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回 温泉汤晴雯沐初蕊,豺狼心紫英淫露香

却说这冯紫英迷入大观园,一时领路的傻大姐不见了踪影,他魔入心障,偷溜进一间院落,却见是园中丫鬟洗澡的一处所在,此刻由得欲念做主,迷了心窍,乍了胆子,挑起那门帘往那水房里一瞧。

但见里头白蒙蒙水汽虽弥漫,亦是可以瞧得清楚。

屋里正中是七尺见圆一只橙色楠木的清渍浴桶,但瞧见眼前明月一般妖娆,白玉一般娇嫩,一方柔柔媚媚的少女裸背现形其中,果然是个妙龄丫鬟正在沐浴。

虽说冯紫英也知颇尝风月,但是这窥见女子洗澡,却又比不得那只在床笫上与自己女人贪欢。

当真是充满了那一等得窥美色、偷香窃玉之快感,何况此刻虽然只见一方玉背,那背脊上一片白花花之嫩滑,在肩胛处微微鼓起后背形态清秀的骨骼之两道旖旎,横是后背锁骨,向下竖着的却是背脊肩胛骨处柔媚的线条;上头一盘青丝秀发,如今湿透了归拢成一披,就斜斜搭在柔润圆滑的肩膀上,整个脖领都露得出来,修长白腻隐隐见得几丝筋脉,怎么瞧着也定是个美艳娇媚的好品貌人才女孩子无疑,断然不是寻常宫女丫鬟。

虽此刻冯紫英尚瞧不见那女孩子正面,但是看着这少女背脊肩胛骨的诱人模样儿,想着那正面必有两朵少女奶儿颇有规模,此刻想来乖乖裸在水色之上,挑红逗艳,看着女孩子肌里颜色,只怕自有十七八岁光景,园中美人儿本来就多,说不准还是个弘昼没碰过的女孩子,想到便是这一方美背,自己也许是头一个瞧见的男人,当真是口干舌燥,下体刚强。

此刻全不念自己这等行径荒唐凶险,但觉能品瞧着一方背脊春色,也是无憾了。

再往下瞧一点,更是心动神摇,那少女背脊正中,小巧秀挺却自然有一道凹下去的后脊沟勒痕迹,此刻满是水珠悬挂,股股清流顺着少女的背脊上的起伏流淌而下,仿佛在细细摸索少女的身体,瞧着简直令人骨酥髓醉;再往下去,那少女腰肢收紧,细巧若柳,婀娜似月,当真是可堪爱怜,想着自己若能一把搂上这美腰,便只是臂膀上的触感,也是美妙无方了。

再往下瞧三分接近水桶边沿,更是几乎要喷出血来,那少女的玉臀虽不可全见,却隐隐见到那腰肢之下,柔媚展开,娇翘得美肉凸起如满月一般的冰盘春色,之当中,却隐隐有一条臀沟痕迹。

此刻那木桶中少女,还正在自己身上轻泼温泉,慢揉汤汁,用手掌摇动,掬了香汤自肩膀上泼洒。

冯紫英便是瞧着后背春色,已是心胸中燥火实在难当,此刻已经顾不得风险,只是满足快意,心下念佛不已,只想着自己今儿胡乱撞到这里,居然能看到这般香艳美景,当真是有幸,此刻眼中已是血丝漫布,胸口郁结,浑身燥热,下体一冲一冲仿佛要将裤子顶破。

恨不得就立即挑帘进去,管他将来生死祸福,先将这小娘儿压在池中,自己便是不奸污于她,也要将自己的阳具,在她那白玉般之后背上好好磨上一磨。

想着王爷主子,多品那一等主子小姐美色,只怕这等丫鬟虽然绝色,也未必奸玩过,便是奸淫受用过,王爷有这么多美女可用,也未必就好好品玩过这女孩子每一处肌肤,这片如此青春骨肉、勾人魂魄的背脊,自己便是只是吃王爷剩下的,能好好在这女孩子背脊上磨上一磨,辱上一辱,当真是不辜负了造化之功。

