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卧室在床头灯鹅黄色灯光的照射下呈现一片暖意,空调发出微微的响声,送出阵阵凉风。

我赤裸着身体坐在床沿,看着自己胯下那刚刚秒射再起不能的“小兄弟”叹着气。

“老公?”同样赤裸的婷婷从主卧卫生间中走出,用带着些疑惑的目光看向正盯着自己的胯下唉声叹气的我。

“唉!”我抬头看向婷婷,无力的叹了口气,又深深地低下头。

一支硕大的紫色电动假阳具正“昂首挺胸”地躺在床上,仿佛在嘲笑我胯下这个没啥屌用的真家伙。

“老公,没关系啦。”在我低着头唉声叹气时,婷婷已走到我身旁,接着蹲下身子用纸巾轻轻擦拭清理着我那小兄弟“没事儿啦,老公。不是已经去医院检查了嘛,精子活力/阴茎勃起后的长度硬度都是正常的。可能只是你那儿比其他男人要敏感些,所以才会忍不住吧。”

婷婷在结束清理后,与我一起坐在床上,用手搂住我的脖子,倚靠在我肩头,丰满的乳房紧贴着我的手臂,抱着安慰了我一会后,一面说着明天还要去爸妈那儿早点休息,一面把那个25cm的塑胶假阳具收拾好放回防尘袋内塞进床下的那个小抽屉里。

此刻灯已然关闭,房间一片漆黑,在公司忙碌了大半天又搭乘近3小时高铁车马劳顿的婷婷已经睡着。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虽然令我心安,但是想起睡前的温存我却依旧难眠。

与我同寝而眠时,婷婷是不穿衣物的,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她肉感滑腻的臀肉贴在大腿上的触感。

即使已经生育,婷婷的身材依然保持的很好,身段高挑而丰满,容颜即使不能说是倾国倾城沉鱼落雁,确也是白净清秀端庄大气。

与婷婷第一次行房时是一个夏天,那时她刚刚结束周六加班,身上穿着的依然是工作时的衬衫长裤。

猴急的我把这位多年来的“白月光”推倒在床上,接着撕开她的衬衫,婷婷胸前那对大白兔便映入我的眼帘。

之后暴力的撕扯不仅没有脱下婷婷的胸衣,还因为过于用力使她露出痛苦的表情。

直到那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的不妥,连忙将被压在床上的她扶起,并笨拙的道歉。

看着蠢笨如狗熊的我,婷婷反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记忆中婷婷面若丹霜,自己将左手绕至背后解开胸衣卡扣,又把已经被揉搓的一塌糊涂的衬衫脱下,然后解开腰间固定长裤的腰带,最后脱下的是那件记忆中无比清晰的青色纯棉内裤。

即使婷婷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但是当我回忆起自己第一次见到全裸得她站在我面前,羞涩的用手遮挡着胸前的蓓蕾与双腿间的黑森林时,依旧会有一些不真实的感觉。

再后来,便是兽性大发的我再次将婷婷推倒在床上,拼命地亲吻着她,揉摸着她的胸口,乳房,小腹。

婷婷一面雪雪呼痛,一面笨拙的回应着我的亲吻,互相揉摸了一会儿后,我在她胯间那只亵渎着她作为女性最为隐私部位的手感受到了些许潮气,可能是因为在此之前我所谓的性经验都是来自各种成人小说吧,于是咸湿的向她问道“想要了吗?”

婷婷没有回答我这猥琐的问题,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头,于是我胯部猛地向前一挺,小兄弟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是的,没有任何阻碍,小兄弟直接进入婷婷身体的深处,而她也是发出来一声长长的很是舒服的呻吟。

婷婷已非完璧。

那时的我正被欲望支配着,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只是机械的进行着抽插,那时小兄弟还很是坚挺,连续抽插了大约10多分钟吧,随着龟头逐渐产生麻麻的感觉,我发出一声低吼将精液射出。

看着浓白的液体由婷婷敞开的阴户中流出,我才意识到,原来那个我心中的白月光已经在我之前便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

婷婷长发散乱的躺在床上,额头上脸上满是汗水,红唇微张隐约能看见两颗雪白的门牙,小肚子随着喘息一鼓一吸。

“对不起。”婷婷看见了我那带着些疑惑与不解的眼神,低声说道。

说完后,婷婷将头转向一边看着墙壁,突然两颗豆大的泪珠流出,随即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手剧烈颤抖,抽抽搭搭的哭出声来,最终演变成嚎啕大哭。

那个下午,婷婷哭了很久,哭的很伤心,即使是坐在她身旁的我也被那悲伤的情绪感染,心中感到一股莫名的哀伤。

天黑了,婷婷的情绪也稳定了下来,之后我们下楼买了些熟食与各自爱喝的饮料带回楼上。

晚餐最初的氛围很是沉默,在喝了些啤酒后,婷婷慢慢地说起了自己的过去。

在婷婷的讲述中,她在大二时认识了那时的男友,那个男生很喜欢她,也很宠她,让她有了一片能够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天地,于是婷婷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那个男生,形容第一次时的感受时,婷婷用了“就像身体被劈开一样痛”来形容。

