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草莓果昔

八月十一日,星期二,中部时间,01:07,新奥尔良联邦特工史达琳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在基尼的家中受到袭击。

多年的训练,让她的反击几乎本能一般迅速。

手臂好像一时挣不开,她索性右臂垂下,反手就势向后掏出。

在FBI训练营,她反复练习过这一招,熟练到根据袭击者手臂抱住自己的位置,就能立即推断出他的身高,从而一把稳稳抓住那对睾丸。

手指抓紧、用力、上提、高兴了还可以手腕一拧。

那个倒楣蛋儿只好一声惨叫,双手捂裆,满地打滚。

那人毫无防备,被她抓个正着。不过,虽然也是温温软软,但却除了一块布片,怎么也没抓起来。正在诧异,那人惨叫一声,软了手脚。

那是一个女人的惨叫。

“娜拉?”

史达琳连忙转身,蜷缩在地毯上的,可不正是娜拉!

“娜拉,你、你没事吧?”

史达琳扔下手中撕破的丁字裤,蹲在娜拉身边,心中懊丧不已。娜拉身上只剩下一条露出肚脐的小背心,蜷着身子,肩头轻轻抽搐。

“你没事吧?”

史达琳轻轻拍拍她的后背。娜拉轻轻摇了摇头。

“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

史达琳不停自责,“对不起,娜拉,真的对不起……我抱你到床上,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好不好?”

娜拉点点头。

史达琳弯下腰,一手绕过她的后背,一手托起她的大腿,一挺腰把娜拉抱了起来。

虽然娜拉比她高了将近三英寸,可史达琳看似纤细的手臂上,也着实有把子力气。

走到床前,娜拉突然一把抱住史达琳的脖子,面颊也贴在她的胸脯上。

“你打我。”

娜拉从未有过的哀怨。

“对不起,娜拉,”

史达琳羞愧难当,“我、房间没人,又乱七八糟,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我急昏了头,你、你一抱过来,我就、我就……”

“你打我。”

娜拉不依不饶。

史达琳觉得乳房上的压力变大。她突然明白,娜拉抱怨的是那计耳光!

“对不起,娜拉,我不是有意的,那全是我的错……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以后再也不许欺负我。”

“当然了,娜拉,我、我从来没有打你的念头……我怎么会想到打你,你知道的……我、我可以发誓……”

娜拉的手指轻轻按住史达琳的嘴唇,她抬起身子,趴在史达琳的耳边,轻轻撒娇道:“有你这样抱着,真好!”

说罢,不管史达琳还在发楞,就一扭身子,从史达琳怀里挣到自己的床上。

“娜拉……”

史达琳傻傻地站在床前,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其实是我不好,”

娜拉坐在床上,蜷起腿,下巴压在膝盖上,“我知道我总是不懂事,惹人烦,乱讲话,没人喜欢我……”

“娜拉!”

史达琳坐在她的身边,轻轻抱住她,“别瞎说,那都是我的错,我太鲁莽,实在不应该……”

“算了吧,特工姐姐,”

娜拉突然破啼为笑,“如果我在老爸面前说了那样的话,他肯定会把我拎起来,直接丢进垃圾桶里啦。我知道你对我好。我心眼儿小,爱耍脾气,喝点儿酒还会发酒疯。今后……我要戒酒。”

“娜拉!”

史达琳也被逗笑了,“你还没到合法饮酒的年龄呢!”

“那我不管,”

娜拉态度坚决,“我以后不喝酒了,免得再惹你生气……或者,我以后不再喝醉,嗯……至少不再当你的面喝醉。”

“你怎么会惹我生气呢,娜拉,”

史达琳轻轻捏捏她的鼻子,“我才不知道怎么才能感谢你呢,你帮了我那么多……”

“亲一下。”

娜拉嘴里含了一口气,挨耳光的面颊高高鼓起,手指在上面轻轻点着。

史达琳抬起头,在娜拉的左腮上轻轻吻了一下。

“特工姐姐,还有这里,真的被你抓疼了耶。”

娜拉又指了指股间。她皱皱鼻子,盯着史达琳,眼睛亮晶晶的。

“我来看看,”

史达琳拧开台灯,分开娜拉的大腿,跪在中间。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凝视娜拉的下身,肉唇很可爱,菊肛很漂亮,散发着无可抗拒的青春活力。

史达琳自然无心观赏,好在那里并没有明显的伤口,只是会阴被指甲划了几道,肉唇周边还有两三块青紫。

“告诉我疼不疼,”

史达琳担心那是组织挫伤,伸出手指,对着一块青紫小心按下去。娜拉倒吸一口凉气,屁股不由自主要逃。

“疼吗?”