他心中想来,更是气喘不已,脑海中已经是满满是罪念。

见那少女泼汤洒水,那水珠股股点点,闪耀着迷惑之光辉,此刻想着,这女孩子后影已是如此动人,若是转过身子来,想来容貌必也是上上品的,那鼻眼耳眉,此刻汤湿汗透,若能赏玩,除了那一等少女特有的妩媚,想来必然还有别样沐浴时的风月色意,再想着那少女胸前,必是那一最软软绵绵,却又能骄傲玉挺秀拔的少女乳房,最是见不得男人羞臊之处,两座玉峰也不知是个什么形态,是新小初蕊不做规模,还是挺拔娟秀春笋破土,抑或是柔波荡漾滴水雨露,那少女的小腹肚脐,更有两条玉腿,一方美臀前头那只怕刚刚长出毛儿来的一条相思缝隙。

天下之事莫过如此,尝吃不着最是饥渴,半遮半掩更生遐思,冯紫英此刻就这么窥视美背,反而生出种种联想快活,更兼有着那一层“偷看王爷的女人”之禁忌,倒比真的压着个女孩子只是奸淫要更勾魂。

他已是不足就这么窥视,也一时不敢进屋里去,心下只恨恨默念:转过身来,转过身来。

真不知是福是祸,那木桶的女孩子,偏偏也不如他心意转身过来,倒是“哗啦”一身,自那木桶里站了起来,这一站,冯紫英当真是瞧得按捺不住,那少女出浴,点点雨露自一身柔和线条流淌而下,从臂膀,背脊,臀瓣,玉腿每一寸肌肤清洗而下,当真是如诗如画,最妙更有那女孩子的玉股美肉,却不是宽大浑圆那种,偏偏透着小巧,明明身上肌肤都是柔媚之意,那玉股两瓣却是紧实向上翘起,呈一颗鸡心之形,那一条细缝紧紧夹着,虽瞧不细致里头春光昏暗,美菊幽贝,更添了多少神秘近在眼前之魅力,而少女两条的腿儿更是别有特色,颇为细巧,小腿精细玲珑如玉亦就罢了,连大腿也是不过一掌之合,若不是身形也算修长,真要以为是那小孩子家的腿儿了。

冯紫英瞧得鼻血欲喷,那女孩子却已经跨步迈出了木桶,这一跨之间,虽是背后瞧着,少女下体便在此刻忽闪一显,仿佛贝肉玲珑,仿佛小径郁郁,冯紫英几乎是魂不守舍之间,虽是下死眼瞧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瞧清楚了那两腿之间景物不成。

那女孩子却才去一边木架去取一条大宽的蓝布手巾,想来要去擦身子,那木架之上更是旖旎风月,挂着一面紫红色的少女肚兜,只是此刻女体玲珑,寸寸耀目,冯紫英也已经顾不得欣赏这少女贴身衣衫之颜色了。

便在这少女要用蓝布手巾去擦拭满身水珠之时,辗转举动,终于转过身来,这一转之间,少女一方明眸美目,小唇玉颜终于展现在冯紫英眼前。

冯紫英但见这小丫鬟尖尖下巴颏,一对柳叶峭山眉,两只迷离杏花眼,步态摇曳,肢体轻盈,颜色动人,眉目风流,却透着一股子骄傲热辣之器宇,竟然是那日自己来拜会弘昼,给自己上茶,又曾给自己引路的奴儿晴雯。

此刻晴雯满头青丝依旧湿透斜斜挂在胸前,倒是遮了左侧的胸乳红晕,但是右侧乳房如同淘气的小兔一般激灵灵乱抖,果然是精巧笋形,那一点粉红色娇小的晕红乳头,仿佛在傲耀这女孩子无比娇媚之容貌人品下的一种清纯贞洁,那下体,湿濡濡的阴毛小巧得遮掩得一朵桃心之形,将少女的阴户遮得若影若现。

这晴雯一转过头不过是擦拭身子自然举动,哪里曾想得,但见水房的门帘居然被挑起一块来,一个浓眉大眼的官袍男子居然弯着脖子,直勾勾盯着自己。

此情,此景,此刻,此时,当真是晴雯三生转世,也难以预料之事。

饶她也算是个聪明有急智的,却也万万想不到,这大观园王爷行宫禁地,如今连小太监都发到门外伺候,哪里还有半个男子,居然在这怡红院后院没名份的小丫鬟们居住的旁院里,自己在水房里沐浴,居然有个男人,直愣愣在这里窥视。

晴雯初时乍惊乍惧,一时警醒过来,几乎是本能一般,“呀”得一声尖叫,两条雪臂圈箍了乳房,一蹲身子,躲到了那木桶下侧,靠着木桶遮挡着自己,她性子再烈,此时也是手足无措,浑身战抖。

几乎是牙缝里迸出来羞恼怒斥:“什么人?!哪里来的?!”

