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孽情

“渔人最喜鱼水情,男掌舵,女扯蓬,欢欢喜喜在湖中。今朝风大浪滔滔,坐着划子打转身,清汤寡欲也同心。”这歌声说歌也不像歌,说戏也不像戏,一波三折、一唱三叹,远远的传来,带着淡淡的“傩堂戏”(“傩堂戏”是流传在湘中、湘西民间,以一种民歌对唱形式进行的巫仪) 风味,晃晃悠悠地飘萦在洞庭湖中,别有一番独特韵味。

“这歌声真好听。月妹妹,你说这狗贼丁战会回到君山吗?”一条小舟在洞庭湖上轻划,船上坐着一男三女,男的英俊,女的美艳,开口的是一个年约二十岁的美貌少女,此人正是沈雪霜。

另三人正陶醉在这似歌非歌,似曲非曲的歌声中,自是月如霜、林菲蓉和独孤超他们。

原来月如霜知道是丁战强奸林菲蓉后,便带着他们三人,乘舟直奔洞庭湖总舵而来,誓将丁战碎尸万段。

君山在岳州的西南边,水路相距二十多里,是拜火神教总舵的所在地。

这一带港汊迂回,丘峦突兀,湖外有湖,湖中有山,渔帆点点,芦叶青青,鱼游水底,鸥鹭翔飞。

远眺君山,它如女子横黛,美丽而神奇;近看又如一颗青螺,在万顷银波中,若沉若浮。

划了大约一个多时辰后,小舟驶近君山,尚未靠岸,众人但见岸边山岭上旌旗猎猎,每面旗帜上都写着“均贫富,等贵贱”几个大字。

山脚边一处处都站满了哨岗,拜火神教的教众衣衫绣着火把,黑白分明,随着旗帜进退,秩序井然。

这拜火神教总舵果是不同凡响,别有一番庄严气象。

众人登岸,早有岸边教徒迎了上来。

一见到月如霜,个个都堆起笑脸,向她问好。

在教徒的带领下,他们四人直奔总舵而来。

一路上,不断有教众向月如霜行礼,她年纪轻轻,在教中地位却是不低。

来到崇胜寺西侧,此时离总舵已经不远,忽听一阵马蹄声响,有人娇唤道:“妹妹,你回来了。”众人寻声细看,但见一名美貌女子策马而来,此女也不过二十岁左右,一身白衣如雪,仪态秀丽,容貌端庄,体态曼妙撩人,实乃绝色,这人正是月如霜的姐姐,与她并称“神教双娇”的月如雪。

原来众人一登岸,早有教众报与总舵,月如雪一听妹妹回来,亲自来接。

两姐妹多日不见,一见之下顿时相拥在一起。

月如霜一一将众人介绍给姐姐认识,并把丁战强奸林菲蓉的事情说了出来。

月如雪一听,柳眉倒竖,俏脸带霜,说道:“丁战狗贼,竟然吃了熊心豹子胆,趁教主不在,做出这等事来。”

她转对林菲蓉,又道,“蓉妹请放心,有我在此,定为你做主,绝不轻饶丁战这狗贼!”

林菲蓉一听,原本憔悴的俏脸浮起一晕绯红,感激地望了望月如雪,紧抿樱唇,楚楚可怜。

众人来到议事堂,早有教徒在月如雪的吩咐下吹起议事号角。

不久,总舵中各位长老陆续来到,分坐两边。

一会,“剑神”独孤无情和张豪也来到,独孤无情在教尊座前主位上就坐,而张豪则在五等长老之位坐下。

原来独孤无情回转老家后,运起神功帮助兄长疗伤,独孤无情的病情很快好转,见兄长已无大碍,独孤无情记挂与张豪的约定,便与他在潭州会合后来到君山。

教中诸位长老看过钟承先所写书信,验过慑教金牌后,自无异议,由独孤无情代行慑教之职,张豪任五等长老。

来到后不久独孤无情便收张豪为徒,两人在教中也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独孤无情没想到竟在这里见到侄儿独孤超,大为意外。

他对独孤超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而张豪见了沈雪霜,双眼放亮,这可是让他魂牵梦萦的可人儿。

他又看到林菲蓉,不由一震,好在当时强奸她的时候戴着面具,林菲蓉并没有认出他来。

说来也是他走运,这次由于丁战强奸在后,众人一心找他算帐,林菲蓉竟将先前来此的目的给冲淡了。

女孩子终归脸薄,若是说出被人强奸两次,岂不羞死人了?

待众人落坐,月如雪站在主位前,便将丁战强奸林菲蓉的事情说了出来,众人闻听,极为震怒,纷纷要求将丁战绳之以法。

张豪从长老位上站了起来,说道:“丁战犯事,其罪当诛,只是他还有几个兄弟在教中,‘八魔’武功非凡,钟教主不在,我等恐非对手,还需禀过教主,从长计议。”

众人议论了好一阵,便请独孤无情示下。

独孤无情铁青着脸,颔了颔首,说道:“诸位长老所言极是,丁战做出这等不齿的事来,按教规轻饶不得,理应处死。”

月如雪待众人言毕,冲张豪嫣然一笑,说道:“张长老请宽心,有我两姐妹在此,对付三四个魔头绰绰有余,独孤前辈应可胜得一人,教中其他长老对付另外几个应不成问题。何况,教主神威,‘八魔’自不敢轻举妄动。当务之急,乃是着人禀知教主,缉拿丁战。他既犯事,必定躲藏,还需发出神教缉拿令,从速捉拿。”

张豪见月如雪胸有成竹,大是疑惑,难道她有如此高的功力?

他却不知,原来钟承先曾传月如雪两姐妹银剪刀法,若是单打独斗,两人只能算一流高手,不是“八魔”任一人对手,但若是两姐妹双刀合璧,却是功力大增,对付三四个魔头已不成问题。

见妹妹回来,月如雪一估算,己方力量足可对付得了“八魔”,是以敢作出此决定。

于是,独孤无情发出神教缉拿令,布置人手捉拿丁战。

拜火神教势力遍布荆湖北路、荆湖南路、江南西路、淮南西路(今鄂湘赣皖) 四地,只要丁战在此范围来魔踪出现,必定难逃法网。

当晚,拜火神教设宴为沈雪霜、林菲蓉和独孤超三人洗尘接风。

饭后,除张豪外,教中其余诸长老客套几句后陆续离开。

独孤超与沈雪霜正浓情蜜意,见到叔叔独孤无情,便缠着要他传授剑法,好在情人面前卖弄一番,三人也自行去了。

月如霜见林菲蓉自被丁战强奸后一直郁郁寡欢,便不住开导她,趁着月色明亮,带着她四处赏景散心。

露天大堂中只剩下月如雪和张豪两人。

张豪心中一直存有疑问,见旁无别人,问道:“如雪姑娘,你今天之言,我一直不解。看你平时身手,要胜一魔也难,何以今日竟有此豪言,莫非平时乃是深藏不露?”

月如雪见他发问,也不隐瞒,说道:“张长老有所不知,我两姐妹曾得钟教主传功,若是双刀合璧,确是功力大增,并非诓话。”

张豪听罢更是大奇,又问道:“钟教主神功盖世,自是人人皆知。没想到他还能教出你们两姐妹这样的好徒弟。这我倒是觉得奇怪,钟教主年纪轻轻,何以有此功力?”

他企图从月如雪口中探听出钟承先所学神功的来源,以便找个机会,偷学得一招半式,也是受用无穷。

月如雪沉吟片刻,说道:“张长老并非外人,又得教主看重,听听倒也无妨。其实我教教主历来皆是英武无比之人。钟教主神功,一半天成,一半人授。他学武天赋奇高,非等闲之辈可比。幼时曾得五十年前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一代奇人萧雄萧老前辈传授,十三岁便威名满江湖。后来其师仙逝后,前任钟教主有意让他继位,又传他神教历代教主神功,他人极聪明,善于推陈出新,未几年便将神教所有武功融会贯通,丘壑在心中,是以无敌于天下。”

一说起钟承先,她双眼就放出异彩,只看得张豪一阵嫉妒。

他心中寻思:此女深得钟承先器重,教中事务,钟承先不在,多是她作主,我若能得此女辅助,在教中定能如虎添翼。

清幽月色下,他细细端详月如雪,但见她端庄大方,娇美无比,心中便隐隐起了占有她的念头。

自从被丁残诱导,奸污庄梦蝶后,那种男欢女爱的销魂感觉,使张豪的内心已逐渐迷失,灵魂深处在不知不觉中就起了变化,渴望着这花花世界的一切美好之物——威名、权势、钱财,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美女。

学了丁残淫邪的武功和“御女宝典”后,他更是情难自已。

在赶赴拜火神教总舵途中,忍不住强奸了林菲蓉,从此,自己便一发不可收拾,沉迷欲海不能自拔。

虽然起初也曾挣扎过,试图控制自己不为情欲所左右,但物极必反,平日信仰的道德教条一旦崩溃,所带来的后果却是如山崩地塌般的不可遏制,只要一见到美女,就忍不住情欲勃发,必欲得之而后快。

他知道月如雪乃一聪明女子,要占有她并不是一件易事。

是以当晚睡下,张豪一直辗转难眠,心中寻思如何巧施妙计,让月如雪主动投怀送抱。

他也是极机灵之人,不久便有了计策。

当夜梦中,竟是绮梦不断,醒来后下面已经湿漉漉、粘稠稠一片,依稀还记得月如雪在自己胯下婉转娇吟的旖旎,一想起她那赤条条的娇媚神态,心头又是一阵火热。

他正准备自我释放一番,此时,忽听一阵细碎脚步声传来,正有人往房间而来。

他赶紧躺下假寐,一会,进来一名美貌女子,透过朦胧灯光偷看,却是月如雪。

原来张豪所居房间乃是钟承先卧室,起初安排独孤无情居住于此,但他喜欢僻静之处,便让给了张豪。

钟承先平时起居皆是“神教双娇”负责。

尽管他不在,习惯成自然,月如雪每晚都会准时前来添油观灯,以备教主使唤。

以前每晚张豪都睡得很死,是以不知。

她细看一番后见房中并无异常,便自行离开。

见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离去,张豪心中又有一个念头浮了上来,只要依计行事,不用多久,月如雪这迷人的胴体必将为自己所有,他嘴角边慢慢浮起了一丝阴险淫秽的奸笑。