史达琳问。

“还行。”

娜拉轻轻咬住嘴唇。

“这里疼么?”

史达琳的手指换了另一处。

娜拉突然挺起身子,一把抓住史达琳的右手,用力向自己的股间按下去,两条大腿也死死夹住,不许史达琳逃走。

史达琳吃了一惊,手指恰好嵌入两瓣肉唇之中,那里一片温暖滑湿。

娜拉双眼紧闭,屁股和大腿居然开始了有节奏的蠕动。

“娜拉……”

史达琳欲言又止,欲火焚身的娜拉显然毫不在意。

史达琳最狂野的绮梦,也没有这么离奇,一时间,她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愣在那里,听任娜拉把自己当作自慰的工具。

她的那两根手指,现在已经变得滚烫。

“你怎能这样?帮着娜拉自慰!”

史达琳几乎瘫痪的大脑,几秒钟后才出现第一个反应,然而,脑海里的另一个声音更是让她哭笑不得,“其实,手指放进另一个女人的肉唇,好像也并不十分讨厌呢……”

娜拉面颊绯红,乳头也把小背心硬硬顶起。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高潮就会来临。“这样做不对!”

史达琳想大声警告自己和娜拉,樱唇微启,却没吐出一个字来。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接着是玛尔柯压低的声音,“克拉丽丝,你没事吧?”

史达琳触电般抽出右手,上面湿滑一片,只好在自己睡裙下摆上胡乱抹了两把。娜拉早抓过一个枕头,遮住自己光溜溜的小腹和大腿。

“玛尔柯,我们没事。”

史达琳尽量装出平静的声音。

“几分钟前,我好听到什么动静,”

玛尔柯探进半个身子,手里拎着一根棒球棒,压低声音说道,“上楼又发现娜拉的房门没关,就过来看看。”

“我在和娜拉聊天呢,”

史达琳跪坐在床上,悄悄拉了拉短睡裙,她下面可什么也没穿,“咦,你从哪儿找到的球棒?”

“我随身带的,我担心有人会找蓓丝的麻烦,所以带了这个以防万一。”

玛尔柯适应了房间里的光线,才发现两个姑娘衣不蔽体,一下羞得满面通红,连忙向门外退,谁知慌乱中球棒碰上门框,居然从手中滑脱,不偏不倚恰好砸在他的脚面上。

他倒没出声,只是踮着另一只脚在门口一圈又一圈乱跳。

“你没事吧?”

床上的两个姑娘都吓了一跳。

虽然疼得龇牙咧嘴,玛尔柯还是在单脚跳的途中,向史达琳用力摆摆手,从牙缝挤出几个字,“我、很、好,晚、安。”

说罢,突然停下来,嘴里倒吸着凉气,捡起球棒,单脚跳出去,关上房门,消失了。

史达琳和娜拉面面相觑。

片刻之后,房门突然又打开,玛尔柯的脑袋探进来,五官还痛苦地缩在一起,“克拉丽丝,刚才砸脚的事,你千万别告诉蓓丝呀。千万、千万、谢谢、谢谢。”

然后,他再次消失。

床上的两个女孩子对视了几秒钟,谁都没说话。

终于,她们按耐不住,各自倒在床上,笑做一团。

不敢发出声音,结果四肢抽搐、泪花迸溅,差点儿笑死过去。

足足过了几分钟,两个人才精疲力竭倒在床上。

她们谁都笑不动了。

“天呀,他可真该去马戏团。”

娜拉终于可以正常呼吸了。

“可他也很可爱,对不对?”

史达琳对玛尔柯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可爱什么!”

娜拉飞了史达琳一眼,“他可真会挑时候,人家差不多就要到了呢!要不要接着来?”

“别发春梦了,地主妹妹,我要睡觉啦。”

史达琳起身要走,她可不敢再跟这个疯丫头胡闹下去。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呢。

“对了,差点忘了正经事,”

娜拉也抱着枕头坐起来,“白天我不是说过,蓓丝长得像个大明星,我还看过她拍的电影吗?”