冯紫英被她这一声恼急娇呼,几乎要唬走了真魂,那满心欲火几乎散去,当场便想认错求饶,只胡说自己“迷了路径,并不曾听到房里声响,不想冲撞了姑娘……”云云。

只是他到底是武夫心魄,又是个九窍玲珑之人,电闪雷鸣之一瞬功夫,已经心下转了念头:今儿本来是火头儿闷了心,才胡乱撞进来。

此刻便是拿话推脱,这女娃如何能信?

便是她羞耻不敢告诉别人,却成了我只得认错俯就求着她,被她拿了把柄,却又如何了账;她又留在园子里侍奉主子,也不知主子宠爱如何,一旦胡乱吹个枕头风,我还活不活了?

左右是左右,不过是个大户人家侍奉主人的小丫鬟,未必见过什么世面,与其她挟制我,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我威迫她才好。

何况这个尤物正是那日里见的,水灵灵娇滴滴真正叫不敢让人相信只是个丫鬟,我想她也想了好几日……

今儿居然有缘,神差鬼使正好遇到她洗澡,瞧见了她身体……

天予不受,反受其咎,时至不迎,反遭其殃,我难道还不敢作为不成。

想到这节,当真是邪从心头起,色由丹田生,哪里还顾得天良二字,不退反进,一挑帘子,跨过门栏,竟然进了屋子。

箭步一穿,撩拨水雾,迈过那水房正中的浴桶,到了正抱胸墩身,浑身战栗的晴雯身边。

晴雯本已是万万想不到园子里居然会冒出个男人官儿,偷窥自己洗澡,已是心慌意乱全无章法,脑子里嗡嗡的,哪成想这官儿被自己发现,既不逃跑,也不求饶,居然胆大,欺近自己身体,惊惧之下,几乎一声,“救命啊……”便要声嘶力竭得尖叫嚷起来。

那冯紫英却是眼疾手快,一把上前,右手毫不客气,绕过晴雯的滴水露珠赤裸裸的后背,自左至右,一把箍定晴雯两条臂膀,左手更是风雷一般,毫无怜悯得一只粗壮手掌,将晴雯自小巧的瑶鼻,至那嘴唇下巴,统统捂了个严实,晴雯一声气息被压了下去,非但再也喊不出声来,连呼吸亦一时都不能了。

此刻除了自己少女裸体头一次给男人瞧见的羞恼之外,才知眼前这个男子绝非可以善于,添了一份心惊胆寒。

她两条胳膊固然立时被铁箍一般箍定,再难动作,腿上更是酥软难动,自有两只小臂交叉,勉强得遮掩着自己那羞人的一对小奶儿。

一时又不能呼吸,慌得几乎要失了禁,眼珠更是水汪汪瞪大了,滴滴颗颗斗大的眼泪珠子从眼眶里逼将出来,真不知这个男人从哪里冒出来,又要将自己如何?

论起来冯紫英此刻当真是温香软玉抱满怀,心火乱撞,口干舌燥,下体都硬得生疼。

他今儿本来事事赶上了,一腔欲火,此刻右手箍曾环抱,感受着晴雯那娇嫩的背脊肌肤,凡冰肌玉骨却尚未擦拭干,满满都是水珠,此刻被自己一吓,那少女的香凝冷汗都逼将出来,一股气息陶醉淫靡,手掌里的少女上臂,细巧得难以名状,小小一段臂骨,每多显露着这少女的娇弱无力,更添了多少任君摆布的无奈。