隔天一早,独孤无情便派遣独孤超与沈雪霜前往郾城,将缉拿丁战一事禀告钟承先,请他示下,私底下他却告诉独孤超,让他好好向钟承先讨教一番,若是学得他一招半式,却比自己教他强多了。

而张豪则开始实施他的阴险计划。

他一有空就往月如雪那跑,就拜火神教的教义宗旨、教中历代相传的规矩、神教在各地分舵的势力、教中首要人物才能性格等等一一向月如雪请教。

月如雪见他勤奋,也不以为意,只要自己知道的,便一一向他说明。

两人在不断的接触中便逐渐熟稔起来。

张豪见月如雪不单人美,而且教务娴熟,品行端庄大方,更加坚定了占有她的念头。

而月如雪见张豪相貌堂堂,人勤嘴甜,对他也渐渐有了好感。

在与月如雪交往的过程中,他每次都主动为她端水倒茶,趁她不注意,偷偷地在茶水里下催情药。

每次见到张豪殷勤的样子,月如雪都会向他投来赞赏的眼光,她哪里知道自己已陷入他早就布置好的陷阱。

张豪乃是一极精明之人,每次下的份量都不多,如果下多了,被她发觉,反而误事。

这些催情药都是他精配而成,丁残临死时交给他的东西,今天终于可以派上用场。

这些催情药无色无味,份量少的时候,吃了并无异常,但若累积多了,一旦受了挑逗,爆发起来,任她三贞九烈,都是难以把持住。

不知不觉中,月如雪已喝了十多天含有催情药的茶水,她果是一点都没有察觉到。

张豪仔细端详,见她自服加了催情药的茶水后,樱唇喷火,黛眉如画,凤眼含情,嘴角间时常荡起盈盈媚笑,原本饱满的酥胸近来更加高耸,体态轻盈,挺翘的香臀一扭一动间,袅袅婷婷,荡起诱人的丰韵,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妩媚之态,令人看了有心慌慌的感觉。

见催情药已逐渐见效,张豪心痒难忍。

自从到这君山总舵,在众目睽睽之下,为了早日成就大事,他一直强忍着情欲,忍不住时最多找个僻静之处自我解决。

现在美色当前,他决定在这一两天成事,考虑到总舵人多吵杂,那可恨的月如霜尽管大多时间陪着林菲蓉,仍然还时不时缠在姐姐身边,不易大兴云雨,他抽空察看了君山周边的地形,终于找到了一个绝佳之处。

采撷鲜花,也需下大心血,盖要成就非常之事,还须下非常之功。

其时已近九月,夜间仍然闷热。

当晚,他裸卧室中,静等月如雪入彀。

三更时分,隐隐听到她的脚步声正往这边而来。

张豪运起丁残秘籍所授神功,肉根霎时硬挺,竟翘得老高。

月如雪踏进房间,起初并未注意,来到床前,见他赤身仰卧,乍见异物,吓了一跳,俏脸顿时通红。

但见那话儿粗壮黑亮,高高翘起,在昏暗灯光下,闪着淫靡之光,竟是威风凛凛。

肉根之下,阴毛浓密乌黑,卷卷曲曲,纠结缠绕。

仿佛知道她的来到似的,此时那肉棒竟像还会生长一样,不断地继续膨胀延伸,硬梆梆的直翘了起来,约有七、八寸长,三个手指粗,青筋虬匝,紫红的龟头不住抖动,那粗大狰狞的凶猛模样,有如巨蟒,惊得月如雪“哦”了一声,她赶紧捂住樱唇,以免吵醒尚在睡眠中的张豪。

初次见到男人的话儿,她没想到竟是这等威猛,心如鹿撞,想要赶紧离开,竟是觉得骨酥腿软,难以移步半分。

熟睡中的张豪,忽地翻了个身,抱住旁边的枕头,不住地亲吻,嘟嚷着发出呓语:“如雪……你好美……你就象仙女一样美丽……来……让我抱抱你……亲亲你……你真的好美啊……夹紧我……啊……好舒服……我不行了……啊……如雪……我爱死你了……”

他似乎正作着春梦,双手猛得一搂,又翻了过来,那粗大的阳具正对着月如雪不断抖动,快速膨胀壮大。

蓦地,一阵急抖,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液强劲喷出,足足射有三、四尺高,八、九尺远,差点就喷到月如雪的身上。

月如雪听他梦话,已知自己成了他梦中的仙女,俏脸立时晕红如血。

她只觉下体空虚,似有液体渗出,筋麻腿软,站立不稳,禁不住就要跌坐下来。

忽见张豪又翻了几个身,似要醒来,她慌忙强运内劲,抢出房门,赶回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里,她放下门栓,靠在房门上,不住娇喘。

她摸了摸俏脸,但觉发烧发烫,浑身上下火烧火燎,让她心里怦怦直跳,久久难以平静。

没想到男人那话儿竟有如此威势,那粗壮的模样,仍然在她眼前不住抖动,挥之不去。

好一会,她才轻挪玉足,来到床边,扶着床沿,软软坐了下来。

此时她只觉腹下似是燃着熊熊大火,要把她焚毁似的,让她空虚无比。

情欲一经挑起,便难以压制住,也许只有大手的抚摸才能让她燃起的欲火得以稍熄。

月如雪忍不住抬起颤抖的双手,轻解罗裳,不片刻,一个全身赤裸的绝色美女,便慵懒地横陈在床上:浑身白晰粉嫩,凹凸有致,肌肤细腻滑嫩,身段玲珑浮凸,散发着诱惑之光,让原本昏暗的房间骤然一亮。

她一手轻抚粉颈,另一手抚上玉峰,在自己饱满的雪乳周围滑动,轻捻着柔嫩的乳头,口中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这声呻吟带着一股娇腻,一经入耳,把她吓了一跳:“我这是怎么了?今晚情欲为什么这么高涨?难道自己这么不要脸?”她却不知,自己早就被张豪种下情欲之花,这朵鲜花一旦绽放,便无比娇艳,只有任人采撷。

她越抚越起火,粉颊发烫,娇躯不停颤抖着,眼前又浮起了张豪那粗壮的肉棒,要是让那根铁棒插进自己的体内,不知是何滋味?

想着想着,她再也忍不住,左手捻着自己的乳头,右手在自己下腹间滑动一阵后,顺着浑圆挺直的玉腿,一路轻挑细摸,渐渐移向两腿之间的肉缝,开始在那桃源洞口东挑西拨,在玉指的刺激下,桃源洞中不断流出甘泉,把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润不已,一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不断传入耳中,却是自己情不自禁发出的娇哼,只羞得自己双颊一片酡红。

她躺卧在床,卷曲着娇躯,双腿夹紧棉被,互绞在一起,不住地交缠摩擦。

也不知扭动了多久,蓦地,她一声娇呼,全身抽搐,却是已经泄身,桃源洞口不断“咕咕”流出淫液,弄湿了夹着的一角棉被,让她暂时感到了一阵轻松。

就在她如痴如醉,满足于泄身的快感时,她却不知,就在自己的房门外,正有一个黑影静静地观看着这场淫戏。

他嘴角边浮着淫笑,没想到平日端庄美艳、聪明机敏的月如雪在淫药的刺激下,竟有如此风情,看来她成为自己的俎上肉已为时不远了。

张豪决定明天成事。

隔天一早,天刚放亮,他就来到月如雪房间。

她刚起床不久,正在房中百无聊赖,细看她,但见她轻托粉腮,桃花满面,凤眼含情,意态娇娆,一副娇慵的模样,一袭长裙,衬托得她飘飘若仙。

见到张豪,她一张俏脸不由得浮起一层红晕,更显得美艳如花。

看得张豪呆了一呆,心中爱得要死,口头却假装镇定,对月如雪说道:“如雪姑娘,来到总舵这么久,尚未出去走走,不知月姑娘今天是否有空带在下出去赏赏风景,顺便看看总舵周边地形?”

他顺手倒了杯茶,却偷偷下了催情药,今天他要采撷这朵鲜花,是以下重了份量,只要过得一两个时辰,便会发作。

月如雪不疑有诈,接过茶杯,一口喝下,反正这几天闷在总舵,心里总有一种慌慌的感觉,她也想出去散散心。

两人骑着马,观过柳毅井,赏过朗吟亭,看过射蛟台,在张豪的提议下,便直奔猴子洞而来。

猴子洞位于君山南侧的断崖处。

洞的上方怪石嶙峋,林木葱茏,顶上有一块平面叫铸鼎台,洞的左前方是香炉峰,洞的下面是茫茫的洞庭湖。

这里地势偏僻,人烟罕至,冬暖夏凉,是理想的洞天福地。

张豪为占有月如雪,早就勘察过这里的地形,今天便要在此布云施雨。

两人弃马攀岩,月如雪在前带路,张豪紧跟在后,他磨磨蹭蹭,放慢脚速,一边在后欣赏月如雪曼妙窈窕的惹火身材,一边等待她药性发作。

猴子洞地势果然险峻,两人挤过窄仅容一人穿过的石缝,便觉前面豁然开朗,来到洞中,已微微有些气喘。

猴子洞由变质长石石英砂岩构成,洞中岩石遍布,或大如床,或小如桌,不时看到一些陶片,石斧和石锤,甚至还有一些火坑,看来这里曾经有人居住过。

两人稍坐一会,张豪细看月如雪,见她粉面含腮,俏脸更加晕红,知道药性即将发作,便对月如雪说道:“月姑娘,我们且往洞中看个究竟。这里叫做猴子洞,顾名思义,怎么看不到半只猴子?”

