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外籍学生

外籍学生在仙道学院中,一直占有相当大的数量,尤其是世界法术会议成立,仙道学院成了正式的会员以后,每年的游学者始终络绎不绝。

大多数对于东方法术有兴趣的魔法师与修行者,通常会选择日本的修行者学院与仙道学院来进行东方法术的研究。

不过比起日本强调苦行钻研的修行者学院,仙道学院以沉思静心、追求自然本质的修行方法一直比较受欢迎。

这点让这两个学校在国际学生的招收上一直有不少磨擦。

仙道学院的外籍学生,大多数还是归在大学部爲主。

因爲会选择来仙道学院的外国学生大多数都是有底子的,只要能通过人格检定确定没有问题,就可以进入这个东方的法术殿堂。

仙道学院爲了方便管理,所有的外籍学生最初都会先在“游仙居”住上一段时间。

在这里主要的学习内容偏重在东方法术的精神、禁忌和语言的学习上。

也有很多到处游学的外籍学生只在这里做一段短时间的研究,然后就离开去别处。

这些外籍学生的来处很多,英国、美国、中东、日本、甚至于有异界学者来此做短暂的停留。

游仙居就位于整个校园的北边,是一个有小河流蜿蜒通过的小河谷,有一条路穿过其中,路的一头穿过一个中式花园以及精研堂通往大学部,另一头越过小河,通过一片桃木林与高中部相接。

小路两侧有很多间外表看起来像茅草屋的房屋建筑与图书馆,分别提供不同体系的法术研究者使用。

碧莎也在这里。

她现在正坐在洗手间里,小手捂着灵动的大眼睛,然后又慢慢的拿开。

她盯着空无一物的裙底,心里激荡不已。

贞操带,没了。

她又捂着双眼,再打开看了一次。

真的没了!

除了长期配带贞操带,留在小腹上大腿上的红色印痕外,贞操带消失无踪。

这个动作早上她已经在宿舍的房间里做过好几次,还哭了一场。

真的没了!

真的没了!

她十岁以后,佩带了六年,让她生不如死的贞操带,真的没了!

她本来还以爲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可怕的怪物,激烈的高潮,还有重获的自由。

她从小看过不少女人因爲贞操带造成的感染而死亡,长大后也看到不少女人爲了脱掉这个枷锁而失去生命。

但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因爲她看到自己的蜜穴里,插着一小节密室里的怪物留下的触手。

失去了贞操带却得到了触手,似乎是让她从一个监牢换到了另一个。

不过,脱去贞操带的喜悦,却远大于此。

她看了看附着于自己蜜穴的棒子。

这棒子其实已经与当初李桔菊的那个不太一样。

这个棒子除了一大节没入蜜穴之中,撑开她的嫩肉外,还有一点点露在外面,这让她穿起内裤时,会有突起的痕迹。

而这露在外面的部分上面,长满了长长的细毛,每条细毛都揪着她的蜜唇,固定住棒子。

她试过要把这肉棒子拿出来,却只把自己的蜜唇弄得又麻又痒,又舒服又难过。

这对她来说并不是第一次蜜穴里被插入这样的异物。

她在十岁成年礼时,就被顶进了异物。

那个东西有点像是前面有一小段刀刃的棒子,那时一个老祭司把棒子插进她的身体后,轻易的让她的薄膜破裂,流出了处女之血。

老祭司把她的处女血收集在瓶子里带走,并没有告诉她要做什么。

可是旁边一个扶佐仪式进行的中年男祭司在老祭司走后,却双眼发出可怕的眼神,脱下裤子,侵犯了她。

她痛得死去活来,小小年纪就开始憎恨自己爲什么会生爲女子。

她当时以爲这是仪式的一部分,后来才知道是那个男祭司的私人兴趣。

但是对方可是权力中心的人物,她又能如何?

后来她进入神殿当少女祭司,也多次被他侵犯。

高级祭司几乎部知道如何规避贞操带上的魔法,来做她们爱做的事。

在鞑鞑帝蓝国,祭司的身分比贵族还高,身爲贵族的碧莎也只能任人欺凌. 于是神殿里的传言她是那个中年神官的禁脔。

没多久她就发现了一点,由于传言影响,大多数的男祭司畏于那中年祭司的权势,也就比较尊敬她一些,给她带来不少方便,既然亏都吃了,那就换个方向去想,好好利用利用那个中年祭司吧!

于是趁此之利,她逐渐有机会去接受很多只有高级祭司才能得到的贵重文献与外来资讯,却也因此更发了解自己的可怜。

爲什么我们这些女人要接受这样的命运?