而左手掩盖下的小鼻子,精巧俏滑不说,那少女嘴唇,被自己一时用力捂了都变了形,感受着手掌心里那嘴唇的娇滴滴弹嘟嘟;又有自己凶狠眼光下晴雯的一对可怜可赞的迷离眼,此刻全是惊慌恐惧,可怜委屈的看着自己,由于被自己捂了口鼻不能呼吸,那肌肤立刻憋出粉红色来;更不用说此刻自己眼光余光一扫,已经可清楚看见晴雯两条小臂交叉掩饰的那少女美乳,哪里能完全掩盖,两座精巧的肉感小山峰,在自己眼光之下若隐若现。

他此刻便是这么锁定了晴雯,心下也是受用无比,只是到底勉强压抑了欲火,压低声音,尽量用些冰冷镇定之语调,只吓她道:“姑娘,你莫叫嚷。也不想想这里是什么地方,若给人听到了过来瞧见了。谁能信你是清白的?便是要人剐了我……你只怕也死到临头了……”

此刻若是换了秋纹碧痕等小奴儿,只怕已经吓晕过去,这晴雯到底天性里胆气是壮的,听这官儿声音,一时已经回忆起来眼前男人确是素日里偶有往来园子的冯紫英,自己其实还是见过数次的,再听他恶狠狠吓唬自己,心下惶恐之余,勉强一思索,竟然是不幸给他言中。

自己若是叫嚷来了人,便是诉说自己只是在洗澡,这男人冲撞进来无礼,旁人即便信了,又能如何?

自己身份到底只是弘昼性奴,给其他男人看见了身子,凭是有心无意,见身如破身,哪里还能撇干净了。

何况园中向来没有男人出入,虽不知究竟是何等情况,但是总有私通奸情之嫌。

性奴又不准自尽,自己又一向性子高傲,未曾主动接近取悦弘昼,连身子也未曾给弘昼奸玩过,更谈不上得弘昼宠爱,如真是给人发觉了,介是凭是什么处置发落,自己跳进黄河洗不清,正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她念头一转,心下不由一阵羞愤,本来是惊慌落泪,此刻一瞬间转了绝望伤心,口中也不再努力呼喊,除了依旧死死交缠着两条小臂,至少勉强得遮掩着自己的乳尖,口中已是由挣扎叫嚷,换了呜咽哭泣,那泪珠儿,也从最初惊吓的颗颗,换了伤心羞恼的串串雨滴,自自己两腮垂下。

冯紫英察言观色,见她似是小小屈服,至少不会就此叫嚷,只是脸色由红转白,显然是被自己捂着嘴,呼吸不畅,便又字字切切,瞪着晴雯一双泪目,只道:“我松开你的嘴巴,没得憋坏了你,只你知趣一些,不要叫嚷,否则我再掩上,就没那么容易松开了。可听明白了?”

晴雯见他如此凶巴巴又瞧着自己,似要自己表态,可怜她口鼻被捂着,已是气息不通,但觉头昏脑涨,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恨恨切齿楚楚可怜点了点头。

冯紫英邪邪一笑,左手才松开了晴雯的嘴巴,只右手依旧箍紧了她身子,已是不耐欲火,在她一条手臂上轻轻抚摸,感受她肌肤纹理。

那晴雯口儿松开,果然不敢大声叫嚷,只抽噎哭泣,恨恨沉声骂道:“你这贼官,禽兽畜生,怎么敢……?你哪里进来的?怎得敢搂抱于我,就不怕剥皮抽筋,还不怕天打雷劈么,还不松开……你……你这就快起开……”

冯紫英眼珠子骨溜溜一转,哪里肯松开她,左手轻轻在她粉腮上抚弄,但见这晴雯一张瓜子俏脸,颇有风流调皮之色,只此刻憋得血红,全是羞恼。

以他最初之意,不过是偷窥园中女子洗澡一探春色;只是一时色迷心窍脚步子站住了动弹不得;后来既给晴雯转身瞧见了,便是又起了求饶的念头;适才凶巴巴恶狠狠其实连那等闷杀了灭口的糊涂念头都一时起了;此刻略略得了几分功夫,倒是回过神来,心下已是有了那一等荒淫主意,自己口中倒略略降了威胁之言,换了口吻道:“这位姑娘,我认得你,你是在王爷跟前伺候的。下官我,今儿其实……其实是特地来寻姑娘的……”