月如雪嫣然一笑,说道:“这君山,要见一只猴子也难,这猴子洞,也并不是真的有猴子居住,只是看它象猴子居住的洞天福地而已。至于说到猴子嘛,今天倒是有一只。”她转向张豪,对他“格格”娇笑。

张豪见她笑靥如花,呆了一呆,忍不住就夸起来:“月姑娘,你长得真美,就象仙女下凡一般。”月如雪听他赞美,想起昨晚他梦里也曾称自己为仙女,心中一荡,竟微微有晕眩的感觉,差点就把持不住。

她心中一凛,暗想:“我这是怎么啦,近来怎么老想男女之事?”

她轻甩螓首,似是要把心头那股火热赶走,勉强地冲张豪微微一笑,说道:“张大哥过奖了。”说完,运起内劲,想把腹下涌起的一股欲火强自压制下。

洞中有些昏暗,两人往洞里走,来到一张石床前,张豪见她魂不守舍,开始骚动不安,知道时机成熟,心中暗笑:“任你如何聪明机敏,今天终成我胯下之奴。”

他心中已有了主意,突然一声惊呼:“有蛇!”月如雪闻听,一声尖叫,俏脸煞白,任她武功再好,小女子怕蛇本性暴露无遗。

她不及多想,跳了起来,紧紧地抱住张豪,双手环抱他的脖子,紧贴在他胸前,娇躯轻抖,口中不住问道:“在哪里?在哪里?”

张豪趁势将她搂住,只感觉到她胸前两团嫩肉紧紧贴住自己的胸膛,那种柔腻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享受到了。

他俊脸涨红,口中呼呼直喘,一双大手环住她的纤腰,顺势而下,狂热地罩住她的翘臀,不断地摩挲,时轻时重地揉捏着,那种肉感极富弹性,让他摸得甚是舒服。

而胯下肉棒早已雄风大起,隔着衣裤,紧紧地顶在她那迷人的三角地带。

月如雪见张豪未答,才发觉自己已紧紧抱在他怀里,这样的姿势很不妥,她待要挣扎,这时才发觉自己已难以挣动分毫。

她抬起头,只见张豪双眼红赤,喷着熊熊欲火,似要把她吞噬一般。

他左掌隔着衣衫,不断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游走,并继续上移,狂热地抚上她高耸的乳峰;抖动着的右掌,也不疾不徐地往下移,停在她丰盈的臀部上,时不时滑入股沟,轻搔她的肉缝。

更要命的是他的下部,那根肉棒就象一根大烙铁,尽管隔着衣裤,仍焕发着无限热力,紧贴住她的阴阜,不住轻顶着,让她一阵心慌意乱。

“张大哥,快放开我!”月如雪只感到一阵害怕,她轻扭柳腰,双手推拒,想要挣脱出他的掌控,却反而被他抱得更紧。

她刚要再开口,张豪一头猛地低下,厚唇狂热地封住她的樱唇,随即吐出舌头,顶开她的小嘴,滑溜地探进她的檀口,舌尖抵在她的牙龈上,不住地舔弄。

月如雪吃了一惊,伸手想把他推开,可是突然下腹一股热气窜了上来,使她瞬间火烧火燎,淫药开始发挥强劲的效力,使她筋酥骨麻,举手乏力,反而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口中呜呜,配合起他的舔弄来。

两人的嘴唇紧紧地贴在一起,张豪那火辣辣的大舌,有着无限魔力,在月如雪的嘴内游动着,或舔牙龈,或缠香舌,让她迷迷糊糊,一股情欲难以抑制地烧起。

她忍不住也吐出香舌,含住张豪的舌头,和他纠缠在一起;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互相引逗,时不时发出“咂咂”的声音,陶醉在这火热的激吻中,燃起了彼此一阵阵的情欲。

见月如雪反抗渐渐变弱,张豪抽出大手,左掌狂热地罩在她饱满的双峰上,顺着峰峦的曲线,不断地轻推细摸。

那只在丰臀上游走的右掌,伸了上来,趁虚解开了她的衣襟,探入了肚兜之中,在她丰隆的乳峰上前后推移,摸得她一阵又一阵颤动,不停地发出娇喘,软绵绵的娇躯似乎站立不稳,就要倒了下来。

催情药在体内不断发酵,月如雪只感躁热难当,她香汗淋漓不断婉转娇啼,不停地晃乳摆臀,想要稍减那份难耐的火热。

张豪见她情欲已被挑起,知道她已难逃自己的魔爪,嘴角边浮起了满意的淫笑。

他已在她檀口中品完香津,吻得心满意足,便抽身而出,改舔别处。

先是亲吻她的粉颈,吮吸着喉头,再顺着脸颊,落在她的双眸上,还时不时用牙齿轻咬她的耳垂。

月如雪呻吟阵阵,紧闭美眸,口中发出娇喘,不住地轻哼着:“不要啊……

不要啊……“口中虽不断说不要,娇躯却不住扭动,配合着张豪的舔弄。

张豪弯下了腰,雨点般的亲吻落在月如雪深深的乳沟上。

那两团嫩肉,白得撩人,逗得他埋首其中,呼呼急喘,不住地轻舔细吮。

那条淫舌所过之处,把她潜藏的情欲都给激发了出来。

让她神魂飘荡,痴痴迷迷,不知不觉中,衣衫尽除,露出了一痕雪脯。

月如雪只感上身一凉,下意识地抬起玉手,捂住了自己难以遮住的丰满。

她口中不断发出娇喘,被挑起的情欲烧得她浑身上下火烫,她已经神志不清了。

张豪跪了下来,一手拿开她遮在雪乳上的玉手,另一手揽住她的纤腰,保持着她身体的平衡。

他一路舔了下来,先是在她的雪峰上逗留,“咂咂”吸吮出声,入口处但觉芳香扑鼻,肉香四溢。

他间或用牙齿轻咬着她那鲜红娇嫩的乳头,吮得月如雪浑身轻颤,口中“哦……啊”叫个不停。

顺着平坦光滑的小腹,他继续下行,在她美丽的肚脐眼上一舔再舔,这一路舔下来,如虫行蚁爬,让月如雪更是把持不住,只觉口干舌躁,不住张开檀口,大口大口地吸着气。

她美眉紧蹙,整个人好似痛苦地不断扭动,两条紧并的玉腿互相激烈的纠缠磨擦着,借以减轻蜜穴中的瘙痒。

张豪左手在后,轻轻地解开了裙带,将拉下的长裙甩到了石床上。

这时,月如雪全身上下仅剩一条紧窄的亵裤紧紧地保护着她那神秘的圣地,细长的亵裤根本就遮掩不住那贲起的三角地带,一撮乌黑的阴毛仍忍不住从那茂盛的草丛地带探了出来。

那紧贴在阴唇上的亵裤,早已微微有些湿润,勾勒出了肉缝的迷人形状。

“你不能这样啊……你不能这样啊……”月如雪只感下体凉飕飕的,她知道自己已即将全裸,一丝本能的羞涩浮了上来,她一只玉手伸了下来,掩住阴部,作着无力的抵抗,试图阻挡张豪的入侵。

张豪可不是正人君子,不会因为月如雪的哀求而停止对这绝美女体的侵犯。

为了得到这具迷人的胴体,他可是费尽心思,有所劳也应该有所得。

他猛地把头埋入了她那迷人的三角地带,隔着亵裤,淫舌便顺着肉缝舔弄起来,只舔得她哼哼唧唧起来。

她不断轻摆腰臀,下体瘙痒难耐,让她有了在烈火上焚烧的感觉。

她双眼迷离,神情痛苦,催情药全面发威,张豪又是采花高手,把原本端庄的她挑逗得情难自已,她多么渴望这时有什么东西来帮她止痒!

张豪舔弄了一会,也不知是口水,还是蜜穴里流出的淫水,把整条亵裤都弄湿了。

他见月如雪口中呻吟不断,而人也站立不稳,便把她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石床上。

这里真是天然的做爱场所,不但人烟罕至,还有这些光滑平坦的石床可供使用,等下驰骋起来应该十分方便。

张豪顺手扯下了那条最后的遮羞布,细细地端详起全裸的月如雪来。

她可真是人间尤物,女人中的极品,那白里透红的瓜子脸,当真明艳动人;柳眉微蹙,朱红的樱唇时不时吐气如兰,发出销魂蚀骨的娇哼,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撩人的韵味。

她不仅容貌动人,身材更是苗条娉婷,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肢柔软纤细,双腿修长雪白;更要命的是那一对丰满高耸的乳房,纵使平躺着,仍然坚挺凸起;在那贲起的三角地带,萋萋芳草丛中,有着一条令人销魂的肉缝,那肉缝一翕一合,正不断向外流渗出晶莹的淫液。

张豪观看了一会,只感口干舌躁,裤档里顶得难受,他再也难以自持,三下五除二,霎时脱了个精光。

直挺挺的肉棒又粗又长,仿如巨蟒,不住跳动,想是迫不及待就要钻山入洞。

他低吼了一声,便向月如雪压了下去。

肉体相贴,只觉得细柔滑腻,触感极佳。

月如雪火烫的胴体给张豪一压,忍不住就娇哼出声,他强壮的肌肉,压得让她有了一种起火的感觉。

张豪的肉棒紧紧地顶在月如雪的肉缝间,让她感觉出那根粗大的东西已按捺不住,跃跃欲试。

她想要挣扎,却又动弹不得,那根铁棒顶得她心中火烧火燎。

“不要哦……不要哦……求求你……快停下……我受不了啦……”月如雪娇喘呼呼,既是害怕,又是渴望,芳心忐忑,不知该挺身而就,还是该加以拒绝。

她扭腰摆臀,想要摆脱那根火热的肉棒,没想到磨擦起来却是快感连连,让她忍不住就娇哼起来。

张豪根本就没有给她摆脱的机会,他双手狂热地罩住了她那丰挺的乳房,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地推移着,手指轻捻着那两颗早就凸起的乳头,对着她诱人的胴体大肆轻薄。

月如雪咬紧牙关,尽全力压抑,却阻挡不了一股不知从何处汹涌而来的快感,终于忍不住“啊”地一声,呻吟了起来,娇躯不断扭动,似是要上挺来擦张豪胸前强壮的肌肉,稍减体内如火山喷发般的欲火。