“可她从来没有拍过任何电影呀。”

走到门口的史达琳停下来。

“我就找到了一部,”

娜拉指着电视上的一盘录影带,又指了指凌乱的房间,“费了好大劲儿,差点儿要拆了这房子,才翻出来的。克拉丽丝,我觉得你也许想看看。”

刚看了十分钟,面色阴沉的史达琳就关上了电视。

蓓丝的确是女主角,而且是唯一的女角,一个落入墨西哥黑帮手中的洛衫矶女记者。

最后一个镜头里,蓓丝正被三个墨西哥壮汉同时插入,疯狂轮奸。

这应该是蓓丝在墨西哥妓院时,被迫拍的成人电影。

胖子罗逼迫手下最漂亮的妓女拍成人片,卖给美国的有钱人,以此招徕生意。

问题是,娜拉怎么会有这样的录影带?

史达琳知道,这些录影带都经过加密处理,一般录影机无法复制。

根据缴获胖子罗的帐本,这些录影带非常稀少,同时极为昂贵,胖子罗的批发价每盘都在一百美元上下。

转手之后,在美国黑市能买到五百甚至一千美元。

娜拉无论如何不可能花这么一大笔钱。

“娜拉,这录影带哪里的?”

史达琳语气有些吓人。

“哪来的?”

娜拉不明就里,“这是卢的,好像从什么录影店租来的。对呀,好像很久了,他怎么一直没还?”

“把带子给我,先别告诉卢。”

史达琳暗自思忖,卢应该也是从电影黑市里搞来的。

她突然心头一动,如果那样,通过电影黑市,她就可能找到那个神秘的杰克!

那个她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杰克!

“谢谢你,娜拉,”

史达琳用力抱了抱目瞪口呆的娜拉,“你总能帮上大忙!”

********************

八月十一日,星期二,哥伦比亚时间,09:55,喀塔赫纳“麦克。钟斯在不在?”

胖子罗站在一间公用电话亭,两个手下在人行道上晃悠。

“罗德里格斯先生,真高兴您能打电话来。”

那是一个美国人,胖子罗却听不出他的口音。也许来自东海岸?

“你到底是谁?”

胖子罗气势逼人。

“我的身份一点儿也不重要,罗德里格斯先生,至少在目前这个阶段,”

对方却毫不在意,“我只是一个信使,给您带来一条非常重要的消息。”

“你想要什么?”

“重要的不是我想要什么,而是您想要什么,罗德里格斯先生。我知道您最近跟美国政府有些小麻烦,而且某些部门还在一直寻找您的下落。请放心,罗德里格斯先生,我对您身在何方一点儿也不关心。实际上,我和我的朋友非常同情您的遭遇,认为逼迫您背井离乡不公正的。”

“你的朋友是谁?”

“一个可以帮助您的人。一个可以帮您解决您和美国政府之间的那个小麻烦的人。我就是代表这个人,向您致意。”

“哈哈哈,”

胖子罗大笑起来,“我的朋友,你的口气可不小。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的朋友有这样的影响力?”

“这很简单,罗德里格斯先生,本周四,也就是两天之后,FBI将举行一次新闻发布会,通报几个要案的调查进展。其中也会提到您。新闻稿中,会出现这么一句话:”

我们最近得到消息,罗德里格斯已经潜逃到某某国家。

“您现在告诉我一个南美的国家,任何一个。这个国家的名字,将会出现在新闻稿中的那句话里。”

“这倒有趣,”

胖子罗想了想,“智利,那句话中要出现的国家,是智利。”

“智利,好极了,罗德里格斯先生。两天后全美国都会知道,您在智利。美国的主要报纸都会报导这个新闻发布会,我相信您可以很方便地找到几份美国报纸,对不对?”

挂上电话,胖子罗走出电话亭,一个手下连忙为他拉开车门。

胖子罗点上一支雪茄,狠狠吸了一口,随即陷入沉思:这算什么,FBI设下的圈套?

很有可能。

虽然公用电话暴露不了他的行踪,但和那个什么钟斯接触的越多,FBI就越可能查到蛛丝马迹。

再说,哥伦比亚的毒贩也帮派林立,凯赛多兄弟欠他的人情,可其他毒枭完全可能出卖他。

不过,如果钟斯说的都是真的呢?

如果真有一个神秘人物,可以影响FBI的决策,又想跟他做一笔交易呢?