晴雯啐得一口,只一边哭一边道:“你个狗贼只胡说,我哪里认得你……”

冯紫英老于江湖,知道这等小女孩儿凭是什么性子,都难免拘束于礼法教训,既然给自己瞧见了身子是再难改变之实际,便是聪慧也要降上三格,口中只是胡诌:“这位姑娘……不,这位妹妹……哥哥我那日在王爷跟前见着了你,便着实丢了魂……妹妹你貌美如天仙一般,身量更是消魂,我……我实在是喜欢,今儿是不怕杀不怕剐,进来瞧瞧妹妹,却才见妹妹你在沐浴,却不是有缘……”

晴雯又羞又急又怒,猛的一扯身子,就要从他怀抱里挣扎出来想要逃开,冯紫英弓马功夫出身,哪里就被她娇小柔弱一个女孩子挣开了,晴雯挣得几挣,脸蛋儿通红,满头冷汗,口中呜咽哭道:“你……你胡说……你……怎么敢?我……我是园子里的女孩子……清清白白的……”

冯紫英此刻哪里还肯讲理,俯身上去,轻轻在晴雯耳垂这里亲吻,那晴雯的身子,平生第一次被男人口舌触及,耳垂上传来阵阵麻痒,羞耻得几乎要死去一般,却听冯紫英一边强吻自己耳朵,渐渐换了舌头伸出来,在自己腮上舔舐,口中含糊道:“妹妹……你在园子里……不过是服侍主子……给主子奸身子罢了……恩恩……呼呼……主子……那么多女孩子玩儿……哪里就……呼呼……想着你了……还不是晚上睡了你……白天便混忘记了……哪里比得哥哥这么欢喜你,连性命都不要就来只为瞧你一眼……”

晴雯听他越说越离谱,心中更加羞恼慌乱,渐渐从最初的完全惊惧寻回些心思来,听冯紫英如此说话,心头大急,暗思:这官儿越来越没体统,如此口中乱说……

还以为他只是来园里办事,迷了路撞进来,听他说来,竟然是有心……

难道……

他要……

他要……

奸污我……

我这冰清玉洁处子贞操难道连主人都一时未曾摘取,今儿却要护不周全?

这可如何是好?

口中只是胡乱吓唬道:“畜生一味再胡说……我……我是园里奴儿……有位份的……便不说是主子的女人,也是……也是主子的私物,你吃了熊心豹胆,就敢这么对我……我回了妃子,回了主子……还不抽你的筋剥你的皮……你快放开我,就这么走了……我不告诉人就是了……”

冯紫英听她如此说来,几乎要笑出声来,暗想你敢叫嚷早已叫嚷,声音压得这么低沉,还说什么回了妃子回了主子,嘻嘻一笑,一下更是吻上了晴雯的嘴唇,那晴雯嘴唇本来就娇小玲珑,那两片温软湿润的小柔肉片儿,哪里是吻,几乎是被冯紫英吃什么物什一样,整个嗦进口腔里舔玩羞辱。

晴雯更是伤痛气急,心头竟是一阵迷蒙:我这般冰清玉洁,让他瞧了身子不说,这会子,居然让这男人亲了去……

她这一失神,冯紫英吻了又吻,口中啧啧连声,已是不足,抬起头来,扯着晴雯一条臂膀,晴雯大急,咬牙死命要扯回来,当真是小兔搏苍鹰,哪里堪那冯紫英气力,终于,一条手臂被从胸前扯开,那被淫辱了会子,已经微微涨起,娇滴滴水嫩嫩的小巧乳房整个就露了出来,那千般冰雪一点红,少女的乳头乳晕,小小巧巧的两颗草莓,都暴露在冯紫英眼前。

晴雯虽性子傲娇,其时女孩子,个个是脸嫩的,哪里想过自己的娇羞奶儿,给男人这般瞧了去,此刻正有个万念俱焚,生死皆空之意,挣扎又挣扎不过他,心中一片痛恨:我的奶儿……