张豪见她在淫药的作用下,竟是这般火旺,心中大喜,心想:“既是她如此迫切,我也需好好享受一番,弥补这一个多月来的损失。”他瞅见她那两坨丰满的嫩肉,心中便有了试试乳交的念头。

他跨站在月如雪胸前,两只手移到了她丰满的乳房上,将两团如小山峦的嫩肉挤在一起,露出诱人的乳沟,肉棒便从这乳沟插了进去,兴奋地乳交起来。

月如雪只感一根火热的铁棒不断磨擦着自己胸前的两团嫩肉,烫得她咿咿唔唔不断娇哼,那种火热的感觉烧得她神智不清。

抽动了一阵后,张豪见月如雪咬紧牙关,不断扭动娇躯,想是被插得十分难受,便依依不舍退了出来,改攻别处。

该是好好品尝她下面的时候了。

张豪一头扎到月如雪的三角地带,眼前出现的,是两片鲜红色的美丽花瓣。

他睁着赤红的欲眼,喷着阵阵热气,一张嘴,盖住了桃源洞口,就是一阵啾啾吸吮,吸得月如雪如遭雷击,仿佛五脏六腑全给吸了出来一般,一股羞赧中带着酥痒的感觉,让她飘飘欲仙,忍不住玉腿轻颤,蜜穴深处淫液不断汩汩流出。

张豪见她酡红着脸,更是情动,一条灵活的舌头不停的在秘洞口及股沟间不住地游走,时而含住那粉红色的豆蔻啾啾吸吮,或用舌头轻轻舔舐,甚至将舌头伸入秘洞内不停的搅动,时而移到那淡红色的菊花蕾处缓缓舔吻。

这高超的舔舐技巧,杀得月如雪溃不成军,一粒像红豆般大已动情膨胀起来的阴蒂在阴唇交接处剧烈地颤抖,一股莫名的空虚难耐感,令她呼吸困难,她大张檀口,渐渐狂乱地娇唤起来,“啊……嗯……我受不了啦……不要哦……”那声声销魂蚀骨的动人娇吟,更令张豪兴奋莫名。

他再也难以忍住,两手抓住月如雪分开的双腿,把她向前拉,用手扶着粗硬的肉棒,在她那湿漉漉的秘洞口处缓缓揉动,偶尔将龟头探入秘洞内,但很快又退了出来,那股子热烫酥痒的难受劲,只逗得月如雪全身直抖,口中不断地娇呼浪吟,几乎陷入疯狂的地步。

逗弄了一会后,张豪才挺了挺腰,龟头对着她那甘泉淋漓的桃源洞口揉了两下,慢慢挤了进去。

月如雪忽觉一股惊人的热气从双腿间传来,她神智一清,睁眼一看,只见张豪那根粗大的肉棒贴在她的肉缝间,正蓄势欲发。

她一声娇呼:“不可以……你不可以……”她激烈地扭动着娇躯,想要避开那根准备破门而入的火热肉棒。

张豪没想到月如雪此时还会反抗,他快速将她的身体用力地拉向自己,一声低吼,下身向前一挺,瞬间便撕裂了月如雪那珍贵的处女膜,直抵蜜穴深处。

“哎哟……”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让月如雪痛不欲生,她微弱地一声呼唤:“承先……”忍不住流下了痛楚的清泪,这声呼唤弱不可闻,张豪并没有听到。

张豪细细品味着月如雪那娇嫩紧窄的蜜穴紧紧地包裹着自己龟头所带来的快

感,只觉缠绕在胯下肉棒的阴道嫩肉不住地收缩夹紧,穴心深处更是紧紧的包住肉棒前端,有如在吸吮一般,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在肉棒和肉缝的交接处,正缓缓流出一丝丝淫液,夹杂着片片落红,平添几许凄艳的美感。

月如雪只觉从下身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痛,一根粗大火热的铁棒塞在自己的蜜穴里,不断地膨胀,只涨得她里面快要撕裂似的,让她禁不住就痛哼起来。

见到月如雪美颦紧蹙,一副痛苦的样子,张豪顿起怜香惜玉之心,这个女人太棒了!

人不但长得漂亮,身材惹火,连小穴也令人销魂。

他弯下了腰,低头在月如雪的俏脸上就是一阵狂吻,淫舌强自顶开她正准备逃避的樱唇,不断深入她的小嘴,勾缠着她的小香舌,吸吮着她的香津。

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阵阵如兰似麝的迷人的体香,让他情欲更是高涨。

“唔……唔……”月如雪樱口被封,只能发出阵阵喘息,更是诱人,她只感到蜜穴里的肉棒涨得更大了,撑得她蜜穴不住向外延伸,穴中嫩肉紧紧将这入侵的异物箍住,让她浑身上下火烧火燎,有了一种快要升天的感觉。

在淫药的迅猛作用下,她情欲勃发,纤手开始无意识地在张豪的身上游走,不断抚摩着他那强壮的肌肉。

这个男人一身凹凹凸凸,盘根错节,涨起一块块结实的肌肉,他的体力一定惊人。

“雪妹,你真的太美了,就象仙女下凡一样,这世上任何一个女人都比不上你。”张豪在吸吮的间隙,口鼻不断吐着热气,由衷地称赞起她来。

她确实是女人中的女人,没有一处不让他迷恋,没有一处不让他销魂。

“唔……”月如雪已被淫药和张豪的挑逗刺激得神智全无,见他称赞自己,娇羞无限,她口中咿咿唔唔,已分不清东南西北,这时渴盼的是肉体的欢愉。

她被那根塞在蜜穴里的肉棒顶得瘙痒难耐,忍不住就扭腰摆臀,只希望它继续深入,帮她止住里面的火热。

张豪淫邪地狞笑着,内心感到一阵阵得意,这个在神教中素以美貌和智慧并称的女人,今天终于躺在自己的胯下,发出阵阵难耐的娇哼,等待着自己施予雨露。

只要占有了这个女人,他在神教中的地位将日益巩固,当他君临这江湖第一大教的时候,到时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想要玩什么样的女人,就会有大把的美女乖乖躺在自己胯下,任由自己驰骋。

张豪的腰开始挺动起来,一下接一下,在月如雪那紧窄的蜜穴里抽插着,硕大的龟头不断摩擦着里面的嫩肉,火热的插入感和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痛痒难当的快感让月如雪再也忍耐不住,开始大声呻吟起来。

她满眼都是炙烈的欲火,粉颊通红,樱唇微张,发出阵阵媚人的娇吟,那丰满的双乳随着张豪的冲刺而不断晃动。

“哦……哦……”随着肉棒不断入侵突进,月如雪美颦紧蹙,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发出阵阵既痛苦又难耐的娇吟。

在下面两人的交合处,肉缝紧紧咬住肉棒,吞吞吐吐,将其紧紧裹住。

随着张豪的进进出出,不断渗出淫液和处女血,染红了整条阴茎。

张豪只感到月如雪阴道内的嫩肉剧烈抖颤,不断收缩,按摩着他的龟头、他的整条阳具,让他情不自禁就发出“唔”的一声,这种感觉太美妙了!

紧窄的压迫感使张豪感到惊讶,如此强烈的收缩还是他采花以来碰到的第一次。

每收缩一下,他就哼一下。

肉棒上不断传来阵阵舒爽无比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

张豪咬紧牙根,强忍射精的冲动,将肉棒慢慢拔出,要彻底征服这个女人,就不能太早泄泻。

每次拔出,他的粗手都不会空着,或是轻揉那晶莹的豆蔻,或是落在她饱满的双峰上,用力捏弄着她的美乳。

在张豪的逗弄下,月如雪的阴道不断分泌出大量的淫液,足够的润滑减轻了她的痛楚。

火热的肉棒开始缓慢前进后退,肉穴里充满舒畅的摩擦感。

那一声声“噗嗤噗嗤”的抽插音,在这寂静的山洞里,竟是无比清晰,只羞得月如雪俏脸晕红如血。

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大量黏黏的蜜汁被挤出,龟头的伞部刮到处女膜的残余,每一次都会让月如雪发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复杂呻吟。

那强烈的摩擦快感,从下腹部一波波涌起,让她雪白的胴体也不由自主地疯狂颤动起来,使她感到阵阵晕眩,呼吸急促,无法形容的美感,几乎使她全身融化,让她脑里只剩一片空白。

张豪继续抽送肉棒,在月如雪那灼热的阴道里不断深入浅出。

“啪啪”声不停响起,那是他肉棒不断撞击月如雪下身发出的声音,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月如雪既痛苦又略带娇吟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这寂寥的山洞里特别响亮。

张豪不断变换着交合的体位,将月如雪的一条玉腿扛起,放在自己的肩上,然后用肉棒对准肉穴,从旁门直捅进去。

月如雪酡红着脸,“嗯”的一声,美颦紧蹙,也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

慢慢地,她也会摆动自己的粉臀,迎合着张豪的抽送。

这个姿势,可以让肉棒更深入,阴道得到肉棒全面性的插入,使得淫液不断从肉缝间流了出来,沿着月如雪那条又深又性感的股沟,淌到石床上,沾湿了一片。

蜜穴的夹力使火热的肉棒产生舒服的压迫感,张豪看着月如雪在自己胯下不断娇呼浪吟,兴奋莫明,更加重了他的兽性,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劈劈啪啪”的声音不断响起,只把月如雪的嫩穴挞伐得不住流趟着闪亮的汁液,阴唇翻转,露出红色的耻肉,红嫩嫩的十分可爱,一阵阵强烈的晕眩麻痹感,让她更加狂乱,“啊……啊……”她双眼迷离,脸颊绯红,粉面含春,身体只一阵阵颤抖抽搐,整个人如烂泥一般,瘫在石床上,便要昏死过去。

张豪只感到月如雪窄小的肉穴连同花瓣缠绕在肉棒上,阴道内壁嫩肉不断紧紧握住,向里面吸入,他清楚地感受到阵阵湿黏的热流,不断的刺激肉棒,让他舒爽得再也难以忍住,“啊……唔”张豪动作更加粗放,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他把不断膨胀的怒棒,一下又一下往月如雪阴道深处冲刺,狠不得把她的小穴插烂。