再后来,确切的说是一个假期后,那个男生离开了,“他把我忘了,沈婷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婷婷原话是这么说的。

也就是在那晚后,我和婷婷的关系有了突飞猛进的变化。

于是在我们偶遇三年后的一个冬夜,我向婷婷求婚了,而她也是在片刻的惊讶与失神后接过了我递过去的戒指,她成为了我的妻子。

婚后3个月左右的某个周五,我照常搭乘列车去沪市探望独自在这里工作生活的婷婷,那天晚上,当我们见面时她给了我一个惊喜——她怀孕了,小宝宝已经在她的腹中孕育生长。

接下来,婷婷经历了非常辛苦的十个月——她拒绝了我母亲与她父母要来沪陪伴她的建议,依旧独自一人工作/生活,直到预产期前两周,才离开工作岗位,回家静养待产。

3年前的一个下午,也是我过完30岁生日后的十天左右,那时婷婷距离30岁还有半年左右,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几乎还没有任何准备的我成了一名孩子的父亲,而婷婷则是成为了一名母亲。

在孩子出生后,又过了两个月,婷婷的产假结束了,需要回沪市继续工作,我妈妈与她妈妈轮流赶赴沪市照顾婷婷与孩子,直到孩子断奶方才结束。

在孩子回家后,每个周末进行“折返跑”的人就从我变成了婷婷,无论雨雪风霜,只要没有工作安排婷婷都会回家陪伴孩子两天。

是啊,工作稳定父母建康,妻子贤惠,孩子健康茁壮,家庭美满,我还能有什么不满呢?

是因为今年三月开始“小兄弟”出现问题吗?

难道小兄弟出现的问题,是和我的那个心病有关?

心理影响了生理?

我翻过身子,背对着早已熟睡的婷婷慢慢地开始回忆自己的那块心病想要把残缺的记忆补齐。

其实每次回忆都很痛苦,并伴随着剧烈的肢体反应,如果是我一个人在家的话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也不敢去回忆的,但是今天和婷婷睡在一起,那么即便我出现问题,她也会救我吧。

那件事儿发生在我大学时,确切的说那是大三学年行将结束,大四的实习通知还没有下发前的“放松月”,按照妈妈和爸爸的说法,是我自己在寝室坐不住,出去瞎晃悠,于是就倒霉的被那个高空投掷物砸中了。

在妈妈的讲述中,那个高空投掷物并没有正中在路边闲逛的我,而是擦着我的额头落地,我才因此捡了一条命。

但是在我自己的记忆中,那天下午,我肯定是因为有什么事儿,才会离开学校,原因很简单,正常的闲逛我不会走到那个十字路口附近的商业区,更不会走到新百大厦的楼下。

拼命回想着往事,我的左手开始了颤抖。

是的,我曾一度以为自己是个大脑健全,身体健康的人,否则不会通过事业编考试和入职体检,但是,每当我试图回忆往事时就会“原形毕露”,因此在日常的生活中,为了像常人一样生活,我对自己的过往选择了主动性遗忘,然而今晚,随着思绪的信马由缰,我一定要想起些什么。

为什么会往那个方向走?

新百大厦?

我腋下是不是夹了个盒子?

盒子?

是夹着吗?

还是抱着?

我记得是两只手抱着,那个盒子有些重。

那是什么挎着我的手臂?

我为什么要去那边?

买东西,还是嘴馋去买小吃喝奶茶?

附近是,小吃街电子街?

电子街那堵墙后面是城隍庙,附近还有什么?

移动营业厅?

我的大脑飞快的回忆起零散的碎片,有人挎着我吗?

还是说我把那个盒子夹在了腋下。

随着不断的回忆,我的肢体反应也加剧了,已经完全放弃了对左手的控制,头也变得越来越痛,身体有些发酸,继而变得疼痛,再之后右腿也出现了抽搐反应。

“啊……”我想叫却叫不出来,随着回忆起自己伤愈返校后,室友杨赟那句“李图,你倒地后,最早播打120叫救护车的是商财的一个女生”其它几名室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的那一幕后。

我彻底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只听见一个急切的呼喊“老公!老公……”

“老公……”嗓子发干,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头还是有些痛,就听到了一个急切还有些哽咽的声音“老公,你想不起来就算了,我怕……”

“婷婷啊。”我张了张嘴,声音嘶哑的令我自己都有些陌生,“天亮了吗?”

“没有,才5点多。”婷婷回答“老公你没事儿吧,先喝点这个药茶。”

“没事儿啦。再睡一觉就好了,以前强制自己回忆时不也是这样吗?”我接过婷婷递过来的马克杯大口喝了几口,身体舒服多了,然后用手抹了抹她脸上的泪痕,“你一直都没睡吗?”

婷婷见我这么说,点了点头。立刻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又喂我喝了些茶水后方才上床,紧紧的抱住我。

“再睡一会吧,睡好了再起来,爸妈明天打电话的话,交给我对付。真的对不起啊,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搞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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