不,她或许不是个有号召力有灵活脑子能改变一切的革命家,但是她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

逐渐成熟的碧莎湖水般的美丽双眼开始得到其他男祭司的注意,他们也同时注意到碧莎的个性很规矩,并没有明显的派系主张,只是默默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听话美丽的少女祭司,一直都是男祭司心中的最佳幕僚人选。

因爲他们可以培养她成爲自己喜欢的好助手、好工具,尤其是这个工具在床上有很高的附加价值。

很快的,那个中年祭司在成年礼对许多贵族少女做的事情被公开指责,在许多碧莎所不了解的明争暗斗、权力风暴中,那个主管被贬成平民,最后死在小城的街头。

后来她更换了许多主管,也被迫与他们建立起“良好”关系。

她当然也遇过那种,喜欢叫自己手下的少女祭司蜜穴里插着东西上班的变态。

由于她的美貌、悧落的办事能力以及对传统魔法工艺品的独到眼光,让她在选择主管上有了许多选择,直到最去年通过考试后,才有机会以收集法术资料的名义出国,来到仙道学院进行对亚洲爲期四年的法术研究工作。

鞑靼帝蓝是个政教合一的山中小国,大多数的经济来源部靠石油与矿藏。

但这些资源是有限的。

所以他们将眼光放在近十年蓬勃发展的炼金术工业,希望发挥原本在鞑鞑帝蓝就相当发达的“魔法工艺品”技术,进化成长,以成爲伟大魔法王国未来的希望。

爲此他们派出爲数衆多的“学祭”,加入东西方如“珞玑衙”、“苔姬殿”

等大厂,也派出许多年轻学生进入学校,学习相关现代化的魔法知识,“好爲建立一个现代化的魔法王国而努力”。

不过事实上派遣在外的大多是女祭司,毕竟对鞑鞑帝蓝的男人来说,出国吃苦不如在家享福,反正这些工作就叫女人去做就好了。

碧莎搭乘魔毯离开鞑靼帝蓝时,哭了。

大家都以爲她是爲了乡愁。

但是同行的所有女人都了解,她的哭泣是爲了有机会离开这个对女人极尽剥削的国家喘口气,高兴的哭了。

碧莎并不贪心。

如果能在这里享受四年的自由,然后回国贡献,她很希望能在未来爲鞑鞑帝蓝女性的幸福尽一分心力。

如果,加果可能,果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遇到个国力足以与鞑鞑帝蓝匹配的魔法族群,自己是不是能以某些藉口嫁给那里的人?

她不是没想过嫁给外国人……但是这可能吗?顽固的父亲会答应吗?神殿教廷会答应吗?

当她遇到瓦刚时,她几乎不敢相信她的好运。

瓦刚是个来自美洲的印地安游学生,来自阿帕族。

高大的身形杵在教室一角,头上带着羽毛装饰,红色的皮肤上有很多刺青,脖子上、手上、腰上、脚上全都带着首饰,加上身上有着各种动物图腾的长袍,让瓦刚第一次出现在外籍学生教室时看起来特别引人注意。

只是他一脸严肃,黑色的长发几乎盖住的凶恶眼神,让人不敢去跟他说些什么。

但碧莎对他身上的装饰品很有兴趣。

因爲她自己是来自一个制造魔法首饰的王国,因此对于这些东西的好奇让她忍不住想多了解。

她一往瓦刚走近,瓦刚就开始瞪着她。

长期在权力角力中生存的碧莎胆子并不小,也知道这种眼神并不是恐吓,而比较像是紧张。

“…这些魔法首饰很棒,尤其是你的耳环,那是你自己做的吧?”她用银铃般的可爱声音说着标准的英语,没想到她一开口瓦刚原本就是红色的脸就更红了。

他张大了眼睛看着她。

“啊……对不起……你不懂英文吗?那我……”刹时碧莎有点小小的尴尬。

“不,我听得懂,你怎么知道这是我自己做的?”瓦刚高大的身子低下头来看着这个比她小一个头还有剩的少女。

碧莎其实不矮,一百六十多的身材修长曼妙,只是跟一百八以上强壮的瓦刚一比她就像是一只小鸟了。

“嗯……直觉……我很喜欢这些魔法首饰,自己也有在做,我一向对这些东西有良好的直觉。”碧莎笑着说。

他解下耳环,那是一个环状的的耳坠,环中有网状的结构,网中有个深蓝色宝石“送你。这是驱赶梦靥的耳饰,能让你不受梦靥困扰。”

“这……这不好吧……魔法首饰制造很花心思……”