捣鼓了约有五十多下,张豪只觉从月如雪那紧窄的小穴内传来一阵剧烈的收缩,随着一声娇吟,她那艳红的娇躯一阵痉挛,下体流出大量的花蜜,喷洒在他的龟头上,让他舒爽得发出野兽般的怒吼,他双手紧紧抓住月如雪胸前那两团娇嫩丰满的乳肉,将肉棒用尽全力深深一击,狠狠顶在子宫颈口上,就是一阵阵猛烈的喷射。

这阵劲射只射得月如雪呼呼急喘,全身颤抖,不断抽搐,再也难以动弹分毫。

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张豪整个人瘫在月如雪身上,用力抱紧她的娇躯,汗如雨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久久回荡在这寂静的山洞中。

过了好久好久,月如雪缓缓睁开了美眸,她只感到一具粗重的身体紧紧压在自己身上,待欲起身,才发觉自己竟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心中不由一惊,一骨碌就爬了起来,刚站到地上,忽地“哎哟”一声,站立不稳,只觉胯间一阵疼痛,却是破瓜后的正常反应。

她一翻身,张豪也立即醒来,见她似要跌倒,急忙来扶,“啪”的一声,却被月如雪狠狠打了一个耳光。

“你这坏蛋……你这坏蛋……你竟敢欺负我……”

她又哭又闹,疯狂地对他拳打脚踢,吓得张豪惊惶地跪在她的跟前,抱住她的一双玉腿,不住地捶打心胸:“雪妹,我对不住你。你真的太美了,我一时控制不住,竟做出这等事来,我对不住你!”他痛哭流涕,摆出一副向月如雪忏悔的模样,不住地乞求她的原谅。

月如雪双眼空空洞洞,欲哭无泪。

她一交跌坐在地上,望着张豪痛苦的样子,默默无言。

良久,她才穿上衣裙,幽幽地对还在不断扇着自己耳光的张豪说道:“你不要再打了,是我自己命苦。”

说完,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心中伤痛万分,没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今天莫名其妙受了玷污,这教自己往后如何见人?

张豪见她不再责怪,便跪了过来,抱住她的玉腿,说道:“雪妹,你嫁给我吧,我要为自己今天所做的错事负责!”

月如雪脸上泪痕点点,幽怨地看着张豪,默默无语。

隔了好一会,才幽幽开口说道:“我既失身于你,便自当以你为夫。但我言明在先,你须明媒正娶于我,若你对我不住,有神教在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她心中隐隐有个感觉,今天这一切其实都是他早就布好的一个陷阱,否则,以自己的定力,断不会莫名其妙就失去贞节,她爱恋的人可不是他啊。

只是一时找不到证据,自己又失身于他,只好无可奈何,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张豪见她答应,心中暗喜,过来一把将她抱住,他赤身裸体,肉棒又高高翘起,隔着衣裙顶在她的臀缝间,就要再次求欢,被月如雪一个耳光甩了过去,厉声道:“我今天莫名其妙着了你的道,但你须知,我并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若你想再占我便宜,那是休想。我既答应下嫁于你,早晚是你的人。但你想暗通款曲,却是万万不能。”

她见张豪的脸上留下了自己的五个指印,显是打得有些狠了,顿起歉意,柔声说道:“张大哥,并不是我心狠,而是我今天确实心疼。”她抚着张豪脸上被自己打的地方,幽幽道:“反正我早晚是你的人了,又何必急在一时?”

张豪心中恼怒,脸上却浮起歉意,温柔地对月如雪说道:“雪妹,都是我不好,其实能得到象你这样的人做妻子,夫复何求?”他扶着月如雪坐到石床上,穿好自己的衣裤,深情凝视着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子,心中高兴得暗笑。

他眼光所到,瞥见石床上的点点落红,不由一阵得意:“任你如何装贞洁烈女,刚才还不是给我干得哀哀娇吟!”

两人一路默默无话,回到总舵。

众人正等着他俩吃饭,月如霜见到姐姐回来,不由得嚷嚷:“姐姐,你们俩一大早跑哪了?我们都急死了。是不是和张大哥有甚好事瞒着大家?啊,肚子饿了,快开饭,快开饭!”

月如雪一听,羞红了脸,两人这一出去,从辰时到午时,足足有五、六个时辰,怪不得众人担心。

过了几天,张豪便托师傅独孤无情向月如雪下聘,订下婚期。

众人闻听,都是大为欣喜,纷纷道贺。

于是,拜火神教上上下下喜气洋洋,都为准备他俩的婚事忙了起来。

月如雪原不想将自己的婚事禀知教主,独孤无情却道这等大事,应与钟承先共喜,早就派人快马飞奔,往郾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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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道钟承先别过月如霜后,便赶往皇城,与钦差会合。

他在城门前等了好一会,才听到粼粼的车声响起,一队人马赶来,约有七、八十人,居中一辆四马黄绸马车,车的两侧各有四十多人护卫,看他们个个体魄强健,太阳穴高高凸起,应是内外功有成的高手。

他正要上前拜见,这时从马队后面赶出二人,其中一人一身盔甲,英气勃勃,一双妩媚的大眼睛冲着他笑,这两人正是龙飞霜和梅洁。

原来岳飞在奏折中阐明他打算联合义军,配合友军,乘胜反攻中原的战略意图。

按照其以襄阳为基地,连结河朔,进捣中原,恢复故疆的既定方针,他已先后派遣诸路大军,分向京西洛阳、汝州、郑州(今河南郑州) 、颍昌(今河南许昌) 、陈州、蔡州等地,分布经略,向金国展开猛烈攻势;并分别派兵接应东、西两面的宋军;同时派遣梁兴等人北渡黄河,联络太行山义军,相机收复河东、河北失地,以便南北呼应。

为实现长驱中原、收复河朔的夙愿,他还奏请朝廷调派韩世忠所部自淮阳,张俊所部自庐州、寿州间北进,张浚所部在福州造船由海道北攻山东,吴璘等在陕西分路出击。

几路大军联动,定能大败金国。

朝廷自接到岳飞的奏折后,因事关重大,难以决断,便展开廷辩,主战派和主和派互不相让,连日来争执不下,在秦桧的鼓动下,最后赵构才乾纲独断,决定驳回岳飞的奏折,与金国议和。

考虑到岳飞手握兵权,为了北伐大业多次抗旨,其统率的岳家军又是朝廷劲旅,赵构心中总是放心不下,为显尊崇重视,便封王子赵伯琮(时年十四岁,即后来的宋孝宗赵昚,赵构养子,在“苗刘之变”中赵构已丧失生育能力,并杀了唯一的儿子,同宗之人在“靖康之耻”中又尽被金国掳去,不得以收养大宋开国之主赵匡胤的七世孙为养子。

他后来帮岳飞平反并励精图治,多次北伐,惜乎名将凋零,“有恢复之君,而无恢复之臣”,几次都是铩羽而归。这是一段有趣的故事,赵构的先祖宋太宗赵光义霸占了哥哥赵匡胤打下的江山,到了赵构手中,大宋天下又回到赵匡胤后代手上) 为钦差,前往军中宣旨。

为保王子安全,在快马先行飞报岳飞,派出大批宫内侍卫护驾的同时,秦桧推荐了新任的武林盟主,他的义女龙飞霜随行。

龙飞霜没料到会碰上钟承先,她嫣然一笑:“钟大教主,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她看过公文,自然知道他的原名。

钟承先声名在江湖何等显赫,就算没有见过他的人,名字还是知道的。

钟承先见她已认出,有些尴尬,冲她笑了笑,说道:“龙盟主客气了。”

一路上,众人时不时互相讨教几招。

那些侍卫起初觉得龙飞霜身为女子,年纪轻轻就当上武林盟主,一定是沾了秦桧的光,都不大相信她有真本事,待与她比试过后,大多在她手下都难过百招,始对她刮目相看。

那些侍卫早闻钟承先大名,都想一睹他的真功夫,钟承先只笑了一笑道:“有龙盟主在此,在下岂敢班门弄斧?”一言轻轻带过,避开了众侍卫的纠缠。

龙飞霜见他几次把自己作为挡箭牌,俏脸红晕。

趁歇脚之机,瞅他身边无人,便蹭了过来,对他说道:“钟教主,你以后还是叫我飞霜吧,我这盟主,还是托你的福,才当上的。”

她不等钟承先开口,又说道:“那日我与完颜凝燕比武,即将不敌,全赖钟教主帮助,才侥幸取胜。若不是因她乃敌国之人,我早就弃剑认输。过后我一直疑惑是谁帮我,这次见到你,才豁然开朗,原来是‘天骄’在此。”

这日来到陈州,离郾城只剩百多里路,前军统制、岳飞妹婿张宪(其妻高芸香是岳母姚太夫人的干女儿,曾与岳飞后妻李娃同历患难) 亲自出迎,他跟小王子赵伯琮说,目前金军主力集结于临颖一带,走陆路十分危险,宜改走水路,渡过颖水,以免撞上金军。

于是,众人在张宪军护卫下,来到颖水渡口,改搭大船。

登陆后别过张宪,直奔小商桥而来。

次日一早,来到黄帝庙乡小商桥附近,遥见前方灰尘飞扬,正有一队骑兵直往这边而来,约有三百来人,众人心中俱一紧,以为碰上金军,立时加强戒备。

待骑兵临近,钟承先放眼细看,队前一将骑着一匹踏雪白龙驹,手提银枪,腰佩宝剑,背负雕翎箭,威风凛凛,正是多日未见的杨再兴,他心中激动,一马冲出,高声大唤:“杨叔叔,杨叔叔!我是承先!”