实际上,他都有些奇怪,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接到第一个这样的电话。

根据他手上的那些东西,应该有好几个大大小小的人物,在知道他的妓院被抄之后,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们早就该来找他才对。

他的那些“护身符”也许真的开始起作用了。

关键是,这会是一笔什么样的交易?那个钟斯倒是说过,“逼迫您背井离乡是不公正的。”

也就是说,对方的出价,至少保证他能安全返回墨西哥。FBI对他的调查也不了了之。那么,他们要想的,又究竟是什么呢?

“去片场。”

胖子罗吐出一个烟圈,那部轮奸CIA女特工的电影进度太慢,他得过去催催。也许要剁下几根手指,他们才会明白,究竟谁才是老板!

********************

八月十一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5:00,新奥尔良“你好,特工史达琳,我是葛兰姆。”

“教授您好!真高兴听到您的声音。”

因为送走蓓丝和玛尔柯而情绪低落的史达琳,现在喜出望外。

“特工史达琳,这个周末我要去休士顿办事,顺便想去看看麦特,他们球队的训练营就在休士顿边上。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跟麦特谈谈,问问他和爱琳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想这也许会对你的调查有帮助,就冒昧打了这个电话。”

“真是太巧了,”

史达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好两天我也要去德州东部,整个周末对我都很合适。”

“妙极了,特工史达琳,我们先定在周六下午。这是我酒店的电话……”

********************

八月十一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7:20,新奥尔良卢熬了整整一个通宵,直到今天中午,才做好了所有黑白照片的小样,连同专业店里洗好的彩照,一起交给新郎的好友。

新郎蜜月归来,如何选片子、放片子,就不再是他的事了。

连着叫了两天的匹萨外卖,他早倒了胃口,事情一办完,就迫不及待赶到娜拉家里。

“知道你错过了什么,大灰狼?”

娜拉一脸坏笑,“那个蓓丝,才叫貌若天仙呢。你以前拍过的那些模特,跟人家这个大美女一比,那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呀。”

“真的?”

卢头也不抬,一口接一口大嚼娜拉刚刚煎好的牛排。

“大美女夸你的人体拍得好呢。”

娜拉坐在桌子上,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在空中荡来荡去。

“她干嘛不多住两天,让我也给她拍一套?”

卢吞下最后一口牛排,意犹未尽。

“想得美你,”

看到卢放下刀叉,娜拉突然媚眼如丝,翘起右脚,准准地点在卢的胯下,在那一大陀上面轻轻地踩来踩去,“大灰狼这两天,有没有想我呀?”

“宝贝儿,我累得像条老狗。”

虽然这样说,卢还是伸出手,轻轻抚摸娜拉光滑的小腿。他的肉棒也渐渐硬起来。

“咦?老狗也贼心不死?”

娜拉的脚趾惊人地灵活,几下就拉开了卢短裤的拉炼,天太热,卢果然没穿内裤。

娜拉的脚趾左拨右弄,那根八成硬的肉棒居然挺了出来。

娜拉一边用脚掌轻蹭开始发亮的龟头,一边用甜得发腻的声音挑逗卢,“要不要趁着特工姐姐不在,让我把一头老狗变成色狗,最后再弄成死狗呀?”

卢没有吱声,肉棒却是越来越硬。

娜拉笑吟吟地跪在地板上,握住肉棒熟练地套弄几下,俯下身子,嘴唇紧紧嘬住龟头,用力吸起来。

娜拉正吞吞吐吐得高兴,不想卢猛然站起来,捉住她的腰胯,几乎是把她扔到了桌子上。

娜拉还来不及真真假假的抱怨,卢已经扒下她的短裤,对准那片滑腻之处,从背后狠狠插了进去。

一阵狂风暴雨之中,娜拉整个上身都伏在餐桌上,小背心掀到脖子下面,雪白的乳房倒垂下来,随着卢的强力抽插来回甩动。

一次快速高潮,仿佛抽干了她的力气。

卢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爆发就在眼前,娜拉却突然转过身子,一把抓住肉棒湿漉漉的根部。

“先忍一下,”

娜拉发丝凌乱,娇喘吁吁,“我有个更好的主意,你一定喜欢。”

说罢,光着屁股跑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盒果味优酪乳。

“克拉丽丝早上说她想吃草莓果昔,我打算给她准备些特殊的调味浆,”

望着大惑不解的男友,娜拉握住他的肉棒,一边套弄,一边解释,“这个坏家伙吐的口水,可是女孩子最好的口服春药呢。它每次都吐的又多又稠,愿不愿意借给特工姐姐一点儿?”