居然给他这么瞧了去……

我的奶儿这么贞洁……

居然……

居然给个来路不明的贼官儿瞧了去……

我……

我……

早知道这样……

怎么不给宝玉瞧……

我胡想什么,我该给主子瞧才对啊……

我的身子,我的奶儿,我的穴儿,我的臀儿,既然为了性奴,都给恭敬奉献给主子头个瞧,头个摸,头个玩才对啊……

都怪我自己不晓事,平日里躲着……

又自以为高洁……

如今……

居然给这起子贼官儿瞧了去……

我……

我还不如死了……

她一边想,自己的手臂已经被冯紫英扯到自己裤裆这里,又将自己裤裆解开,将自己胯下那条阳具放了出来,呼哧呼哧一边喘息着一边将晴雯的手放在自己的阳具上磨。

头却俯下去,在晴雯那并不高耸,小小起伏一段,更显得清纯可人的白皙乳肉上,居然是一口用牙齿咬了下去。

居然咬了浅浅却是臊红色一圈牙印子,映衬在雪白的乳肉上分外动人。

晴雯奶儿被咬,“啊”的一声吃痛,手指一张,那十更手指指尖划过冯紫英的阳根,也不知是何等心思孽缘,还是左右被人瞧了摸了,吻了玩了,连少女最是私密的乳房,都给人咬了去,有些失节颓废,居然是本能似也的,将那冯紫英的阳根圈成一环,在自己掌心套握下套弄搓动了几下。

仿佛是吃惊自己那绵软手掌触感里的筋肉刚硬,又仿佛是猛然惊醒过来,自己这却又是在做什么,才要停下撒手。

却听冯紫英已是在自己乳房上留了上一片口水,又含糊道:“妹儿……你回什么主子,回什么妃子……他们那起子人,哪里把妹儿你当人,主子素日奸你时,只图个痛快爽利,他还有……呼呼……那许多侯门千金小姐奸玩,你一个丫鬟,纵然再美,奶儿不是那等汹涌,只怕还不如他意呢,却不是可惜了,可有哥这等温柔当你是个宝,懂得玩你这小奶儿精致可怜,弄起来才最是舒服……至于妃子那几个,见你长得这等水灵风流,你再正经,她们心里头也一口咬定你狐媚子,要勾引男人呢,面上一套,背地里一套,施手段、偷男人、用计谋、下绊子,园子里的事,哪里还能瞒得了我……只有哥……呜呜……拼了死进来瞧你,主子妃子哪里能这般厚待你。”

说着,终于又将口舌直接攻击上了晴雯那粉红色小巧挺翘的少女乳头。

开始如吸吮甚么人间美味一般,凌辱玩弄那最敏感的一点娇红。

晴雯听他说来,虽明知是求欢之事满口胡说,一边说一边更是在自己那乳上只是舔吻,心头是仿佛有千只小虫子在啃咬,奶儿上传来的酥麻酸痒、羞耻凌辱一并儿在自己骨髓里钻来钻去,仿佛是失了神智,却以为他的话头儿也有些到道理,正说道自己心底暗藏之事。

勉强推着冯紫英,要将他推开,奈何气力不济,又推搡不动,居然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软趴趴整个赤裸身体又陷下去三五寸,几乎成了半折着身体平躺着,仍凭冯紫英继续玩弄亵污自己那初见生人的小巧胸乳,口中终于捡起一句两句斥责之言:“胡说……混叫什么哥哥妹妹……你……放开……你只是胡说……我命薄……尚未给主子……给主子过。你怎么敢……你不松开我……我……我便死了……”

冯紫英闻言却是大喜,嘴上停了停吻吸玩弄攻击,伸出魔爪来,用手开始捏弄已经沾满了自己唾液的乳房,先是握着整个小乳球,轻轻得捏捏边缘,将那水滴一般的乳房捏弄得微微泛出波澜来变着形状,揉动着几下,几乎将晴雯辱得要耻晕过去,又将那少女的乳尖用两根手指,一下下得轻轻拨弄,那少女奶儿虽然柔妙绵软,但是乳尖却到底忍耐不住那风月刺激,又何况本来是冬日,适才香汤里泡着,此刻虽在室内,到底也是凉丝丝的,已经是激凸得直直挺起来,被冯紫英指尖拨弄几下,仿佛是个弹球一般扑溜溜得在他指缝里弹动。