杨再兴闻声,立即带领众骑兵飞奔过来。

两人临近,翻身下马,相拥在一起。

杨再兴拍了拍钟承先的肩膀,说道:“你小子真行!终于回来了,元帅正挂念你呢。”钟承先心中激动,他跟杨再兴说道:“杨叔叔,这次朝廷对元帅的奏折非常重视,皇上钦点小王子为钦差,前来军中宣旨。”杨再兴一听,便来到车驾前拜见小王子赵伯琮。

原来岳飞得朝廷飞报,知道小王子前来军中宣旨,早早就派出杨再兴哨探,一方面刺探敌情,另一方面保护王子安全。

杨再兴见过小王子赵伯琮,说道:“禀王子,末将这次奉岳元帅之命出迎,不意在此遇上王子。此处常有金兵出没,甚是危险,耽误不得。”

赵伯琮一听,将手一挥,说道:“既如此,速速上路。”

此时乌云滚滚,雷声阵阵,似要下雨。

众人不敢怠慢,直奔小商桥而来。

来到一山谷,看看就要临近小商桥,忽呼啦一声巨响,从山谷两边冒出大批金军,挡住去路。

原来金军侦得这支小部队,便埋伏于此,企图一举歼之。

见情势凶险,杨再兴大喝一声,冲钟承先等人大喊:“你等小心保护好小王子,速速赶回军中,搬取救兵。此处由我开路断后!”他声未停,一马当先,带着三百精骑,直往金军杀去。

他银枪抖动,不片刻便杀出一条血路。

钟承先和众侍卫不敢耽误,护着小王子车驾,就往小商桥方向冲杀。

要过小商河,最近最便捷之处便是通过小商桥。

此时,漫山遍野都是金军。

金兀术自郾城大败后,勃然大怒,集中了十多万军队,妄图再次偷袭宋营,挽回败局,不意在此遇上哨探的杨再兴等人,便准备聚而歼之。

钟承先和龙飞霜护在车驾两边,两人武功卓绝,剑起处,必有大批金兵倒下。

但金兵如潮水般涌来,怎么杀也杀不完。

众人已陷入金军的层层包围。

见杨再兴在前面被大批金军挡住,钟承先一马抢先,冲到他跟前,大喊道:“杨叔叔,由我开道,你断后!”他抢过一名金将刺来的长枪,枪挑剑劈,霎时间打死了十多名金军官兵。

杨再兴见他神勇,远胜自己开道,也不言语,策马回转头,带着精骑,便挡在车驾后面,向金军冲杀过去,阻住他们向前。

众侍卫都是武功高强的人,在他们全力护卫下,金军也难近车驾半步。

小王子赵伯琮在车中见金军众多,面如土色,但口中仍不断高呼:“杀,杀,杀死这些可恨的金狗!”

他初次见到这种厮杀的大场面,尽管心中怕得要死,但他血管里流淌着的是大宋开国之主骄傲的血液,还能不时高呼几声,振奋士气。

眼见四下里敌军蜂聚蚁集,除了舍命苦战,别无他法。

钟承先奋勇开道,长枪在他手中,如有神助,所向披靡。

金军四名千夫长见他这一冲,竟渐渐杀出一条路来,心中焦急,喊声如雷,纵马直冲而来,钟承先当即拍马迎上,长枪一扫,“啪”的一声,将一名千夫长手中的大刀刀杆震断,跟着一枪透胸而入。

另两名千夫长双枪齐至,压住钟承先枪杆。

一名千夫长的蛇矛刺向他的小腹。

四人使的都是长兵刃,急切中转不过来,钟承先长矛撒手,身子右斜,避过那千夫长的一矛,跟着双腕翻转,抓住两名千夫长的铁枪枪头,大喝一声,宛如在半空中起个霹雳,振臂回夺。

那两名千夫长虽是金军有名的武士,但怎禁得钟承先的神力?

登时手臂酸麻,两柄铁枪脱手。

钟承先不及倒转枪头,就势送去,当当两声,两柄铁枪枪杆撞在两人胸口,两名千夫长都披了护胸铁甲,枪杆刺不入身,但给钟承先内力一震,立时狂喷鲜血,倒撞下马。

另一名千夫长甚是悍勇,虽见同伴三人丧命,仍是挺矛来刺,钟承先横过左手铁枪隔开他蛇矛,右手铁枪砰的一声,重重击在他的头盔上,只打得他脑盖碎裂。

众金兵见钟承先在刹那之间连毙四员勇将,无不胆寒,不住后退,竟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但前面的人让道,后面的人却及时截住,将车驾同杨再兴他们隔离开来。

众侍卫护着小王子,且战且退,血战一阵后已来到小商桥上。

钟承先和龙飞霜两人护在桥的两边,由王子车驾通过。

金军见势不妙,发一声唤,又围堵上来,被钟承先和龙飞霜两人挡住。

但金军仍不断没命往前冲杀,不久便在桥头两边垒起一堆死尸,龙飞霜初次见识这种阵仗,竟杀得有些手软了。

众侍卫护着王子车驾,一路冲杀,已死伤大半,一脱离包围圈,急急往郾城方向而去。

众人死里逃生,早就直呼侥幸,没有不忘命飞奔的,只恐被金军赶上。

小商桥离郾城只有数十里路,前面一野平川,若是放金军通过,小王子恐会被追上。

钟承先和龙飞霜仍死战不退,梅洁放心不下龙飞霜,招呼龙飞霜同走,被她一叱:“你速速前往岳元帅处搬救兵,莫白白在此送死,快走,不要让我分心!”见小姐不走,梅洁只好哭着策马狂奔离去。

两人挡了约有个把时辰,估算小王子等人已经去远,钟承先放下心来,但一直不见杨再兴等人踪影,他心中焦急,便要往金军包围圈中寻找,龙飞霜见他叔侄情深,在旁说道:“我同你去。”两人复提枪佩剑再杀进金军中。

这时一个霹雳,天空开始劈劈啪啪下起雨来,雨雾迷蒙,路道泥泞,钟承先心中牵挂,高呼酣斗,丝毫不见疲累。

龙飞霜在旁见他奔马而前,便如摧枯拉朽般破坚直入,枪起处,必有大片金兵倒下,直如天神再世,心中又是佩服,又是骄傲,暗想:“今日便是死了,能与他死在一起,也不枉此生。”她护在钟承先后面,两人一路冲杀过去,渐渐听到金军中远远传来阵阵厮杀声,却是杨再兴仍在包围圈中苦战。

原来杨再兴断后,他和三百精骑虽是面对几百倍于己的金兵,仍是面无俱色一往无前地阻住金军的冲杀,刹时间,蹄声轰鸣,杀声震天,大地亦仿佛为之震颤,天地间笼罩着一股浓浓的杀气。

忽一声巨响,金军中冲出一队约五千人的部队,迎了上来。

杨再兴一挥手中银枪,暴喝一声,带着三百精骑挡住金军前进的道路。

身后三百骑兵也齐声呼喝,震天的气势直冲云宵,他们个个如猛虎下山,气势如虹,又如利箭割茧,枪挑剑劈,不片刻便将迎上来的五千金兵冲散。

凌厉的杀气似要划破苍穹,虚空中条条银龙飞舞,道道杀气破体而出,金军纷纷堕马。

杨再兴银枪舞动,凌厉的杀气破体冲出,虽陷身千军万马之中,但他的心却止水不波,一片平静,面对蜂拥而上的金兵,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便是多杀几个金狗,护着小王子安全脱出重围。

这时,前面尘土大起,又有一支人马呼啸着朝他直冲而来,为首将官满脸虬髯,头戴金帽,却是金军万夫长撒八孛堇赶来。

杨再兴挥枪扫开身旁几名敌兵,把马勒住,张弓搭箭,瞄准了撒八孛堇的眉心,“嗤”的一声,一支雕翎箭电射而出,呼啸着飞向撒八孛堇。

撒八孛堇躲闪不及,应声落马,死于非命。

他手下兵士见主将未及交战便跌下马来,都惊得呆了。

众人尚未回神,杨再兴已杀了上来,他枪尖到处,金兵如稻草般纷纷倒下。

金军不断擂动战鼓,层层围堵上来,他们知道这支小分队,乃是岳家军的精骑,誓要将其歼灭。

这一声声的鼓声,就如催命的魔咒,叩动着整个战场每个人的心弦。

杨再兴率着三百精骑,左冲右突,挡者披靡,灰黄的大地,早已染上一层鲜红。

杨再兴已连杀金军二十员大将,死在他枪下的金兵更是不计其数,无奈金兵人数太多,他虽是勇猛无敌,但三百精骑却是越来越少。

他心中伤痛,这些战士身经百战,都是他一手带起来的精兵劲卒啊!

他已杀红了眼,血染征袍,余下的骑兵在他的带领下,个个以命搏命,勇猛攻击,在金军的刀戈剑海中冲杀,丝毫不惧。

但在金军的强力反扑下,骑兵已所剩无几,杨再兴强忍心头痛楚,厉啸一声,声震四方,长枪挥挑下,敌人纷纷倒毙,鲜血直喷上空。

雨越下越大,丝毫浇灭不了这冲天杀气。

每滴雨点下来,汇成的都是血色的小水流。

在浴血苦战中,跟随自己多年的三百骑兵已全部倒下了,杨再兴心如刀割,狂啸一声,双腿一夹战马,提枪朝金兵冲去,他誓要为死去的军中三百兄弟报仇。

钟承先和龙飞霜远远看到杨再兴不断向前冲杀,但他始终杀不出重围。

他俩想上前救应于他,可是成千上万的金兵如潮水般席卷过来,仿佛要垒成他们前进路上的障碍,让他们寸步难进,他们杀了一批,又有一大批涌了上来,根本无法接近杨再兴。

围堵杨再兴的敌人忽然退开,露出一片空地,杨再兴心中一怔,未及转念,不断有利箭破空袭来。

杨再兴舞起长枪,在身前布下一幕光影,他左躲右闪,身上每中一枚敌箭,就随手折断箭杆,继续杀敌,为避开箭射,最好就是贴身肉战,他催起白龙驹,杀进敌阵,如入无人之境,霎时又枪挑剑劈杀了金军好几员战将。

远远地,他望见了钟承先和龙飞霜,知道小王子已脱出重围,两人接应他来了。

他精神一振,手中长枪不停地向金军刺去,霎时又撂倒了一大片。

但金兵仍一层一层如潮水般向他扑去,好像杀不尽、斩不绝。

尽管每名金兵看见他,都满是惊骇和恐惧,但军令如山,明知挡住他不过死路一条,他们还是不断冲杀过来。

前方敌兵好象少了些,那是前往钟承先和龙飞霜的捷径。

杨再兴不及细看,一拍坐骑,白龙驹长嘶一声,向前奔去,瞬间又扫倒了十多名金兵。

不意前面却是小商河匝道,杨再兴收辔不住,马顺陡坡,直往河里冲,“咔嚓”一声,白龙驹陷进了河中淤泥里。

马陷泥中,难以举蹄,要跃上来,已是不能了!