“你好我叫瓦刚,是阿帕的子民,希望你收下这件首饰,成爲瓦刚的朋友。”

瓦刚一直红着脸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神中混合着些陌生的情绪,是她从未见过的。

欣赏的眼神,她看过。

赞美,也有。

大多数的鞑鞑帝蓝男人对她的眼神比较多的是欲望。

他这种眼神……似乎只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在她父亲身上看过。

她不能理解,却倍感温馨。

她收下了。

俊来常常在魔法首饰上的交流让他们越来越亲密,也开始了解瓦刚。

瓦刚目前一边游历,一边在世界各地调查通灵人的动态。

这样的调查工作是阿帕族年轻人的使命,也是他们成人礼的重要过程,这样的调查工作并下是秘密进行的,不过打听通灵人的人到处都是,各自持有不同的理由,他们的调查工作也并不特别引人注意。

与鞑鞑帝蓝这样的小国不同,阿帕族是个横跨北中南美洲的一个巨大族群。

虽然人间界的印地安人大多已经与白人同化,但是属于法术世界,操控自然精灵的先知们,却从未消失。

大量的阿帕族人,住在美东山区的地下城市“先知之城”里,守护着一族的秘密。

他们传授子裔自然精灵的力量,也同时依照传统举办一个重要的比赛。

这场比赛将召唤世界上所有的灵魂使,到先知之城。

这个比赛是阿帕族人整个族的使命,他们几乎花费所有的财力在这个上面,最近百年实在资金不够只能聊表心意不过最近几年他们财源广进有了变化。

而他们的财源主要就是来自魔法首饰的制作。

同样是魔法首饰的制造,鞑鞑帝蓝国因爲原料不予匮乏,所以各种魔法金属的炼制与雕刻技术高超。

而阿帕族人则善长各种宝石的镶嵌与运用。

这种宝石镶嵌技术目前已经在魔法现代化风潮中,已经成爲重要的核心技术。

经由各种宝石的镶嵌与魔力的输入,让法器可以透过宝石魔力的交互影响,産生魔法效果。

这种以宝石镶嵌而成的法器,可以输入的法力量很大,産生的效果也北一般法器强、持久且精确。

像是高级的灵犀镜,他的内部就有镶嵌重要的宝石零件。

这个技术让他们财源广进,也让几百年没有好好办的比赛能够重新大肆举行,尤其最近的这场比赛,已经让灵魂使界掀起一阵风潮。

如果是瓦刚,那么一切都有可能了吧?

他下课后、假日还要去摆地摊,卖首饰来作爲游学经费,因此只有上课与深夜两人才能见面,但是从认识到现在不过短短几个月,他们的关系如烈火在乾燥的草原上席卷。

他粗旷的外表下有个细致的心,而且温柔无比。

当碧莎把自己国家的习俗跟他说时他不但能接受,还给了她一个拥抱与深吻。

尤其是最近两个人常常太过亲密而差点擦枪走火,但是瓦刚从来没有因爲不能更进一步而生气,只是静静拥抱她等待激情过去。

如果以结合两国这方面的技术来作爲藉口,或许她的梦想就能成真吧。

只是神殿的祭司们会放过她吗?

她有探过家里的口风,但是神殿并没有给他明确的答案,只是说她是“学祭”必须爲神殿奉献智慧。

她这时真希望自己只是一个单纯的贵族,并末跟神殴有任何关系。

可是如果不是因爲自己是“学祭”,又怎么可能遇见瓦刚?

只是没想到昨天被那样的怪物玷污了。

事情的变化,永远让人难以预料。

碧莎并不在乎这种事。

神殿里那些噁心的男人,跟这个怪物有什么两样?

但是被解开的贞操带,让她有不好的预感。

事实上,她已经不能回国了,不然一定会被父亲以侮辱家风之名杀死。

在鞑鞑帝蓝,无论是被强迫还是自己愿意,只要不是家族的人或祭司帮你脱掉贞操带,任何私自脱下贞操带的行爲都是会让自己家族招来厄运,通常这样的女子会被立即斩杀,以鲜血献给神乞求原谅。

现在只能拖过一天算一天了。

至少在半年内向巡迴官回报游学所得前,不会遇到自己国家的人。

只是这个插在自己蜜穴里的东西是做什么的?

