下没人能够抵挡她的诱惑,司徒空也不例外,在她即将攀上欲望巅峰之时,司徒空也开始了射精前最后的冲击。

虽然此时进行着的是人类丑恶的暴行,两人更是不死不休的仇敌,但当两人同时高潮的瞬间,所呈现的画面不仅让人震撼更激发起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在强奸过闻石雁的男人中,司徒空不是最高大魁梧的,但他健硕的身躯似猎豹般充满强大的爆发力,将野性的力量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趴在闻石雁身上,急速耸动着紧夹的屁股,粗壮的阳具将下方迷人的花穴捣得浆汁横流。

在司徒空第二次将精液喷射进阴道深处时,闻石雁也刚好到达肉欲的巅峰,她抬起雪白的屁股迎合着对方猛烈的冲击,悬在空中的赤足脚趾箕张了开来,无论内心怎么想,这一刻她身体渴望着对方的精液的滋润与浇灌。

在肉欲所带来的极致快乐中,两人都有片刻的思维空白,性欲驱使他们身体作出最本能、最原始的反应,看着这一幕不仅华战欲火中烧,就连还是处子的少女都感到身体热了起来。

高潮总是短暂的,但高潮过后的心情却是截然不同,司徒空尚沉浸在极度快乐中时,羞耻屈辱已塞满闻石雁的心灵。

“老大,人还要吗?”清醒过来的华战问道。

“不用了,带回去吧。”司徒空掐着闻石雁的后脖颈将她拎了起来。看着华战挟着少女转身离开,低着头弯着腰的闻石雁感到一丝莫名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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