金军见杨再兴陷身淤泥中,军中督战的一名千夫长大喝一声:“放箭!”霎时之间千弩齐发,箭雨如蝗,铺天盖地向他疾射而去。

杨再兴毫不畏惧,手中银枪舞得如风车一般,利箭纷纷堕河,不能透入枪影之中。

忽闻跨下战马一声悲嘶,杨再兴前身一倾,却是战马中箭已死,杨再兴心头一阵悲痛,这匹白龙驹跟他出生入死,不料今日竟命丧于斯。

这一迟疑之间,箭雨洒来,杨再兴已连中数箭。

他嘴角溢出一丝莫名的笑意,抬头望天,乌云低锁,天越来越黑了……

枝枝长箭射来,他积聚体内所有神力,大喝一声:“承先,你们快走!”他把银枪怒掼而出,这一枪去势好不劲急,犹如奔雷闪电,直扑岸边金军那名千夫长,噗的一声穿过其身,但去势未衰,又射入其背后另一名百夫长前胸,将两人钉成了一串。

金军见了这等势头,无不变色。

这员宋将真如天神一般,把他们吓得肝胆俱裂,再也不敢接近岸边半步,长箭不断射出,把他射得就如刺猬一般。

临死,杨再兴竟感觉不到一丝痛苦,眼前仿佛又浮起那晚岳飞高歌《满江红》的情景,他那悲愤而又凄伤的眼神,“河山未复,元帅,再兴无能,不能随你直捣黄龙,复我河山了!”

一代猛将,含恨而终!雷声隆隆,暴雨倾盆,大地,一片苍茫!

小商桥一战,杨再兴以三百骑,率众奋勇冲杀,力敌金军十二余万,共杀死金万夫长撒八孛堇(其时金国仅有八名万夫长,约相当于大将军衔) 、千夫长与百夫长(校级以上军官) 一百多人,毙敌二千多(杨再兴的勇悍程度在此役可见一斑。在隔天同载史册的颖昌血战中,岳云率800背嵬军协同王贵的3万兵勇斗金兀术10万大军,也仅伤亡敌军五千多,击毙一名万夫长和数名千夫长) 。

他死时年仅三十七岁,尸身屹立不倒,吓得金军不敢近前。

死后焚其尸,得箭镞二百(据宋史记载,杨再兴战死小商桥的时间是农历1140年7月14日但为故事情节需要,文中时间稍有延后) 。

一声霹雳,尚在几十丈远的钟承先仿佛听到杨再兴临终前的一声怒吼,他如疯了一般,长枪狂扫,宝剑疾刺,身边金军纷纷倒下,他心头一片茫茫然,只是一味砍杀,已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此时到底在做甚么。

龙飞霜在后见他势如疯虎,招招都是拚命,拍马上前,冲他大喊:“承先,杨将军恐已遭不幸,我们还是先冲杀出去要紧。”

她见金军围成一圈,不住放箭,又闻战马一声悲鸣,估计杨再兴已死,便来拉钟承先。

被钟承先一掌隔开,他叫道:“即使杨叔叔已死,我也要把他尸首找回来,绝不能落入敌军之手!”

他不顾龙飞霜的劝阻,直往杨再兴遇难的地方冲去。

金军兵将大声呼喝,上前阻挡,钟承先挥枪横扫,将近前几名将官打下马来。

众人见他神威,不得不退,竟被他杀出一条血路来。

龙飞霜紧跟在后,长剑飞舞,时时提防敌人放箭。

这几十丈远的地方,两人冲杀了大半个时辰,方来到河道旁。

钟承先见到杨再兴已被射得如柴蓬一般,心中大恸,泪如雨下,他与杨再兴感情最是深厚,不意今日两人竟已阴阳两隔,心中伤痛,大喝一声:“我要为杨叔叔报仇!”催起绿耳神驹,便是一阵冲杀,将岸边周围的金军杀得人仰马翻,死者不计其数。

他和龙飞霜两人拼命死战。

此时金军却已在四周布得犹如铜墙铁壁一般,有一批金军故伎重演,又是围成一圈,就要放箭,龙飞霜见得真切,冲着钟承先喝道:“承先,杨将军之仇,以后再报。金兵要施暗箭,我们快走!”她不等金军围拢,便冲杀过去,金兵羽箭如雨点般向她射去,都被她一一拨开。

钟承先被她一喝,头脑立时清醒,知道这时下河抱尸,无异死路一条,他在马上冲杨再兴尸首一拜,说道:“杨叔叔,我走了,你的仇我一定替你报!”他挥起长枪,冲到龙飞霜跟前,对她大声唤道:“龙姑娘,你紧跟在后,咱们一起杀出去!”他枪如蛟龙,杀得那些金兵人撞人跌,马冲马倒,自相践踏,尸如山积,血若川流。

钟承先在前冲杀,他杀性一起,一枪就撂倒十多人,血不停从枪尖滴落,雨不断哗啦啦地下,却灭不了他心头的怒火,他定要杀尽这数不胜数的金兵,为死去的杨再兴报仇。

猛听得身后一声哀嘶,只见龙飞霜所骑骏马肚腹中箭,跪倒在地,双眼望着主人,不尽恋恋之意。

龙飞霜功力也甚高,尽管爱马已死,心中一酸,几欲落泪,但她处危不惧,落地之后手中长剑仍不断挥出,将近前的金军一一刺死。

钟承先见她已处金军包围中,掉转马头,飞驰而至,冲她唤道:“龙姑娘,快上马!”他手一携,便将龙飞霜拉上了马。

这一迟滞,但听得号角急呜,此起彼落,大队金军急冲追至,将他俩围在核心。

两人陷身包围圈中,丝毫不惧,钟承先在前冲杀,龙飞霜在后一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挥舞长剑护住四周,将冲上来的金兵尽皆击杀,但敌兵兀自前仆后继,奋勇抢攻。

两人舍命厮杀,人皆血人,马成血马,只看到金军不断倒下,血花飞溅,血流成河。

这一番厮杀,只杀得天昏地暗,不分东南西北,钟承先长枪开道,绿耳神驹奋蹄疾奔,尽往人少的地方冲,也不知大战了多久,敌人的攻击力已越来越轻,看看就要冲出包围圈,忽听“呼啦”一声,紧追的金军往两边一让,冲出一大队弓弩手,万矢齐发,箭如飞蝗,向他俩疾射而来。

龙飞霜在后一手抓住钟承先腰带,不断上下左右翻飞,将射来的利箭一一击落,她既要护住自己,又要保护神驹,一旦骏马被射,两人无疑陷于死地。

钟承先长枪挥出,舞成枪影,将来箭一一挡住,但箭如雨海,防不胜防,蓦地,只听龙飞霜“哎哟”一声,却是腰侧已被利箭所伤。

钟承先见情势紧急,催起绿耳神驹,这宝马甚有灵性,尽管纵横驰骋战场大半天,已十分疲累,仍奋起神蹄,这一飞奔开来,如追风逐雷,迅如流星,不片刻已将金兵远远抛在后面,脱离劲弩射程,隐隐只听到追兵在后不断吆喝。

两人这一脱险,才发觉几近虚脱,浑身乏力,任绿耳神驹向前飞奔,两旁树木不停倒退,耳中但闻风声雨声,追兵却是离得愈来愈远,到后来已是连丁点声音也不可闻。

龙飞霜身受重伤,尽管大雨仍不断倾泻而下,她却已昏昏沉沉,伏在钟承先身上,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钟承先见她伤势甚重,心中焦急,又不知此处是何方,待骏马飞奔一阵后,远远看到山脚边有座庙宇,料想金兵已难以追上,便催马上前却是一座黄帝庙。

他扶着龙飞霜下马,把她抱进庙里,两人暂时在此避雨。

这时龙飞霜正发着高烧,口中不住喃喃说道:“承先,承先,不要抛下我……”经历这一番大战,两人感情突飞猛进,她已从先前的“钟教主”改唤“承先”,显是情根暗种了。

钟承先抚了抚她发烫的脸,将她的头盔拿下,扶着她在庙里茅草堆中躺了下来,柔声说道:“你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这个女人在最凶险的时候仍紧跟在他身旁,让他感动。

若不是有她护卫,自己恐怕也难以冲出这千军万马的包围。

见龙飞霜不断呓语,钟承先心中焦急,看来她的伤势非轻,必须尽快将伤在她腰侧的箭拔出来,若是迟了,恐会有性命之虞。

他心中犹豫,要替她治伤,就必须脱去她的盔甲和亵衣,她的伤处乃是女人的宝贵之地,平时轻动不得。

钟承先俊脸不断变幻,心中起起伏伏,就算有所逾越,也是救人要紧,事急从权。

他略一迟疑,便扶起龙飞霜,轻声对她说道:“龙姑娘,箭伤在腰,务必拔出箭镞,抓紧治疗,若是缓了,恐有性命之虞,我帮你脱衣疗伤可好?”龙飞霜迷迷糊糊,“哼”了一声,娇羞无限,却不言语。

钟承先见她并不反对,便开始脱去她的盔甲。

她浑身已经湿透,亵衣紧紧贴在肉上,已被血所染红,那玲珑的曲线,竟是十分诱人。

这可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裸露的肉体,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狂跳,慢慢将她的亵衣撩起,立时露出一大片白嫩来。