明白了娜拉的意思,惊喜之余,卢觉得自己的肉棒好像从来没有这样坚硬过,雄纠纠直指天空,几乎贴上他的小腹。娜拉捉住龟头,调皮地用力往下按,一松手,硬梆梆的肉棒就像一块弹簧片,猛然弹回来,狠狠撞在小腹上。娜拉蹲下身子,一边用鼻尖去蹭弄龟头,一边对肉棒进行说服教育,“哼,真没见过世面!

不过借两滴口水用用,你就这么得意!将来真要一亲芳泽,岂不是还没插进去,自己就会炸掉?“娜拉在龟头上响响亮亮亲了一口,起身坐在餐桌上,拧开优酪乳盒盖,放在手边,伸出一只脚,脚趾勾住卢的屁股,让他向前一步,两条长腿顺势绕到卢的背后,上身慢慢躺下去。插进来时,娜拉快乐地大声呻吟。卢的肉棒似乎从来没有这样的粗大和滚烫,不消两分钟,娜拉又一次高潮。接着,卢也兴奋得再也无法控制。

就在卢要喷射的一刹那,娜拉一面用拇指死命掐住肉棒背面隆起的输精管,一面抓起那盒优酪乳,对准紫红紫红的龟头,套了上去。

龟头完全没入粘稠的优酪乳后,娜拉松开肉棒根部的拇指。

优酪乳冰凉,对龟头的意外刺激,让卢的射精更加猛烈。

他发出低低的吼声,双手抓住娜拉的大腿,全身肌肉一次次收紧。

射精如此有力,娜拉能清晰感觉到精液对塑胶盒底的一波波撞击。

肉棒终于不再跳动之后,卢小心翼翼把肉棒从优酪乳里抽出来,一屁股瘫倒在旁边的椅子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娜拉放好盒子。

卢的精液的确多的出奇,淡粉色的果味优酪乳,明显不再均匀,光在表面,就浮着几团半透明的白色絮状物,下面自然更多。

娜拉笑嘻嘻走到卢面前,刚才耀武扬威的肉棒,现在变成软软的一大陀,前端还粘满了优酪乳。

她自然不会浪费任何一滴,伏下身子,吞住肉棒,把上面的优酪乳和残精仔仔细细舔了个干净。

“这两天你吃了不少香肠和乳酪吧,”

娜拉品着舌尖的精液,“味道太冲了,又咸又涩,没有前两天的好喝,现在开始这个星期不许你再吃肉!”

********************

八月十一日,星期二,中部时间,18:10,新奥尔良史达琳在院门口停稳车子。她去了趟Victoria's Secret。

自从发现普通内裤让她喘不上气后,史达琳就知道自己离不开丁字裤了。

她每天都要换内裤,上周买的那三条自然不够,所以今天一气又买了五条,应该算能支持一个星期了。

不过,下午购物的真正目的,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纸盒。

出发前她再次核对了随身的小日历,没错,就是七月三十日停的药,那天她恰好被委员会问话,到后天整好两周。

后天早上,一切便有分晓。

“这么高兴,卢回来了?”

史达琳拎着两个购物袋,走进厨房,娜拉一边准备晚饭,一边欢快地吹着口哨。

“你吓我一跳!他在洗澡,这两天忙坏了,”

娜拉放下手中的沙拉盆,拉过毛巾擦擦手,“草莓买了么?”

史达琳从购物袋中掏出两个透明塑胶盒,里面的草莓娇艳欲滴。娜拉非常满意,冲着她挤挤眼睛,“你一定会喜欢今天的特色果昔。”

“除了草莓,还加什么?”

史达琳边问边收拾购物袋。

“西瓜、香蕉和果味优酪乳。”

“果味优酪乳,是这个么?”