此刻当真是如同一件玩物一般,由得人把玩亵狎。

晴雯少女家家,性子虽小小暴脾气,论起守份宁静来,到底是也个是闺中娟秀,便是偶尔偷偷于那被窝里抚弄自己,也不成乳头这般激凸,当真是人生头一遭,此刻也明知自己胸前模样羞煞人,当真是惭愧恼恨皆有,只怨自己身子淫荡不争气,居然奶儿给这贼官儿人玩得如此激凸。

一时只觉耻辱到骨髓里都是一片热辣,只愿自己此刻昏死过去,也好略解这份羞意。

心头自有一番别样苦楚:“我的奶头儿……居然被这贼人弄得这般硬……我还不如死了才好……”

那冯紫英一般玩弄,一边接着言语臊她,只恶恶笑道:“原来……妹儿还没有给过主子。那你是头回给男人瞧见身子?也是头回给男人玩身子吧?哈哈哈,哥哥真是有福气,妹儿这身子这么香,这么软,这皮肉,这臂膀,这奶子,这肚脐,这腰眼,这小臀,这条腿,那条缝儿……头一回,就要让哥哥尝了滋味去,怎么是命薄……却不是缘数福分。就给了哥哥才好……世上只有哥哥待你真心,得了你身子也是应当的……等你尝了那滋味,必要谢谢哥哥才是……”一边说,一边更加放肆在晴雯身上游走。

一只本来箍紧晴雯两臂的右手,见晴雯已经挣扎了半日,没了气力,慢慢游走,想着适才背后瞧见晴雯的春光,便在晴雯那光滑的背脊上一通乱摸,仿佛是替她擦身子一般,将她满身露珠,都一一用自己手掌,慢慢得扫弄到肉股之上,又一时色欲激荡,抓着晴雯那颇有特征之紧实小巧的屁股,一顿乱捏,只让沾满了水滴的少女股肉在自己手掌上被抠摸出一条条血痕来。

他右手渐渐向下,口中胡言乱语:“妹儿……你的奶儿这么软,屁股却这么紧,怎么长来的……尖尖巧巧的,哥摸来也是欢喜,想来那小穴里也必是密密紧紧的……你不要再只管挣了,女孩子不就那么点事,给哥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亲也亲了,玩也玩了……便是此刻碾碎了我,也回不了头了……不如就乖乖从了哥吧”说到这里,一声怪叫,那只还在捏弄晴雯屁股儿的手,从适才后背瞧见,就震撼了他的晴雯的股沟里探索了进去,从那股沟最浅处,缓缓擦着里头的水腻向深处去,慢慢擦过女孩子家那朵鲜嫩美菊周围的软毛,擦过那菊开花蕊之处。

晴雯处子冰清玉洁,不近男子,哪里想到居然还有玩弄女孩子后门这等事体,但觉那处脏的自己摸来也是不可,哪里就给旁的男人摸去了,那指尖划过自己后门之时,一声“不要……”接着一声“天爷……”的闷声惨叫,整个身子仿佛是反射一般,本来是卧着躺着被冯紫英搂紧着轻薄淫玩,此刻,却是呈一座桥拱一般弓起身子来,将玉股向上一拱,要躲开冯紫英的亵玩,只用后脊背和腿脚的力量将身子支起。

可怜这姿势不仅奇怪,又是费力,最要紧是,躲了下头亵小臀美肉被亵渎玩弄,却将身子如此拱起,一时想不到,却是将自己最最私密的少女那条小缝隙,那用一小挫桃心小毛护卫着的蜜穴幽径,在她那小腹之下,如同“努力呈送上去给人观赏玩弄”一般,顶成个拱形送了上去……

,当真是一片哀羞淫靡,不堪入目。

预知后事如何,请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怜怜婷玉二八娇

寸寸织沐金莲摇

离离修濡冰肌骨

迟迟调涤花月貌

惜惜敛存云峰软

瑟瑟兜妆小囡袄

嫚嫚嬥理温蕊裙

密密遮拦蕊丛梢

古今多少女儿香

闺深幽远怯妖娆

千般妍就万般养

豺狼逞虐一夕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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