箭伤在她的上半身乳峰下,单脱去上衣,钟承先就费时良久,俊脸通红,心中不住怦怦直跳。

映入眼帘的,是围在她酥胸上的一条雪白的布条,尽管抹胸里三层外三层地包着,仍掩不住它的丰满,利箭正射在这布条之上。

当最后一层布条解开,一对高耸的乳峰顿时弹了出来,随着龙飞霜的呼吸而上下颤动,诱人之极。

她仿佛也知道他在替她解衣,娇哼一声,俏脸更红更烫了。

美女在怀,钟承先只觉得她雪样的白,云样的轻,心神一荡,差点就把持不住,他赶紧镇慑心神,压下遐思。

这女人确实太美了,不愧“凝月飞霜,天下无双”之称。

钟承先沉吟片刻,将她轻轻放下,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回来,手中却捧着一个破盆,盆中盛满清水,还有一块布巾,那是他从自己身上衣衫撕下的。

他来到龙飞霜跟前,柔声对她说道:“我要拔箭了,你忍着点。”

龙飞霜“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他轻轻握住箭杆,深吸一口气,一用力,便“嗤”的一声拔了出来。

只听龙飞霜“啊”的一声痛哼,立时昏死过去。

伤口鲜血狂喷,钟承先急忙取过盆中的布巾,将水捏干,再慢慢地放在她的伤口上,不片刻,整条布条就染成了红色。

这利箭射得还好不怎么深,若是再深几分,伤到内脏,却是凶险无比。

他将布巾取起,再次浸入水中,整盆清水霎时通红。

他将她的胴体翻了过去,开始帮她将伤口附近的鲜血拭去,眼光所及,尽是雪白的诱惑,让他的心不住狂跳。

血终于止住了。

钟承先又从身上撕下一条布条,拧干后围住她的伤口,紧紧的绷住。

他帮她扎好伤口后,便重新帮她穿上衣,可是笨手笨脚,无论怎么努力,那条抹胸就是围不牢,反把自己弄得满头大汗,到最后没办法,只好匆匆围上。

雨仍下个不停,钟承先赶紧在四周找了些枯枝干草,生起火来。

他自己运起神功,不片刻在他周身涌起一层水雾,衣服很快转干。

必须先把干衣服给龙飞霜穿上,若是让她穿着湿透的衣服,这对她的病情是不利的。

他翻转龙飞霜的身体,将那些湿透的亵衣脱了下来,触手之处,尽是滑腻的旖旎,她那高耸挺立的乳峰下一片白腻腻的肌肤,深凹的脐眼,结实的小腹,两条修长的大腿此时无力的并在一起,却也掩蔽不了那贲起的三角地带,玲珑的玉足,更如粉雕般秀丽。

他急忙闭上双眼,满面通红,好一会才睁开来,脸上红意稍稍消去。

经过一翻笨拙的摸索后,他终于把她的亵衣尽脱下来,用自己干透的衣服给她披上。

尽管她尚在昏迷中,但见她嘴角含着盈盈笑意,显是正陶醉在美好的梦境中。

钟承先把龙飞霜的亵衣放在火旁烘烤,自己赤着上身,坐在火堆旁,迷迷糊糊地睡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忽觉一双玉手缠了上来,环住他的脖子,一张温软的樱唇贴了上来,在他的脸上轻轻一吻,他立时醒来,却见龙飞霜正深情地凝视着他。

见他睁开眼睛,龙飞霜冲他嫣然一笑,有着少女特有的娇羞:“承先,多谢你啦!”显然,她知道钟承先为她所做的一切,她已换回自己的亵衣,把钟承先的衣服重新披在他身上。

她武功高强,体质好于常人,钟承先见她伤势已好多了,心中大喜,也是对她微微一笑,两人历经这番艰难,一切柔情蜜意,都融解在这相视一嘻之中。

龙飞霜软软倚了上来,将粉颊靠在他的背上,含羞低头,晕红双颊,幽幽道:“承先,认识你我真的很高兴。今天便是死了,我也不后悔!”

钟承先闻言一怔,没想到龙飞霜一醒来便对自己真情流露。

她娇艳无伦,自从初见,即对自己脉脉含情,自己也非无情之人,从第一次见到她,对她也是难以忘怀,今天见她深情款款,自己究也不能无动于衷。

只觉得她身子软软的倚在自己肩头,淡淡幽香,阵阵送到鼻端中来,霎时意乱情迷,忍不住便把她搂在怀里,在她樱桃小嘴上深深一吻,只把她激动得满脸通红。

两人初尝男女情爱滋味,这一吻竟是难舍难分。

两人柔情蜜意,充塞胸臆,似有很多话要说,却又觉得一句话也不必说,就这样相拥着坐在火堆旁。

过了良久良久,钟承先低下头来,只见龙飞霜眼中泪光莹然,脸有凄苦之色,讶道:“霜儿,你想起了甚么?”

龙飞霜低声道:“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慧空大师的话。”钟承先还要继续追问,她却是怎么也不说,只是神情郁郁。

原来,她今天与钟承先初尝情爱,不由想起慧空大师的话来,其中“咫尺姻缘”已经应验,但接着还有一句“错杀情郎”,让她柔肠寸断,心中愁苦。

慧空大师为龙飞霜算卦的时候,钟承先不在,是以不知。

他见龙飞霜一脸凄然,手中紧了一紧,把她搂在胸前,柔声说道:“这些所谓得道高僧的话,只可当笑话听,不必放在心上。”

他厚唇再次贴上了龙飞霜的樱唇,吻得她酥胸起起伏伏,心中想道:“承先武功如此高强,有谁杀得了他?我今天能与他相恋,已是上天眷顾,想那些扫兴的话干吗?”这一放下心头重担,便有如鲜花绽放,双手反搂他的熊腰,度过香舌,便与情郎激吻起来。

见龙飞霜伤势并未痊愈,这一夜,两人便在这黄帝庙歇脚。

有了情爱的滋润,两人并不觉得寂寞,反而时不时相拥在一起,深情相吻。

到了凌晨时分,龙飞霜方靠在钟承先大腿上,甜甜地睡去。

看着她雪白的俏脸时不时泛起笑意,一股幸福的感觉霎时充盈钟承先的心胸。

************

隔天一早,天已放晴,钟承先将龙飞霜扶上马,两人一路往郾城寻来。

来到小商桥附近,却见大批宋军驻扎在此,一问,才知昨天岳飞一得飞报,亲率大军前来救援,打退了金军,此时正在商桥哭祭再兴。

钟承先和龙飞霜催起绿耳神驹,往北岸而来,但见幡旗飘扬,远远就听到宋军的哭声。

杨再兴身为湖北、京西安抚司第四副将、武经郎(约相当于校级军衔) ,统率背嵬军精锐长胜军随岳飞北伐抗金,立下了赫赫战功。

平素待人极是平易近人,又豪爽侠气,深得全军敬仰,不料今日将星陨落,殁于小商河,教岳家军上下如何不痛。

钟承先跌跌撞撞来到墓前,见居中竖着“杨再兴坟墓”墓碑一座,却是岳飞连夜亲刻,而他身上所中二百多支箭,也是岳飞边哭边一支支亲手拔下来的。

他想起昨天的血战和两人深厚的感情,禁不住便痛哭起来,“杨叔叔,杨叔叔”叫个不停,真个是闻者掉泪。

岳飞在旁,双眼红赤,扶着钟承先,对他说道:“钟兄弟,还须节哀!”说着,自己忍不住又流下泪来。

龙飞霜和小王子赵伯琮在旁也怔怔地落泪。

岳飞站在墓旁小山冈上,振臂高呼道:“三军众将士听命,直捣黄龙,为杨将军报仇!”

他这一声呼喝,就如一声巨雷,轰传开去。

附近宋军个个义愤填膺,兵戈上举,纷纷跟着齐声高呼:“为杨将军报仇!为杨将军报仇!”声震寰宇,震得大地仿佛也随之一颤。

拜祭完毕,众人回到郾城,犹是义愤填膺,怒不可遏。

原来小王子赵伯琮带来圣旨,除封岳飞为太子少保外,却是要他们班师。

众将在小王子面前,众志成城,异口同声,坚决要求继续北伐。

岳飞为小王子分析了当前北伐的有利形势后,说道:“臣日夜料之熟矣!今虏重兵尽聚东京,屡经败衄,锐气沮丧,内外震骇,闻之谋者,虏欲弃其辎重,疾走渡河,况今豪杰向风,士卒用命,天时人事,强弱已见,功及垂成,时不再来,机难轻失,唯圣上审而图之,下令各路大军火速并进,定能攻占故京,收复河朔之地,复我故土,直捣黄龙。”

小王子赵伯琮经历昨日生死大战,也是热血沸腾,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岳少保主意已定,本王为你担保,这就上路,回京禀明父皇,复我故土,为杨将军报仇!”他在众侍卫卫护下,也不耽搁,直往临安方向而去。

临行,钟承先为龙飞霜送行,两人不意方尝情爱滋味,今日便要分别,龙飞霜眼眶儿都红了,伏在钟承先肩上,嘤嘤哭泣,依依不舍。

钟承先轻抚她的香肩,跟她说道:“霜儿,无须悲伤,只要这边事情稍缓,我定到临安找你。你还是速速上路,以免众人担心。且你多日离家,家中人定是挂念。”

龙飞霜踮起脚,在钟承先唇上深深一吻,啜泣道:“你可要速来京师找我,迟了,我会恨你的。”她一想起临行时父亲对自己的敦敦教导,只好暂抛儿女私情,带着梅洁直追小王子和众侍卫而去。

在她心目中,她的父亲龙在天,是个严师慈父,平时只要自己做错丁点事,都会受到他的训斥。

和钟承先相恋后,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赶回家中,跟家里人分享她的爱情。

她却不知,她的父亲,江湖上人人景仰的前任武林盟主,素以正派形象著称的龙在天,这时正埋首于白圣依的美乳丰臀,在这个被他设计入彀,艳名远扬的美娇娘迷人的胴体上干得如痴如醉,浑忘了身边的一切,更不知道他的女儿曾经历一场生死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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