史达琳顺手拿起那盒打开的优酪乳,随即瞪大了眼睛,“娜拉,优酪乳没有过期吧?好像有很多沉淀物耶。”

她用力摇摇盒子,那些絮状物并没有消失。

“老土了吧,”

娜拉走过来,“这个牌子就是这样。没有它,”

麦耶特色果昔“根本做不出来呢。不信你尝尝,味道很好呢。”

说着,娜拉从洗碗筐里拿过一只小勺,把优酪乳里的一团絮状物搅散,就近挖出一勺优酪乳,送到史达琳嘴边。

史达琳张开嘴,把一整勺都吞了下去。

“这味道怪怪的,”

史达琳皱着眉头,细细品着舌尖的滋味,“除了柠檬,好像还有什么……那种味道我以前好像在哪儿尝过,可就是想不起来它是什么,真奇怪。”

她摇着头。

“那味道你当然尝过,”

娜拉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可心中却在暗笑:特工姐姐,你究竟尝过几个人的精液呢,“这是全脂的优酪乳,你为了保持体形,整天只吃脱脂的,味道当然不一样啦。好啦,特工姐姐,你先帮我把这一盒草莓都切成四瓣,好不好?”

卢洗完澡下楼时,厨房的搅拌器也刚刚停下,娜拉倒出一种粉红色的糊状液体,草莓和西瓜的香气扑鼻而来。

娜拉用力吸了吸鼻子,闭上眼睛,毫不客气地表扬了自己一句,“真香呀!”

“这一杯给你。”

史达琳把满满一杯草莓果昔递给卢。

“不不不,”

卢连忙摇头,举起手中的啤酒,“我不喜欢女孩子的零食,还是啤酒更带劲儿。”

“特工姐姐,这草莓果昔可是专门给你做的,”

娜拉从厨房探出脑袋,“别人想吃门儿也没有,特别是不听话的大灰狼。对了,味道怎么样?”

史达琳舀了一勺,送到嘴边时,眼角的余光发现卢一边大灌啤酒,一边偷偷盯着自己。“难道我衣服没有穿好?这条连衣裙毫无问题呀,”

史达琳心中暗想,“他今天很紧张,不停咽口水,只好用喝啤酒来掩饰。难道娜拉跟他说了那盘录影带?他觉得我怀疑他也做过什么非法勾当。要不然,他干嘛那么紧张。不过他要这样想,可就真是个傻孩子。我怎么可能像个员警那样去找他的麻烦呢?”

勺子送进嘴里,嘴唇紧闭,勺子微微抬起、退出,所有的糊状液体都留在舌尖上。

那是一种丝绸才有的滑腻,舌尖一卷,便顺溜溜滑入喉咙,唇齿间只留下一片新鲜水果的清香。

慢着,好像有种熟悉而又遥远的余味,她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可这种味道,最近在洗澡之后,倒常能隐约能闻到呢。

“棒极了,娜拉。”

史达琳冲厨房喊了一句,冲着卢举起杯子,“你也尝尝?”

“我喝啤酒就好了。”

卢连忙又灌下一口啤酒。

“你喜欢就好,”

娜拉跑过来,坐在史达琳身旁,手里也端着一杯果昔,“你尽管吃,还有不少。记住呀,”

麦耶草莓果昔“可是独一无二的呦,要没有卢的帮忙,还做不出来呢。就是这样,也要花上两天的功夫呢,是不是呀,卢?”

“这么复杂呀,”

史达琳吃得高兴,她跑了一下午,又饥又渴,“不过的确好吃。有空了教教我。”

“没问题,独家秘方肯定会告诉你的,”

娜拉冲卢挤了挤眼睛,“不过现在还不行。”

说着,她故意冲着卢吞下一口,夸张地大嚼,最后还伸出舌头,把自己的嘴唇舔了又舔。

卢还是不停地喝啤酒,这一支马上就见了底。

“晚饭除了果昔,还有什么?”

史达琳问。

“再过半个小时你就知道啦。”

娜拉端起杯子,风一样跑回厨房。她在里面快活地哼着歌。

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史达琳压低了声音,“卢,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你的说明。你记不记得有这样一盘成人录影带,里面一个洛衫矶女记者到墨西哥采访,结果被黑帮绑架、轮奸、虐待。”

卢皱着眉头,用力想了想,苦笑一下,“我不太清楚。有一类成人电影专搞性虐待,故事情节通常都很糟糕,被绑架的不是女记者,就是女律师,或者换成女员警。这样的片子太多了,千篇一律,情节雷同,就连虐待的手段都没什么差别。我真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部。”

“这部呢?”