她不明白这个东西是要干麻的,不过那晚离开时,那个学姊有叫她今天晚上再去一趟才会帮她解下来。

今天一整天这个触手都在她的蜜穴不停的颤动,把她的蜜穴深处弄得湿湿黏黏,又痒又难受。

“嗯……”她刚刚小解时,这个东西带来非常大的不便。

液体顺着这棒子不规则的流出,她只好用卫生纸擦拭这个棒子,可是这一擦,棒子就动的更厉害了。

“嗯……嗯……哼……”怎么动起来了……连蜜唇上的都在动。

棒子上的细毛被牵动以后,也开始不安的骚动,把蜜唇弄得酥酥麻麻的,交接处开始泛出黏腻的蜜汁,把整个浅紫色的蜜唇都染得光亮亮的,花蒂也缓缓膨胀了起来。

她手连忙离开,但是棒子还是动个不停。

她手撑在马桶上,身子向后靠,张大了双腿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办,深处的感觉好奇怪,还有那些抓着蜜唇的长毛,嗯……怎么会……

蜜唇好敏感……她几乎可以感受到每一根长毛在她的蜜唇上的动作。

“啊……”不行……有几条长毛在栘动……啊……缠住……缠住花蒂了。

酸麻的感觉涌了上来。

碧莎全身发麻的任由棒子在体内蠕动,把蜜穴搞得又酸又麻,整个蜜唇也变得红肿。

但是这个细微的蠕动慢慢就变成了难耐的挑逗。

怎么会这样,身体……那里居然想要更刺激一点……昨天那种快乐的感觉……好棒……真希望能那样……

碧莎从来没有自己想要过,虽然她的经验不少,但在那种把女人当东西的国家,她的快乐怎么会受到重视?

因此对她来说,性爱只是用来服待那些祭司的工具。

可是……那里好难受喔……碧莎忍不住扭动着身子。

她试着去触摸自己的那里,一碰到棒子就在身体来带来一阵强烈的电流。

“啊……”不行……外面还有人……会被听到……

她喘着气,开始去碰这个棒子,让体内的酥麻持续不断。

不够……不够……她开始用手指抓着短短的棒子头去挤压、转动。

“滋……滋……”啊……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喔……

她想起了昨天肌肤异常的敏感中,触手抚摸的快感。

她好希望有人来摸摸她。

她把自己的手伸进衣服里,去爱抚着自己,然后握着发涨的乳房。

啊……一揉乳房,硬挺的乳尖就跟衣服磨擦,让碧砂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

瓦刚看到她这样会很惊讶吧……那个办事能力强、聪明利落又端庄有点女强人意味的碧莎,居然在马桶上,把腿张的这么开,还用奇怪的肉棒把自己弄得汁水淋漓……好丢脸……可是……身体里的感觉……手……停不下来。

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那些祭司……也是把东西放进来……可是都好痛……可是现在……她居然这么湿……从来没有这样过……啊啊……好舒服……

“嗯……嗯……”压抑的鼻音越来越销魂起来。

握着乳房的手已经开始揉捏乳尖。

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舒服了……可是……碧莎舔了舔嘴唇,大腿间的手动作越来越粗鲁。

昨天那个怪异的棒子进入身体后,表面的小触手,不停的骚动,扣弄着蜜肉与蜜唇,让她好舒服……那种排山倒海的酥麻,真是……身体好想要……喔……

她的手拉起棒子,棒子上的长毛就紧紧勒住蜜唇与花蒂,有点痛,但这样勒着,感觉也很棒……

啊……棒子再度深入……磨擦……也好舒服喔……

昨夜后来进来的棒子更棒……好粗……好热……粗糙的外表磨得她几乎以爲自己那里要擦伤了……进入以后的粗暴抽动,每次都到达最深处,顶得她通体酥麻,满地乱滚,让她高潮了两次。

这个国家的女人好幸福,可以用这样的东西得到这么大的快乐。

碧莎猜想那个触手是学姊们招唤来做乐用的。

她拉起棒子,又再度深入,原本握住乳房的手也来到腿间,手指在蜜唇两旁用力把蜜穴张开,好让棒子的进出动作能更顺利。

“嗯……嗯……”好想大声叫喊……嗯……啊……磨擦的感觉好舒服喔……

里面还会不停乱动……外面也被拉着……蜜唇也好舒服……香汗从她肌肤开始冒了出来,身体都濡湿了,手上的抽差动作越来越激烈。

啊啊……不行……快叫出来了……喔……舒服……舒服死了……“啊……”

她连忙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但是细细的吟声还是溢出指缝。

啊……不行……

还是……还是触手的感觉好……最后喷出的热液也好多好棒……把身体里面都充的满满的……热滚滚的液体……啊……好想再来一次……她自己都很惊讶身体居然开始渴望被触手捆绑、被插入。

“滋……滋……噗滋……噗滋”她用力的把棒子插入蜜穴,速度不断加快。

“啊……身体在渴望与满足间游移,让她几乎快要发疯。她的头顶着背后的墙壁,把臀部撑离了马桶,然后配合着手的动作,做更激烈的抽插。

“啊……”就是这样……还要更快一点……还要……如果是瓦刚……那该有多好……他一定会抱着我……激烈的冲撞我……他的身体那么壮……定每一次都会深深到底……他会吻我……啊……

“瓦刚……”碧莎皱着眉头,张开了嘴无声的呐喊,嘴里滑腻的小舌不停的翻搅,一下子深出来舔着唇,一下子顶着上颚好像舒服的想大叫。

她的手又深到下面去揉着湿润的花蒂,追求更强的刺激。

插我……瓦刚……

插我……深一点……用力的插我……

“噗滋!噗滋!”激烈的抽插声音从下体传来,但是她已经不在乎被发现了,理智已经陷在快感中,只想抽插的更快,好让小穴更舒服。

瓦刚……瓦刚……我要你……来了……啊……快来了……

啊啊!啊!“愉快的感觉在体内敞开……终于高潮了……

没想到上个洗手间花了半个小时,她连忙洗手擦拭。

一出门口就看到瓦刚在外面等她。

好尴尬……刚刚还边自慰边叫他的名字,现在却看到本人。

早上遇到他的时候,碧莎解释说,昨晚是被巡夜的老师叫回宿舍,所以没等他来,就先回去了,瓦刚也没说什么。

“瓦刚,抱歉让你等那么久。”

“没关系。”瓦刚看着碧莎,觉得她今天似乎更明亮动人,大大的眼睛泛着水光,令人怜爱,柔嫩的双唇似乎也北平常更柔软。

瓦刚忍不住抱住了她,慢慢低下头去。

“你……讨厌……怎么突然……嗯……”舌头侵入了,与她的小舌不断的交缠,她好喜欢这种浪漫的吻。

不过今天这个吻的感觉好激烈,比平常敏感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了。

真糟糕,这样下去,我会被吻得全身发软的。

喔……不对……怎么会……碧莎察觉自己不但发软,连腿间的有蜜汁流下来了。

被抱着顶着他健壮胸膛的乳房,更是敏感得发涨。

讨厌……又想要了……身体怎么这么敏感,不能在吻下去了……不然……

如果能真的做该有多好。

可是现在腿里面还插着那个东西,她实在不想被看到。

“瓦刚……停……停……别这样……有人在看我们了……”碧莎喘着气制止瓦刚热情的吻。

瓦刚喘吁吁的胸膛好像在按摩她的乳房,不停竦动。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不晓得爲什么,我觉得你今天真的好美。”说着又轻啄了一下。

碧莎害羞的低下头。“我们……我们快去吃饭吧。”

“嗯。”瓦刚说着就牵起了碧莎的手。

边走瓦刚边说“碧莎,我想回族里一阵子。”

“回族里?l”嗯……因爲我现在是有任务的人,有些事情还是必须请教负责这些工作的长老们的意见。“瓦刚的脸又红了。

“跟我有关吗?”她张着大眼问着:心里有一丝丝期待。

“嗯……碧莎,你愿意跟我厮守一辈子吗?”瓦刚一双大手抓着她的小手,涨红着脸紧张的问。

“怎么……怎么突然……l碧莎被问的不知所措,好像太快了。

“我知道这样很突兀,我不该在厕所旁边……我本来想在吃饭吃完再问你的。

可是……我实在憋不住……“瓦刚这么大一个人却显的有点慌张。

“我先跟我的灵导师回报最近的调查报告,然后去请示我们的长老,让他知道我的决定。”他说得坚决,意思是就算被反对也要贯彻他的意志。

“我知道你们王国的情形,所以我会顺便跟长老提出我的计划。”

“计划?”

“嗯,与鞑鞑帝蓝的技术交流计划。看过这个,我相信长老们对你们的东西也会感兴趣的。”他举起了手,那是碧莎后来回送他的一只银质手环。

“然后,我会带着交流计划,跟你回你的国家。”

碧莎已经热泪盈框了,他对她真好。

“我会向你的父亲提亲,碧莎,你愿意成爲我的终生伴侣吗?”瓦刚抱着她轻声的又说了一次他的恳求。

“愿意!我愿意!”碧莎紧紧抱住他粗壮的身体,流下泪水。

双腿间的东西好像对她来说已经没有感觉,原来被激起的欲望已经彻底的消失了,她的身体只充满着幸福感。

只是命运之神似乎并没打算轻易的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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