史达琳打开客厅的录影机,同时按下静音键,“娜拉说这是你租来的。”

电视画面上,穿着职业套装的蓓丝,站在洛衫矶街头,容光焕发,随机采访匆匆忙忙的行人。

史达琳按下快进键,画面再次出现时,三个墨西哥壮汉正在轮奸一丝不挂的蓓丝。

卢显然认出了这盘录影带,不仅全神贯注,脸色也很难看,连身体都变得僵硬。他的手心也一定出了汗,史达琳注意到他悄悄在沙发上擦手。

“卢,这个姑娘叫蓓丝。阿尔伯特,”

史达琳等到蓓丝的一个面部特写,暂停了录影,“她是我的好朋友,今天早上就坐在这张沙发上喝咖啡。三个月前,她被绑架、被卖到墨西哥妓院。妓院强迫她拍了这部片子。而绑架她的人,正是杀害基尼的凶手。如果我们能顺着这盘录影带查下去,就很有可能抓到落网的罪犯,为基尼和蓓丝报仇。卢,我需要你的说明。”

“我根本不认识那些罪犯呀。”

即使开着空调,卢的脑门上还是渗出一层细汗,脸色也有些惨白。

“卢,我不是让你去抓罪犯,”

史达琳可不愿吓坏娜拉的帅哥男友,“这个片子数量很少,价格非常高,片子在南部的代理商,和主要罪犯的关系相当密切。

如果你能找出那个代理商,那么我们抓到其中一个主要罪犯的机会就会大大增加。

不过你放心,如果这盘录影带还扯出其它的非法活动,只要和基尼的案子无关,我就不会追究。

“这盘带子是一个叫”钻头(jackbit)“的给我的,”

卢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的语速比平时慢许多,仿佛许多头绪一时难以理清,“去年我帮过他的忙,今年六月他就给了我这盘录影,说能卖个好价钱。他从哪儿弄的,我就不知道了。这个”钻头“好像和黑帮有关系,不过,对他我并不太熟。”

“‘钻头’有没有其它绰号,比如杰克什么的?”

史达琳问道。

“杰克?”

卢重复一遍,声音倒是意外的大,他随即摇摇头,“我不知道。

我就知道他叫“钻头”我跟他真的不算熟。“他长什么样?”

“四十多岁,个子不高,很结实。对了,他是黑人。”

史达琳有些失望。

这个“钻头”肯定不是杰克。

根据马里奥兄弟的描述,杰克是个又高又瘦的年轻白人。

任何一条特征都对不上。

不过,“钻头”却有可能认识杰克。

为了抓住那个该死的杰克,首先得找到这个“钻头”

“你知道怎么能找到“钻头?”

史达琳接着问。

“从来都是他找我。我没有他的电话,更不知道他住哪儿,”

卢无可奈何地耸耸肩,接着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睛也烁烁放光,“对了,他说过他会逛逛在德州的电影黑市,电影黑市一直到下个星期才会结束!”

“太好了,”

史达琳几乎要跳起来,“我这个周六正好还要去趟休士顿。你愿意帮我在黑市里寻找”钻头“么?”

她热切地盯着面前的大帅哥。

她无法向他解释,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找到“钻头”因为她无法让卢明白,自己对那个批发墨西哥地下电影的杰克,是如何的恨之入骨。

她只能热切地盯着卢,用目光鼓励他,恳求他。

“当然没问题,”

卢满口答应下来,但又沉吟了一下,“不过,他非常危险。”

“放心吧,”

史达琳很感激卢,“我碰到过许多危险的歹徒,现在他们大多住进了监狱,还有几个干脆直接进了坟墓。跟着我,你不会有危险的。”

“准备开饭吧。”

娜拉从厨房探出头,指了指卢,“过来帮忙。”

卢走进厨房,拉开冰箱,打开一支啤酒,一口气全灌了下去。

娜拉让他帮忙,卢却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一边狂热地湿吻,一边用力揉搓娜拉的屁股。

娜拉毫无提防,两人分开时,一颗心兀自跳个不停。

“我的特色果昔不错吧,”

娜拉在卢怀里娇喘吁吁,“你要不要也来一点儿?”

“她很喜欢呢,”

卢不怀好意地坏笑,“吃了整整一大杯!”

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娜拉自然知道,卢的肉棒现在硬得像块石头!

其实,她的腿间,不知不觉中也是滑腻一片。

如果不是史达琳还在客厅,娜拉立刻就会和卢再来场盘肠大战。

史达琳吃下特色果昔,而且十分香甜,这样的景象,只要想想,就让人欲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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